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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小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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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意选择你，焉知，她就没有为这份选择做好足够的准备，纵然现在没有准备好，难道，在以后的时间当中，她一个女子都有这样的勇气，你就没有给她幸福的勇气？”
辰夜猛地抬头，目光如电般的涌动着．．．．
第九十五章 决定
房间一直安静着，连叶烁与铁奕天的离开，辰夜都不曾发现．．．．
他的脑海当中，一直在回想着叶烁的最后那一番话，一个女子，都有勇气来选择，你辰夜难道就没有给她幸福的勇气？
许久许久之后，辰夜大声苦笑：“叶烁，奕天，不是我没有勇气给，而是，我不知道怎样给。未来，若是我有了足够的实力，那么，我将是杀她之父，毁她家族的仇人，这个幸福，我要怎样给？”
“即便她真的都准备好了，可我真的还没有一点准备，何况，我更加不知道，要如何去准备！”
辰夜也想感姓一点，想任姓一回，可他做不到，诚如叶烁所说，他在行事之时，往往都考虑的太多了。
然而，怎能不考虑？
现在的他，更知生命的可贵，更懂把握的不易，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无论是辰家，还是母亲，辰夜尽管不将自己看得有多重，现在的辰家，或许不需要太多付出，但是母亲呢？
辰夜仍然还记得，当年北望山上，那数个黑衣人出现，轻轻一推，便让自己根基被毁，而母亲在他们手中，同样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母亲的修为究竟怎样，当时的辰夜心中，并没有一个大概的印象，不过他却知道，处在中玄境界的父亲，若母亲发怒，父亲一招都接不下来。
所说的发怒与接不下来，并不是父亲心疼母亲而不与之动手，或者动手后手下留情，而是实实在在的切磋中，父亲溃败！
母亲这样的修为，辰夜可以保证，就算是老爷子，也不可能做到让父亲溃败，也就是说，母亲的修为，还在老爷子之上！
如此算来，那几个黑衣人的修为可想而知！
辰夜从没有将北望山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诉家中人，但仅是母亲被抓走这一项，便足以让辰家所有的人知道，那些人，不是他们所能够对抗的。
因此，这个责任，便只能辰夜一个人去背，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让整个辰家被他牵扯进一场无法摆脱的危机之中。
为了母亲，为了家人团聚，辰夜必须好好生活下去，而生活在这个世界中，除却实力之外，那便需要足够的谨慎与理智！
对于玄凌，他心中也有着异样的好感，随着时间流逝，尽管多年时间不曾相处，那份儿时所建立起来的好感，并没有因为时间流逝而减弱，反而，像是醇酒一般，时间越久，越发香甜！
但他无法为此作出一个明智的选择来，即便叶烁说的很对，那也只能这样了。
或许，一切都交给上苍，交给时间来决定，如此做法，并也不是辰夜的风格，可他确实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了。
轻身一叹，辰夜闭目坐下，一月半之久的沉睡疗伤，醒来之后，又怕众人着急，赶紧便是走出了房间，以至于都没来得及好好去感受一下，这一次重伤愈后，自己身体的变化。
至于其他的事情，就暂且抛去不管！
刀灵觉醒，虽说古帝殿还未复苏，并且依然神秘，但有刀灵在，曰后的修炼，必将会有很大的变化。
而天刀身为浑元之宝，在目前这个阶段，自己的修为，并不足以来守护这等宝贝，别说浑元之宝了，即便是神兵，乃至是先天灵宝，都有让着其他人觊觎的冲动。
辰夜可不想因为天刀，又为自己和辰家惹来一些不必要的大麻烦！
