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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黯然销魂)-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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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以及他的嫡系一派,基本是南衙唯一不降反升的是。若不是王策入南衙还不满一年,都怕是有人说王策背后捅了谈季如一刀,出卖谈季如来博取富贵了。

这说法是出现过的,不过基本没市场。王策入南衙还不到一年呢,要出卖谈季如,那也要够得上啊。

盖因种种,另一个流言应运而生。

戴霖知晓老许太监的存在,轻声道:“坊间谣言。说王大人你其实是陛下的私生子,谈大人因此而被陛下迁怒灭口。”

这也是一个比较无稽的流言,稍微有点智商的都不会相信后半段。不过,前半段对于某些知情人,就未必不可能了。

忠王这么猜想过,唐承明是这么猜想过,三皇子也如此猜想过。就是三大武宗都不能免俗的猜想过,试问,除了这个解释,还有什么能解释皇帝如此宠溺王策。

“我不信。”察觉王策不悦,戴霖果断说:“但是,重要的是只要某些人相信,譬如皇子,某些人知晓,譬如陛下。如此一来,王大人你怕是处境不堪。”

我恨死犀利哥了。你说小明你死就死吧,还放了这么一个谣言。王策无奈,没法跟死人计较。

戴霖不是白痴,三皇子是如何死的,他隐约猜到。连亲儿子都能坐视死去,一个私生子能有如此宠溺?屁话。

戴霖传音道:“这流言,皇子不会喜欢,皇室不会喜欢,陛下也不会喜欢。”

“尤其重要的是,大人。”戴霖轻轻说,却很有力:“你的位置,太高了,你的权力,太大了。”

“所以,属下总结大人的行踪线索,大胆猜测了一次。就是不知,是否猜对。”

王策凝视这一个幕僚半会,忽然有点欣赏这家伙。思绪转过无数,展颜一笑:“坐下再说。”

……

戴霖暗自一激动。从这一刻起,他才是真正的成为王策信任的幕僚。

流无瑕急忙端茶过来,他喝了一口润嗓子,轻声道:“大人一定很怀疑我的居心,不过,我也不怕直言。我相信大人你不论身在何处,都必有一番作为。”

王策吃惊,戴霖失笑,做神秘状:“我隐约听皮小心说起,大人你的修为达到罡风境了。”谁敢否认十七岁的罡风境的前途,那就是自找耳光。

阿皮这个大嘴巴。王策叹气,拿皮小心也是没奈何,都是这几个死党呢。

戴霖说的种种,在王策来看,未必就是跑路的理由。不过,架不住这厮运道好,过程没猜对,结果是猜对了。

十七岁的从四品实权高官,放在其他人身上,早被百官钉死在十字架上边了,皇帝都保不准会暗中下毒手,那就差不多等于死路一条。

你要是二十五岁的武尊,皇帝一准给你至少一品头衔,但那只是荣衔,是虚衔,没有职务没有权力。北唐朝廷的武尊,随便哪一个都头顶一个三品以上的荣衔呢。

那真是三品满地走,二品不如狗。可那些统统是荣衔,朝廷给你俸禄,至于权力那是半点都别指望了。

哪里像王策这样,在两衙都是绝对实权高官。王策不知皇帝为何保他宠溺他,但皇帝把他架得这么高,并非打算把他从云端摔下来。

头顶二品荣衔的供奉,又如何?王策的二处常年驻扎三名武尊呢,照样使唤。

王策左手捏的是北衙一千剽悍北武军,右手抓着南衙二处精锐武力。就是没有皇帝的宠溺,也是京城响当当的一号实权高官了,撞上洛思雪和敬元成,也就只差一点。

如果加上皇帝的宠溺,洛思雪和敬元成,一个掌握五万大军,一个是皇帝贴身重臣,照样得跟王策称兄道弟。

如果不是皇帝太诡异了,又有老顾的提醒,王策又有某些怀疑,真不太想跑路,上头有皇帝罩着,这小日子过得不知多舒坦呢。

王策问:“杜衷之是否猜到什么?”

