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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图卷宗(天堂)-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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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雨菲冷嘲道:“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古藤简洁地道:“成交吗?”
“我要他真心实意地对我好……”
“狗屁!”古藤越来越躁动,粗卑地道:“要嘛你直接把银箭给我,要嘛等事成后交给我,要嘛你从了我,回头我向你爸提亲。说吧,你选哪个?我快控制不住了。”
汤雨菲眨着泪眸,问道:“你为何控制不住?”
“我想和你做爱!”古藤闷喝。
汤雨菲感觉到他的烦躁,当机立断地道:“他若温柔地对我好,我就把银箭交给你。”
“好!今晚你等着,我逼得他过来,给你深刻的初夜。但是,你别掌灯!”
“为何不能够掌灯?”
“你不害臊,他都害臊,懂吗?”
“不是很懂……”
“痴情男,都爱闹别扭。”古藤翻身落床,转身走向门口,“记得我们的交易!还有,记得我追求过你。”
“混蛋,你是非礼我!”汤雨朝着他的背影怒骂。
“我拒绝承认。”古藤回首一笑,“因为你梦中先吻了我。”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十二章 看不见的初夜
“小姐,古藤上尉逼我来见你,否则他会把我妹卖到妓楼,请小姐让我进屋里待一晚吧。”
兰博渊如期前来“偷香”。他也是迫于无奈,因为古藤私下找他,说了一堆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好比,如果他不出现在汤雨菲的门前,虐完兰若幽之后再卖到妓楼;又好比,如果今晚按计画行事,则古藤会努力帮他要回洁莲——这事古藤说得很明确:只是“努力”,不是“一定”。
古藤还跟他说,只是和汤雨菲打个赌,说他今晚若是在汤雨菲屋里过一晚,就算古藤赢了。他是不想在汤雨菲屋里过夜的,因此古藤也和他商谈另一计画:就是让他在汤雨菲门前说话,但进屋的却是古藤本人。所以,此刻古藤站在他的身旁……
他自然不相信古藤的话,然而他没得选择,他感激古藤对妹妹的宠爱,也希望妹妹过得幸福。另外还有一层考虑,就是试图相信古藤能够把洁莲带回他的身边——即使他知道这事很没可能,但他有着如此的期盼。因而,他硬着头皮,跟随古藤来到汤雨菲门前,说出那番开场话。
汤雨菲似乎是等待在门后的,很快便低声回覆:“我让你进屋里待一晚,他就会对你妹妹好吗?”
兰博渊道:“他是这么说的,他说和小姐打赌,如果我在屋里待上一晚,就算他赢。我知道小姐不想输,可是,我想请求小姐故意输给他,好让我的妹妹能够过得好些。我别无所求,只想看到妹妹幸福。”
“你知道我若输了,要付出什么代价吗?”汤雨菲细声责问。
兰博渊也是好奇,不由得反问:“小姐和他赌的是什么呢?”
汤雨菲道:“我若是输了,他要我嫁给他……”
“卑鄙!”兰博渊诅咒一声,把古藤拖到一边,道:“古藤上尉,我无法帮你。
小姐不喜欢你,若是你赢了,被迫嫁给你,她会很痛苦。虽然我很想幽幽幸福,也想见洁莲,但我不能够陷害小姐……“
“你知道她喜欢你吗?”古藤不想听他“正义的演说”。
“我知道她喜欢我,可是我爱是洁莲。她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却不能和她做出有违规矩之事。也正因为她是我的恩主,我不能够帮助你陷害她,但我请你对幽幽好些,可以吗?”兰博渊真是诚实而善良的痴情男,不负南泽遗朝的“优良血统”!
而且他说得出也做得到,不等古藤回答,便往院门外走去,同时提高声量忠告:“小姐,你别开门,我走了。”
“等等……”汤雨菲急呼,却是没有后续之语,而兰博渊已是走出院落。
古藤重重地踏步行走,回到汤雨菲的门前。
“兰博渊,你还在吗?”汤雨菲明知故问,可是她得不到回应,只得低叹:“我知道你疼爱妹妹,但我也不能够……”她当即顿语,因为她又听到脚步声,以为兰博渊此次是真走,急得打开门,冲了出来,于黑暗中搂住古藤,“即使输了,我可以赖帐,不会嫁给恶心的古藤。”
古藤踮着脚尖背对她(因为兰博渊比他高出三、四公分……),故作思索地沉默。
“你进来吧,在我屋里待一晚,不会有事的。”汤雨菲柔情缕缕地道,她放开他,牵他的手,把他引进屋里,摸索着要掌灯,却听得脚步声又响,急得慌道:“我不掌灯了,你留下来好吗?我不想害你妹妹遭遇那般的命运,虽然古藤既卑鄙又恶心,但做他的女奴,总比做妓女好些。”
她跑过来把门反锁,站在当场,许久不说话,最终幽叹一声,摸索着走入寝室,躺到床上,低声喃语:“怎么办呢?古藤那家伙,果然把他推进来了。那事说得轻松,做起来好难。要我勾引他?才不要,我是小姐,他是男奴……嗯!就这样,让他在屋里待一晚,明天把银箭交给古藤,反正那银箭也没有什么稀奇。”
想到这里,汤雨菲心中释然,暗心又思忖:为何兰博渊不说话?难道他真的害臊?
