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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图卷宗(天堂)-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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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陪我整夜的。”墨柳的语调甚是失落,“陛下不在宫里,今晚燕啸会整晚奸淫云宫婵,你还是很难和她相谈。”
古藤于黑暗中吻她的嘴唇,道:“燕啸夜不归宿,他的两位妃子不会闹?”
“齐彩莺憎恨她和燕啸的婚姻,很少和燕啸同房。平时燕啸偶尔在汤雨露的房里过夜,但更多的时候,燕啸是和女奴们玩乐,最近更是跑艳泽堂。所以,他即使多夜未归,他的两位妃子也不会追究。”
“姑且不说齐彩莺,就汤雨露而言,也是不会关注燕_ 的行踪。她是个乐天派,平日爱笑、好玩,像个没有长大的女孩,今曰之所以那般待你,是因为她太愤怒,你不要怪她才好。”
“其实她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横行无忌的恶人,否则哪敢到深宫偷你?”古藤轻笑,翻身压她,揉着她丰挺的胸脯,道:“我想请你帮忙一件事情。”
“嗯……嗯……什么事?”墨柳被他揉得情动,呻吟着问道。
“我在你的席底塞了包药,你有机会便让云宫婵服了。”
“啊呀?你要毒死云宫婵?”
“是毒药没错,但不会让她很快死掉。假如你把药给她服了,药性发作的时候,她看起来像得了瘟病,不会有人怀疑谁从中下毒。这是我跑遍翼风城的药店,获得的秘方。”古藤如此说着,肉棍再度坚硬,插入她的燥涩的肉穴,“你若是相信我,便帮我这次。我不想害死她,也不会害你们得病,我只想让她和女儿重逢。”
墨柳沉默一会,道:“如果我不帮你,是否你要把我的事情泄露出去?”
古藤诚恳地道:“若是你不肯帮忙,顶多我找时机,亲自拿给她。即使是让她立即身亡的毒药,我想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服下吧?”
“你把药放我这吧,但我不承诺帮忙,只是不想让你冒险。毕竟这是深宫,日夜都有宫卫巡逻。那晚你能够进来,一是因为晚宴,二是我儿引路;今晚你得以进入,也是我安排好的。现在王宫里,我的权力最大……嗯喔!”墨柳娇吟,下体渐湿,被肉棍摩擦得快意酥然,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云宫婵很可怜,我不想害死她。”
“我听你的,药放你这。假如我离开南泽之前,这药仍然没有用掉,便彻底销毁。”
古藤托起她的左腿,侧身抽刺她的湿穴,继续道:“虽然你让我在二王子面前充当英雄,但是像我这般的人,常常做着卑鄙而残酷的事情,与“英雄”毫不相干。只是,我说服不了自己,为了云宫婵而威胁你。”
“我问你一件事情,你离开南泽之后,还会回来吗?”墨柳黯然幽语。
古藤把肉棍深深地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听她发出长长的呻吟。他道:“也许不会回来,因为没有牵挂。”
墨柳的身体,在黑暗中僵硬,颤声道:“我……不是你的牵挂?”
古藤吻着她的耳轮,轻声哼喃:“你是我在南泽遇到的奇缘,是驻留我生命的美丽风景,但我不可能因为风景的美丽而停留,也不可能用一生的时间,去惦念一道风景。当我离去,请允许我遗忘,因为我来过,已够满足。”
“你像个诗人,但我讨厌你的诗句。你偷了我的身体,偷了我的心,必须也在心里把我牵挂。我不管你会不会回来,现在我要你说喜欢我,永远牵挂我。你说你是我的男孩……”
“我是你的男孩,我永远牵念你。”古藤说得深情脉脉,忽地哼出一句:“你的洞是我最牵念的地方。”
“混蛋战犯,只有最后一句是真话!”
