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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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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旨意要是一颁布,怕是整个朝堂都要闹翻。
  单是弹劾石头的奏章,都能把整个御书房塞满。
  “陛下,这有违祖制吧。”丁山是个谏臣,自然不愿意看到一个外姓的孩子受封为王。
  老皇帝的脸色一沉:“老祖宗也没说不让朕封个王吧?”
  其实皇室的祖制并没有说特定的年龄,只是大部分都还是按照古来相传的习惯承袭。
  “皇帝爷爷,这平燎王好难听,省个平字,我不就成了燎王……”白晨苦笑的说道。
  “朕不管,这平燎王你是当定了,要不你说服你爹,把这王爵丢给你爹去,朕就不为难你了。”
  众人又是一阵无语,这爵位传承,都是降级传承的。
  比如说如果石头现在是亲王,那么传给儿子就是郡王,孙子就成了侯爵。
  却从未听说过,有儿子传位给老子的,而且还是平级传。
  “反正你们父子,总要有一个人当这平燎王。”老皇帝开始耍起无赖,坚决的说道:“老……王常,你回去拟旨,明天在朝堂上宣读,白晨、石头,还有将来石头的儿子,都将三代为王,不降爵位,其余三代内的子嗣,男为郡王,女的册封为郡主,对了……小花小草册封为公主。”
  “那小花和小草两位公主的赐号呢?”老王问道。
  “等她们再大一些,再赐封号,暂时只给她们头衔吧。”老皇帝说道。
  白晨当然知道,老皇帝这是附赠的,自己能拒绝王爷的封号,小花小草总不能拒绝吧。
  这公主的头衔,看起来没什么。
  可是若是有哪个门派能得这一个封号,就能送出一半的财产。


第五百八十九章 奉旨讨债
  小花和小草都是白晨的女儿,她们的出身并不好。
  虽然白晨从未嫌弃,甚至在无量山上,众人也是将她们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
  可是,白晨不希望任何的原因,让她们的心理蒙上阴影。
  所以对于这个公主的封号,白晨是绝对笑纳。
  老皇帝也是吃准了白晨不会拒绝,所以才提出让他当这个王爷。
  当然了,即便是自己不接受这亲王的爵位,老皇帝也不会吝啬两个公主的封号。
  不过白晨还是不想让老皇帝觉得吃亏,只能是硬着头皮接受下来。
  丁山和曹瑞德都已经看傻眼了,这亲王的封号,多少人挤破脑袋,也不见得能弄的到。
  可是这小子却像是很不情愿的样子,并且老皇帝还附赠了两个公主封号,这才让这小子勉强的接受。
  不过,两人更惊讶于老皇帝对于皇位继任者,居然去询问一个孩子。
  这在以往任何时候,都是如此的荒谬。
  甚至于李玉成这个准皇位继承人,居然主动的推诿。
  要知道,以往如果皇帝这么问一个皇子,哪怕皇子嘴上说着难担大任,也只是客套话而已。
  可是李玉成居然说自己的没资格,要知道,老皇帝问的可是皇位,不是其他。
  翌日,白晨带着小花和小草进了金銮殿上,因为需要受封爵位,因为受封王爵,是必须去金銮殿上受封的,所以白晨只能硬着头皮上殿。
  当老王宣读了圣旨后,朝堂上文武百官全都傻眼了。
  如果是一些王公大臣的子嗣后代,受封一些有名无实的王爵、公主,这也是一些追赏功臣后代的办法。
  不如如今受封的居然是三个完全不知道是哪个角落冒出来的小孩,而且还是封的是亲王,公主封的是尊公主。
  一般的公主分为四种,比如说那些皇帝的姑姑,就属于太公主,皇帝的姐姐妹妹则为长公主,皇帝的女儿则是皇公主,皇帝的孙女则为尊公主,这四种公主因为身份以及与皇帝血缘的关系,也被称之为真主子。
  如果是功臣的子女受封的公主,又有另外一个讲究,封号都是缔公主,也有些人把这种公主称之为伪主子。
  可是皇帝居然给了两个黄毛丫头尊公主的封号,完全就是将之当作是自己的孙女一样。
  而更夸张的还是白晨,受封的是亲王,并且还有赐号平燎王。
  亲王几乎是只有皇帝的血亲才有资格受封,同时多以郡洲为赐号。
  可是这毛头小子,居然得了一个平燎王,这封号要是传出去,还不笑掉所有人的大牙。
  所有人都以为,这三个小鬼头,不会是老皇帝在外面的野种吧?
