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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_雨微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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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原本笑着围在付楚凡周围的人,也都扭过头来看我,我只感觉自己忍不住颤抖着,好像被抽掉了身上的力气。
付楚凡将刀具留在蛋糕上,走过来伸手握住我的腕,说:“晚歌,你先别急。”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低着嗓子喑哑地念了两声,就懵然地甩开苏小媚和付楚凡要朝门口跑,却因为根本没留意脚上的高跟鞋,脚上一个不稳整个人就摔了下去。
因为摔的突然,苏小媚和付楚凡都没能拉住我,我就结结实实地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一落地,手上立刻一阵火辣辣的疼。
虽然摔的疼,不过这疼也让我的神经醒了一点,觉得自己现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要迅速赶回B市才是正事。
付楚凡和苏小媚扶着我起来,我甩了甩摔着的胳膊,赶紧拉住苏小媚,说:“我要回B市,今晚就走,你明天帮我到系里请个假。”
苏小媚帮我揉了揉,又从包里把所有的钱掏出来塞给我,说:“你回去吧,学校的事我帮你处理,有什么事儿再打电话回宿舍。”
我顾不得客套,匆匆点了下头,又扭头冲付楚凡努力地挤了个笑容,说:“真是不好意思,生日会我就不能继续参加了,祝你生日快乐。”
“嗯。”付楚凡微弯唇角点了下头。
我也点了下头,然后连再见也忘记说,就急急出了大厅。
出了会所大门,我直朝马路方向去,急着伸手去挡的士,可这个时间点的的士都有客,我急得直在原地跳脚,结果脚上的高跟鞋又和我别扭上了,我一气之下就把鞋子脱下来丢到旁边,赤着脚在路边拦车。
大约过了十分钟,我还是没有打到车,正在我急的想要骂天时,一辆灰色牧马人吉普就从左边的路上绕了过来在我面前停下,车窗摇下我就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付楚凡。
“上来吧,我送你回B市。”付楚凡并不多说什么,直接下来捡起我丢在旁边的鞋,又推着我坐到车上。
我惊讶地看他安置我坐下,又绕过车头回到驾驶座上,有点不太相信这一切。
“刚才查过了,今天晚上回B市的火车已经走了,机票没有直达B市的,我开车送你回去,明天下午就能到。”付楚凡拉过安全带一边帮我扣上,一边淡声地解释。
“你……”我感觉一下子有很多疑问和话要说,可到嘴边又感觉什么也没得说。
“我的事情自己会安排,没事的。”帮我系好安全带,付楚凡坐稳身子开始发动车子朝前面驶去。
接下来,就是长久的驾驭,到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我开始犯困,付楚凡提醒我说后面的车座上有一只包,里面条毯子,让我披上再睡。
我摇头,表示不想睡。
“别硬撑了,你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快到了。”付楚凡目光盯着前面的路,语气略带点哄诱。
我摇头,说:“你已经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要不停下来休息一下。”
“你是怕我不安全呢,还是怕我开车不安全?”付楚凡略有调笑地问。
我扯着僵硬的唇角笑了笑,没说话。
“你放心,我应该是安全的,至于我开车,也应该是安全的。只要我还活着,你坐在我旁边就绝对安全。”
我忍不住笑了,说:“我又没说过不相信你。”
说着,我侧身朝后面的座位上看,真的有一个灰色的袋子。我伸手提过来打开,看到里面除了一条灰色的毯子,还有一瓶纯净水,应该是付楚凡自己平时备在车上自用的。
“这毯子是新的,没用过。”付楚凡看我盯着袋子看以为我是嫌弃这毯子被人用过,就出声解释。
我应了一声,眼皮儿开始打架,就不再多说话,扯着毯子盖到身上侧着头闭了眼睛。
因为心里一直记挂着妈妈,这一觉基本是迷迷糊糊半醒半睡间间游离,直到后半夜才睡实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一片亮光。
我扭着因为侧头睡而酸疼的脖子支起身子,发现身上的毯子还稳稳地盖在自己身上,身边两则的毯角被人仔细地掖进了肩膀后面。
