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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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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已是一个戴着向大哥面皮的阴谋家。”
袁苍海大叫一声:“不可能,不可能,向大哥那么英明神勇,谁还能杀得了他?!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柳天赐拍了拍袁苍海的肩膀,就将他在东赢山所看到的一切讲了出来,袁苍海痴痴的听着,不由放声大哭,泪流满面,一头红发倒竖,怒睁双目,肌肉扭曲,神情甚是可怖,抓住柳天赐的手摇道:“是谁,是谁杀了向大哥!”
柳天赐没动,说道:“袁大哥,你认识上官雄这个人吗?”
“上官雄?上官雄是成吉思汗的一个南下带刀统领。”
“他和向大哥有什么关系吗?”
袁苍海一拍大腿叫道:“哦!他还是向大哥的舅老爷,向大嫂的亲兄弟,每年逢年过节什么的,还经常到日月神教住上十天半月,向大哥一生疾恶如仇,硬与向大嫂不冷不热地让他住下,就在今年正月,不知为什么两人吵了起来,向大哥把他赶了出去,说叫他再也不要来了,说什么断绝关系,我从来没见过向大哥发那么大的火。”
袁苍海顿了一下又说:“可就在今年七月中旬的时候,向大哥突然收到上官雄的一封信,信的内容大致是叫向大哥到他军营去一趟,商量怎么联合起兵打蒙古鞑子,说他虽然身在蒙古军营,心却在大宋,一直在寻找机会图谋杀了成吉思汗,以洗国耻。当时我们看了信,都群情振奋,向大哥心情也很好,说上官雄这般用心良苦,倒真错怪了他,当晚就带着阴阳天地四大护法和十几个亲信教徒到蒙古军营去了……难道,难道上官雄……”
柳天赐一直被这件事困扰着,他很想听到别人的意见,冷静地说道:“袁大哥,你接着说下去!”
袁苍海喃喃地道:“肯定是他,只有在向大哥毫无戒备的情况下,别人才有可能对他下毒手。再说上官雄和向大哥身材长得差不多,熟悉向大哥的言谈举止,所以才能成功地移花接木。”
上官红和绿鹗已经睡着了,跳动的火苗映着上官红的俏丽明艳的脸庞,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美感。绿鹗略带稚气的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的微笑。
柳天赐心里一片祥和,袁大哥的想法正是自己所料,他用鼓励的目光看着袁苍海,问道:“袁大哥,你认为上官雄这么蓄谋已久为了什么?”
袁苍海老泪横流,依然沉浸在哀痛之中,他一抹眼泪,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说道:“上官雄假扮向大哥大肆杀戳武林同道,使日月神教四面树敌,激起武林公愤,借此挑起武林纷争,这将是武林最大的浩劫,多么阴险的借刀杀人之法!消除中原武林势力,为他南下扫平道路。上官雄这龟儿子,人面兽心,亏得他还是大宋子民,我到日月神教杀了他!”
柳天赐说道:“你认为上官雄还在日月神教吗?”
袁苍海迷惘了,吼道:“那他在哪里?”转而又觉得不应用这种口气对教主说话,又说道:“上官雄不是扮演了向大哥,不在日月神教,你说他会在哪里呢?”
柳天赐眉头紧锁,手里拿着一根枯枝在地上划看,说道:“这就叫‘金蝉脱壳’,正如你前面所说,上官雄为了挑起武林各派对日月神教的公愤,在天香山庄大肆杀戳,由于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啸声,使他感到震惊,因我身上凝聚了惊世骇俗的功力,他早就看出了我的破绽,本可以将我置于死地,但又想到利用我对付更多的武林同道,‘借刀杀人’,就假戏真做,以假日月神教教主的身份,传令我为日月神教的第二代教主,并让全武林人都知道现任第二代日月神教教主叫柳天赐。”
柳天赐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子,一用力,石子捏得粉碎,说道:“现在上官雄已经牢牢牵制了水陆两大教,发觉他不能控制我,就另选了阮星霸的儿子阮楚才作为我的替身,叫阮楚才到日月神教总坛任职,另一方面又到处围杀我,昨天晚上安排青衣老者和另外两个人在水里杀我,以为是稳操胜券,一定会除掉我这个心腹大患,因为我是最清楚这个阴谋的人,谁知机关失算,要是你是上官雄下一步你会怎么做呢?”柳天赐问道。
袁苍海被这一连串的阴谋惊呆了,像一环套着一环的陷阱,经过柳天赐一讲,仿佛有拨云见日的感觉,进而又感到震惊不已,日月神教已被上官雄玩弄于手掌之上,自己和其他堂主还浑然不觉,感到又是惭愧又是愤恨,尽管面前的柳天赐不是向大哥所任命,但他身上还是被盖了日月神教“玄铁蝴蝶印”,并且武功盖世,与日月神教同如刀案上的一块肉,已经同日月神教融为一体,再说日月神教也需要一个智勇双全的人来主持大局,化解这场浩劫,破了这场灭门之灾,他打心眼里敬服柳天赐。
袁苍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说道:“教主,属下袁苍海罪该万死,蒙了双眼,听从奸人从中利用,险些误了大事,请教主处罚我吧!”