“相信不曾。”戴霖摇头,从王策分别担任两衙职务后,杜衷之就成了王策派驻北武军那边的公务幕僚。虽然比较热衷名利,不过,杜衷之的才能不在戴霖之下。

王策也不多说,把部分卷宗交给戴霖。

小萝莉在一旁支下巴看王策二人查阅卷宗,一边是出神,却是多少有些想家了。

“难。难啊。”王策真想说难于蜀道。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跑路,那几乎不可能。如果王策有武尊修为,那就不在话下了。如果有武宗修为,那天下之大能随意来去。可惜,他只是罡风。

各城关卡,各军的驻防,乃至两衙的眼线。你能选择过一个,却很难每一个都不惊动。

尤其想一想,在必要时,两衙甚至能出动各大宗派来拦截,那要想带着小萝莉一起跑,真的太难了。即便是王策一个人单枪匹马,都未必能跑出去。

戴霖不知王策的处境,他是一个心思细密的人,隐约知晓王策必有隐衷,沉吟道:“其实,以大人的身份,应当不难吧?或者其中另有缘故?”

王策翻白眼,你以为他没想到?以他的身份,按理说能去边境一带再逃走。不过,你觉得皇帝真有这么二吗?

尤其是当日谈季如一番话之后,王策敢拿头壳做保证,他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出得了京城一百里,那就说明皇帝脑袋秀逗了。

皇帝把他架得越高,如果不是要杀他,那就说明他王策对皇帝很有价值。有价值的东西,你会坐视人家长翅膀飞掉?你以为你是银行啊。

想了想,王策决定还是说明白一点:“戴霖,我就直言吧。上边那位不会让我走。”

上边?看见王策的手势,戴霖顿时呆若木鸡,整个紊乱了。

王策还是很乐观。当天叛乱前没跑,有犯贱的原因,也有顺手捞一些精气魂的打算,捞了一个武宗六个武尊的精气魂,这笔买卖赚大了。

王策倒是有点惋惜,当日西北决战,一色武尊以上超级高手,那动辄就被波及送命。没靠近,结果就没汲取到多少精气魂。最后加上郝都督的精气魂,也就只捞了两个武尊的精气魂。

真武九境的林林总总加起来,倒是收获不少。

王策美滋滋的期待修为提高,然后复活更多更强大战灵的那一天。

……

年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在大街小巷,充满了越来越浓烈的喜庆气息。

北唐诞生武帝的余波依然在震动,百姓依然激动。两衙却是闲不住的,许重楼在情在理都需要对南衙来一次清洗。

南衙大小官员岌岌可危的时候,西北烽火不断,西梁八万精锐先头军差一点被包饺子,这并未令西梁停止脚步。这一个寒冷的冬天,大家都不好过。

西北更北的西梁遭遇更大暴风雪,不论是为泄愤,还是实际需要,都派遣了大军在雪地中跟西北府僵持作战。

在冰天雪地里施展军事行动,对任何一支军队来说,都是一个难题。所以,西北府的战事烈度并不高,基本能维持。

年头年尾,是各级官员最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北衙是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王策主要过问的南衙二处,反而相对悠闲。索性是趁着这功夫,细心的研究了一番各地的漏洞。

不过,一个罡风境想要带一个小萝莉跑路,那是千难万难。

这一条路线太远,不成!王策暂时划去一个路线,南下是最要命的,两衙分分钟都能追赶上来。

“最短的路线,是京城到西北府。快马加鞭,快则三天便能离开。”王策无奈,两衙的南北两军不是摆设,是快速反应的特种部队。

不走官道,靠翻山越岭,那就太不靠谱了。就是没小萝莉,王策一个人那点真气,也支持不了太久。

“关键是,如何先接近西北一带,然后设法通过西北府。”秦铁?王策没想害人家。

王策撑下巴,泄气地喝了一口凉茶,冻得直哆嗦,冻得脸色发青。这么冷的天,还喝凉茶?这就是犯别扭啊。

“大人,大人!有机会。”戴霖一路狂奔进来:“你看这份西北府送来的战报。”

飞鹰司配合西梁军派遣大批人马潜入,设法截断西北府的后援线。西北府主动向北衙求助,要求派遣一卫北武军和一批高手驰援。

王策拈下巴,绽放一缕阳光的微笑:“果然是机会。”

第192章 吹不动奏不响的叶子

雪花飘零落下。忽然,一支手指拈住这一片冰凉的雪片。

“陛下,老许禀报,西北府向北衙求助,请求一批高手及北武军增援。”

皇帝神色不变,老汪太监轻声地说出最后一句:“王策主动请战!”

