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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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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这些,都是她要承受的,就算后悔,也没有资格。
她忽然间有一种错觉,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公之于众的。那时,所有人失望的眼神,所有人的嘲笑,甚至走在大街上会不会让人围着骂。
不知羞耻。
回头看了一眼长廊,就像是她现在的道路,漫长,看不见尽头。
浑浑噩噩的回了他的办公室,薄易之已经起身,看见她回来,说了一句:“可以离开了。”
“哦。”没抬眼去看他,只是静静的走到他身边拿起拐杖,扶着他。
锋眉不易察觉的蹙了一下,任由她扶着自己下楼。薄易之不知道她的心情为什么不好,上了车,别过头盯着她依旧发呆的神色:“我们去外面吃吧,然后,看一场电影好吗?”
吃饭,看电影?
那是他们之间该做的是吗?花晚开解下安全带,忽然别过头,盯着他看:“为什么吃饭看电影?”
“我们什么身份,哪个男人会带着一个情人去吃饭看电影。”
“我听说,有人说我和你尚过床?”
“所以,才换来我花晚开的今天。尽管这是事实,可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知道什么叫羞耻。不,当初答应你的时候,就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了。”
“现在,居然厚脸皮的和你说什么羞耻。”
娇嫩的小脸上,杏眸泛着红,有哭有笑的样子。眼神空洞,似乎陷在了迷乱里。
这几句话,简短无助。让薄易之听的心里似针扎过一般,这算不算是她第一次埋怨这段关系,第一次透露心里的想法,最真实的,最真挚的。
他如果知道有一天他会这般的爱眼前的女子,怎么会提出那样的条件?
男人,总会在这样的时候找这样的借口。
如果当初两个人不是这样的关系,他是她的追求者,现在是不是不一样了。这个女子,是不是不会这样悲伤了?
“不,你没有错。”薄易之下意识慌乱的抓住她的手,触感冰凉,找不到温度,立刻打断了。
简单的几个字,让花晚开的情绪更加的激动了。杏眸流着泪,一滴一滴的,声调激荡:“不,我错了。”几个字,像是怒吼出来一样。
这些时日,她的心里总是绷着一根弦,现在,弦断了。
“我当初为什么恬不知耻的答应你的条件,答应了你,就是我错了,呵呵。”激动的言语,最后竟然疯癫的笑了出来。
然后,又哭了起来:“早知道斗不过你的,我竟输的一败涂地。你说什么看电影呀,我们之间看什么电影呀。”
泪痕的小脸最后凝着凄惨的笑,像一抹绚丽的曼陀罗,张着所有的花瓣。
花晚开忽然打开车门,下了车,穿着高跟鞋的小脚朝着前面跑去,浑浑噩噩的身影。
下意识的,薄易之也打开车门追了上去。虽然脚一直没那么严重,可是跑起来却也是疼的冒出了冷汗。颠簸着回了车上,开着车追寻她的痕迹。
还打电话给路墨,让他赶紧出来一起。
眼看着她的身影交杂在人群里,可是一路上车很多,时不时的就堵塞。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交通局的局长,气势强硬:“十分钟,把所有马路上的车都给我停了,一边站。”
薄易之的话,让交通局长失了脸色,赶紧打电话通知下去。
果然,十分钟大量的交警涌现,以各个理由让所有的车都停了下来,靠在一边。马路上宽阔了,薄易之迅速的就锁定了那个跌跌撞撞的小女人。
这边的人比较少了起来,她像是跑不动的样子,站在原地喘着气。薄易之见状,借势开到了 前面,匆忙的停下车,忍着疼跑了下去。
似乎看清了眼前的男子是谁,花晚开委屈的凝视着他,终究是晕了过去。
路墨在这是也赶到了,正好撞见花晚开晕倒的一幕,那个男子瘸脚冲了过去。他赶紧下车快他一步,将花晚开抱了起来,送回了车上。
薄易之上车之后,交代了一句:“回别墅吧,把孙医生叫来。”
开车的时候路墨总是忍不住盯着后面的两个人,男子抱着女子,满脸的担忧和痛苦,让他想打趣都没了精神,加快了车速。
路上的车都停在了一边,十分的畅通。他知道,肯定是薄易之弄的,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谁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疯子啦,男人也是疯子的!