柳天赐扶起袁苍海,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袁大哥,你可别这样讲,我这教主也是来得不明不白地,现在我和你都在别人的圈套中,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戳穿这个阴谋,到时日月神教还是要选一位像向大哥那样义薄云天的伟男子做教主的,我柳天赐一个浪子,倒没心去追名逐利,我能洗去这身上的冤曲就可以了。”
袁苍海挣脱柳天赐的手,固执地跪下:“不管怎么说,你的胸口上已有我日月神教的烙印,事实上你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苍天啊!向大哥在天之灵也瞑目了,到现在你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武林同道与日月神教互相残杀吗?这样辱没了自己的使命吗?教主,我袁苍海信得过你,你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柳天赐头脑中闪现出吴浩在地牢里那绝望而又欣喜的眼神和山村老妇与老丈的义举,不禁热血上涌,说道:“我柳天赐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袁大哥,我答应你!”
袁苍海欣喜而泣.两人又谈了一些细节,也在满天繁星之下,缓缓流淌的大江水声中睡去……
上官红披衣而坐,其实她根本没睡着,柳天赐和袁苍海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伤感,老天为什么偏要这么安排?
突然他听到柳天赐梦呓叫道:“姐姐,姐姐。”地回过神来,心头一震,跑过去偎依在柳天赐身边,握着柳天赐的手,柳天赐的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上官红小心翼翼地为他擦去汗水,柳天赐慢慢的安静下来……上官红坐在他身边一夜没睡……
早上起来,四人发觉昨晚经历了一场恶战,每个人的身上脏兮兮的,不由得相视而笑。
绿鹗惊叫道:“咦,姐姐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上官红俏脸一红,从柳天赐怀里爬起来,低下头理了理头发,柳天赐心想:“怪不得昨晚睡得那么香。”用鼻子吸了吸,上官红身上的淡淡幽香钻进鼻孔。
袁苍海提着韩丐天的紫葫芦,笑道:“昨晚要不是韩老头的酒葫芦,我袁苍海就要亡命长江了,绿鹗,给你,留着以后装酒喝。”说着把紫葫芦抛了过去。
柳天赐知道袁苍海替上官红在解围,分散绿鹗的注意力,才提到紫葫芦,柳天赐突然问道:“袁大哥,我们现在在哪里?”柳天赐到目前只知道杭州城一带最熟悉的就是东赢山,其它的地方是一无所知。
袁苍海作为日月神教“黑虎堂”的堂主,经常在大江南北四处走动,对各地的地形和风土人情很熟悉,说道:“从九江过来,我们就到了湖北的武穴,我们要经过武穴、黄梅和黄州,穿过武昌府向西北就到秦岭了。”
绿鹗在一旁叫道:“快别扯得那么远,我肚子正饿,袁老头你把我们带到哪个镇上吃个早饭倒是正经的。”
袁苍海并不在意绿鹑对他的称呼,“哈哈”一笑道:“好,好,大家都饿了,我们往北不远就到了武穴镇,在那里让‘绿小怪’饱餐一顿。”
绿鹗嘴一翘说道:“黑虎哥,死袁老头又说我坏话。”
袁苍海笑道:“绿鹗姑娘,你可不要打我屁股。”
绿鹗“扑哧”一笑说道:“老大不小的,不害臊。”
柳天赐扶起上官红两人相视一笑,清晨的太阳带点暖意,四人一扫昨天阴暗的心影,都觉得精神振奋了不少,的确感到饥饿,没有马,四人只好向武穴镇走去,绿鹗抱着韩丐天的大紫葫芦和上官红走在后面。
不一会儿就到了武穴镇。武穴镇濒临长江,是个小镇,虽然荒乱之年,生意萧条,但为了生计,人们不得不一早就赶来招揽生意,小镇上人渐渐多起来,充满了生机。绿鹗和上官红走到街上特别惹眼,引起行人连连侧目,又都觉得奇怪,一个抱着紫葫芦,一个长得花容月貌却穿着老妇的对襟衣服。绿鹗特别高兴,以前被“金玉双煞”装在袋子里抬着四处乱跑,不知道人们会对她侧目而视,拉着上官红的手昂首阔步地走在大街上,人们为她这样旁若无人感到咋舌。