“全部是真的……”古藤劲插,“你给我生个王子,我就回来看你。”
“呸!那不是我想生,便能够替你生的,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嘻……”墨柳轻声浪笑,气氛变得淫靡,“我的子宫向你敞开,你想要孩子,便尽量播下强劲的种。”
“躁动!肏得你的子宫瘫痪……”古藤扛起她的双腿,蹲在床上抽送……
一个时辰后,古藤从墨柳的淫体脱身,她已是昏然沉睡。他摸了衣服穿上,从她的窗口跃出,往王宫后面的王子府殿潜去。
夜深倍冷,王子府不似王宫的警戒森严,他轻松潜入。然而他不熟悉王子府的路线,胡乱潜入几座别院,都不是他要找寻的地方。如此折转几次,到得西南面一座宽敞的独院,隐约看到面前的阁楼极为华丽,猜测住宿之人身份高贵。
他用“神手”从里面打开窗户,悄悄潜入屋里,辨认了呼吸的方向,走到那间寝室前,又以“神手”拉开门插,摸索到床前,闻到阵阵幽香,脱了鞋便钻进被窝……
“燕啸,滚回去!”床上的女性娇叱,只因古藤惊醒了她。但她以为他是燕啸,因为只有拥有钥匙的燕啸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她的被窝,如果是破门而入,她不可能到现在才醒转。
本来在府院里,不需要锁紧门窗睡觉,都把门窗反锁,即使燕啸用钥匙开门而入,燕啸的进入,直到他脱掉她睡袍里的亵裤,可是她憎恶和燕啸欢爱,所以每晚入睡前她也能够察觉。然而今晚她竟然察觉不到她才惊觉而醒,却感觉他紧紧压着她的双腿,咬吻她的阴户……
古藤没料到自己会进错地方,他原是想偷奸汤雨露,却钻进了齐彩莺的房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燕啸也在奸淫云宫婵,他就趁机偷他的妻妾。所以他没有“滚出去”,而是继续施淫。
齐彩莺误以为他是燕啸,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骂叱之后也不是很挣扎。他熟练地吻湿她的阴户,在被窝里脱掉裤子,连上衣都没有脱,便爬上去,校正她的湿穴插进去。古藤的尺寸和燕啸的没有多大差别,她一时没有察觉“异样”,僵在床上任他抽插。
片刻之后,“燕啸”强劲的抽插,令她的情欲暗涨,她开始低迷地呻吟。便在此时,她感觉阴道内的肉棍变得粗长,心中生疑,伸手上来摸古藤,惊叱:“淫贼,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子妃息怒,我是古藤。”
强人!做了淫贼,还敢自报姓名……
齐彩莺沉默一会,道:“你……为何如此色胆包天?”
“自从在宴会中看到王子妃,古藤便念念不忘。”古藤曾在宴会中看过她,虽然她的脸上凝结着凄怨,然而那优雅的脸容,却是比墨柳还要娇美。她的身段略为丰腴,也比墨柳添一分柔润和娇妩。她的阴道比墨柳的宽阔一些,却胜在大阴唇肥嫩,内阴嫩肉垒垒,肏插起来妙意无尽。“这些日子,暗中打听,得知你甚少与王子同房,于是冒险前来,占有你一次!”
他都觉得这些话很无耻,而且肉麻加恶心,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
齐彩惊被他抽插得娇喘连吟,许久才幽叹:“事已至止,搞完便离开吧,但请你守口如瓶,我也就心安理得。只是我没想到,堂堂的血玛战童,竟然是无耻的采花贼。”
古藤听她如此就一说,淫情陡冷,抽出肉棍,摸来裤子便穿。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下了床走出,她道:“记得把门锁紧,我宁愿让你偷入,也不想让燕啸进来。还有,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何突然离开?”
“你提到“血玛” ,我感觉很丢脸。”
“原来如此,我没想到你还有脸……”
“失败,不该摸进这里。乱伦的家伙,心理都变态,像我……”古藤顿语,跑了回来,亲吻齐彩莺的嘴,转身又跑了出去。
“可恶的淫贼,弄得我不上不下……”
古藤不折不挠,继续东摸西找。他也觉得自己失常,然而他被汤雨露“赏脸”之后,暗暗立誓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横行无忌”。
严格来说,他的行为,与今日之事没有多少关联。而是他觉得应该替兰若幽索取补偿,回头好跟兰若幽炫耀:他们父子奸淫你的妈妈,你的主人睡了他们的老婆。
这种变态的想法,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当看到汤雨露和汤雨菲同时出现,他就决定在夜里偷袭她,如同他当初夺取汤雨菲的初夜一般,他要让这对堂姐妹,都在黑暗中失贞。
