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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黯然销魂)-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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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瞪他:“说要紧的。”

王大年讪笑:“京城里,倒是有一条街有一个胡同的名字跟石磨和水车有关,另一个地方则是有水车。”他没说石磨,石磨这玩意很多人家都有呢。

“喊上一些人,跟我一道去查一查。”王策沉吟交代。

一行人等很快就在风雪中,赶来其中一个目的地,这是一个宅院,大门深锁。王策点头:“弄开。”

南衙办事不必讲道理,一旦入了其中,王策立刻就先看见了一个在庭院中的水车。水车这玩意,其实有一些豪富权贵家中也有,只是做的小而精致,放在流水当中当景物装饰,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不过,这一户人家的水车,是孤零零的耸立在一旁,看来连摆设都不是。

“搜。顺便找找有没有石磨。”王大年下令,一群特务兴奋地冲进去。不一会,就有人扛着石磨出来。

石磨这东西,不一定是家家户户都有,但十户人家,至少七八户都有。实在因为生活里,很多地方都要用到。

王策端详一会石磨,又看了一会水车。忽然从一名特务身边拔出一把刀,用力地一下劈在水车上,哗啦啦的砍碎掉。

水车轰然倒下,王策一刀磕碎一根支架,立刻露出一本册子。捡起来翻阅一下,他猛翻白眼:“这个犀利哥真是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这个。”

无非便是户部那批消失的账本,王策都知晓那五千万的下落了,自然不在乎这东西了。

有王策示范,特务们很快就把藏在水车里的账本陆续找出来。王策交代:“事关机密,严禁翻阅。一并找出来,然后上交给我。”

等账本交上来,王策拈下巴,仔细端详这一个石磨。王大年试探:“大人?要不要也砸掉?”

“放工了,把石磨和这些册子一并带回我的住处。”王策看看天色,差不多该下班了,伸个懒腰,他才不要加班。

王策等人离去后,宅院重现陷入死寂。

一点点一片片,雪洒下,将很多重新覆盖,碎掉的水车木块被积雪覆盖,积攒了很厚很厚的雪。

数日之后。

一名女子看似不经意的路过宅院外边,然后发现宅院里的水车不见,眼睛一亮。

她悄然地出现在宅院里,轻轻的拨弄掉表面的积雪:“主上料事如神,王策果真还是寻来了。是时候按主上交代知会那些人了!”

如果王策看见她,一定会认得,这女子赫然便是当日在贫民区与犀利哥唐承明一道的那个女子。

……

王大年一心报答少年上司,热心的主动替王策扛石磨和账本回去,放好之后便走了。

苏寐今日却是来了,问:“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王策笑而不答:“师父,今日又要学一些什么?”

苏寐不笨,能做炼师的,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只不过,炼师多半不太关心旁的,立刻就被转移话题:“在你成为炼师之前,为师暂时也没多少能教你的了。”

“如今的你,差不多应当能自行描绘灵纹了。”苏寐很满意这个徒弟,有完美灵纹这是一码,她更满意的是王策在炼师这一行当上边的天赋委实出色。

当年光是让章未明理解炼师是干什么的,苏寐就花了一个月。结果,她跟王策一说,王策就基本知道炼师的意义。

这就是天才啊!苏寐心想。谁不想收一个好徒弟,光耀一身所学呢。尤其是炼师,这一行也是相当讲究师承。

“师父,如果我不在北唐,那岂不是没人能教我了?”王策笑嘻嘻的拉住美艳师父坐在火炉边上,瞪小萝莉一眼,示意赶紧倒茶。

苏寐失笑:“那你便一辈子就做一个玄炼师吧。你如今的水准,也差不多就是如此。”理论知识差不多,就差实践了。

王策想了想,忽然笑眯眯道:“师父,你不是北唐人。快是年节了,难道你便不打算回家一次?”

“没什么好去的。”苏寐不耐烦。

“要回去的。”王策认真地说,看着师父那动人的眼眸,有板有眼,一字一顿地说:“师父,最好还是回去一趟。”

苏寐吃惊,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徒弟半会。

王策含笑,以几乎察觉不出的频率点头。

送走苏寐,王策瞪小萝莉一眼,把石磨和账本搬入房去。

围着石磨转悠几圈,王策细细的拿剑鞘敲打几下,隐约听到一些中空声音。他徐徐吐了口气,把石磨给抡碎掉!

