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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股男神要趁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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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队友!
    专业坑友一百年!
    谁要他帮忙解释了,还说什么昨晚失眠……这是个法治社会对吧?余晖眼睁睁地看着章彧和林惊羽飞快交换了一个眼色,内心惊骇地想着。
    救、命!

  ☆、第42章 端倪

余晖从小马尾老师手中接过新的白釉瓷,慢吞吞地走回座位。因为这种釉上彩所需要的特殊颜料只有七八套,所以大家都是六七个人坐一个大桌共用一套颜料的。当余晖经过郑盈和程梨容她们那桌时,恨不得脚下生根占住地方不走了。郑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余晖的小心肝儿一颤,咬咬牙还是回了原来的位子。
    迎着章彧和林惊羽这两个狗男男晦如深海的目光,余晖强作镇定地摆出一副无辜面孔信步溜达回那个可怕的地方。他看到章彧和林惊羽对视了一眼,用眼风扫了扫他,似乎是就他的处理问题上达成了什么共识。余晖不由得吓得两股战战、几欲遁走。
    “嗨,你刚刚磨磨蹭蹭干什么呢?我还以为你要叛变到女生那桌去了。真是吓死我了,要是你走了谁来帮我画这玩意儿啊!”朱有为谄媚道。
    余晖愤怒地拍开他:“一边儿去!谁答应要帮你画了?”
    “呜呜,不是说好要一辈子做彼此的天使吗?”朱有为委屈道。
    “喂喂,不是说我俩才是彼此的天使吗?”旁边的何欢闻言不满道,“你的小天使还真多啊!话说你那硕大身躯,小肉翅膀能飞得起来不?”
    余晖完全没有心思和他俩扯皮,他觉得大概下课后就要被章彧和林惊羽俩人叫去谈封口问题了。唔,他们如果用比较温柔的金钱攻势那么还好说。如果……他们最终选择用暴力手段恫吓,自己一定不会,啊不,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投诚!注意了,他这可不是没有节操的向恶势力屈服,他这是属于战略性屈服。两者是大大滴不同啊!
    按照目前的心境,余晖是没有那个逗弄猫咪的闲情雅致了。他思绪混乱,胡乱在他的第二只白釉瓷上涂抹了起来——
    色彩混乱却夸张的天与河,漫延到天际的仿佛永无止境的路,还有一个如同骷髅一般崩溃的人,他双手放在耳朵上,声嘶力竭地大声的尖叫着,好像身处在一个可怕的梦里……
    从小学习绘画却多次被老师评价为“匠气十足”的余晖同学顺应着此刻的心境将他的作品一气呵成了。哇卡卡卡卡,果然是有压力才会有动力。瞧瞧这意境!瞧瞧这张力!这简直堪称是他余晖的第一幅表现主义画作啊,他简直就是用灵魂在作画啊,哪里还有什么匠气。
    他这次别出心裁地使用了绘画时笔触的力度来表达情绪,颜色与线条的运用十分的大胆。画中强烈扭曲变形的人物面孔,血红色的背景、动荡纷乱的线条——这些来自于他乍然听闻“真相”时自己内心的激荡情绪,表达了他内心深处那种害怕被灭口的绝望和不安,整幅画作仿佛强烈地刺激着人们的视觉神经。
    这是一幅杰作啊!难道……他学画十载,今天终于开窍了?难道……这幅画将成为他余晖余大师的成名作?哦哦天呐,他仿佛已经看见了未来的自己世界各地开画展,拥有一大波的萌妹子脑残米分,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的美好生活。不过……可是……这画咋越看越眼熟啊!似乎好像也许大概有点像是h的那副不朽名作《thescream》。
    不要啊!
    余晖的大师之梦终于还是破灭了,他一脸认命地帮朱有为画盘子。旁边的何欢看见朱有为的作业有着落了,又看了看余晖桌子上的那个成品,觉得挺靠谱。于是就果断把自己的涂鸦给擦了,也腆着脸凑了上来。
    得,一个也是帮,两个也是帮。谁让他只是一个匠气十足的十八流小画手呢?