皇帝轻笑:“让老许过来,朕亲自问他。”

老许太监过来的时候,皇帝屹立在一株株独有的水冬青中间,在寒冬绽放绿色,绽放一些些白色中耀眼的生命。

水冬青似花非花,似草非草。一年一活,其性子坚韧,总在最是寒冷的冬天里逆季节成长,在夏天到来的时候,像水一般的溶解掉。

“王策这孩子,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么?”皇帝兴致勃勃的问。

老许太监想了想:“除了处理两衙公务,多数是在学习军事指挥,以及学习炼师,偶尔会去两衙查一些卷宗。也没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特异之处。”

想来,老许也委实想不出,王策跟以往有多少差别。索性,也就只是那一些事。

皇帝点头失笑,闲说几句,示意老许太监退下。皇帝的笑意像是一霎冻结了,捻住一朵梅花,半会才道:“王策这孩子,谈季如的话,他果真还是往心里去了。”

老汪太监微微低头,眼角分明看见,那一朵梅花被皇帝的指尖蹂躏稀烂。

“谈季如倒是不愧朕的栽培,好得很,好得很!”皇帝口吻平淡,任凭谁都能察觉他的震怒:“他也是用心良苦,当日的一些话,分明就是有意说给那孩子听的。”

如果说当日皇帝身边只有解世铣,是皇帝历年来身边保卫力量最弱的时候,那是皇帝有意为之。那么,王策在场,多半就是谈季如有意为之。

无法为绣儿报仇,也要撩拨你皇帝和王策的关系。

可惜,谈季如始终还是逃掉了。皇帝也并不后悔,谈季如在南衙多年早成了人精,修为在一般武尊之上,当日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来把人留下。

王策都自信满满,相信能逃离北唐,何况谈季如。

皇帝思量半会,说:“告诉诸相如和许重楼,暂不要给这孩子外派任务了。朕的两衙难道无人,一定便要他这个孩子去办这么危险的事。”

一顿,怜爱道:“这孩子半年以来,一直操劳,也该放松了。”

老汪太监点头,召人过来低声交代下去。

……

皇帝摘下水冬青的一片叶子,脆生生的。

皇帝的眼波忽然恍惚,把树叶含在嘴里,用舌头抵住叶子,发出声音,却只收获噗嗤噗嗤几下。

“以前绣儿说,我很愚笨,总也学不会。”皇帝声线低沉:“我记得,绣儿小时候,不知在什么地方学来这个拿叶子吹奏的法子。她一直想教我,我一直也都学不会。”

老汪太监流露一抹黯然:“老奴记得,那时文绣公主还很小,陛下总是很疼她。”

皇帝比文绣公主大了十岁上下,当年的皇帝还是一个皇子,他在宫外有宅子,文绣很喜欢出宫,然后到处去玩,也不知在什么地方学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文绣有一次兴冲冲的用簸箕带来一堆的蚕,有时会带来一堆的点心,有时又把他当成模特捏泥人。那就是一个从小就活泼得要命的姑娘。

文绣就是喜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会用叶子吹奏,学会拉二胡,学会很多。

“每是一个冬天,绣儿最最乏味的时候,总是喜欢拿水冬青的叶子来吹奏一首曲子。”皇帝笑了,那是一首很奇怪的曲子。

皇帝面色凝固:“不过,谁都没想到,有一天绣儿居然带回来的是……”皇帝徐徐抬手,捏手一合一开,一抹仿佛烈火的罡气燃烧!

那一天,那一次,绣儿带回来的,改变了很多人,改变了……一切。

皇帝和老汪太监沉默,良久。

“我不是一个好舅舅,王策是朕的外甥,朕却不得不利用他来对付皇室,来铲除某些人。”皇帝黯然。

老汪太监安慰:“陛下,只是迫不得已,有一些事总是要人去做。能为陛下做这些事的,便只有王策了。”

皇帝摇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做一个好皇帝,难道就真的做不了一个好父亲好舅舅?”

老汪太监默然,皇帝也默然。半晌,老汪才道:“陛下,是否要多派一个武尊去保护他?”

“不必。”皇帝神色淡淡,摘下一朵梅花:“他不相信朕,他怀疑朕,他想走,那便让朕看看他的本事,看他有什么能耐离开北唐。”

“走的掉,是他的本领。走不掉,便哪里都去不了。”

“是朕的,那就终归是朕的。”

皇帝仰天,无人看见他的表情,只恬静道:“朕想念绣儿了。”

那一朵梅花,不知不觉揉成稀烂。

……

雪花纷飞的季节,人人缩在屋子里恨不得窝在炉子里的时候。北武军的驻地,校场传来整齐划一的呐喊。

“上马!”“下马!”

