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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俏佳人_叶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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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手,叼在嘴里的筷子一下子顶在了喉咙口,痛的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嗬嗬声,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去拔筷子,我两只手按住他的脑袋,狠命往下压,筷子瞬间进去很长的一截,捅穿了他的喉咙,他痛的眼珠子都快要迸出来,两只手抓住筷子,却不敢往外拔,我知道,他已经死定了,这只是个时间的问题,我抓住他的肩膀,将他从车里拽了下去,然后自己上了车,发动起来将车开走,
干净利落的杀掉了两个人,我发现我已经不再是我,虽然这一系列动作并不是很复杂,但是要流畅做出来最需要的就是内心的狠辣,从车里的镜子中我可以看到自己狰狞的脸,我:“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
我开着车,因为不熟悉地形,我只能沿着来时的道路往回开,终于看见了公路,让我精神一振,只要顺着公路行驶,一定能到有人的地方,到时候就有活命的希望了,
很多用的到的,用不到的办法都在我的脑海中闪过,但我的目标始终坚定:“活着,我要活下去,”
138:希望
岳龙此刻已经来到了停车的地方,看着两个死掉的手下,他怒骂了句:“废物,”
然后很不甘心的拨通了一个电话:“郝正跑了,”
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他跑不了,,”
岳龙心里有了底,看了看跟着自己的小弟,一肚子都是火:“一群蠢货,”
沿着公路,我不知道是通往哪里,开了很久还是没有看到城市的迹象,也是我之前警惕心太低,硬是被这群王八蛋带到了那么偏僻的地方,也不知道郝火他们怎么样了,我吸引了那么多人来抓我,他们应该安全了吧,
前防万防,比不上猝不及防,谁能想到刚到西安,北洪门就雷霆出击呢,
最让人头疼的是我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遗失了,身上除了一只手表,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这就说明我断了跟自己人的联系,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又行驶了半个小时左右,前方出现了一个收费站,我松了一口气,有收费站,就代表有人,有人,就有活的希望,
车缓缓的停了过去,我透过玻璃看到坐在那里的收费员,是个男的,刚开始我没多想,但车停靠的时候,却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种收费员一般都是女的,即使是男的,也不可能长得一脸横肉,如此凶恶吧,
“不好,”
我意识到了危险,连忙踩下油门,然而却已经晚了,穿着收费员衣服的男子掏出一把枪,冲着我就是一枪打过来,我迅速低头,避过了要害,但腹部还是被子弹穿透,火辣辣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发出惨叫,一脚油门到底,直接撞断栏杆,冲向前方,
原本空旷的道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十几辆摩托车出现,封锁了我的前路,
看到这些骑着摩托车的人,我眼中涌出一股绝望,北洪门在北方的影响力,远远要比洪清会在江城强得多啊,而且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阻止我进城,
我摸了摸腹部,血液染红了手掌,痛苦使我无比的清醒,方向盘一转,我原路返回,冲前方跑过去,那个收费员还想开枪打我,却被我抓起吃剩下一半的盒饭,直接盖在他的脸上,等他抖落着满脸米粒恢复视线之后,我已经跑远了,
十几辆摩托车在后面追着,前方的草丛中,又钻出来十几辆,
他们手中都提着明晃晃的砍刀,很显然,是要置我于死地,现在改变方向已经晚了,我管不了那么多,拼命的踩下油门,脸庞因为紧张更疼痛剧烈抽搐,我颤抖着吼道:“来吧,来吧,都来吧,”
砰,
