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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6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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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看来,却是另有病因,白晨一把抢过瓷瓶:“你吃的什么东西,我也要吃。”
“小朋友,这是我的药,你不能吃。”老人苦笑。
坐对面的保镖也立刻上来要帮老人抢回瓶子:“小家伙,把药拿回来。”
“茴香、半麒麟、马线子、人参、牛黄、狼毒……”白晨皱了皱眉头:“这药不好,会要命的。”
老人拿回药瓶,苦笑了一阵,从里面拿出一枚药丸。
“小朋友,你就这么闻闻,就能闻的出来里面的成分吗?”
“我家是开医院的。”白晨由看了眼老人手中的药瓶子,难怪自己看老人的时候,没看出这老人的病情,原来是这药扰乱了自己的判断。
这药和兴奋剂很像,就是帮人振奋精神,服用太多的话,会导致严重的失眠,作息也会非常紊乱。
不过这药有大毒,比如其中的狼毒和半麒麟,都是具有毒性的,并且是属于热毒的一种,再以马线子和牛黄来中和毒性,再以人参弥补两者造成的亏损,配这药的人有些名堂,却不是在帮老人。
“我知道这药不好,可是如果不吃这药,估计没几天就要躺家里了。”
老人当然知道这药不好,配药的人也说过这药不好,可是老人还是执意要那人配出来,因为只有这药能让自己撑过最后一年的事件。
老人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转移话题说道:“你打算继承家业吗?”
“不打算,我家那家业是留给我的两个弟弟和妹妹的,我有自己的事业。”
“那你为什么还学医?”
“学医和继承家业有什么关联吗?将来我还不打算让弟弟和妹妹学医呢,可是他们还是要继承家业。”
“哈哈……你这小子,说话总是这么转,我说不过你。”老人开怀笑起来。
“你要不要让我帮你看病?”
“你学中医吗?”老人好奇的看着白晨,心里想着,以这孩子的年龄,估计也就认几味药。
“不中不西,我的医术集百家之长,自成一派。”白晨自信满满的说道。
“那不是很有名?”
“因为我收费太高了,所以目前经手的病人也没几个,不过只要是我经手的,肯定没有好不了的。”
“哦,那如果是我的病,你要收多少钱?”
“等我下次来首都的时候,我要这天回归蓝天。”
“呵呵……这可不容易。”
“是啊,渐冻症也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病的?”
“皮肤松垮,肌肉无力,呼吸不顺,右眼角有明显的下垂无力,还有你刚才手抖的症状,以及你说话的时候,偶尔会因为咽喉的无力有颤音,这些都是渐冻症的表现症状。”
渐冻症又称之为肌肉萎缩,目前世面上有一些专药,不过效果都不是非常明显。
渐冻症有两成是因为遗传,而大部分则是后天产生的病因,所以得渐冻症的人群大部分都是幼儿或者老年。
这种病初期表现轻微,很难被察觉出来,不过一旦确证之后,就非常难以治疗。
各个器官的肌肉萎缩导致衰竭无力,消化系统、呼吸系统都会逐渐的丧失,到了晚期的时候,很可能连一根指头的挪动都变成奢望,最后不得不依靠机器来维持生命,可以说,这种病是目前已知的病例里,最折磨人意志的病症。
“那你看我的病还有救吗?”老人苦笑的问道。
“你要是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帮你看病。”
“我不能给你打包票。”
其实,这种病对于白晨来说,是最最简单的一种病。
正常人的细胞是持续不断的更迭分裂生长的,而渐冻症产生的原因就是神经细胞受损,导致细胞不能如常人一样持续的发育、生长和分裂,而细胞的生命周期非常短暂,如果细胞的消亡速度跟不上生长、分裂的速度,那么就是渐冻症病发的初期。
而白晨只要激活神经细胞即可,而渐冻症产生的原因就是神经细胞损伤,理论上来说每一种细胞都是可以自我修复与分裂的,神经细胞也不例外,所以这个病对白晨来说,真不算难点。
“你既然不能给我打包票,那我就不给你治病了。”白晨也是一脸可惜的说道:“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指一条出路,上海的光明医院可以治好你的病,彻底的治好。”
“呵呵……我已经资讯过光明医院的专家了,他们给予的答案并不令人满意。”老人当然想过那家,创造过奇迹的医院,可惜光明医院的专长不是渐冻症。
“专家的话是不能信的,以前专家还说三十年内,是不可能出现克制癌症的药呢。”
“哦?你对光明医院很信任嘛。”
“那是当然了,因为那就是我爷爷开的。”
“你爷爷?你是卢院长的孙子?”
