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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均力敌_长宇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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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政的一只胳膊一直懒洋洋的搭在沙发后面的椅背上,虽看上去是把那个小模特虚拢在怀里,但实际上并没碰到,他另一只手拿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转着杯沿儿,不说话也不表态,只似笑非笑的盯着顾衿。
  坐在旁政对面的谭禹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虽然不明就里,也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幕。
  有几个旁政身边玩儿的死党,熟识顾衿的见状已经心虚自觉起来给她让座。
  “那个……嫂子,你坐我这儿。”
  “不用。”顾衿轻轻翘起唇角,把眼风落到旁政身边的两个女的身上,笑的纯良。“姑娘,方便把你那爪子从他身上拿下来,给我腾个地儿吗?”
  旁政身边那俩模特是今年一本时尚杂志的新宠,最近凭着两场选秀风头正盛,在圈子里自认见过的世面不少,见旁政迟迟不说话表态,以为她是谁带来搅局的,一时冲着顾衿也没客气。
  “你谁啊?”
  妈的,太不要脸了,抢我老公你问我是谁。顾衿磨着后槽牙,眼里凶光乍现。
  气氛太诡异了,陈湛北生怕顾衿一个不高兴把场子砸了,想赶紧过来撵人圆场,没想到这时,旁政忽然轻轻叹气,放下手里的酒杯站了起来。
  在包厢内明亮的水晶灯下,顾衿被他高高的个子罩在阴影里。
  他手指顺着她衣领渐渐往下,摸到她黑色大衣外面的腰带,动手给她解开,薄薄的羊绒质感很好,柔软又细腻,在手里滑过,很容易想到女人的皮肤。
  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一只手那么远,旁政垂着眼睛,顾衿同样微微仰头,虽没有任何言语交谈,但无形中,两人之间就是有一种特殊的暧昧在周围流淌。
  腰带解开,旁政又把双手扶到顾衿的肩膀上,作势体贴为她脱掉外套。
  操。
  旁政无声在心里骂了一句,瞬间后悔脱了她衣裳。
  顾衿里面只穿了一件香槟色及膝深v的连衣裙,那裙子不知道什么质地,软滑软滑的,把顾衿好身形勾勒的一览无余,可真是应了那句身高腿长的话。
  顾衿得逞,她抿着唇得意的笑,眸子亮晶晶的,如愿看到旁政眼里掩饰不住的震惊。
  看来躲在车里脱掉里面那件打底毛衣这个决定是对的。
  屋里七八个大男人瞧见顾衿都看愣了,照理儿说,这身打扮搁在夜店会所这样的场合没什么奇怪的,甚至还有点保守,可偏偏穿在顾衿身上,就带着让人挪不开眼神儿的风情,绝对不是那些胭脂俗米分的轻浮妩媚可以比拟的。
  谭禹坐在卡座上,支着长腿,也颇有兴味的看着顾衿。
  两人眼神对视三秒,旁政沉默吸气,把她大衣搭在手臂上,伸出手去揽顾衿的腰,力道不轻不重。
  顾衿半靠在他怀里,听他坦然自若的跟众人介绍自己。
  “我太太——顾衿。”
  这一句话点明顾衿的身份,屋里一直观望没敢说话的众人终于把气氛再度热起来。闹了半天这就是名正言顺的旁家儿媳,传说中旁家老爷子钦点的人。
  今天来的,有几个旁政的同学是第一次见顾衿,当初俩人结婚的时候都因为工作或者学业没能出席,如今见到真人了,都争先恐后跑到顾衿面前自我介绍,开起了不轻不重的玩笑。
  “弟妹,我是于培成,大旁高中的师哥,当初你俩结婚的时候我在利比亚出公差,没赶上,这回总算看见你了,我说旁政这小子怎么一直不带你出来见我们,这么漂亮,搁我我也藏家里。”
  “你少来,别看见弟妹就走不动道儿,嫂子,我叫张平津,对,就平津战役那个平津,我跟旁政是幼儿园时候认识的,他老欺负我,今天来给这孙子过生日,您别误会,屋里这几个美女都是我带来的,我哥可真是对你忠心耿耿,您可千万别误会。”
  “对对对!这都是他带来的!”陈湛北赶紧接过话头,上去拽张平津的手。“行了,握一会儿就得了,赶紧撒开,让人坐下。”
  张平津讪讪的松开顾衿的手,给夫妇俩让路。
  旁政搂着顾衿的手没松,也没有走的意思。他看着一直坐在原位没动的谭禹,意味深长。
  众人顺着旁政的眼神也回头看谭禹,这是较劲呢。
  谭禹今天能来给旁政过生日,自然是有低头求和好的意思,但是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俩人心里对当年那件事心里都有疙瘩,谁也没放下,既然顾衿来了,谭禹就得拿出态度来。这个时候对顾衿的尊重,比对旁政来的更重要。
  谭禹在一片目光压迫中慢慢起身,走到顾衿面前,顾衿这才注意到他。
  一身黑色,无端给人一种阴郁倦意。
  他朝顾衿伸出手,“你好,谭禹。
  “我是旁政的初中同学,也是他的……好兄弟。”
  顾衿礼貌伸手回握住,对方手指冰凉,她下意识往旁政怀里靠了靠,心灵感应似的,旁政搂顾衿的手也紧了几分。
  “你好。”
  谭禹察觉到顾衿细微的反应,轻轻松开顾衿,对着旁政一语双关。“很不错啊。”
  几年没见,看女人的眼光依然那么毒。
  谭禹这一关过了,大家心里都轻松了。
  顾衿的到来算是给今天晚上这个party添了色彩,算是意外惊喜,有人兴致高涨,提出玩点游戏热场。
  旁政答应了,“行啊,玩什么?”