侧头看驾驶座上,付楚凡正半支着胳膊伏在放向盘上,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在生日会上的那套西装,只是将领带去掉,领口的两颗扣子也解开了。
愣了两秒,在确定昨晚的电话和夜车赶路是确实发生的事情后,我的心又迅速为妈妈提到了嗓子眼,轻声地推开车门围着毯子下车,发现我们停在了一片高速公路口处,四周一都是平原地,我们所在的高速公路如一道笔直的横切线将平原从中间穿过切开,映着刚刚开始从东方露出一半的朝阳,美丽的如幅油画。
静静望着日出,等到整个太阳全都露出到了地平线以上,我才发现不知何时付楚凡已经站到了我旁边。
我扭头看付楚凡,扯唇笑着勾了一下凌乱散到额前的头发,说:“你醒了呀。”
“嗯。我们走吧,现在已经到了Y市,如果中间不停的话,再过三个小时就能到B市。”付楚凡点头,顺手将旁边的副驾座车门打开。
我低头坐进车内,付楚凡关上车门,也赶紧坐回驾驶座发动车子。
车子开始朝前行驶,我侧头看向车窗外的平原和一片灿烂朝霞中的朝阳,有种说不出的不舍留恋,如果不是急着赶回B市,一定要好好欣赏。
“这里地处平原,又是农村郊区,日出看起来很美。”付楚凡的目光只看着前面的路,却像是有第三只眼一样的发现我的小心思。
“真的很美。以后有时间,一定要认认真真地欣赏。”我随口感叹。
付楚凡嗯了一声,好像并没有留意。
第十六章
三个多小时后付楚凡的车到达B市,又在市内行了大概一个小时,车子停到了B市第一医院外。
唐军在医院大门口接我,见到唐军的时候我强忍着没有太激动的追问,唐军告诉我妈妈已经转普通病房间,医生说是摔坏了肋骨,现在需要休养,但并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没有危险,我再也没忍住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付楚凡揽我在他肩头伏住拍着我的肩安慰我说没事了,然后请唐军带我们去病房。
见到妈妈的时候,她正靠在床上喝着白粥,我叫着她快步跑到床边,哽咽着声音不知道说什么。
妈妈很意外我的出现,看了我几眼才放下手上的碗过来拉我的手,说:“小歌,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知道你住院,我就赶紧回来了,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说着,我的声音就又哽咽了。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电梯坏了就走楼道,结果脚滑摔了,没什么大事,你还特意从学校跑出来多耽搁课程。”
“妈……”我刚要反驳她,妈妈却似一眼看穿我,赶紧又拍着我的手,笑说:“好了好了,你也别教训我了,以后我一定小心就是了。这位是跟你一起来的朋友吧,给妈妈介绍一下。”说着,妈妈的目光看向付楚凡。
我这才想起一直没有介绍过付楚凡,就迅速地拭了拭眼角要流出来的泪,起身侧手指了指付楚凡说:“这是我朋友付楚凡,就是他连夜送我回来的。”
然后又指着妈妈和唐军向付楚凡介绍,介绍到唐军的时候我犹豫了几秒都不知道要说他是什么身份,爸爸?好像不是。继父?说出来真是别扭。
正在我为难之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随着门口的裙角一闪,一个明艳的女生出现了。米色丝蕾连衣裙,一头小麦黄色大卷发,精致的妆容恰到好处。唐落欢,她永远都是那么明艳动人!
见到我,唐落欢没有一丝意外,倒是看到付楚凡的正脸时略有一丝意外闪过。
“爸爸,今天是妈妈的忌日,下午我要去墓地,你和我一起去吗?”唐落欢径直地走到唐军面前开口。
在听到忌日两个字时,我的心咯噔一跳,目光止不住看向唐落欢,正好唐落欢的目光也看向我,我看到她的嘴角露出了个冷漠的弧度,眼里有一丝恨意,然后又在看到唐军时恢复了淡然。
唐军皱眉想了几秒,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妈妈,说:“我就不去了,你看你阿姨现在动不了,没人照顾不行呀。你帮我多带束菊花过去,算是我给你妈妈送去的。”
“好的。”唐落没有任何犹豫或是不满意,甚至嘴角还扬起了微笑,冲床上的妈妈点头微笑作别后转身出门。
如果唐落欢愤怒地指责唐军,或是直接针对我和妈妈发火,我会愤然反击,但至少心里会感觉到踏实着地,可看她如此淡然优雅的离去,我感觉心底有种寒气萦绕升起,很不安。
下午,我回家休息,洗漱完之后倒床就睡,直到晚上七点多才从床上起来,收拾了一下东西打算去医院换唐军的班。
因为手机在到达B市后就没了电,回家后一直在充电,所以等我重新开机,看到付楚凡说有事要先回广州的短信时,已经是他离开一个小时后。
我一边出门一边回拨了付楚凡的电话,才响几声那边就接了起来。
“我刚才看到你的短信,你已经走了吗?”