“算半个吧,我是领养的。”
听到白晨的话,老人也就释然,难怪这个孩子会推荐自己去光明医院,原来是给自家拉生意。
“小家伙,你怎么就确定你家医院能治好总……老爷?”对面的保镖忍不住开口反问道。
“那是我家的医院,当然可以治好,而且光明医院要是治好一个大官,肯定名气更大。”
车厢里众人都是一阵无语,也只有这小孩能把话说的这么光明正大,明目张胆。
“那要是治不好呢?”老人玩味的看着白晨。
“治不好的话,就由我亲自治疗。”
“那你就一定能治好咯?”保镖调侃的问道。
“那是当然。”
“那为什么你现在不治好老爷?”
“因为你们付不起费用啊。”
“你说要要我治理好首都的空气吗?”老人问道。
“是啊。”
“那我现在答应了你,你治好了我,我又没完成承诺呢?”
“你这么大的人了,肯定不会耍赖,如果你不治理好首都的空气,我以后都不来首都了。”
老人更是苦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的与一个孩子如此交流了。
“为了这个承诺,我会想办法的,不管你是否能治好我。”
“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的要求还真多,还有什么要求?”
“当个好官,不要让我失望。”
“这个我可以保证。”。
“手拿过来。”白晨认真的说道。
老人便将手摆到白晨面前,白晨拉过手臂,这是一条枯瘦无比的手臂。
肌肉萎缩的症状已经非常明显,细胞的新城代谢已经让这条手臂失去了活力,这还是表面现象,肌肉萎缩真正可怕的地方是看不见的。
慢慢吞噬着人的生命力,人的力量一点点的消逝,最后连呼吸的力气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老人倒是很耐心,不过对面的保镖却不是那么有耐心,看着白晨抓住老人的手腕一动不动,忍不住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没看我正治疗吗,这是气功,气功你懂吗?”
那保镖忍不住翻起白眼,气功?
自己可是这方面的高手,这小子在自己面前说在施展气功,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这小子有几分能耐,自己还看不出来吗。
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 将军令
车子到了王府井外,白晨才松开手,额头略有一些细汗。
“呼……好了。”
“好了?”老人摸了摸,还有些温热的手掌:“就这样好了啊?”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我把你拖手术室里,然后给你开刀吗。”
“好吧。”老人苦笑着下了车子。
背后的保镖快到王府井的时候,就在打电话,似乎是在通知谁。
王府井作为首都最繁华的商业街,云集了全世界大部分的名牌入驻,每天的客流量超过百万人次,可以说这里的商铺是日进斗金。
放眼望去眼前便是一片攒动的人群,数不清的人群在眼前走动着。
王府井大街的人虽然多,却不显拥堵,露面很宽,而且没有车辆出入。
这时候,一辆巡街的小车停在了老人面前,下来一个人,向着老人敬了个礼。
“我来开车。”老人的保镖对那人说道。
这辆是观光车,就只有一个驾驶座和两个客座,他是老人的保镖,不能离开老人的周围,又加上白晨一个,当然就没其他的座位了。
那人很自觉的向保镖敬了个军礼,便让开身位。
观光车四面开敞,不过有几个布帘,所以街上的人看不见小车子里的老人。
如果让街上的人发现,老人就在车子里的话,估计整个街市都要沸腾起来了。
当然了,老人此次的出行还是很低调。
“我们现在去哪里?”
“青云楼。”
“饭馆吗?”
