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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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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的眼里,白晨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一个无知无畏的白痴。
  根本就不配成为他们的对手,哪怕白晨几次三番的反击,将苏鸿激怒。
  苏鸿对白晨的态度依然没有改变,或许是站在山巅太久的缘故。
  让苏鸿早已养成了这种自信,当然了……也可以说是目中无人。
  说的好听,这叫做高手的觉悟,说的难听点,这便是狂妄自大的表现。
  “那小子背后有高手指点,这点毋庸置疑,不过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个藏头露尾的鼠辈而已,不过老夫倒是想去与那所谓的高手讨教一番,看看他能接的下老夫几招。”
  苏鸿从容自信的说道,在他的气息平和之后,之前的那种状若癫狂的怒意已然消失,儒雅淡然中透着一丝飘逸。
  不得不说,此刻的苏鸿,才是最可怕的苏鸿。
  将自己的喜怒完全的掌控,可以说是收发自如。
  他就是燎王的智珠,燎王曾经说过,得苏鸿一人,便等若得这汉唐半壁江山。
  这句话或许是夸大其词,可是不能否认的是,苏鸿的重要。
  如若不然,他也不可能教出无谋子那等人物。
  其实无谋子在谋术上的成绩,已经有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而他也得到了燎王的重用,堪为燎王的左膀右臂一般。
  无谋子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七星的其他成员。
  如果无谋子不是遇到了白晨,如果不是因为他太过高估自己,而又低估了白晨,也不会落的身首异处的下场。
  那或许是无谋子唯一的一次失误,可是这唯一一次的失误,却让他丢了性命。
  相较于无谋子的步步为营,苏鸿的行动就显得更加的随心所欲,不过却又比之更加的紧凑,同时更有心机。
  苏鸿始终相信,以武得天下始终是为下乘,以谋得天下,方为上乘之道。
  燎王对苏鸿的行事风格一向信服至深,唯一一次反对苏鸿的提议,那就是白晨给燎王的战书,是燎王唯一一次的拒绝苏鸿的提议。
  很显然,白晨那封极具煽动性的战书,真真正正的激怒了燎王。
  而白晨更加用心险恶的是,他不只是给燎王一个人下的战书,他居然将战书传遍了整个天下。
  看起来苏鸿不通武功,单枪匹马的去找白晨,就跟送死没什么两样。
  实际上他深知此行根本就没有危险,而且他此举很轻易就将自己摆在弱者的一方。
  让旁人感觉到他的豁达与勇敢,不自觉的产生担忧的心思。
  很简单的一个举动,只要稍稍的引导一下,那么所有人都会站到他的身边,为他助威打气。
  同情弱者,这是大部分人的心理,与善恶无关,只是普通人的一种正常反应。
  苏鸿只不过是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弱者,就如白晨之前所作的那样。
  在名气上,白晨是一个绝对的弱者,而在武力上苏鸿则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一袭灰袍素衣,几缕飒然从容,目光睿智自信,从他踏入沧州城城门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吸引了无数目光。
  苏鸿!?已经有不少明眼人,认出了这个老者便是举世闻名的苏大学士。
  “他怎么来了?”
  “如今他的名声可不大好,这么贸然踏入沧州城,也不怕被人认出来,向他出手吗?”
  “苏鸿目光凛然正气,不似传闻中的那等奸邪之辈。”
  “我看着也不像,也许传闻有误吧。”
  “他看起来是有备而来,想是前两日的风闻传入他的耳中,这是要寻那花间小王子,去与之当面对质。”
  “那个花间小王子说到底也是个江湖中人,你看苏鸿身边就跟随了两个老者,一个高手都没有跟,这番前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在人们的讨论中,已经不自觉的将苏鸿摆在了弱者的地位上。
  一切都在苏鸿的计算之内,对于人心的把握,苏鸿只是一个简单的举动,便已经挽回了一半的颓势。


第一百七十章 杀人不用刀
  “不好啦……”
  张才急匆匆的跑进绣坊,正见到一群绣坊的姑娘,围着白晨叽叽喳喳的吵闹。
  张才的心中不禁升起几分艳羡,不过很快的,他便想起要事。
  奋力拨开人群,才钻到白晨面前,气喘连连的看着一脸写意的白晨:“苏鸿来了……他要来与你当面对峙。”
  白晨眉头一皱,沉吟半饷后,抬起头问道:“这还不到约定的比试时日,而且比试地点也不在绣坊,他现在来做什么?他身边可有什么人护送?”
