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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瑟瑞尔的辉煌-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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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几个年轻的成年人。
“这……这是枫叶王国？这才多少年时间，枫叶王国怎么沦落成这副模样了”？
不同于朋克的风轻云淡，看到一个所处位置还算肥沃的城镇居然变成了这种了无生气的难民营，本拉结的感觉是非常惊讶的。
不同于初来乍到的朋克，作为很久以前就在霍斯山脉以及赤沙之海这片区域活动的大师级法师，本拉结可是见到过枫叶王国的繁荣时刻的，细说起来，在五六百年前本拉结还曾经和枫叶王国的开国皇帝（一个正式级战士）做过交易，那时候本拉结所看到的枫叶王国有着风格考究的建筑，有着勤劳淳朴的贫民，还有着大片大片盛产曲曲麦的优质农田。
不过后来赔了很多钱的本拉结把所剩的投资都集中在灰雨国之后，他对霍斯山脉一带的情况就不怎么关注了，期间这个胖老头也只知道枫叶王国被一条黑龙占据了一半土地而已，现在再次来到这个曾经繁华的国家，看到原本欣欣向荣的小镇变成了一个破烂的难民营，本拉结自然感觉非常惊讶。
不过朋克可不理解本拉结的惊讶，他只觉得这个老头又要多愁善感了，嫌麻烦的朋克直接带头从小镇门口有了进入：
“有什么好惊讶的，两个国家发动战争之后饿殍遍地在正常不过了，你怎么连这个都要大惊小怪？不过是一些无所谓的小事”！
“不不不，龙吼王国和枫叶王国的战争更多是在强者层面进行的，按理来说对普通人的影响不该这么大的…………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些事对我们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小事……”
在理智上，对于朋克毫无感情的话语本拉结是认同的，不过这个胖老头终究和朋克这样的“耐瑟瑞尔传承者”不一样，虽然嘴上说着和自己毫无关系，但是跟在朋克身后本拉结还是忍不住对几个蜷缩在角落里的瘦弱小孩投以同情的目光。
“真是麻烦，之前真没看出来这个胖老头居然还是一个有些善良阵营偏向的蠢货”。
看到本拉结“愚蠢”的同情，在回想一下本拉结对于小孩子那种真的有些慈祥性质的同情和关爱，朋克不难知道本拉结这个法师和自己这种利益至上，视情感道义如尘埃的施法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算了，喜欢小孩子也无所谓，只要别妨碍到我就好”。
对于本拉结有些矛盾的性格，虽然朋克觉得这个老家伙有点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违和感，但是对于朋克来说自己队友的“爱好”只要不妨碍自己的利益就是无所谓的事情。
不过一路走在遍布灰尘的小镇土地上，回想起本拉结描述的枫叶王国巅峰时期的盛景，朋克还真觉得有些好奇——本拉结说的没错，高端强者极为收敛的战斗是不会对普通人的世界造成这么大的破坏的，而且就算枫叶王国和龙吼王国的战争趋于白热化，那战争的灾难也应该同时降临在双方身上才对，没道理龙吼王国的平民能够顿顿吃肉而枫叶王国的贫民就连黑面包都吃不起了才对。
但是事实上，即使仅有两座山的间隔，枫叶王国和龙吼王国的差距却依然大的不可以道理计，对比于龙吼王国那庄稼丰收的农田，枫叶王国的土壤肥力只高不低，但是他们的田地里却任由杂草肆虐。
“这和龙吼王国差的也太离谱了，看来枫叶王国这边有点问题呀”。
事出反常必有妖，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朋克有些玩味的看向那坐着一群老弱病残的贫民角落。
第三百三十四章 作死的贵族
在费伦世界，一个国家的强大与否取决于这个国家护国强者的实力水平，但是一个国家的繁华与否则取决于统治贫民的贵族。
来到枫叶王国之后，看到一个地理位置资源环境都十分优秀的小镇沦落到连难民营都不如的程度，朋克就知道这个国家的贵族阶层连带强者阶层一定出了很大的问题。
