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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黯然销魂)-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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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没死,他失手了。”

斗笠男走上二楼,临窗而观,颇有把人当风景来看的乐趣。

“嗯。”黑衣男神色淡淡地点头,眼波荡漾着迷惑:“你说,他是不是神孽?”

斗笠男沉吟,叹气:“这只怕谁都不知道,他或许是唐帝之子,或许不是。等一等,等他十八岁,验血就一切大白了。”

黑衣男点头:“所以我以为,此时此刻,不该向他下手。实是毫无道理,这人若然杀不死,只怕反成祸害。”

斗笠男不以为然:“他虽然是武道天才,到底年轻,没有十年八年,就不会修成神化高手!”

“不,五年。最多五年。”黑衣男凝声,隐藏一丝慎重:“你或许不知,王策来北洲后出手过一次,他如今已经是胎息境修为了,并且身怀心相。”

斗笠男大骇欲绝,张口结舌半天竟说不出话来。十七岁的胎息修为,这也委实太惊人了。

黑衣男皱眉:“在没确认他是不是神孽之前,贸然动手,并非什么好办法。不过,他们一心要动手,我们也身不由己。”

“早知如此,当初我或许不该把那短剑和武神卷栽赃给他。”

黑衣男摇头:“他们失策了,刺杀而失手,那只会种下祸端。”他不知是冷笑还是怨毒:“王策是什么性子?今次的刺杀要是得手也罢,既然失手,那将来少不了要有人倒霉。”

“没想到,一名身怀神通战灵的武尊,竟然还是没能杀了他。这当真……”斗笠男感觉无比怪异,当年第一次看见王策的时候,王策弱得好像一只小鸡,不知不觉就能抗衡武尊,在武尊的刺杀中活下来。

只有亲眼目睹王策走过的路,才会感到那种深埋心底的忌惮。

如今的王策不死,就已经令不少人睡不着觉了。

若然再过几年,只怕会有更多人睡不着觉。

黑衣男平静道:“要杀王策,眼下是最好时机。但,我希望他活下来。”

他的眉头深锁,分明有很大的疑惑:“我总感觉,他似乎在下一盘很重要的棋!我却看不懂。”

第270章 参悟不漏,缔结金丹

“小策那孩子,似乎打算下一盘棋!”

王策一边昏迷一边琢磨感悟的光景,北唐皇宫的御花园中,树阴下,清爽的皇帝如此评价。

唐帝绽放一缕淡淡的微笑,端详棋盘好一会,才取来一枚白色棋子,摆在棋盘边角:“帝王以王道为主,王道重势,因势导利。帝王当取堂堂正正之法,否则便有失其势。”

老汪太监在皇帝的对面,微笑道:“陛下今次下在边角,莫非是想?”

“朕在想,那孩子究竟想干什么。”唐帝开心地笑了:“是个早慧的孩子,有时他走出来的棋,就是朕也未必理解了。”

诸相如不动声色的耸立在一旁,唐帝的目光从棋盘上移到他身上:“那孩子去了大律东北一带?并非逗留罪州?”

“是的。”诸相如恭敬道。

唐帝失笑:“朕真有一些被他弄糊涂了,若然他在罪州,那便好揣测他的心思。可偏偏又去了大律,去了东北一带,那就怪了。”

“朕这个外甥,朕也看不懂了。”

“他在山寨所为,倒有一半是为了我北唐。然而,在罪州在接下来的举止,朕就有些糊涂了。”

唐帝的目光不但不糊涂,反而很清醒,不断地在棋盘边角填子,似乎若有所思:“棋盘中央被连成一片了,那他似乎也就只能从边边角角开始。”

老汪太监微笑:“或许,他只是不想再做棋子?”

唐帝深以为然地点头:“没错,我这外甥,似乎被我这个当舅舅的给吓着了,不想再当棋子了。可如今这时局,不做棋子,那就只有……”

“做棋手。”

唐帝目光深邃,耐人寻味地哈哈大笑:“老汪,传旨给内阁和军机院,着手筹建第九个都督府。令他们准备各级候选军官及幕僚参谋,以及兵员装备。”

诸相如错愕万分,忍不住道:“陛下,目前八大都督府似乎尚且兵员不足……”

诚然,大律的八大都督府,每一府统辖二十五万精锐野战军。北唐每一府却只有五万,兵员是大大的不足。

唐帝没有理会,摘下一朵鲜花嗅嗅,轻描淡写道:“第九都督府是给王策那孩子准备的。”

诸相如自问心性坚定,饶是如此,也被唐帝这一句话给震撼了,心底是滔天巨浪,忍不住道:“陛下难道要把王策调离两衙?”

