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弓(明月)-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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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这种神奇，欧阳尝试着从小车上站起来。而这一次欧阳真的激动了。他成功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的站了起来，凭借自己的双脚站了起来。这对普通人可以算是最简单的一件事情在他眼中却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让欧阳激动的几乎要哭泣。

“难道老天开眼了，要让我变成一个正常人么？”欧阳正在感叹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当他站起来的那一刻，远方那不断发出光辉的恒星竟然慢慢的朝着他飞行了过来。

这恒星在飞到了欧阳面前之时渐渐的缩小，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百丈高的人形。这人形眼中带着几许迷茫的看着欧阳。

“半步至高无上……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至高无上么？”人形看着欧阳眼中的震撼已经超越了一切，他仿佛发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如果欧阳现在还是曾经的箭神的话一定会认得，这便是当年的霍启封，不过是放大了无数倍的霍启封，而这个霍启封比之当年在锁妖塔之中的仙帝霍启封要强大了何止千万倍。这是一个祖级！一个真正的祖级！而这天机洞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这根本就是一个通往域外的通道。

这里根本就是域外，曾经欧阳跟天庭打的天崩地裂的域外。谁能够想到域外竟然有这样一尊神灵呢？

不过若是欧阳记忆还在的话恐怕也会发现，这个霍启封有些古怪，这不是完整的霍启封，这应该是一个跟欧阳一样斩掉了记忆的霍启封。

这个霍启封此生都不可能踏出域外，因为当他踏出域外的时候，他的记忆便会回到他的身体，随后他也会马上崩溃。

“不可能！为什么至高无上是没有任何力量的！是掌控！我明白了，原来至高无上的路并不是追求力量的巅峰……哈哈哈哈……枉我自认世间第一天才在这里苦苦思考了几万年，却连本质都没有抓到……”这个霍启封眼中带着几分的疯狂。这是霍启封的一丝执念。霍启封当初一分为二，一个是他的本体，为爱斩尽天下强者，封锁世界，屠尽强者。

另一个则是这修炼的执念，任何时候都不放弃修炼，自己将自己关闭在这域外苦修几万载，最终却还是没有看到至高无上的门。

巨人看着欧阳，眼中有着惊喜有着崇拜，还有着几分的迷茫。最终他开口了：“你明明已经是几近天道的至高无上，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域外？”

“几近天道？至高无上？”听着这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欧阳记得他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些了，第一次就是白衣人口中的半步至高无上。而现在碰到这巨人再一次提起至高无上。

欧阳不是傻子，仅仅听到这至高无上四字就能够明白这是多么高的成就，可是为什么要在至高无上之上加上半步二字呢。

“好强大的灵魂，你应该是转世之身。”霍启封的这一丝战念望着欧阳很是确定的说着。寻常人绝对不可能像欧阳这样拥有如此强大的灵魂。这样的灵魂本身已经是接近最强的存在了。有这样的灵魂能够半步踏入至高无上也就不奇怪了。

“前辈可是那霍启封？”欧阳失去了记忆并不知道自己跟霍启封的关系，而霍启封也早已经无法认出欧阳来。

“霍启封？不！我的名字叫赵刚！”霍启封否定了这个名字，不过欧阳看过关于霍启封的一些事情自然知道霍启封还有一个名字就是赵刚。

“这前辈二字我克不敢当，你能够斩尽一切心念转世轮回踏入半步至高无上，我称你为前辈才算是不逾越啊。”霍启封倒是没有托大。毕竟现在的欧阳看上去是谁都能够捏死，但是谁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就突然踏出了那一步然后成就至高无上呢？

“前辈可能帮我逆天改命改变这羸弱身体？”欧阳看着霍启封眼中有着几分的期待，毕竟什么半步至高无上这东西连听都没有听过，自己现在根本就不想什么至高无上，只想能够修炼，能够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修炼，而不是这么奇葩。

“改变身体？你灵魂已经达到半步至高无上，再进一步便是真正的以身化道，那便是至高无上，这身体是否羸弱对你真的还有关系么？”很显然霍启封根本就不能理解欧阳为什么这么看重身体。