果不其然，还没等朋克开口要求本拉结赶快赶路，一个看起来是这个小镇上常态的事情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了。
一个长相丑陋但穿着华丽的年轻人用一种嚣张无比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在街道上，他的目光非常恶毒的在一众蜷缩在墙角的贫民身上扫来扫去，那副样子不像是在看待活人，反倒是在垃圾中挑选货物一样。
只见这个凶狠的男子在一群瑟瑟发抖的贫民中一路巡视着，当他看到一个老人在用破烂的麻布衣物为一个孩子裹紧身体时，原本一脸不耐烦的男人眼睛突然一亮：
“喂！老不死的快起来”！
男子没有毫无征兆的一脚狠狠踢在墙角的老人身上，然后恶狠狠的大声说道：
“喂，死老头，就是你了，还不赶快把人头税交上来，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这个丑陋的男子显然是来收取税务的贵族子弟，看到他这种飞扬跋扈的样子，周围的贫民都只是大气不敢喘的瑟缩身体，即使听到老人的痛呼也没有人多看过来一眼。
肋骨上挨了一脚的老人险些一口起喘上不来，但是为了避免再挨上一脚，他只好用力爬起来，并且一边紧紧把裹的严实的小女孩搂在怀里一边讨好的像贵族男子求饶：
“大人呀，我就是一个病老头，身上的吃食就剩下一块树皮了，我……我哪还有人头税呀”！
说完这些话的老人双手已经开始发颤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凶狠的贵族子弟一定会愤怒的大打出手，不把一个人打的奄奄一息是不会罢休的。
说起来其实这个贵族男子比谁都知道这些贫民身上已经压榨不出更多的财富了，平时他过来收税更多的是为了打人寻开心而已。
但是在今天，贵族男子非常出乎意料的没有动手，他看着衣着破烂的老头甚至还露出的怪异的笑容。
“嘿嘿，老头你运气很不错，王国征兵队昨天又来了，你怀里这个孩看起来有几分姿色，正好，征兵队里缺不少“慰劳少女”的名额，你把她交出去，这个月的人头税就算免了”！
“啊？这……这绝对不可以”！
听到贵族男子的话语，干瘦的老人面色大变，他怀里的小女孩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起来，在这个“贫民窟”里，谁不知道所谓的军队“慰劳少女是什么干什么的，真的被带走的话绝对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面无人色的老人立刻就要下跪求饶，但是贵族男子根本不理会老人的哀求，他粗暴的推开老人，一把把躲在老人怀里的小女孩拽了过来。
“嘿嘿，看不出这还是个小美人，送给军队那些莽夫之前本少爷也要玩一玩才好，哈哈哈哈”！
“不，尼薇，不要带走尼薇”！
“爷爷，爷爷救我，我不要去做慰劳少女，救我呀”！
老人不顾摔倒在地咳出的鲜血又一次向贵族男子扑过去，但是几天没吃饭的老人怎么可能是年轻力壮的贵族男子的对手，他还没有趔趄的走出几步就再一次被贵族男子踹倒在地。
一时间，整个角落都陷入了混乱之中，小女孩凄厉的哭声，老人的哀求声，贵族男子得意的笑声乱成一团。
而相比与角落里的混乱，周围平民却都事不关己的安静无声，外面倚着墙边的十几个贫民都默默的裹紧麻布，摆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过，就在贵族男子打算扛起小女孩离开时，一个厚实的手掌无声无息的放在了他的肩上：
“唉，世界已经如此黑暗，就不要对仅有的一点光明下手了，就算税务的上交很有必要也没理由祸害无辜的孩子呀”！
叹息的语气有些低沉沙哑，但是那种可怕的威势却让贵族男子差点瘫软在地上。
毫无疑问，现在出手的人正是终于看不下去的本拉结。
朋克猜的没错，这个胖老头虽然平时大大咧咧跟善良这俩字连边都搭不上，但是唯独在面对小孩子的时，本拉结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整个阵营都会瞬间改变，即使面对自己收的学徒都可以随便抛弃的本拉结一旦遇到小孩子，他就立刻如同圣母附体一样，看起来简直颠覆人设。
眼看着本拉结就要非常认真的多管闲事，嫌麻烦的朋克也没理由出口阻止，不过说起来他也想从这些贫民和这个贵族的嘴里知道这个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由圣武士作为护国强者的王国阴暗到这种地步已经有点让人费解了。
