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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小鱼)-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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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无离道：“不过也是发现，对于这些高手的到来，初时，皇室安安静静，无任何动作，但陆续而来的高手，就让皇室不那么平静了。如此看来，这些人，应该不是同一伙的，甚至，后出现的人，或许还对皇室有所觊觎。”
“这些人，对我们，都还没有表露出什么敌意，因此，老王爷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只是派人注视着。”
辰夜有些明白了，先出现燕京中的高手，所料不差，应该是天一门的人，后来出现的，那应该是长孙然残阳门中的人。
而只是注视并非监视，也是能够让人知道，这些人的修为，已超出了辰家这些高手的应对范围。
“楚叔叔，长孙然，你应该听过，她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辰夜问起长孙家人的，楚无离稍稍楞了下，随即说道：“对她的消息，倒知之不多，只听闻，这个女子，好像发生了什么事，自大名府回去后，就一直深居简出．．．．”
“深居简出？”
辰夜脸庞上，有了一丝丝的笑容，在大名府外，被那沈一山等人伏击，这口气，自己咽不下，长孙然同样咽不下，看来，她是在筹谋着什么计划。
有长孙然在暗中，加上老爷子，辰家，短时间中，应该不会有事。
“楚叔叔！”
放松了一点后，辰夜问道：“为什么大名府**军的指挥权，爷爷不交给你？是没有争取到，还是？”
“可能也是争取不到，毕竟，这样一支强大的军队，皇帝陛下可不想放过，不管是否能够完全掌握，还有就是，老王爷也没打算让我去大名府。”
“为什么？”辰夜不懂。
楚无离道：“老王爷的说法是，**军，已经不大可能被辰家以外的人所掌控，既然如此，那个位置，坐与不坐，暂时还不重要。况且，大名府虽然重要，但大华皇朝之大，可不仅仅只有大名府等十几个重镇。”
话到此处，辰夜已经明白了，自家老爷子，不愧有军神之称！
老爷子这是在逐步蚕食着，大华皇朝中，还有一些地方，那里的驻军，可不归辰家掌控，将楚无离这么重要的人放在大宣府，显然是要将这里的军队，收编到辰家手中。
这一次，把大名府驻军的指挥权交出去，老爷子应该从皇帝那里，换到了好几个其他地方驻军的指挥权。
看似这些地方，都没有大名府重要，但老爷子说的很对，大华皇朝，可不仅仅只有大名府等重镇。
只有将重镇之间连接起来，重镇的兵力与地理位置，才能发挥真正的作用，反之亦然，若是这些连接被切断，那么，再重要的城镇，也将孤立下来，到那时候，又能坚持多久？
这个道理，皇帝未必不懂，然而，大名府对他来说，将会更加重要，两权相害取其轻，明知道不管怎样做，都会让辰家得到好处，皇帝也只能在好处中选择，而做不到任何好处都不给辰家。
“楚叔叔，爷爷他们，可还好吗？”许久后，辰夜终于忍不住问道。
“都好，都好，在大宣府上任之前，我曾去过燕京，觐见过老王爷与大爷二爷们。”楚无离看了辰夜一眼，轻声道：“他们虽然没说，可我看的出来，都很想你的。”
“我也很想他们啊！”
辰夜重重的一叹，忽然话锋一转，面色之中，显出极致的冷肃，轻喝：“楚叔叔，有一句话，我想问你。”
见辰夜突变神色，楚无离也是以军人之资，沉声道：“小少爷尽管问！”
“好！”
辰夜缓缓问道：“楚叔叔，我想知道，你忠于的对象，究竟是我家老爷子，还是我辰家？”
楚无离大楞：“有什么区别吗？”
忠于辰老爷子，亦是忠于辰家，俩者之间，并不矛盾！
“大有区别！”
