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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1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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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自己即便是说了,以舟山的为人,哪怕真的知道不是,他也会将错就错。
这时候的舟山就是这个想法,不管殷廉到时候如何解释,他都不会接受殷廉的解释。
他要的就是一个由头,一个能够对殷家动手的借口而已。
现在,这个借口找到了,而且还是殷廉亲自送到自己面前的。
如果自己不笑纳,那就太对不起他了。
“这奸细倒是武艺高强,想来定是那江东孙家的奸细,你们这些废物,还不快给我制服他。”
舟山稳坐钓鱼台,这次他可是带了不少的人来,便不怕那人不束手就擒。
可是,那人却越来越近,那些士兵看起来并不能阻挡的了他的脚步。
舟山越看越惊,殷廉也是越看越疑。
先前他听贺兰说白晨的武功如何的高强,他却是不怎么相信,只当是贺兰抬捧白晨。
如今见白晨面对着百十个人,居然一路厮杀接近,他这才相信。
而且此人的武功,比贺兰说的还要高许多。
可惜了,若是再隐忍些许时候,再与之图谋亦有可为,现在却是困兽之斗,而且还害了他们殷家。
“拦住他……给我拦住他……”舟山眼看那人已经不足十丈距离,吓得连连退后。
那些士兵也是拼死要阻白晨的脚步,可是这些士兵如何挡得住眼前这杀神。
白晨此刻还穿着睡衣,可是睡衣此刻已经染红了。
白晨已经杀到了舟山的面前,他的手中还拽着一个人。
舟山虽然是老将,不过此刻的他已经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所以才会到这滨海城当总兵,现在的他可能连战戟都不一定挥的动。
眼前的白晨浑然就是混世魔头,眼中杀气腾腾。
“就是他是吧?”白晨指着眼前的舟山,低头对拽在手中的士兵问道。
那士兵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他就这么被白晨拽了一路,也是亲眼看到了白晨是如何厮杀过来的。
他终于明白了,白晨所说的不讲理,是如何的不讲理。
白晨身上杀气腾腾,抬头看向舟山:“便是你派遣士兵来扰我清梦?”
“什……什么?”舟山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白晨的话。
“哼!我睡的好好的,你派遣士兵来打扰我,你还在那装什么。”
“我……我是滨海总兵,我是在搜查奸细。”
白晨上前,朝着舟山的小腹便踹过去:“我管你是不是职责所在。”
舟山直接被踹的跪到地上,捂着小腹痛苦不已。
“你……你敢打我?”
白晨一把拽起舟山的头发,提到空中:“我不止是敢打你,我还敢杀你。”
“万万不可啊……”殷廉吓得连忙大叫起来。
舟山是该死,却不能死在他们殷家,如果死在殷家,那他们殷家就彻底完了。
“不可?为何不可?他扰我清梦,难道不该死?”
“这……这都是我手下自己妄为……不是我……不是我指使的。”
舟山此刻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只想先从白晨手中脱身再说。
“白先生,千万不可伤了总兵大人,你可千万不要害了我们殷家。”
白晨看了看殷廉,又看了眼手中的舟山。
“那好吧,便看在老爷的面子上,饶他一条狗命。”
白晨丢下舟山,舟山缓过劲来,爬起来大叫道:“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舟山叫喊的同时,人也在飞快的躲到士兵群之中。
可是当白晨回过头的时候,露出的却不是愕然,而是那一抹狞色。
“我也觉得,还是直接杀了你好。”白晨掀飞了挡在眼前的士兵,抓住了还来不及躲远的舟山。
殷廉大惊失色:“白先生……”
“不用怕,曹操若是问罪,你只管说是我动的手,我与那曹操有几分交情,虽然他也恨我入骨,不过想来杀他个把人,他是不会不卖我面子的。”
“竖子,你敢!”
