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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瑟瑞尔的辉煌-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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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他们两个同命鸳鸯也会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啊…………说起来当年本大爷的老爹非要才刚刚十三岁的本大爷娶一个门当户对的远房表妹作为妻子，连爱莎接近本大爷都不允许，结果后来那个小丫头居然和提布那个矮萝卜结婚了，真是超～让人不爽呀，明明本大爷还想把她弄到手呢！不过都无所谓了不是吗？那时候的本大爷已经是一个一级的战士了，悄悄用斗气点燃他们的房子没人会知道，既然本大爷得不到，就让他们全都去死好了”。
随随便便的吐槽自己亲手害死两个童年玩伴的恶毒行为，漫不经心走向一片朦胧白雾的疯骑士真的毫无心理负担可言，杀害朋友这种恐怖的行动在这个怪物口中说出来就像讨论下午茶中加不加牛奶一样随心所欲，而在事实上，现在提着骑枪的金闪闪骑士更是早已经把注意力放回第二阶段试炼上了。
大家都知道大奥师的试炼总共分为两个阶段，只不过每个阶段的试炼在完成前都不会出现任何提示，比如如今比撒达斯男爵就已经通过了第一道关卡，但是现在他还得依靠自己取探寻自己的第二道关卡是什么才行。
而有关“试题”的信息……很快就要见分晓了。
“锵”！
冷静的站定身形，径直使用金光闪烁的骑枪指向自己正前方的雾霭，只见紧泯嘴唇的辉月骑士霎时间便失去了面孔上的每一点笑意，因为就在他面前的朦胧雾气迅速消散之后，一个身穿漆黑法袍、拥有着一双暗金色眼瞳的身影居然无比清晰的浮现在了洁白光辉的映衬之中。
那是一个非常令人熟悉的身影，也是凯恩最为熟悉的身影，只需要单纯依靠视觉扫看一眼，他就能认出那双毫无感情色彩的眼瞳、认出那副隐藏在兜帽阴影中的冰冷面孔、认出那只带了七个储物戒指的双手、认出那把自己曾经努力争取却没有成功的法杖…………
没错，凯恩一眼就认出了正如同注视着一块路边石头一样注着自己的“敌人”是谁，纵观如今多元宇宙能够让他看到一个影子就下意识做好战斗准备的存在也只有一个人。
毫无疑问，此时此刻正不动声色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某个疯骑士永远不可能忽略的存在——朋克…赛安。
或者准确的来说………是他心灵最深处注定挥之不去的“梦魇”，毕竟真的辉月法师肯定还在参加试炼呢。
“原来如此，这就是第二关的试炼吗？这是一道有关“击败恐惧”的试题吗？果不其然，本大爷最恐惧也最没办法无视的怪物就是这个家伙呀”…………
苦笑着摇了摇头，“瞬杀死枪”看向“朋克”的目光之中充满了复杂的意味。
每一个传奇都有必要了解和反思自己的内心，平时大大咧咧不着调但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的比撒达斯男爵也不例外，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自己的心中永远有着一个压迫力十足的阴影挥之不去，那就是一个名为“朋克…赛安”的施法者——一个无论怎么样都能比他高一级的怪物！
他和怪物的合作不是一次两次了，特别是到达了传奇以后，同属于“沉默者联盟”的他们更是一起策划了好几场冒险，而在这种“亲眼见识到什么叫做怪物”的过程中，即使是看上去无比张狂凯恩也不可能不对某个强的仿佛无边无际的法师心生浓厚忌惮。
毕竟在内心深处“瞬杀死枪”是很清楚自己的实力比不过不知道拥有多少底牌的施法者的，而他所拥有的秘密和财富又必定会让某个贪婪的存在眼红无比。
要知道对方的力量每分每秒都在增长，一旦自己实力稍微有所落后…………来自“故友”的刀刃就随时可能出现。
这种见鬼一样的感觉硬说起来甚至和被人追杀没有区别，这不是一朝一夕的形成的心理状态，而是四十万年来众多经历堆砌而成的长久积累。
