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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瑟瑞尔的辉煌-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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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属于时代的无奈，对于理论上可以永生的传奇强者而言，这样的无奈也因此更加刻骨铭心。
不过对于这一段历史的感慨显然不是“会长”召开会议的主题，在说完了这些沉重的历史之后，会长便在一片落寞的气氛里继续说道：
“我再次讲述了这个我们不愿意提及的历史，并不是为了让各位没有经历过第二代沉默者联盟的新成员们能够了解那些洇灭于时间中的陈年旧事，更不是为了让各位老朋友陷入无意义的感时伤怀。我只是想要借助这个不容忽视的残酷的事实、然后在沉默着联盟的现状如此明确的摆在众人面前之后提出三个严肃的问题——三个非常需要我们坦然面对、但是却一直被我们刻意忽略的问题！”
说到这里，“会长”的目光缓缓的从每一个投影身上扫过，那种“语调平缓的严肃”也再次回到了他的精神力信息之中。
很显然，“会长”接下来的三个“问题”才是这次会议的关键：
“第一：我们继续一个个的像现在这样死守着一个还不确定是不是陷阱的“干扰机制转移模式”，然后停步不前、坐吃山空……这样真的有可能对抗“它”的存在吗。
第二：面对那些可笑神明乃至其他传奇组织近乎于挑衅的进犯，我们继续以“避免不必要的内耗”为借口妥协退让真的有必要吗？
第三：面对即将到来的下一次命运潮汐，各位仍然选择像第一代沉默者们和第二代沉默者们那样“钻进多元宇宙某个犄角旮旯，然后把自己埋起来希望置身事外”真的……有意义吗？”
第六百八十章 决定
“会长”提问的语气依然平淡，听起来就像是在询问“明天天气怎么样”一样简单，但是，这些问题的内容却一个比一个尖锐，一个比一个令人细思极恐。
也许从很久以前，沉默者联盟的许多人就已经发现某些不一样的事情了，甚至于现在沉默者们那种异常到过度的谨慎与小心翼翼已经连朋克这样新加入的成员都可以轻易看出。
只不过所有的人都选择忽略这些问题罢了，究其根本，沉默者联盟并不是散塔林会那样上下级分明、制度极为严密的传奇组织，它是一个“联盟”，从“联盟”这个词语就可以知道，沉默者的所有成员都只不过是盟友关系而已，谁也不是谁的手下，谁也没有义务给予所谓的“同伴”任何有益或无益的帮助。
这是三十余位“伟大传奇”进行交流会议，而不是国王给臣子下达命令的王庭，在场每个人都是有着独立决定权的传奇强者，甚至像朋克这样的新人都没有正式决定加入“沉默者联盟”这个神秘的传奇组织。
因此，也许会长提出的三个问题在场的所有人心里实际上都非常清楚，但是……一众传奇职业者却都心照不宣的在漫长的数万年时光中一直保持了沉默和平静。
即使直到现在，语气平缓但无比严肃的会长已经赤裸裸的把这三个问题拿到了明面上，三十五位传奇职业者的投影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情感波动，包括朋克在内，所有的投影们只是继续默默的注视着仿佛在唱独角戏一样的“会长…………
这种有些尴尬又有些无奈的沉默气氛是必然的，在明确风险和利益之前，没有人会轻易表达自己的态度。
毕竟……即使在场的传奇强者都已经加入了沉默者联盟、成为了沉默者的一员，但这也不代表这里所有的传奇职业者们就真的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样成为志同道合的好友了。
实际上，朋克不用猜都可以确定——在现在沉默者联盟的成员之中，少说有三分之二的人都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精密算盘，像自己一样抱着观望态度不发表意见的的传奇更不会少，这一点从大多数投影在进入会场的那一刻开始就都不约而同选择了互相疏远的态度就足以看出来了。