白晨伸手抓住了舟山的脸部,舟山的脸部瞬间扭曲凹陷,身体被白晨提在半空中,四肢不断的抽搐,最终还是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殷廉张着嘴,愕然的看着白晨,他没想到白晨的杀性如此之大。
不就是被扰了清梦么?居然将舟山直接给杀了。
第三千零六章 余波
舟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死掉,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掉。
殷廉同样也没想到,白晨会如此果决的杀掉他。
舟山的手下同样没有想到,他们的总兵大人居然就这样被人杀了。
临死之前,舟山还张着嘴,似乎是在说,他不想死……
可是,白晨显然没有给他机会。
“总兵大人死了……总兵大人被杀了……”
那些士兵分寸大乱,可是却没有人敢接近白晨。
他们在仓惶的逃离殷家府邸,只留下遍地的尸体。
殷廉却是呆立在当场,颓丧的看着白晨,他能说什么?
他又敢说什么?
白晨伸了伸懒腰:“嗯,时候还早,再去补一觉。”
白晨走到殷廉身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放心吧,你们殷家有曹操的人,他们知道事情的经过。”
殷廉猛的抬起头,惊愕的看着白晨。
可是白晨却没有给他解释更多的东西,已经转身离去。
不过走了几步,白晨又停下脚步:“哦对了,找几个人,帮我把我的院子外面的那些尸体收拾一下,我不喜欢异味。”
虽然那些士兵已经走的干干净净,可是殷家并未因此平静下来。
那个教书先生的杀人过程,可是有不少殷家的下人看到了。
那位先前还刁难过白晨的厨子,更是吓得魂不守舍。
被白晨和舟山这么一闹,殷家现在是鸡犬不宁。
殷廉带人打扫的时候,他才知道到底死了多少人,白晨到底杀了多少人。
从他的院子到前厅,一条血路铺过来。
根据下人收拾后计算的数字,殷廉看到这个数字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抖一抖。
一百八十三个……
等到殷廉收拾好后,他自己也是心力交瘁,不止是因为白晨杀了舟山,更因为白晨最后与他说的话。
殷家潜伏着曹操的人,可是这个人是谁呢?
他又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件事?
拖着疲倦的身体,殷廉来到位于自己院子的密室内。
贺兰就躲在密室中修养,不过看他的样子,显然是没有好好的休息。
一看到殷廉到来,立刻就上前去。
“老爷,可是那舟山带人来了?我听到打杀的声音,难道舟山敢在殷家府内行凶?你放我出去,一人做事一人担,这件事我绝不拖累殷家。”
殷廉摇了摇头,疲倦的说道:“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了?什么结束了?”贺兰不解的问道。
“那个教书先生把舟山杀了。”
“什么?”贺兰脸色剧变:“有谁看到了?可能阻止消息走漏?”
“消息走漏?我估计现在整个滨海城都知道这件事了,我们殷家可是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居然敢把总兵大人杀了。”殷廉苦笑的说道。
“白先生不会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杀的舟山吧?”贺兰惊疑的问道。
“何止是众目睽睽,他是完全就大开杀戒,杀了舟山一百多个人,杀到舟山的面前。”
“这……这……”贺兰听的目瞪口呆:“他好大的胆子,他与那舟山有怨在先吗?”
“他是说,舟山的兵卒扰了他的清梦。”
“这……这分明就是……分明就是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因为被扰了清梦就大开杀戒的?”
“他先前杀到舟山面前的时候,还穿着睡衣。”殷廉苦笑的说道:“此人的戾气甚重,行事乖张,而且武功高的令人发指,舟山这次带了千人来,居然挡不住他的脚步,硬生生的被他杀到舟山的面前,实在是令人生畏。”
贺兰脸色微微一变:“他真能在这么多兵卒的阻拦下杀到舟山的面前?”
“如假包换,我是亲眼所见,当时我便站在舟山的身边。”
“此人的武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高,我先前是高估了自己,若是我真与他动起手来,怕是十个回合之内便要败阵。”
殷廉此刻回想先前的想法,本来还打算对白晨用强。
现如今这个想法算是彻底的烟消云散了,每每想起那可怖的杀人手段,殷廉便会不寒而栗。
若是没有这件事,自己对他用强激怒了他,怕是殷家上下都要血流成河。
“不过……此人在回去之前,又对我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我却不知道是何意思。”
“什么话?”
