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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黯然销魂)-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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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个少年老板,好像别有一番心思呢。不过,这儿乃是东洲极北,能有什么价值?

包成一个臃肿圆球形状的流无瑕,抓抓王策的手:“阿策哥哥,来了。”

女贼头和山贼面色不善,兼且气势汹汹地过来。王策顿时开心不已,一早就知道必是这结果了,神色一变,不慌不忙的和小丫头抱在一起哆嗦害怕。

说来就来,这才叫演技。

“大当家的,弄死他们算了。”山贼在一旁撺掇。

“闭嘴。”女贼头怒视一眼,充满恼怒的指指王策:“你家的护卫若是伤了我兄弟的性命,我便要你们的命来偿还。押回去把人好看。”

“大当家,等一等!”大喝声突然响起。

……

一名身披杂色大氅的中年壮男为首,率领数人大步流星的出现。老远的,便是一咧嘴:“大当家,你这回是大大的走眼了,差一点就把宝贝当废物。”

女贼头看向这人,流露一些欢欣的笑,又迅速隐匿:“三叔,你说的是?”

察觉这三当家的目光定在自个身上,王策就轻快地笑了,一边纳闷一边是心想,这儿果然是龙蛇混杂之地。外边的世界很精彩,有时也很无奈。

隆以征的冷笑,迅速放大:“大侄女,你怕是没看出来,这位可不是什么小人物。更加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孩子。”滕沫面色不变,却看出了什么。

装什么呢,大抵被拆穿了。王策拍拍装模作样的小丫头,一个挺身直腰,含笑不语,一派“老子视你如浮云”的神情。

隆以征的嘴巴一歪,冷笑更浓:“从北唐来的,王策王大人,你怕也想不到,你的身份会被我们这些微末之人给识破。”

王策倒觉得很好玩,开心大笑:“识破就识破,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又不是在搞秘密潜入。

是啊,识破又如何?隆以征怔住,对滕沫道:“大当家,这王策,乃是北唐的官儿,还是两衙的从四品高官。”

从四品?滕沫和一些山贼顿时吃惊不已,却不如这在北唐来得震撼。说穿了也简单,北唐的升迁从来按部就班,可其他国家未必是,一步登天掌握实权的也是不缺。

王策笑眯眯地走在苏寐身边,做一脸惊叹状:“这么厉害的眼力?那你一定认不出她是谁了!”

“很难吗?”隆以征忽然觉得赢了,冷笑道:“想必这位就是人炼师苏寐苏……”话在嘴边,突然一下子好像被人塞了一个马桶进嘴里。

啪啪掌声响起来,王策激动鼓掌,满是崇拜:“了不起的三当家呢,太厉害了,真正犀利得要命。”

说完,王策大喇喇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我累了,找最好最干净的房子给我们住。还有,我要吃最好吃最美味的菜,有没有什么点心?先是拿来我尝尝味道。”

苏寐的身份没被说穿,还能假装不知。说穿了,那就不但不能动,还只能当老爷来招待了。

“一个时辰,我要的东西全部准备好。”

说完,王策笑吟吟的转身便走,当真是旁若无人,哪里像是在土匪窝,简直就是在当大老爷。

你是肉票还是我是肉票?山贼们先是吃惊,随即是愤怒,这尼玛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山贼这个职业啊,怎么能容忍,一个个怪叫怒吼正要发飙。

一把刀都快劈在王策脑袋上了,影子闪动,刀被一把抓碎掉。赫然是一脸铁青的隆以征,以及面无表情的滕沫的厉喝:“住手!”

“立刻去准备王大人所要的东西!”

滕沫咬住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怒火从眼底一浮,便是沉淀下去,厉声再喝一句,呆若木鸡的山贼们这才慌忙而费解的退下。

不怕文艺山贼,就怕二逼山贼。从来没人能跟上二逼的思维,因为你永远跟他们的思维不在一个位面。

这时王策悠哉回头,做个鬼脸,差一点把人给气吐血了。

用一句话,王策就潇洒的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吃香的喝辣的,不外如是。委实是这逃亡一来,所享受到的最惬意的一次招待。

王策悠哉的一边剔牙,一边等天色暗淡下去,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天黑后,一个轻微的破空声入耳。

一条黑影窜入王策的房间,看见王策端坐,立刻便是行礼!

“属下张彪参见镇抚大人!”