如果说“心魔”这种东西真的存在的话，那么朋克可以说就是凯恩的“心魔”了…………
“连记忆封印都不需要了吗？也对哦，直到进入试炼前本大爷都一直在担心那个家伙会不会又坏掉本大爷好事儿呢…………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反正就是打败恐惧对不对？宰了这个影子就算战胜了吧？真的赛安本大爷未必打得过，但是这个明知道是假的还会打不过不成？该死的……来试试吧，看看你这个冒牌货能发挥那个怪物的几成实力”！
握紧骑枪烦恼的注视着那个代表着自身“心灵恐惧”的法师身影，明知道自己正在接受试炼的辉月战职者稍微一个不注意都难免开始烦躁起来了。
第一千两百八十五章 心魔
“打败自己的恐惧”…………
试炼的题目是未知的，这个题目说到底也不过是凯恩猜测而已，但是至少“瞬杀死枪”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没错，毕竟他最恐惧的怪物都已经出现在眼前了不是吗？
那么既然朋克赛安已经握紧了那根苍白权杖在注视着自己，向来不曾退缩的辉月骑士又有什么理由不去迎接战斗？
于是挥舞着手中的骑枪，努力思考着该如何对付眼前虚假法师的“瞬杀死枪”就直接冲上去了。
“冒牌货，你能发挥那个家伙的几成实力？来试一试呀”！
“辉月级斗技——波克尔的愤怒一击”！
“轰隆”！
直接爆发辉月级斗技，剧烈的斗气波动从疯骑士的周身喷涌而出，化作一条光练的长枪径直刺向了“朋克”的脑袋，为了能够尽快通过试炼或者说尽快平复自己抑制不住的烦躁心情，凯恩的这一次攻击可完全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在他的骑枪最前端位置，此时此刻就连轻缓流动的时间都在锋芒毕露的突刺下遍布裂痕了。
然而事实上……疯骑士的全力攻击却并没有什么意义。
因为就在他的枪尖即将触碰到虚假法师的脸庞之时，那个身穿黑袍、面无表情的身影却突然消失了！
和它缓缓出现时的状态不同，这种突然的消失不但令人惊讶还让凯恩感觉有点熟悉。
是的，当然会感觉熟悉了，不熟悉才怪呢，因为这就是某个倒霉骑士亲眼见到过的、内心最忌惮的诡异辉月层次法术呀！就在半机械之眼的邮寄中枢那里，天不怕地不怕的“瞬杀死枪”都差点被瞬间出现在他身后的施法者吓到跳起来了。
“见亡灵的，这不是朋克那招扯淡一样的位移手段吗？这玩意儿它怎么都能用出来？这个手段又该怎么应对呀”！
心头大骇的迅速转头横抡骑枪，目呲欲裂的凯恩只觉得自己的脊髓都在隐约发凉，因为即使来不及使用任何感知能力进行探查，他大概也能猜到突然消失在自己面前并躲开了“波克尔的愤怒一击”的假朋克会跑到哪里。
没错，就像是之前面对真正的“毁灭低语”时那样，仿佛黑暗之中梦魇一般的“毁灭低语”一定就在自己的背后用那双注视死人一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呢…………
“可恶，别嚣张了，本大爷可是超级厉害的，赛安你这点莫名其妙小计俩可别想吓到本大爷”！
额头上的冷汗瞬间蒸发，眼瞳之中斗气锋芒闪烁的凯恩不可谓行动不迅速，只是在刹那之间，这家伙的骑枪便已经撕碎空间划过了一旦半圆形的闪亮轨迹扫向了自己身后。
即使面对再可怕的敌人，疯骑士的第一个想法也永远只有最强力反击！
不过这样的反击…………真的有意义吗？
“轰隆”！
震耳欲聋的声响如同劈在地面上的雷霆一般震荡不息，在这一声轰鸣之中，骑枪才刚刚挥过一半的辉月骑士就好像被扔掉的破布口袋一样直接横飞了出去，他身上的斗气护盾一层接着一层接连碎成了残渣，而背部铠甲都凹陷一大块的“瞬杀死枪”更是像被用来打水漂的石头一样持续着“撞击地面再弹飞”的过程足足飞了几百公里之远。
很显然，他挥枪的速度太慢了，他根本不可能抢在已经站在自己背后的假朋克之前把骑枪砸在对方身上，于是现在被“不明不白但是威力强大的法术”击飞的凯恩便成了一个“不算结实的沙包”。
只此一次攻击下去，他全身的骨骼和全部脏器就都差不多碎成渣了。
“…………”
“不明不白但是威力异常强大的法术”、“完全无解的奇特手段”、“永远在背后注视着你的阴森”……这就是我对那个怪物的最大恐惧吗？这场试炼可以说把我的恐惧全部具现化出来了呀。
