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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实验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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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恪冷淡而倨傲地提醒她:“我说过,我是个天才。天才看得出来,你有所保留。很多。”
陆摇看了眼正蹲在茶几上看着她的林恪,被戳穿也不恼怒,只是认真地问林恪:“我可以信任你吗?”
林恪跳下茶几,又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有些不高兴:“虽然我很想说曾经你最信任的人就是我。但现在,你说过你只信你自己。”
说到这里,林恪的脸灰了一灰,继续说:“这得你自己判断,我不能左右你的思想或者干扰你的判断。你有独立不受干扰地思考并得出判断的权利。”
陆摇仔细地打量着林恪,他的脸,和她的脸,婚纱照、合影、还有那种模糊的熟悉感,以及,“如果我想要真相,我应该告诉你。可以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
林恪转头叫他的女佣:“hy!”
一个年级约六十岁的肥胖妇人走了出来,将一张名片拿了出来双手递给陆摇,表情是和林恪一样的高冷。她用英语说:“很高兴看到你回家,mrs。lin。晚饭还有十分钟就好。”
然后走开,又去了厨房。
陆摇仔细地看两遍林恪的名片,和曾经同事的朋友给自己看的那张一模一样,上边儿的字是林恪手写后扫描打印出来的。
中间名字,右下角是联系电话和地址。
通常来说,要判断一个人的身份,更多的应该是客观证据,次要的是第六感。她只相信自己,而自己的第六感相信林恪,客观证据也已经足够。
陆摇整理了下语言,将她三年前被威胁的事情说出后,又道:“我醒过来的时候所穿的衣物和2月16日是一样的,身体被人清洗过,无□□、性/侵痕迹。头发和衣服都很整齐,指甲被修剪过。裸/露在外的手臂很白,是那种多日没见过阳光的苍白,手上戴着随处都能买到的一次性手套。过去这一个月,我应该是待在室内,不太可能接触过阳光。”
林恪点了点,将一个ipad拿出来,调出视频给陆摇看:“我查过2月16日和你有关的监控记录,没有人跟踪你。”
这些视频,趁着警方找医生给她做检查的那几天,陆摇找机会查过。和这个是一样的。
林恪长腿交叠,靠在茶几上,得出结论:“劫走你的人,应该是一个组织。”
陆摇试着分析:“知道我会在那个时间经过那个监控的死角并且成功作案的,很有可能是熟人或者住在我附近的人。如果不是,那作案者提前观察过我,知道我的行程和作息时间。又或者是作案者通过别的途径知道了我的行程。”
林恪交叠的两条腿换了个个儿,听陆摇继续说:“介于我几乎没有使用任何社交软件移动通讯设备的习惯、事情发生的地点也不具有偶然性……在我回家的路上且还是监控死角、附近的近期监控录像里也没看到有同一个人经常出现或者跟踪我、我没有任何熟人,应该是住在我附近的人在作案,而我平时没有注意到。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分别有不通的人在跟踪我,如果有这样的人,他们的身上肯定有共同点。监控视频里看不到这样的共同点。”
说到这里,陆摇停顿了一下,又说:“还有一种情况没有考虑到。我们查看到的监控视频,很有可能已经被人修改过。凶案现场外的监控记录已经被破坏,无法看出是谁将我送到了那里。”
“所以,劫走我的人,应该是一个组织,对吗?”陆摇抬起头,寻求林恪的肯定。
林恪点了点头,陆摇淡漠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下一刻,笑容又因为林恪的话而僵在脸上。
“真好。笨得真明显。你以上所说,基本全是你毫无根据的猜想,逻辑混乱漏洞百出。这样的水平,就连在网络上连载快餐小说都不够看。”
陆摇沉默了一瞬,低了头,却又不得不承认林恪说得对。面对更强大的人,她能做的,只有学习。她皱眉,认真地问:“那你是怎么得出结论的?”