第231章 王策,我要嫁给你

镇抚大人?皇帝,你果真是死心不息。

王策目光如清泉,无戏谑无玩笑,只是泛漾一抹冷笑,森然而内敛。

没所谓,皇帝,你爱给我保留帽子,那就留着,我想戴便戴,不想戴,谁都不能逼迫我戴官帽子。

不过,皇帝没动他的官帽子,固然是死心不息,对王策来说也是一桩好事。身上多了一个身份,尤其是朝廷官员身份,许多时候会很有作用。

从张彪称呼镇抚大人的时候,王策就猜到了某些关节。

“坐。”王策言简意赅,按规矩先是取来腰牌等证明身份:“报上名来。”

这其实一点都不彪形大汉的张彪,反而显得很是机灵,抱拳道:“属下隶属北衙三处,北方房百户,负责这一带的眼线。”

南衙是照搬北衙的机构设置,南衙的三处乃是境内情报处,和二处并列为最重要地位最高的部门。从某种意义来说,王策以前的二处,职责范围一部分就相当中情局的行动处。

北衙三处才是当之无愧的头号绝密部门,下辖多房,分别按地域划分。每一房的大头目都是正儿八经的总领,并不夸张地说,北衙绝大多数高官都有在三处任职的经历。

莫要说你是官二代,哪怕你是皇子,都要先去三处镀金,然后才能成为北衙高官。不然,首先不服你的就是整个北衙。

王策沉吟:“有什么情报?都说一说。”

张彪整理思绪的时候,王策忽然道:“先说北唐的事,我离开以来的一些变化。”

张彪点头,踌躇:“属下所知不多,只能是尽力而为。”王策表示理解,这烂地方他要不是跑路,多半连路过打酱油都不会。

“从大人第二次……”张彪一个哽住,讪讪道:“大人上路之后,我北衙便传来诸大人的命令,说镇抚大人是为我北唐执行一项事关重大的秘密任务,关系国运。”

北衙指挥使,诸相如如愿以偿了,真希望海棠妞一无所知,不要跟她老子犯别扭。王策摇头,当初便是这么想,才没让海棠妞卷入。

张彪喊镇抚大人或总领大人都没错。去年平叛后,王策一举分别升迁为两衙的镇抚使,这职务因历史缘故成为虚职。仍然担任二处总领,以及北武军总领。

特务或许不会要求有多高的智商,但肯定没笨蛋。王策在除夕夜和元宵前夕两次失踪,北唐上上下下的诡异,两衙是个人都知道其中必有问题和隐情。

张彪没敢多想,也没必要多想,只不住的快速用最精炼的言辞把北唐的一些变化说来。

一如王策的看法,人在西北的一句撩拨,两衙的对立情绪重新被挑动,合作?没互相大干一场就不错了。

那份给皇帝的元宵礼包,也发挥了作用,内阁一度差一点跟皇帝置气罢工。都是成年人,也不会当真太过。可户部这窟窿一捅出来,那就不是三言两语能摆平了。

皇帝要道歉,户部要清洗,账目要重新查。林林总总,北唐的备战大半都摆停了。

王寿王首辅致仕,卫致远成为首辅。解世铣调往大江府,御史弹劾内阁反对,皇帝私下摆平了。诸相如名正言顺的执掌北衙,一个登台亮相就气吞山河的提出了三倍经费要求。

凭着种种,诸相如直接就把南衙的气势给压下去了。大势所趋,许重楼毫无办法,反是令不少人怀念王策耀武扬威,嚣张跋扈的那些日子了。

抓恭王,弄死忠王,敲诈刑部,勒索皇族,那才是南衙气焰的巅峰杰作呢,细细说来,北唐的一些变化是不少。不过,最要紧的还是国内一天紧迫过一天的备战气氛,一天强过一天。

大约是元宵礼包的提醒,皇帝授意,王断做了十年百户,如今一举成为北衙一处参领,领正五品荣衔。不论是诸海棠还是皮小心,他们基本都被提拔了半级。

张彪说道这儿,心底多少有点纳闷。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皮小心那些少年的升迁消息,凭什么跟内阁首辅并列!