被挑起了一点兴趣的朋克索性站在小巷口静静的看本拉结在一众难民面前大（ke）发（jin）神（zhuang）威（bi）。
被本拉结一巴掌吓了一个半死的贵族男子下一秒钟就恼羞成怒起来，也许是贵族为了保证“血统纯粹”的近亲结合遗传给了这个男子欠费的智商，也许是因为本拉结粗制滥造的法袍看起来实在不华丽，当然，更多的是因为这个贵族男子不是职业者，他不知道自己正面对这一个已经发火的强大无比的大师级施法者。
在恼羞成怒的冲动下，这个家伙居然毫不犹豫的一拳向本拉结打了过来：
“该死的贱民，你…………”
“呼”！
贵族男子的后半句话根本没来的及说出来，因为在他刚刚绷紧肌肉的那一刻，本拉结释放的火焰瞬间就把这个丑陋的贵族人间蒸发了。
好吧，不得不承认，这个蠢货实在太能作死了，如果今天他的目标只是一个普通妇人，说不定正期待着焦尼…佐达斯的招待的本拉结根本不会去多管闲事，但是偏偏很不巧的是，这个家伙要残害的对象是一个小女孩，甚至他还想要当着本拉结的面把小女孩拉去做“慰劳少女”！在非常成功的激怒的本拉结之后，这个找死的贵族男自居然还敢对大师级强者出手，作死到这种程度，他死的可真是一点也不冤枉。
第三百三十五章 贫民的战争
本拉结的营救来的很及时，正好在小女孩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这个出场堪比踩点的胖老头直接“大显神威”一把火把小女孩最害怕的“大坏人”烧成了飞灰，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还不血腥，华丽丽的火焰更是闪的小女孩眼睛里都是小星星。
在这种情况下，神兵天降的本拉结即使长的在歪瓜裂枣，此时此刻他也是小女孩心目中的唯一的天使——更不用说其实本拉结那张迷惑性的慈祥面孔还挺像一个善良的老人的。
结果就是——刚脱离危险的小女孩不但没有被本拉结展现的火焰吓到，恰恰相反，她还用崇拜目光看着这个矮矮胖胖的胖老头。
“好……好厉害…………”
“好了，快把你爷爷带过来，我看看他怎么样了”。
不理会刚才还有气无力此时却一哄而散的贫民，本拉结非常和蔼的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然后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份精致的牛肉干递给小女孩。
“哎呀！爷爷……爷爷你没事吧”！
发现了自己的爷爷还倒在地上没有站起来，小女孩一下子慌张了，听到本拉结要她把爷爷带过来治疗，惊喜和焦急交加的小萝莉赶快向倒在地上的老人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你怎么把那个贵族杀了，我还有不少问题想问呢”！
看到本拉结已经安抚了麻烦的小女孩，朋克面色不悦的从角落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到现在为止，他真心觉得作为一个法师，本拉结的冲动和“多愁善感”实在太耽误事了。
“抱歉抱歉，一时没收住手，不过那种小贵族恐怕也不会知道多少事情，我们就直接问这个小女孩也一样的啦”……
自知理亏的本拉结没有狡辩什么，他只是心不在焉的打了一个哈哈，然后小心的拿出一瓶原本准备给狮鹫喝的“活力药剂”稀释起来，看得出这个胖老头对小女孩真的挺在乎的，他还想帮小女孩和咯血的老人治病呢。
好吧，事实上本拉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一把火就烧掉了一个可能很有价值的情报途径。
“这种意识……难怪你做生意赔的倾家荡场，看起来挺有城府其实冲动又粗心，赔钱实在太活该了”！
不爽归不爽，但是朋克也拿这个胖老头没什么办法，虽然本拉结看上去非常好说话，但是朋克知道，这个家伙其实是很“有主意”的一个法师，做出决定后从来不管不顾，既然他已经准备救助无助的小萝莉，朋克就知道自己又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眼看着本拉结没有任何危机感的样子还在和小萝莉说笑，朋克也只能无奈的暗暗吐槽，现在他觉得从某种程度上，多管闲事的本拉结也可以算得上一个“猪队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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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夜晚，一团温暖的小火球浮在一处断墙旁边的半空中，本拉结以及朋克都坐在小女孩和老人的对面。