而现在面对“会长”的提问，所有投影依然保持着一言不发的淡漠表现更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只不过……看起来“会长”的讲话也才刚刚开始，他接下来的“惊人之语”恐怕比揭露几个心照不宣的麻烦问题更加具有颠覆性的意义，即使得不到明显的回应，早已习惯了沉默者联盟会议风格的“会长”也不会停止自己演讲。
果然，在经过一次短暂的停顿、并默默的环顾了一圈台下投影们之后，“会长”灰黑色的影像似乎微不可查的出现了细微的摇晃，与此同时，他那一如既往的平缓、却又仿佛携带着丝丝无奈的精神力信息也再一次如涟漪一般在会场之中传递了开来：
“对于这一片熟悉的寂静，我并没有感觉意外，毕竟在每一次会议中，在场的各位总是能把“沉默”这个动词贯彻到底……当然，你们并没有必须回答我的问题的义务，但是……我却觉得我有必要把我理解的答案公布出来”！
演讲台上的投影严肃的继续叙述着，虽然目前为止，“会长”看起来依然是在自问自答，但是他的言语已经让所有的传奇强者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注意了。
“也许没有人愿意承认，但是我不得不告诉大家，是的！我们害怕了！这就是那三个问题出现的原因——究其根本就是因为我们害怕了！
放弃无聊的借口，扔掉那没用的遮羞布，承认吧，我们就是因为恐惧才会停步不前、才会进退两难、才会弄巧成拙…………我们被数百位传奇职业者的陨落吓呆了，我们被“命运潮汐”把那恐怖烙印进了灵魂之中！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不对么？”
会长毫不避讳的一次次重复着“恐惧”的存在，把一切问题的核心毫不避讳的摆在了众人面前。
而在死寂的会场之中，演讲台上的那个灰色投影也不知不觉再次升高了许多高度，甚至于那份灰黑色的肃穆光芒都更加闪耀了起来。
“我们已经停步不前很久很久了，在场的各位还有谁在上一次的“命运潮汐”之后探索过“它”的秘密？没有！即使是我也没有！我们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的用“等待时机”作为借口，然后怀抱着“干扰机制转移模式”这么一个东西再也不肯继续前进…………没错！我们害怕了，被吓破胆了，我们害怕再次被“它”针对，害怕下一个陨落的就是自己”！
“除了在和“它”的斗争中停步不前，我们还放弃了许多本应该进行争取了利益，放任那些神明还有其他传奇组织把本应属于我们的利益收入囊中……当然，我们有着一个很不错的理由——“命运”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其他的传奇组织也可能是盟友”……
说到这里，“会长”的精神力之中明显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嘲讽，他的言语之中毫无委婉可言。
“但是实际上……这还是因为我们怕了，不对吗？不论是法师工会还是那些神明都不会像我们这群“疯子”那样时不时的去试探“命运”的底线，更不会利用“干扰机制转移模式”想方设法钻空子，所以我们害怕他们可以得到“命运”的绿灯，究其根本，还是怕了而已…………没什么好辩解的”！
一边说着，灰黑色的投影一边从新在空中缓缓落下，他的语调也很快恢复了那副意味深长的感觉。
“至于大家的躲躲藏藏……这就更不用提了，谁不想在命运的浪潮中置身事外？谁不怕被卷入深不见底的漩涡之中然后不明不白的陨落，我们早已经选择低调，或者说………低调早已经选择了我们”？
”但是”！
突然之间，“会长”的话锋陡然一转，沉重与严肃在转瞬之间便再次取代了话里话外的感叹和无奈，也许上一秒的“会长”还仅仅只是一个“讲故事的人”，但是在这一刻，精神力中饱含决绝的“会长”就像是一个负责的医生在向病人告知病情。
严肃，理智，真诚……并且证据确凿。
只见他用深邃的精神力波动紧接着上一句话的末尾幽然说道：