王策心知肚明,泛漾微笑。皇帝,你送的大礼,我收到了,必须承认,这是很漂亮的妙手。

……

“说说这儿。”

王策不动声色,张彪不假思索道:“这里的三股山贼,本来就是一体的。今日大人看见那个三当家,便是其中一个。”王策点头,这他料到了。

“大人,这女贼头滕沫是天才。”张彪郑重其事地说:“滕沫,年方二十五,便已是山寨中三大斗罡高手之一了。恐怕,也未必输大人多少。”

张彪知道王策是北唐六天才之一,不过,他仍然要强调滕沫,的确有原因。

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多少修炼资源?这滕沫居然如此年轻,就是斗罡高手了,分分钟都能迈入神化高手行列,那岂是一般。

王策眨眨眼,才二十五岁便急匆匆的想嫁人了?那现代的剩女情何以堪啊。心中一动:“她比武招亲多久了?”

“怕是快两个月了。”张彪老实的回答:“山寨的人都不懂滕沫为何如此,也无人能说动。”他也看出问题了。

一个天才女武者,居然急匆匆的要嫁人,就算长得跟凤姐一样,那也构成问题了。只要她修为够强,便是凤姐也有的是人乐意娶。

这妞儿有问题。王策惬意的咂咂嘴皮:“你继续。”

张彪很干练,很快便将一些情报陆续道来。末了,凝重道:“大人,上边派我过来,是因为在这儿发现了东宁人,武院的人。”武院,便是品武院的口头喊法。

在王策的目光下,张彪苦笑:“可属下在此地不少年月,洞察武院的人在活动,却始终查不出他们的头目。他们的大头目,一定便是化身为山寨的某个重要人物。”

我以为是北唐皇帝雄图霸业,早早布局,难道东宁皇帝也是早早布局?王策扣指节,若有所思。

思量再三,王策漫不经心道:“北衙在这有多少可用人手?”

“大人,人手很少。北方房很重要,此地却不在计划中。是以,一时半会是难有人手。”张彪抬头,目光闪动,沉声道:“不过,有一道命令,大人或许不知。”

“陛下旨意,凡是察知大人的行踪上奏,必有赏赐。并……”

张彪眼中的羡慕浓烈:“并且,陛下有旨意,大人在执行一项关系我北唐国运的秘密重任,但有要求,两衙必全力配合大人行事。”

像张彪等在外的北衙特务,只有从这一条旨意,才能切身体会,传言中皇帝的宠溺,到底是达到了什么地步。

唯一的中心思想就是:必要时,王策能节制两衙在北唐境外的人马。

一个叛逃的情报高官,居然仍然能享受这种非凡的宠溺。王策不知该受宠若惊,还是该毛骨悚然,叹了口气,心想:皇帝这是吃准我不会损害北唐利益呢。

皇帝看准了,王策是不会。

杂七杂八的念头浮沉一会,王策摇去杂念:“北洲有一些什么值得注意的动向?”

“有,大律的一名皇族武宗,流芳被蛮子埋伏突袭而死,从而引发大律和草原的战争……”

流,是大律皇族的姓氏。但,不是流无瑕的流。

……

“好!”

好新鲜的气味,好新鲜的空气。王策惬意的舒展身体,漫步在细雨中小跑,分外地给人一些很爽的滋味。

并非小资,只是,这种新鲜,这种寒凉,感觉头脑分外的清醒。很新鲜,就好像连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一下子变得新鲜了。

“阿策哥哥,你的头发都湿了,我来帮你擦。”

小丫头自告奋勇的为王策擦拭头发,然后笑得眼睛都成了月牙儿:“你绑的发髻好难看,我帮你啊。”

“不了。”王策潇洒的甩头发:“暂时还没想换发型!”

正要用餐,一名山贼咧嘴出现:“王大人,我家寨主有请!”

“带路。”王策泪流满面,真心学不会绑这么看来复杂的发型呢,一路随意的绑缚一下就充数了。

来到一处竹林枯树环绕的庭院,王策眯眼一步踏入其中,眉毛一挑,一式靠山拳反手格挡硬轰过去!

一支布满老茧的手,纤细却给人极为有力的感觉!被王策一挡一卸,一下抓过门廊,石粉哗啦洒下,这另一只手恰到好处的往腹部一个铁锤一般的擂去!

一股强悍的力量和真气冲击,王策闷哼撤步一饶,暗暗抖甩震得发麻的手吃惊不已。夺影一动,绕在此人身后,凶悍的靠山拳端的好似将大山都冲毁。

一脚一踏,力从地起,三步而动,竟是将这小楼都给震得摇摆起来。早晨的宁静,顿时被王策靠山拳轰出的咚咚声打碎!

面对纯熟的凶猛拳法,此人不闪不躲,竟然提着拳头对抡。砸得是咚咚震动!