其实欧阳自己都不了解，他现在的战斗力有多强！天地法则之力皆在我身，可以瞬间让天地法则在一定范围你按照自己的信念运转。尽管无法像天王一样做到言出法随，可是在这一小片天地之中还是足以改变一切的。

欧阳根本没有试过，比如他现在面对霍启封，他眼中只能看到霍启封的强大，而忽视了自己可以左右一切的力量，如果他现在心中想，而他也愿意控制这一小片天地的法则的话，霍启封会跟当初的魏秉熠和白星一样直接变成雕像然后归入虚无之中。

这已经不是力量的表现了，这是法则的表现。这种法则之力不是说你有力量就可以对抗的。哪怕你的力量足以一拳轰爆整个域外也没有用，在法则面前，只要法则强者心中认为你是没有任何力量的，那么你就是没有任何力量。

“可是我并不想什么至高无上，我只想要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啊！”欧阳眼中有着几许的失落。

“你在跟我开玩笑么！你能够灵魂达到这个强度，恐上一世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就算我称你一声前辈也算不得什么，你……你连记忆都斩了！”霍启封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无奈了。

原本他以为欧阳是拿他在开玩笑，在他看来欧阳应该是一个斩去了力量的绝世强者然后带着记忆轮回转世了。

可是现在看来欧阳并不只是斩去了力量，连记忆好像也一并的斩掉了。连记忆都斩掉，然后轮回转世还能成就至高无上？这还有天理么？

“斩去记忆还能成就至高无上，待我开轮回之眼看看你的上一世到底有多么强大吧！”霍启封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有如此的好奇心，就看到霍启封的双目中间忽然多出了一个金色的瞳孔，这瞳孔睁开之时，轮回走廊竟然都被打开，很显然霍启封的强大应该超越了冥后，否则不可能强行用轮回之眼看到欧阳上一世！

而当这轮回打开之时，霍启封也仿佛是疯了一样的看着呈现在眼前的画面，不光是他，连欧阳自己都愣住了，他曾经猜测过，可是当一切真正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第三百八十七章　法则与力量

那是多么熟悉的一幕幕，那是多么让人震撼的场景。轮回之中，曾经的欧阳举手投足毁天灭地，箭摧世界，弓斩强者，一幕幕仿佛幻灯片一样在轮回之中一点点的播放。

这画面不仅震撼了霍启封，同样也震撼了欧阳的心。虽然记忆已经被斩去，可是那灵魂之中的串联依旧可以让欧阳明白那是曾经的自己。

“欧阳！”看着这个人影霍启封自然能够认得出，那就是自己一生最大的对手也是最好朋友的欧阳。那是自己当初送出至强者信念的欧阳。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欧阳看着渐渐闭合的轮回走廊，欧阳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欧阳眼中却依旧是那么的平静，仿佛这一切早已经跟他没有了任何的关系一样。

巨人霍启封已经变成了正常人大小，此时的霍启封站在欧阳对面，霍启封知道欧阳已经不可能再记得自己，所以他并没有提起任何曾经地球的事情，而是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欧阳道：“原来你便是箭神欧阳。”

“我很希望我不是……”欧阳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没那么多的追求，我就想做一个修炼者罢了，可现在我却要以这种残废的躯体背负一个天大的责任，这不是我进入天机洞的初衷。”说完欧阳转身竟然就朝着天机洞外走去。

按照正常情况下，在天机洞之中感悟，只有霍启封允许的情况下才会被扔出去，否则根本不可能走出去。但是欧阳不同，欧阳掌控了周围的一小片法则之后他便是这一小片世界的主人，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压过法则。

“我眼中的欧阳是一个从不服输的强者，也是我这一生唯一佩服的人，不要让我失望啊！”这是欧阳身后传来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并不能让欧阳停止脚步，欧阳已经踏出了天机洞。

而此时天机洞外的人则都在耐心的等待着，并且人们纷纷猜测这一次谁在里面的时间最长，谁在里面的时间又最短。

可就在他们讨论这个的时候一个人影！准确的说是一个坐在小车上的人影已经渐渐从天机洞之中行了出来。

当看到这个人影的时候，很多人都惊呼了起来。这进入天机洞才几个时辰？这孩子得多倒霉才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就被丢了出来。