  满朝文武都在进谏反对老皇帝的旨意,白晨则是笑呵呵的领着小花和小草接旨谢恩。
  对于满朝文武的喧哗进谏视而不见,特别是那些老臣,又是祖制又是体统,又是哭又是闹的,老皇帝坐在龙椅上不言不语,脸色越发的冷酷,看着下面的大臣,眼中更是杀气腾腾。
  “陛下英明,平燎王少年英才,实乃实至名归。”
  正当满朝文武喋喋不休之时,谏臣之首的丁山终于开口了。
  只是,这时候丁山居然不是反对,而是捧起老皇帝的臭脚。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的听错了,又或者是丁山说错了。
  没有人怀疑丁山的风骨与他的强硬,当年因为反对老皇帝的政见,居然当朝撞柱子,逼得老皇帝不得不改旨意。
  可是,这次这位老臣居然力排众议,站在了老皇帝的阵营上。
  “丁大人,这一个黄口小儿,怎能担当的起亲王一爵?而且还是平燎王……这……这要是传出去,我汉唐的颜面都要丢光了。”
  “是啊,还有这两个外姓女孩,怎能受封尊公主封号?这成何体统?”
  这两个开口的大臣话刚说完,老王再一次开口了:“罗大人、朱大人,两位上前听旨。”
  两人都是一愣,紧接着老王就拿出一个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圣旨。
  “罗永听旨。”
  “微臣听旨……”
  “礼部中堂罗永,身在要职二十年有余,渎职懈怠,不建寸功,庸碌无为,不思进取,特此剥去官府,削去官职,送入宗人府问责,钦此。”
  “朱闲听旨……”
  老王三言两语,宣读完两份圣旨,瞬间便将两个朝廷大元削去官位,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这气氛不对劲。
  这罗永和朱闲全都是以渎职懈怠的罪名收官削职,这罪名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完全是凭老皇帝的意思。
  而且这个罪名最有讲究,有罪没罪,只有老皇帝有话语权。
  老皇帝这招下手极恨,以往可是从未施展过。
  以至于所有的朝臣几乎都忘记了老皇帝的威严,这次枪打出头鸟,分明就是在告诫在场的所有人,老皇帝的心意已决,谁再敢冒头,下一枪就对准谁。
  原本如同菜市场一样闹腾的朝廷,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想在这时候触老皇帝的霉头,老皇帝这招敲山震虎,直接把所有人都唬住了。
  因为老王的身边,还有一箩筐的圣旨,只是没拿出来宣读。
  很显然,老皇帝已经准备多时,冷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
  “平燎王赐尚方宝剑一柄,对任何有违德常皇子大臣,可先斩后奏……他日,若是平燎王觉得朕有失帝心,也可斩了朕的脑袋。”
  所有朝臣再次哗然,原本他们还以为,这小子就算获封王爵,也只是普通的名号,却不曾想,老皇帝直接当着朝臣的面,封下如此重权。
  尚方宝剑号称上斩昏君,下斩奸佞,历朝历代获此殊荣的,屈指可数。
  如今老皇帝却将尚方宝剑,赐予一个冒头小子。
  所有人都已经震惊的合不拢嘴,可以说,老皇帝一句话,直接把这小子捧为天下第一权臣!