  “哪里来的什么高手,我听人说,燎王派出的两个高手,还没到沧州,身边跟着的两个老者,也已经证实了,都是武艺不精之人,不过名气倒是不小。”
  白晨眯起眼睛,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铭心立刻轻哼一声,脸上杀气腾腾:“只要那老杂毛敢来绣坊,我们姐妹便让他们来得,去不得。”
  别看绣坊的姑娘平日里端庄典雅,一谈及杀人,一个个都像是磕了药一样。
  看来她们的师父把她们教导的相当‘成功’,至少她们已经没有了普通女子的那种,对生杀之事的忌惮与退避。
  “女孩子不要整日里把打打杀杀挂在嘴边,将来还如何嫁人?”白晨瞪了眼铭心,没好气道。
  “哼……这些姑娘整日与你混迹在一起,怕是名声早就被你败坏了。”
  沐婉儿从阁楼阶梯上走下来,看她全副武装的模样,似乎也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你若是怕被我坏了名声,大可就此离去,也省的我继续背负毁人清誉的恶名。”
  “好了好了,你们两人一日不吵,便浑身难受么?”方子妍也走了下来。
  其他几个人也收到了风声,陆陆续续的从各自的房间走下来,聚集在白晨的身边。
  吴道德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连道士的发髻都没梳理,散乱一头乱发,只是配上他那副略显发福的身材,实在没有潇洒的模样,更像是个疯道人。
  “小子,想好了没?是打还是杀?”吴德道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嘴脸:“要知道这几个老家伙平日里都是高手环伺,想要近他们身,都是千难万难,如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是文明人,一向与人为善,从来都是动口不动手,以德服人……你们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崇尚的是和平、友爱,我最好天下大同,世上再无纷争……”
  “说人话!”秦可兰瞪了眼白晨,没好气的说道。
  也只有秦可兰会用这种口气与白晨说话,其实秦可兰这几天,对白晨的态度一直都很恶劣……非常的恶劣。
  因为白晨拒绝了她!
  原本她下了极大的决心,打算主动献身。
  可是她鼓起勇气,准备着献身的时候,白晨居然打退堂鼓了。
  这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如何能够容忍的了。
  虽然白晨也模棱两可的解释了一通,只是秦可兰依然难以释怀。
  所以对白晨的态度,显然就不那么的平心静气。
  白晨讨媚的朝着秦可兰咧嘴笑了笑:“杀人……不一定要动刀动枪!”
  所有人都感觉,周围的空气里,气温骤降了几度。
  白晨的笑容里,就如同十二月的冷风一般,令人背嵴发凉。
  众人突然开始为苏鸿担忧起来,如果苏鸿不主动招惹白晨,或许他还能好好的多活几日。
  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姑娘们,大门关上,留下侧门。”
  不过白晨的要求,却让众人感到疑惑。
  “白晨,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小气了?”
  “是啊,你这么做的话,会让人觉得你不尊重苏鸿,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你们只管照做便是了。”白晨不以为然道。
  ……
  绣坊外传来一个洪亮却又不怎么友好的声音,苏鸿来了……
  “这便是待客之道吗?看来我还是太高估了那个年轻人,连这点气量都没有。”
  苏鸿这句话当然不是对白晨说的,而是对着身后尾随而来的看客说的。
  苏鸿身边的百晓生与欧阳修也是轻微的摇了摇头,对于这种只留下一个偏门的做法相当的不屑。
  “尊重自己的对手,也是对自己的尊重,看起来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明白。”
  苏鸿倒是没有什么怒意,只是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了一遍。
  只是对于身后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来说,对苏鸿的话却极为认同。
  王五皱着眉头:“那个白晨怎会如此气量?以他的心性,应该不可能使出这种昏招才对。”
  “看来他也不过如此,大好的局势,就被他这么的葬送了。”王五身边的小师弟也是摇了摇头,略有不满的说道。
  苏鸿嘴角微微勾起,大步的走入偏门之内,其他人也尾随着跟了进去。
  一进入绣坊之内,立刻便看到绣坊中莺燕成群,其中一个年轻人尤为抢眼,并不算突出的长相,周身却是群莺萦绕,像极了纨绔子弟的做派。
  苏鸿的脚步一顿,远远的与白晨四目相交,一阵打量之后,心中更是不屑。
  苏鸿一身凛然正气,下摆一甩,大步的走入堂内,用高高在上的姿态看了眼白晨。
  “你便是那自称花间小王子……白晨?”