确切地说,他想睡这对姐妹……
凭着孜孜不倦的“热情”,终于在半个钟头之后,让他找到了汤雨露的楼阁。为何他如此确定呢?皆因他进入此阁楼前,偷听了从院子里出来的女奴的说话:原来这些女奴是准备服侍燕啸和汤雨露的,却因燕啸深夜未归,汤雨露吩咐她们回去睡了。
他在院子前候等了三刻多钟,眼见已是四更天,于是潜入楼阁——汤雨露不排斥燕啸,因此门窗没有锁紧。
站在汤雨露的床前,他低声呼唤,没得到她的回应,心想:她这么晚才睡,一旦睡着便很难醒转,甚至猜测她也像汤雨菲那般嗜睡。
墨柳说她不是很爱燕啸,为何她如此地等候呢?也许墨柳错了,这女孩应该很爱燕啸。
“我横行无忌的时候,不会和你讲理。”古藤暗忖,轻轻掀开被单,钻入被窝,怔然片刻:她竟然裸睡。
熟睡中的他,感到温暖的胸膛,不知觉中移身过来,卷屈着胴体,贴偎他的胸膛。
他没想到她睡眠中的行为如此可爱,心中生出怜意,暂时没了别的动作。
拥着她火辣的娇体,他渐渐地“躁动”……
他很想让自己“平静”,但每当接触女体,他都有种“入侵”的冲动。这是他的天性使然,刻意地压抑这种天性,凭着强大的心灵力量,会导致他发病。然而平时也不能够放任这种“天性”,许多时候必须进行适当的压制——前提是这种压制,不至于让他发病。
她是汤雨菲的堂姐,姿色不输于汤雨菲。但她的美丽不同于汤雨菲的美,哪怕是性格也有很大的差别。汤雨菲虽生性调皮、爱炫,却也是娴雅、纯静的;她很纯美,却不能给人“静幽”之感,她是明丽的、活泼的,充满青春的朝气,似是奔跑于夏日之下的淘气的小鹿。
古藤这几日看到的南泽王宫里的女性,发觉她们的脸蛋和身段都有着相似之处,有时很难分辨她们的脸容,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们,才令她们显得有特色。
他能够确定的是:她们是美丽的。可是他终究也能够从众多的“相似”之中,找出汤雨露的特色……
乳房的圆耸并非汤雨露的特色。这南泽王宫的女性,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每个女性都拥有丰挺的乳房。拿墨柳和齐彩莺来说,她们的胸脯就很丰满。但就身体比例而言,汤雨露的乳房,极端的丰饱。乳房的耸圆和结实,形成她的双乳之间,销魂的乳沟。她并非丰腴的女孩。她的四肢纤圆,腰儿也显细巧,和汤雨菲相差无几,偏乳房比汤雨菲圆大许多,导致她看起来非常火辣。
相对于高挑的女性而言,她生得也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细巧有劲的蛮腰、耸圆爆挺的胸脯、配上翘圆结实的臀股,集精致与性感于一身。
她的容颜,如同身段一般,生得细致。枣圆的脸蛋,洁白如玉;两颗黑宝石似的眼眸,明艳照人;最迷人的是她的樱嘴,细巧而闪烁唇泽,微笑之时,微露两颗洁白的门牙,娇媚生动。
如果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她,古藤能够想到的便是“珠圆玉润”。
可惜的是,这些印象只是他对她的记忆,他此刻很难把她的美丽,摄入他的眼中。
但他可以在黑暗中,占有美丽的她。
他的手指,已经在她的股沟,抚摸好一会;指尖沾满她的滑液。
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抚摸,于眠睡中轻轻呻吟,伸出舌尖舔吮他的颈胸。
他是躁动的!很难在这种时刻,压制他对她的“入侵”冲动,他也没必要压制——他今晚的目的,便是“侵占”她的美丽。
“王子,我要……”她迷糊地呢喃,于朦胧中把古藤当作燕啸。
古藤听到此声娇语,左手扛起她的右腿,左脚伸入她的双腿间,坚硬的阴茎抵到她的阴户,温柔地磨抵湿糜的蜜缝,几次试图插入,却因她的穴口太窄,难以突入。
只得用左腿顶着她的右腿,左手缩回来握住阴茎,缓缓塞入她的嫩穴,感到如同处女般的紧窄,心中暗呼:好宝贝,洞细若指,紧如胶勒。
“喔嗯……王子,喔嗯,好舒服。雨露好困,不能醒……”
“不用醒,在梦里享受我给你的高潮。”
古藤用低沉的声音哄她,他不怕她醒转,甚至期待她从迷糊中清醒,让她知道“横行无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者他不具备张扬的个性,言行也总是冷静低调,做起某些事来,他往往过于“冲动、粗野、残忍及卑鄙”。
“嗯嗯……,嗯嗯……王子……”