这脸皮未免太薄了吧?若是古藤的话,早就跑过来非礼她了。
——这就是清白君子和肮脏罪犯的区别。
汤雨菲觉得安慰,心里已是不存任何警惕和疑惑,安稳地眠睡过去。
古藤在门背静静地靠坐,也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之时,起身把门打开,走出门外,被夜风吹拂,脑袋全然清醒。“还是造就真实的把柄比较稳当……”他如此地思忖,抬脸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返回到阁楼,重新把门反锁,于黑暗中,循到床前,摸她的脸,确定她是安静的——不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眠,重要的是她没有反抗。
他脱掉衣裤,跪趴到她身上,摸黑吻了她的嘴唇,她没有反应;接着他解开她的胸扣,吻含乳头,她还是没有反应。“呼吸没有多大变化,看来是真睡了。”
他如是想着,趴移下来,轻解她的睡裤。她于梦中踹了几次,无意中倒是极妙的配合,使得他轻松脱除她的睡裤和内裤。
温玉把他称为“闷声狼”,形容得极为贴切。谁能够想像得到,安静而有礼貌的他,做起伤天害理的勾当,如此的理直气壮?他没有任何犹豫,趴到她的私处,鼻子嗅了嗅,连尿味儿都没有,猜测她洗澡之后不曾撒尿。“躁动了,小处女……”他内心淫思作祟,贴嘴到处女牝户“果断地舔吮她的嫩阴。
被他的嘴舌碰触,只是一会儿,她生出反应,轻扭股臀,轻声呻吟……
“嗯……嗯……嗯……唔……嗯……”
古藤听着少女的迷吟,内心的躁意倍增,又因唇嘴尝到干净的爱液,黑暗中动作得更是勤奋。偏偏她因为眠睡中获得快意,也是不愿醒来,一味地表现出迷糊而诱人的反应。到得后来,她曲起双腿,伸手下来,抱搂他的头颅,企图把他塞入她的缝穴!
“要命。”古藤心中闷哼,吻舔得更加带劲,兴奋之中忘了收敛,抵含小阴唇,便是扯咬。
“嗯……啊!”汤雨菲脆声高吟,忽地没了声音,然而片刻之后,她的双手揪扯他的头发,“卑贱的恶奴,我好心待你,却趁我熟睡,玩弄我的身体。滚出去!”
古藤的头发被揪痛,一口咬落她的阴阜,唇齿扯拉稀疏的阴毛……
“啊呀……好痛!兰博渊,你敢咬我的毛儿?我……我松手了,你也松口啦!”
汤雨菲认输,毕竟毛儿被咬扯,是很痛的嘛,也很羞人耶!“你的头发什么时候剪的?怎么感觉短了些?”
古藤得知她松手,二话不说便趴爬上来,抱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叫她难以发问,也难以再思考。
汤雨菲是“物介”念魂者(需要固有的物品作为中介,把念魂施展出来的念魂者,称为“物介”念魂者),而且是个懒于修习的女孩,念魂只达第十一界之中界,此刻晶杖不在手,等同普通的女孩,如何跟他的力气抗衡?所有的挣扎失效,她只得委屈地安静下来。
她想,反正自己喜欢他(兰博渊),平时恨不得他主动,如今他色胆包天地“偷香”,便半推半就的从了他吧(这是谁说的台词呢?混蛋古藤……)。她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是火热的,渗着汗水。
他激情地吻她!这吻,让她感觉熟悉,很像古藤的吻。然而之前,她也就和古藤接过吻,便天真想:所有男人的吻,应该都是相似的。但是,为何兰博渊也像古藤一样,有一根伸展自如的长舌呢?嗯唔,男人的舌头都伸得好长呢,在她的嘴里乱窜乱吮,叫她心慌意乱。
她厌恶这样的吻!虽然和最初的体验相似,可是施吻者却换了人。她忽然想起古藤的吻,惊得咬他的舌头,逼得他把舌头退出去。她急忙别脸骂叱:“兰博渊,我是你的主人,你敢侵犯我,明天我让你变成阉奴。”
古藤自然不怕她的威胁,反正她要阉的是兰博渊。他埋首吻她的颈胸,左手揉她娇嫩的蓓蕾。她依然挣扎,但她依旧推不开他。胸部被侵袭的酥痒,令她生出瘫软的无力感。
“你身为遗朝王子,不要做出这等卑鄙的事。虽然……嗯喔……虽然,我喜欢你,可是,你不能趁我不备,坏我的贞洁。我以后,再和你好……现在……嗯喔!别这样好吗?”