一辆摩托车与我撞在一起,车前盖直接就被撞得翘起,对方连人带摩托都飞了出去,
我大笑数声,开着车继续往前跑,那个穿着收费员衣服的男子在后面大喊:“追,不要怕,他中了枪,跑不远的,”
嗡嗡嗡,
摩托车很有节奏的轰鸣声,此刻却像是夺命之音,逼得我拼命逃窜,
这回,车里的油倒是不少,但我的状态却很不好,腹部的伤口,正在不断的流血,我半条裤子,都被血液浸透了,摸着狰狞的伤口,我痛的发出嘶嘶的叫声,这还是我第一次中弹,滋味只有一个字,痛,
我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正在随着血液的涌出而流失,一阵阵的晕眩告诉我,再往前走,不用他们动手,我自己也要车毁人亡,
“恐怕,这次真的要死了……”
我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逐渐的有了认命的念头,很久之前,我就应该死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赚到了,不如就这样,死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怕……等等,我不能死,我想到了秦曦,想到了洛冰,想到自己许下的承诺,我怎么能死,
我不能死,
方向盘猛然打转,我开着车拐进一条小路,这分明是很寻常的乡间小路,坑坑洼洼的,对我来说,开着车还好,但后面那些骑着摩托的就麻烦了,速度不由自主的就慢了下来,
我开着车冲刺了一段距离,然后刹车,我在车柜里翻了翻,找到半瓶矿泉水,还有一把枪,
这应该就是之前的倒霉鬼留下来的东西,我心中一喜,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把枪放在口袋里,然后捂着肚子就跑了下去,
过了一阵,追兵到达,有人拿手电筒照着路:“跟着血迹走,他跑不远,”
拿手捂着伤口,但还是有血迹顺着指缝滴出来,我知道绝对不能这样下去,不然,后面的追兵沿着血迹就能轻松掌握我的方向,
我把外套脱下来,以袖子为连接点,在腰上绕了一圈,然后咬紧牙关,狠狠的勒紧,那一瞬间,我整个人的脸色都因为剧痛而变得青紫,虽然很疼,但的确不在滴血,我松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跑,
前方是一个村庄,顺着乡间小路过去,我就看到了一片片的农田,我踩着田埂,随便找了个方向,就跑了过去,
越是往前跑,我的力气消耗的就越是快,身上的枪伤,不断的折磨着我,我无力再跑下去了,扶着墙敲响第一家的门,也不知道是里面没人,还是睡得太沉,迟迟没有人开门,我只能另寻它处,刚钻进一个胡同,眼前却是一黑,没发现前面有个斜坡,摔在地上顺着斜坡就滚落了下去,
当停止的时候,我用力的呼吸,却是涌来一股惊人的恶臭,我发现,斜坡底下居然是一个牛棚,我此刻正靠在一只奶牛的边上,也许是我惊醒了它的沉睡,正张着黑色的眸子看着我,反正没有力气跑了,倒不如躲在这里,我摸了摸它的肚皮,奶牛并不怕人,尾巴扫了扫就继续睡觉了,我俯下身子,躲在它的肚皮下边,两只手捏着鼻子,
过了一会儿,追兵赶到了这里,一群人站在岔路口,不知道我逃亡哪里,
“反正就是村子里,给我分头搜,他中了枪,肯定跑不了,”
众人点头,分开数个方向寻找,
有三个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我赶紧埋下了头,深怕被他们发现,
其中一人望着牛棚说道:“不会躲在这吧,”
另一个人说:“进去看看,”
闻言,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这人刚走近,就退了出去:“卧槽,这味道太臭了,”
他捏着鼻子,满脸嫌弃的走了几步,四处张望着,却惊动了奶牛,它似乎有些生气,尾巴不安分的扫来扫去,却正好盖在我的头上,他看了一阵,也没有往前走的意思,就说:“走,不在这,换个地方,”
三个人已经走远了,我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关键时刻救我的,居然是一头牛,
感激的拍了拍它的肚皮,如潮水般的倦意却是袭了上来,我眼睛一闭,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毫无知觉,别说是这些追兵,就是一个小孩子都能轻松弄死我,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我翻滚出来,贪婪的嗅着新鲜的空气,只感觉四肢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我张开嘴,嗓子里发出破风箱拉扯一般的嘶嘶声,干涸的喉咙,让我整个人都饱受煎熬,之前带着的半瓶矿泉水,不知道丢到了哪里,