碎石中,两个细长的物件被羊皮包裹得死死的。

王策弯腰取在手里,拆掉羊皮露出里边的物件来。其中一件,赫然是一个卷轴,王策只拉开看了一眼,就发出了呻吟:“该死的,这回发达了!”

第二件的羊皮被拆掉,露出的赫然是一把短剑,剑鞘朴实细腻,分明有很长的历史了。

王策没多留意短剑,细心的从某处找出一个卷轴,拉开来跟这个刚到手的卷轴,两下里一凑,顿时呆滞:“我靠!”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新春大礼包?”

王策自言自语。

第194章 你是风他是沙,你是石磨他是水车

两支卷轴展开,上边的图案和文字一个对接起来,俨然骚婆娘撞上脂粉客,那是干柴烈火,那是严丝合缝。

王策挠头,满脑子都是撞邪的念头。这也太狗屎运了,也太主角光环了,这就好比你随便扔个石头就把人家卫星给抡下来。

从卷轴缺口的文字和图案,绝对是天衣无缝的对接上了。

王策的这一支卷轴,乃是从皇帝寝宫的“武神卷”上复制得来。那半卷“武神卷”显然有撕裂的裂口,想必,十七年前被吕半城设局弄走的便是另一半。

“看来,好像这失去的另一半,就在我的手里?”王策总以为这种天上掉金元宝,也不见得都是好事,没准抡在脑袋瓜上呢?

反复检查,没错,严丝合缝,两支卷轴合在一起,便是“武神三卷”中的完整一卷。虽然同是复制品。

王策徐徐吐气,兴高采烈:“哈哈,犀利哥也太客气了,人都没了,居然还给哥们准备了新春大礼包。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石磨,是一种必须要有人推,才会转动的工具。

水车,是一种水流击动的农家工具。

犀利哥,你临死前的遗言,是想说我王策和你唐承明,都身不由己,都身后另有人马?王策快活的琢磨一下,洒然。

他派人蹲守,得来的答案,已经说明犀利哥身后另外有人。否则,再不济也会有人为其收尸。

王策重新端详这短剑,伸手指虚掠剑锋,竟隐约有剑光游动,顿时寒毛都炸了,动容不已:“好剑!”

对上烛火,剑身浮光,花纹隐约组成古文,跟现今的文字有很大出入,王策却是不认识。

灌一抹真气入内,一股无法描述的被抗拒的感觉涌上心头。一霎,王策好似触电一般把这短剑扔掉,破口大骂犀利哥:“我就知道便宜没好货,我就知道犀利哥你不会给我留什么好礼包!”

王策恼火,气得跳脚:“这都不叫麻子这都是坑人啊!”

一个念头通达,一转眼,王策的疑惑迎刃而解,铁青着脸:“真草蛋!老子居然被一个死人给算计了。”

吕半城弄走的半卷武神卷,为何会有复制品落在唐承明之手。王策姑且不想也不问。

凭短剑的抗拒,以及非凡特异之处。王策就是再蠢,也隐约猜到一桩过去。

几年前,剑神山曾失窃了一支天级宝剑。

光是这短剑,就是一个烫手玩意了。如果加上半卷武神卷,那就不是烫手,而是火山,分分钟能把王策给吞没在岩浆里边。

唐承明这死鬼,挖了好大一个坑给他跳啊!

王策泪流满面,悲壮无比:“这就是命啊!”