  “你便是沽名钓誉的苏鸿?”
  白晨漫不经心的扫了眼苏鸿,立刻又被身边绣坊姑娘递来的酒杯吸引。
  享受着姑娘们的精心伺候,似乎完全没心思理会苏鸿。
  王五与诸多江湖中人一样,全都在注视着白晨,打量着这个最近风头正劲的年轻人。
  虽说白晨还无法与上一辈人相提并论,可是他最近的风头,可谓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即便是三英四杰也与白晨差了不少。
  当然了,名声响亮并非说他就真的盖过三英四杰,不过是他做了一件其他人都不敢做的事情。
  “师兄,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高手,比之三英四杰更是差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看他的姿态,更没有半分儒雅风骨……”
  “人不可貌相。”王五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有些认同师弟的想法。
  苏鸿一听到白晨的羞辱,脸庞瞬息变色。
  他最讨厌的便是别人说他沽名钓誉,对于自己的名声,更是极其爱惜。
  “沽名钓誉与否,非你可以评断,而是留待世人评断。”
  白晨轻抿酒杯,笑着看了眼苏鸿:“可是除了沽名钓誉,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你,难道要我昧着良心说,阁下便是德才兼备的苏大学士吗?”
  苏鸿的脸色更臭,身后看客立刻传来一阵低笑。
  如果是以前,的确有人这么抬捧过他,只是经由白晨那么几番羞辱之后,苏鸿的声望大不如前,没有人当面骂他狗贼,便算是好了。
  “你家师长是如何教导你的?老夫年长于你,你即便不敬称老夫为老先生,至少也该称呼老夫为前辈吧?难道你家师长没教你长者为师的道理吗?”
  来了!所有人都略显兴奋,这也是看客们最期待的场景。
  这不是正式的比斗,而是文人的对质,说的直白点,就是骂战。
  苏鸿一出口便直取白晨先前言语的失当之处,直接贬低白晨的师辈。
  “既然你自觉的是长辈,那么请你做出为人师表的表率,请问‘老先生’是否对得起前辈这个称呼?小子不才,敢问老先生觉得,以您的德行,担得起天下典范吗?”
  苏鸿仰头冷哼,抬着下巴凛然说道:“老夫自问无愧于心,为何担不起?”
  “无愧于心?亏你说的出口,攀附权贵便是你的无愧于心?结党营私便是你的无愧于心?助纣为虐便是你的无愧于心?那小子问老前辈您,您无愧于心的为燎王出谋划策的时候,可曾想过天下黎民百姓?你问过他们你的所作所为对否?你无愧于心的残害百姓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你可曾问过他们否?”
  “当今朝廷乱象横生,昏君无能,奸臣当道,倒行逆施,燎王心系天下,揭竿而起,为的便是天下百姓,而你口中的乱党燎王,乃是汉唐皇室的正统血脉,为何就不能取而代之?”
  “借你一句话,当今皇帝昏庸与否,不是你我能够评判的,只有天下黎民百姓才可评判,至于奸臣当道,我看到的只有你一个,你说燎王心系天下,所以才会率军谋反,那请问是在燎王叛变之前天下太平,还是谋反后天下太平?燎王血统纯正也改变不了他这个乱臣贼子的头衔。”
  “哼……老夫不才,却自诩比之汉唐朝堂上的那些昏庸之辈,强上百倍,可是昏君奸臣却忌我才能,将我逐出皇城,我自然令寻明主,老夫自信燎王登基,再由老夫辅佐之下,势必比这汉唐皇朝好上百倍。”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说的便是你这种,空读了几年书,便自诩拥有治国之才,你可知道得天下易,治天下难的道理?你知否天下有多少户百姓?你知否朝廷每年征收的税银几何?你知否今年汉唐治下庄稼收成几何?你知否一个州有几个府衙又有几个官差否?”
