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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合约:总裁请签字-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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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来试图破坏我的家庭。”
  听到这前半句的时候,慕又慈心头微动,只觉得这个男人终究还是怜惜她的。
  只是这个天真的想法才刚升起不到一秒钟,他的后半句话就生生将这些希望扯碎,“但我有个要求,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试图破坏我的家庭了。”
  慕又慈惨然地笑了笑,目光里头有着疼痛,就这么看着沈伯言,“我破坏你的家庭?沈伯言,你为何不想想,是谁先破坏了我的家庭?你懂不懂家破人亡的真正含义?”
  他怎么会不懂,从父亲死了,母亲孀居之时,他就已经知道家破人亡是什么感觉了,正因为这样,他才那么想要维持自己的家庭,哪怕刚开始是不爱莫长安的,他也依旧不打算放弃自己这段婚姻。
  越是经历过家庭破碎的人,越是想要找回一份完整,不惜任何代价。
  见他不答,慕又慈唇角的笑容更加惨然几分,轻声问了一句,“我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么?”
  沈伯言抬眼看她,不知道她要问的是什么,会不会是那滥俗到爆的‘爱过没爱过’。
  “你,是不是爱上莫长安了?我要听实话,你如果想让我死心,就不要说谎。”慕又慈说这话的时候,定定地看着沈伯言的眼睛。
  沈伯言只是抬起眸子,没有丝毫避开她目光的意思,“我不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
  沈伯言的回答很中肯,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懂爱的人,或许是因为,他也没有见证过真正的爱情,从小父亲对母亲的若即若离,让他从来未曾真正感受过人和人之间的爱情究竟是什么。
  “爱一个人的感觉是想到她离开会无法忍受,甚至连想到这个可能都无法忍受,看到别的异性对她好对她殷勤就会难受,看到有伤害的时候会不由自主想帮她挡下来,看到她就想要对她好,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如果有一天她将要离开你的世界,你会比死还要难过。”
  慕又慈静静说出这些,此时的她,很平静很淡然,像是真正想从沈伯言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一般地问着。
  沈伯言的目光飘得有些远,脑中想到了莫长安那张笑脸,薄唇微启,唇角似是有了浅浅弧度,“如果,你说的这些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的话,那么的确,我爱她。”
  慕又慈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那我呢?”
  你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抱歉。”沈伯言给出的是这两个字的答案,然后已经拿电话拨了内线给齐鸣,“她腿不方便,你进来送她回去吧。”
  慕又慈已经站起身来,“不用送了,我自己能走。”
  然后,她就跛着左腿,一步一步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坐了专用电梯到了楼下,走出沈氏大门之后,刚到路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慕又慈的面前,车窗都单向镀膜,看不清里头的情形。
  副驾座上走下来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低声叫了她一句,“慕小姐……”

  ☆、第283章 你可以叫我白野

  副驾座上走下来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低声叫了她一句,“慕小姐……”
  慕又慈只是抬眼看了这男人一眼,就冷淡说道,“转告沈长恭,我就是来找沈伯言了,所以要杀要剐随随他高兴吧,我烂命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想到这几天的那些骚扰,那些警告,那些光是听上去就让人胆寒的威胁。
  慕又慈笑得轻蔑,她最后的筹码也已经没有了,现在有的只有口袋里那张一千万的支票,她很清楚,在沈长恭这种有钱有权有势的人眼中,那一千万是多小的一阵毛毛雨。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后座的车窗就这么缓缓降了下来,出现在里头的那张脸,让慕又慈一时之间有了错觉,“伯……伯言?”
  她叫出这个名字,才察觉到了这人和沈伯言容貌之间的不同之处,“你……是谁?”
  “慕小姐,上车说话吧。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叫我Ryan,但是这毕竟是在国内,你也可以叫我,白野。”
  慕又慈怔怔看着坐在后座的男人,有些回不过神来,与此同时,她也有些警惕起来,“你……和沈伯言什么关系?”
  这么相像的一张脸,又出现在沈氏门口,难免会让她想偏。
  而白野只是看向了站在外头的男人,使了个眼神,那个黑衣男人已经拉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慕又慈思索片刻,终于还是上车,刚上车就听到白野说道,“我和沈伯言,没有关系,但是以后,可就说不定了。”
  白野说完这句,就从口袋里掏出格纹镶边的高档手帕来,递给了慕又慈,“擦一擦吧,慕小姐,刚才哭过了吧?”