辰夜缓缓闭上眼睛，一抹狰狞，骤然跃于脸庞上，脑海当中，情不自禁的浮掠出旧时记忆的画面．．．．
皇室对辰家动手前夕，下令，所有军中效忠于辰老爷子，有兵权在手的人物马上回京。
在屠刀面前，老爷子不闻不问，仿若未见，于是，一条条姓命，便是被轻而易举的收割掉，其中，也包括楚无离！
“所谓区别，到底是什么？”
辰夜霍然张眼：“楚叔叔，如果有一天，皇室大兵压到，老爷子不予抵挡，你们这些人在场，要怎样做？”
“如果你们效忠的，并非只是老爷子一人，那么，在老爷子不抵抗的同时，我大伯二伯下令，你们又会怎样做？”
“所谓区别，这便是区别！”
楚无离顿时大汗淋漓，这个问题，他们这些人，从来就没有想过，他们怎么可能会想，在那一天到来的时候，辰老爷子会撒手不管呢？
但事实上，曾经，辰老爷子确实不曾抵抗过！
“小少爷！”
久久之后，楚无离嘶哑着声音说道：“属下一生，誓死效忠辰家！”
辰夜欣慰的笑了，重生以来，太多事情，已经随着自己慢慢的改变了，老爷子所表现出来的，也是慢慢的让辰夜可以预见，当同样一幕再度发生时，老爷子会有截然不同的选择。
然而，在所有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辰夜就要杜绝一切不好的状况出现，为此，他不惜一切，甚至他这样问楚无离，都会让后者心中产生，辰夜是否要争权的嫌疑的这样一个不利想法。
但只要能够有所变化，向着自己心中所想的这样变化过去，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楚叔叔，我所问的，你去转告每一个人，务必要让他们知道，当中的区别，到底是什么。”
“是！”
楚无离恭声应道！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夜谈
楚无离已经离开许久，辰夜哪儿也没去，直接在客厅中闭目．．．．
与楚无离一番交谈，辰夜相信，以前者的智慧，应该能够明白自己心中所想的，而即使明白不了，只要能够照做，那也就足够了。
辰家并非个体，并非只有姓辰的人，才是辰家的人，包括楚无离在内，许多的人依附在辰家周围，他们同样也是辰家的人！
若辰家塌，他们自会被掩埋！
当曰燕京，无数姓命，无数血光，堆积出了虚空之中，无数的怨灵与怨气，辰夜虽不亲眼所见，心中却能感受到。
他很清楚，那些怨，全都是极度的不甘啊！
在世之时，皆为人杰，为何会带着无穷之恨离开？
夜幕降临了，庄园中安安静静的，武帮的人，现在，大概已经开始要对鹰帮动手了吧？
辰夜缓缓张开了眼睛，起身走出，虚空上，繁星点点，让黑夜，不在凄冷．．．．
“主人，有人闯了进来。”
辰夜放眼向着一处看去，庄园中，固然人手不是在太足，但基本的防御力量还在，有人能够闯进，看来很不简单。
“是疯魔！”刀灵再道。
辰夜倒是楞了一下，嘴角边上，不由浮掠出一抹戏谑的笑意，旋即朝着疯魔所来方向飞速的射去。
“疯魔兄，夜深了，你睡不着，来找柳研姑娘谈心聊天啊？柳研姑娘应该不在，她可能去了鹰帮。”
“我是来找你的。”院墙上，疯魔应道。
“哦？”
辰夜似笑非笑，淡淡道：“那么有话，疯魔兄你不妨直说。”
对于这个年轻人，辰夜不否认对他很是敬佩，那一段孤苦，那一份坚持，然而，他太过坚持了。
“我要离开大宣府了，但有件事，我想拜托你，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小兄弟，你若相信的话，我们换处地方吧？”望着辰夜，疯魔说道。
“请！”
疯魔旋即转身，掠向黑夜之中，辰夜紧随而至。
俩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大宣府的城墙上。
巡夜士兵，大怒，正待呵斥时，见到是辰夜二人，连忙，重新隐匿于深处。
“疯魔兄，这里已经够安静，相信我们的谈话，也不会有人听的，你可以说了。”扫了周围一圈，辰夜淡淡道。
疯魔居然要离开，当真是想不到。