一口吐出了碎成肉沫的心脏和肺叶，伸手扣除自己一双爆裂眼球的疯骑士一边尽力站起身来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
身上这点伤势对于一个辉月职业者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凯恩的灵魂能够轻松堙灭粉碎破烂的器官然后创造新的肺腑，即使是斗气护盾的破碎也只是需要多消耗一些时间重新补全而已，事实上在缓缓站起身来之后，早已生长出一双崭新眼球的战职者就已经恢复到毫发无损的巅峰状态了。
在此时刻，澎湃的斗气依然在他的灵魂中呼啸流转，金闪闪的骑枪也依然在他的手中闪烁不灭。
只不过…………
“轰隆”！
这一次连影子都没能看见，来自身后的爆炸性力量就再一次把刚刚准备发动斗技的辉月骑士击飞了出去，于是在这片洁白且一望无际的空间里面，倒霉的“瞬杀死枪”便又重复了一次他的“水漂生涯”。
他甚至飞的比上一次更远了。
“见亡灵的…………这怎么打？攻击力强的没边没际还能一次次突然在背后凭白出现？真的赛安也能有这么厉害吗？应该……应该不会吧，但是他那个诡异的位移手段又是怎么做到的？该死啊啊啊啊啊”。
气急败坏的直接拔出一把小巧匕首凭感觉胡乱刺向自己背后，咬牙切齿的辉月骑士只觉得自己的战斗怎么打怎么憋屈，怎么打怎么不对劲。
由于神座大奥师保证过“试炼绝对安全，不会给职业者带来伤害”，所以凯恩倒是不担心自己的性命遭受威胁，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那个正如同踢足球一样“吊打”自己的“假朋克”貌似也没有下杀手的意思呀，它就是一直保持着那副一言不发的冷漠模样一次次出现在自己身后，一次次用不明不白的力量把自己揍飞！一次次看着某个倒霉的疯骑士向只真正的狒狒一样气急败坏…………
这种感觉太让人愤怒和无奈了，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瞬杀死枪”甚至隐约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怀疑，毕竟如今出现在这里的“假赛安”仅仅只是反复使用堪称机械化的两招攻击就能打的自己毫无还手之力，那么真正的朋克又会拥有怎样的强大呢？
也许对方没有假赛安这么离谱的爆发性攻击力量，但是那种“突然出现在”自己背后的手段又该怎么应对？
如果应对不了，那岂不是说自己在现实中其实也会被某个阴冷的怪物当沙包打？
如果对付不了，那岂不是说自己千辛万苦获得的力量根本毫无意义？
所谓心魔、跗骨之蛆，一念而生，随心而动。
不断重复着被“恐惧”毫无还手之力打败的绝望过程，这一刻，凯恩的心已经有点乱了。
第一千两百八十四章 无视恐惧
被试炼空间制造的投影、也就是这个正在殴打某个倒霉试炼者的“假朋克”真的非常非常强，单凭一个“莫名其妙的冲击波”和一个“莫名其妙的瞬间移动”，这家伙硬生生能把凯恩这个五十五级的辉月战士打的像排球一样满天乱飞、连斗技都释放不出来。
那么真正的朋克有这个冒牌货强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虽然和某个金闪闪骑士相比“毁灭低语”拥有的力量肯定要高出一筹，但是“吊打”仅比自己低一级的实战派职业者还是铁定不可能的，毕竟他并没有能力释放“假朋克”那样一巴掌就扇碎辉月骑士五六层斗气护盾的骇人攻击手段，他的“心灵置换”也不可能像“假朋克”这样凭空出现在别人身后。
要知道，这个被试炼空间制造出来的影子虽然使用的位移手段和攻击手段还都只是局限于辉月巅峰的层次，但是他的施法速度恐怕连大多数耀日王座都不可能达到，那种“两个法术连续同时且连续超高速瞬发”的能力别说是凯恩了，换成多元宇宙任何一个辉月过来都保证被打的没有脾气！
所以就算“真的比不过假的”这种事情听起来多少有点让人沮丧，但是实际上凯恩到目前为止确实是自己在吓唬自己。
毕竟在他看来朋克使用过的、完全未知的诡异法术就是能够凭空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可怕手段呀，他哪知道“心灵置换”的发动必须留下心灵坐标进行指引？满天瞬移纯属扯淡？