    余晖看了看时间,快下课了,时间不多了。那就帮他俩画漫画好了,这个比较省时间,而且也比较讨喜。于是他在朱有为的白釉瓷上画了一个q版的卖包子小贩,蒸笼里的包子一个个的都十分白胖可爱。这个解决了,那么给何欢画什么呢?余晖苦思冥想,终于决定让他俩成为一个系列。他在何欢的白釉瓷上画了一个同样是q版的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如果看仔细一点就不难发现这幅画的亮点——冰糖葫芦的糖衣下包裹的是辣条!是辣条!很时髦很贴切有木有!
    另一边,燕燃和林惊羽两人的创作过程也不太顺利。林惊羽是学西画的,素描功底十分的好,一手钢笔字俊逸风流。但是偏偏,他对这些软趴趴的毛笔十分的没有办法,总是画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燕燃就更不用说了,她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咳咳,这样子说其实是有些极端了,燕燃只是对画画这件事情特别没有天分而已。至于字,虽然她没有练过书法,但是字写得也还是挺清秀可爱的。
    林惊羽第五次擦掉重画的时候,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用眼风扫了扫“章彧”的作品,经常听一些女生说什么这厮是个书画双绝的。我呸!丫就是个欺世盗名的!
    只见“章彧”正抓着毛笔,没错,就是抓。“他”正抓着毛笔勤勤恳恳地画着。林惊羽悄悄地伸长了脖子去看那幅大作——唔,一个黑乎乎的不规则三角形、一个扁扁的横卧着的鸭蛋、一根小棍子——这是什么鬼?!
    燕燃涂涂改改无数次,不知浪费了多少颜料。小马尾老师也无数次地假装路过,心痛地看着被糟蹋了的好东西。燕燃仍然毫无自知地继续“创作”着,突然似乎是有了灵感,终于一挥而就了。那可是真正的“一挥而就”啊,毕竟图形是辣么的简单。
    终于,她发现林惊羽在偷看她的画。太卑鄙了!他一定是想剽窃自己的创意!
    燕燃一手环住自己的盘子,伸长了脖子去看林惊羽的。果然,他还是一片空白呢!燕燃立即把自己的作品挪得更远了,一副生怕别人借鉴抄袭的小心眼儿样。林惊羽瞥了“他”一眼,气结。他多少年没有碰见过这样的人了。这侮辱的不仅仅是他高尚的人格,更是他高雅的品味!
    林惊羽回想了一下刚刚“惊鸿一瞥”看见的“大作”,呵呵,就跟燃燃信手涂鸦时画的哈利波特里的“死亡圣器”是一个水平线的。这值得借鉴抄袭吗?多看一眼都觉得伤眼!
    被这么一打岔,林惊羽倒是有了些绘画思路。既然不擅长软笔,那么何妨扬长避短呢?林惊羽同学的创作热情被激起来了,他兴致勃勃地动手调起了颜料,他决定等这个盘子烧制好以后送给燕燃当装饰品!
    他终于调制好了一种缥缈的灰蓝色,仿佛是将明未明的天空,仿佛是不曾散去的雾霭。林惊羽满意地点了点头,再一次将他的白釉瓷擦拭得干干净净,然后开始上色。是的,他将整个盘面都涂上了这种缥缈的颜色。
    燕燃看见他的举动不由得撇了撇嘴,见过自暴自弃的没见过这么自暴自弃的。还不如永不言弃的她自己呢!就在燕燃自我感觉略良好的时候,林惊羽凉凉看了她一眼,开始作画了——
    他没有使用毛笔的笔尖,而是另辟蹊径地用了毛笔没有毛的另一头。林惊羽是学西画的,他有着很深厚的素描功底,寥寥几笔就画出了茅屋、晓月、枯木、孤桥。然后又用昳丽风流的字体在右上角写下“人迹板桥霜”。
    就这么三下两下,画尽了诗中的意境。仿佛看见了黎明早起的旅人,仿佛听见了车马的铃铎已然叮当作响,仿佛鸡鸣嘹亮就响在耳旁,仿佛看见孤村中的茅草店沐浴着晓月的余辉,还有旅人留下的凌乱足迹,以及覆盖着早春寒霜的木板桥……
    这么开挂真的好吗?燕燃顿时就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死亡圣器”,刚刚的沾沾自喜早就完全没有了。她情不自禁地嘟起了小嘴,腮帮子鼓鼓的,好像一只可怜的小仓鼠。
    这种情况似乎经常发生呀。燕燃一时之间沉浸在了各种“我的外挂是竹马”的回忆里没有调整过来,她非常自然地戳了戳林惊羽的手臂。
    林惊羽被“章彧”突然的碰触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干嘛?”