“他说让我不用担心,殷家有曹操的人,那个人会把事情的真相禀报曹操。”
贺兰眼中露出讶色:“他真这么说了?”
“我在想,他为什么会说这句话,难道他是曹操的人?”殷廉迟疑的说道。
“恐怕他不是,若他是曹操的人,如何会杀舟山?他可不知道舟山的真实身份。”
“我看他笃定曹操不会找他麻烦,却不知道他是何来的自信?我想会不会是,曹操已经知道了舟山图谋不轨,所以才派那姓白的来此。”
“我看不像,若是他真是曹操的人,那便直接与老爷表明身份了,何须再遮遮掩掩?若是他想掩藏身份,更不会与老爷说家中有曹操的人。”
“那你觉得,曹操会不会真的不会怪罪我们殷家?”
“我看八成是真的,那姓白的与曹操可能是旧识,所以才如此的笃定,若是老爷不放心,我便再去他那里探一探口风。”
“此事先不急,现在天色还早,你现在去找他,难保他不会又生怒大开杀戒,我们殷家可经不起他如此屠戮。”
虽然舟山依然担心曹操的怪罪,可是舟山的死,倒是解了殷家的劫难,甚至是整个滨海城的劫数都在悄无声息中化解。
……
此刻的隆衫脸色惶恐,他再次来到了隐蔽处。
不多时,老伍就出现了,不过却没有如以前那样对暗号,而是对隆衫抱怨道:“隆衫,怎么一个晚上的时间,你又约见我?”
隆衫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脸色看起来非常的不自然。
“隆衫,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吧?”
隆衫抬起头看着老伍,发出微颤的声:“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老伍好奇,到底什么事能把隆衫吓成这样。
隆衫可不是胆小鬼,他这个偏将的职务可是一刀一刀砍出来的,即便在殷家潜伏了十几年,他的武功也没拉下。
偶尔他们还会切磋一下,隆衫的招式依然悍勇无比,不比当初在战场上差。
可是看他此刻的样子,明显是受惊过度。
这让老伍更加好奇,隆衫到底见了什么,能把他吓成这样。
隆衫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我先前听你说起那姓白的如何如何的强悍,便想找他切磋,可是又没这胆子,便在他的院前蹉跎了半个晚上,而后那滨海总兵舟山带兵闯入殷家,随后我便见到了……见到了他杀人的样子。”
隆衫打了个冷颤:“你是没见过他是如何杀人的,当初闯入他房间的士兵,直接砸出房间,砸在墙壁上,只剩下血沫……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力道,才能把人砸成那样子,就三刻钟的时间,他就杀了一百多个人,那些士兵在他的面前,就跟蝼蚁一样,就凭一对拳头,就把舟山的士兵杀的溃不成军。”
“什么?舟山死了?”
“是,死了,死在那人的手中。”
“我还在调查他,虽然丞相一直怀疑舟山不轨,却没有找到证据,所以我才一直在滨海城,却不曾想他居然死在那姓白的手中。”
“那舟山毕竟是总兵,又是曹丞相的人,现如今该如何禀报上面?”
“如实禀报就是。”老伍叹了口气:“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还能遇上此等人物,可惜我当时没在场。”
“幸好你没在当场,你是不知道当时是何等惨烈,那人的凶残程度实乃我生平仅见。”
两人短暂交流后,又匆匆的分离,就像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殷家上下依然没能平静,因为昨晚的那场杀戮闹的人心惶惶。
若非殷家下人都是签了卖身契,恐怕一天就要逃光所有人。
白晨的院子是最先被收拾好的,而且这些下人在收拾的时候,个个都是提心吊胆,生怕闹出一点动静,惊扰了住在里面的人。
他们可是听说了,这位教书先生之所以大开杀戒,究其原因是因为他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了。
这个原因看似古怪,偏偏那些下人就是相信。
一直到日上三竿,白晨才满足的醒来。
白晨刚一打开房门,便听噗通一声,一个身影直接就跪在了白晨的面前。
此人不就是那厨子鲁一山么?