  陈湛北:“21点?”
  宋方淮:“丫真三俗。”
  陈湛北不乐意了,“那你说个不俗的。”
  宋方淮想了想,“真心话大冒险?”
  陈湛北骂他,“丫比我更三俗!!!俗不可耐!!”
  大家七嘴八舌一人一个主意,谁也想不出靠谱的,一筹莫展的时候,一直坐着看热闹的谭禹忽然淡淡来了一句。
  “inever吧。”
  ver,夜场最经典的游戏,最适合人多的时候玩儿,其游戏规则类似于真心话,但是却比真心话尺度更大,大概就是由一个人开始,说一件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在场参与游戏的如果谁做过这件事情,那就喝酒,如果谁都没做过,那么这个人就要受罚喝酒,过程没什么新奇的,但是最刺激的是问问题的过程。
  每次玩,都能知道一些你从来不知道的东西。
  虽然没什么新意,但是也暂时想不到更好的,大家纷纷同意,开始围着茶几坐成一个圈儿。
  为了加码更有意思一点,连杯里的酒都是混合兑了好几种的。
  谭禹恰好位置和顾衿面对面,他越过桌子给顾衿倒酒,顾衿刚要拒绝,旁政已经先她一步用手挡住她杯口。
  谭禹挑眉,“怎么?”
  “她不喝酒。”旁政面不改色,把顾衿的杯拿到自己面前斟满。“我一人儿罚俩,她喝别的。”
  众人起哄,“这么护着媳妇啊!!”
  “行,今天你生日,你最大。”谭禹收回手,目光逡巡一圈,在顾衿脸上稍作停留。“那就从我开始吧。”
  他放下手里的酒瓶,看着旁政似笑非笑,一字一句,极为缓慢用英文说了一句话。
  “laidwithmyex…d。”
  
  第27章
  
  laidwithmyex。
  谭禹话音一落,在场的面面相觑,都有意无意的用眼光瞄着旁政。
  照理说,这问题没什么大不了,都是常年在夜场玩儿惯了的,比这厉害让人招架不住的问题都经历过,可偏偏。
  谁都知道,谭禹当年带着白梓卿远走高飞,之后再没找过女朋友,大家也都知道,在旁政和顾衿结婚以前,唯一公开正式交往的对象,也是白梓卿。
  一句前任,中伤了两个人当事人。不对,是三个人。
  宋方淮开始后悔今天自己多事找来了谭禹,他也想不通谭禹为什么这么做,这是干嘛呢,自己挖坑自己埋?还是为了寻个机会告诉旁政,当年他没对不起他?虽然抢了你未婚妻但是我也没碰她?
  还是当着顾衿的面?
  谭禹盯着旁政杯面前整整两大杯加了料的酒,不疾不徐。“谁撒谎谁断子绝孙不孕不育啊。”
  顾衿坐在旁政手边,脸色如常,坦然回视每一个看向她的眼神。
  她忽然想起自己上大学时候和室友窝在寝室看的一部日本老电影《追捕》,电影中,矢村站在楼顶对杜丘说,跳啊,你倒是跳啊,昭仓跳下去了,唐塔也跳下去了,你也跳下去吧!