……

身兼二处总领,北武军总领。就是有戴霖和杜衷之处理公务,王策也没法彻底撒手。

尤其是年关的光景,在情在理都很忙。身为大头目,王策多少也是要为手下某点福利。

这不,王策这几日多是在忙抓人,忙抄家。顺便去六部化缘,说是化缘,其实就是伸手要福利,你要不给?那也成,有种你别贪腐别渎职。

这是两衙年尾的固定化缘活动,六部一般都会意思一下。肯定不多,不过也多少代表一个态度。

今年年尾,许重楼和诸相如亲自点了王策带队去化缘。六部不想惹王策,很赏脸的按往年的惯例三倍给了。这多少让两衙特务轻松高兴。

说来,多少有点龌龊。南衙每一年多少会留一点该抓的贪官,平素不抓,等年尾的时候再突击抓人抄家。过年嘛,正好给大伙弄些福利。

这一年的年尾,大伙都眼看肥了。

莫以为王策平叛,抄家不少皇室中人,得了很多好处。然而,真正的大头还是皇帝和朝廷。

光是分化一个夏家,夏家很知趣的进贡了一半产业自保。光是这笔产业折算为银子,那便是大约价值六千万两银子,这还不包括修炼物资呢。

皇帝肥了腰包,朝廷也肥了。内阁和兵部,那是激动啊,明年有钱打仗了。

王策知晓这数字的时候,脸都绿了。难怪都说世家家底厚实,竟然厚到如此地步,委实可怕。也难怪世家有资本养地方军,也难怪皇帝要维系跟世家的平衡。

如果不是老汪忽然成了武帝,凭武力打破一时的平衡,皇帝也不会不敢对世家随便伸手呢。

年关近了,喜庆气息更浓郁。朝野上下,百官忙碌,百姓忙碌。

这时,苏寐忽然上奏提出要回家探亲,自然没人会阻止,只要回来就好说。

师父要回家,王策理所当然的要亲自来送一送。于是,王策悠然的带着打了包裹的小萝莉,亲自来到外城,送苏寐来到城外:“师父啊,这小丫头是我捡来的,你索性是顺道一起把她给送走。”

“好。”苏寐端详一下小萝莉,应承下来。

王策送了发呆的小萝莉一个脑瓜崩:“还不赶紧去。你不想回家了?”

流无瑕抿住小嘴,眼神里分明写着“你答应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的”,王策无奈的微微点头,眼里的意思是“又不是让你去死,怕什么”。

流无瑕一步三回头,只是忽然又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互相照料,又想起那个人生最惨痛的夜晚那个温暖的怀抱。

一时情绪激荡,忘了王策本来的交代,一步蹿下马车,蹿在王策身上,啪叽一下香了王策的脸:“阿策哥哥,我会想你的。”

等流无瑕登上马车,见王策一脸呆滞,手忙脚乱的拿毛巾不住擦脸,气急败坏的跳脚:“你干什么,弄我一脸口水,多尴尬啊。”

苏寐含笑摸摸小萝莉的脑袋,回首凝视那屹立在雪地中很久的小徒弟。

“苏大师,这位是?人多了,只怕不好保护,不如我们重新再调几人下来?”一男一女两名保镖,互相看了一眼。苏寐是两衙首席炼师,此番回家,两衙派遣高手保护,那是理所应当。

“不必。足够了。”苏寐不以为然:“我又不曾得罪人,怎会有人胡乱来袭击我。”

这两名保镖的目光定格在流无瑕的脸上,若有所思地点头。

……

“他要逃跑了。”

被冬雪覆盖的御花园,只有不多的绿色。皇帝一时默然,轻声的一个叹息:“那孩子,始终是不信我这个亲舅舅。”

“或许,因为谈季如的话,或许,因为他身边的那些人说了朕的坏话。”

“就是年关。”

许彻这是第一次看见皇帝,满是恭敬,在老汪太监的示意下,悄然退下。在宫外,许彻感慨一下,如果不是运道不错,哪里能有今日啊。

能入皇帝法眼,他许家未必就没有崛起的机会。为朝廷效力,何尝不是一种捷径。权力和财富,总是能产生奇妙的化学作用。不信,看看王策这短短半年捞了多少就知道了。

许彻回首看了一眼藏在高墙背后的深宫,转身就走。

不多时,许彻来到一个地方,一个行礼:“许彻参见大人。多谢大人让许彻得以觐见陛下。”

这一名官儿端坐不动,半晌才道:“当初王策去赞州,我费心设法,让你为他效力。本官知晓,你多少会有一些怨言。”

“不敢。”许彻凛然。

这官儿端茶杯沉吟:“原本,安排你为王策效力,不过是未雨绸缪的一些打算,也是让他身边有得力的高手能调动。不过……”

这官儿摇首,许彻知晓。当日王策去赞州出第一个任务的时候,谁会想到,一个少年竟然在短短时日内,名动京城,风头盖压一切。

王策半年官至从四品,从一开始就得了谈季如的大力支持,能调动大批的供奉高手。如此一来,许彻就毫无用武之地了。

半年的变化,不要说是某些人没料到,强如皇帝,作为小黑手的主人都没料到。

这官儿沉吟:“今日也好教你得知,在王策身边安排人,是陛下的意思,要看好他。”

许彻苦笑:“在下也想,不过,我等不过是二处的供奉,凡事也轮不到我等来过问。”许彻再牛,也不过是斗罡,王策的二处甚至有三名武尊供奉坐镇呢。

“我知晓你的难处。”这官儿打断:“虽然有一些不如意,也不如预期。不过,那是意外。你做得不错。”

“若不是你,我也未必能从王策的行踪动作,就能判断他要逃了。”

许彻汇报一会,忽然说道:“据在下的观察,王策倒似乎没有跟身边的人说起过逃跑之事。”

“王策看来甚是关心捡来的小姑娘。最近,戴霖和杜衷之与他来往密切,似乎杜衷之猜到了什么,王策派了我亲自去盯住他。是否抓来拷问?”

