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邪尊_残剑-第6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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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结果，终于要呈现了吗？”

“雷炎君王，你是否，又还会一如既往？”

言灵天女凝视着远方未知的碧绿色的湖水，喃喃自语道。

第1421章函谷古地

“一如既往的事情，又能如何呢？天女若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的话，不论雷炎君王化作什么模样，也终究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言灵天女伏菀灵身边，出现了一道绵长的幻影，幻影闪烁着汇聚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风韵犹存的美丽妖娆妇人的模样。

这妇人，却正是冯芷兰长老，正是之前多次阻拦周衍救助伏菀灵的生灵。

此时，她目光看向言灵天女，显出了一些莫名之色，似乎有一种恨其不争的光泽呈现。

这种意味，实际上言灵天女也可以感受到，但是她似乎并不想去正视这一幕。

“很多事情，并非是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的，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过去的纵然成为了过去，但是也依然存在过，雷炎君王可以不理会，但是我又如何能不理会？”

“我知道他这一次，其实是为了永生言灵种族的未来存活的希望，但是大长老你莫非觉得，言灵种族存活着，比毁灭更好吗？”

伏菀灵忽然询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样的询问，让冯芷兰似乎也有些错愕。

以至于，她沉默了很久，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伏菀灵。

“活着，或者是毁灭，到底什么结果好？”

冯芷兰在认真的思考伏菀灵的问题，因为如果之前她还觉得伏菀灵太过于天真的话，那么如今，她也已经不这么认为了。

伏菀灵是有些任性，但是如今更多方面还体现在对于大局的把握的厉害程度上，以至于伏菀灵才可以成为言灵种族的族长，没有之一。

没有生灵可以取代她的地位。

如果伏菀灵感情用事，冯芷兰或许还会担心，可伏菀灵这么说的话，冯芷兰不得不深入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而这，是一个很难以正面面对的问题。

“有些事情，终究是超出了想像，你问我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活着终究会有些希望，而毁灭，怕是一种真正的灾劫。”

“而如果我是族长的话，我想我一定会尽全力的让所有族人为自己的未来去拼搏。”

冯芷兰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事实上，我之前确实也是这么做的，实际上，结果却很糟糕。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悲哀的未来。”

“言灵不同于很多的永生之灵，在能力上是无生灵可以出其右的，所以这一点上，我有着绝对的发言资格。因而，我将道德君王的信息给予周衍，便是希望周衍可以获取一些东西，最终选择从我身上找寻到答案。

实际上，周衍一定清楚，即便是我不复活，贾永恒需要的答案他也可以通过言灵天赋感应推衍得到，而且损耗绝不会大，毕竟那份损耗我已经付出了，有了第一次，后面再推衍付出，都不会大。”

“他懂，但是他只字不提，实际上我已经一点都不恨他，而贾永恒明显不知道周衍知道这些，所以觉得我伤害了周衍。”

伏菀灵叹息一声，又道：“我之所以故意引来罪恶的魂毒，实际上就是希望言灵一族全部毁灭，因为只有毁灭之后，才有新生。”

“永生之灵，绝不是什么永恒，而是一种永恒的镇压而已，这一点，相信大长老你也是知道的，真正的永生，那是何等的超脱？那是与规则平行的。”

“雷炎君王也是知道这一点，才做出了某种选择，表面上，周衍如今似乎活得比谁都悲哀，但是从葬魂星空的第二世来看，他走出的路，才是最正确的路。

这一点，光看魂力强度，已经注定了。

超过亿倍的灵魂强度，这已经不是君王可以拥有的了，所以周衍哪怕是情况再糟糕，已经没有生灵可以毁灭他的魂。”

“他并不知道这一点，而实际上，这一点，也被雷炎君王那剩下的一道命魂所左右，因而很多生灵都不知道。”

“但是守护那一道本源之灵的古曦，是一定知道的，所以为了保证那一道本源之灵的安全，古曦就离开了，去往了未知的地域。”

“那将会和最初的混沌圣灵产生关联。”

“混沌圣灵里，是否有青龙圣灵的存在也很难说，但是玄武龙龟，不出意料应该也是去了那里。”

“实际上，除此之外，与邪灵之主对立的生命之主，应该也在那里。”