“…………也许我们的沉默者联盟早已经陷入了“低调”泥潭，我们的“低调”……或者说“胆怯”也确实持续了如此漫长的时光——它已经漫长到快要成为我们所有人的习惯之一了！但是在今天，我还是决定否认这种畸形的行事风格…………也许是因为在漫长光阴的修养生息中重新积攒了一点底气吧，也许是因为一些事情的发生提醒了我这个会长…………不管怎么说，我此刻都坚持认为——沉默者联盟是时候做出改变了，而且这次的改变刻不容缓…………
因为，下一次命运的潮汐已经快要逼近了”！
第六百八十一章 质疑
不得不承认，会长的演讲功底无疑是十分了得的，特别是在做出铺垫以及调动情绪这一方面，“会长”相比于那些富有盛名的吟游诗人也不成多让了。
可是事实证明……这些激情澎湃的演讲词在传奇强者的会议上仅仅只能用来锦上添花而已。
毕竟……“会长”此时面对的不是一些热血上头的中二青年，而是一群无利不起早的传奇职业者。
也许有关“沉默者联盟”的历史在“会长”的描述下如一幕宏伟的史诗一样波澜壮阔，也许“会长”那句“我们需要做出改变”的话语饱含动人心弦的坚定和决绝，但是……如果仅有这些空洞的话语，一众目光未必长远、但是绝对足够自私的传奇强者肯定不会对“会长”的提议做出任何反应。
甚至包括还有着不少好奇心的朋克都不会再有兴趣知道“会长”所谓的“改变”到底是什么，更不用指望其他人配合沉默者联盟的计划去做一些事情了。
“会长”对于自己这群“手下”的心思当然很明白，所以在充分的做出了铺垫之后，他没有把自己得到的情报藏着掖着，而是直接“有选择的”公开了出去：
“命运潮汐要到来了，是不是还要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大家看着办吧”。
恩，这就是一个被直接“bia”在众人脸上的“病危通知书”！
同时，这份情报的公开也证明了“会长”想要做出改变的决心——就算这一次的“开诚布公”很可能导致有关“命运潮汐”这么重要和珍贵的情报彻底泄露，但是那个毅然决然的灰黑色投影在说出情报时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也许在“会长”看来，相比于可能得到的“改变”，付出一份情报的代价也许是值得的。
“开诚布公”……或者说“病危通知”确实很有效，至少相比于“会长”之前所说的众多话语，似乎“命运潮汐”这个词汇比他目前为止所有说过的事情加在一块都更加引人重视！
在他进行激情澎湃的演讲时，台下林立的传奇强者投影全都保持着古井无波的态度沉默不语。
在他讽刺众人的恐惧之时，台下的传奇强者们则很大气的直接默认并表示无动于衷……
但是……当“会长”用无比郑重的语气说出“命运潮汐”即将到来”这个情报的时候……朋克便很快感知到，在场的传奇投影中，有少说十多个人都立刻不自觉的散发出了代表着惊讶，骇然，恐惧等等情感的精神力波动！
“命运潮汐”！
这是一个何等可怕的词汇，这个词语的出现就已经足以让那些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事情老牌传奇强者内心波涛汹涌了，每一次的“命运潮汐”都可以说是对多元宇宙传奇职业者的一次大清洗，第二代沉默者联盟更是在上一次的“命运潮汐”中迎来了颠覆性的毁灭。
面对无处可藏、无孔不入、无可预料的“命运”，即使是强大无比的耀日王座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在那席卷多元宇宙的波涛中平安游荡，就连数百位传奇强者组成的同盟都可能不明不白的化为乌有！
而现在，站在演讲台上，从来不会夸大或者轻视任何一个事实的“会长”居然明确言明下一次“命运浪潮”即将到来？
这是一个何等惊人的消息，即使是再如何老神自在的老牌传奇大能恐怕也无法在这个重要的情报面前保持淡然了。
果然，伴随着会长最后一句决定性的信息话音刚落，一个毫不掩饰怀疑情绪的精神力波动也立刻不客气的对演讲台上的“会长”提出了质疑：