看着昨晚的救命恩人,我舔了舔舌头:“朋友,救人救到底,我就不客气了,”
直接挤出的新鲜牛奶,没有勾对水,虽然够纯,但却是有一种腥味,老实说并不好喝,但对于我来说,却像是这天底下最美妙的食物,我饱饮牛奶,终于有力气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跨出牛棚,
因为不知道追兵还在不在,我显得很谨慎,每一步都是经过仔细观察,半个小时后,我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凌晨的村庄,显得很寂静,我意识到,他们找了我很久,已经放弃了,没想到,睡了一觉反而逃过一劫,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凌晨四点,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到时候人就要多起来了,我捂着腹部,走在村庄里面,快要到村头的时候,我看到一堵白石灰刷的墙,上面写着桥头村卫生站,这是乡村诊所,不能治大病,但头疼脑热,感冒发烧却是没有问题,我终于见到了活下去的可能性:“医生,”
这里面有医生,不管医术怎么样,至少是个医生,
139: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敲了敲门,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这不禁让我的心沉了下去,难不成这最后的希望也要没了吗,,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里面终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混杂着哈欠,带着一股强烈的不耐烦:“天都还没亮呢,谁跑过来看病啊,”
闻言我一喜,压低声音说道:“孩子感冒发烧,哭个不停,实在没办法了,”
脚步声响起,门锁咔嚓的转动,一个穿着土气,头发乱糟糟,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的男人探出脑袋,看了看我,露出疑惑之色,似乎村子里没有这个人啊,
不过他还是走了出来,刚要说话,却发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眼珠子往上一抬,他便看到我沾满了血迹的双手,这种模样,让他联想到了杀人犯,当即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别,别杀我,”
我低声问道:“里面还有谁,”
他颤抖着说道:“就我一个人,”
我看了看身后,说道:“站起来,关上门,挂个牌子,就说今天不治病,谁来也不要开门,记住,只要听我的话,就什么事都没有,”
他连忙点头,照着我的吩咐把门关上,我跟他走进房间里,看到满屋子的中药西药,闻着消毒水的味道,心里面有了些底气,我解开缠在腰间的外套,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那一滩血迹,让他吓了一大跳,退了几步撞碎了好几瓶消毒水,
我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营业执照,这医生的名字叫刘三,我温声说道:“刘三,你不要怕,只要你帮我做事,我不会杀你的,”
他额头上疯狂的出着汗,哆嗦着说道:“做什么事,”
我指了指腹部:“这里面有一颗子弹,给我取出来,”
就算我再没有常识,也知道肚子里头放个铁疙瘩,迟早会有大问题,只要取出了子弹,那么至少就还有愈合的希望,若是一直带着这个子弹,恐怕伤口都无法愈合,
他啊了一声,惊恐的说道:“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我不会开刀啊,”
对于乡村医生来说,会简单的把脉,开药,治疗感冒等常见症状已经很不错了,开刀做手术这种事情,对于刘三来说实在是让他陌生,
我摇了摇头:“只是让你取子弹,”
他还是害怕,脸色苍白的摇头,似乎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没办法,我只能拿枪对着他:你没有选择,”
刘三吞咽着口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突然之间遇上这种事情,想要完全接受的确需要时间,