  杜丘,你看,多么蓝的天,走过去,你可以融化在蓝天啊里,一直走,不要朝两边看。
  顾衿此时也想变成那个热血的矢村警长,对着一身罪行累累的旁政咆哮,你喝啊!你倒是喝啊!
  她不露声色的攥紧了自己的手,然后在一片口哨和掌声中,顾衿看到了旁政仰头,毫不犹豫面不改色的,干掉了自己面前那两杯酒。
  顾衿的手一下就松开了,她一直绷在心里的那根线,长久以来一直困在心里的怪兽好像终于在一刻得到了解脱,她放过了她自己。
  不是他亲口所说,却用了另一种方式在向她,向很多人承认了这个事实。
  放下杯,旁政懒洋洋的抻了个腰,与谭禹对视,顺势把手揽在顾衿腰上,大掌在她腰侧蹭来蹭去,好像是心虚,顾衿扭头看他,忽然冲他嫣然一笑。
  “你很得意啊。”
  顾衿这句话说的……特别引人遐想,一半娇嗔一半恼火,还带着那么点儿无理取闹,看起来就像是吃了醋的妻子在不满丈夫之前的风流韵事。
  所有人都等着看顾衿的反应,可顾衿是聪明的,她一进来就能察觉到谭禹和旁政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也能察觉到这一屋子的人看见自己神态各异的眼神,这个时候,不刨根问底,做足了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就是给旁政面子。
  宋方淮陈湛北敬旁政是条汉子,纷纷跟着认输喝酒,在场的所有男性除了谭禹都不出意外的被他拉下了水。
  于培成是带着未婚妻来的,他惺惺相惜跟着宋方淮碰杯,他未婚妻站在他身后掐他,不依不饶,清脆的京片子跟竹筒倒豆儿似的。
  “于培成,咱俩过完年结婚的事儿我想再考虑考虑,你觉着呢?”
  未婚妻小了于培成将近十岁,于培成哄着她,急忙给自己找补。“我在利比亚一待就这些年年,上个女朋友都大二时候谈的了,你那时候才多大?别说风就是雨的。”说完他还踢了谭禹一脚,脸色很不爽。“就他妈你厉害,一竿子打死我们一船人,差不多得了。”
  谭禹还是之前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该你了。”
  旁政搂着顾衿的手不放,舔了舔嘴角,想了几秒。
  “我从来没穿过婚纱。”
  谭禹变脸,旁政把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谁撒谎谁断子绝孙不孕不育。”
  十几个人,只有两个人拿起杯。
  一个谭禹,一个顾衿。
  众人唏嘘,“您还有这爱好呢……”
  “旁政,讲讲,这是怎么个典故。”
  谭禹把酒杯扔在桌上,黑着脸,不再像刚才那么淡定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反而有点局促。
  有些事儿点到就行了,旁政扯了扯嘴角,没过多解释。
  游戏接着往下,话题也越来不着边际。
  陈湛北:“我从来没结过婚。”
  只有旁政和顾衿喝了酒,
  于培成:“我从来没玩儿过三人行。”
  除了旁政,全都喝了。
  宋方淮:“我从来没跟这屋里任何一个姑娘发生过关系。”
  大家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是为了确认对方长相似的,陈湛北因为有几个小模特长的太像一时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挠头琢磨了半天。
  这种事儿都记不住,大家臊他,说什么都得罚他几杯,陈湛北被人捏着鼻子灌了酒,才后知后觉的一拍大腿,指着看热闹的顾衿和旁政。
  “不对啊!!!你俩在这儿干什么呢!!怎么不喝啊?”
  “还有你俩。”他话锋一转,又对着于培成和他未婚妻。“怎么也不喝啊,看我热闹是吧?”
  于培成大大方方摊手,“我是守法好公民,跟嘉嘉没扯证,不能先办事儿。”
  沈嘉今年大学都没毕业,刚二十出头,黄毛小丫头一个,于培成下不去手或者人家姑娘压根不让他碰也情有可原,陈湛北啧啧两声没再问,脑门一热,回头神经兮兮的看着旁政顾衿。
  “你俩?也没有?”
  谭禹坐在对面玩儿着打火机,饶有兴致打量顾衿,似乎这个问题的结果也很出乎他的意料。
  顾衿被陈湛北盯的坐立不安,脸上发热。
  她慌了,下意识望向旁政。旁政傲娇病犯了,故意移开目光不看顾衿,好像这事儿跟他没关系。
  让你跟我分居,让你跟我分床睡,让你往外撵我。我看你怎么办。
  陈湛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会吧,没有?没有?”