事实上如果在邮政中枢的时候凯恩能稍微释放感知扫描一下自己的周围，他就一定能够在背后发现一个堪称十分显眼的脆弱“道标”，只不过碍于耐瑟瑞尔的法律规定，凄惨的“瞬杀死枪”当时可没办法进行扫描，于是他对朋克的恐惧就这么提升到啊一个尴尬且不切实际的层次。
好吧，说白了就是倒霉、点背！毕竟一心提防着克塔罗兰的“毁灭低语”可真没有用这点计俩算计自己队友的意思，吓唬凯恩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
然而就算打到现在隐约知道了这一点事实有怎么样呢？单方面挨揍还是挺让人烦恼的，自己吓自己的恐惧也最难被克服的，被一个理论上不算强的家伙打到毫无还手之力更是容易心态崩坏。
怀疑自己实力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再想拔除掉它可就困难重重了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法师总能在研究中追寻强大的力量，潜行者总能在平静中追寻“未知”的神秘，而战士就是要挨打才能发现真正的自我！
没错，作为一个就是能够一边挨揍一边变强的战职者，凯恩一路走到今天孤身一人探索过数不清的遗迹、面对过数不清的生日危机、斩杀过数不清的强大敌人，别看他现在像个皮球一样在天上被打的到处乱飞，但是在内心深处的比撒达斯男爵却一直没有停止思考！
他很清楚自己的恐惧是什么，他也很明白现在正在殴打自己的这个“假朋克”使用的每一个手段都是他对“恐惧”的印象所在，他明知道真正的“毁灭低语”不可能强到这个地步，但是他一直在害怕那个彻头彻尾的怪物真的有一天会变得如此强大。
而如果那时候自己的实力无法跟上如今正在自己面前上映的景象就会成为未来！
在刚开始的时候“瞬杀死枪”一直都满脑子思考自己该怎么打败这个强大到丧心病狂的施法者影像，实际上他的内心深处就是在为“未来的自己”寻找求生的机会，然而事实证明这种想法绝对是错误的思路，因为凯恩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他恐惧的东西，他虽然十分“怪物”但终究还不够“怪物”，他终究无法根除内心的惧意。
战胜不了恐惧恐惧就会一直存在，恐惧一直存在试炼空间的投影就不可能消失，投影不会消失凯恩就要一直挨打然后还无法通过试炼，一想到自己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心态就会烦躁，心态烦躁就会越发恐惧“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到”的“毁灭低语”
这是一个悲惨的死循环，一般人肯定只能在这样的死循环中充当沙包挨揍一百年，然后等到试炼时间结束后如同败犬一样被清洗记忆扔回广场，最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失败都不知道怎么失败的。
不过凯恩不同！
他虽然邪恶混乱，但是他拥有着一个十分擅长反思自己的头脑，在发现一条道路走不通之后，强行摒除绝望情绪的“瞬杀死枪”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走进深不见底的思想误区了。
他一直在试图击败恐惧、但是实际上这真的有意义吗？
先不说他能否战而胜之，就算他真的成功获得了胜利又能代表什么？他打败的只是一个机械施法的飘渺影像，现实中的他可曾伤到过朋克的一根头发？
这根本不是“战胜恐惧”，神座大奥师也绝不可能需要这种自欺欺人的战胜恐惧！
那么当恐惧出现在自己的内心之中时，一位真正的强者又该怎样面对呢？
答案就是
无视恐惧！
“哈哈哈，本大爷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正常的生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无所畏惧，求知者会畏惧全知，求生者会畏惧死亡，求爱者会畏惧孤寂，求力者会畏惧自己，恐惧如影随形，正如欲望无穷无尽那么作为真正的强者我们必须掌控它、摒弃它的干扰，让它如同其他普通的感情一样变得不值一提”！
突兀的撑开被撕碎一半的狰狞面孔哈哈大笑起来，浑身铠甲支离破碎的凯恩突然想通了。
