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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字拼图-风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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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心怔了一下,然后将剑收起来,拖着我就往外走,一直走到井畔,打了盆水,拿毛巾浸湿了递给我。

我接过来,按住受伤的脖子,伤口很浅,但是真痛。我痛得咧着嘴,“这个见面礼真不错。”

他站在旁边看着我,问,“你到底是谁?”

语气很冷淡,眼神却很复杂。

我微微偏起头,一方面因为痛,一方面则不知应该怎么回答这问题,准确的说,是不知应该怎么回答这问题的后续问题,

这时候有人来打水,看到我们,怔了一下,微微躬身行了一礼,又退了回去。白色的人影,就停了那么一小会,留下了一段淡淡的白梅香。

剑心怔了一下,看过去,我跟着看过去。“是很好的女人呢。”

剑心斜了我一眼,目光冷冽,我退了一步,他追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没办法转移话题,于是我叹了口气,回答。“欧阳桀,我只是个路过的人。”

他皱了眉,“你怎么知道心太?”

“啊,那个,听人说的呗。”

我自己还没想好要说是谁告诉我的,他已先一步急切的走近一步,“是老师吗?你认识比古老师吗?”

“呃,比古清十郎么?大概,算是认识吧。”

听到肯定的答案,他反而怔了一下,呐呐的问,“是吗,老师他,还好吧。”

“好得很呐。”即使到十年后也好得像第一次出场一样呐。

剑心的嘴角上扬,终于露了一点稍带暖意的笑容,末了微微垂下头去,轻轻叹了口气,“他还生我的气么?”

虽然是争执过很多次,但比古应该没有真正生过他的气吧,就连那句“笨徒弟”都是以无限宠溺的口气说的呐。我笑,伸手轻轻揉揉他的头,剑心比我矮,这动作做得非常容易,要比摸我家阿骜容易得多。“怎么会?你是他的骄傲呐。”

剑心脸上稍有红意,抿着嘴不说话,笑意却涌到了眼睛里。这个时候的剑心,看起来才像一个真正的十五岁的少年,没有杀气,没有冷酷,只有被长辈夸奖时带着点骄傲的羞涩。

我松了口气,将敷在颈上的毛巾拿下来,血已止住了,雪白的毛巾上有一条深红的颜色,顺着布的纹理四下渗开。

剑心看了一眼,轻轻的说了句“抱歉”。

“没什么。”我摆摆手,过着像他那种生活的人,我没被杀已经很幸运了。

他不再说话,于是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得有些尴尬。

我的确是很想见见这位幕末的刽子手,可真正面对面的站到这里,却被一种至深的悲哀揪住了心,调侃的,戏谑的,甚至连正正经经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叹了口气,把毛巾扔回盆里,“我回去了。你自己保重。”

“嗯。”他点点头,等我走出几步,才听到他轻轻的加了句,“代我向老师问好。”

我扬了扬手算是作答。我都不知道比古清十郎在哪里,问个鬼。

走廊里与有着白梅香的女子擦身而过,于是停了一下脚步,转过头,看着白衣的女子走过去,短短的对话,红发的少年从井里打出水来,白衣的女子道谢。

很赏心悦目的画面。

但是在不久之后,就会变成永恒的悲伤。

再次叹了口气,我加快脚步走出去。

回到家里那边的时候,已是暮色四合。

我从井口爬出来,便听到一个声音道:“看来你说的倒是真的呢。”

我回过头,看着柯南那伪正太正坐在旁边的水泥管上,撑着头看着我。

我坐在井沿上冲他微笑,“我几时骗过你?”

他从水泥管上跳下来,走进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你去了哪里?怎么这身打扮?”

“幕末。”我笑,“去跟冲田总司打架了。这身如何?帅吧?”

柯南哼了一声,皱紧了眉,“可是,这也太奇怪了。”

“啊。”我点头,“我也觉得,可是连你的身体这样的事情都有啊,这世上还有什么怪异的现象不能出现?”

他怔了一下,过了半晌,重重的一口气叹出来,“如果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多这样不能解释的怪现象,我们这些做侦探的,还有什么立场?”