“先生,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昨日冒犯了您,您大人大量,千万不要与小人为难。”
鲁一山也是被吓到的人,在他听说昨天晚上,白晨杀了一百多个人的时候,他先是不信,一个教书先生能杀人?
可是很快的,越来越多的人如此说,而且每个人都是有板有眼的。
他就不得不相信了,甚至就连他儿子都说,他看到了当时的场面,的确是如传言中的那样,他就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就跑过来向白晨赔罪。
第三千零七章 坦诚
鲁一山只是普通人,原本与白晨结仇,哪怕是白晨打了他一顿,他也没放心上。
在这殷家,谁还没个过结,在他看来白晨也就只是一个教书先生,一个野蛮的教书先生。
可是,现在他却完全不这么认为了,这哪里还是个教书先生,根本就是个屠夫。
白晨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鲁一山:“起来。”
“先生,您若是不饶恕小人,小人不起来。”
“我没空与你计较。”白晨瞪了眼鲁一山。
鲁一山眼巴巴的看着白晨:“您老没记在心上?”
“我很老吗?”白晨不想和鲁一山计较,可是鲁一山的这句话却把白晨惹毛了。
“不老不老,您年轻的很,年轻的很。”鲁一山本来只是用个敬语,却被白晨抓住把柄,连忙捧起放在地上的饭菜:“先生,这是我亲自为您做的早点,您尝尝看可还满意?若是不满意,我这便去给您重新做。”
“端进来吧。”
看着鲁一山殷勤的样子,白晨打趣道:“你没往里面吐口水吧?”
鲁一山瞬间僵住了,连忙叫道:“没有没有,小的不敢。”
“与你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
吃完早点后,鲁一山本来还打算继续缠着白晨,想给白晨鞍前马后。
白晨变了脸色才把他赶走,刚出门便将殷廉迎面走来。
“白先生,起的真早啊。”
白晨看了看日头,虽说他贪睡,却不代表他不知道这时候是什么时辰。
“老爷是在讽刺在下吗?”
“你觉得殷某敢吗?”
“老爷说笑了,在下只是个教书先生,老爷若是不满,大可将在下逐出府邸,何来敢于不敢?”
“白先生可是因为被人扰了睡梦,便杀了一百多人,若是殷某将白先生驱逐出府,恐怕殷家上下都要横死当场吧。”
“在下虽然杀人,却从不杀无辜之人。”
“昨夜白先生杀的那些士兵,却不见得个个该死吧?”
“一个士兵披上甲胄就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当他们用刀剑指着我的时候,他们就该死。”
“那么舟山呢?他与白先生无冤无仇,白先生为何要杀他?仅仅只是因为他扰了白先生的睡梦?”
“有些时候,我非常迷信自己的感觉,当我认为他是坏人的时候,他就一定是坏人,那么他就该死……更何况,我杀了那个总兵,老爷不应该感谢我吗?毕竟我给殷家解决了大麻烦。”
“白先生知道多少?”
“我一无所知,不过我看的出来,昨夜那些士兵就是来抄家的,而一个总兵毫无缘由的闯入一个富户家中搜查,还抢掠钱财,这和强盗又有什么区别?”
“昨晚贺兰与我都求白先生出手,可是白先生却多番拒绝,为何后来又主动出手?”
“我不是杀手,所以我不接受别人的委托,可是我是个屠夫,当有牲畜出现在我的面前之时,我会忍不住宰杀掉。”
“白先生如此武艺,还做什么教书先生?何不去为一方诸侯效力,以白先生的武艺,建功立业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吧?”
白晨看了眼殷廉:“你是怕我对你们殷家有所图谋吧?”