这官儿失笑:“不必,那杜衷之不过是幕僚,王策必不会轻信此人。就是抓来,也必是一无所获。”

“若他要一个人走,那还真不太好办。不过,他若想带几个人走,那就只怕没这么容易。”

“那小姑娘举手投足颇有法度,带北洲口音,多半是北洲权贵人家出身。可惜至今没查出来。”

这官儿皱眉:“他会是一个人逃跑?还是……”

第195章 北镇往事知多少

“小策回来了。”

北镇一下子沸腾了,不少人家户都是举家从温暖的屋子里出来,端着饭碗,喜气洋洋的招呼:“小策,你比去年又要高了壮了呢。”

“小瓜真不错呢,咱们北镇好多年,都没出过品级这么高的官了。”莫要说从四品镇抚使,就是总领都怕是有很多年没出过了。

“看看人家小策,这才是有出息,你看看你。”

北镇人朴实热情的招呼,邀请他吃饭,王策不好意思继续骑马,下马牵着一路走,一边跟各位从小看他长大的街坊们招呼问候。

姚大脸这嫉妒得啊,却是拉着一个大肚姑娘出来招呼。王策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了:“这是你媳妇儿?你才多大呢。”

姚大脸嘿嘿挠头一笑:“跟你们没法比,我这辈子也不指望能成什么大武尊,反正是先天了,娶媳妇也没什么。”

一路笑脸寒暄,热情招呼,在自家院里喊了几句,隔壁林浓家才有声儿:“阿策,你爹在这边吃饭呢。赶紧过来。”

王策旋风似地冲去,一个箭步窜出:“哈哈,真想念嫂子做的菜呢。你们是不知道啊,城里那些儿酒楼做的菜怎么吃,都吃不住这种味儿。”

“阿策嘴甜呢。”嫂子盛了一碗鸡汤,开心的笑递给他。

林浓哥佯作气恼:“你这小子是刺激咱钱少官低,没法上酒楼呢。”王策赶紧认错。

一顿饭吃下来,热闹并欢笑阵阵。王策偶尔几个笑话,便能让大伙一起发笑,难得的重新体会了一番穿越一开始那三个月的朴实感觉。

特务老爹流露欣慰,打量儿子半天,才用力点头:“干得好。没丢咱们北镇人的脸。”一顿,他说:“你回来,有事?”

“没事也要回来,看看老爹,看看大伙。”王策笑嘻嘻,见老爹的神色,敛去笑意,拿一条干黄的竹子在火堆旁拨弄。

林浓哥不动声色,示意老婆一起起身,说是去别家转转。

屋中只剩王策和特务老爹,一时沉寂下来。特务老爹吐字:“你!”一顿,却没说下去。

王策默然,下意识的拿竹子在火炉边上,不住的拨火灰,忽然问:“老爹,喝茶不?”特务老爹错愕。

王策自顾自的去找了热茶,斟了两大杯过来,递一杯给老爹,忽然目光一凝。火塘里的火灰,隐约描绘出几个字。

“小心。”

王策舒展眉头,双手握着滚烫的杯子,不住的呵气:“老爹,你说当年为何就没给我生个弟弟妹妹?话说,我从出生以来,还从未见过娘亲呢。”

王断失神:“当年你娘从娘家回来的路上,把你早产下来是,结果,你和你娘两个只能要一个,你娘要了你,她就没了。”

一抹复杂从眼里掠过,他摇头看似在笑:“当年大夫说是一个男孩子……然后,就是你了。”

王策抿了一口茶水,任那股涩涩的滋味流转,强笑:“老爹,还从没听你说起,咱们祖上是干什么的呢?一直都是北衙的?”