“大概,比如我往这里一跳,以侦探和警方来说,就肯定找不到我了。”我笑,本来或者还能确定是去了五百年前的战国,可是这口井明显已经开始抽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去了哪个时间段的哪个地方,侦探怎么能找得到。

他翻了个白眼,很长时间不说话。

脖子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我从井沿上跳下来,准备回家去洗个澡,好好的上点药,才刚刚要扬起手来和柯南说拜拜,那边一条人影一面大叫着“柯南”,一面向这边走来。

柯南探头看了一眼,突然就缩到我身后去,我回头看到毛利兰正飞快的向这边跑,不由笑了一下,“喂,不就是小兰嘛,你躲什么?”

“我一天没去上课又没回家,她会发飚的呀。”

“哦。”我开始同情他,毛利兰发起飚来真是蛮恐怖的。

说话间小兰已跑到我身边,“啊,欧阳你也在这里啊?”

“嗯。”我扬起手来,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

小兰喘了口气,“你今天没来学校,上杉说你病了,要不要紧啊?”

“啊,只是感冒,外带受了一点小伤。”到这里为止都是实话,然后我就把身后的柯南揪出来,反正她肯定是看到了才跑过来的,躲也躲不住了。

小鬼瞪起眼来看着我,小兰瞪起眼来看着他,拉长声音叫,“柯南——”

小鬼头上冒出一大滴汗,退了一步,狠狠的又瞪了我一眼。于是我打了个哈哈,“所以有些事情我自己做不了,就拜托这位小侦探了。”

“咦?”小兰将目光从柯南身上拉回我身上,皱了眉,“欧阳,他怎么说也还只是个小学生……”[umdtxt电子书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

“也不是多困难多危险的事。”我将柯南往前推了一把,他踉跄着一头栽在小兰怀里,一下子红了脸。我笑,“你看,他这不是一点事都没有?放心,放心好了。”

小兰看了我们一会,叹了口气,“真拿你们没办法。”

我咧开嘴来笑,扬了扬手,“那么,我回家了,你们也回去吧?”

“等一下。”小兰叫住我,我挑起眉来等着她的下文,她却沉默下去,半天才讷讷的问,“我听说,你见到新一了?”

“啊?”我瞟了柯南一眼,小正太看着小兰,脸上的表情万分复杂。我叹了口气,“嗯,见到了呀。”

“他……”这个“他”字说出来很久之后都没有后续的声音,小兰微低着头,留海盖过了眼睛,但脸上却有一条蜿蜒的水痕,在路灯下微微反着光。

我怔了一下,突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长久以来似乎一直是这样,争强斗狠,打趣凑热闹我都不会冷场,一旦碰上这种要用悲伤来做背景的时候,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柯南轻轻拉了拉小兰的衣角,“兰姐姐。”

小兰飞快的抹了把眼泪,勉强挤出丝笑容来,“他看起来好不好?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他既然到了御村家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

她的声音咽下去,我想她大概是想说,为什么不回来看看我?

晶莹的泪水在她的下巴处汇聚,滴下来,打在柯南牵着她衣角的手上,溅开来。

很痛吧?我看向那小小的被叫做柯南的小兰日思夜想的新一。他微仰着脸,看向小兰,眼镜的镜片反着光,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我想一定是痛苦的。

每天里面对面的看着,却偏偏要忍受那种咫尺天涯的相思。

那样撕心裂肺般的相思啊。

我叹了口气,小兰没有再问,擦了擦眼泪,跟我说了再见,牵着柯南就回去了。

我又叹口气,施施然的往自己家里走。

快到门口时,就想起阿骜昨天拉的曲子。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人却偏偏不能在一起?梁祝也好,剑心和巴也好,新一和小兰也好,一对一对,全是悲伤。

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正文 第十八章 有机可趁!

18.有机可趁!

洗了澡,正要对着镜子上药的时候,门铃响起来。

于是放了东西跑去开门,达也站在门外,提着一个饭盒。

我怔了一下,他也怔了一下,眼睛看向别处,“哪有人看也不看一眼就穿着睡衣出来开门的?”

“啊?”我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我是穿着睡衣没错,可是是很保守的那种,长衣长裤,而且我扣子都扣得很好,又不是小吊带的性感睡衣,他紧张个什么劲?我翻了个白眼,将他让进房里,“你来得正好。”

“嗯?”