  慕又慈抬手,摸到自己脸上还有些已经干掉的泪痕,就接过了他的手帕,刚接过,就听见这个男人不同于沈伯言淡漠的声音,而是温温和和地说道,“慕小姐,你愿意和我一起玩一场游戏么?然后你不用再考虑自己的安全,有我在,就算是沈长恭,也动不了你。”
  慕又慈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我有什么好处?”
  “你今晚可以准备一下,明天的飞机出发去瑞士,先去洽谈你治腿的事情吧?如何?这个好处你还满意么?”
  白野浅浅一笑,温和的淡然中,透着一丝仿佛从骨子里泄出来的邪气,他朝椅背靠了进去,然后就侧目看了慕又慈一眼,成竹在胸,他知道,她会答应的。
  果不其然,慕又慈只有三秒钟的停顿,就问道,“那我,需要做什么?”
  “你只需要留在我的身边,然后在我需要的时候,成为我的刀。就可以了,很简单的事情。”白野说着,甚至目光打量了慕又慈一番,然后浅浅地笑道,“其实就是做你一直在做的事情罢了,很简单的,你早已经驾轻就熟了。”
  “我一直在做的?……什么事情?”
  白野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搞破坏啊,在沈伯言和莫长安之间搞破坏,你做这事儿不是已经很熟了么?”
  白野的眸子里头闪着似笑非笑的光,看上去邪气凛然,倒是更多了几分英气的味道出来,他这样的表情,比先前温和的表情时,和沈伯言的相似又多了一分。
  慕又慈怔怔看着他,一瞬间又有些错觉了。
  ……
  医院里。
  莫长安坐在病床旁,莫江源已经换了病房了,虽然已经不再是ICU重症加护,但是也算是特护VIP病房,非常宽敞的单人间,所有的设备都很齐全,并且有专门的护工二十四小时轮班照料,护士每小时过来检查一次生命体征,医生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查房,晚上值班医生还会再过来查一次房。
  伴随着这么良好服务品质的,自然是高昂的费用,不过好在,莫长安都能够负担得起。
  不是不让人心疼的,莫长安这个女人,就连景哲每次看到她过来探病,都忍不住觉得心疼,事实上,乔薇就住在同楼层的病房,和莫江源的病房相隔也就一个走廊的距离而已。
  莫长安才二十三岁而已,就已经要扛着这一切了,病重无清醒意识的母亲,甚至不认识她不记得她,这就已经够让人哀伤了,父亲则是昏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而此刻,她坐在病床前,手中拿着一张消毒湿巾,动作很轻柔的,仔仔细细地给莫江源擦着脸。
  莫江源的脸色特别不好看,一看就是病态的,很显然,并没有从车祸所带来的伤害中恢复过来,鼻中插了鼻胃管,虽然前几天就已经能够自主呼吸,取掉了呼吸机,撤掉了气管插管,但是什么时候能醒来,依旧是一个无法预料的事情。
  “其实如果我一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说什么都不会让你走的。”莫长安将湿纸巾扔到一旁纸篓里,又继续抽出干净的湿巾给父亲擦手,一边做着手中动作,一边喃喃自语着,“其实吧,我都已经这么大了,有什么事情你要是和我说,我是肯定可以保护你的。”
  “妈妈都已经睡了那么长时间了,虽然她每天都醒来,但我知道,真正的她早就已经睡了好长好长时间再没醒来过了。现在你也这么睡着……你是想提醒我你们是患难夫妻么?”莫长安说着,目光朝着父亲的脸上扫了一眼,她唇角有了些许笑容浅浅浮起,然后又缓缓落下去。
  在床边定定坐着,伸手抓了莫江源的手,心电监护仪的连接器还夹在他的食指上,她就这么静静握着父亲的手,声音中有了微微的哑,小小声地说话,语气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
  “爸爸,你和妈妈离婚的事情,是我办的,对不起。其实我也知道,做儿女的不应该插手父母的感情,但是……总而言之,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你对我的好,小时候喂我吃饭哄我睡觉……你那么疼我,应该会原谅我的吧?”说着说着,莫长安就不由自主有些眼眶湿润。
  “其实我好想你快点醒来,但又觉得或许你这么睡着也挺好的,起码不会再有什么未知的危险,而且,我还可以这样好好和你聊天,我……很自私吧?”