    燕燃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那只“人迹板桥霜”,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弱弱地说:“弯弯,我可以要这个吗?”
    卧槽?!
    你这么无耻、这么理直气壮,你麻麻知道吗?
    林惊羽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他从小就是个“温和”的好少年,小时候但凡是评选什么助人为乐之星啦,什么荣誉称号啦,他总是得票数最多的那个。据说是因为小盆友们都觉得他是个大好人。咳咳,那个,其实要说他有多热心吧,那还真没有。他骨子里其实是比较冷漠的一个人,唯一愿意劳心劳力去帮助的人大概就只有燕燃了。
    望着“章彧”眼巴巴的可怜样子,还有那水汪汪地写满渴盼的眼睛。他本应该严词拒绝的,应该坚定地、毫不犹豫地拒绝!但是!坑爹的,他竟然发现自己无法对“章彧”硬下心肠来……
    神啊,救救他吧!为什么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些往事呢?
    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让小盆友们自由发挥,画一画自己最喜欢的小动物。这可难倒了手脚都笨笨的燕燃小朋友。她画呀画,改呀改。最后只画出了一只猪鼻子——咳咳,就是那种一个大椭圆里面两个小圈圈的超简易猪鼻子。
    她又是着急又是委屈,自己就像一只萌萌的小胖猪。她连自己都不会画呢!好像送她小镜子肿么办……
    记得当时她也是这么软软地看着他,用一根胖胖的小手指头戳戳他,很自然地指着他画的三只小猪连环画,理所当然地说:“弯弯,我可以要这个吗?”
    可以呀!我的胖姑娘!我真希望一生一世都为你效劳。
    当然了,燃燃这么说是率真的、亲密的表现。章彧这么说那必然就是无耻的、无耻的、无耻的!但是……为什么他竟然无法拒绝呢?
    他突然感觉内心柔软又潮湿,就像嫩嫩的水草轻柔地拂过心田,就像他每一次想起他的胖女孩,就像……
    “可以呀。”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第43章 壁咚

林惊羽冷眼看着那货喜滋滋地接过盘子,偷笑了一会儿后就笨手笨脚地开始在盘子底部画名字,就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好吧,其实这种担心是非常有道理的,他的的确确是有些想要反悔了。哦不,用反悔这个词语其实并不妥当,应该说是他醒悟了。
    他怎么会答应下来的呢?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也许,鬼使神差?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章彧变得非常非常的诡异。他做了很多让正常人无法容忍的事情。比如说,他明目张胆地逃值日,完了还一副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表情。又比如他还喜欢没事儿耍耍贱,就像上回军训时诬赖自己想领唱什么的。再比如他还非常猥琐地偷偷进过女厕所,还被自己逮了个正着!最最没节操的是,这厮居然敢觊觎他的小青梅!至于其他的什么每天各种卖萌蛊惑人心啥的就不说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坑爹的事情来了…… 有些时候,自己似乎没有办法去讨厌他,甚至,就连对他恶声恶气都做不到。林惊羽同学对于这种状况非常的惊恐,他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和章彧在一起的时候明明还一切正常,面对着他那张假正经的高冷面瘫脸,再想想他撬墙角的无耻行径,心中只有“揍他”、“揍他”这种真挚的直男情绪。但是今天…… 他似乎一直有一种隐隐的却又强烈的,想要一秒钟变奶妈的冲动!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那边,燕燃小朋友超级开心的,她终于拿到了一个体体面面的作业可以交差了。可是,乐极生悲。她竟然白痴到把边框上的颜料蹭掉了一小块!呜呜,怎么办!燕燃捧着那只盘子,一副生无可恋的蠢样子。
    此时,朱有为和何欢两个不务正业的正凑在一起,用爪机追看最新连载的《八荒》。苦逼的十八线小画手余晖正惨兮兮地埋头作画。而林惊羽…… 难道又要麻烦他?好吧,就他了!拜托…… 她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被拒绝的可能性。
    果然,林惊羽并没有拒绝,只见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自己都有些惊讶于自己的“乐于助人”。他伸手接过那只已经易主了的白釉瓷,就着刚刚作画还剩下的一点颜料小心翼翼地将那块颜色补上了。但是,这补上去的颜色并不可能如同先前一气呵成的颜色那样自然,于是心灵手巧的弯弯又精益求精地填补出了微风漾漾的效果。
    哇!星星眼!