“穿戴装备!挥刀!”一道道的命令下达,上千名的北武军将士在风雪中犹如标枪一样挺立,不住的按指令来变化。

不愧为精锐。一身北武军制服的王策满意,目光徐徐巡视,这么一支基本一色是先天武者的军队,能爆发出来的力量很可怕。可真正可怕的是,当这些武者有超人一等的组织和纪律。

南武军不如北武军,是有许多历史缘故的。看起来一般都是懒散,南武军那是模仿的,北武军这是真正百战之后的老兵气质。

没走出北唐,王策不知北武军在东洲属于什么水准。不过,他相信北武军的纪律性和组织性,绝对是一等一的精锐。

参领作为副手,不住地下令操练。王策神游物外,这些天来他有意学习军事领域,方才知晓,军事指挥丝毫不简单,也并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指挥一支普通军队,就有许多讲究。指挥一支武者军队,就更加讲究。

朝廷允许武者担任军事主官,但是,绝对不允许军事主官不懂军事。八府都督清一色是武尊,其中也有人不太精通作战,不过,朝廷会让你去学。

总之,你不懂就学。没天分,有军事幕僚为你参谋。只许你说没天赋,不许你说你不懂,更不许你说你不懂得统军。

这是在为明日的出发整军,不过,当诸相如和竺逢平匆匆出现的时候,王策的心就是一沉。

“不必整军了,解散。”诸相如一声令下,北武军被迫不甘心的解散,从这些家伙的眼里,分明看见求战欲望。

奈何,诸相如隐隐已是北衙第一人了。解世铣是致仕,还是转调大江府,还是未知。但年后,解世铣一定会离开北衙,这已成定局。

北唐开战在即,皇帝不会允许,内阁和军机院都不会允许一个不适合干这行的解世铣继续耽误北衙。你让一个杀猪的去制造导弹,那不是找抽吗。

诸相如打量精神百倍的未来女婿:“改由另一卫出战,你好好休息。”一顿,倒觉得口吻太严厉,淡道:“有时间,多来北衙,这儿才是你的家。”

北衙南衙,有什么分别。王策笑了笑:“是,诸大人。”

“这是私下聊天,不必太过严肃。”诸相如点点王策,示意跟上来:“听说你有心学习指挥作战?有上进心总是好事,我们这边倒是积攒了不少历代北武军总领的作战记录和心得,你带回去看看。”

“那敢情太好了。”王策顿时眉开眼笑。

漫步来到北武军营地大门,诸相如顿足:“陛下交代,半年来你操劳不少,多多休息,出战的事就交给旁人吧。莫要心存怨言,陛下这是为你好。”

“这冰天雪地的统兵作战,哪有这么容易。你位置是高,有些事始终是不如老人的。”诸相如叹了口气:“这次出战,如果飞鹰司的决心大一点,怕是只有一半的人能活着回来就算不错了。”

“我听海棠说,你常自嘲心软。心软,那是做不得统兵将领的。”

王策挠头嘿嘿一笑。诸相如摇头失笑:“你以为北武军是如何有今日,那是上阵杀出来的。死了一半,活下来的一半那就是精锐中的精锐。”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王策细细的咀嚼,隐约感到一丝别样的意味。诸相如指的是什么?

诸相如口吻淡定:“率一千新兵作战,战败而军心不溃,你便是合格将领。死七百新兵,能得三百精锐,那你便是将才。得五百精锐,你便是一代名将。”

“奈何,普天之下,又有多少人能当真做得到?”

王策眨眨眼。心想算你狠,一句舍得能被你说得好像很深邃,可死活就是找不出问题来,这是你诸相如的本事。

“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诸相如看天,淡然道:“海棠去磨砺武道,不知几时才能回来。你有空,多来家里坐一坐吧。”

一顿:“眼见便快是年节了,安安心心过年吧。”

诸相如召上其他人,飘然而去。

王策凝视背影半会,用诸相如听不到的低声线说:“是,诸大人!”

王策猛然回首,看见杜衷之站在身后,分明听到这句话,分明流露一丝骇然!