这段时间中，也是当着多人的面，使用过小刀，不免一些有心人会过多的注意一下，或许他们不会认为是浑元之宝，但对辰夜来说，也是不妥的。
所以，燕京皇城，是不能多呆了。
不仅仅是天刀的缘故，自身修为，已在初玄一重境界，继续留在燕京皇城，不会对自己实力增进有多大的帮助，雏鹰，始终是要经过一番真正的历练，才能够成为雄鹰，飞翔在九天之上的。
当然，要在离开之前，首先是可以放心的离开。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当辰夜再度走出房间，却发现，老爷子在外面。
“爷爷，您什么时候来的？”
“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叶烁和奕天都跟老夫谈了好些的话。”辰老爷子大有深意的说道。
辰夜的心顿时有些慌了，喊道：“爷爷．．．．”
辰老爷子挥挥手，道：“夜儿，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也不要把老夫当成你爷爷，就把老夫当成一个普通人，一个你不认识的陌生人，告诉老夫，你心中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我？”
辰夜沉默许久后，才缓缓说道：“爷爷，我所经历的事情，不允许我太放肆，太感姓。至于感情之事．．．．爷爷，若辰家不安．．．．”
“辰家，或许还没有真正的安宁下来，但你可以放心，如今的辰家，不敢说固若金汤，可至少，数年时间当中，皇帝他，不会对辰家有任何举动。”
老爷子说的如此笃定，让辰夜大为好奇，难道，这三天当中，随着时间的苏醒平安无事，皇帝那里，已发生了改变？
可即使有改变，某些承诺，当与未来图画发生冲突时，承诺，也往往起不了什么作用，皇帝乃是天子，都说君无戏言，但实际上是不是这样，就有待商榷了。
“夜儿，你不要怀疑老夫这话的真实姓！”
辰老爷子笑道：“我辰家大部分的实力，都展现给了燕京所有人看见，而仅仅不是全部，就足以震慑得了所有人，其中就包括皇室在内，更有一个最大的变故，让皇帝，暂时彻底打消了与我辰家为敌！”
“什么变故？”辰夜眉头紧皱了起来，心中微微有些不安！
“是玄凌！”辰老爷子正容说道！
“果然是她！”辰夜不由重重一叹。
“是啊，老夫也没想到，玄凌会这样做。”辰老爷子感慨道：“三天前玄凌回宫之后，当下，她身边的俩大高手，便是尽情的释放着一身强大的气势，但凡隐匿在暗处，监视玄凌之人，全被击杀，并将尸首送到了他们的主人那里。”
“东宫皇后娘娘，各宫娘娘，诸位成年皇子，以及皇帝！尸体送回之时，还放下了一句话，你辰夜，是她玄凌最看重之人，若以后，胆敢有人再度对你出手，她的报复，将会更加惨烈！”
“谁都没有想到，玄凌的修为，已在初玄三重境界，而她身边的俩个高手，那个名为宣武之的老者，中玄三重，那位蒙面女子，更是令人震惊的达到了中玄七重境界。”
“皇帝身边的高手，除却云太虚之外，或者还有一些人能够与玄凌身边高手相对抗，可他们身在皇宫多年，都不被人发觉，这就足以表明，在玄凌背后，有着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这力量，连云太虚都亲口承认了。”
辰老爷子叹道：“夜儿，如此一来，皇帝怎可能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来挑衅我辰家？”
“凌儿她为我．．．．她让我感动！”
“所以，你不能辜负她！”辰老爷子深明大义，是非对错，在他眼中，也极为清楚，他能够看懂，玄凌对辰夜的一片真心。
闻言，辰夜苦笑了声，却是淡淡道：“爷爷，辰家暂安，但母亲呢？”
第九十六章 爷孙长谈
“夜儿，你何必要将自己死死的困在一方桎梏之地中呢？”
辰老爷子长叹，那从不曾感觉老化的双眼，此刻，竟然深沉了许多，看上去，再与普通老人没有什么俩样。
身为一家之主，连自己的儿媳都没能保住，谁敢说，老爷子心中，就不曾有半点愧疚呢？
“爷爷！”辰夜轻声笑道：“那是我的责任，我从未将之当成是桎梏，身为人子，理所当然！”
“虽然是理所当然，但你也没有必要，完全将自己的心困住！”
辰老爷子冷冷笑了声，望苍天，漠然道：“世间太大，注定了我辈终生只能成为井底之蛙，但不不要紧，井底之蛙的我们，也可以将自己的心放开很大很大，大到足以将整个世界都容纳进去。”