  当然了,古往今来也没有哪位朝臣拿着尚方宝剑砍过皇帝,甚至是出鞘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这场朝堂上的大地震也在悄然传遍整个京城,很快的,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老皇帝刚刚封了一个亲王两个公主,当然了其话题都是围绕着那个亲王。
  毕竟平燎王的赐号,这可不是一般的封号,也不是一般的爵位,赐下尚方宝剑更是让整个京城都沸腾起来。
  不过这位平燎王暂时来说,可没打算做一个杀贪官护忠良的直臣,而是打算着拿着打家劫舍。
  比如说现在的国舅爷钱德龙,就是这位平燎王的第一个拜访对象。
  钱德龙此刻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原本奸猾的小眼睛,此刻都快挤出泪水了。
  谁让这位大皇子的亲舅舅,曾经试图设局坑白晨。
  钱德龙也很委屈,在那个局里,自己也不是主谋。
  为什么这小子就抓着自己不放呢,钱德龙悲哀的看了眼身边躺在地上痛嚎的家丁。
  这就是阻拦平燎王的下场,钱德龙哭丧着脸看着白晨:“王爷,小的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请您老……”
  “你大爷,本王很老吗?”白晨已经很熟练的使用官话,在这群孙子面前,什么都没有自己的身份好使。
  小花和小草,一个拿着剑柄,一个拿着尚方宝剑,在那追杀着家丁。
  面对这两位新晋恩宠的公主殿下,可苦了钱德龙的那些家丁。
  还手是不敢,除了逃命之外,他们别无选择。
  白晨则是坐在大院的石桌上,钱德龙曲着身体,都已经快要跪下来了。
  说的直白点,白晨这就叫做秋后算账。
  虽说那个局里,自己并未吃亏,可是这不代表他就能轻易的绕过钱德龙。
  这位国舅爷在以往可没少仗着身份为非作歹,看看这富丽堂皇的,丝毫不比皇宫差的府邸就知道,这位国舅爷多有钱。
  “小王爷,下官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您看……是不是畲两天……”
  “两天之后又两天,你当本小……本王是银庄,你今天要是不给本王一个交代,小爷我便拆了你这国舅府!”
  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说出这番话,钱德龙绝对会嗤之以鼻。
  可是眼前这小子不一样,这小子可是把皇天门都给拆了。
  自己的那个外甥皇子殿下,还流落街头两天的时间。
  这小子什么都敢做,他要说拆了自己的府邸,那就绝对不只是拆那么简单。
  更何况,这小子提着尚方宝剑上门,那就是奉旨讨债。
  再加上老皇帝的恩宠与纵容,别说是拆了他这府邸,就算是一剑捅死自己,都算是恩赐。
  自己这一家子怕是真要流落街头了,钱德龙抹了把干泪:“小王爷,下官前几日买了几个官妓,个个貌美如花,若是……”
  “本王缺丫鬟的话,直接找皇帝老爷子要,非得要你用过的?”白晨拍案而起,站在石桌上指着钱德龙的鼻子骂道。
  钱德龙连忙慌乱的解释道:“小王爷稍安勿躁,请听下官解释啊,下官买的那些官妓可与普通的官妓不同。”
  “嚓,难道你还有什么花样不成?”白晨上下的打量着钱德龙,心中不无恶意的揣测起这老小子的不良嗜好。
  “下官买的都是一些雏妓,年纪绝对不超过十岁……”
  白晨一听,顿时怒从心起,说罢一把抓过钱德龙的领子,举拳便要砸下去。
  “小王爷,小王爷,那些雏妓小的没动……绝对没动过,都是原封不动的……小的是养着……”
  “全给我把那些女孩叫上来。”白晨气呼呼的说道。
  其实白晨一直反感所谓的株连,对于一个王朝一个皇室来说,或许需要足够的威慑力。
  可是上至八十老人,下至待哺幼儿都要受牵连,这对他来说,是非常残酷与无法忍受的事情。
  虽然白晨改变不了一个朝代,可是至少可以改变自己所遇到的人的命运。
  很快的,钱德龙便带着四个女孩走了上来,一脸讨媚的看着白晨。
  每个女孩都在十岁左右,虽然年纪不大,却已经是清秀可人。
  “小王爷,这就是下官近日买的四个雏妓,她们的父亲都是犯了大罪,被打入天牢的良女。”钱德龙吞了吞口水,这四个官妓可都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
  “这个女孩生父是株洲县令,李坦然。”
  “等等,株洲县令?”白晨皱起眉头,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当初从河阳回无量山的时候,经过过株洲,与那株洲县令也算有点交集。
  当时株洲王家灭门惨案,在那里自己还遇到过株洲的捕头,还有冷追命。
  如今冷追命已经拜入了无量山门下,自己当时在株洲的时候,也许下了一点诺言,还送了未曾谋面的县令一个令牌。
  这株洲犯官李坦然,是不是自己送令牌的那人?