“有吃的。”老人简单的回答道。
“有吃的?那就好。”
“你不给你家人打电话,让他们知道你的在哪里吗?他们会担心你的。”
“他们最不会担心的就是我了。”
“哦……你说过你是孤儿,你的养父母是不是不疼你?要不要我给他们一点教训?”
“老头,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是他们不觉得我能遇到麻烦,我和我的养父也不算是父子,算是朋友。”
“哦,你们的感情很好吗?”
“不是,是我们彼此信任,看过古惑仔不,就是那种感觉。”
“好吧……有时间我会去看看古惑仔。”
“老爷,古惑仔是黑社会题材的电影。”保镖尽职的说道。
“我知道,用不着你多嘴。”
保镖一阵自讨没趣,继续开着自己的车子。
王府井大街很大很长,而且路人行人众多,所以车子走的很慢,用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到达青云楼。
不同于其他店铺的那种人来人往,这个青云楼则是略显清淡,而且位置又处于街尾,古色古香的楼阁,让白晨倍感亲切,仿佛又回到了汉唐一般。
街头过往的行人也不知道这青云楼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也就没人进来了。
进入青云楼后,保镖走前面,迎面过来一个迎宾的女孩。
“天字一号包厢,来点甜点,其他的老规矩。”保镖又看向老人:“老爷,还要别的什么吗?”
“不用了,你安排。”
迎宾女孩在看到老人的时候,并未表现出惊慌,在之前她就已经收到通知,这个老人待会要过来,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天字一号包厢在青云楼的顶层,包厢内的摆设布置也非常的古色古香。
这里可以俯瞰大半王府井的界面,视野非常开阔。
“石头,喜欢这里吗?”
“还行,比其他的店确实强了不少,不过这里的摆设不喜欢。”
“哦,你喜欢那种比较现代感的家具摆设吗。”
白晨摇了摇头:“这种风格的古香摆设我可以接受,不过设计这里的人,明显就是个附庸风雅的门外汉,自己想着法子摆出这些玩意,外行人看着确实是蛮有格调的,不过内行人看就是个装逼不成被雷噼。”
老人的脸颊抽了抽,站在一旁的保镖大哥则是咬着下唇,差点就没忍住笑出来了。
这青云楼就是老人他家的晚辈开的,而这个包间就是老人自己布置的。
如今居然被一个小孩当面冷嘲热讽,老人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
“你说布置这里的人是外行,你这么能说会道,那你就内行咯?”
“这历朝历代,都有自己的风格,明清的风格我不了解,就不做评断了,不过这里的风格明显偏于唐风,唐风又以柔见长,再者唐风盛武,所以也就有了诸多变化,一方面儒家文化在唐朝兴起,所以若是家主在朝为官,便是一个案堂,门与窗不能相对,隔帘屏风也是以梅兰竹菊为主,意为孤傲清洁,不染于尘,若是武官则是案堂对北,北为四象白虎,主兵凶杀,隔帘屏风也是以虎狼豹为主,再在那墙角摆个兵器架子,放上几支长枪短棍,刀枪剑戟,气势自成,要是附庸风雅的武人,再配上李白的侠客行,又有文人的洒脱,又不失心中壮志雄心,再说那普通人家……”
白晨侃侃而谈,却是把老人说的一愣一愣的,便是一旁的保镖也听的目瞪口呆。
眼前这孩子随口道来的内容,却彷如是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般。
“这桌子是沉香木,这么大的沉香木拿来当桌子,这是多想显摆自己家底浑厚啊,还有这桌上的古董估计值得不少钱,就是放在这里实在是太突兀了,简直就是暴敛天物,古董所归之地不外乎两个地方,放在博物馆里留给后人参详与回首先辈的机会,或者是让一个惜物之人与前人神交,这里的主人把此物摆放于此,先不说容易损毁,便是铁打的宝贝,染上了尘气,也就失去了灵性。”
白晨又看了眼屏风对面,居然还有一个琴案,上面摆着一竖古琴。
白晨走到琴案前,坐了下去:“这把琴是凤凰石吗?可惜如此好琴居然落寂于此。”
白晨轻轻的拨弄琴弦,琴音如清泉长流。
“这琴我要了。”
“啊?你要这琴?这可不行,这屋里的其他东西随你挑选,唯独这琴不行。”
“这屋中所有东西我都不要,唯独这琴我要定了。”
“爷爷……”便在此时,包厢外进来一个女子,长发飘迎,刘海齐眉,穿着一身旗袍,却是带着几分古典的娇柔,只是这女子一见白晨,眉头便是轻轻一挑:“我道是哪个狂徒在这口出狂言,原来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爷爷,这小子是哪里冒出头的?”