古藤吻到她的胸脯,她似乎挣扎得累了,渐渐放弃挣扎,娇喘着,任他舔吻……
“你卑鄙!以前明知我对你好,却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正眼不瞧我。现在我拒绝你,偏偏强迫我。呜呜……我的心儿好慌、好乱,不知如何是好。我喜欢你,可是忽然觉得不应该这样。那个古藤,把我害了,我心里难受,不想和你……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哑了吗?男人都是混蛋……喔嗯,好痒。”
古藤再次吻她的阴户,品尝处女的味道。
她的双腿微然颤栗,但她放弃了挣扎,僵躺着,低声泣哭。
温润的舌头,在私处舔吮,挑起难以言说的舒服和期待。只是她心里很委屈;她原是喜欢他,想让他成为她的情人,但她此刻对他生出厌恶感。她的脑海,时不时地闪过古藤的影像,她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明明讨厌古藤,为何偏在此时想起他呢?那卑鄙的家伙,夺了她的初吻;此刻另一个卑鄙的家伙,却要夺去她的初夜。
“不要!”她哭叫一声,只感私处酥意浓浓,一股热流往外涌……
“呜喔!我不要,心好乱,好害怕。兰博渊,我求你了,让我想一晚。我是喜欢你的,但你让我再想想……”
古藤爬了上来,吻住她的嘴,她又是挣扎,却不济于事。他暗中握住肉棍,抵在湿透的细缝。她扭动臀股,欲图躲避他的抵磨,但越是动得厉害,私处越是搔酥。在这初夜即使被侵占的时刻,混乱的思绪突然变得清晰,对贞洁的失去的恐惧,袭往她的脑门,致使她奋劲推开他的脸。
“贱奴,滚开!”
古藤扛抱她乱踹的双脚,左手握紧肉棍,塞入她的湿缝,憋劲推顶!
坚硬的生殖器,没有悬念地捅刺而入,撕开处女圣地……
“啊呜!呜呜……好痛!呜桂!痛呜……死贱奴,毁我贞操,插我好痛,呜哇哇……”
汤雨菲裂痛的瞬间,芳心生出悔恨和愧疚,仿佛突然背叛了谁。
然而这种背叛感,却是非常的短暂,随之而来是“悲怨的羞意和真实的疼痛”。
想起兰博渊俊美的形象,想到自己平日对他的爱羡,她也便接受这个事实,那一闪而没的影像终究难以追溯。
古藤呼喘不语,肉棍在处女紧穴里缓慢抽插,舒服得真想哼唧几句,但他玩的是角色扮演,若是张嘴说话,岂非一败涂地、东窗事发?游戏该有游戏的规则,坚持到底才能获得胜利。
“呜痛呜哇!死贱奴,你把我睡了,却负不起责任,叫我以后怎么办?我还要嫁人的,啊痛!痛啦,轻些,呜呜……我对不起将来的丈夫,呜……你偏是没资格娶我的奴隶,我后悔跟古藤打赌!卑鄙的家伙,怂恿我做出有辱家门的丑事,明日誓要找他算帐。我就要他负责,要他娶我,让他背这黑锅……混蛋,卑鄙!好痛,痛痛……”
古藤听着她的哭叫,内心越感痛快,抽插越来越猛烈。
他的生殖器,变得更坚硬、更粗长……
“痛哇!呜哇……死贱奴,你那根好粗长,我要痛死了!你倒是说话……啊呀!我痛……捶死你!你趴下来,我要捶你……”
古藤伏趴下去,一边吻她的泪脸,一边承受她的捶打。
“捶死你,死贱奴!我捶到你说话……呜啊!”汤雨菲痛哭,伸手搂抱他,“痛死我啦!不准动了……死贱奴,听不听话?不得再动!杀了你的……”
古藤听了她的话,肉棍深留在她的嫩穴,温柔地吻她的嘴唇,初时她不回应,后来也就咽哭着回吻……
相吻一阵,她推开他的脸,怨道:“你为何不说话?我痛得好厉害,你也不说话安慰我?你是把我当作洁莲那婊子吗?你……啊哇!”