“是啊。老祖宗差不多就是北衙的老人了,北衙有多久,咱们就有多久了。倒是你,跑去南衙,那就是特例。”王断哈哈大笑,也掩不住眼底的黯然。

王策和王断,看似无意的在火塘里拨动火灰,一道道扭曲的浅浅痕迹,时隐时现。却是无人能察觉。

王策正要问问,当年是谁将他交给特务老爹的。

忽然老爹问道:“快是年节了,我要置办年货,你是大人了,你说今年要办多少?”他的口吻里,隐隐有一些说不出的东西。

不知为何,王策感觉这种一丝隐蔽的情感,鼻头微酸,强行吞回那个问题。强笑:“老爹,你放心了。我如今,那可是四品官了,朝廷和南衙都要发放一些东西给我呢,我一个人都怕是用不了那么多。”

“那就是……只要置办一个人的。”王断的目光黯淡,那一抹浅浅的期待消失。

老爹无意识的拨弄火灰,王策不经意的一眼,立刻僵住!

浅浅的痕迹,书写着三个字:诸相如!

不是解世铣?王策心底掀起滔天大浪,笑笑:“那,回来吃年夜饭吗?”故作一脸不高兴:“你再是总领,也是我儿子。”

“老爹,没人说我不是。”王策满腹苦涩:“尽量,我尽量。”

……

第二天,王策依然是早早就起身,往熟悉的山路奔跑锻炼身子。

尽管作为一名武者,这种身体锻炼毫无意义。不过,王策仍然继续,他是喜欢这种活蹦乱跳的感觉。

“啊!”在山顶,吹着冷风,王策俯瞰北镇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喊,这一通喊下来,感觉通畅多了。

老爹今日不必上班,王策下山的时候,特地从老爹练习刀法的小树林路过,看见老爹专注的用刀把木桩砍得咄咄响。

王策忽然想起老爹传给他的六式刀法,上前接过刀,六式刀法施展,顿时噗嗤噗嗤。木屑好似雪花一般的废物。王断在一旁欣慰而感慨:“你的刀法练得很好,是缺了一些火候和境界。”

王策错愕,王断板脸道:“只是练会了,当你砍在木桩上,连一点木屑都没有,那才是小成。当你砍在上边,没有痕迹没有声音,那才是大成。”

王策隐约感到这其中的武学道理,忽然想起半帝王魂说过的那个少年,那个练刀,并只练一式刀法的少年。

“你老爹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看你。”王断拍拍他肩膀。

一道并肩走在山路上,王断凝色道:“如今我北唐,年后就要开战了。你身兼两衙职务,怕是轻松不了,许多事你未必就应付得过来。”

“你老爹我还是那句话,有危险就回北镇。北镇,是我们永远的家。”王断重重地跺在大地上。

北镇?北镇!王策拈下巴。

王断的话平平无奇,却总能读出许多味道:“不论你在外边吃苦受难,是危险还是高官,北镇才是你的家。只要你肯回来,北镇就随时会接纳你,会等候你。”

见王策思量,王断没多说,一直看见屋檐,他才轻声道:“我老王家,在北镇居住了超过四百年。”

“北唐立国四百年,我们老王家在北镇的日子,只长不短。”

“没人比我们更熟悉这块土地了。”

当王策跨上战马,向京城奔驰的时候,脑海里仍然不住的盘桓特务老爹的一席话,来的很突然也很奇怪的一番话。

老爹到底是想说什么?王策无奈。

老爹多半知晓老顾的存在,然而,分明又是皇帝把他安置在这里的,皇帝隐隐又在追索老顾等人的下落。如此说来,王策当真糊涂了。

老顾,你是皇帝的人?

王策一声叹气,他多少是知晓了一件事。老爹是真的有一个儿子,只不过,被老爹亲手李代桃僵了。

……

一转眼,年关来了。

两衙除了一些轮值的人,多数也都各自放假了。特务也是人,也要回家过年。

王策和他的嫡系,虽然个个都是或大或小的官员,不过,作为头年的新人,按规矩仍然要轮值。一方面算是被老人欺负,一方面也是要学习年节时的公务处理。

一代代都是如此下来,王策职务再高,皇帝再宠溺,也不好打破这种传统。

聚首南衙大院路口的茶肆,王策看着各种红色的灯笼,笑了笑,举起茶杯:“咱们要轮值,酒就不喝了。以茶代酒,敬大伙一杯。”

柳晚秋和洛占玉等少年兴奋大喊一声,举杯喝光。

纪老板笑笑,这是今天的第二波人马了。第一波,那是王策请了二处的其他各级留守官员,这一波是嫡系。

王策热情的跟每一个嫡系喝了一杯,然后各人就入南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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