这柳研与疯魔，一男一女，的确让他辰夜感到吃惊，明明彼此之间心中有情，却因为种种原因，只能将情压在了心中，而不得释放。
不过旋即，辰夜自己也感到了浓浓的苦涩，说别人，他自己何尝又不是这样，深宫之中，玄凌，你可好？
还有长孙然，辰夜也不能否认，这个女子，他纵然心中还不曾对她有所谓的情意，但她所做的一切，件件数来，都是为了他。
这些，辰夜亦不能忘却！
疯魔苦笑：“小兄弟，我觉得，你对我有些误会。”
辰夜不可置否一笑，道：“也许是吧！哦，对了，我叫辰夜！”
“辰夜！”
疯魔轻道一声，旋即说道：“辰夜兄弟，可还记得，生死台上，我说过，配与不配，我会在大战之后会向你证明的话？”
“你可不要告诉我，今天你的认输，是故意为之的？”辰夜神色略是冷了一点，这样的结果，无疑是最好的，不必让武帮有任何不好的变化。
但如果疯魔已经决定这样做了，为什么还要死守着心中那份可笑的坚持，答应鹰帮，代替鹰帮生死台一战？
“今天大战，公平之至，我确实输了。”
疯魔嘴角边，更见苦涩：“我有我的坚持，我有我的无奈，所谓人情，不一定非还不可，然而，鹰帮之情，却不得不还，个中缘由，我相信，辰夜兄弟你也不愿意知道，我是想说，今天生死台大战，我并不知道，对手会是你。”
“那又如何？”辰夜冷声道。若对手是柳研，即便疯魔故意认输，但对柳研来讲，那也不是好事，重伤的她，天圣之体，根本已不可能压制，再与疯魔这等高手来一场大战，势必会更加严重。
众目睽睽之下，就算认输，也需要高深的技巧。柳研显然无法撑到那最后。
“如果今天的对手是柳姑娘，这一战，我依然会尽全力，但，在关键时刻，我会放弃自己的姓命。”
疯魔淡笑：“辰夜兄弟，我怎会，亲眼看到柳姑娘受到任何伤害？”
辰夜心神重重一震，他倒是没有想到，疯魔竟然已经有了如此决断．．．．这份守护之情，听起来让人感动，但其实，疯魔更加该死。
“疯魔兄，我请问，你若自杀，你让柳姑娘如何去面对？”
疯魔默然．．．．
辰夜冷冷一笑，再道：“我再问你，你对柳姑娘的身子状况，又有几分了解？”
“辰夜兄弟？”疯魔霍然看向辰夜，他不是笨蛋，辰夜这样做，岂非是在告诉他疯魔，柳研的身子，本来就？
“若非如此，你以为，我会代替柳研姑娘一战？”
辰夜漠然轻喝：“你可知道，柳研姑娘，本就身怀天圣之体？”
“什么是天圣之体？”疯魔心中，已有了强烈的不安。
旋即，辰夜不但将天圣之体详细的告诉给了疯魔，死亡森林中的一幕，他也是全盘托出，随后，冷冷的看着后者。
“竟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疯魔喃喃自语，眉宇之中，有着难以化去的自责：“所有一切，我都不知情，我若知道，必不会如此。柳姑娘，你等我，五年，我们还有五年时间，就算你想得到天上的月亮，五年中，我也誓要为你摘下。”
“辰夜兄弟，谢谢你告诉我所有！我要去找柳姑娘了，先告辞了。”
情一旦释放，就如此强烈！
辰夜轻吐了口气，还有五年时间，自己一定要努力去将古帝殿开启，取得里面所藏着的那株奇物．．．．
但说实话，开启古帝殿，辰夜也实在没有太大信心。
达到中玄境界的时候，辰夜就已经进过古帝殿，那扇大门，仿佛苍天般的虚无，又若大地般坚不可摧，尽管辰夜拼尽全力，依然不曾动摇半分。
甚至，都不曾给辰夜一个明确的信息，到底要达到怎样的修为，才能够将古帝殿的这扇大门给推开。
“没有那么容易啊！”
辰夜不由叹了声，望向疯魔离去的方向，眼神不由一凝。
在那前方，另有一道身影，携带着惊慌之色，闪电般的掠来，在遇见疯魔后，那身影的惊慌，立即变成了无穷的杀意。
“疯魔，今天若不是你，我鹰帮怎会有灭帮之祸，既然横竖要死，就拉你陪葬！”
第二百二十七章 帝之传人
长街上，俩道身影相对站立。
望着疯魔，钟炎眼眸之中，那杀机，几如沸腾的开水一般．．．．
如此杀意，并未让疯魔有半分神色变化，他淡淡道：“钟帮主，生死台一战，我确实输了，众目睽睽之下，这做不得假，你又何必怪我？”
“怪你？”
钟炎怒笑：“疯魔，当年如果不是我一饭之恩，你能活下去，并且还会有今天的成就？什么你确实输了，你若真正拼命，那小子能是你的对手？”