    果然,“章彧”见状十分满意,林惊羽也很开心。等、等等…… 他为什么要让“他”满意?他又为什么要为此感到开心?
    林惊羽细思恐极,埋头作画。
    剩下的那种缥缈的灰蓝色颜料已经不多了,林惊羽只得又往里面加了点蓝色和白色,还有一点点黄色和一点点红色,让色泽变得混沌温暖起来。第二幅画,他决定继续前一幅的意境:枯败的槲叶落满了荒山的小路,淡白色的枳花照亮了驿站的泥墙,还有一群群凫雁嬉戏在明镜的池塘……
    当林惊羽写下“凫雁满回塘”的时候,下课铃声恰好响起。小马尾老师等铃声一落,立马张口道:“同学们画完以后把半成品放在桌子上就好,我会一个一个下去收的。到时候我再通知班干部来统一领取成品。好了,同学们可以下课了。走动的时候千万注意一点儿,别把别人的给打碎了!”
    余晖闻言立马利落地结束了最后几笔,只等老师一讲完,就飞快地往外窜去。但是,他又怎么跑得过两只长腿欧巴呢?还没有跑出画室所在的小平房呢,他就被拦截了。
    “余晖你听我说。”燕燃一把拽住了余晖的小细胳膊。
    “我不听我不听!”余晖一脸惊恐剧烈挣扎。
    “你听我解释啊听我解释啊!”
    “我不听我不听!”
    燕燃眼看他就要挣脱了,索性借助章彧的身高优势把他逼到墙边,双手撑墙发出“咚”的一声,将余晖完全禁锢在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让他无处可逃!
    这……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既考验了男性手关节的坚硬程度,又使得中国的脆弱墙体遭受了巨大灾难,还对实施者的颜值要求极高的少女漫告白绝招——壁咚?
    余晖同学表示他受到了惊吓。瞬间由视死如归的勇士转化为坚守贞操的烈男。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燕燃:“……”
    林惊羽扶额。屁大点事儿他妈的就不能直接讲出来吗!他见这两个家伙一时半会儿是讲不清楚了,只得亲自开口道:“余晖,昨天晚上我们的确是一起出去了挺久。但事情绝对绝对跟你胡思乱想的不一样。洗手台下面的安全套是附近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女孩淘气时拆开来当气球玩的。她当时拆了一堆,我们等她和她爸爸离开后把东西收拾了,结果漏掉了一只。”
    “我胡思乱想的是咋样的啊?”余晖贱贱地问道。
    “你……”林惊羽气结。果然贱人还需贱人磨,他对“章彧”使了个眼色,表示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切都交给他了。
    燕燃挑了挑眉,她知道,此时此刻该轮到她这个来自五年后,在大学校园里被女生宿舍里的各种荤段子洗礼过,在各种腐女论坛浸泡过,虽然实践经验为零但是理论极其丰富的猥琐老学姐出场了——
    “要不,我去找根烧火棍子来,让你知道知道你胡思乱想的场景是什么?”
    (⊙o⊙)烧火棍子?!
    林惊羽迅速红了耳朵,就连淡定地在“书房”里准备着十二月的数学冬令营的章彧也震惊地差点从书桌上摔下去。
    而余晖…… 他只觉菊花一紧、虎躯一震,哭丧着脸道:“哥,我错了……”
    “那你好好听着。”
    “唉,我听着。”
    “昨天晚上我和林惊羽先后起夜,他先在厕所发现了那个逃家的小姑娘,就去门卫找人了,刚好碰见小女孩的爸爸。我在那里看见她一个人在玩安全套,起码有十来个。后来林惊羽回来了,她爸爸也出现了,他们父女俩回家去了。最后我们收拾了东西却不慎拉了一只。然后就是今天早上的满城风雨了。所以,事情就是这样。”
    “她为什么离家出走?”
    “小孩子调皮,在家里拿安全套当气球玩,挨揍了呗。”
    “不是说去找门卫了吗?今天动静闹这么大,门卫怎么没出来澄清?”
    “昨天晚上门卫睡死了,小女孩的爸爸是用梯子爬围墙进来的……”燕燃看了一眼余晖的表情,怒道:“说了这么半天你居然还不相信!”
    “哥…… 实在是太巧了啊……”余晖假哭道,“我相信了,但是你们敢不敢讲给老师听?”