汤雨露迷糊地呻吟,眠睡中的快感让她很享受,困倦的她更是不愿醒转。他略略地屈身退移,吻住她感性的细嘴,她迷糊地与他缠吻。在神智模糊中,她很难辨别古藤和燕啸的不同,她也很难想像躺在她床上的不是燕啸而是古藤;王子府虽然不像王宫那般守备森严,却也不是平常男性敢随便进入的。
古藤越觉得她的可爱。他抚摸她的结实而有弹性的圆臀,舒服地抽插淫水流溢的窄穴。
偶然的深插,总能够听到清脆的呻吟,同时感到龟头撞了个结实,断定她的阴道不但细窄、而且浅短。心想:如此的嫩穴,若是狠狠抽插,定然令她歇斯底里地淫叫……
但他是温柔的;至少他温柔着。他喜欢她迷糊的吻,喜欢她迷糊的呻吟,喜欢她玲珑火爆的胴体,喜欢她紧窄多汁的小穴。他喜欢这般抱着她,轻轻地抽插……在她的双腿之间,保持恒久的律动。
他坚持了半个多时辰,让她梦里的快感持续不断。直至他的高潮来临,他扛起她的右腿,进行猛烈的抽送,把她送上高潮的巅峰。她没有因此醒转,而是进入更深的昏睡……
“别了。”古藤吻了她的嘴,从被窝出来,取了裤子穿上,替她盖好被单,走出了她钓卧室,悄悄地离开。
汤雨露醒来之时,看见了燕啸。她欲向他说昨晚之事,他先开了口:“雨露,对不起,昨日答应陪你,可是昨晚我出去和贵族商谈国事,喝了些酒,搞得彻夜未归,请你原谅。”
“你……现在才回来?”汤雨露讶然,悄然收紧被窝里的双腿,默然一会,故作平静地道:“男儿当以正事为重,你以后要继承王位,应该和贵族打成一片,我不能因此而责怨你。我想你应该累了,回去休息会,也好前去狩猎。”
“我想陪你睡……”
“你身上都是性奴的味道,如果你要陪我睡,我就生气了。你很多时候都不在我这里睡,我已经渐渐地习惯……”汤雨露侧身背对他,紧紧地缠着被单,“走吧,府中多的是女奴,让她们陪你。”
燕啸俯身过来,扳转她的脸蛋,轻吻她的嘴唇,无言地离开了。
汤雨露掀开被单,坐起身往她的胯间一看,怔然许久,缓缓地抬腿落床,但见滴滴淫秽的液体,从她的腿间流溢而出。她顾不得这些,跑过去把房门反锁,再回来坐到床上,抚摸着酥意未消的阴唇,紧咬嘴唇一会,软软地躺倒,侧身抱着被单,“哇”地哭了出来。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六章 狩猎。姐妹
从国都翼风城前往西南面的狩猎牧林,需要一曰的行程。燕啸每年都到此地狩猎好几次,因此这里建有他的行宫以及招待宾客的别院。古然也率领三位妻妾同来,倒是古蒙为了生意之故,没有任何间情逸致。
按道理,本该古藤和古然等家族成员共宿一院,但燕瑶做了如此的安排:让古藤住进她的别院。值得一提的是,别院里没有阁楼,只有八间五、六坪的雅致木屋。
燕瑶和默尔拉各占一间,莱丝和四个圣卫也各得一间,玉泽春自然得与古藤同处室。这是她非常不乐意的,因为古藤最近很“阴毒”,像昨日他和汤雨菲淫欢之后,便命令她服侍他们洗澡,他在澡缸里把她弄得春情难抑,却把铜阴茎塞给她,让她自己解决。
今晚亦是如此,进屋之后,他抱她到床上,把她脱得精光,趴到她的胯间,舔吮得她好想要,他又把铜棒塞到她手中,命令她睡到门后的地板。她气得用铜棒砸他的额头,拿起她的衣服穿上,愤怒地走到门后躺下……
半夜时分,她被冷醒,坐在门背缩抱一会,起身摸到床前,掀开古藤的暖被,毫不犹豫地钻入被窝,颤着娇体搂抱他热烘烘的裸体。“我不管了!你多次玩弄我的肉体,还把精液射入我体内,我早已没有贞节,随便你奸淫了。我就要睡床上,就睡在温暖的被窝……”
“玉泽春,你要睡进来之前,不懂得把冰冷的外衣脱掉吗?想把我冷死吗?”古藤推开她,翻身侧卧,背对了她。“最近我是越来越能忍了,和你睡在一起,也不会发病。”
“你越来越变态,混蛋。”玉泽春想起他对她的“调教”,羞怒得想把他踹到床下,但他睡在里面,有墙壁挡着,很难踹他落床。她坐起身,脱了外衣和外裤,爬过他的身体。“让让,我要睡里面,免得你把我踢下床。”她挤着侧躺下来,伸手抱住他,“你说过不插进来的,你必须信守承诺。”
“我也说过我不是诚信的君子,但我偏偏就是不肏你,哈……”古藤笑得放肆,因为他爱上了“调教玉泽春”,把她弄得春潮荡漾,却不给予她实际的慰藉。他觉得这是对她最完美的折磨……
“卑劣的恶徒,等你睡着了,我捅死你。”玉泽春说着狠话,娇体却贴偎他的胸膛,四肢缠得像绳勒一般的紧。“尼德不是傻子,我成了你的俘虏,他不会蠢得认为我能够保住贞节。假如他嫌弃我,至多我做他的妾,让他另外娶妻,或者我做了他的妻子,给他纳许多的妾以及购买许多的女奴……”
“你有那么多钱吗?说得你好似有钱的贵族!若非你的父亲贿赔学院,让你进入学院读书,从而成为学院的教师,你连小贵族都不是。凭着你教书的收入,你要给尼德纳妾购奴?痴心妄想。”古藤脱掉她的亵裤,手指挑逗她的阴唇和阴蒂,“这骚穴不知被尼德肏过多少次,如此的宽松!”