原来是一饭之恩，难怪疯魔明知鹰帮不怀好意，也要一战！
而听到这所谓的一饭之恩，疯魔眼中，疯狂之意，顿如洪水般的爆发出来，今天，如果不是辰夜代替，就算自己放弃姓命又如何？柳研姑娘，同样会有姓命之忧？
说的好听是一饭之恩，当年，钟炎是把自己当成了一条狗。
就为了这个，自己差一点害死了自己最中意的女子．．．．想到这里，疯魔不由大笑，辰夜说自己不配，自己是真的不配。
“疯魔，废话少说，你无情，那就休怪本帮主无义，临死，本帮主也要带你一起下到黄泉。”
“哈哈！”
疯魔疯狂大笑：“钟炎，你不是一直想见我最大的底牌吗，好，就让你见识一下。”
话落之后，一道璀璨青芒，自疯魔体内暴涌而出，旋即振幅，霎时后，铺天盖地，竟让这黑夜，仿若白昼。
漫天青芒，倾洒而下，将疯魔包裹而进，到最后，竟然，好像一件青色的外衣，穿在了他的身上。
与此同时，一股晦涩，却又极端霸道的波动，自那青衣中悄然的散发出来。
这波动，虽然不属于疯魔，但是，他能够掌控，或许不能够完全掌控，却也可以让他的实力，提升一大截。
现在的疯魔，只怕是面对上玄境界的高手，都可以强力一战，也许还不是上玄七重境界高手钟炎的对手，但这一战，疯魔若要离开，后者也绝对拦他不下。
疯魔的底牌，竟是如此的恐怖！
辰夜自认，如果今天的大战中，疯魔也施展了这样的底牌，那么，除非是自己动用鬼尸，否则，自己其他底牌，绝对撼动不了疯魔。
而即使是鬼尸，辰夜也不敢有肯定的把握，因为，那股晦涩而霸道的波动，让辰夜感应到，它的坚不可摧，鬼尸不一定能够将之破掉。
这种防御，辰夜都认为，与古帝殿现在的防御，都是不弱半分。
“这疯魔，实在了不起，看来，他的际遇，也是十分让人吃惊。”辰夜感叹。
“何止是吃惊！”
刀灵声音，有着极度的震撼：“那疯魔，分明就是帝之传人！难怪他曾给了我一丝熟悉的味道。”
“帝之传人？刀灵，什么是帝之传人？”辰夜惊了一惊，忙问。他不知道刀灵所说的意思，但管中溃豹，所谓的帝，又岂会是泛泛之辈？
刀灵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帝之传人，只是在见到疯魔这样施展后，我忽然想到的，到底要怎样解释给主人你听，我也没个头绪。不过，我有预感，很多事情，可能都如人一样，轮回了。”
闻言，辰夜眉头皱皱，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也没多问，有多事情，刀灵都失去了记忆，问了也是白问。
钟炎竟侥幸逃了出来，如果不是凑巧给遇见，说不定就真的让他给逃离了大宣府．．．．
“疯魔兄，白天我们是对手，没想到吧，这么快，我们就要联手杀敌了。”辰夜大笑一声，身形闪电般的掠来。
“是你？”
见到辰夜，钟炎没有太多惊讶，他心中已经认定，疯魔是故意出卖了鹰帮，所以，这俩个人在一起，不会有太多意外。
“你来了更好，本帮主正好可以将你们俩个一网打尽，如此好消掉本帮主心中的怨恨。”
钟炎狞笑，身化残影，暴掠而来，上玄七重境界的前大气势，如风般的挥毫出去，将辰夜与疯魔双双的笼罩了进来。
“鬼尸，去吧！”
感受着凛冽气势，辰夜轻轻一笑，心神一动，全身漆黑的鬼尸，如一道流星，狠狠的冲了出去。
如果遇上的是柳真，以及死亡黑豹王之类的高手，或许辰夜还几分忌惮，这钟炎，对现在的他来说，独自一人，根本构不成半点威胁，何况还有那所谓的帝之传人，疯魔！
在鬼尸闪掠而出的时候，被青芒所化衣衫覆盖在身的疯魔，亦是一道青色的流光暴射出去，其手中长枪，已完全与青芒凝为一体，所出枪芒，较之白天，凌厉不知几何！
那钟炎，此刻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有想到，俩个刚刚达到中玄境界的小子，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底牌。
别说俩道攻击，单是其中之一，就已经足以让他感到危险的气息了，现在，如何兼顾的了？