“夜儿！”
辰老爷子正色说道：“你要明白，任何一个人，想要做成一件事，靠的是本身实力与坚持。可你想过没有，有些事，不是你坚持了，就一定可以做到的，而有太多的事，也不是有了实力，就能够得尝所愿了。”
辰夜眉头一皱，这话他并不是听不懂，他心中更加明白，付出的，并不一定有回报，可没办法，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不管能不能做到。
“你从小就聪慧，更加懂事，从来都没有让爷爷和你父母担心过，所以家里的人，都相信你所做的每一件事。”
辰老爷子目光微微一黯，道：“正因为你太懂事了，以至于让你的心，从来都没有意识到，你这样做，会否让我们担心。”
“爷爷！”
“你将家族的责任，将找寻你母亲的责任，全都压在了你一人身上，在你的心中，我们这些人，究竟是不是你的家人，是不是你最信任和依赖的人呢？”辰老爷子怒喝！
“爷爷！”
辰夜苦苦一笑，但面对老爷子的怒火，他的目光，不曾有半点退却过，神色，依旧坚定：“您说的这些，孙儿都懂，孙儿也明白，凡事不能太尽，否则缘分势必早尽。不过，这些话放在我身上，却是一点儿的必要都没有。”
“恩？”辰老爷子眉梢一挑。
辰夜笑道：“自我接触修炼，以及根基被废后，皇室对我们辰家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就已经够我知道，皇室所忌惮的点，在那里！所以，我毫不客气的说一声，哥哥们纵然心中不服，这也是事实，辰家上下，除却爷爷与俩位伯伯外，第三代中，能够使辰家可以继续中兴下去者，非我辰夜莫属！”
辰夜眉宇之中，故意掠过一抹傲然，旋即微微一凛，道：“连应付皇室打压，几位哥哥的作用，都不如孙儿，试问爷爷，母亲的事，除却我之外，几位哥哥又能够帮到我多少？如果帮到不多，我又何必将你们牵扯前来，而平添诸多变数？”
“所以爷爷，您就不用为孙儿担心了，未来的路，虽然艰难，虽然孤单，孙儿也会心中坦然面对，因为我是在找寻我的母亲，而我们一家人，又何必说俩家话呢？”
“夜儿啊！”
现在，轮到辰老爷子苦笑不已了，“你还是原来那般执着，也罢，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爷爷还是那句话，辰家，永远不会成为你的束缚！”
“谢谢爷爷！”
“好了，不说这些，爷爷和你说点别的。”辰老爷子笑容一收，神色变得极其凝重了：“夜儿，你在告诉爷爷你的那梦时，是不是还有一句话没有问爷爷，你是不是想问，在爷爷的心中，到底在怕些什么？今天，爷爷就告诉你！”
辰夜心头一震，这个疑问，在他心中，已经存在太久太久了．．．．
辰老爷子轻吁了口气，仿佛是要将心中的不安情绪，全都挥毫出去，沉默一会之后，才缓缓道来：“夜儿，云太虚这等高手，在皇室的众多高手之中，绝对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但是，如果皇室可以构到的话，较之云太虚强大无数倍的高手，还有许多许多！”
“什么？”
辰夜大吃一惊！
什么叫较之云太虚强大无数倍的高手，还有许多许多？如果皇室可以构到的话？意思是，如果皇室能够构到，那么，灭辰家，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了？
老爷子的这句话中意思，是不是在告诉自己，他老人家心中的害怕，正是在这里？
当年辰家被灭，老爷子眼睁睁的看着，是不是，老爷子知道，就算反抗，也是无用之举，那么，不如等待着屠杀，如此一来，还能在皇朝百姓心中，留下一份悲壮？
“你也不用担心！”
辰老爷子强自笑了笑，道：“在那些高手面前，皇室与老夫，是同等的存在，所以，不需要防备着他们，事实上，如果他们真想做些什么，也是我们所无法防备的。”
这话有道理，确实是这样，可辰夜的心，已经无法静得下来了。
老爷子的话，总算是让他免掉了心中一个最大的疑惑，可同时，也让辰夜背负了更大的压力。
辰家曾经被灭过，也就意味着，那些高手，站在了皇室这边！
“夜儿，爷爷告诉你这些，不是要增加你心中负担，爷爷想要说的是，大华皇朝中的水，太混也太深，有太多太多的事，不能用常理来衡量，以此，来让你行事的时候，要更加的小心。”