在喝下了稀释过的“活力药剂”之后，不管是干瘦的老人还是虚弱的小女孩的气色都好了很多，现在这一老一小两个人正捧着本拉结递过去的蜜饯糕点大口大口吃得不亦乐乎。
“好了，现在时间也挺晚了，如果吃饱了的话，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们”！
随着时间的过去，越来越不耐烦的朋克耐着性子等到小女孩吃掉最后一块糕点后就冷冷的开始了问话，他心理还惦记着奥瓦克因的强大，根本没有兴致在大半夜看小女孩吃点心。
无视本拉结投来的不满的目光，朋克冷冷的开始对小女孩和老人开始了“审问”：
“以下的问题希望两位如实回答，相信我，欺骗一位法师是很不明智的”！
“万万不敢呀，法师老爷，小老头绝对有什么说什么，有什说什么”。
听到朋克的“训话”，老人吓的都要跪下来了，见识不少的老人可不像小女孩那样认为自己的“恩人”救了自己就是什么“大好人”，活到这么大岁数，他还看的出朋克和本拉结那种态度上的区别的，在看向自己的孙女的时候，那个胖胖的法师老爷眼神里是满满的关爱，而这个带兜帽的法师则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最让老人诚惶诚恐的是，这两个法师老爷中占据主导的明显是那个眼神冰冷的“年轻人”，当这个“年轻的”法师老爷说话时，另一个矮矮胖胖的法师老爷只是象征性的表达一下不满而已。
“第一个问题”。
朋克的声音把老人从思考中惊醒。
“这个镇子上的青壮年都去哪了”？
不顾本拉结反复提示的“吓到小女孩了快点给我收敛”的眼色，朋克一开始就提出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青壮年呀，唉…………”
听到朋克的这个问题，老人的眼神里浮现出了难以掩饰的悲伤：
“还能去哪呢，战场呗，我的大儿子，二儿子…………六儿子都陆续被王国军带走了，上了战场，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战争这么激烈么，需要带走所有的青壮”？
“激烈不激烈小老头不知道，但是那些征兵的贵族老爷可是年年都来，听长辈说这战争都这样打了几百年了，国土什么的根本没收回来过，倒是现在，像我们这种小镇子里里已经没有几个青壮年喽”！
“话说……老人家，既然战争漫长消耗巨大，镇民为什么还不认真种庄稼呢”？
听了半天的本拉结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他对那些长满杂草的农田还是很印象深刻的。
“庄稼？呵呵，看两位老爷都是外地人，小老头说话也就没那么多忌讳了，说句实话，小老头我年轻时也给贵族老爷当过差，那些贵族的胃口哪里是填的饱的？王室要收三分税他们就私自收七分，现在连王室都收七分税了，您说那些贵族还能给我们这些贫民留下一粒粮食么？”
说到这里，老人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继续絮絮叨叨的诉说着：
“说起来小老头我也不明白为啥焦尼大将军要天天打仗，人家龙吼王国都是多好的人呀，以往赶上灾年他们还有人偷着给我们这些老弱病残送粮食哩，也不知道几百年前的祖先们都结了什么仇要打上几百年还没个头…………”。
陷入这些伤心的感慨中，老人甚至忘记了近在眼前的两个“法师老爷”，随着夜色渐渐深沉，小女孩已经支撑不住早早睡过去了，老人的话语也开始渐渐低沉，看起来这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了。
虽然朋克还想给这一老一少两个普通人扔一发“清醒术”然后继续抓紧时间提问，但是…………
看到本拉结那已经开始有了怒火的眼光，朋克也只好放弃自己最有效率的打算。
第三百三十六章 坐实不理的教会和神明的秘辛
“深入基层”的情报探查已经结束了，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或者说为了避免本拉结再闲不住多管闲事，朋克果断半夜离开了那一个越发荒废的小镇，至于老人和小女孩……留下许多食物后在指出一个预言法术提供的“安全路线”就是朋克的处理方法了，反正本拉结也没什么更好的提议。