我把药啊,纱布啊,胶布什么的都拿出来往他那边一推,一面指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呐,拜托你了。”

达也皱了眉,却还是动手帮我上药,驾轻就熟的样子,“你今天逃课出去打架?”

“就算吧。”他手有点重,我倒抽了口冷气,“轻点,听说你帮我请假了?”

“怕痛就不要去打架。老师问起来,我顺口答了句。”他把纱布固定好,手顺着脖子就覆上了我的额头。另一只手则探上自己的前额,眉皱得更紧,“不过你看来好像真是感冒了,有点烫呢。”

“唔。我有吃药。”我摸摸颈上贴的那一大块纱布,皱了眉,“喂,没必要弄成这样吧?”

“这样你才好多请几天假啊,好好的在家休息吧。”他把手收回去,“不要再跑出去惹事了。”

“咦?”我怔住,眨了眨眼,“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只是道明寺来找你,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你暂时还是避开他比较好。”他坐到沙发上,顺手就拿遥控器来开了电视,像在自己家里一般自然。

“他什么时候不是凶神恶煞的。西门没有一起么?”我窝进另一张沙发里,因为道明寺又去闹了场,才会牵出在御村家的事情,让小兰知道新一出现过吧?那两个人啊,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相认呢?

达也换着频道,淡淡的答,“没有。”

“唔。”

静了一会,他斜过眼来看我,“很失望么?”

“啊,是啊。”我懒懒的答,或者是感冒的关系,头晕晕的有点犯困。

“欧阳。”他的声音突然郑重起来,于是我也就强打精神,睁开眼来看着他,“什么?”

“不要再和西门来往了。”

掷地有声的命令。

我笑了声,“为什么?”

达也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他不适合你。”

看来西门的花名居然已到了要让达也为我担心的地步了,我笑笑,撑起半个身子凑过去,“你是特意来给我忠告的么?”

他的身子往后仰,眨了眨眼,拿放起茶几上的饭盒来,“我送这个来给你,应该和你之前那个是一模一样的。”

“嗯,谢谢。”

“咦?分明是我摔坏了你的饭盒,你谢什么?”

“我指西门的事道明寺的事和帮我上药的事。”

“不客气。”

话说到这里,似乎已经到了没什么可说的地步了,但他却又像还有什么没有说出口,并不起身告辞,于是两个人默默的看向电视。

八点档的无聊肥皂剧。

我叹了口气,“喂——”

“喂。”达也在同时开口,彼此都怔了一下,然后他伸手向电话机一指,“电话在响。”

于是我跑去接,本以为是阿骜的,结果是老妈,说要加班,晚上不回来,叫我不要等她。其实她不打电话回来我大概也不会等她,甚至于如果哪天我回家发现她在的话,估计会吓一大跳。不过,她居然记得要打个电话回来,也真是稀罕事,大概是阿骜不在家,对我很不放心的缘故。

我挂了电话,重重的叹了口气。

“阿骜么?”达也望着电视,随口问了句。

“我妈,说不回来了。”

达也怔了一下,抬起眼来,“你弟弟好像是去比赛要几天后才回来?”

“嗯。”

达也坐正了身子,目光游移着,“那个,也就是说,今天晚上你家只你一个人——”

“是啊。”我打断他的词不达意,“目前来说,正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状况呢。有机可趁呐,达也先生。”

达也干笑了几声,别开脸去,表情就像正坐在一颗仙人球上,怀里还抱着一颗,浑身的不自在。

我叹了口气,走近他,“你紧张什么?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你和别的女生也不是没有过,不想被误会可以走啊,我又不会拿根绳子栓着你。”

他怔住,看向我,轻轻的叫了声,“欧阳。我——”

我又叹了口气,语气软下来,“有什么话,你干脆点,明说好么?”

他张了张嘴,才要说话,地面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我一个没站稳,人就栽了一下,他连忙伸手抱住我,一起跌在沙发上。摇晃在继续,茶几上的杯子被被震到边上,叭的一声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轻微地震而已,一会就过去了。”达也依然抱着我没有松手,一只手搂紧我的腰,一只手轻抚我的背,在我耳边轻轻道。

我皱了眉,突然就想起《Touch》里的某个画面来了。也是地震,小南扑进达也的怀里,达也怔了一下,然后收紧手臂。

然后我就笑出声,拉开他的手,坐起来。“我看来像是在害怕的样子么?”