林恪面无表情:“莫名其妙地接到电话被威胁去交战区当记者、你懂得一些格斗技巧却悄无声息地被弄晕,一个月的记忆消失,不记得我,还多了另外一个人的记忆。”
“你的记忆被动过了手脚,这种手脚不是催眠能轻易办到的。你智商高达173,当然,还是比我低了很多。如果不是一个组织,不可能对你做了这些事的同时,让你一点头绪都没有。”
没有更多的线索,所以无从推理,无从寻找真相。这件事情就像是一团乱麻,让陆摇的头都有些痛了。
她无助地用手轻轻地锤着头,努力地回想自己到底记得什么。突然想起,被捂住口鼻的时候,她闻到了h2这种迷药,这种迷药是陆音在研究所秘密调制的,成品都经过秘密通道送去了另外的地方,市面上不可能流通。
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她要去找寻吗?她应该顺其自然还是请林恪帮忙找出真相?如果要找真相又从何处开始?她应该怎么办……不,还有陆音。她的双胞胎姐姐陆音,陆家唯一和她有联系的人,2月13日的时候她还给她打了电话,说是和她的未婚夫阮昭明带着陆家的三女儿陆莎在海滩度假,他们已经一个月没有联系了,不知道陆音现在是否……
太多的事情突然压在陆摇本来就不堪重负的神经上。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双目森森的男人愤怒地捏着一个娇小的女孩儿的双肩:“是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你一直都哄我说要和姐姐摊牌,可是,可是你们都要结婚了你都没说,你让我怎么办?我总不能告诉姐姐,她一直疼爱的妹妹和她未婚夫在一起了吧?我怎么说得出口?你让姐姐怎么受得了?”
“所以你就杀了她?!”男人低吼着。
陆摇感觉到了疼痛,感觉到了脸被刀子不断刺入划开的痛楚,有人毁了她的脸,直到……血肉模糊!
尖锐的疼痛好像遍及了全身,她甚至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移动着,移动着,然后……
“啊……”陆摇低呼,睁开眼睛,却发现她睡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换成了宽松的睡衣。她记得下午三点多时,审讯结束她搭林恪的车回来,然后,她睡着了。
而林恪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眸,正专注地凝视着她。在林恪的身后,墙上挂着一副照片。
照片上陆摇双腿紧紧地盘着林恪的腰,后脚跟蹭着他在白衬衣中隐隐若现的腹肌,双手揽着他的脖子,整个上半身贴在他的背上,脑袋搁在林恪的肩窝,让自己的脑袋和林恪的紧紧地挨着。
她甜蜜地笑着,略弯的眼尾勾起一个极漂亮的弧度,显得清纯中不失妩媚。
而林恪则冷着脸,似乎是很嫌弃镜头,讨厌出镜的模样,嘴角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
第4章 chapter4
而林恪则冷着脸,似乎是很嫌弃镜头,讨厌出镜的模样,嘴角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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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陆摇冷淡地看着林恪:“你看着我做什么?”
林恪抿了抿唇,有些不高兴,也有些受伤,最终还是化为无奈:“怕一转眼,你又不在了。”
陆摇的心像是被什么揪紧,疼了一下。
她想起了那个梦,梦里的林恪,是他们曾经的记忆,还是只是她的臆想?她问出了在梦里问过林恪的问题:“看到我,你的感受是什么?”
“伤心,然后欣慰。”
“《世间唯一的你》是你作的曲?”