“你不懂,你从来都不懂。”女子的嘴里小声的呢喃着,神色痛苦,无尽的凄凉。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薄易之第一次有了这样的心情,恨不得替她去痛,恨不得替她去狠狠地教训自己一番。她有多痛苦,他就有多后悔。
为什么总是在乎那些面子,表面上的东西,受着伤岂不是会让她更加心软吗?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三十三章 赶紧表白
回了薄易之的别墅,路墨抱着花晚开先进去了,薄易之努力在后面让自己走的更快些。恰巧,孙医生也到了,他是薄易之的私人医生。
经过一番检查,孙医生打了一针镇定剂给她,然后安慰了一番:“没什么大碍,只是心神有些不定,应该是受了刺激。晚上的时候点一根有助于睡眠的香薰,让她睡得安稳点,明天醒来的饿时候再看下。”
“谢谢孙大夫。”薄易之轻声感谢,听他的一番话,心也就落下了许多。
路墨把孙大夫送走了,回来的时候看见薄易之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直盯着床上的女子。他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惊慌失措的时候,冷峻的脸上都融化开来。
为了不让气氛这么压抑,他打趣道:“不会是你真的把人家当作小跟班了吧,累倒了?”
没有丝毫的动容,薄易之抿着嘴角,继续盯着她,轻声交代:“你明天早上回公司立刻查一下监控,今天快下班时候的监控,看她做了些什么。”
“她出去一趟之后,回来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言下之意,也许是有人说了什么。路墨祈祷的想着,得罪花晚开,这个人真是活腻了,应了一声:“没问题。”
薄易之摸了摸花晚开熟睡的脸蛋,眼神能溺出水一般。心里的恐惧,像是她随时都能消失一般,又忍不住照着她的脸描绘了一圈,嘴角勾着淡淡的却满足的笑意。
站起身,朝门口走出去,丢了一句,很轻柔:“跟我聊聊吧。”
两个人来到客厅,薄易之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瓶酒,放在桌子上,看着酒忽然笑了:“这几瓶酒也算是是我私藏的呢,她管的严,连红酒都不让我沾。”
路墨,再也没了心情打趣。
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峥嵘岁月,年少轻狂,最爱到酒吧买醉。没一会儿,三四瓶已经喝掉了,度数很高,脸颊都泛着红。
冷不丁的,薄易之有些迷乱了起来:“你了解我的,我很难爱上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一定是一辈子的。却想不到,老天给了我一个九九八十一难的真爱。”
“初遇时,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娇艳动人,却也能一不小心刺了你的手。越这样,我却越喜欢,却带刺,我越要拔刺。”
“你这是自虐!”路墨总结了一句,嘿嘿地笑了出来。
“嗯,就是自虐。”薄易之毫不掩饰的承认了,眼神重新凝聚了光,认真起来:“你说我为什么无聊的找清儿当我的未婚妻,你说我怎么就那么拉不下面子,那么想要浪漫一把呢?”
“现在明白了,早表白,早托生。”
说着,咕噜咕噜的又喝了一瓶。腿有些隐隐作痛,在这一刻也没了知觉。
看着他为了爱情这样的痛苦,路墨也是感慨万分。如果自己是一个女人,肯定不会接触他这样的男人,心机深沉,很难看到真心。其实她,这些都明白吧!