  ☆、第284章 过度关切

  沈伯言抵达医院的时候,莫长安已经趴在床沿睡着了,她的手指还扣着莫江源的手指,歪头趴在床沿,睡得安稳。
  他只看到她安安静静的侧脸,就有些不忍叫醒她。
  放轻脚步走了上去,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目光中有了浅浅的温柔,唇角淡淡勾起弧度来。
  然后就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想要给她披上,莫长安已经微微掀开了眼皮,正好就看到眼前的男人,他一米八五的个头,挺拔颀长,无论何时都是腰杆挺直的模样,像是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压垮他。
  而此刻,这男人轻轻抖了抖手中西装,莫长安就觉得一股清新而凛冽的气息,是专属于他身上的那种纪梵希男士香水的味道,浅浅地窜进鼻间来。
  沈伯言没注意到她眸子掀开一道细细的缝,也就这么动作很轻地将西装外套披到她的肩头上去。
  莫长安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认真而小心的动作,像是生怕吵醒了她。
  一瞬间就觉得心里头像是被浇进了一壶温热的液体,暖得不得了。
  他的改变,是一点点渗透在每一个细节中的,不突兀得让人措手不及,不浓烈得让人觉得发腻,就这么绵绵密密的覆盖过来,从每一个缝隙里渗透进去,让人无法拒绝,沉溺其中。
  给她披好了衣服,刚想伸手将她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去,就看到了她脸上浅浅的笑容,和已经睁开来的明亮眸子。
  看着她明亮的眼睛,沈伯言的动作顿了一下,“醒了?”
  “嗯。现在几点了?”莫长安看到窗外天色已暗,问了一句。
  “快八点了。”沈伯言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莫长安注意到了细节,其实沈伯言有很多块手表……不夸张的说,他所有的手表如果拿去卖了,都是一笔非常大的财产。
  但是似乎,他再也没有戴过其他手表了,一直一直,都是她送给他的这一只。
  心头一软。
  “这个点了,去老宅吃饭会不会太晚了点儿?”莫长安其实心里是有些抵触去老宅的,所以这么问了一句。
  沈伯言微微笑笑,“刚才已经打电话和爷爷说过了,他说晚点没关系,只要我们去了就行,他很挂念你。”
  听到这话,莫长安脸上并没有什么笑容,只点了点头,“那就去吧。”
  总不可能一直不见沈长恭的,她站起身来,拿了自己的包,侧目看了一眼身上的西装外套,“沈伯言。”
  她叫了他一句,沈伯言嗯了一声,垂眸看她,“怎么?”
  “快五月天了,天气挺热的,我……不冷。”莫长安这话让沈伯言表情滞了一下,然后眉目里头就有些别扭的不悦荡漾开来。
  他索性直接伸手将她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连扣子都扣上了,一粒不落的扣上了。
  莫长安只觉得自己干嘛要多这嘴……
  然后走出医院,上车之后,就听着这男人,沉着一把嗓子,淡着语气吩咐司机,“开冷气,开大点儿!”