唐帝微微一挑眉,霸王之气扑面而来:“没人规定在两衙任职,就不能开府建衙,朕给他准备了开府建衙的权力。”

“只要朕打下西梁,满朝上下谁敢质疑朕的决定?”

诸相如的面色顿时变得赤红无比,这简直就是疯了。不是他疯了,就是唐帝疯了。

王策如今已经分别在两衙担任镇抚使了,二处总领仍然是他的,在北衙不但是一卫北武军的总领,更加是北洲房的全权主官。人事权,财权,悉数一把抓,更加有先斩后奏的莫大权柄。

若然开府建衙,成为第九大都督府的都督,那就武力和军权情报,乃至财权都一把抓了。

有钱,有情报,有军权,有武力,乃至有地盘。届时,王策彻头彻尾就是北唐的最大军阀头子,加上王策这么年轻,简直就是撺掇他谋反。

诸相如走的时候,是心神恍惚,失魂落魄的。心中有滔天波浪,更加有一个恐怖之极的,不敢宣之于口的猜测!

谁来继承唐帝的龙椅?也许,是王策!

诸相如没听见唐帝和老汪太监接下来的话:“两衙是诡道,注定上不得台面。小策那孩子不能被感染,要么离开两衙,要么给他另一个位置。”

“他不能离开两衙,就只能让他开府建衙。”或许是诸相如想多了,或许没有?谁都不知唐帝心里的打算。

老汪太监微微一笑,说起了另外的话题:“陛下,不能拖了。”

唐帝目光离开棋盘:“是卫致远他们让你劝说朕?”老汪太监轻轻点头。

唐帝呼出一口气,负手而立,来回踱步:“老汪,小策那孩子眼力不错,知晓我还没准备好。”北唐准备好了,他还没。

他忽然呵呵笑道:“那孩子不知我在等什么。不死鸟既然出现,那就是时候了。”

“老汪,北唐和东宁都准备好了。之所以迟迟没开战,等的就是不死鸟这个信号。”

老汪太监看着皇帝,皇帝脸色潮红,显然激动不已的咳嗽起来:“不死鸟!我和东宁的皇帝都知道,大律皇帝也知道。”

“这是一个只有皇帝和极少数人知道的秘密。也只有够强大的国家才知道。”

“不死鸟出现的时候,就是人皇时代重新降临的信号。”

“谁得到不死鸟,谁就能成为人皇!”

唐帝激动的猛烈咳嗽,咳出鲜血,漫不经心的甩掉手帕,用平淡的口吻道:“老汪,传旨给军机院和内阁!”

“三日后,大军开拔,征讨西梁!”

天空蔚蓝,万里无云,只是远远的一朵黑云带着铺天盖地的黑云滚滚而来,宛如征兆。

……

王策不知唐帝和某些人的猜测。不过,他的确如唐帝所言,在某些边角落子了。

能否破局,能否从棋子变成棋手,此番大律之行乃是关键。

此时他不住的反复默念:不漏之沙,忘川之水,彼岸之花。

在感悟中他隐约感到,不漏之沙和心法似乎同源。此乃很怪异的感觉,偏偏他总以为这很像。

如果是出自同源,那似乎就印证了谈季如的猜疑。

细心参悟不漏之沙,感觉这和心法的某些相似之处,细微的洞悉每一分。感觉越发的清晰明了。

王策清晰发现,他对不漏之沙的认识相当肤浅。不漏之沙,隐隐便仿佛是一种修为境界,说不出的感觉,可王策感觉就是知道不漏之沙饱含的是一种极高的境界。

逆一个方向来看,彼岸之花的意思,似乎暗指生与死的界限?隐约暗合了心法的某些特点。而忘川之水和不漏之沙细心揣摩,也似乎别有一番味道。

恰是这时,王策感应一下身体,默念着不漏之沙的他忽然想起,鲜血随着伤口一点一点的泄露,这是否意味着什么?

一种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他似乎捕捉到什么。

不漏之沙,还是一沙不漏?