可是他又能了解他的痛苦,迷失在自己的游戏迷宫里,出不来,也根本不想出来。叹了一声,他直直的盯着他:“现在还不晚,等她醒来,就表白。”
薄易之却没了信心,‘你不懂’三个字,深深的印在他的心底,他总是感觉她的背后不是指的那些悲伤,就好像是,特别的深沉,特别的伤痛。
路墨拉住他的手,企图能给他信心:“相信自己,明晚,试一次,我来帮你准备。”
第一次这么的犹豫不决,在她没这样之前,他真的自信极了。
一瓶喝下去,薄易之望着路墨,重重地点了头。
临近凌晨的时候,让人来接路墨,他才迷醉的离开。薄易之越是醉,头脑越是清醒,想他上一次买醉也是为了她吧。
那时,是真的很颓废。
现在,是真的很害怕。
他摇晃着回了花晚开的房间,看着床上安静的女子,脱了外套。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尚了床。可扑面而来的酒气让他觉得难受,紧蹙着锋眉。
“你怎么也喝多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娇嫩的脸蛋,迷糊的问道,想着,又觉得不对:“不,是我喝就喝多了。”
又慢悠悠的下了床,去洗手间收拾了一下,刷了牙,洗了澡,刮了胡子,抹了香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清新的味道钻入他挺拔的鼻子,小心翼翼的又回了床上。
凝视着她的侧颜,似乎散着光芒,薄易之开始自言自语的呢喃:“我喝酒了,受伤了,你怎么不管我呢?不让我喝呀。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所以你才不肯管我了。”
“我后悔了,现在是不是来得及。”离她又近了一些,才感觉到安稳:“我听见你说来得及了,不许反悔,不许反悔,不许反悔。”
小声变成了无声,开始静悄悄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薄易之是被一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什么事?”
“我调查好了。”电话那边是路墨的声音。
还在昏沉的薄易之想要挂了电话,脑袋一下子警醒了,直了直身子,按着头疼的太阳穴:“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看见晚开她进了你楼下的洗手间,然后两个公司的职员进去了。可是半天都没有出来,因该是三个人聊了些什么。”路墨把早上看见的监控的情况说了出来。
似乎觉得他是在浪费时间,薄易之烦躁的询问:“重点,说了什么?”这些他已经猜出来了。
“我后来找到她们,盘问了一番,她们支支吾吾的,说的都是些难听的话,还是不要听了。”路墨有些敷衍,不愿跟薄易之说出来,怕影响他的心情。
“说出来。”果断的三个字,薄易之带着些许的强势。她所遭遇的,他也想一起感受过。
电话那边支支吾吾的开了口:“就是说,她一个女人,能这么成功,肯定和你尚了床。还说,不一定爬了多少男人的床,早就不干净了。”
捏着电话的手,棱骨分明,爆着青筋,似乎电话捏碎了也不为过。手机一点点的滑落下来,跌倒了床上。
这样的话,她当时该有多不堪。
路墨以为那边挂了电话的时候,冰冷的饿声线陡然响起:“直接开了,通知下去,a市所有的企业终身都不许录用。”
然后,电话那边才传来‘嘟嘟’的声音。
不是赶尽杀绝,却胜似赶尽杀绝。没了企业录用,又能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就像她说的,有人说她和他尚了床。薄易之开始有些明白,她心里其实一直绷着一根弦,不能触碰,否则很容易的断了。
那些柔情的话,亲昵的话,她都是经受不起的吧!
再一次,他心如刀绞。
摸过去旁边,她还没醒过来,穿着均匀的呼吸声。小脸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恢复的气血,还是那样红彤彤的。
照着她的额头轻留一吻,薄易之按了按太阳穴,翻身下床。
他来到了厨房,想要为她熬点粥,清淡一点,昨晚什么都没吃。可是他连器具都没用过,弄了半天,都没有亮。瘫坐在一旁,胡乱的扒了扒碎发。
想了想,给薄家大院打过去电话,让王妈传授一下,自家母亲就不要指望了。那个男人,可是她动一下刀子要心疼的。
和王妈视频,才弄亮了电磁炉,不得不说连电源都没插,怎么能亮呢。
自己母亲在一旁看着,鄙视的嘲笑,薄易之不疾不徐的丢了一句:“要不,您来教我,苏女士?”那边立刻没了动静。
清净了许多,薄易之按着王妈的说法也得心应手起来。关了视频,慢慢的熬着,像是完成了一件极其重大的事情,凤眸一直没离开过。
好了以后,自恋的尝了尝,味道好极了。
薄易之盛了一大碗,小心的端着回了房间。床上的女子已经醒来了,杏眸暗淡,看了他一眼,看了一眼他手里端着的东西。
“你做的?”眉间一抹疑问的色彩。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三十四章 才说出口的我爱你
薄易之努力想猜透她心底的想法,可那朦胧的模样,他真的无从得知。
下一秒。她会尖叫拒绝,还是从容的喝下去?