古藤回答不了她的问题,也不想让她继续提问,他撑起上半身,疯狂地抽插……
处女的紧窄,令他异常兴奋,躁动得无以复加。在他的猛烈中,她痛苦地嘶哭,双爪抓扯他的背肩,不时地咬他的臂膀。他依然残酷地插刺她的伤穴……一刻钟之后,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喊中,他喷射了精液,趴在她的胸脯,喘得像头受伤的牛。
汤雨菲痛得几近晕眩,一时没有哼声,只是虚喘加哭泣。
“你走吧,这几天别进我的院子……”喘息过后,汤雨菲道。
古藤爬坐起来,捏着半软的阴茎,堵到她的嘴前……
“我不要……啊喔!”汤雨菲张嘴拒绝,阴茎却在此时塞入她的嘴,她急忙吐了出来,别脸怒道:“有血的,你混蛋,我不要吃自己的血……喔呜!”说话之时,她被古藤扳正脸,阴茎再次塞入嘴中,终是摆脱不了,只得怨恨地咬了他的阴茎,然后乖乖地含吮。
在她的口活当中,古藤的肉棍渐渐勃硬,她惊得含棒嗔道:“死贱奴,我不跟你做了!你滚出我的房间,我死活都不做了!”
古藤从她嘴里抽出肉棍,重新趴到她的身上,再次插入她的嫩穴,痛得她又是哭叫。他却没有立即抽插,捧着她的脸,不停地吻她,直到她安静,他才缓缓抽插,她低低地哭泣。如此一会,他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趴躺,他趴到她的背,从她的股间插入她的窄穴,吻吮她的颈背……
“死贱奴,既然是你的人了,痛死也满足你的淫欲吧。我虽然喜欢你,可是我不能嫁给你,只能和你偷偷摸摸,呜……”
古藤懂得她内心的矛盾和痛苦,当然更清楚她的肉体的疼痛,然而他不敢出言安慰她,只是温柔地动作,让她感受到他的疼爱,感受她的初夜……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十三章 承诺中的银箭
清晨,古藤领着两女走进别院,看见兰博渊依然如故地照料花圃,他道:“楚艳,你和兰若幽,帮忙兰博渊除草,我进去看看汤雨菲醒了没有。”
律都楚髓气道:“她都不理采你,进去也捞不到好处。”
古藤打不开门(他离开时锁了门),便扯来兰博渊,道:“麻烦把你的小姐喊醒。”
兰博渊想了想,提声喊叫:“小姐,古藤上尉找你……”
他连续喊了五、六声,里面终于传出她的回话。
“我一会就出来。”古藤说罢,在门前等候。
汤雨菲打开一道门缝,瞧瞧兰博渊,然后瞪着古藤,道:“不想看到你,从我眼前消失。”
古藤推门,窜踏进去,把门掩上、锁紧,往卧室走入。
“哎呀——”汤雨菲追来,却痛得蹲坐在地,怒道:“古藤,你害我痛失贞操,还敢要银箭?”
古藤走回来,把她抱起,道:“别说是我害你好吗?你瞧兰博渊多俊俏,能够把初夜献给他,是件美好的事情。我想他应该很温柔……”
“温柔个屁!整晚像匹野兽,痛得我昏了几次……”汤雨菲羞嗔,满脸通红。
古藤笑道:“你若是把初夜给我,相信我会比他温柔,可惜你没有初夜了。”
汤雨菲嘟嘴道:“哼!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初夜……”
“但我得到了你的初吻。”古藤低首欲吻,她伸手推顶他的脸,“不要吻我!”
“初夜给了兰博渊,就不准我吻了?”古藤走到床前,看着床铺的血红,道:“满床都是血渍,你打算如何收拾这局面?”
汤雨菲气道:“一把火烧了。”
“下面还流血吗?”古藤问得猥琐。
汤雨菲怒道:“干你屁事!”
古藤把她丢到床上,一一话不说便扑上去,钻进她的裙底(因疼痛之故,她特意穿裙),扒掉沾血的短裤,看到那美丽的小阴户,当即埋首吻吮……
“啊噢……混蛋!痛痛……你敢亲我……捶死你!”汤雨菲羞怒地捶打他的头壳,但是他的吻吮竟是那么熟悉,她的思绪刹时恍惚,一边使劲捶打一边低声哭叫,“你不能的!呜呜……我已是博渊的女孩,你不能这样!我没力气跟你斗,你不要让我变得更贱……”
古藤从裙里出来,嘴唇含着她的爱液和鲜血。
他趴到她身上,柔声问道:“你那里肿了,很痛吧?”