王策目瞪口呆,联想许多,萌发一个大胆的想法,震惊无比的陷入参悟中。不漏之沙,忘川之水,彼岸之花,似乎代表着三个非凡的境界。

参悟中身不由己的,体内的真气运转起来,心法运转。真气每运转一圈,回到丹田,不一会,丹田的真气微妙的缓缓收缩。

在这一过程里,真气宛如被提纯了一般,变得更加精纯的收缩,然后凝结。渐渐的,在丹田中形成了一股隐约的球形,宛如一枚金丹一般。

尤其是王策丹田里的水火煞气,更是不住的流转,不住的提纯炼入真气中,和真气混合在一起,渐渐的难分彼此。更加凝练,更加精纯。

这枚金丹却是极难凝聚,一时聚,一时又仿佛要散去。

那一丝丝的毫光,宛如一条条的剑气,隐隐约约有一抹破丹而出的痕迹。

眼见王策不知不觉从不漏之沙中参悟更高境界,竟是渐渐结成金丹,而这便是金丹境修为。

当他的这一枚丹,那一丝丝剑气就要破丹的时候,即将一举突破为破体境的时候,却忽然一下子从参悟状态苏醒过来。

……

就差一点点就是破体境了,就差一点点啊。这就是命!

王策感慨,眨眨眼看见在床边瞌睡的苏寐,才意识到从昏迷中苏醒了。

苏仲言请来的药师水准颇高,他的伤势居然好了不少。看护他几天的苏寐,显得有一些憔悴,乃至王策看见那一对黑眼圈的时候忍不住好笑,又忍不住感到心脏抽搐了一下。

苏寐平素搞炼师研究,动辄就是熬夜,平素就有黑眼圈,这时就更浓了,整个一国宝。

王策正要起身,才发现他的手被苏寐牢牢抓住,只好轻柔的呵气,很有乐子的用头发拨弄她的耳朵。苏寐耳朵委实痒得受不了,忽然一下子醒了,看见王策,顿时欣喜若狂。

“噤声!”王策急忙压住苏寐的红唇,只觉软软的很潮很舒服,凑在苏寐耳边低道:“师父,今日是初几?”却见苏寐的耳朵渐渐红润。

“初五。”苏寐心慌道,认真打量他,按捺不住心底的雀跃:“你没事了!”

“我这么欢乐的人,鬼界那种压抑郁闷的地方怎么敢留我!”王策恬不知耻的继续握苏寐的小手:“留了我,那就不叫鬼界,叫天堂了。”

苏寐噗嗤一笑,怒视他一眼,似乎在谴责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开玩笑:“你知道是谁想杀你?”

“楼外楼的刺客。是谁买凶,那我倒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王策神色冷然。

苏寐顿时流露一缕紧张,王策忽然淡淡道:“师父,今日是初五了,帮我离开这里。”

苏寐点头:“好,为了不死鸟?”

王策没回答,答案是明显的。不死鸟肯定是有人想坑他,可这玩意有害处,就有好处,比如成为他在大律的一张护身符。

苏寐咬住嘴唇,欲言又止,蕴藏一种小女孩似的紧张,让她抓得王策的手发疼。

苏寐不笨,只是不搅合勾心斗角的事。王策遇刺,幕后指使者的最大嫌疑人是谁,她自然心里有数。

王策几次起身都被抓着起不来,看着这一双紧张的眼睛,他苦笑不已:“师父,你放心!”

“买凶杀我的,不一定是你们苏家。”

说是这么说。苏寐和他都很明白,除了苏家,很难会有其他可能。

第271章 从棋子到棋手

大律东北府,乃是八府之一,乃是直面蛮国的前线战区之一,自然是兵锋最强盛的战区之一。

大律的八府,和北唐的八府,是一个概念,但从实力上绝对不能划等号。一府平素统帅二十五万大军,一府平素统帅五万大军,这差别就太大了。

北唐八府都督,乃是正三品实职,和两衙指挥使同级。大律的八府,乃是正二品实职。

苏仲言能从无数将领中,脱颖而出成为副都督之一,固然有家世的优势,也绝对不缺能力。

“嗯?西山府的五万大军来了?”苏仲言从卷宗和文件中抬起头来,诧异地问了一下身边的军机秘书,得到肯定的答复。

苏仲言重新回忆一番:“哦,那就把平川府的五万大军退回去。”一顿,不知该苦笑还是该感慨:“轮战之法,真真也琐碎!”