  “她爹犯了什么事?”白晨皱起眉头问道。


第五百九十章 讨公道去
  李坦然不是第一次来京城,不过相比起第一次是新科探花的身份,白马相乘佳丽萦绕,游街而行,这次显然就没那么愉快了。
  毕竟被关在大牢里,不管是谁都不会高兴。
  这次他本是携家带口的逃进京城,为的便是告御状。
  当然了,他并非完全没准备,毕竟当初他可是得到了一块金令。
  从邓捕头那转述的话来说,有这块金牌,那么在京城里就能横着走。
  不过显示给了他无情的打击,他即便拿着金牌,可是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关入大牢中。
  这让他近乎绝望,那个人的身份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大,而他背后的势力也是越发的大,据说是涉及到六皇子李贞岳。
  只可怜自己那少不经事的女儿李小仙,李坦然目光有些呆滞。
  同牢房的邓捕头看着李坦然,心中有些凄凉,无奈的安慰道:“大人,别想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唉……都怪小人,当初听信了那人的话语,以为有这一块令牌,真的可以伸张正义,连累大人。”
  “唉……这也不能怪你。”李坦然长叹一声:“那人的令牌不假,若是丞相大人在京,你我也未必会沦落至此,那人也曾经说过,若是找不到皇上,可以去找丞相大人,却是我太莽撞,打草惊蛇了,如今令牌也被夺了,人也被关了,只是这性命什么时候丢也不知道。”
  对于那个人,李坦然也不知道是应该敬还是应该恨。
  正是他留下的东西,最终导致了他们现在的境地。
  当初的李坦然实在谈不上什么好官,可是自从邓捕头翻出了王家的宝藏后,还带来了那块令牌后,李坦然当真洗心革面,打算真真正正的为百姓做好事做实事。
  可惜天不遂人愿,先是一场洪涝来袭,让株洲百姓遭难。
  然后李坦然拿出大量的现银救助受灾百姓,却没想到,居然被株洲的知府知道了这件事,结果明里暗里敲诈勒索,想要得到这数额巨大的银子。
  李坦然自然是不愿,结果遭到知府以及上上下下的所有官员欺压,最终丢了官职,银子也被抢了。
  李坦然自然不甘心如此收场,便拿着令牌,在邓捕头的保护下进了京城。
  结果当他拿出令牌,准备进宫面圣的时候,却先一步被株洲知府的靠山六皇子李贞岳知道了,还没踏入皇宫,就被夺了令牌关入大牢中。
  可以说,如果没有白晨留下的银子,没有他留下的令牌,李坦然也不会有那种奢望。
  以为自己朕的能够不与那些贪官污吏同流合污,以为自己可以拨云见月,还株洲一片青天。
  如今才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苦了邓捕头陪自己受罪,还连累了自己的女儿,落的凄苦命运。
  正当李坦然叹息之时,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还有刀兵打斗的声音。
  然后,李坦然和邓捕头就看到,一个牢役飞了进来,鼻青脸肿的样子,很是狼狈。
  “劫牢?”李坦然的心头咯噔一下。
  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县令,也没真正的见过一起劫牢的事情。
  却不曾想,在这京城重地,居然有人敢劫牢。
  便在这时候,李坦然听到外面一阵洪亮的声音,可是这声音听着,怎么像是小孩子的呐喊。
  “今天谁敢拦着小爷,本让就打断谁的狗腿!”
  紧接着,一个明显是武林中人打扮的人先一步走了进来,然后又是十几个武林中人冲入大牢中。
  最后进来的是一个小孩子,那小子目光冷峻,身上穿着金丝鳞袍,脸上更是杀气腾腾。
  “谁是李坦然。”那小孩自然就是白晨,白晨已经从钱德龙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而且是事实的真相。
  事实上这些事情并不难调查,而且作为这件事的事主,六皇子李贞岳也没藏着掖着,显然是对自己的身份非常的自信。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丢了官职的前任县令,而去得罪堂堂的汉唐皇子。
  李坦然与邓捕头一愣,是冲着他们来的。
  李坦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是六皇子派来的人。
  不过很快他就排除了这个想法,自己都已经成了阶下囚了,六皇子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
  白晨那首中拿着一个画像,已经来到了李坦然的大牢外。
  “你就是李坦然?”白晨皱起眉头看着李坦然。
  “老夫正是,你是何人?”