“白先生见谅,在下毕竟是殷家的家主,却是不能对白先生的意图置之不理。”
“我说我没有意图,恐怕连自己都不信,我只能向老爷保证,我没有想过对殷家不利,也没打算要殷家的任何东西,还有一点……那日其实是吴管事误以为我是新来的教书先生,然后把我拉进殷家府里的,而且我这个人喜欢尝试,所以我才以教书先生的身份留在殷府,老爷若是对在下还是不放心,我现在便收拾东西离去。”
哪怕殷廉真的不放心白晨,此刻也不能让白晨走。
毕竟现在白晨是他手上的保命符,更何况殷廉其实心中是相信白晨的话。
虽然不明白白晨的意图,不过他看人一向很准,他能够从别人的语气里分辨出一些端疑。
白晨的回答并未让他感觉到恶意,因为白晨的回答太坦然了。
一个内心不纯粹的人,是无法回答的这么坦然的。
“白先生误会了,殷某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如今答案已经得到了,白先生要去要留,殷某却是不会过问,不过殷某希望白先生给一个明确的承诺。”
“老爷请讲。”
“白先生要府内任何东西,殷某都不在乎,可是殷某希望白先生可以保证,不伤害府里任何一个人。”
“昨日我打了那几个小孩算吗?”
殷廉不由得笑了笑,这件事他也已经了解过了。
如今想来,白晨若是真有心要伤那些孩子,估计一根指头都能全捏死。
“白先生若是想要继续以教书先生的身份留下,倒是希望白先生能够教他们一些有用的东西。”
“不管我以任何的身份存在,我都会对得起自己的这个身份,这点请老爷放心。”
殷廉犹豫了一下,又道:“不知道白先生可传授武功?”
“你想说殷小虎吗?他却不是个练武的材料。”
“可是……可是他的身体比常人都要健壮,如何不是练武的材料?”
“你自己问贺兰便是了,若是他真的是块材料,现如今的成就也不会仅限于此,他现年也有十六七岁了吧?”
“是,再过两个月便十七岁了。”
“他与贺兰学了多久武功?”
“差不多六七年吧。”
“六七年的时间,却连贺兰的一成武功都没学到,这种资质实在是说不过去,他那刁蛮姐姐都比他的资质好。”
“小虎真的这么差?”
“老爷,俗话说天生我材必有用,你那儿子虽说不是练武的材料,却不代表他一无是处。”
“倒不是殷某在乎,却是小虎他从小便喜爱练武……”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殷廉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不得不向白晨求助。
其实还有一点白晨没有说,他可以不在乎对方的资质,却在乎对方是否尊师重道。
殷小虎已经有贺兰这个师父了,白晨却不能横插一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你那儿子的机缘不在我的身上。”
“唉……若是当真如此,我必阻他投效沙场。”
“他想去当个武将吗?”
“这是他从小的志愿,我原本以为他是这块料,可是如今白先生如此说,我却是为他的未来开始担心起来,我不求他飞黄腾达,只盼他能平平安安。”
“此事不难,你可与他说,只要他能接贺兰十招便随他去,若是不行,就老老实实的练功,等什么时候能接下贺兰十招了,便由得他去。”
“十招?这会不会太简单了?”
“简单?若是贺兰不放水,现在的殷小虎连他三招都接不下,如果贺兰铁了心阻他,他在二十年内都接不下十招。”
殷廉瞪大眼睛,愕然的看着白晨,他是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武功这么弱。
以前他看殷小虎与家里的门客切磋,本以为武功不错。
他也曾经在旁观战过,他与门客的交手,也打的有来有回。
如今想来,却是那些门客有意相让的结果吧,那些门客本是好意,却是害了小虎。
让他错误的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很好了,殷廉现在更加的决心,要阻殷小虎去投效战场。
殷廉又看向白晨:“如果这个对象改成是白先生,不知道小虎能接几招?”
白晨笑了笑:“恐怕他此生都接不下我一招。”
“到底是小虎太弱了,还是白先生太强了?”
“应该是后者吧,我们所处的环境不同,所以造就的结果也不同。”白晨回答道:“殷小虎从小在殷家的庇护下长大,完全没经历过风雨,他根本就不知道高手到底有多厉害,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弱,如果他在早年能出去历练几年再回来,也许还有进步的空间,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完全没有补救的办法吗?”殷廉问道。
“老爷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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