“嗯,一小时前就从B市出来了,想赶在明早之前回去,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出席。”
“哦。”我只觉得很愧疚,却又说不出那种酸溜溜的感谢话,踌躇着要说点什么。
“怎么?我这舍命省亲的任务完成了,你这正主连个谢字都不带说的么。”付楚凡虽然声音已经有些疲惫沙哑,却还不忘幽默。
我哧笑了一声,说:“说谢字太肤浅了,下回我请你吃饭,以后有我能帮忙做的,你开口我一定去做。”
“你口气倒是不小,可惜……”说到这里付楚凡原本调笑着的语气微滞一下,然后又似是恢复,说:“可惜,我想的事,你是不能满足的,是不是?”
“嗯?”我先是一愣神没明白,然后又迅速嗅到其中的一些话意,原本的笑再也笑不下去,只觉得很是尴尬。
就这样,手机两边我们都沉默了,我可以清晰地听到他那边车子在路上驰过的声音,和一些车辆的喇叭响,直到五六秒之后,付楚凡才轻叹了一口气,说:“好了,就当我没说过。你呀,平时一张利嘴,可一遇到事就又不说话了,真拿你没折。你应该要去医院了吧,帮我问候伯母,你也别太担心。”
“嗯,我知道。”我连声应话。
“那个叫唐落欢的女生,我看她没那么简单,你尽量别和她有冲突。还有……”付楚凡说到这里又犹豫不决起来。
付楚凡平时虽然整个人温文尔雅的,看似温淡,但却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遇事遇人很少有犹豫不决,今天晚上却像是打破了惯例,而且这个犹豫他足足拖了五秒,我意识到可能是件比较麻烦的事,忍不住追问,说:“还有什么?”
“我从医院去酒店休息的时候遇到陆西凉了。”
“什么?”我惊叫。
“他一个人开着车追了我一阵,可等我停车下去,他又一转车走了。”
“你……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我结巴着试问。
付楚凡没有出声回我,答案却显而易见。
“他应该是知道你的事,也赶了回来。”付楚凡没什么情绪地说。
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无法讲清的郁闷和纠结中,半天没有说一个字,那边的付楚凡也沉默了一阵,最后才说:“好了,也许真是我认错人了,你也别多想,他要真在B市,应该会来找你。我开车就不和你说多了,再见。”
“再见。”我有些机械地应声,然后挂掉手机。
正好电梯发出叮的一声,显示电梯已经到达一楼,我呼了口气收起手机,正准备出去,却在看到迎面立在电梯门口中间的人时愣住了。
唐落欢还是在医院时的打扮,只是眼里此时正一团死寂悲伤,看到电梯里的我她也明显地很意外。
我随意地含了下首算是招呼过,侧着身子要从她旁边过去,却没想到她突然挡住我,跨进电梯一步,然后迅速按了关门和上行键。
我诧然地看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你应该对我说点什么吗?”唐落欢望着我,神情冷淡地开口,我立马闻出了浓浓的酒气。
“要说什么?”我错过身子,逼开她一点。
“今天是我妈的忌日,你不应该向我说对不起,向我妈说对不起?不止是你,还有你妈妈。”唐落欢冷笑着把肩头的卷发朝后面拢了拢,正好电梯轻微地抖了一下,她整个人摇晃着差点跌坐下去,我就看出她是喝醉了。
“这个事情,我只能表示也很惋惜,你节哀吧。”我说着话,看唐落欢实在是摇晃的厉害,就伸手去扶了一下她,却被他利落地甩手打开。
“死的不是你妈妈,你说的倒轻巧。”唐落欢冷笑。
我在听到这句话时,原本对她的可怜迅速被火气掩住,极为不悦地说:“你注意口德。”
这回唐落欢没回驳我,只靠着电梯墙壁冷笑看我。
我看她的笑感觉到一种恐惧担心,突然脑中闪过妈妈从楼道摔下去的事,妈妈说是因为脚滑,难道是……
“我妈妈从楼道摔下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我问她。