人们只想这些了，却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欧阳出来的时候是自己挪动小车出来的，并不是被什么力量送出来的。

欧鹏静静的看着出来的欧阳，他的眼中也有着几许的失望，他有想过欧阳会让天下震惊一下子在里面待上个半月一月的然后出来完成华丽的蜕变，可惜欧阳从进入天机洞到现在还不足半日便已经出来怎么也不可能是完成了蜕变。

实际上欧鹏错了，欧阳已经完成了蜕变，只不过这个蜕变是不足以对外人道的。这蜕变便是那个残废欧阳和箭神欧阳之间的最大蜕变。这一刻欧阳已经明白了一些，尽管记忆没有回来，可是欧阳也已经想到了那白衣人到底是谁。

毫无疑问，那白衣人应该就是传说之中的天王。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的亲友都已经丧命唉了天王的手中。

想到这里，欧阳的心忍不住一阵抽搐，尽管记忆已经消散，可是每一次欧阳看箭神传记的时候都将自己想象成是那无所不能的箭神，如今自己也算是梦想成真了，可这个梦并不是美梦而是一场噩梦。

“九弟，不用伤心，也许你的机缘并不在这里。”欧鹏拍了拍欧阳出言安慰。欧鹏能够看得出欧阳的神色很是复杂。

“走吧大哥，回家，我的时间不多了。”欧阳抬起头看着欧鹏。欧阳心中所想的东西没有告诉任何人。别人都在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在意，现在自己心中最在意的就是自己为什么会斩去记忆转世呢？

如果无法知道这个答案，那么一切都是空谈，所以欧阳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够找到一个人告诉他，告诉他为什么他会斩去一切轮回转世，他到底追寻的是什么。

“好……”欧鹏无奈的托起欧阳的小车，然后叹了一口气也顾不得跟其他熟人打招呼就带着欧阳离开了这天机岛。不过他们离开的时候却让很多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什么玩意嘛，废物就是废物，永远也不可能改变命运。”

“我就说欧家是自作自受吧，如果让欧鹏进去的话，就算欧鹏再怎么差，在里面待上三五天还是没有问题的，可让这个废物进入其中不足半日就已经被送出来了，这也太丢人了。”各种各样的嘲讽纷纷加注在欧阳的身上。

“嘲笑别人的时候先问问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么。”水长老忽然开口了，他抬头看着渐渐远去的欧阳的身影轻声道：“你们的眼睛都被你们的心给蒙蔽了，难道你们都没有看到么？他并不是被那世界之力给排斥出来的，而是自己走出来的。”

“呃？”听到水长老的话，很多人也想到了当时的情况。的确，欧阳并不是像那些资质不行的人一样被丢出来的，而是自己挪动那小车一点点的出来的。这样的情况他们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难道说那小子连天机洞的内部都没有进去，直接就出来了？”当然不会有人认为欧阳仅仅进去片刻就已经见到了霍启封，已经明白了所谓的天机洞对他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天机洞的确很神秘，哪怕是仙人进去都有用途，毕竟域外对强者来说是绝世战场，可是对弱者来说却是一处很不错的悟道和修炼之地。

可是欧阳走的是跟其他人完全不同的路，别人修的是力量，他修的却是法则。法则的力量无处不在，却又永远那么难以把握，哪怕是欧阳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法则之力。

你吃饭，你喝水，你甚至上厕所，实际上都是法则的一部分，你的每一个习惯都能称得上是法则。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却是最难以把握的存在。

“九弟，别伤心，也许你的机缘不在这里。”欧鹏依旧在安慰欧阳，可是欧鹏却明白，这一次的失败之后，也许九弟此生都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了。

“我的机缘我已经找到了，不过我却无法把握罢了。”欧阳面带苦色的一笑随后他的手中闪过了一道谁也看不到的光辉，这便是法则的力量。欧阳从走出来开始就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堂堂箭神要斩去一切完成这一次转世呢？

欧阳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是脑残了。那不符合箭神的风格，自己一定在追寻什么东西，而不出意外的话，自己追寻的应该就是至高无上之路。而这至高无上应该就是自己手中所掌握的天地法则。