汤雨菲含泪咽语:“他好狠心的!昨晚都不说话,就是不停地傲,我哭了整晚……”
“难怪眼睛红肿了。”古藤吻她的眼泪,道:“把你的第二次给我好吗?”
“不!”汤雨菲悲羞地拒绝。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又是一阵恍惚。
这吻实在太熟悉,她不知如何抗拒……
“我拿了银箭便离开,但你若不给我银箭,我就留下来安慰你。”
“银箭在床底的竹筒……”
“啊?早知丢在床底,我也不必大费周章。”古藤叹言,翻身落床,从床底取出长达一米左右的竹筒,打开筒盖一看,笑道:“汤雨菲小姐,谢谢了,祝你和兰博渊白头偕老。”
“你这样走了?”汤雨菲看见他要离去,慌急地问道。
古藤止步,平静地道:“你想我留下来?”
“你说过帮博渊争取贵族身份……”
“我尽量吧,这事情很难办。”
“你昨日说得很轻松……”
“说得轻松,不等于做得轻松,但我会尽力而为。”古藤看着她的泪脸,略为沉思之后,叹道:“若是难成好事,你把心放宽些,找别的男人嫁了吧。”
汤雨菲恨道:“你把我害成这样,只给我无意义的建议?”
古藤认真地道:“等你腻了兰博渊,我回来娶你。”
“死都不嫁给你!”汤雨菲拿起枕头,朝他掷甩,“滚!”
两日后,正式离开望峦城,前往南泽国都翼风城。
古蒙对于古藤给予玉泽春自由很是不解,他觉得应该把玉泽春关在囚笼,一路遭受日晒雨淋,每天对她实施暴打,方能泄心头之恨。但是古藤执意如此,而且玉泽春表现得安分,再想想她也是他的女儿和侄女们的老师,最终接受了古藤的安排。
“老五对这婊子太好了。”这是古蒙对此事的真实评价。
然而因为行刺,导致她完全被孤立。途中没有人搭理她,谁看到她都是一脸的冷漠和鄙夷,而她自然也失去“贵客”身份,平时吃住都不能够与大家一起,吃住得也甚为凄凉。
四肢的枷锁解开了,心灵却套上枷锁,这便叫她寂寞的几乎疯掉。
曾有人如此说:人世给予人类最大的惩罚,不是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心灵的长久寂寞……
古藤似乎也把她遗忘了,每日与两女在马车里嬉闹,扎营时携着两女闲逛,不知多逍遥!
离开望峦城的第七日傍晚,队伍驻停在望峦城与翼风城交界处的小村庄,把此村庄最大的旅馆包了下来(也就是一座简陋的院落),还是不足以容纳这么多人,古蒙夫妇便在附近寻得一处较宽敞的民居,押带奴隶们入住。
晚饭之后,燕瑶决定出外散步,要求古藤和默尔拉相陪。
“古藤,到了翼风城,你把小女奴藏起来吧。她生得越娇美了,我怕父王看到她,要把她夺过来,到时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行走一段路之后,燕瑶如此感言。
“圣后,你有比较妥当的安排吗?”古藤的询问,也算是答覆。
燕瑶道:“你同意便好办,我会找处安全的地方,让她居住在里面。”
古藤感激地道:“谢谢圣后,古藤听凭圣后安排。”
燕瑶笑笑,撩了撩浏海,风情飘荡,道:“默尔拉说,你让她高潮迭起?”
“我不知道。”古藤不大愿意和燕瑶谈聊这些话题,只得含糊过去。
燕瑶却兴味盎然地道:“我看律都楚艳很难应付你旺盛的性欲,有空陪陪默尔拉吧。我知道你愧对圣君,但这事圣君不会在乎。你就当是做好事,用你的小东西,给默尔拉搔搔痒。嘻……”
古藤保持平静,道:“圣后,这事,不提也罢。”
默尔拉亦是有些尴尬,道:“平时我不想被他搔,除非他受伤……”
“看来我得让他故意受伤才行啊。”燕瑶失笑,扭首看着古藤,问道:“你打算这么晾着玉泽春?”
古藤答道:“回到血玛,我把她放了。虽然她向我寻仇,却是恩怨分明,没有伤害我的家人,也算是个善良的女人。我想,她同时也是个好老师吧。”
默尔拉惊道:“你不怕她继续刺杀?”
古藤淡然道:“当我觉得她威胁到我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了。但她显然对我构不成威胁,而且一心想要知道当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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