“不是我,是我们养的那只哈士奇作的。”他反讽,随即又问:“你记起来了?”看到陆摇的反应,又笃定地摇了摇头,“不,你没记起来。”
陆摇有些歉疚:“梦里听到了这首曲子。”
“因为你睡着的时候我就在拉这首曲子,你当然能听到。”
陆摇:“……”
林恪见陆摇闭口不言,垂眸默了一瞬,起身凉凉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走了出去。
陆摇揉了揉有些发晕的头,梦中的一切仍旧清晰。那些没什么条理的分析表示,她睡着了都还在试图找到近来发生的这些事情的原因和真相,试图判断多出来的那段记忆到底是她凭空臆想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陆摇掀开被子下床,看到床边有一双浅蓝色条纹拖鞋,沉默了一秒,赤着脚走出房间。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看到大厅里林恪正坐在浅灰色沙发上看书。他的侧脸很好看,彻底地吸引了陆摇的注意力……这一幕莫名地有一种熟悉和温馨的感觉。
在他的脚边,蹲着一只哈士奇,表情和他一样的清傲高冷。
陆摇顺着旋梯走下去,就看到了客厅正中央,她和林恪的巨幅婚纱照。而离沙发不远处的案几上,放着和刚才的卧室里一样的照片,只是不如卧室里的大,大约是一个手掌的大小。
大厅里有一扇门,门后是一间比客厅大两倍的房间,房间空气流畅,通风条件极好。站在门边,可见里边儿的实木地板一尘不染。一排排书架有序地排成不规则的形状,显得别致而有趣。书架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书,都分门别类地放着,像一个大型图书馆。
在房间靠窗的部分,有一张长约3米的方形书桌,旁边三两张椅子,几步开外是一架钢琴,墙上挂着小提琴、棍棒、刀、剑,还有……一张陆摇和林恪的写真。
毫无疑问,林恪真的是她的丈夫。想到这个,陆摇又想起了她的双胞胎姐姐陆音,她的未婚夫阮昭明,还有陆莎。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女佣正在厨房烤培根。
那一条很大只的哈士奇慢吞吞地走到陆摇旁边,在她的小腿肚蹭了蹭,发现陆摇没有像以前一样抚摸他的下巴,很受伤地看了陆摇一眼,又默默走回林恪的脚边,趴伏在地上。
突然……
“叮铃铃铃……”电话铃声响起。
陆摇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连脸色都变得苍白。她紧抿着唇双手握拳,眼神凌厉地看向室内的那一部电话。
林恪手上的书翻得飞快,他抬头瞟了一眼陆摇,又低下了头继续翻看书页:“你的。”
他说的是电话。
“你怎么知道。”陆摇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
林恪头也不抬:“推理得出。突然消失、突然出现,你至少会接到两个电话。认识的,不认识的。”
这话说了当没说,陆摇突然有点想掐林恪,却听见林恪说:“你智商比不上我,想用武力值碾压我。很抱歉,这件事情你无法办到。因为我精通剑术、棍棒、拳击、格斗。”
陆摇沉默了一瞬,握紧的拳头松开。
电话仍旧在响。
陆摇开口:“你确定是我的……丈夫?”
林恪淡声反讽:“不是,我在浪费我的生命来说这个毫无用处的谎言。”
顿了顿,又说:“我收回我之前的话。我现在不欣慰了,因为你还是笨得很明显。”
陆摇不理他的话:“既然你是我丈夫,接电话。”
林恪放下书,又换了另外一本:“我是你丈夫,接电话,构不成逻辑关系。但介于你有明显的ptsd症状,对突然响起的电话下意识地逃避、恐惧,我可以帮你接。”
说完,起身走了两步,一手翻着书,一手接着电话,嗓音清冷低沉:“hello;thisislinko。”
他顿了顿,用流利的英文说:“sheismywife。你说为什么你们不知道她回来了?你们需要知道吗?那是因为世界上有我这种记忆力、反应速度都很优秀的人,也有你们这种记忆力、反应速度都很差劲的人。”