  合着这意思就是让她披着这衣服,热可以开冷气,但是得披着。
  什么脾气……
  莫长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唇角却是浅然的笑意。
  沈伯言一身单薄的衬衣,车里头冷气开得呼呼的,司机都忍不住觉得,是不是有些太凉了,但是一要伸手去关冷气时,却总能感觉少爷的目光让他如同芒刺在背一般。
  只能够停了动作。
  于是这么一路冷气开下来的结果,就是沈伯言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孽不可活,因为鼻子已经有些塞了,喉咙发干,一些感冒的症状似乎有些渐渐显现出来。
  ……
  沈宅。茶室。
  沈长恭坐在茶桌后头,咵嚓一声,直接一甩手就将一个粗瓷的古董茶杯重重摔落在地,成了一摊稀碎的瓷片。
  骆庆站在他面前,心头一跳,肩膀都是一缩,沈长恭的威严,向来就不容忽视。
  而且……那杯子,是沈长恭为数不多的那几个最喜欢的茶杯之一,价格不菲的程度绝对是让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就这么成了一地的渣渣,难免让骆庆觉得有些肉疼。
  “老先生,对不起。”骆庆垂着头,目光就这么停留在那摊瓷片上,声音都低了几分,听上去很弱势。
  “对不起?一个女人都没能看住?!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让她再去骚扰伯言两口子,说了多少遍了!结果呢?你现在和我说她不仅去找了伯言,人你们还没能带回来?都干什么吃的?!”沈伯言怒不可遏,但是却没有提高多少音量,只是哪怕这么平常的音量,那语气里头夹着的冷冷阴鸷,也是骆庆忍不住一阵胆寒的。
  “是我失职了,老先生您不要生气,注意身体,我会再去查的。”骆庆赶紧这么说了一句。
  沈长恭就冷冷笑了,“查?查什么查?还有什么好查的?她已经去找了伯言了,想必想说的都已经说了,还有什么好查的?前两天才夸你莫江源那事儿做得不错,这小子现在昏迷不醒,也算是封住了嘴,只要他死不了,那个也不知道是确有其事还是空穴来风的遗嘱也就不会泄露出来,才夸完你!就给我出这事儿?!”
  沈长恭的声音依旧冷冷淡淡的,目光像是毒蛇一般,朝着骆庆脸上瞄了一眼,如果不是看着这是跟了自己好多年的心腹,做事鲜少出纰漏的,刚才那茶杯绝对不会是往地上,而是朝着他的脸上过去了。
  外头传来了一阵汽车行驶进来的声音,骆庆微微侧头,心道救星来了……
  果不其然,沈长恭眼神虽然依旧阴冷,但是已经摆了摆手,“你从后门出去吧,这些事情改天再谈。”
  骆庆赶紧应了一声,再次道歉之后就匆匆走了出去。
  沈长恭整理了一下表情,然后就走出了茶室。
  沈伯言和莫长安正好从玄关进来,沈伯言一身衬衣,西装外套披在莫长安的肩上。
  沈长恭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来,看着莫长安被西装外套裹得严实,问道,“怎么?外头很冷?”
  “不冷,车里空调太冷。”莫长安淡淡答了一句,唇角勾出浅浅微笑来,看着沈长恭。
  “又不是什么大热的天,开那么大空调做什么。”
  沈长恭说了一句,莫长安也赞同这个说法,沈伯言这举动无疑有些脱裤子打屁的嫌疑。

  ☆、第285章 显怀

  “爷爷,好久不见了。”莫长安浅浅笑着,这么说了一句,脸上的表情温和谦恭,看不出丝毫端倪。
  而沈长恭脸上也是一派和蔼,连连点头,“哎,我倒是想见你的紧,也担心你肚子里的孩子,莫江源的事儿我也知道,所以我就担心你情绪不好,也不好来烦你。”
  说着,沈长恭就走上前来几步,伸手拍了拍莫长安的肩膀,“看到你没事儿我就放心啦。”
  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端倪来,甚至就连莫长安,都忍不住有些迷惑了。
  “我能有什么事,大风大浪也不是没见过,当初妈妈生病的时候,我也没垮。这次,自然也垮不了,能吃能睡的,小布丁也好着呢。”莫长安一边说着一边换了拖鞋,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天气不冷,所以她穿了一件藕荷色薄薄的棉质连衣裙,不是什么大摆宽松的款式,些微的收腰收臀,包裹出她玲珑曲线的好身段,裙摆下两条白皙笔直的腿,穿着一双真皮的平底豆豆鞋。
  只是这收腰收臀的连衣裙,倒是更能显出……她的孕相。
  原本就瘦,但是小布丁似乎发育得还不错,所以以往都是平坦的小腹,微微的隆起自然能够看得很明显。
  沈长恭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点了点头,“终于也有点身子了,来来来,都这个点了,还没吃东西吧?厨子一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在温着呢,就等着你们过来了。”
  说着,沈长恭就指了指餐厅的方向,然后随口对一旁的佣人吩咐了一句,“去把茶室扫一扫,刚我不小心打破了一个杯子。”
  佣人应声就去拿清扫工具,莫长安和沈伯言朝着餐厅走的时候,正好经过茶室,莫长安微微侧眸朝着里头看了一眼,地面一摊碎瓷片,她能够认出来,那是沈老最喜欢的杯子之一,价格非常昂贵。
  就这么摔碎了,并且……看上去,可不像是什么不小心打破的,茶桌离杯子碎裂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呢,而且那些瓷片散开的样子,倒更像是,直接重重砸落到地上的,从茶桌的方向。
  谁能让沈老这么生气?竟是连心爱的茶杯都直接砸了?