他看着我,静了一会,叹了口气,伸手抚上我的脸。“欧阳,你有时候真的是太逞强了。”

他的手心温热,有着练习棒球磨出来的茧,抚在我脸上有一种粗糙的酥麻感。他看着我,像是想要努力的传达什么,于是我也不挣开,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看着他,挑起眉来,冷笑,“是呢,我永远都不可能像小南一样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呀。我就是这样喜欢逞强、就是这么不可爱,那又怎么样?”

他的手颤了一下,然后移下来,停在我腰际,轻轻的将我搂过去,抱紧。

呐,你看,不论怎么说,达也还是特别的。若是别人来做这个动作,至少会被打出一个黑眼圈啊,西门可以为证。但是他的手伸过来,我便一点排斥感都没有。

他在我耳边轻轻叹了口气,“即使是这样,我也希望在我能做到的情况下,能让我来保护你啊。”

我怔了一下,感觉那些声音化做了实质性的气流,从我耳朵里漫进去,流到了全身,有一种暖意漫漫的涌上来,于是我也轻轻叹了口气,伏在他怀里,很久都没说话。

我想,我还是喜欢这个住在隔壁的打棒球的比任何人都爱浅仓南的上杉家的笨哥哥。

他也不再说话,只抱住我,像是用尽了一身的力气,紧得几乎要令人窒息。

余震缓缓平息,若不是地上有只碎掉的杯子,便像从没有发生过一般。

达也的心跳很有力,卟嗵,卟嗵的以比平常稍快的速度一声又一声的在我耳边鸣动。我又叹了口气,“喂。”

“嗯?”

“地震好像过去了呢。”

“唔。”

他应着声,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于是我抬起眼来看着他,“你打算抱到……唔……”

尾音消失在一个吻里。

我睁大眼。

唇上有很特别的触感,柔软,而温热。

我突然就有一种雷击般的感觉。然后下意识的就向后仰,并且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企图推开他。但这样的距离和姿势并不方便用力,反而让他就势将我放倒在沙发上。

气氛变得更加暧昧,连空气都似乎变成了旖旎的粉红色。

达也抬起头,稍微拉开一点距离,看着我,笑,“欧阳你脸红了。你居然也会害羞呀。”

不用他说,从脸上的温度就知道我的脸有多红。虽然只是一个浅浅的触吻,虽然我之前也有强吻过他,但是,自己有预谋的去亲别人和突然被人亲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呀,何况是这样毫无预兆的。

我瞪着他,咬了自己的下唇,“只是发烧啊,你知道我正在感冒。”

“是吗?”他笑着,再度低下头来,我别开脸,心跳得更快,本来想要说几句话来骂他的,但是思维却空前紊乱,末了只挤出一句,“会传染的。”

“没关系,我不怕。”他笑出声来,然后轻轻抚上我脖子上的伤,隔着纱布,整只手覆在上面,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悲哀来,“你的事情,向来不让别人插手,打架一个人打,受伤一个人受,今天既然有机会,至少让我跟你一起病吧。”

我怔住,这不是我所知道的上杉达也,他怎么会说这种话?

我发怔的时候,他便扶正了我的脸,低头吻上我的唇,和之前轻轻的触吻不一样,唇舌挟着像要焚烧一切的热情,向我席卷而来,一瞬间将人吞没。

这个,真的是上杉达也么?

达也喘息着,看着我,低低的叫了声,“欧阳……”

声音低哑,再怎么样,我也听得出来那代表着什么。隔壁家那个整天挂着漫不经心的表情的拥有诸多头衔的笨哥哥,在这一刻,只是个男人而已。

我叹了口气,“达也,我喜欢你。”

像是得到许可一般,细细碎碎的吻雨一般落下来,我伸出一只手来撑在他胸口,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但是,我不能忍受你选择别人然后再来碰我。”

达也的身体一瞬间僵硬,抬起眼来看着我,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异常复杂。

旖旎的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言的尴尬,我们之间的氧气像是突然被抽空,窒息感弥漫开来。

打破这种气氛的是电话铃声,我像捞到救命稻草一般跃起来,跑去接。

“喂?”