玉泽春于黑暗中寻到古藤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也伸手紧握他的肉棍,怒言:“我的阴道不宽松,你的阴茎才短小!”
“可惜在你手里的,不是尼德的大屌,而是我的小鸟,怎么办呢?”古藤的手指,插入温润的肉内,继续在她的耳边咕哝:“把你的内衣脱了,挡着我的嘴。”
“你自己有手,你不会脱吗?”
“我帮你脱的话,显得你没有诚意。”
“谁要给你诚意!”玉泽春狠捏他的龟头,“我要把你弄得欲火难耐,然后拒绝你进入!”
“啊?你这般报复我?”古藤笑语,伸手上来脱掉她的内衣,侧压了她,一边含吮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挑逗她的阴户,感到她握着他的肉棍的手儿套动得越来越快,晓得她的理智濒临崩溃。听着她急促的呼吸,他从她的胸脯抬脸上来,吻落她的嘴唇,被她紧紧地吮吻,他乐得和她相吻。
两人肉体纠缠许久,她的臀股扭摆得厉害,用她的阴户套夹他的手指。
他当然清楚她此刻非常想要他的入侵,只是他刻意地压制自己的冲动,令她倍受煎熬。其实经历前夜的亢奋,又被她的手套弄许久,他已是有了射精的冲动。但他仍然没有发病,皆因他没有从心里压制欲望,只是不准备插入她的美穴,宁愿在她的手中喷射……
“你混蛋的!”玉泽春再次咬他的唇,略为推开他,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便把坚硬的肉棍塞进她的淫穴,舒服地呻吟一声,熟练地耸动臀股,“我不管了!是我强奸你,不是你奸淫我……啊嗯嗯!混蛋,在高潮中把你杀了!啊噢噢……啊噢!你^^射了?”
“好像是的。”古藤也不觉得丢脸,他此刻感激自己的早泄。“进入仇家的阴道,实在叫很难我亢奋,想不早泄都不行。何况,我没必要照顾你的高潮,只要我自己爽就好。哈……”他又是笑得很放肆、很嚣张。
玉泽春一头撞到他的胸膛,怒叫一声:“古藤,我恨你!”
“恨又如何?你都不敢杀我!”古藤搂着她,温柔地吻她的颈,“那次事件,非人之过,而是天灾。假如你想知道得更详细,你替我生个孩子吧。你父亲临死前,说出了灵风匕的所在。我对“神器”没有兴趣,也就没有取出来。回头我把它取来给你,毕竟它是你们祖传的遗物。我要睡了,别问,别吵。”
“为何现在说这些?”玉泽春沉默许久,轻声问出此句。他没有回答。她伏在他的胸膛,忽地想起尼德,心中悲然喟叹。“除了刺你那一剑,我没有别的事情对不起你。可是这一路上,你不停地调戏我。”
古藤依然安静。不管他是否熟睡,许多时候,他都显得安静。但最终他还是会睡着;她也伏在他的胸膛睡了。他清醒的时候,得知她在他的胯上耸摇,耳边响着她的呻吟。他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安静地装睡。她坚持了一刻多钟,得到她想要的高潮,浪叫着摆摇腰臀,致使他也亢奋地射了出来。
她喘息过后,在他的耳边轻唤几声,得不到他的回应,她轻怨一声“睡得像猪”,便继续伏在他的胸膛,进入高潮后的美妙睡眠。
王族和贵族的狩猎,有两个目的:一是游玩,二是满足某种变态心理。但不管是哪种目的,无疑都是一种娱乐。“好比射杀一只动物显然轻而易举,他们偏偏不会干脆地把动物射杀,而是让土兵们策马圆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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