大律用蛮子做磨刀石,这是世所公认的。就是因为这一个轮战。

八府军轮流派遣大军来前线战区,无数年下来,八府虽然不是每一个都在战区,却个个都是精兵悍将,一色是经过磨砺的。

丝毫不夸张地说,大律首创的轮战之法,也成了许多国家的模仿对象。

身为大都督的副手,苏仲言目前在都督府负责的多是后勤和行政,并非他不想上战场。他本来就是从一线将领中转入后勤的,自然向往战场。

奈何,后勤和行政的琐碎,那是必然的。苏仲言心下不喜,也只有熬着,好在干得也不差。

他心知肚明,他能否坐上都督这位置,不在自己,而在苏家。

大律皇帝和苏家多年磨合,互相信赖,屹立不倒,彼此多有默契,自然不是靠感情来维系。这种互相的信赖,更多是源自互相的谨慎,守住一条线。

要么一个军机堂首席加一个都督。要么两个都督,但在军机堂并无大权。这是历代律帝给苏家的一条不能逾越的线,君臣之间的一条安全线。

苏家已经有一个都督了,他苏仲言要当都督,除非他的兄长苏仲武从军机堂致仕。

想起兄长,苏仲言忽然提笔不动,一滴浓墨掉在纸上化开,千言万语化为一声叹息:“小豹子,你和王策之间分明有暧昧……我该如何说你才好!”

这时,家将匆匆赶来,低声道:“主上,侄小姐她忽然走了。王策,也不见了。”

“嗯?”苏仲言一个激灵,把毛笔一甩,啪地落在白纸上点出梅花一般的痕迹:“她在哪里?带我去。”

苏仲言真不想侄女又一次跑掉,他最是了解这侄女不过了,也是一个任性冲动的主。不然,以堂堂苏家的威风,岂会闹出逃婚这种好笑的事。

这次他错了,苏寐没走,而是在城门口木然地看着外边,似乎知晓他来了,忽然道:“小叔,从小到大,你是最疼我的,我也最相信你。”

“你告诉我,刺杀阿策的人,和苏家无关!”

苏寐的语气充满祈求,祈求她的猜疑不要成真。苏仲言沉吟,很久很久,才苦笑道:“小豹子,今日我才发现,你真的是大人了。呵呵。”

呵呵一笑,却是充满了苦涩。苏仲言蓦然想起十多年前,那率真活泼和冲动的少女,逃婚也只是傻乎乎的一个冲动,其实在家人爱护下什么不知什么不懂。

此时的苏寐和过去相比,终于是成熟了,却也平添了许多沧桑。苏仲言有说不出的失落,就好像时光大盗把他最喜欢疼爱的侄女给偷走了。

不会再有人抓住他的胳膊撒娇“小叔小叔带我去玩嘛”。

……

苏寐宛如被人当头一棍,面色苍白喃喃道:“难道,真是家里!”若然是,她往后该如何面对王策!

王策差一点死了,差一点点就没命了。而那刺客,是她苏家请的?如果是真的,王策能坦然面对她,当什么都没发生,她又情何以堪?

人有礼义廉耻。并非人人都能学越南和非洲某些国家。

苏仲言强笑:“小豹子,未必就是家里请的刺客。”这句话他自己都不信。除了苏家,没有其他人有理由要王策的命。

苏寐木然道:“不是吗?”

苏仲言哽住无言以对,半晌长叹:“或许是,或许不是。家中知晓你回来了,也知晓你是地炼师了……”

一顿,他情绪复杂道:“小豹子,你和王策之间的关系不寻常,他似乎是你的徒弟。这个我……家里发现你回来后,我就只好跟家里边说了。”他说不下去了。

如果王策遇刺是苏家干的,那就绝对是因为这一句话。

苏寐回来了,苏仲言心疼侄女,果然没知会家中。奈何,苏家不知从何处得来消息,知晓苏寐回来,更知晓苏寐成了地炼师。从地炼师这一点,八成就是柳夜行通知苏家的。

苏寐和秦家有婚约,秦家似也知她回来,要求履行婚约。苏家却不过,大律也迫切需要地炼师,这桩本来过去的婚事就重新被提起。

然而,苏家或许从苏仲言这里知道,或许是从别的地方知道。

王策和苏寐之间的关系不寻常,要履行婚约,王策看来除了死,就只有去死了。

如果王策要死了才能满足一些条件,你以为苏家和秦家会在乎王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蝼蚁一只,死了就死了。

尤其关键的是,苏家,包括苏仲言在内,并不知王策的身份和天赋,只以为是有一定武道天赋(王策在东北府的时候只表现了先天修为)的少年炼师。

“小豹子。是小叔多嘴。”苏仲言叹气,却隐隐觉得这或许对苏寐是一桩好事,王策只是一个有点天赋的少年炼师而已,怎么配得上他的侄女。

他来到苏寐的身前,看见的是一张充满泪花的哽咽苍白面庞:“小叔,你们统统错了。”

苏寐的眼被眼泪填满,哽咽低道:“你们以为阿策没什么身份来历,死了就死了?你们错了。”

“阿策是东洲北唐两衙的四品高官,唐帝宠爱他,甚至让他节制大内营!”