“你说这是上帝优待我?不,这和上帝无关,只和基因、智商有关。你有事找yao,是她在鲁西社的上司理查德托你给我打电话。你现在应该停止和我说这些废话,让他们谈正事。”
然后林恪把电话递给陆摇:“给你,是理查德找你。”
陆摇接过电话,和理查德淡淡地寒暄了两句,理查德才说:“yao,你是一个很优秀的记者。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回这个和平的世界就立马抛弃任何通讯设备以及社交软件,但我很看好你的能力,你很有天赋。考虑到你是中国人,我们认为,你对中国应该会很了解,所以总部希望你做鲁西社驻中国站的首席运营官。”
陆摇的手指紧了紧,当初被强迫去交战地区玩儿命,以及后来几度接到陌生电话并且对她下指令,到现在依旧让她觉得挫败。
“我不准备做这行了。所以,你们找别人吧。”
电话那边理查德还在说着什么,陆摇却挂断了电话。
灯光下,林恪眼中浮起一丝笑意,清润柔亮的眸子里映着陆摇的影子,欣慰地说:“我很高兴你拒绝回国,搬家换一个地方生活,是一件浪费时间而且很麻烦的事情。”
陆摇放下电话,盘腿坐在沙发上:“我没有ptsd。”
创伤后应激障碍,她没有。
林恪皱眉:“你在质疑我。”
陆摇也皱了眉,摸了摸裤子口袋,想拿出一根烟来抽,但随即想到她从战区返回美国的时候就戒了,只好放下。
林恪看了陆摇一眼:“听到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条件反射性地后退,脸色苍白双手攥成拳头,是回避和愤怒。你至少接到过两次陌生电话,而每一次电话里的内容都不是你愿意听到的,所以你会愤怒,甚至是回避。”
“室内的温度并不算高,你没有穿拖鞋,是为了保持脚部的灵敏度,不让拖鞋成为你应变突发状况的障碍。从你下楼梯到现在,站立的姿势、位置都是进可攻退可守的,还把卧房里的一把剪刀藏在裤兜里,应该是在a国形成防御的习惯。”
陆摇有些被人看穿的不适:“你怎么知道是在a国?”
“你推特上写了,虽然我年初的时候才知道。”林恪一脸“这种问题也拿来问我的表情”,“虽然我不知道你不记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一声不吭就走,但那是你的决定,你的事业,我应该尊重你,等你结束了再回来。”
陆摇苍白的脸色变得略好了一点,林恪这种坦荡的尊重,让她觉得很感动。感觉就像是,有一个人珍惜你,会关心你,信任你,尊重你的每一个举措,然后等着你。
林恪又将翻完的书拿去书架上放好,换了另外一本,想起他的话还没说完,继续说。
“在a国你不能拥有枪支,因为一旦有了枪支,任何人都可以冲你开枪。但你不相信任何人,所以还是会准备刀子、匕首等便于携带又不容易被发现的武器。你在a国杀过人,有人试图在你熟睡时对你进行性侵犯,但没有得逞。回国的这段时间你依然保持着在战区的防御方式以及敏感度。”
这时候林恪的脸灰了一灰:“还有,从你的反应上来看,你相信我们是夫妻关系,但你并没有从内心接受我是你的丈夫这个事实。所以,我很不高兴。”
说完,又将陆摇打量了一遍:“三年前你离开,从股神变成记者,是受了威胁。2月16日在监控死角被劫,你接到过一个路边公用电话。内容是让你小心。但你还是没能逃脱。被劫前后的衣物没变化,头发、身体清洗梳理过,无被虐、性侵迹象。记忆被人动了手脚。这是有组织作案。不用谢。”
陆摇皱了皱眉:“能找到谁是幕后黑手吗?”
现在看来,还是毫无线索。
林恪翻书的手顿了顿:“不能。即使找到了,我们也无力做什么。”
陆摇沉默了一瞬,又闭上了眼,脑海中却总有一片刺目的红色,像是要蚕食她的神经一样。
半晌,她睁开了眼,拿起电话开始拨陆音的手机。
然而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始终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犹豫了半晌,拨了陆远志的号码。电话接通后,她语调平静而淡漠,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我是陆摇。我这里联系不上姐姐,她还好吗?”
静默一瞬,陆摇不可置信地问:“什么?姐姐失踪了?”