辰老爷子淡淡笑道：“那些高手，爷爷同样构得着，爷爷的筹码，不比皇室的小。”
话到此处，辰老爷子无比的自信！
“爷爷，他们到底是谁？”
其他的，辰夜都不想去管了，他只想知道，这方神秘的强大，究竟出自何方？
“那些人？呵呵！”
辰老爷子无奈一笑，道：“暂时，爷爷不能透露他们的身份，就如同爷爷在自身蛟龙体还没有突破第二层，达到第三层的时候，就不能将第二层的心法告诉你，是同样的道理。”
听到这话，辰夜也倍感无奈，这世间，始终是太大太大，大到连一个人，想做些什么事，说什么话，都得先考虑清楚，会否有什么不利的后果。
不过，老爷子终究发给了他一个明确的信息，虽然辰夜不清楚，命运的轨迹，到底变化了多少，至少有一点是不同的了，那就是自己的重新崛起。
因为这一个原因，改变了太多，所以暂时，就如同老爷子说的，皇室与辰家，会有一个平衡出现，那么．．．．
沉默了许久后，辰夜抬头望着老爷子，说道：“爷爷，既然燕京形势暂时平静了下来，有凌儿身边的高手帮助，辰家短时间内不会有事，那么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对于这话，辰老爷子没有半点惊讶，以辰夜的优秀，小小燕京皇城，不足以让辰夜来施展。更广阔的天空，才是他真正的舞台！
“经历的更多，才会有更快的进步！夜儿，爷爷对你很放心，没用什么好嘱咐的，只盼你在历练的时候，如果可以，尽可能的写信回来，让我们知道，你是好好的。”
“天大地大，大华皇朝，只是世间的冰山一角，我辰家，看似威名赫赫，却也只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讲的，有太多的势力，别看他们只偏隅一地，但这些势力，在武道之中，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高手。”
“夜儿，记住一句话，世俗中的势力与高手，永远无法与他们这些人争锋！”
辰夜重重点了点头。
这时，老爷子的神色，再度深沉了一些，久久后，才缓缓的道出了一句话。
“夜儿，在离开之前，去见一见你的．．．．父亲吧！”
第九十七章 君是君，臣非臣
“夜儿，在离开之前，去见一见你的．．．．父亲吧！”
闻言，辰夜不仅浑身一震，目光之中所出现了，亦是太多的那种疼痛．．．．父亲啊！
“等我从皇宫回来后，我会去和父亲告别的。”许久后，辰夜长吐一口气。
“你要去皇宫？”
辰老爷子若有所思的冷冷一笑，道：“也好，去一躺皇宫，与皇帝亲自见上一面。被伤的这么重，差点儿身死，只是一个说法，也是远远不够的。”
辰夜顿时笑道：“能给我一个说法，他已经认为很放低姿态了，我打算进宫，不是打算让皇帝在对我说些什么，而是有些话，我想告诉他。在离开之前，我也想和凌儿道个别！”
“好，好，你快去，进了皇宫，就别着急回来，和玄凌多多说说话。”
老爷子眉开眼笑，仿佛，在他心中，已经预定了玄凌就是他孙媳妇儿．．．．辰夜无奈笑了笑，便是向着王府外走去。
刚走几步，忽然想到了一事，猛地回身，神色变得极其凝重了起来，说道：“爷爷，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见辰夜的神色变化，辰老爷子忙问。
“爷爷，往后数年时间当中，在我还没有回来之前，无论皇帝用什么理由，让我们辰家之人带兵去打仗，您都不要答应！”
辰老爷子眉头一皱，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
“爷爷，我现在没办法与您解释，反正您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
辰夜真的无法解释，虽然说，有那一个梦在前面，但辰夜仍然无法借用这个梦，来告诉老爷子，为什么不能答应。
那件事，是导致了皇室有足够的借口来毁灭辰家．．．．辰夜相信，只要话都说在了前面，以老爷子的精明，断然是不会再度一次发生的，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没必要过多解释什么。
．．．．．
皇宫金銮殿后，御书房内！
望着辰夜，皇帝神色微微有些凝重，他倒是没有想过，面前这人，竟然会单身来到皇宫见他，难道不怕，自己趁这个机会，将之给杀了吗？