那少年居然是四品高官?苏仲言吃惊不已,旋即不以为意,北唐太远了。

苏寐拼命地摇头,拼命的忍住眼泪:“阿策十七岁,他已经是胎息境修为了,并且……”她看着震惊的小叔,说:“并且是心相学士!”

苏仲言的心几乎冲出喉咙,一身鲜血倒流入脑袋,涨的通红。

十七岁的胎息境,外加心相学士!任何人有这等天赋,都相当一道免死金牌。在世家,在宗派,在朝廷,都是那个最耀眼的未来。

你苏家以为北唐远在东洲,就不能把你们如何了?不是不能,而是换了一般人就没必要。可如果是一个拥有如斯天赋的人,北唐的怒火绝对会跨越而来北洲。

不信?大律若有一个像王策这种天赋的少年,在境外被杀了,不论是宗派还是什么,大律绝对会震怒报复。

苏仲言震撼失声,这时才知。

苏寐的眼泪,不光是为了王策而流,也为苏家而流!

……

苏寐没说大律正在拉拢王策,不然只会让苏家更难堪更忐忑。

黄昏的微光洒在山峦上,王策化身一条黑影,快速无比的在山峦中突进。一边狂飙猛进,一边沉住心来思量此番大律之行的步骤和关节。

当日有意呈现修为和心相,就是亮天赋博一道免死金牌。那次是被算计了,奈何,柳夜行既然是锦营的人,那大律就自然知道他的天赋了。

暂时来说,大律肯定知晓他王策的天赋。

没有表现明确的拉拢之意,但大律一直没动用武宗乃至武帝,一边是在顾虑不死鸟,另一方面何尝不是留点缓和的余地,避免翻脸闹僵。

否则大律直接派遣多位武宗,乃至武帝过来,王策就是满身心眼,在绝对武力面前也只有抓瞎的份。

大律这一行,天赋就是王策的免死金牌。当然,没准大律铁了心非要对他如何也是有可能的,所以,王策相信不死鸟会是另一张护身符。

妙玉案的真相是什么,无人知晓,但其中隐情被律帝和锦绣营掌握。王策自问他一不是律帝的私生子,而不是律帝的老子,想从这两边弄出东西来,那多半是不可能的任务。

“不过,有天赋在身,有不死鸟在手,或许就能在乱中取得一线机会。武神卷以及彼岸之花是志在必得的。”

重新在脑海过了一遍,王策流露满意之色。除了遇刺在意料之外,以及对待不死鸟的态度,其他的多半都不出奇。

黎叔说二十一世纪人才最重要。

其实,任何朝代都明白这道理,只不过人才的概念因时代不同而变化。在中国古代,对皇帝来说人才就是能治理天下,能打胜仗的人。

对九洲来说,武道天才无疑就是最重要的人才。文官有科举,武将有武举,同样都是筛选人才的渠道。

天色漆黑,王策寻了一个洞穴,暂时休息。

一边休息,一边是用枝条在地上画出一个大致的地图。

北唐!西梁!大律!山寨!罪州!

王策绽放一缕笑意,轻轻的画出一条虚线,隐隐约约的把大律和北唐连接起来。确切地说,是把东洲和北洲连起来。

“我已经在某些边角落子了。只等大势变动!”

他准备在恰当的时机,从棋子摇身一变成为棋手之一!就不知某些人是否做好面对这个改变的准备。

明天就是六月六,不死鸟会是一个关键的道具。

第272章 借律帝之手,杀大律之官

今天就是六月六。

晨运,是王策每日最撒欢最没心没肺的时刻。不为其他,只为全心全意的享受健康的美好。最纯粹最美好的享受与爱好。

跑完回来,王策抱着胳膊腿,大声怪叫一下,跟称砣似的把身子往半空一抡。扑通一个称砣落水,直线砸在水潭里。

什么花式跳水,他才不玩,以他的修为,世界冠军也不是他的对手。

惬意的眯眼,靠在布满青苔的石块上,大半身子泡在水里。王策发出惬意的呻吟,爽,就是爽,没的说。

好一会才蹿出来,擦干身子,重新穿上青色武士袍,对水面张牙舞爪:“哈哈,这身服装穿在身上就是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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