“而一些古老的圣灵，多半也在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还没有动静，我们做什么，其实没必要。我所以担心的，反而在于，一旦我们展现出了希望，是否会被控制，成为周衍的全新的敌人。”

伏菀灵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这个时候，冯芷兰才有些心旌激荡，有些不安产生。

“原来如此……那那么如今天女你已经复活，又该怎么做呢？”

“怎么做？”

伏菀灵沉默了起来，美丽的眼瞳之中也有了一些茫然之色。

“言灵种族的魂毒引来容易，但是要破灭却很难，唯一的方法，我只能暂时带着言灵种族的生灵进入精灵领域了，这一点想来周衍是不会拒绝的。

只不过，因为环境的变化，言灵们的战力会有一定的降低。”

“另外需要顾虑的一点就是我们言灵之中，是否有特殊的蛰伏者没有清除。”

“而我自己，在将你们安排之后，我或许会前往混沌圣灵之地去看看，当然，那个地方，或许于我而言是一处极为危险的地方，但是我必须去。”

“有些答案，我自己也需要弄明白，我不可能几次三番被其余君王当作棋子而没有半点反抗。”

“至于李然的事情……李然的事情由他去了，他终究只是为周衍和他自己而活，其余生灵，都不在他眼中的。”

“而且，他也是一个复杂的生灵，不招惹便好。”

伏菀灵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实际上，她这么说，也是有意将族长的位置交付给冯芷兰。

这般情况下，冯芷兰也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很多方面也有些太想当然了，天女不是没有能力，而仅仅只是她冯芷兰自己没有能力应对天女所面对的一切问题，达不到天女的理解的程度，所以才无法理解而已。

这般情况下，冯芷兰脸上也呈现出了愧疚之色。

不过她没有道歉，伏菀灵已经轻轻的拉起了她的手，柔声道：“芷兰姐姐，实际上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姐姐，一直也是伏菀灵我的亲人。这么多年，为了言灵一族，你付出了太多。

甚至，当初前往葬魂星空，你也以言灵守护我的分身，一直到如今，导致你美丽的容颜都变得有些苍老。

这些，伏菀灵都看在心中也记在心中。

而且，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言灵一族，也是为了菀灵，所以，你不要有任何的歉疚之心，因为这样，反而会让伏菀灵我心中难过，愧疚，觉得更加愧对于你。”

“我们是自己人，也是一家人，所有的付出都是诚心而真挚的，所以不要有愧疚，不要有遗憾。活着，我们哪怕是在苦难与折磨之中，也一定是幸福的，因为我们一直都在对方的身边。”

伏菀灵柔声说道。

她并不那么冰冷，也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那些不该有的冷傲都不存在。

有的，只是一个温柔可人，贤淑娴静而文雅的秀丽女子该有的气质与真诚。

这般情况下的伏菀灵，当真是美绝人寰，艳丽无边。

哪怕是女人，都会被这样的美丽气质所吸引。

而冯芷兰，则是看着伏菀灵，双眸都不由溢出了感动的泪水。

“芷兰姐姐，言灵一族就要交给你了，之后的事情，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难度，唯一的方面就是蛰伏者的问题，以及前往精灵领域是否安全的问题，第二点我会留意，会守护你们前行的。而第一点，我却颇为无能为力，因为如今的言灵天赋有所变化，反而对于言灵一族无法生出完整的监控之意。”

伏菀灵说道。

冯芷兰则是直接答应下了这份重托。

“天女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好的，我们几个长老实际上都对天女有些误会，但是更多的还是对于天女的能力和魄力的佩服之心，之后，我会将事情稍微明白的提点一下，她们心中便也会明白天女的苦心的。”

“到时候，事情一定会往好的方面发展！”

冯芷兰语气坚定。

她目光闪动，那份忠诚之心，更加炽烈了起来。

言灵天女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周衍等人离开的地方，再次沉默了起来。

……

周衍和贾永恒进入金色战船的内部虚空之地之后，竟是穿过了无尽的奇点，来到了一处非常奇特而古老的混乱之地。

这个空间，周衍感觉颇为熟悉，但是熟悉的气息似乎偏向于蛮荒而古老，以至于周衍一时间还没有能察觉到这个地方是哪里。

反而是贾永恒在一番感应之后，眼中终于现出了一丝惊诧之色。

“函谷古地？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真的存在，这……”