“天晓得!我是回来给我妈过忌日的,兴许老天是给她报应了。”唐落欢带着笑,眯眼应话,那种看似欢快的神色让我感觉有一根大大的剌直插进胸口,原本忍着的愤懑再也压不住,我一步跨走到与她只隔半步的距离,盯着她说:“那么,我妈妈会摔下去,也是你干的?你怎么这么恶毒?我妈妈要是真有事,我跟你没完。”
说完,我几乎是没经过思维,就甩手在唐落欢明艳的脸上甩了一巴掌,一声脆响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
唐落欢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动手打她,身子一下摔跌到地上,她的迷醉似乎被我这一巴掌打醒,抬手捂住被我甩过的侧脸,抬头狠狠蹙着眉看我,那眼神里的愤恨映着电梯里的灯光,像是两团火光,愤恨的火光。
正好,电梯上到六楼,电梯门打开,唐落欢放下捂着脸的手起身出门,在与我错开身子时,她侧头冷笑着看我,说:“夏晚歌,我会让你为这一巴掌付出代价,一定会!你永远别想比我过的幸福!”
听着她高跟鞋的铮铮声在楼道回响,直到电梯关上门重新下行,我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直朝自己逼近,如一团灰黑色浓雾直扑而来,可我虽然能感觉到看到,却无法阻止。
第二天一早唐落欢回了学校,我照顾妈妈一整天,妈妈却直催着我快回学校,我就想法子去扯别的话题来分散妈妈妈注意力,不知道哪一句话又引出到妈妈摔倒这事上,我就试探性是问妈妈是不是唐落欢一回来她出门就出事了。
“你怎么这样说呢,那天是欢欢提前打电话说回家几天,我就想着去买点菜,因为楼里的电梯坏了,我从楼道下楼时不小心脚滑了才摔的。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要不是欢欢正好回来看到我把我送来医院,我都不知道要在楼道里躺多久。”
“什么?是她送你来医院的?”我惊问。
“她看我倒在楼道里,把包丢到旁边就背着我下楼打车,可真是累坏她了。”妈妈感叹地说。
一阵后悔内疚迅速涌上心头,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误解了唐落欢,还伸手打了她。
之后一周我一直在医院照顾妈妈,直到她的病情明显有了好转,我才收拾行李回校。
回校后我顾不得休息,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陆西凉,我去了他的宿舍,可那里的人却说他上个周搬到校外去住了。
我去陆西凉的学系,找了一圈也没能看到陆西凉,反而是撞上了那个曾经被我恶意打击过的女生。她一听我在问陆西凉就用斜眼来看我,没好气地哼了哼,说:“陆西凉去武汉参加辩论赛了,你不知道吗?看来,你们的感情也没那么好吗。哦,不对,应该是感情不好了。”
其实,早还在B市的时我就无数次的打过陆西凉的手机,却一直提示是关机,因为当时忙着照顾妈妈就没有多想,现在一回忆才发现陆西凉竟然在这段时间也从未联系过我。
自从我们在一起之后,从未有这么长的时间完全断绝联系,再又想到付楚凡说像是在B市见到过陆西凉,我就觉得五味陈杂,陆西凉到底怎么了?
在那个女生的暗讽中我走出了英语系,一路游荡回到宿舍,发现除了叶然然,其他人都在。
“叶然然呢。”我一边跟霜打后的茄子似地坐到床上,一边随口问。
“哦,她去参加武汉的辩论赛了。”正在看书的乔小青头也没抬地回答我。
“她也去了?”我有点意外,然后似是有点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这回去武汉参赛的人应该不少,好几个系都去吧。”
“哪有,那是个英文辩论赛,全校只有两个人参加。”刘澜澜否定了我。
我诧然,问:“英文辩论赛?那怎么叶然然去了,她不是美术系吗?”