  不用白晨的吩咐,魔尊已经直接噼开了牢锁,打开了牢门。
  “出来。”白晨冷酷的说道。
  白晨已经认出了,李坦然身边头发有些糟乱的人,正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邓捕头。
  “那块令牌呢?我爹当初给你的令牌,你怎么不用?”
  李坦然和邓捕头对视一眼,邓捕头抬起头看向白晨:“你是那位大侠的公子?”
  李坦然苦笑的回答道:“那令牌已经在六皇子的手中了。”
  “那个六皇子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你的东西都敢抢。”魔尊幸灾乐祸的说道。
  “敢伸手拿我的东西,我就打断他的手!”白晨冷峻的脸色哼道。
  李坦然和邓捕头都是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孩童,这小子是什么人,那人可是皇子,他还真敢说大话。
  难道他也是皇子?
  不对啊,老皇帝最小的皇子,都有十几岁,这小孩明显不是皇子,而且其生父也是个江湖中人,更不可能与皇室有什么瓜葛。
  “走,既然我爹给你的令牌没给你讨到个公道,今天小爷我便给你讨个公道回来。”
  李坦然和邓捕头就那么愣愣的跟出牢房,就看到牢房外七零八落的躺着不少差役。
  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官府的人带着一对官兵疾步赶了过来。
  李坦然心头又是一阵叹息,这个孩子的身份或许尊崇,可是在这京城之中,未必就有用。
  这劫牢不论在哪里,都是重罪,恐怕就算是其父亲也救不了他了。
  “小王爷,您这是做什么,此人乃是重犯,待到秋后将要问斩,您这样劫囚牢,可是大罪!”
  “大尼玛个头!”白晨破口大骂道:“看你肥肠大脑也不是个好东西,给我敲断他的手脚!”
  白晨看都没多看那官员一样,就带着一票江湖中人,横行无忌的离去。
  李坦然此刻也知道了,这个孩子多半是某个王子的子嗣血亲,所以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不过若是如此蛮横,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事若是捅到皇上的耳边,便是占着理的事情,也会立刻就变成无理。
  “小王爷,不可鲁莽,老夫残躯不值得小王爷冒险,只是老夫想托付小王爷,帮一帮老夫那苦命的女儿。”
  “这事后面说,今天小爷是我来帮你讨公道的。”
  紧接着身后传来两声哀嚎,那官员显然已经遭了‘毒手’。
  白晨带着如此多的人,在大街上横行无忌,自然被有心人看在眼中。
  不过白晨根本就不在乎,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向礼王府。
  可是刚到礼王府,便看到外面已经站着一队人马。
  白晨认出了这些人马,全都是李澜生的人。
  “你们怎么在这里?”白晨指着李澜生的这些人马问道:“李澜生这是打算与我为难?护着他的兄弟是吧?”
  李坦然心头一凉,怎么又蹦出个大皇子来。
  而且这大皇子李澜生可与六皇子李贞岳不一样,李贞岳只算是个受封的王族,可是李澜生却是权倾朝野,之前可是有传言,李澜生有可能登基的。
  韩仁站在礼王府外,目光有些冷峻:“见过王爷。”
  便在这时候,李澜生从府内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的眉宇丰腴,只是脸上有一个明显的掌印,看向白晨的目光更是阴沉怨恨。
  “石头,我这是带贞岳给你赔罪来了。”李澜生无奈的看着白晨,眼中颇有几分委求:“这小子平日喜欢弄一些小动作,没想到这次犯到你的头上来了,他现在也很悔恨,今次不如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就绕过他这次吧。”
  李坦然惊愕的看着李澜生,李澜生的这语气,这脸色,怎么与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不像是来帮忙的,反而像是来求情的。
  白晨眯起眼睛,李澜生显然是怕自己下狠手,所以提前一步来当这和事佬。
  只是,白晨也不是那么好煳弄的,看着李贞岳:“我看他怎么不像是有悔改的样子,看起来不是很服气啊。”
  “皇兄,你就为了这个外姓小子这么对我吗?区区一个外姓王,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李贞岳愤怒的吼道:“本王就是杀了他,难道父皇还会治我的罪不成?”
  李澜生拍了拍脑袋,现在的问题不是父皇治不治罪的问题,是你能不能杀的了他,不……应该说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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