  “这……这些都是汉唐的事,我如何知晓?”苏鸿的脸都气红了,争辩的叫道。
  “我问你的这些东西,每城每州历年都有告示,难道你不知道?哦……我忘记了,你们燎王可没有理会这些杂务的习惯,你们燎王手中若是缺银缺粮了,便派兵去搜刮一番便是了,前些时候神策军流窜入蜀地之中,祸害了多少百姓来着?七县二十一村,本是生机盎然,神策军过后,便是寸草不生,可有其事?”
  “那些愚民不思吾王招降,只念昏幕汉唐,死不足惜!”苏鸿这句话,可是彻底把那些围观群众激怒了。
  平日里他们也时常听说神策军暴行,可是毕竟事不关己,顶多义愤填膺一番。
  可是如今听闻苏鸿如此藐视百姓,顿时怒火中烧。
  苏鸿连忙收声,他刚才心急口快,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也都是白晨逼的太紧。
  这些话放在心里没问题,可是说出来,那就是愚蠢。
  白晨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悲凉:“原来是那些百姓愚昧,那请问燎王治下的三洲百姓,如今生计如何?”


第一百七十一章 泼脏水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不是白晨的座右铭,不过不代表白晨可以放过眼前的资源不用。
  小凤和狮子头可是白晨的功臣,他们俩曾经为燎王麾下的大将,接触过不少机密之事。
  燎王所作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苏鸿的秘密自然也不例外,白晨慢悠悠的坐回位置。
  看着愤怒的群众,欣赏着不知所措的苏鸿。
  白晨拿起一个账本一样的记录,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天仁宗十三年,临海城北邙村一千三百一十三户人家被强盗灭村,原因仅仅是因为村长拒绝了你纳他女儿为妾的要求,同年……”
  白晨如数家珍般,将苏鸿的罪行一点一滴的曝光出来。
  围观人群从最初的哗然,变成了惊愕,然后是惊骇……
  苏鸿的所作所为,被完完全全的披露,白晨手中的笔记,每一页都记满了苏鸿的滔天罪恶。
  那些原本支持苏鸿的人,此刻已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事实上每个人都无法发出声音,这就是誉满天下的苏大学士吗?这就是那个才德兼备的大儒?
  “假的……都是假的……你不可能知道这些,你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
  苏鸿终于慌了,他可以掩人耳目做下这些,因为他确信燎王要倚靠他的权谋智慧,不会传扬出去。
  可是如今,这些却从白晨的口中皮卢出来。
  那么他多年积攒下来的名誉,他所构建的大厦,也将在瞬间轰塌。
  白晨随手一撕,将笔记撕碎:“我也希望这个笔记是假的……这上面记载了多少的血债,多少的亡魂?你说是假的,那就当是假的好了,人在做,天在看,报应有道终有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白晨不需要拿出证据,因为他根本就没证据,如果一味扣住苏鸿的罪行,反而会让人起疑。
  可是,如今他却以不经意的态度任由苏鸿的否认,反而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再怀疑。
  这就是人的心理,就连与苏鸿同来的百晓生与欧阳修,都主动的与苏鸿拉开距离。
  此刻的苏鸿就是一坨狗屎,谁也不愿沾上,因为只要沾上,那么想洗白都难了。
  “当初你才学惊世骇俗,却不得朝廷赏识,被逐出会试考场,不是因为朝臣嫉妒你的才学,实在是因为你不懂得人情世故,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懂得做人。”
  苏鸿如今最后一点的依仗,那就是当年他声誉正隆之时,会考中被逐出考场。
  天下人同情他,读书人仰慕他,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是朝廷的损失,损失了一位经天纬地的旷古奇才。
  不过白晨就要打破苏鸿最后的支柱,将他最后一点的依仗摧毁。
  “你将朝廷的会考当作什么?当作你的扬名立万的场所,你又将天下读书人当作什么?十年寒窗苦读,却要在考场中被你羞辱,你的才学确实高人一等,可是难道你就有资格蔑视朝廷每隔三年一试的会考吗?难道你经天纬地的才学,就是用来羞辱每一届的读书人,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才高八斗吗?”