电话里,陆远志的声音失去往日的威势,带着些许颓然:“已经一个月了。”
陆摇放下电话,突然觉得有些茫然。
林恪放下书,像从前那样,将陆摇玲珑的身躯揽进怀里,把她的头按在他胸口的位置。
男子清新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声音依旧是高冷的,语气依旧是傲娇的,说出来的话依旧是欠扁的:“我不生你气了,也允许你用雌性荷尔蒙干扰我的生理系统,作为交换,你不能推开我。你要习惯,习惯我是你的丈夫这件事。”
这时候,那只高冷的哈士奇起身,在两个人的腿边蹭了蹭,挨着坐下,歪着头看着两人。
电话再度响起时,陆摇推开林恪,她知道,她躲不掉的。接起电话时,才发现电话号码是空的,电话里的声音也是经过变声处理的。
那个声音缓慢而沉重,带着未知的神秘与危险:“你的命运,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接受理查德的邀请,回到中国。”
第5章 chapter5
那个声音缓慢而沉重,带着未知的神秘与危险:“你的命运,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接受理查德的邀请,回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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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机、回国,入住酒店,然后等到晚上七点的时候打车到沿溪别墅区。说是沿溪别墅区,其实只是个名字,一条溪也没有。
找到陆远志住的yx138号别墅,陆摇没有上前,站在原地,被刻意遗忘的过去突然在心间翻滚。
陆远志是八十年代的一个高中毕业生,原本考上了大学,但名额被家里有关系的同学占掉,所以只好出去务工。正好他也算是有远见的人,搭上了改/革/开/放的春风,成为了个体经营户,后面慢慢地变成民营公司,再到现在涉及食品、服装、洁具、建材等多个领域的远志集团。
他的原配妻子是张万芳,当初在村里的时候,家里定的娃娃亲,高中一毕业两个人就结了婚。
而她和陆音,是陆远志和微生三莳的私生女。后来,微生三莳得知陆远志的已婚身份,和陆远志决裂。
陆音留在了陆家。
她六岁那年,被她的亲生母亲微生三莳卖进c市一个偏远山区。后来,警察解救被拐卖的孩子时,顺便把她解救了出来,陆远志前来认领她。
因为陆远志的老婆张万芳性格霸道,对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一见面就冷嘲热讽,她没有进过这幢别墅。
在寄宿学校读了两年高中,得到宾夕法尼亚大学的offer;所有人都说她少年天才,却不知道她为了摆脱那让她窒息的现实埋头苦读、做题的多少个日日夜夜。
没有周末、没有假期,只有老师那毫无意义的喜欢、大她好几岁同学的冷嘲热讽。
在养父母那里,她永远都要为所谓的弟弟让步,她的存在,就是为了那个家里唯一的“香火”奉献。
被陆远志领回后,她又悲哀地发现,他已经有了两个女儿,而她被张万芳和陆莎排斥着。她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只有她的双胞胎姐姐陆音对她表达了善意,和她一直保持联系。
而眼前的这栋房子,她长了这二十五年,一次也没进去过。
陆摇嘴角轻轻地勾了勾,经过那些久长的岁月,她以为,即使她消失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找她。
但。
在她决定先于林恪回国后,林恪却凉凉地看着她,声音里毫无感情/色彩:“你消失的时候,没带走任何证件。”
说到这里,他脸一黑:“我们曾经常常玩一种游戏,你突然离开去别的地方,然后给我留下线索和密码,让我去找你。虽然你留下的线索和密码总是很明显,毫无挑战性,不出半天时间我就能找到答案。那次我以为是一样的,但我翻过你留下的所有东西,什么都没有。”
她质疑他:“我的记忆,除了2月16日到3月16日这一个月的时间,都是连贯的。我去a国的那段时间,带齐了应带的所有证件。上面的信息都是未婚。”
林恪点了点头,说出的话带着理所当然的倨傲:“所以我是天才,总能发现别人不能发现的东西。”
林恪把手里的笔记本给她看,上面是他调出的两项内容。都是她的档案,有两套,一套信息是未婚,一套是已婚。已婚的那套档案中,她根据当地的婚嫁风俗,已把姓改为林,身份信息显示的名字是yao·lin,林摇。显然的是,已婚那一套身份信息被人为封存,换成了未婚。
然后,林恪直接敲下了回车键,把她通行的身份信息换回已婚。
她看着林恪将她的身份信息换成原来真实的那套,静默了一瞬,开口:“我已经忘记了你,我们又分开了三年,其实都很陌生了。这段婚姻,好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不如我们就把离婚手续办了,大家各走各路。”
林恪则皱眉看着她:“你这个想法很没有逻辑。忘记了,不是该想起来?至于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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