“姐姐。”那边是阿骜的声音,有点急切的问,“家里那边地震了是不是?你有没有事?”

“没有。”消息传得真快。

“老妈呢?”

“不知道,她今天加班呢。”看来还是儿子比较孝顺呐,我有一点惭愧,我就一点没想到刚刚的地震老妈有没有怎么样。也不能怪我吧,刚刚那种情况,我哪里还能有心思去想别的?

偷偷瞄了一眼那边的达也,他已坐正了身子,微皱了眉,看着碎在地上的杯子,也不知在想什么。

这一偷瞄,阿骜说了什么便听漏了,回过头来已听到他在连声的叫“姐姐”。我连忙将不相干的心思都收起来,干咳了一声,“啊,什么?”

“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你不舒服?”

“啊,稍微有一点感冒。”

“吃药了吗?有没有去医院?真是的,一不注意你就……”

“吃过了,”我连忙打断他,“阿骜你那边怎么样?比赛的事还顺利吧?”

“还好,下午已和其它的选手以及裁判见过面了,这次有很厉害的对手呢。”

一说到自己的爱好,阿骜和别的同年龄的少年也并没什么不同,一副很兴奋的样子,我笑了笑,“见过三神弦了?”

“嗯,见到了。是和传说里一样优秀的人。”

那边像是有人叫他,他转过去说了两句什么,声音再次清晰起来的时候就一副要挂电话的样子,“姐姐,不舒服就早点睡,好好休息,不要再到处乱跑了。”

“是,知道了,像管家婆一样的,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转过身来,那边达也已站起来,“不早了,你好好睡,我先回去了。”

“嗯。”我点点头,送他到门口,他穿好鞋子,转过来看着我,重重叹了口气。

我翻了个白眼,我都没叹,他叹什么气。

“要记得关好煤气,门窗一定要锁好,最近治安不是很好,你一个人在家,要小心一点——”

我笑,打断他的鸡婆,“幸而最大的危险正要回自己家里去了。”

达也垂下肩来,看着我,“欧阳。”

“放心放心。”我笑,挥起拳来给他看,“不要说是色狼啊,就是持刀的抢匪在我这里也讨不了好去。”

达也皱着眉,看了我很久,末了又叹了口气,“欧阳你要一个人到什么时候?”

“吓?”我怔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伸过手来,再次覆上我脖子上的伤,低低的,切切的,万分哀怨的说:“一个人打架,一个人受伤,甚至一个人决定我应该选择谁,你偶尔也考虑一下别人的心情好不好?”

我愣在那里。而他收回自己的手,就当自己从来没说过什么一样,挥了挥手,“那么,我回去了,晚安。”

我站在门口,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

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今天是特意来告诉我他选择的并不是浅仓南么?

怎么可能?

我们家那只一向以自生自灭作为生存原则的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大概是在外面没找到吃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我的腿,咪咪的叫。

然后我也开始觉得饿,今天从在斋藤那里吃了那碗粥之后还什么都没吃呢。于是挟起我家的大花猫,跑到厨房去弄东西吃。

管他到底什么意思,吃饭皇帝大,其它一切都可以先丢到一边去。

正文 第十九章 奇怪的梦

19.奇怪的梦

很不安稳的睡了一觉起来,头越发的重了。

我找出支体温计来自己量了下体温,有三十八度多,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穿睡衣在门口呆得太久了,吹了风,感冒又加重了。

看来是要去趟医院才行了。

于是我穿好衣服,正要出门,就看到老妈刚刚从外面打开门,一脸疲惫,看来是加了通宵。我站在玄关,叫了她一声,打算等她进来再出去。

“咦,你怎么在家里?没去上学么?”她一面换鞋,一面问。

“嗯,稍微有点感冒。”

我话刚落音,她只换了一只鞋便跑过来,伸手抚上我的额头,“啊,烫成这样,去看医生了么?”

“正要去。”

于是老妈把脱了的那只鞋又穿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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