我叹了一口气,放下枪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个坏人,只要你听我的,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你只能相信我,知道吗,”
这下子他点头了,颤抖着从身后的架子上取出来镊子,纱布,消毒水等东西,看着他生疏的动作,我心中一叹,何止是刘三没有选择,我还不是照样没得选,除了他,还有谁能救我,
刘三拿着一根针剂,就要给我打针,我警惕的问道:“这是什么,”
“麻醉,麻醉药,”
我瞳孔微微收缩,这种时候,我绝对要保持足够的清醒,一旦打了麻醉,那么就由不得我了,于是说道:“你取子弹就行了,不用麻醉,”
他不敢违背,伸手拉我的衬衣,白色的衬衣已经跟血痂长在了一起,他拉扯的时候,强烈的痛楚灼烧着我的神经,痛得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刘三惊惧的望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他拽着衬衣,就等于将这些好不容易结起来的伤疤揭开,我痛的脖子后仰,汗水大股大股的往外涌,刘三望着我的模样,一咬牙,用力将衬衣剥开,露出青紫色的血肉,正在往外涌血,
刘三拿起镊子,就要动手,我却是忍不住叫停:“别,你还是给我打麻醉吧,”
我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关二爷刮骨疗伤这种事情,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干的,
刘三一边给我打麻醉,一边紧张的说道:“你放心,这是局部麻醉,不会让你失去知觉的,”
我看着他,真诚的说了句:“谢谢,”
刘三咽了口唾沫,继续手上的动作,麻醉发挥了功效,痛感大幅度的减轻,但我仍然有些无法忍受,我强忍着把头撇向别处,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取一个子弹,用去了两个小时,我都不知道自己白白流了多少血,刘三这个乡间医生,才终于取出了子弹,
麻醉的效果过去了,我疼得直抽抽,他帮我上了药,冰冰凉凉的,不管效果怎么样,至少没那么痛了,然后是包上了纱布,解决了身体里的隐患,我就想要快点离开了,但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只能苦笑着望向刘三:“估计还要麻烦你一段时间,”
刘三是一个很本分的人,并且很胆小,虽然他脑海中不断猜测我是杀人犯,亡命徒,理智不止一次告诉他,快点去派出所举报我,但他却始终没敢这样做,而是乖乖的听着我的话,接下来的三天里,不仅给我上药,包扎,甚至炖了一锅鸡汤给我,
三天的时间,并不能让我伤痊愈,但我强忍着痛感,也能正常走路,喝着最后一碗鸡汤,我摘下自己的手表,放在桌子上:“刘三,感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放心,我不是通缉犯,只要你不说,没有谁会找你的麻烦的,这一块手表,价值少说也有十万块,你找个时间,拿去卖了吧,算是我对你的报答,”
他望着我,敬畏说道:“你要走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
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这三天,恐怕洪清会已经乱套了,我失踪的消息,应该已经传扬出去了吧,或许有的人,已经认为我死了,
刘三犹豫了下,说道:“可是你的伤势,需要找一个地方好好修养,不能奔波,否则很有可能会撕裂伤口,”
听着他关心的话语,我逐渐觉得不太对劲了,按道理来说,我算是威胁了他吧,可是在最初的紧张之后,他对我反而越来越好,现在更是站在我的角度来思考问题,这完全就是在关心我啊,这种情况让我想起了之前杨博士说过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这个刘三,该不会也生出这样的心理了吧,我越想越是觉得靠谱,人性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不过这对我只有好处,我说道:“可是我必须要去西安,因为我要想办法联系我的朋友,所以不能长期留在你这里,你如果想帮我,就给我想想办法,有没有什么可能不引人注目的进入西安,我担心我去的路上,已经被人封堵了,”
我现在的这幅样子,说实话有点扎眼,从收费站都被北洪门利用可以看出来,他们的势力范围很大,我真担心自己一头撞进他们的包围圈之中,