四人找了一家面馆,美美的吃了一顿,幸好张舵主留下来的银子比较多,又给绿鹗灌了一葫芦酒,让她在路上口渴拿出来喝,袁苍海说:“教主,上官小姐和绿鹗也长得太美了,反正银子多得是,不如给她俩租一辆马车,我俩做一个赶车的车夫,你一人骑马慢行,这样一路上会省去不少麻烦。”
绿鹗在一旁叫道:“死袁老头,这次总算说了一句人话。”他怕爹爹“无影怪”会跟着找到她,心想在马车里,就不会看到我。
在武穴镇买不到什么上好的马,只好买了三匹强悍点的老马,袁苍海给两匹马套上马车,然后又分给上官红和绿鹗买来的几套男式书生长袍和两顶帽子,将她俩打扮得像两个温雅、气宇轩昂的书生,两人坐在马车上,袁苍海一甩鱼竿,“驾”的一声,四人就上路了。
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柳天赐看到南宋大好江山一片萧条,满地狼藉,不觉浩叹不已。沿途乞丐成群结队向北而行,柳天赐以为是一些行乞的饥民,可越往前走,这些着装差不多,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打狗棒的乞丐越来越多,他们急急地向前赶去。
柳天赐大奇道:“袁大哥,怎么有这么多乞丐北上行走?”
袁苍海笑道:“他们才不是一般的乞丐,而是丐帮弟子,听谢六指讲,好像十一月十日韩丐天要在湖北襄樊召开丐帮大会,韩帮主生性疏懒,从他接位时起丐帮从不举行什么丐帮大会,像今年这样盛况空前还是头一遭呢。”
柳天赐想到在山林里,韩丐天故意与自己胡搅蛮缠,把绿鹗身上的毒逼了出来,这等功力真是空前绝后,难怪被列为“三圣”之首,心里对韩丐天好生感激,说道:“韩帮主召开这次丐帮大会,肯定与江湖这次风波有关系!”
袁苍海说道:“唉,想当年向大哥和韩帮主互以兄弟相称,两人经常携手行走江湖,那豪情万丈的气概在武林中传为佳话,两人经常在一起举杯论酒,印证武功,那真是人生一大快事,但我们日月神教已被奸人利用,向大哥已被奸人暗害……现在已同丐帮兵刃相见,叫人好不心酸……”说着不禁老泪纵横,唏嘘不已。
柳天赐说道:“袁大哥,你也不要过分自责,我想其他四位堂主都稀里糊涂的与丐帮几大长老拼命厮杀,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看来我日月神教同丐帮已经结下了梁,正中奸人圈套。”
袁苍海说道:“丐帮几大长老武功在当今武林也是排在前面的好手,与我日月神教几位堂主相斗,必有死伤,这阮星霸恁般歹毒。”
柳天赐一拍大腿问道:“袁大哥,我们到秦岭是不是要经过襄樊?”
袁苍海说道:“到秦岭正好经过襄樊和武当,教主想参加丐帮大会?”
柳天赐说道:“既然顺路,何不去看一下,这可是机会难得。”柳天赐本想到丐帮去化解日月神教与丐帮的矛盾,但又想到自己目前还没到秦岭拜礼登坛,名不正言不顺,看来只有到襄樊去见机行事。
袁苍海驾着马车轻车熟路,与柳天赐一路向襄樊赶去,一路上袁苍海给柳天赐讲了丐帮几大长老的一些情况,还谈了一些日月神教的教规和几大堂主的脾气性格,柳天赐还问了一些江湖上的常识,袁苍海给他耐心解说,使柳天赐大大受益。
不几日,四人已到襄樊城外。襄樊古城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地势险要,群山环抱,在每一处关隘都修有城墙,宽的地方砖铺成的大道沿着城墙四通八达,穿着劲装的武林中人骑着骠马,穿着劲服行走在满街上的乞丐中间,一到襄樊,柳天赐看到丐帮子弟人如潮涌,都是从五湖四海赶到襄樊,数量之多令人咋舌,他们有的只知道帮主韩丐天武功名列“三圣”之列,想必已是神功盖世,但从未谋得其面,听说帮主要召开全丐帮大会,纷纷从各地赶来观瞻帮主风采。
柳天赐一行四人找了一家叫“望家池”的酒楼住下。这是襄樊最大的一家客栈,主楼已经全部住满了,店家只好把四人带到后院的厢房,整个后院颇为宽阔,南边是一个大马厩。
袁苍海“咦”了一声,柳天赐顺着他的眼光一看,马厩左右已拴着十几匹西南贡马,这些枣红栗色的马没有蒙古战马那么高大骠悍,马腿瘦短,皮毛紫黑发亮,一看就知道是天下的精品良马。
柳天赐心想:谁有这么大气派,人说,红粉赠佳人,宝刀赠英雄,这样的宝马它的主人应该是不同凡响的人物,就向店家问道:“店家,刚听掌柜说‘望家池’已被人包下了,这包下上楼的人,可是这些宝马的主人?”