  当着他那么多朋友的面儿,顾衿尴尬的快哭出来了,在一帮人八卦的眼神轰炸中,她有点装不住了。
  顾衿明白了,旁政在用不说话不解释这么流氓的方式逼她。
  顾衿沉默认输,拿起杯一干而尽。
  她这杯水喝的心慌,毕竟撒谎是要不孕不育的啊!!!
  见顾衿喝了,旁政唇角漾着笑,不动声色的一连干了两杯酒。
  屋里人开始起哄,“吁——”
  宋方淮抚着心口,“我就说不可能,当初蜜月俩人一个屋里睡了好几天呢,白天叫都叫不起来,这要是真的我今天这罪过可就大了。”
  后来又开始了两轮,门口有服务生敲门进来送蛋糕,大家这才恍然已经快十二点了。
  蛋糕是会所特地准备的,有三层,上面又是蜡烛又是奶油的,旁政由着一帮人推到蛋糕跟前儿,戴上帽子,要他许愿。
  每年过生日基本都是回家吃顿饭,旁夫人给他煮碗面条儿就算完事了,很少有这么正规的时候,他有点不自在。
  “愿就不许了,蛋糕直接切了你们分着吃得了。”
  “不行,特地给你准备的,得有头有尾啊。”
  旁政闭上眼睛,停了几秒,陈湛北小声嘀咕。“哎哎,猜猜这孙子许什么愿呢?”
  宋方淮:“还能有什么啊,活的长,生儿子,纳小妾。”
  旁政睁开眼睛啐他。“要不说你丫找不着女朋友呢,活该单身一辈子。”
  有人把刀递过去,让他吹蜡烛切蛋糕,他接过来,不忘回头看一眼。“我媳妇呢?”
  人围的太多,顾衿站在包围圈的外面,离他很远,旁政放下刀,走过去牵她进来。他包着她的手,她手很小,几乎快要被他整只攥在手里。
  顾衿惊诧,“你干嘛?”
  “一起呗。”旁政专注的看着蛋糕上面那个造型小人儿,把顾衿搂在胸前,她后背贴着他前胸,旁政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想不想知道我刚才许什么愿。”
  顾衿懵了,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中年男人三大幸事,一时嘴比脑子反应快。“升官发财死老婆?”
  旁政闷笑。
  刀尖儿顺着往下划,蛋糕被一分为二,接着是第二层,第三层。
  “我刚才……”
  话还没说完,只听砰砰几声,屋里一片尖叫。于培成张平津他们手里一人拿了一大瓶香槟放在手里狂摇,木塞炸开崩在墙壁上,香槟的泡沫飞洒的哪儿哪儿都是,像是商量好了的,一齐往旁政身上泼。
  身上穿的衬衫很快就被浇透了,顾衿也被捎带着淋了点儿酒。
  陈湛北踩在茶几上,疯狂的晃着酒瓶子,一脸得瑟相的嚷嚷。“哎——咱给他们两口子洗个香槟浴怎么样?”
  “成嘞!”
  旁政被浇的措手不及,有点狼狈。他抹了把脸,迅速混进主战场。
  不多一会儿。
  “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叫爹,叫爹我就松开你。”
  “我不叫。”
  “嘿——欠收拾!”
  “行行行,我叫我叫!!”
  一帮大男人闹成一团,不知道谁那么缺德瞄准了蛋糕,抄起一层就要往旁政脸上抹,旁政压根就不是个吃亏的主儿,被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顾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听见陈湛北和宋方淮不断的鬼哭狼嚎。
  战斗又持续了半个小时,以陈湛北一伙人惨败而告终。
  散伙儿的时候,旁政没开车,只能搭顾衿的车回去,三三两两的告了别,旁政拉开副驾驶的门,还愣了一下。
  副驾驶上扔着顾衿换下来的白毛衣和一只很精致的纸袋,外面很黑,就着灯光旁政也没看清那袋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什么啊?”他弯腰想拿起来看,顾衿脑中警铃大作,迅速伸手抢过来。
  “要你管!”