“半步至高无上，这最终的半步也许我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跨过了。”欧阳忽然心中尽是遗憾，而就是这种遗憾却再一次点燃了他心中的斗志。

欧鹏带着欧阳在天空飞行却忽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飞行都仿佛是进入了某个幻阵之中无法行动了。欧鹏不敢置信的看着四周，随后他看到了近乎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号称废人的九弟竟然就那么从小车之上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的眼睛仿佛星辰一样的深邃，他的身上带着足以睥睨天下的气势，那种气势并不是针对他的，否则光这气势恐怕就足以将他给活活的压死了。

“法则之力，半步至高无上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废人呢？我做不到言出法随，可是我却可以改变我所想的一切！”欧阳第一次站起来了！没错，这就是法则的力量，欧阳第一次用法则为自己改变命运，用法则定格了周围的时空，用法则让这小世界逆转，用法则让时间凝固！

如果只说战斗，欧阳此时所掌握的法则力量绝对不会比天王当初灭圣山的差。若是欧阳愿意，法则之力完全可以瞬间湮灭真灵界。

“我太拘泥于力量了！在法则面前力量又有什么用？”欧阳看了一眼后面呆滞的欧鹏，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欧阳一指点出，时间开始在这一小片的时空之中飞速倒流，片刻之后时间再次恢复到了欧阳坐在小车上的那一瞬，而欧鹏也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依旧在安慰欧阳，依旧在带着欧阳朝着欧家的方向飞行。

“大哥，我不想回家了。”欧阳看了一眼欧鹏忽然说道。

“九弟，不用怕，爷爷不会怪你，家里人也不会怪你的，天机洞本来就是碰运气的地方，哪怕是大哥进去也可能不如你啊！”欧鹏没明白欧阳的意思。

“大哥，我想去游历这个世界，去感悟这个世界。”欧阳连忙将自己心中所想到的说了出来，不过他这种话在欧鹏的眼中如同开玩笑一样，欧阳本身乃是残疾，想要游历天下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

第三百八十八章　第一次和第二次

“大哥，我想去游历这个世界，去感悟这个世界。”欧阳连忙将自己心中所想到的说了出来，不过他这种话在欧鹏的眼中如同开玩笑一样，欧阳本身乃是残疾，想要游历天下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

“大哥，你送我到琴家，然后你就回去吧。”欧阳带着几分请求之色看着欧鹏，而欧鹏也停在了天空之中看着自己这个九弟，他不明白九弟为什么会如此做，在他看来九弟应该是怕家族之中那些人的眼神吧。

“九弟……”

“大哥，不用说了，有些事情你不会懂的。我只想问大哥一句话，大哥相信九弟么？”欧阳看着欧鹏，眼中尽是诚恳之色。

“好！大哥答应你，不过这件事我们怎么也应该回家先问问爷爷吧，我相信爷爷不会阻止你的。”欧鹏显然还是想问问欧意权。

“不用了，你帮我将这个字送给爷爷吧。”欧阳说着从小车的旁边拿起了一张白纸，然后颤抖这手在这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弓字。

这个字写的歪歪斜斜的，毕竟欧阳的手本身就是带着颤抖的，想要让这样的一双手写出美轮美奂的字是显然不可能的，不过欧阳写这个字还是能够让人认得出来的，欧阳相信以爷爷的聪明当看到这个弓字再联想到当初万仙山太上大长老的推算应该能够明白很多的东西的。

“告诉爷爷，也许我此生都不会再回到欧家了。”欧阳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的黯然，无论那个家是好还是坏，欧阳都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几年如今终究还是要离开了。

“九弟……”欧鹏还想再说什么，可是想到自己这个从小便多灾多难的弟弟，他真的没有办法去怪罪他。试问如果自己像九弟一样自己能够像他一样的乐观么？

“谢谢大哥，大哥对小弟的好，小弟此生铭记在心。”欧阳说着手一指下面的临海城道：“大哥，送我到琴家就好了，然后你将这个字带给爷爷，他一切自然会明白的。”

欧鹏看了一眼下面的临海城，最终还是决定为了自己的九弟放纵一次，他没有多问什么东西，带着欧阳便直接飞到了琴家，然后将九弟交给了琴玲玲之后便转身而去。他的眼中没有不舍，因为他知道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即便九弟回到家中，家中那些子弟除了给予其冷眼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在欧鹏眼中，这可能就是九弟逃避的原因吧。