贾永恒的喃喃自语，让周衍不由听了个清楚。

周衍此时闻言也是一惊，反问道：“函谷古地？函谷关？当年道德君王西出函谷关的函谷关？”

第1422章专气致柔

周衍几乎下意识的询问，让贾永恒不由愕然。

随即，贾永恒似乎想到了周衍深层的来历，当下点了点头，道：“果然，你们兄弟都对于这事情非常的清楚。不错，正是当年道德君王成就君王、西出函谷关的悟道之地。”

那之后，函谷关便成为了函谷古地，被天路中断，成为一方独特的悟道空间，也可以说是道德君王的君王传承空间了。”

“这种空间，实际上也和精灵领域的精灵域海类似，不过性质上则是有些差距。”

贾永恒没有隐瞒周衍，反而解释了起来。

周衍点了点头，道：“这一点我也清楚，只是不想我们如今来到了这里，看样子，这一次我们真的可以找寻到道德君王了。”

周衍的话语，也让贾永恒深以为然。

“如今若是还不能找到，那么这世间，怕是也没有生灵可以找到了，这一番行动，何其艰难。”

贾永恒感叹道。

周衍闻言，同样深以为然。

之后，周衍又和贾永恒谈论了一些关于道德君王的事情，贾永恒也告知了周衍一些关于道德君王悟道方面的事情。

这般交流之中，两人的速度却是不慢，已经极快的在函谷古地之中穿行了起来。

两人锁定的方向都很一致，就是远方的那一座很荒芜但是很古老的废墟之城。

那个地方，显然是函谷古地的核心所在。

只不过，两人在临近那废墟之城还足有无尽距离的时候，有一道人影忽然在虚空降临，陡然出现，然后挡在了周衍和贾永恒的身前。

这个身影，一身青色道袍，整个人稳坐在一只巨大的青色水牛的背上。

他以一种淡然的目光看着周衍和贾永恒，神色没有变化，对于两人的到来似乎也丝毫不以为意。

不过，他就这样的挡在了周衍和贾永恒的身前，周衍和贾永恒却感觉到前方再没有了路，因为所有的路，都在这个人的阻挡之下中断了。

周衍见到这个人，不由也是心中微微惊讶，这人，竟是青牛道人尹天枢。

周衍一直都知道尹天枢与道德君王有些联系，却不想，会在此地见到尹天枢。

而且，此时的尹天枢，似乎格外的了得，实力非常的惊人不说，一身气息也的无比的深邃绵长，不可想象！

周衍见到尹天枢之后，不由开口道：“尹天枢，你阻挡在此地，又是何意思？莫非，你还要再战一场？”

周衍的冷声询问，让贾永恒也不由目光凝重的看向了尹天枢。

尹天枢却没有回答，似乎对于周衍的话听而不闻，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反而，他却看向了贾永恒，道：“气运君王？永恒不朽的创道者贾永恒，你若要过这里，必需与我战一场，赢了，才有资格过去。输了，那么就在此地殒灭好了。”

他说话的语气颇为怪异，明显并非是尹天枢那般话语气息。

周衍也有些愕然，随即微微分析之后忽然发现，这尹天枢，并非是真的尹天枢，而只是一个和青牛道人尹天枢极为相似之生灵。

固然，尹天枢也很强大，但是绝没有这个生灵这般逆天。

更遑论，尹天枢成为邪灵之后，哪怕是境界战力大幅度提升，也绝非是周衍的对手。

但是眼下这个尹天枢，战力怕是已经足有半步君王的程度，非常的了得。

周衍看出了这一点，而贾永恒又如何看不出？

“原来你不是尹天枢，那么，你应该是道德君王麾下的守护者牧童了。”

贾永恒微微点头，随即道破了此生灵的身份。

这个青牛道人闻言，也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道：“出手吧。”

“好！”