“青云,不得无礼。”老人眉头一皱。
这个叫做青云的女人脸上依旧傲气不拘,眉宇间透着几分骄横。
白晨轻笑着摇了摇头,坐卧在琴案前,歪着身子,一手撑着头一手抚琴:“这凤凰石是一把男人的琴,你一个女人,如何弹的出此琴的韵味神调?”
“我不行,难道你便行吗?”
“琴心人心我心,我自能配得上它。”
“你能?哼……这是十二弦,我估计你连弦调都找不到吧,学了几天的声乐就想驾驭十二弦,你的脑袋不是被石头砸了吧。”
“你还真说对了,有一天我被一块从天上掉下来的石头砸到,而后我便无师自通,琴技天下无双。”
“案台上的古谱你看的懂么?看的懂就弹上一段,只要你能弹的出一段,这琴我便双手奉上。”
“《百花辞》?我说过,这是男人的琴,弹不出这种绵延情调。”
“我看不是不能,是根本就不会。”
白晨轻轻抚过琴弦,这琴弦是以蛇筋拉成,不过从这琴弦来看,应该是刚换上的。
“琴是有心的,你弹这种柔声情调,这琴若是个人,估计早就自绝筋脉了,你多次以此琴试音,却是连连断弦,这可不是好兆头,人与琴相对为敌,终有一日,要不就是你遭遇意外,要不就是焚琴断弦,我要了这把凤凰石,也是为你好。”
白晨说的理所当然,青云的脸色却非常的冷峻。
“你小小年纪,言词便如此恶毒,爷爷,这小子是谁家的,我今天要代他家里人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白晨指头突然轻轻一勾琴弦,老人和青云,还有保镖不由得一愣。
这琴声似是有人在欢愉畅笑,似乎是一个垂暮老者,又像是一个天真幼童。
白晨便是这般卧坐琴案前,单手拨弄着琴弦,一支峥嵘曲音绵延挥洒而出。
一时间,整个包厢里,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音律所引动。
所有人都在这刹那间看到,一个染血老将,手执军旗立于万敌之前,脚下尸骨如山,手中长枪斑驳残痕,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雄壮。
琴声急如军令,锵锵琅琅,在场的三人都有一种寒毛竖起的感觉,心中畅欲难书。
老将如垂暮老狮子,便是举足难行,却带着余威震摄狼群。
狼群贼寇如潮动海啸涌来,却在老将一声喝令中骤然而止,天雷滚滚,云层低压,虎狼难进分毫,万千虎狼却无一人敢与之匹敌。
老将步履踉跄,却依旧不败不颓,长枪已断,便以将旗为兵。
冷箭突来,老将身形顿止,身如泰山不倒,敌寇莫敢近身。
这一刹那,所有人都感觉胸口一窒,说不出的积郁难言。
待到此时,援军终至,老将却已魂归天际。
一具残躯捍卫国土终瞑目……
静——
不止是这包厢中,整个青云楼都已经陷入了一片死寂。
还有青云楼外的行人,也已经被这琴声所震摄住,只要是被这琴声接触到的,无一不是难移半步,全都呆呆的听完琴声。
不知不觉之间,老人的眼角已经湿润:“这首曲子叫什么?”