鬼尸与青色枪芒，一左一右，几乎同时一时间攻向钟炎，速度之快，后者就算想躲避，也是不可能。
震怒之下，钟炎大喝，手中出现俩柄重锤，如同挥动巨岩一般，分别狠狠的砸向了鬼尸和青色枪芒。
“轰轰！”
震耳欲聋之声在场中爆发开来，凶猛的能量波动，也是在半空中回荡着，那般声威，直接造成了空间的扭曲。
在混乱中，俩柄重锤，突然像是被扎破的气球，软绵绵的扁了下去，显然，鬼尸的力量，和枪芒的强悍，分开迎战下，钟炎无法力敌的出。
但总归是上玄七重境界的高手，虽然落了下风，钟炎也成功的避开了绝对杀招，可反震而来的能量冲击，依然是将他震得脚步飞退，一口鲜血，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鬼尸独自，便是将钟炎死死的拖住，多了一个疯魔，他岂能是对手。
就在钟炎后退时，青色流光的疯魔和鬼尸，再度闪身逼去，而这时，一道凌厉的破空声，也是快若鬼魅般的出现在了钟炎之后。
“钟炎，你也堂堂一帮之主，竟然为了逃命，不惜放弃下属之命，以及你儿子的姓命，当真是果敢的很啊！”
“柳真？”
钟炎惊骇万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拦下疯魔，或许此刻，他已经逃出了生天，可现在想这些都没用了。
有柳真加入，仅仅是片刻时间，钟炎就被击杀。
“小兄弟，又要多谢你一次了，不然今天，很有可能被钟炎给逃了。”柳真冲着辰夜抱了抱拳，至于疯魔，他看都没看。
“柳帮主！”柳真不理疯魔，疯魔却是不能不理柳真，当下冲他客气的拱手。
“你们怎会在这里？”
又有一道身影快速的赶了过来，正是柳研，见到辰夜和疯魔，她轻声的问道，尤其是看到后者，或许是事情已被父亲与辰夜知道，俏脸不由红了下来。
“我与疯魔兄闲来无事，所以出来走走，顺便看看月色，不成想，遇见了逃窜的钟炎。”
辰夜笑了笑，正想找个借口，将柳真拉走，给那俩人一个说话的机会时，忽然身子凝住，有着一道不可思议的神情，毫不掩饰的浮现在了脸庞上。
“柳老哥，我有话想和疯魔兄，以及柳姑娘说，麻烦你先回武帮吧！”
第二百二十八章 龙源的选择
“小兄弟，你怎么了？”
辰夜突然而变的神色，让柳真大吃了一惊。
“辰夜？”
“辰夜兄弟？”
柳研与疯魔，同样也是被吓到，虽然这三人对辰夜，都还不是特别了解，尤其疯魔，今天才刚刚认识辰夜，可他们都是知道，这个少年人心姓沉稳，绝不是随意一件事情，就能够让他显露出如此表情的。
“我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生了件事，让我也很不相信而已。”
辰夜看着三人，不禁苦笑了声。
“小兄弟没事，那我先回武帮，刚灭了鹰帮，还有很多琐事要处理。”柳真看着辰夜，当认为他真的没什么事后，才转身马上离开。
柳真不是不能相信，而是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事关重要，若不是疯魔与柳研的关系，辰夜也不想柳研知道。
“我们找个无人的地方。”
辰夜挥了挥手，率先向着大宣府外掠去，柳研与疯魔也是紧随其后。
待来到城中，一片树林中后，辰夜都还没有说什么，自他眉宇中，龙源散发着璀璨光芒暴涌而出，竟直接掠向了疯魔。
龙源，不但是三足火龙所凝化之物，一身精华，皆在于此，刚一出现，便是涌动着强大的波动，并且，龙源之中，还有辰夜曾收取的地底能量也藏在里面。
俩种气息的浓郁，疯魔与柳研第一时间便是能够感应的到。
而今，龙源掠出，停靠在疯魔身前，这般模样，叫人知道，辰夜这是要做什么。
“辰夜兄弟，这，这，这实在太珍贵了。”饶是疯魔见识也算不少，其自身际遇，尤其刀灵所说帝之传人这个身份，也足以证明疯魔来历非小，可此时此刻，仍然有种无措之感。
“呵呵，这是它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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