欧鹏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了，欧阳真的在乎那种冷眼么？不，身为箭神，能够斩去一切选择走这最后的路，欧阳还有什么放不下。什么身份，什么威严，那一切都不过是浮云，欧阳追求的是不息的强者之路，是永恒不败的真谛。

琴家，琴玲玲的院子之中，琴玲玲看着自己这个青梅竹马的朋友，她有些不明白欧阳为什么会选择来找她，很显然欧阳来找她并不是因为男女感情之类的事情。

“别想了，我的时间不多了，还有最后十年，陪我十年我送你永生如何！”欧阳对着琴玲玲呵呵一笑，并没有说出天王的事情来。

“十年？永生？你发烧了吧。”琴玲玲摸了摸欧阳的额头一副你病的不轻的样子。

“信不信我！”欧阳并没有选择解释那么多。毕竟这永生在真灵界还是一种传说，想要永生唯一的方式便是羽化飞仙达到仙道的地步。

而仙道之路自古多少人追寻，真正能够完成的即便是在箭神破了封印之后也依旧是凤毛麟角啊。

“好，我信你。你要是违背了这个承诺我就赖你一辈子。”琴玲玲并没有再去多问那么多。欧阳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完全没有理由的相信这个朋友。

三天之后，琴玲玲和欧阳两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琴家，琴家的人直接就找到了欧家，认为是欧家人拐骗走了自己家的天才。

而当琴家老祖琴飞虹见到欧意权的时候，欧意权竟然还用一副你丫占了大便宜的眼神看着琴飞虹让琴飞虹有些难以接受的感觉。

“老琴啊，我们也是多年老友了，你要是相信我欧意权，就听我说一句话。”欧意权让下人给琴飞虹上了热茶后淡淡的说着。

“老欧，你少跟我说这些废话，你们家那个九小子祸害我们玲玲还不够么！现在还想祸害不成！”琴飞虹也是一个脾气火爆的家伙。

“老欧，我告诉你，欧阳带走了琴玲玲那是你们琴玲玲天大的机缘！你看这个！”欧意权将手中那散发着金光的锦囊拿了出来丢到了琴飞虹的手中。

琴飞虹看着这锦囊一愣，不过他自然知道这锦囊是什么，这就是那已经陨落的万仙山太上大长老所算命的锦囊，而能够让这家伙为其算命的很少很少。

“这是谁的？”琴飞虹看到这锦囊的时候眼中稍稍缓和了几分，而当他打开锦囊的时候眼中则满是震撼。

没错，这还是那张什么字都没有的符文纸，这就是当初万仙山太上大长老为欧阳所算出的命运。“这是第一次！”欧意权仿佛还觉得震撼不够一样继续道：“这就是欧阳的！”

“什么！”琴飞虹严总已经写满了震撼，他也跟神算子是好友，一些辛秘自然也是知道的。而第一次和第二次代表的是什么他自然也知道。

“你再看里面还有东西！”欧意权指了指锦囊，随后琴飞虹打开了锦囊，而当他看到那个歪歪斜斜的字迹的时候差点拿不稳掉到地面上！

“这……这是真的？”琴飞虹自然知道这个字代表的是什么，不过如此震撼的东西还是让他觉得有几分难以接受的感觉。

“老琴，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你觉得我欧意权会做这种事情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的，你那丫头有天大的机缘。”欧意权再次说出这天大机缘了，而这一次琴飞虹再也不怀疑什么了，他脸上竟然带起了猥琐的笑容，看那样子恨不得赶紧让欧阳把他孙女怎么样了才好呢……

冬天的风雪已然过去，春来到这个世界，让万物都萌发了勃勃生机，冰封的河水开始融化，浮冰在河中飘荡，一些鲜嫩的青草从解冻的大地之中钻出来。

一些冬眠过后的小动物也从窝中钻出来觅食了。整个天地都散发着春的气息。

坐在一块青石上，欧阳眼睛望着这一切，他在感悟这浓浓生机，在理解这天地的奥义，在思考这轮回的玄妙。

“这世界本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