店家答道:“是啊,客官,我们这家‘望家池’可是襄樊最大、最有名气的酒家,前三天主楼就被一个少爷包下来了,喏,这匹黑马就是那位少爷的,其余的马都是他手下的坐骑。”
柳天赐一惊,说道:“一位少爷?店家,你可知道他从那里来?”
店家饶有兴致地说:“这位少爷好像是从西南大理来的,出手可真是阔绰,可这下来随从个个都是美艳无比的少女,简直令人不解,起先掌柜说只让住,不能包下来,那少爷一下子拿出二十两黄金,说我就把你‘望家池’包下来,我们可从没见过出手如此豪绰的客官,就让他包下了三层主楼。”
绿鹗在一旁叫道:“有两个臭钱就可以作威作福,十来人住这么多客房,老娘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货色!”说着就要向主楼走去。
店家一看明明是个书生打扮的后生,怎么说话轻脆刻薄,还自称“老娘”,在一旁不解地看着绿鹗。
突然从三楼传来一声娇笑,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宛如鸸声啼叫传来:“真不害臊,十八九岁的闺女说起话来这么不识大体!”
柳天赐四人抬头向三楼一看,在三楼走廊的栏杆站着一个白衣少女,白色的拖地长裙外罩一件细花小袄,肩上披着金黄飘带,一头乌发自然下垂,宛如凌空仙子,如星的双眸直视绿鹗。
第四章 登天幻影
绿鹗一下被人看出破绽,不由一愕,身形一扭平地拔起,身子弯成了一个弓状,快到三楼,身子弹直向白衣少女劲射而去,白衣少女惊叫一声,腰胸一扭,身子平飞,向对面的走廊掠过,可绿鹗使的是她父亲“无影怪”的独步天下的“登天幻影”轻功,“无影怪”轻功来去无影,想那白衣少女怎么摆的脱绿鹗,只见绿鹗一晃,绿鹗在空中一个大转身,身子又向对面走廊劲射而去,“啪啪”两声脆响,白衣少女粉脸上已被掴了两巴掌。
绿鹗叫道:“老娘高兴这样说,关你屁事?”
突然,“吱呀”一声,从三楼正中一个房子走出一个身穿锦袍、头上倌着玉带、白齿朱唇雍荣华贵的少爷,约摸二十五六岁,双手一拱道:“这位兄台……哦,妹子,小婢有犯尊望,我殷某在这里向你赔不是,请问妹子可叫绿鹗?”
白衣少女满脸通红,整个人羞怒不已,叫道:“公子,是她先骂你的,我才……”白衣少女本想说我才教训她,哪知道一下子被人打了两个耳光,一口气说不出来。
绿鹗一招得手,正自得意,听见锦服青年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由一怔,竟被他雍容典雅的气度怔住了,半天答不上来。
柳天赐三人站在楼下,看到那青年公子确是气度不凡,那白衣少女似乎是他的丫头,对他甚是恭敬,青年公子住在屋里凭听觉知道绿鹗所使的“登天幻影”轻功,这倒不易,“无影怪”在江湖上飞来窜去,寻找女儿绿鹗,江湖中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青年公子能判断这刁钻古怪的少女就是“无影怪”的女儿绿鹗,这倒不奇怪。
绿鹗嘴一撇,说道:“我叫不叫绿鹗,关你什么事?兜里有几个臭钱也不要太张狂了!”
锦袍青年一点也不恼怒,笑道:“这倒也是!”又对白衣少女说:“青青,快向这位妹妹赔不是。”
白衣少女满脸不情愿,但还是硬生生地挤出一句话,声音很小地说道:“对不起。”
绿鹗双手拍了拍,说道:“这还差不多。”说完,纵身飘然而下。落在柳天赐的面前笑道:“黑虎 哥,那白衣女人该不该打?”