此人极善战,靠山拳玩不过!王策心念急转,仿佛一条彩带飘然蹿过此人的腋下,一支明晃晃的剑尖像尾巴一样,从王策的屁股后边忽然诡异地冒出来!

好诡异的剑法!

不好!是滴水剑!

王策仿佛不沾地,缠在此人身边。宝剑却是妖异无比的几个荡漾,眼看刺在空处,却是凌空弯曲,仿佛毒蛇一般,却被罡气震退!

罡气?高手!王策凛然,你变老子也变!给我钻头!

诡异的滴水剑顿时扭曲成钻头形状!

一波移形换位,王策鬼魅般的闪电退下,滴水剑竟然消失不见,放声大笑:“寨主果然好身手好修为!王某佩服!不过'Zei8。 贼吧电子书',想看我王某的身子,直说就是了。”

话音未落,王策胸前的衣服像是被风吹鼓起来,嗤啦一下裂下大片,化为更小片的蝴蝶飞散。

滕沫一双漆黑的眼睛看过来,认真地说:

“王策,我要嫁给你。”

第232章 想不想坐龙椅当皇帝

有一名美女御姐忽然说,一心只想嫁你,还是倒贴的。就凭这一句,没有拿不下来的男人。

唯一的问题是!我大清早的,牙齿没刷,脸没洗,油条没吃,八宝粥没喝。你忽然失惊无神的跟我说起这么严肃的话题,会不会太认真了!

王策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忽然一脸看见“天外来客”的表情:“今天天气不错呢,你看你看,居然下雨了哦。”

滕沫目不转睛,重复:“我要嫁给你!”

难道是御姐爱正太?我不是正太,我的身体十七岁了,我的灵魂整个就是一怪大叔了。王策心里的苦能跟谁说呢。

王策尴尬的目光在滕沫的小腹一个转悠,干笑:“哈,哈,哈!如果你有了,肯定不是我干的。”你以为他真有本事瞪谁谁怀孕呢!

滕沫看来是一个纯洁的姑娘,不懂王策看小腹的目光有多么的不纯洁。

王策一脸文艺青年,忧郁的转头,哽咽:“我们合不来的,在一起激情燃烧过一次爱就够我回忆一生一世了。”说着,抹了一把眼泪:“一次就是永恒,我不会忘记你。但我们真的不合适。”

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这最后一句差一点就自动冒出来了。

滕沫显然不是文艺青年这一派的,迷惑地看着王策用咏叹诗来表演舞台剧。御姐很坚决,很执着地说:“我要嫁给你。”

看来不是玩笑。王策耸肩:“我有媳妇儿了。”

“不要紧。我不在乎。”滕沫有板有眼地想了想,才回答,王策险些发狂。

王策叹了口气:“我在意,你是贼,我是兵。注定合不来。偶尔折磨互相一两次就是了,何必折磨一生一世。”

“重要的是,我和你好像不是很熟。”

滕沫终于有表情,认可的神色,却说:“成亲,便熟了。”

女人,我服了你。王策败了,胡搅蛮缠都没能击败这女人,实在是少有。于是,王策正色,收起玩笑的心思:“说吧。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你无非是有所求,那便做一笔交易。”

滕沫流露一抹惊讶,默然点头:“你是北唐重臣,我听过往的旅人说,北唐很强大。所以……”一顿,她迷惑了,她想要什么,达到什么目的,其实自己都没想清楚。

王策一言不发,等待滕沫继续。御姐想了想,不知不觉折下一片竹叶,按纹路撕成一条条,眼神分明空洞,像是神游太空。

又一个练武练呆的女人。王策眨眨眼轻笑起来,也难怪,年轻人是武道的最佳黄金时期,恰是最争分夺秒的时候。凡是天才,一心一意的埋头修炼,也并不惊讶。

就好像读书的黄金时期一样,大人总是孜孜不倦的告诉你要一心一意读书,不要被女人搞,更加不要被男人搞。道理,大体是相同的。

……

奈何,滕沫这御姐似是真有点天然呆,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来。

能从王策身上得到什么?王策能给山寨带来什么好处,什么转变?