  她把袋子和毛衣一股脑的塞进包里,气鼓鼓的。
  这姑娘的脾气,真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他讪讪收回手,老实的坐进车里。
  晚上的酒劲儿很大,刚开始不觉得怎么,可这会儿从包厢出来,在车里静处的时候,旁政才感觉有点头疼。
  顾衿在他左手边一言不发的开着车,耳边有几缕头发垂下来落到脸边,他心一痒痒,趁着顾衿换挡的时候把她的手搁在自己手心儿里,捏啊捏的,带着很明显的某种暗示。
  顾衿板着脸虽然不说话,却也从轻轻翘起的嘴角泄露了情绪。
  见她不理自己,旁政笑着叹了口气,从裤兜里摸出颗烟来抽,心情好像还挺不错。
  顾衿恼怒,脚底下油门加快,一溜烟的闯了个红灯。
  车子一路飞快的驶入公寓楼下的停车场,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车,然后上电梯。
  顾衿用钥匙开门,室内一片漆黑。她踢掉高跟鞋,想去摸墙上的壁灯开关,还没等伸手,忽然感觉自己被一双手臂抱离原地,咚的一声,撞在了墙上。
  
  第28章
  
  顾衿后背咚的一声撞在门板上,后背凸起的两块蝴蝶骨磕的生疼。
  旁政心急,下手没轻没重。摸着黑,两人在一室黑暗中面面相觑,他瞬着她大衣领口把手探进去,抓着她堪堪一握的腰。
  “我生日礼物呢?”
  顾衿一脸镇静,“什么生日礼物?”
  旁政掐着她的腰,开始毫无章法的扯她大衣,露出里面那条香槟色的小裙子。他垂下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她胸口那大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无声用眼神示意她,好像是一种嘲笑和羞辱,透过窗外的路灯和月光,顾衿身上折射出淡淡的光泽,他越发控制不住。
  “打扮成这模样儿,大老远从银泰折腾到东环,你可千万别告儿我就为了去凑个热闹。”
  看到她出现在包厢门口的时候不是不惊讶的,但更多的是,惊讶过后来自心底里的愉悦。
  手开始顺着顾衿的腰线上移,一路停到她v领领口,顿了几秒,旁政忽然不轻不重捏住她一侧的柔软上,从牙缝中低低挤出几个字。
  “还真空上阵?嗯?”
  那领子快一直开到肚脐了,看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果不其然,还真是。
  他声音低哑,呼吸灼热,为了配合他的验证结果,手上还故意下力气又捏了两下,那软软滑滑的料子透过他掌心的温度摩擦着胸前的皮肤,顾衿敏感,控制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恨自己这么没出息,于是便偏过头不看他,死死咬着嘴唇。
  旁政笑的不能自抑,凑过去用鼻子去蹭她的鼻尖,诱哄着又问了她一遍。
  “生日礼物?”
  “没有。”顾衿深呼吸,坦荡的望着他的眼睛,一点儿也不害羞了。“我就是礼物。”
  旁政依然在笑,他一只手还揽着她的腰,在黑暗中,他的笑容无声,却又摄人心神,好像早就已经洞悉了一切。
  他知道她在等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也在等这一刻。
  他忽然变得没有那么急迫了,热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顾衿脸上,手依然暗示性的揉在她胸前,不疾不徐,折磨的人双腿发软。
  顾衿急了。
  她伸手圈住旁政的脖子,双眼明亮。
  穿着高跟鞋的腿慢慢顺着旁政的西裤往上缠,裙子旁边的开叉随着顾衿的动作露出大片春光,她的腿笔直而修长。
  这么明显带有急切的邀请,他还是揽着她不动,嘴角似笑非笑,就这么看着顾衿越发的难耐不安,顾衿觉得坚持不下去了。
  她蹙着眉,故意委屈的松开他,作势欲走。“不要算了……”
  咣的一下,又是十分沉闷的一声响。
  顾衿猛地被推撞在墙上,旁政把她压住,手上用力让她更加迎合自己,忽然低头狠狠吻上去。
  “不要了?谁跟你说不要的?”
  他咬着她嘴唇发力的吮,手不老实抓着她肩膀两边的带子往下脱,衣衫落地,顾衿便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眼前。
  他抱着她,衬衫上的扣子硌着她身上的皮肤,她浑身软绵绵的,只要稍微一动,都能让他愈发不安。这个时候,深埋在男人骨中的野蛮力和欲望才算真正爆发,大概是忍了太久,大概是手中的触感太好,旁政感觉自己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
  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比当初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更甚。
  顾衿不愿在客厅,两人一路从门边纠缠到卧室,卧室拉着薄薄的一层纱帘,旁政把她扔在床上,还没等她起来,他又再度欺身压上去。
  先是眼睛,鼻子,嘴唇,她纤长白皙的脖颈,锁骨,两团雪白的胸脯,然后肚脐,一直往下……
  顾衿头发乱了,面色潮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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