“谢谢。”床上的女子之说了两个字。
这代表,她是不是已经好了?
唇瓣抹过一朵华丽的笑,薄易之端着碗走到她的床边。他细心的将粥用勺子搅了搅,让它不至于那么热了,刚要端起来,他想要喂她。
花晚开忽然伸出手夺了过来,拿着勺子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几秒钟的时间,就被一扫而空了。她又匆忙的放下,静静的凝视他。
凤眸也凝视着她,眼底一片漆黑,似深不见底的深潭。
“你康复了以后,让我离开好不好,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晶亮的眸子,花晚开说的却有些卑微,像是试探,却藏着浓浓的希望。
“我欠你一条命,所以安分的守着你,照顾你,就还清了。”她一直知道那晚的男子是冲着他来的,阴差阳错的对准了自己,所以这条命算不算没那么重。
良久,薄易之就盯着她看,不语。眼底忽然亮了亮,像是这一瞬,要把一世的她都看尽。
“好。”只是浅笑着回了一个字,然后,他夺门而出。
听见一声门响,花晚开的身子颤栗了一下。她若无其事的躺下来,蒙上被子。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低低的抽泣声,连绵不绝。
早上,在他之前她就醒了。听见那个男子打电话的话语,知道他应该是知道了,教训了那两个人,可是心底的伤疤造成了就是造成了,抹不去的。
然后听着他下床了,外面又时不时的传来声音。他端着一碗粥进来,她知道那是他亲自熬的。这个如神坻一般的男子,也食人间烟火了。
她用了三生的运气,才会换来他一次的照顾。
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像是疯了一般,疼痛也毫无知觉。但是,心底最真实的感觉被释放了出来,她忽然觉得平静了下来。
直至房间里的抽泣声停住了,被子里钻出一个小脑袋,梨花带雨,红着杏眸,泪汪汪的,眼底却清明了许多,散着细碎的光点。
花晚开在房间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态自若,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没想到薄易之居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佯装自若的问了一句:“你早上吃点什么,我做给你。”
多么平静的语气!
心口痛,腿也痛,薄易之淡淡的背着她丢了一句:“我也吃了点粥,不用了。”停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你回一趟半山的别墅,好好收拾一下吧,我明天会那边住,下午六点左右能回来就好。”
看来他还正常,还知道把自己当成保姆使唤。
花晚开拿了包和钥匙开车出去,直至门口没了生身影,薄易之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她已经走了,过来吧。”
半个小时之后,路墨偷偷摸摸的来了,拿了一个大袋子。进来之后开始一样一样的翻出来,琳琅满目的。
薄易之拎起一块布问道:“这是干什么的?”
瞥了一眼,路墨不紧不慢的回答:“用来铺在你家桌子上的,这样才有格调。”
“那这是什么?”生的肉?
“晚上的时候我给你做。”目光中带着些许嫌弃。
外面传来铃声,路墨催促道:“快去看看。”
薄易之出去一看,好大的一车花,鲜红的玫瑰,一个个娇滴滴的。打开门,让车开进来。他看清了许多,有一部分是摘好的花瓣。
于是,两个人忙了一天。终于在牛排上还是出了问题,什么他做给自己,都是骗人的,糊了两个,才知道他为什么买了好几个。
“我是这样学的呀?”路墨忙活了一阵,有些晕头转向的,脑袋上出了汗。
薄易之从来不知道他会做饭,还是煎牛排,不相信的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学的?”
“早上,跟着视频学了一会儿。”
呵呵的冷笑两声,不忍最后两块牛排被践踏了,薄易之找来视频,亲自动手。他也是够可以的了,路墨的火候一直是大火,不糊才怪。
“忘记调了。”路墨尴尬的解释起来,却是苍白无力。
临近六点的时候,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了,路墨也离开了。薄易之打了个电话给花晚开,她说马上回来。他回卧室挑了一件衬衫,粉色的那件。
天色已经暗沉了,花晚开回到别墅的时候别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的光亮,同天色相接。不禁有些奇怪,难道是停电了?