贾永恒也没有拒绝，立刻答应。

随后，他向前站出了一大步，将周衍挡在了身后。

周衍没有主动上前，贾永恒这么做，周衍心中其实也明白贾永恒的意思，也没有争辩什么。

而趁着这时间，周衍则开始吸纳这片天地浓郁的能量，开始恢复自己的伤势的同时，准备观摩一下贾永恒与青牛道人的战斗。

这场战斗，几乎是在一个呼吸之间就爆发了起来，接着青牛道人的身影化作了一道恐怖的紫气。

紫气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星云，直接笼罩了贾永恒，朝着贾永恒的头顶俯冲而来。

那一刻，紫气冲击化作一道巨大的凶兽虚影，朝着贾永恒的永生之灵就是绝杀一击。

贾永恒汇聚气运之力，展现出了无比精髓的力量，形成了一种强横无敌的拳意。

拳意横天，瞬间冲杀那无敌的紫气。

两者碰撞的刹那，无尽紫气忽然一分为三，化作三道紫气，朝着贾永恒的力量反杀而出。

“轰轰轰——”

三道紫气与拳意轰击在了一起，这片天地陡然动荡了起来，一股股毁灭的能量冲击天地，如要摧毁一切。

不过这些狂暴的力量在冲击周衍的时候，却被周衍施展出帝气化龙吞天之术吞噬，反而开始以君王雷炎炼化，来恢复自身的永生之灵的创伤。

尽管这么做也对于周衍自身的永生之灵的损伤程度有一定冲击，但是总体而言，好处是要大于坏处的。

而只要有这一点存在，过程如何，周衍却不会在乎。

至于那种永生之灵的创伤被冲击的无尽痛苦，周衍也根本没有放在眼中。

这场战斗开始的很快，但是结束的更快。

激战数百个来回之后，贾永恒打散了所有紫气，无尽的拳意衍化出了气运的苍龙龙形，一拳轰击到了青牛道人的胸口。

青牛道人的身影倒飞了出去，却被那青牛忽然‘哞’的一声喷出一道紫气祥云包裹了起来，黯然无恙的出现在青牛的背上。

青牛道人浑身破碎而混乱的道袍此时也恢复了原本的光泽，而他更是如没有战斗过一样，神清气爽，没有半点损伤。

反而是贾永恒，并无这般能力恢复，所以看起来颇为狼狈，浑身的战甲都出现了破裂的痕迹，出现了一些千疮百孔的痕迹。

不过，双方却都没有再动手的意思。

贾永恒，自然明显获得了胜利，所以已经具备了通过的资格。

尹天枢化作道身，然后成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小光头牧童少年。

牧童少年飞下了青牛的背部，然后竟是朝着贾永恒连连跪拜了三次。

贾永恒也有些惊讶，不过贾永恒倒是也没有阻止。

牧童叩拜之后，这才目光闪烁的看着贾永恒道：“贾永恒还有周衍，师傅已经知道你们会到来了，不过到来的时候若是不能击败我，那么你们就没有资格到某个地方去，而击败了我，自然就有了这个资格。所以，你们随我来吧。”

牧童说着，转身骑牛而行，速度极快。

贾永恒和周衍相视一眼，也立刻跟随而上。

只不过，青牛飞行了一段距离之后，进入了废墟之中的地域之后，却已经消失不见。

而废墟古地之中，并非是一个简单的废墟，反而有着很多古老的虚空古阵。

这些阵法连成一片，形成一种非常奇怪的形状，像是一片混沌，又像是一个盘坐着的婴儿一样。

“专气致柔，如能婴儿乎？”

忽然之间，周衍竟是在见到这般阵法之后，想到了道德古经之中的一句经文。

下意识的，周衍深深的看了这阵法形成的阵台一眼。

那一眼，他已经看出，这阵法连接四方虚空，形成的一个真正的婴儿一般的东西，形成了一种独有的混沌状态。

这是无为之道的一种体现，也是道德君王领悟君王道的一种道痕之地。

“果然，道德君王曾经在此地苦修过，而且这里到处都是道痕，若是有时间，我却也可以在此地领悟很多东西，起码也能将一气三清之道更深入几分。”