柳天赐对绿鹗刁钻的性格习惯了,但觉得这次也太出格了,说道:“可人家又没惹你。”
绿鹗没想到柳天赐会说她,满面的高兴劲如泼了一盆冷水,嘴一翘说道:“那你是不是要我向她赔不是。”说完,一转身走进了厢房。
三楼那锦袍公子忽然对上官红灿烂一笑,转身也走进了房子,上官红“哼”了一声说道:“满脸的脂粉味,我看不是什么好东西!”
厢房也只有两间,绿鹗和上官红两人住一个房间,柳天赐和袁苍海住在隔壁,四人洗漱完毕,觉得浑身轻松,旅途的困气也消除了,精神大振。柳天赐走到绿鹗房里,想哄哄绿鹗,上官红和绿鹗正坐在床沿说悄悄话,见柳天赐走进来,以为听到了两人的说话,不由大窘,皆俊脸绯红。
柳天赐笑道:“你俩位,是不是在说我柳天赐什么坏话?”
绿鄂笑道:“姐姐说准备给你做一件衣服,叫我陪她到街上去买些布料,亏你还说……哎哟!”上官红低着头在绿鹗身上揪了一把。
柳天赐见绿鹗没有生气,也就放宽心,说道:“不打扰你说悄悄话,我睡觉了。”说着关上门回到房间,和衣而睡。
睡到半夜,突然听到屋顶上有如落叶般的脚步声,尽管很轻,但柳天赐还是听见了,柳天赐打开窗,头往外一探,正碰到上官红也从窗户往外探出身子,与柳天赐相视一笑,两人随手关上窗户,飞上了屋顶,不一会儿就可以看到前面的人。
两人大吃一惊,这个人正是白天见到的那个锦袍公子,只见他沿着城墙外面,顺着一条田间小路,前面出现了一片小松林,向四处望了望,轻声叫道:“子薇,我是段安柯。”树林旁有一条小溪,从小溪那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啜泣声,段安柯一阵惊喜,忧心冲忡地小心走过去,挨着那女子坐下。
那女子穿着红色的紧身衣服,身段甚是窈窕,长发披肩,两肩随着哭声不停的抖动。
柳天赐和上官红趴在树干上,一动不敢动,从刚才轻功的身法看,这段安柯的功力不在他两人之下,武功这么高,深更半夜跑到这松林里做什么。
段安柯挨着叫子薇的红衣少女坐下,双手支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扳过红衣少女的肩头,柔声说道:“子薇,人死是不能复生的,我也很难过,没想到……向伯伯遭人毒手。”说着竟也呜咽起来。
柳天赐心想:看不出这锦袍公子,倒还真是个多情种子,说哭就哭起来,自忖自己远没这种境界。
那红衣女子先是一愕,那神情仿佛在说:你怎么知道?见锦袍公子也在伤心落泪,心一软就倒在锦袍公子的怀里说道:“段大哥,我现在可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段安柯轻轻地抚摸着红衣少女的长发,柔声道:“子薇,我心中也只有你一人,我这次东来,就是来看你的,自从我俩在武当分手,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碰巧家父命我带着‘十二剑女’来襄樊索回我们大理那本祖传武功秘笈《随形剑气》,没想到刚一到襄樊就碰到你,可你只是伤心落泪不理我,我真伤心透了,后来我听消息说向伯伯己遭人毒手,才……”
红衣少女收住哭泣,说道:“我不是约你今夜来这里了吗?当时我见你身边美女如云,前呼后拥,我一个伤心女子哪敢与你多说?”
锦袍公子一时口吃道:“子薇,相处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说完低下头吻了吻红衣女子,红衣女子“嘤”了一声。
柳天赐不由觉得耳热心燥,伸手想拉上官红,上官红头一侧也靠在他的胸脯上,一股热流“腾”地从他胸脯升起,他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跳。
锦袍公子抬起头来说道:“向伯伯武功盖世,何况身边还有四大护法,谁有这么厉害,能害得了他?”
红衣少女坐直身子,理了理头发说道∶“安柯,我也感到很奇怪,爹爹自从大都回来,脾气和性情大变,很少和我、跟母亲说话,并且也很少理会教里的事。更令人费解的是,还将教主之位传给了那叫柳天赐的人,这个柳天赐人还没到秦岭就发出‘蝴蝶令’围杀武当和丐帮长老,教里几位堂主和护法心痛不已。”
锦袍公子认真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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