“命运潮汐？会长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距离上一次命运潮汐才过去了多久？怎么我们就又要再次面临这个棘手的玩意了？请容在下冒味的问一句，您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的来的情报，毕竟距我所知……似乎整个多元宇宙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有本事预测“命运潮汐”的传奇存在，即使是“永眠之瞳”女士想必也无法做到这样的事情吧？”
很显然，虽然在“沉默者联盟”中，“会长”几乎就是权威和神秘的代名词，但是还是有丝毫不怵“权威”的强者有资本提出疑问与反驳。
比如现在这个几乎时使用“质问”的语气进行提问的强者就是其中之一。
同时，伴随着他的带头提问，众多传奇职业者的投影也一并用不无怀疑的眼神看向台上的“会长”，即使是朋克也没有例外。
事实上，对于这位仿佛永远如同平静的湖水一样古井无波、运筹帷幄的“会长”会如何回答众多传奇强者的质疑，“毁灭低语”此时也是有些好奇的。
当然，他不认为“会长”会直接把污秽之鸟的提醒公布出去，毕竟在场的沉默者们几乎没有谁是值得信任的，“会长”能活到现在更不可能是一个喜欢把自己的底子到处透漏的蠢货。
但是……想要圆出一段天衣无缝的谎言似乎也不太现实。
因为现在等待着“会长”做出回答的传奇强者至少有七成以上都是具备渊博知识的传奇法师，试图同时敷衍这么多传奇施法者对于任何人来说不会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那么你会怎么做？“会长”先生，“命运潮汐”这个压迫力巨大的事实是你发动“改变”的基本动力，如果没有人肯相信你的情报的话，你所谓的“改变”恐怕就要沦为无稽之谈了”。
默默的在心中自言自语着，置身广场边缘的朋克也像其他投影一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个代表“会长”的投影的一举一动。
此时此刻，不管是朋克还是其他的传奇职业者，哪怕是刚才那个毫不客气表示质疑的不明身份之人都在静静的耐心等待一份解释，因为接下来……“会长”的回答不仅会直接决定他所谓的“改变”能否有一点实现的基础，更有可能事关在场所有沉默者”的利益。
“命运的潮汐”不容忽视！即使现在这个情报还没有被确定，但是依然没人敢对它的存在有任何一丝不重视！
不过…………
相比于其他人单纯的等待着答案，对于知道些许内情的朋克而言，“会长”说过的那一句简短的话语里却还有不少东西值得仔细考量。
比如——会长”所说的情报无疑就是污秽之鸟所传递的那段信息，但是……在污秽鸟要求朋克帮忙传达的情报之中，被提及的、可能有关“命运长河”的词汇是“明灭的车轮”，而非此时“会长”所说的“命运的潮汐”。
那么问题就来了。
“会长”所说的“命运的潮汐”和污秽之鸟所言的“明灭的车轮”…………是同一个东西吗？
第六百八十二章 行动
对于有关“命运的潮汐”和“明灭的车轮”的问题，朋克没有办法得出答案，现在他所知道的仅仅只是这样两个意义不明的名字而已，但是仅凭两个充满暗喻色彩的名字可并没有办法分析出有用的情报。
所以，在疑问出现之后，朋克便很快把这个暂时无解的问题放回思维的角落里了：
“这是一个暂时没有办法得出答案的问题，也许现在的我确实还不适合接触这种层次的情报”。
朋克心情淡然的想着。
不去臆测自己不了解的东西——这是每一个谨慎的法师都应该具备的思维方式，因为在得到足够多的信息之前，胡乱的枉自揣测只会干扰自己的思维，造成错误的认知。
而现在，施法者需要做的不是妄图分析自己没有能力接触的情报，而是把这个疑问暗暗记下来，然后继续认真聆听“会长”的演讲！
就在朋克的思维电转之间，沉默了大概两三秒钟的“会长”已经开始对一众“沉默者们”的质疑做出回答了。
只不过……这位永远古井无波的“会长”给出的答案却比朋克想象的要更加“简单粗暴”一些：
“…………我的回答是——无可奉告”！
这是一个掷地有声的答案，也是一个用平静的语气说出、却暗含狂风暴雨的答案！
“无可奉告”！
是的，“会长”的回答就是一句简洁明确的无可奉告，而且看起来这还是一个早已经被准备好的“完善”答案。
只不过……伴随着“会长”的这句回答，包括朋克在内的众多传奇职业者却不禁微微愣住了。