在此时刻，他停止了徒劳释放斗技的行为也，而他眼瞳之中的火焰更是猛然昌盛了起来：
“没错，本大爷一直都在害怕赛安那个怪物，本大爷害怕自己的实力某一天无法跟上然后被那个怪物杀掉，嗯，非常难堪的恐惧不是吗？那就这样惧怕着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品味美妙的恐惧，然后我行我素吧！反正恐惧又不会影响本大爷的灵敏头脑，恐惧也不会干扰本大爷的斗气运转，恐惧更不会阻碍本大爷的境界突破！奔向强大的征程怎么可能因此停止呀？
等到本大爷变得足够强大了，如今这令人纠结的恐惧自然就会消散无踪了”！
第一千两百八十五章 不是很正常的流程
人们总有一个误区，那就是“强者无所畏惧”，这个误区的关键就在于人们总是觉得只有无所畏惧的人才能成为强者很奇怪不是吗，因果关系根本就不成立好不好？不是应该先“成为强者”再“无所畏惧”吗，什么时候变成先“无所畏惧”再“成为强者”了？
先不说这种事情能不能做到，首先它就完全不合理，在成为强者之前为什么要无所畏惧？有没有畏惧又和变强有什么关系？
学习知识、锻炼力量、获取财富这不才是正确的变强途径吗？天天和恐惧什么的争斗有什么意义？胜利了又如何，失败了又如何？强大还是强大，弱小还是弱小。
实际上只要来源于内心的情感不影响学习和理智，那么和它较劲就是浪费时间，通俗比喻而言就像人人都不可能不害怕吃饭被噎死一样，难道因为害怕被噎死这饭就不吃了？吃流食？
还不是照样顿顿大鱼大肉吃的开心，就算恐惧一直存在不也没有影响吗？
变强的道理同样如此，成为强者的条件是很苛刻，但是还没有苛刻到那么不可思议的程度，虽然理论上来说像某个怪物法师那样没有多余情感的影响一心一意专注获得力量肯定最好，但是就算拥有丰富的情感也无所谓，只要能够控制自己的心灵，像凯恩乃至老埃曼那样闲的没事就收集后宫的“种马”不也照样在不断变强吗？
大奥师的考验实际上就是在测试一个职业者能不能走出思维的区、找到自己真正该努力的方向，而不是因为区区一份试题就开始钻牛角尖想什么“战胜恐惧”，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个化作“恐惧”的影子才会故意被设置的那么“不可战胜”，甚至可以说“假朋克”展现出的骇人力量本身就是一个隐晦的提示。
当然，这种故意误导别人钻牛角尖的考验方式还是挺阴险的，被别人揍的鼻青脸肿时还能不能冷静下来仔细思考问题也非常要求受试者拥有极度坚定的心理素质。
不过还好，现在的凯恩就已经成功意识到自己的思想问题，他走出了思维的误区，释怀了自己的恐惧。
于是伴随着疯骑士内心深处重归平静的情绪如涓涓泉水般流淌，站在洁白空间之中的“假朋克”影像也终于一言不发的缓缓消散在了虚无之中。
到此为止，“瞬杀死枪”终于通过他最后的试炼了！
分割线
凯恩的试炼不算一帆风顺也不算太过于艰难，除了莫名其妙挨了十几分钟毒打以外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说他走的试炼完全就是最普通的“正常流程”，而以某个疯骑士的大摇大摆的心态走过这个“正常流程”简直再“正常”不过。
不过对于另一个同样参加试炼的辉月职业者来说这个试炼的过程就有点不是那么正常了。
事实上当“毁灭低语”满怀着好奇乃至一点点淡淡的期待接受了试炼传送之后，他是有点发愣的，因为现在他所见到的一切景象真的很让人熟悉呀，看看那间不算狭小的卧室，再看看那粉刷洁白的四面墙壁，看看那张红木制作的写字台，再看看张贴在墙上的火影忍者海报这地方朋克当然熟悉了，这不就是他在穿越到多元宇宙之前在地球上居住的卧室吗？
最最关键的地方在于，朋克的记忆根本没有被封印住呀，虽然他的思维速度已经完全降低到了普通人的程度，但是他依然记得自己的所有经历与知识。
实际上一边感受着自己身为人类时的身体状态，“毁灭低语”的心理还感觉非常奇怪呢。
很显然，这个试炼空间用自己曾经的“普通人”记忆建造了一个虚拟场景，但是它把自己的意识思维降速后投影到这里是要做什么？这有什么意义吗？
简直莫名其妙有没有？摊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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