“你这段时间不在,不知道是正常的。”在做眼部按摩的苏小媚接话。
“知道什么?”我问。
“叶然然申请了转系,她要转到英文系。”
“这两件事有关系?”我再问。
“还是我来说吧,你们一人一句,简单的事都复杂了。”原本正在系鞋带的古华芳站起来又摆出一幅总结收局的派头。
“这个辩论赛,有在学校里公开选拔的,只要愿意参加的都可以报名,然后选出最好的两人参加武汉的比赛。开始大家都以为英文辩论赛肯定是英文系的学生参加,可哪晓得叶然然就是一直深藏不露的高手,一路披荆斩棘地杀着英文系的那些人到了最后。然后她这个美术艺的就阴差阳错地代表学校参加英文辩论赛。至于说转系的事,是叶然然在参赛前就提交申请的,估计这回只要她比赛表现好,转系的事学校一点都不会含糊。”
我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莫名的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可以说不清在哪里,只能放下不想。
第十七章
一周后,陆西凉才回来,我知道消息后赶紧去找他,到达英文系时只见他正和叶然然拿着从武汉赛场上带回来的证书由校园报社记者拍照,两个人穿着同一色的校服,一个漂亮一个帅气,站在一起的般配让我突然生出一种本能的小忌妒。
正巧这时给他们拍照的同学开玩笑说:“看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真是天仙配呀天仙配,一人一手红本本,我都感觉是在给你们拍结婚照了。”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原本对见到陆西凉的高兴迅速大打折扣,只觉得各种的不爽。
“陆西凉。”我一点也不含糊地叫着他的名字走过去。
正拍着照的三人都侧头朝我看过来,叶然然微微羞涩似地低下头,那个记者同学很疑惑地看我,而陆西凉却一脸平静,没有高兴或是惊喜。
“这位同学,我们正在拍照,你……”记者同学估计是想发问我为什么打断他们。
“我是陆西凉的女朋友。”我迅速地给出答案,不多解释。
那记者同学立马明白当下情况有点不太好,收了手上的相机,朝陆西凉和叶然然干巴巴地笑了笑,说:“刚才也拍了些不错的照片,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
陆西凉和叶然然都点头表示可以,那个记者同学就收了东西离开,叶然然看了看我们俩,抿着唇露了个微笑也说有事先走。
等到两人都走了,我就把目光定格格到陆西凉脸上,他也神色平静地看着我不说话。
一分钟后,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先开口,说:“为什么你一直不联系我?回来了也不找我,这算什么?”
“你用得着我联系吗?不怕我打扰你们两人世界?”陆西凉没好气地开口。
“你这是说哪门子瞎话?我和谁两人世界了?”我只觉得气。
“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和个男人去另一个城市,不是两人世界是什么?”
我终于明白了一点头绪,原来他是误会了我和付楚凡一起回B市的事,便平了下气息,尽量温和地说:“我妈妈出了点事,他送我回B市,你别多想了。”
“哦?送你回B市?为什么是他?我是你男朋友,我就不能送?送你回B市,是不是还要借个肩给你靠,在你哭的时候给你擦眼泪安慰你?真是贴心呀!”陆西凉看着我冷笑,语气讽刺。
我瞬间惊住,不太相信地看着他,问:“你真的回B市了?”
“苏小媚一告诉我你家里出事要回B市,我就去找你,想陪你一起回去,找遍了车站才知道你跟着付楚凡走了。我厚着脸二十几个小时不睡觉地开黑车追到B市,结果看到的却是你靠着他流眼泪。”说到这里,陆西凉脸上露出了笑,眼里却是一片冷漠,伸手戳着自己的胸口说:“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觉吗?心寒!”
“那是因为……”我要解释,却被他摇头打断,说:“你不用解释了,我刚回来,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下。”
陆西凉转身朝教学楼外面的路上走去,我立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觉得眼睛开始变得模糊,心里也是又酸以疼却强忍着不泪流,冲陆西凉的背影喊:“我只说一次,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你要是不肯相信我,要生气也好,要离开也好,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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