  “我……”
  “你想解释,你的本意不是如此吗?”白晨打断了苏鸿的自辩,摇了摇指头:“你没那么想,可是你却将之付之行动,每一届会考你都以最耀眼的光芒,遮掩住了其他的考生,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是在寒天下读书人的心,你怪朝廷不赏识你,可是你却不想想,连续六阶高中榜眼却不入朝,是你先看不起朝廷的,朝廷若是继续容忍你继续的胡闹下去,难道真要等到天下再无读书人再招你入朝吗?又或者你真的认为你一人便可让汉唐千秋万代?”
  白晨的话,显然是颠覆了在场的许多读书人最初的想法。
  他们之中的很多人,全都听闻过苏鸿的事迹。
  每个人都苏鸿又是敬佩,又是仰慕。
  可是却从未想过,事情从另外一个方向思考,会是这样的结果。
  “原来朝廷也有自己的苦衷。”
  “难怪,我才想的,为什么朝廷会弃之苏鸿不用,原来是为了天下读书人。”
  “今日若非他说出来,恐怕我们会永远误解朝廷。”
  “现在想来,朝廷的确有自己的苦衷,若是继续任由这苏鸿胡闹下去,恐怕下一届的读书人,都不再去参加会考了。”
  白晨冷笑的看着苏鸿,他先前的那番话,完全是他胡扯的。
  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站得住脚的说词罢了,只要扭转众人对朝廷的印象,那么苏鸿才是真正的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读的书是圣贤书,圣贤教了你诗词,教你权谋,可有教你如何做人?”
  白晨步步紧逼,苏鸿就似老了十岁一般,苍白的脸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口中所谓的败尽天下读书人,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罢了,你骗的过天下人,却骗不过我,每一届状元得到的官职也不过是一个七品小官,可是你却想一入朝便封侯拜相,如若是从七品小官升迁,想要封侯拜相,至少要四十年的时间,所以你就想了一个捷径,一个自以为是的捷径,如果你一届届的会考高中,那么就会被皇帝看中,然后招纳你为近臣,那么你就距离自己的梦想更进一步,甚至有可能直接封你为相,不得不说,你的想法还是非常的天真,甚至是愚蠢……”
  “你……你胡说……”
  苏鸿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白晨胡说八道,还是因为被说中心里想法。
  “我胡说吗?你若是没这想法,为何要连续七届参加会考?若是要败尽天下读书人,你大可登门文斗,何必去趟这趟浑水?还不是私欲作祟,而第七届最终被逐出考场后,你终于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愿望破灭了,别说封侯拜相,甚至就连入朝为官都成了奢望,所以你最终选择了燎王,一个乱臣贼子,因为燎王许诺,他日登基之时,便是你封侯拜相之日。”
  白晨靠着小凤与狮子头那得到的寥寥片语,再加上自己的脑补,不管有的没的,直接往苏鸿的身上按,总之就一个目的,往苏鸿的身上泼脏水。
  这泼脏水,可是一门技术活。
  在地球上有毁谤罪,在这里可没有。
  反正两片嘴唇一条舌头,只要是白晨觉得合情合理的,那么白的也要被他说成黑的。
  白晨没有证据证明苏鸿的黑,可是苏鸿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白。
  人们会潜意识的接受最合理的解释,当人们接受了这个推断后,那么将会本能的排斥相反的解释。
  当然了,如果给白晨的时间再多点,白晨还可以做的更完美。
  不过对付苏鸿,这些手段也足够了。
  白晨的身后,每个人看着白晨的眼神,都有那么一丝的惧怕。
  可怕……
  太可怕了!
  这种将无的说成有的,将死的说成活的,偏偏还说的头头是道,这种事也只有白晨能够做的出来。
  白晨看着哑口无言的苏鸿,指着门口那个扮演的偏门。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走正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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