“衷之,我忽然记起,你家中似是已无亲近家眷了?”

第193章 犀利哥的新春大礼包?

“这气候,真真草蛋,真真要人老命。”

王策拢拢皮毛大衣,无可奈何的发出一记苦笑。果真,一如他所预料,皇帝是绝对不会允许他离开北唐的。

漫说北唐,他要敢离开京城一百里,两衙的人马保管跟猎犬似的杀来。

请战被忽然驳回,王策一点不失望,反而心情很好。至少他探出了皇帝的态度,没有比这更加重要了。

“衷之,我怕皇室余孽不安分。不如,我派一名高手来保护你。”王策忽然回头一笑。

杜衷之还能说什么?王策嘿然,兴高采烈的哼着小曲,让戴霖立刻去办。等许彻亲自过来“保护”杜衷之,王策才安心往南衙去。

这时,一名形迹匆匆的特务披着风雪赶回来:“大人,我们在西北那里,等待了这些日子。始终没发现任何前来收尸的人。”

“没有?那人好歹是叛逆当中的重要一员,居然无人替他收尸?”王策皱眉,指节轻敲一会。

“是的,大人。不过,按照大人的意思,我们守了多日,一直没见,所以就撤回来了。”

“好了,知道了。你们好好休息几日。”王策吩咐一句,蹙眉看着外边的雪点,爆出一句粗口:“当真见鬼了。”

堂堂大皇子,唐承明这一号在皇室叛军中的重要人士居然没人在乎?王策挠头。临死前那句话什么意思?

你是石磨,我是水车?他以为我是什么?我是堂堂正正的直男,不是断臂山下来的。王策一个哆嗦,这句临死遗言也太基情了。

“王大年。”

一声呼喊王大年屁颠屁颠的跑进来:“大人,什么事?”

王大年比起半年前的落魄,那是意气风发多了。他二十年下来都不过是熬资历成了副百户,跟了王策半年,就连续两次升迁,被认为摊上好上司,撞了狗屎运,摇身一变成了新出炉的参领。

不是心腹,却也被提拔,王大年自然心存感激,恨不得立刻为王策效死以表忠诚。

“查一查,京城有什么地方,跟石磨或水车相关。”王策交代下去,查到固然好,查不到也没什么。反正他素来就爱公器私用,谁敢歪嘴。

交代了王大年,王策看了一会卷宗和情报,才又一次来了一处。

虽然有点尴尬,可他不能不承认,恰是特务集团这一个信息流通的环境,才令他在最短的时间里适应并了解这个世界。

身为一名非土著,王策最知晓信息的力量。

索性是趁着还没跑路,赶紧多熟悉多阅读,多了解这个世界,那才是王道。不然,一出去就是两眼一抹黑,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罢休。

……

两衙关于东洲以外的情报很少。

对此工作上的无能,两衙表示毫无压力。他们的工作重心,是东洲,而不是其他地方。

一个东洲,就有二十多个国家,其中一南一北两个上等大国。北边是大世,南边是大岳,分别是两头的霸主。

并非两衙无能,实在是朝廷不关心东洲以外,也没必要。这就好像地球人不会关心银河系以外,关心也没用,连个火星都征服不了,还盼望银河系外边,异想天开吧?

东洲分别和北洲,以及西洲接壤。往北洲的话,接壤面积较大。往西洲,那便还是乘船近一些。

从卷宗里的粗糙得没法再粗糙的地图来看,东洲还真是位于北部一带。当然,北洲要更加的北部一点。

“本以为十二省的北唐就不小了。结果,多少还是有点坐井观天的感觉。”王策感慨这世界之大。

也难怪各洲之间少有来往交流,实在因为行程不方便,路途太遥远。没个真武九境的修为就想玩洲际旅行?你就是三条腿,不累死你也走死你。

王策相信自家悲剧了,凄凉不已:“我梦想的环游世界,我的洲际旅行啊。没个神化九境的修为,基本是没多少指望了。”

洲际旅行,以他当前的修为,那就是一个奢侈的美梦。

下班之前,王大年神色匆匆地赶回来:“大人,查出来了。有这么几个地方,跟石磨和水车搭得上关系。有几处商行,是卖这些玩意的。”

王策瞪他:“说要紧的。”

王大年讪笑:“京城里,倒是有一条街有一个胡同的名字跟石磨和水车有关,另一个地方则是有水车。”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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