虽然台上的演讲者说出的仅仅只是非常通俗易懂的四个通用语文字，但是当这简单的四个字从沉默者联盟的第三任会长——现在沉默者们名义上的最高领导者口中说出时，它就已经被蕴含了太多太多不一样的意义。
至少对于在场的三十五位不知道算计着什么的传奇职业者而言，“会长”这样一句简单的解释可能比一大通不知所谓的谎言蕴含更多难以琢磨的意味…………
“这是一份简单的回应？还是在表达一个态度”？
相信在场的每一颗传奇强者都难免生出这样的疑惑。
不过到此为止，这一番“无无可奉告”的演讲却还没有结束，因为……那一句“无可奉告”在终结了上一个议题的同时也立刻开始了下一个议题。
事实上，当刚才那个反驳者接受不了“无可奉告”的答案并再次准备提出质疑之前，演讲台上“会长”的灰黑色投影便也立刻紧接着自己的回答、继续语气平稳的开做出了解释：
“你们不信任我，就像我不信任你们一样，这是一个大都家心照不宣的事实，也正是因此才会有刚才的质疑出现。
我的解释与否，合理与否，诚实与否实际上都没有意义，各位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意志走在自己的道路上，你们需要的不是一个“合理的解释”，而是利益！自始至终都是利益”！
“会长”终究是会长，面对一众传奇强者的“质疑”，他释放的精神力信息还是那样毫无情绪的波动，而他接下来给出的的解答也如同再解说一件无关紧要的科普常识。
意味深长的扫视了在场的所有投影一眼，正如“会长”所说的那样，在场的每一个传奇强者几乎都有着一副自己的算盘，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解释，不可能得到的信任就是不可能得到，这和他的解释合不合理并没有关系。
不过……“会长”的情绪看起来并没有因此变得落寞，在得到了一众传奇强者的默认之后，他的精神力信息反而变得越发严肃认真了。
“既然如此，空洞的交谈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你们不需要我的解释，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信任…………
但是，我会用行动证明我做出改变的决心、并且实实在在的去进行我计划中的改变——从这次会议之后，我将重新成立“执行组”，任何有胆量进行冒险的盟友都可以加入新的“执行组”之中，我将以“会长”的名义保证，加入新执行组的人将会得到足够有意义的冒险、得三倍于原有标准的报酬、得到在陷入危机时获得救援的可能、得到以“沉默者联盟成员”的身份旅行于多元宇宙的权利、得到……和命运抗衡的机会”！
凛然的话语在广场中回荡不绝，精神力的波澜如浪潮一样波涛汹涌，“会长”没有解释自己的情报来源，更没有解释“自己所谓的“改变”具体指代什么，但是……他却公布出了的一次惊人的决定，一次效果远超过任何“解释”的决定！
他带来的不是空洞的“解释”，而是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三倍的报酬、救援的机会、以沉默者联盟成员的身份进行的冒险…………在这份利益存在的情况下，会长确实已经有资本堂堂正正的隐瞒自己的秘密了。
“你在玩火，朋友！你忘记上一代沉默者们都是怎样一步步引火烧身的吗”？
在“会长”公布完自己的决定之后，刚才那个提出反驳的精神力波动也立刻抓住空当再一次出现了，只不过这一回，他的情绪里不在充斥着质疑与不屑，有的，只剩下了一份凝重的担忧。
但是“会长”的想法显然不为所动，只见他郑重的对所有人回答道：
“过度的张扬确实导致了他们的覆灭，但是……过度低调的我们又何尝不是在等待必然的消亡呢？在张扬和低调之中找到平衡的节点才是我们需要的改变！而我……沉默者联盟的第三任会长有信心做到这一点”！
一如既往的自信、平稳，一如既往的铿锵有力、语气坚决。
不管面对质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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