白晨起身伸了伸懒腰:“《将军令》。”
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章 复查
那跌宕起伏的旋律,始终萦绕在每个听众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旋律便如具有着魔性一般,时而激扬,时而压抑,时而澎湃,时而又浅墨无声,每个听到《将军令》的人,全都被许多种感情所左右,时而笑时而哭。
不需要歌词的点缀,任何的歌词在这种旋律面前都是苍白的,没有任何的歌词能够填满每个听众心中的空白。
只此便已然足够,只要这个旋律,就能够让人莫名的感动。
每个人都听的懂这个悲壮的故事,每个人都为这旋律感到悲伤。
青云呆呆的看着白晨,这个不可思议的孩子,一只手!仅仅只是用一只手,他就弹奏出如此优美而悲壮的旋律。
这个小家伙的琴境深不见底!
啪啪啪——
老人忍不住拍手叫好:“太棒了!实在是太棒了,简直就是……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一半是我的琴技,一半是这把凤凰石的音律。”白晨看了眼凤凰石,又看了看青云:“凤凰石现在归我了吧。”
“我真的辱没了这把古琴?”青云的脸色依然还未从《将军令》的震撼中摆脱出来,依然有些僵硬的表情,却掩不住的失落。
白晨点点头:“你能想象一个老将军被你穿戴上姑娘的裙子,画上浓妆艳抹的感受吗?这把琴便是顽石尖锐,宁折不弯,你若是逼他,他便以死相报。”
不得不说,此刻青云心中的难过与失落,她本以为自己是最懂琴的人。
如今却发现,自己不但不懂得琴,甚至还犯下这种大忌。
她以前时常听到琴心琴心,却始终不明所以。
近来她得到凤凰石的时候欣喜若狂,这可是在非常有名的古琴,可是在她试音的时候,凤凰石却始终不见曼妙音律,而且每每弹奏之时,琴弦总是莫名的绷断。
起初的时候她还没在意,可是随着次数的增多,让她不得不放弃使用凤凰石,如今凤凰石摆在那琴案上已经半年多,自己也未曾再有触碰。
今日听到白晨的话,这才明白其中因由,不是自己的琴技不够,是自己的境界不够。
自己只知琴技而不知琴境,自己居然忽略了自己一直所追寻的东西,琴心。
原来这就是琴心,这就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
“你就是那个在克丽丝的演唱会上表演的神童?”青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第二个如此琴技的孩子,她听过《梦》,也听过《青莲》,听过《天使》……那个神童所有的曲子她都听过,她相信眼前的这个孩子就是那个被传说了的神童。
白晨耸耸肩:“如果我给你肯定的回答,你就把琴给我的话,那我就如你所愿。”
“石头,你真的是某一天被一个石头砸到脑袋,无师自通的琴技?”老人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老脸都是一篇通红,显然,他也被自己的这个问题蠢到了。
“能问出这问题,我觉得应该是你的脑袋被砸到了。”白晨翻了翻白眼。
“这把琴是你的了。”青云低落的说道。
既然自己没有拥有它的资格,那就成人之美,把它送给有资格拥有它的人吧。
虽然很不情愿,可是青云亦没脸去强求这把不属于自己的凤凰石留下来。
白晨轻捂凤凰石:“听到了吧,你自由了。”
“石头,它真听的懂你说的?”
“当然,来……和大家打个招呼。”白晨掐着脖子发出古怪的声音:“大家好,我是凤凰石。”
保镖大哥最先没忍住,扑哧的发出声来。
老人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又在耍自己呢。
“和你说琴心,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白晨白眼老人。
“你的琴是和谁学的?”青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谁也教不了,琴技只要是个老师傅都能教,可是老师傅教的了琴技,教不了琴心,这玩意需要悟性,悟性这东西你懂不?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和你说也白搭。”
“小子,你得意什么,不就是弹的好那么一点点么。”青云非常不爽的说道。
“青云,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输了就要认,能力上输了还有赢回来的希望,做人输了那就翻盘无望了。”老人严肃的教训起青云,同时又看向白晨:“你也是,谦逊是我们的优良传统,就算你不知道什么是谦逊,总该知道什么叫做低调吧。”
“做人啊,其实和弹琴一样,有高也有低,怎么可能什么都低调,再说了,李白还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就应该在得瑟,再说了……我这也是为她好,教会她没本事别叫唤,免得丢了局子又丢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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