王策悠然的来一个响指,让人送了杯茶来,慢慢地品茗慢慢等。哥们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这一会。

索性是想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想到好玩的地方,王策吭哧的耸肩偷笑起来。所谓自得其乐,也是一种情趣。

反是把滕沫给惊醒过来,御姐看着王策,却萌发一个无比诡异的念头:“你说,你说交易有什么好处,如何交易。”

妹子,你太看得起我的人品了。身为一名绝对无道德无底线的生意人,就凭你这句,我要不坑得你卖身为奴,那就对不起我的小黑心。

王策乐滋滋道:“你们山寨的问题,是穷。妇孺太多,人口太多,包袱太大。人口一多,本来不多的修炼资源就不够分配。这一均分下去,然后造成修为一代不如一代。”

“人口多,妇孺多,都不要紧。你们错,就错在资源均分了。这一均分,那便很难集中造就高手,没高手,搞个屁。”没点高手坐镇,你去抢人?被人抢还差不多。

滕沫惊讶万分,怎都想不到王策会一眼看穿山寨最大的问题。

王策拈下巴,欢乐笑道:“你想给山寨找一条出路?”

“是。”滕沫认真承认,一个连蜡烛都快点不起的山寨,那就是一个失败的山寨。御姐想想,试探:“但我们不想太早投靠北唐。北唐要打仗了。”

御姐有眼光。王策吃惊不已,开怀一笑:“那简单,只要你肯投靠北唐,随便什么都有。”

北唐正是求贤若渴的时候,很乐意为一名天才女武者出价。不要说几千人的包袱,再多十倍都敢接收下来。

“不。”滕沫神色坚定的否决:“我不会加入北唐或其他国家,只是想给山寨找一条出路。并且……”她神色低落:“我只有二度亲和。”

纯粹的武者?王策动容,不靠战灵分享修炼,没有多少修炼资源,也能修成斗罡,御姐这是扎实的天才呢。

王策耸肩,转身就走:“只占便宜不吃亏,这生意做不下去。”

一只布满厚实老茧的手,抓住了王策的手腕,一转身看见的是滕沫一双充满饥渴的目光:“只要你肯帮我和山寨,我就嫁给你。”

王策崩溃:“姐姐啊,你就没弄明白还是怎么的?我丫根本就没想过要娶你,暂时来说对你也没有半点的性趣!”

转身坚决要离开,滕沫垂首,抬起头的时候浮现一缕坚决:“帮我,你就是寨主,我们听从你的。”

王策顿足,笑吟吟折身回来:“早说嘛。这才叫生意。”

非要说王策看上这山寨,那就纯属扯淡。要说看上山贼,就更没谱。这山寨上上下下,独一个能入法眼的也就是这眼前的御姐了。

但是,这山寨的位置才是最关键的。这一条要道,往后或许很重要,或许依然不重要,王策不在乎。只是每每查看地图,总觉得这一条路会是一个关键的地方。

不论是直觉,还是胡思乱想都好。未雨绸缪先下一步棋子在这儿,他也没损失什么。

皇帝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子,王策或许是棋子或许是棋手,但不论如何,都只是其中一个对手。

王策也打算下一盘棋子,皇帝是对手,剑神山,乃至东宁,或者犀利哥身后的那个组织,也许都会是对方棋手。

……

寨主的名义,是吸引不了王策。不过,御姐答应上下肯服从他的命令,这就足够成为交易的一部分了。

山寨无非就是要一条出路,王策假公济私的活干了不止一票,恰好皇帝没动他的官帽子和权力,索性也不介意动用北唐的资源来反哺山寨。

和滕沫就这笔交易谈了一会细节,王策潇洒的返回住处,大声宣布:“三天后,我就是这里的寨主当家了。”

众人惊愕之余,各自七嘴八舌。戴霖凝重,低声道:“主上,你原本的打算,是否出了意外?”小丫头顿时猛然一震。

“丫头,过来。”王策走过去,捧着小丫头的脸,轻声安慰几句,拍拍她的脸蛋,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道:“也是时候说给大家知道了。我本来是打算去小丫头家暂时落脚。”

众人倒不诧异,王策一心一意带着小丫头,不惜多费许多工夫心力,多半是有深意。

细细思量,王策这从小到大都在北唐,都在北镇长大的小屁孩,也真是没几个地方能去。

剑神山?那就是一帮狂信徒的所在地,并不专注剑法的王策去了,多半没好果子吃。诸子学宫,王策倒是想过,哥们好歹是学过唐诗三百首,去了没准也不错。可诸子学宫在北洲。

再不然,去苏寐家也不失为一个打算。再然后,那就真的别无选择了。

像一般武者一样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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