    “怎么不敢?”燕燃激动道。
    林惊羽无奈插话道:“算了,解释不清楚就别惹麻烦了。沾一身腥。”
    “可是,据说已经惊动校长了啊?”
    “就当让他多活动活动筋骨吧,反正校长平时也是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看看报。”
    “这样真的好吗……”
    …………………………………………………………………………………………………………………………………………
    小剧场:
    多年以后,余晖同学终于从建筑系毕业了,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建筑工程师。
    这年的暑期黄金档电视剧全部都被熟龄的霸气男神刷屏了。余晖发现事务所里新招进来的女实习生们特别喜欢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剧情。那天,多年未改八卦本性的余晖同学悄悄地凑过去听了一耳朵。
    “#¥壁咚÷※‰◎§x#……”
    “※□#¥○◎#$§壁咚※‰……”
    “壁咚壁咚壁咚……”
    “壁咚?”余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原来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喜欢壁咚了吗。
    小姑娘们被吓了一跳:“余工,您怎么来了。”
    没错,就是“愚公”!
    当年报考建筑系的时候他光知道自己有素描基础学习建筑非常有优势,却忘记了自己是姓余的,也并不知道建筑行业内部都喜欢喊人简称。比如姓赵的工程师就叫赵工,姓钱的工程师就叫钱工,至于姓余的…… 咳咳,不过这大大地激发了余晖同志向上爬的野心。他可是要当总工的男人!
    于是,这个要当总工的男人就这样在弥漫着咖啡香气的茶水间里回想起了自己少年时代被男神“壁咚”的经历。
    噢,好羞羞哦!原来他余晖多年前就是走在时代潮流前的男人!
    (小番外的小番外)
    又过了很多年,励志进取的余晖同志终于当上了总工。骄傲!
    可是,没过多久他就郁闷地发现,大家为了表示亲切依然愉快地称呼他为“愚公”。呜呜呜,太行山啊王屋山,看来俺还得继续跟你俩斗争几年哈……

  ☆、第44章 问话

自从上午的彩绘课结束,没节操三人组三言两语就敲定了所谓的“保密计划”以后,似乎只有胆小如鼠的燕燃小盆友一个人一直感到十分的惴惴不安。其他两只,哦不,加上章彧应该是三只。他们都怡然自得极了。要知道,在她的记忆里胖校长可是在事发次日就亲自赶到了社会实践基地,然后撸起袖管风风火火地彻查了整整三天啊!什么“起夜名单”啦,什么目击证人啦,什么逐一排查啦…… 话说,他们真的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吗?
    “章彧?章彧?你在吗?”
    “嗯。”
    “我是说…… 在事态没有进一步扩大之前,我们难度真的不用去自首吗?”
    “不必。”
    “可、可是,我听说校长他明天就亲自过来查案了。我记得他可是整整严查了三天啊!”
    “哦?严查?查出什么了?”
    “啥都没查出…… 但是也不排除是在“我们”自首以后校长网开一面的情况呀。”
    “唔,网开一面。解释一下这个成语。”
    “什、什么?”
    “语出《史记·殷本纪》:汤出,见野张网四面,祝曰:‘自天下四方,皆入吾网。’汤曰:‘嘻,尽之矣!’乃去其三面。祝曰:‘欲左,左;欲右,右。不用命,乃入吾网。’”
    “哇!你好渊博啊!”燕燃甜甜地恭维道。她很久不看古文,有一种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依然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章彧原本是个实事求是、不慕名利的好少年,但是这回,听出女孩甜甜糯糯的嗓音中的钦佩之情,他并没有及时澄清,而是默默将手中的《史记》放回书架。咳咳,他的确不能够过目成诵,但是几秒内就能在浩瀚书海中准确翻到那一章,也算是五千年历史烂熟于心了吧。当得起这渊博二字。
    “所以,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而是帮助了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女孩。做好事的人并不需要谁来网开一面。”章彧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可是,大家似乎想象力太丰富了,都不约而同地联想到少儿不宜的方向去了。最近人心惶惶的,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见谁都凑上去神秘兮兮地问人家昨天晚上上厕所了没,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好孩子燕燃有些焦急了。
    “所见即所想。”
    “什、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我看到那个安全套,心中想到的是小女孩的童稚和天真,是纯净的。他们看见那个安全套,脑补出来的是成人的有色的画面,是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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