总算解决了莫名其妙招惹的麻烦后，拽着还惦记小女孩的本拉结飞奔在田野上的朋克开始认真整理关于枫叶王国的情报。
简明的总结来说，现在枫叶王国的状况其实还是很清楚的：
身为护国强者的焦尼…佐达斯一心对龙吼王国发动战争，即使劳民伤财并且从没打赢过也不肯放弃。
而对于枫叶王国的贫民和贵族来说——大师级圣武士焦尼大将军决定进行战争，哪怕他们再不满意又有谁敢说一个不字？在不可能进行抗议的情况下，皇室只能进一步加大税收，军队也只能更频繁的强征青壮年劳动力入伍当兵，贵族更是会趁着这个战乱的机会加紧对贫民的剥削，全国上下的人都不得不为焦尼…佐达斯的执着买单。
最后，所有的压迫和剥削最后当然是承载到了普通贫民身上，就这样过去了一百多年，大量的劳动力都站死在沙场上，不堪重负的贫民开始出现大规模的“消极版无暴力不合作”，再加上贵族丝毫没有收敛剥削的意思，枫叶王国自然就出现像朋克之前途经的那样的“贫民窟”小镇。
说实话，朋克觉得焦尼…佐达斯在这个国家这么“作死”了一百多面，枫叶王国还能撑到今天没崩溃真的已经算是很坚挺了，估计枫叶王国能撑到现在恐怕还有龙吼王国善良富人的救济的功劳呢。
面对枫叶王国贫困饥荒的现状，朋克的感觉是漠不关心的，这个枫叶王国不管是繁荣昌盛也好，奄奄一息也罢，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路上朋克唯一在意的也就是从这些情报中分析出的“焦尼…佐达斯有着固执还喜欢钻牛角尖的性格”这一个事实而已。
倒是本拉结对这些状况有着很大的疑惑：
“虽然死脑筋的大师级强者很常见，那些脑子有病的圣职者动不动钻几百年的牛角尖很正常…………但是正义之神的教会就不管么，它就这么任凭这种死脑筋的圣武士固执的乱搞？它不怕信仰流失么”？
本拉结一路上嘟嘟囔囔的满腹疑惑，不过更多的时候他只是自言自语而已，关于许多神明教会的种种“愚蠢”的举动一向是许多不到传奇的强者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本拉结抱怨出来也没指望朋克能知道答案，
不同于本拉结絮絮叨叨的抱怨，朋克只是一言不发的继续赶路。实际上，对于本拉结的问题，朋克还真知道原因。
朋克的便宜父母都是差一步接触到传奇境界的强者，收集到的关于神明的情报还是很丰富的，因此，比如这一个在传奇圈子里算不算秘密的“神明的秘辛”，朋克知道的就不比一般传奇强者少。
有许多人都很奇怪，明明许多神明见识面是很广的，智慧更是称得上睿智的，为什么偏偏他们在教会里都要搞的尽是阻碍发展的条条框框呢，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们都古板守旧不知变通么？
事实上，许多人都进入了一个误入，那就是——神明喜欢希望之力，都希望信徒越多越好，教会强者越多越好。
但是真正的答案是什么呢？
神明要努力发展教会么？才不呢，事实恰好相反，绝大多数神明都在绞尽脑汁的用迂回方式阻挠自己信徒的扩张和强大！怎么样？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吧！
也许在普通的法师看来，神明都是独属于神职的忠诚奴仆，每天兢兢业业的履行自己的职责要多敬业有多敬业，同时也死板无比还十分愚蠢。
但是事实上，神明虽然在理论上不可能反抗神职奴役并且也没有反抗成功的例子，但是这不代表他们已经放弃了反抗，神职的那种极端的奴役和对神明情感理智的吞噬是没有神明可以接受的，不论机会多么渺茫，不论反抗的效率多么低下，也不可能有哪一个神明愿意慢慢变成神职的傀儡，所以那些还没有被磨灭自我意识的神明们其实都在暗中绞尽脑汁的抗争着——即使这些抗争的用处非常有限。
正面对抗显然是找死的行为，所以许多神明就选择了迂回的方式，在希望渺茫的情况下，最基本的抗争手段当然是拖延了，尽可能降低神职吞噬自己意志的速度几乎是所有神明的首要任务。
至于拖延神职后腿的办法其实也很简单——自残而已！
信仰之力是神明赖以生存的根本也是他们力量的维系和晋升的唯一途径，但是信仰之力也同时是神职的能源和动力，是驱动神职吞噬神明意志最好的助燃剂。
正是因为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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