开门进去的时候更是一片漆黑,连外面仅剩的一点光芒都没照进来。
“薄易之,薄易之?”她试探了交了几声,没人回应。
掏出手机准备照着点路,在她手机没亮的时候,餐厅那边却亮了起来,黄灿灿的光,带着温暖的味道,照亮了一片。
随后,客厅的也亮了起来,不似以往的那般明亮,却也照亮了客厅的每个角落。
那对蜡烛,依旧是最耀眼的。
从门口到那儿的路,都散着一层红色的玫瑰花。那一边,站着一个男子,穿着粉色的衬衫,明媚着脸庞。本就生的妖孽,穿着粉色的衬衫更显得多了一份魅惑。
餐桌也被铺上了好看的碎花的桌布那对蜡烛立在那,两侧一大簇带着刺的玫瑰花,娇滴滴的盛开在一旁。而后,两杯红酒,陪着两份牛排。
花晚开的心下意识的‘咯噔’一下,迷惑的小脸,唇瓣吐了一句:“我是不是进错了?”
这边问着,那边的男子从花瓣踏了过来。一如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那个踏着花缓缓飘落下来的男子,乘花盛开。
修长白希的之间跳落着点点的光芒,正向她伸出手。绅士般的动作,又仿若邀请公主临幸,邀请她跳的第一支舞。
梦幻的,花晚开伸出手打在上面。那个男子拉着自己,踩在软软的花瓣上,偶尔的回眸一笑,媚了她的心,飘转着到了另一边。
两个人相视而作,薄易之一开口,花晚开才惊醒过来,她的心没规律的跳动着,心底像是隐隐知道他一会儿会说什么样的话,不禁秉着呼吸。
“还好不晚,才说出口的我爱你。”薄易之的凤眸异常的闪亮,甚至眸底,含着偷偷的笑。
这算不算是表白?
花晚开做梦都期翼的场景,四年的梦,终于实现了。她却,一点都不再喜悦了。
梦里多少次出现的场景,四年里,最大,最美好的愿望。就真的此时此刻在她的眼前,触手可及,她却再没了勇气伸出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理智的问了一句,花晚开神色平静的凝视着他。
她像是不在乎的表现,让薄易之多少害怕了一些。同样的凝视她,他点点头,无比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
“花晚开,我爱你。”
薄易之放软了身子,连盯着她的眼神都是软软的。打过的草稿,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由着心底流了出来:“也许你不相信,可我就是爱上你了。”
“在一起四年了,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连女朋友都没有,只是那些换不完的女伴而已。没有人在我身边能待了四年当然,除了路墨。”
“我从来都知道你在我身边是特别的,不然不会待了四年。当初也许是初尝你的美好,一有合作的机会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而你,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
“就真的很像那带刺的玫瑰,越有毒,越欲罢不能。美丽,自信,大气 ,充满了希望。”
“一开始,我只是以为你在身边只是习惯罢了。时间越久,心里却越明白了。尤其是当那个男人出现,心里的警钟敲响了,深深的明白了嫉妒的滋味。”
“我做过很多的蠢事,找来清儿冒充未婚妻,三番两次打乱你的约会。其实只是想看到你眼里的异样的情绪,生气,嫉妒,都好。”
“可是,你真的平静的像一汪春水。”
原来,黎郁清是冒充的。所以不会经常看见她,就算是他住了院,她也没见过,甚至任何人。所以那次吃饭的时候,会说他的好,是说给她听的。
花晚开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编织的美好的谎言中,眼前的男子不是我爱他,而是他也爱我,两个人是两情相悦的。
一滴冰凉的液体跳落在她的手背上,她胡乱摸去,早已泪流满面。自然而然的,流了出来,心底悲怆了一片。
“就算这样,我们之间会改变什么呢?”梨花带雨的小脸忽然笑了出来,一朵妖艳至极的花,底下藏着一瓣瓣的悲凉。
“从我们签下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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