周衍心中思虑着，青牛已经在婴儿的部位显化出了一定的形状气息，如一道投影在那里，等待着周衍和贾永恒进入其中。

而这投影，当然也有几分监视之意，毕竟没有许可，周衍和贾永恒若是私下感悟这里的君王道，也是对于道德君王的一种不敬。

周衍看了贾永恒一眼，他见到贾永恒也对于这婴儿一般的阵法显出了思索之意，显然也是看出了问题的所在。

不过贾永恒也没有深入的去思考，反而对周衍解释道：“这是专气致柔的手段，是创立君王则的一种根基，不过我们来这里是来办事的，所以这里的道我们不能领悟。”

“不过周衍你看看倒是也不要紧，只要不去参悟就行了。”

“这是君王之间的一种潜规则了。”

贾永恒的解释，实际上周衍也是知道的，不过贾永恒似乎以为周衍对于君王的很多记忆并没有恢复，所以很多方面都会解释一下。

周衍没有说明自己的情况，所以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理解。

之后，贾永恒以气运之力，连接上了那婴儿一般的混沌古阵之后，有九道奇点降临，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旋转着将周衍和贾永恒包裹了起来。

第1423章道德君王

之后，周衍和贾永恒便直接穿过了一些空间，再次进入一个特殊的古老地方。

“西出函谷关之后，这里，那应该就是释天古地了。”

“释天古地，曾是释天君王之地，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成为了一方遗弃之地，却不想，道德君王，竟是会在此地。”

“不过，或许也正是因为这般，所以道德君王才没有生灵可以找寻到吧。”

“即便是那些生灵到达了函谷古地，也不可能找到道德君王，因为青牛和牧童也不会真正的开启婴儿阵盘的。”

贾永恒说道。

周衍这才释然。

“原来这里就是释天古地，这释天古地，莫非和帝释天有关？三十三天之中，有帝释天这个存在。”

“之前，也有过善见城等一系列的三十三天古城天都出现。”

周衍询问道。

“差不多吧，这些事情，实际上你以后全部苏醒记忆后，知道的会比我多得多，所以现在了解也没必要。这释天古地气息沉重，想来，道德君王怕是有所不幸了。”

贾永恒有所感应，随即语气也沉重了几分。

这般说法，显然也让周衍的情绪凝重了许多。

周衍叹息一声，道：“永生之灵，本该逍遥自在，没有拘束，却不想，即便是圣灵，也会落得这一步，究竟是什么秘密，什么手段，才会造成这样恶劣的后果呢？”

周衍自言自语。

贾永恒闻言，却苦涩的笑了笑，道：“所以，每一个文明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就会迎来一次毁灭之灾，这是真正的毁灭吗？其实不然，而是新生。

就像是生老病死，没有死，就不会有生，因为灵魂的数量终究是恒定的，破灭之后，必有新生。”

“所以，不灭，也就不生。”

“地球祖地，之所以多次文明毁灭，实际上也是迎来全新的轮回，不过各种文明尝试之中，目前也只有科技和情感的文明结合，其实才最为稳定——尽管这种情况弊端也极多。”

“不过，这些事情，将来该是你去头痛的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唤醒道德君王，阻止——阻止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就行了。”

贾永恒说到一半，忽然停止了下来，竟是不再说了。

不过，他说到的要阻止什么，周衍心中一凛，已经感应到了几分。

阻止什么？

能阻止的，无非就是与后辰有关的事情了。

后辰的事情，如今变化得已经不可想象，奇诡而神秘。

而周衍也想过，先前贾永恒提及的生命圣灵一族——那或许就是金色树叶背后的生灵体系。

不过，这些事情，终究是会在将来呈现出一个答案的。

周衍随着贾永恒一同前行，前方，出现了一座古老的废墟宫殿。

宫殿之中，有着一座荒芜的坟冢，非常的萧索。

坟冢上，盘坐着一具枯骨，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头发胡子全部花白，静静的盘坐在那里。

坟墓上光秃秃的，没有花草树木，只有这一抔抔的黄土。

最普通的黄土，而且这些黄土，还是源自于地球祖地的黄土。

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就这么静静的盘坐在这最普通的黄土上，没有半点生命气息波荡。

“师傅！”

青牛牧童忽然悲声痛哭，随后跪在了地上。

“哞——”

牧童身边的青牛，发出了悲声的悲鸣，一声声震荡苍穹，没有停息。

那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