“夜儿，来见朕，有什么事吗？”皇帝嘴角微微一翘，笑道。
不愧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面对他杀戮之中的主角，都可以当成没事发生过．．．．
辰夜一笑，道：“我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所以，都直接一点吧。还有，你也不用摆出一幅客气，或者是长辈的慈祥态度来，没那个必要的。这样，只会让人更加恶心。”
“大胆，敢在陛下面前放肆！”
皇帝眉头轻轻一皱，其书桌下首，那名年老太监便是厉喝一声，尖锐声音，顿时不绝于耳的响彻！
“滚！”
辰夜目光一凛，体内，天刀刀意冲涌而出，化为一抹实质姓的刀芒，对着年老太监，闪电般的劈下。
“蓬！”
年老太监闷哼一声，身子重重的摔到了墙壁之上．．．．
“本少爷与皇帝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辰夜拍了拍手掌，笑道：“他现在听不见我们说什么了，所以，我们可以尽情的说一些，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哦？”皇帝浓眉一抬，并没有因为辰夜的这番大不敬举动而有所不悦，淡然道：“不知，你想与朕说什么？”
“不是我想说什么，我既然来了，你就该明白，是你要对我说些什么。”辰夜笑着应道。
皇帝平静的脸色，渐渐的有点变化了，眼瞳之中的目光，亦是淡淡的凌厉了起来：“当年与云先生商议燕京俊彦榜排名的时候，朕说将你排在第一，云先生有不同的意见，说你的年纪最小，会让人一眼就看出，这个榜单，是故意这样弄的，起不到让你处于风口浪尖这个位置的作用。但朕告诉他，你当得起。”
“事实证明，朕的眼光不错，你确实当得起！”
自辰夜接触修炼之后，到今天，所经历的一桩桩，一件件，的确如皇帝所说，他当得起燕京俊彦榜上，排名第一的称号！
辰夜笑而不语，继续听着。
皇帝也继续说道：“登基之初，朕还没有打算好要对辰家怎样，毕竟俩家的关系摆在那里，辰忠也是名扬四海，不好动。”
“但渐渐朕发现，远的不说，单是这朝堂之上，仿佛有俩位皇帝，一切决策，哪怕是朕的意思，似乎都要经过辰忠同意之后，才能颁布下去。”
“朕惶恐，朕更加感到悲哀，长此以往下去，朕的江山，是不是要姓辰了？”皇帝目光茫然片刻，旋即冷冷道：“就算辰忠没有这个想法，那么辰顺等人，会否有这个想法？而朕在世之时，或许会是一个震慑，但朕如果不在了呢？”
“以辰忠的修为，他的寿命，定在朕之上．．．．所以朕担心，朕尚且在辰忠面前如此不堪，朕的孩子们，岂不是真正成为了傀儡？如此三代过后，大华皇朝，还是我慕家的大华皇朝吗？”
“而朕更恨的．．．．”
皇帝狰狞一笑，道：“辰忠是圣主爷的兄弟，他二人同生共死，共同开创了这大好河山。当朕还在年幼的时候，朕就想，圣主爷有辰忠这样的好兄弟，那么朕，也想拥有这样一位好兄弟。”
“加上我们俩家的关系，所以朕把辰顺，辰厉，乃至你父，都当成亲兄弟一般来对待，希望可以延续上一代的情谊！”
“可朕错了！”
皇帝眼瞳中的凌厉化为了阴狠，他冷冷道：“朕以为，朕用真心待他们，他们也会用真心来回馈给朕，但是，他们在朕面前，从来就没有把朕当成未来的一国之君。甚至于，一切朕的意思，他们全都认为不妥，不是说要斟酌考虑，就是告诉辰忠，让辰忠倚老卖老来教训朕！”
“最后，朕终于明白，朕是天子，是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朕不需要什么兄弟，朕更从这些人眼中看到，什么叫做功高震主！”
“既然你们不把朕当诚仁君，那么，朕为什么要留着你辰家？”
皇帝森冷一笑，道：“辰夜，事情发展到今时今曰，与朕半点关系都没有，全是你辰家咎由自取。可笑，其他的人不明就里，还认为，是朕寡心薄意．．．．”
“这样说来，你还委屈了？”辰夜淡淡嗤笑。
眼望皇帝，辰夜嗤笑声更大：“你想拥有一位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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