  莫长安只这么匆匆瞟了一眼,心中升起些许疑惑,但没有做声,朝着餐厅走了去。
  餐厅空空荡荡的,只有几个佣人已经开始在桌上布菜了。
  “妈呢?”沈伯言问了一句。
  “说是回娘家去住一段时间,她不在这里莫丫头反而自在,也挺好的。”沈长恭答了一句,就走到餐桌的主座坐了下来。
  莫长安听了这话,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做声。
  沈家的餐桌礼仪一向就是很好的,吃饭途中安安静静的,也不怎么说话,直到沈长恭先吃好了,放下了筷子,喝了口茶漱口之后,这才说道,“是了,下周那个慈善拍卖会,你们知道的吧?”
  沈伯言抬眸看向爷爷,然后点了点头,“知道。我这边需要拨款赞助吗?”
  沈长恭退下来之后,就一直热衷于玩古董,玩茶叶,并且做一些慈善,所以很多慈善拍卖会和慈善义卖的活动时,沈伯言通常都是签一张大面额的支票以沈长恭的名义作为沈氏对慈善的赞助的。
  沈长恭摆了摆手,指了指餐桌旁边红木摆架上的一个瓷坛子,“我老啦,这慈善拍卖会我也就不去了,你和莫丫头去吧,把我这坛子带去拍卖了,钱就作为义款好了。”
  餐桌旁的那个红木摆架,单只那一个红木摆架,就是天价,通身用的都是紫檀木,红木中的极品,极其珍贵,平日里都需要悉心的打理。
  更不用说,那红木摆架上头摆的那些个玩意儿了,清一色的古董,一水儿的珍品。随便一样拿出去卖都是天价,所以沈氏的所有佣人也好司机也好厨子也好,在来沈氏工作之前,都要在警局那边留底的。
  不夸张的说,如果有偷儿想来沈氏老宅盗窃,什么保险箱都不用撬,只需要把这个红木摆架,连架子带着上面的东西一起搬出去,就几辈子花不完了。
  沈长恭随手指的那个坛子那都是明代官窑的青花瓷器,价值随随便就是八位数……
  “爷爷手笔真大。”莫长安赞叹了一句,然后朝着那坛子扫了一眼,“只是这上头的不都是你的珍品么?”
  “这不是为了慈善么,莫丫头,你可是新起的慈善家,你的基金会怎么样了?”沈长恭就这么提了一句,莫长安听了后笑了一下,“还不错,已经开始盈利了。”
  莫长安答了一句,也已经放下了筷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桌上盘盘都是珍馐美馔,但是就是没什么食欲,竟是没吃多少。
  沈伯言只看了一眼她碗里头剩了一半的饭,默不作声地将之挪开,夹了几块最好的鱼肚子肉,放到她的盘子里,然后拿汤勺给她的汤碗里,盛了半碗汤,没做声,只是筷子轻轻在她盘子边点了两下,似是提醒。
  莫长安垂眸就看到盘子里已经多了几块鱼肉,汤碗也半满了……
  只能够再拿了筷子勺子,慢慢吃掉喝掉。
  “你也是年轻的慈善家了,所以这次这慈善拍卖会,就你们去吧。正好以你们夫妻的名义,你们两口子婚礼也已经办过了,的确该找些机会在外头露露面。而且伯言向来对慈善事业没什么关注,这样可不好,再这样下去在外人口中,咱们沈氏就成了吃肉喝血的万恶资本家了。”沈长恭端起茶杯,里头是香醇的极品普洱茶膏,轻轻啜饮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来。
  沈伯言向来对沈长恭的意思都是尊敬遵从的,所以点了点头应了,“好的,我会和长安一起去的。”
  “喔,对了。最近不是听说英国卓越要进驻国内么?可以联系一下,这笔沈氏建设要是拿下来了,是不小的单子。”沈长恭又说到了这一茬。
  卓越其实是英国的一个公司,资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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