刘三仔细琢磨了一阵,忽然间一拍大腿:“有了,我还真的有个办法,这位大哥,西安城里头有个裴家,最近正在我们村里招保安,他们都是直接来面包车带人去面试的,你跟着村里其他人坐车进城,铁定没有任何问题,”
140:裴家
西安,古称长安,距今有七千多年的文明史,长安自古就是帝王之都,关中之地,养一方豪杰,江城出才子,长安出英雄,
如果要说这两个城市的风格,那么无疑一个是小家碧玉一个则是粗犷豪迈,在这个豆腐脑是甜还是咸都要分辨的时代,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古都自然也是自古以来就互相看不起,江城嫌长安太粗鄙,长安又觉得江城娘娘腔,当我坐着裴家的面包车进入长安城的时候,隔着玻璃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个历史悠久的古都,
从北洪门的行事风格可以看出来,他们不大喜欢玩什么谋定而后动不战而屈人之兵,若是可以更喜欢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一命呜呼那么自然任何事情都能迎刃而解,这是我在江城学不到的东西,我不可能让环境适应我,于是只能委屈自己,来适应这个大环境,就像是一块海绵,我在汲取着这千年古都的精神和养分,
从面包车上的这些老实的庄稼汉子口中可以听出来,这个裴家绝不是什么良善人家,三年之前,也是长安城数得上的富贵之家,更何况也有黑道方面的背景,但可惜裴家的顶梁柱裴汉生卷入了政治漩涡,连一根骨头都不剩,
车上坐着个读过两年书的黝黑汉子,叫做马小黑,因为年轻,好奇心旺盛,经常出入长安城的他也掌握着一些小道消息,只是寻常庄稼汉都不是很感兴趣,唯独我愿意当他的知音,立即竹筒倒豆子一般神秘兮兮的说道:“人都说三十年众生牛马,六十年诸佛龙象,风水这个东西,那是轮流转的,这裴汉生含着金钥匙出生,大学刚毕业就走上了巨富之路,还娶了当时的长安第一美女,那可是好生得让人羡慕,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地,贪心不足蛇吞象,非要玩什么官商勾结,黄光裕你知道吧,中国首富啊,莫名其妙也进了局子,这裴汉生跟他差不多,卷入漩涡里头就出不来了,据说一直傍着的乘凉大树也跨了,裴汉生自己开车到了长城边上,吞枪自杀,只剩下妻女还在,苦苦守着家业,”
政治倾轧这种事情是常有的事情,我保持敬畏,并不想过多了解,问道:“小黑,那么这裴家招保安,就是这裴汉生的老婆的杰作吗,”
马小黑叹了一口气:“是啊,裴汉生的媳妇当年可是艳冠长安的,姓关,叫关楚楚,人称关大美人,裴汉生刚见面的时候,忍不住念了一篇洛神赋,说这关楚楚就跟洛神娘娘一样美貌,后来两人成了婚,也算个佳话,只可惜裴汉生现在去了,惦记他家财产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闻言,我心中却是感觉到疑惑,对于这个裴家,我也算大概了解了,有势力,然后官面上本来也有人,可惜如今也倒了,有黑色背景,有产业,这说明了决不能算是良善之家,其实就跟洪清会差不太多,那么既然如此,要招保安,怎么可能去村子里招呢,
而且之前听马小黑的口气,这种事情不算少,好像邻近的几个村子,都有人冲着高额的工资来到裴家,只是坚持到最后的,却基本没有,这是我想不通的问题,于是我紧接着询问,马小黑闻言脸色更黑了,愁眉苦脸的说道:“叶大哥这你就不知道了,裴家什么都好,但是关大美人的那两个女儿,实在是太难伺候了,这样跟你说吧,那两个女儿都是仙女面孔蛇蝎心,做事刁钻而任性,稍有不顺打断一条腿扔出去也是常有的事情,最早一批来裴家的人,就没几个囫囵回去的,唉,如果不是我妈卧病在床,实在缺钱,我哪里会来这里呢,”
我摸出一根烟,递给马小黑,两个人各怀心思的抽着烟,
其实最开始我有想过,一进长安城,马上去分部,但是此刻,我却是突然间觉得不妥,第一,分部的人未必欢迎我,虽然这次截杀是北洪门的干的,但是究竟和刘建有没有关系,我还不清楚;第二,北洪门一定也会想到我来到长安城之后,肯定先去分部,会不会留着眼线呢,如果靠近,只怕是我要死的很快;至于第三,则是我想起许姨对我说的一句话,一个男人要会忍,也懂得韬光养晦,在忍耐的过程中等待机会,长安城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陌生,我需要尽快了解融入到这个城市之中,这个裴家,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还有一点,就是我还有伤,身上是没钱的,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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