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实验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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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说的“笑得像西巴犬一样”，只有蠢，没有萌。

　　　　林恪和林摇对视了一眼，觉得刘少飞笑得好莫名其妙，于是都不做声。

　　　　等刘少飞笑过之后，才开始谈正事。

　　　　“约/炮神器你们听说过吗？”刘少飞问。

　　　　林恪和林摇两个人手拉着手，都扭过头不看他。约/炮神器，是什么鬼？他们需要知道吗？

　　　　刘少飞只见眼前这虐单身狗的一对儿俊男靓女眼中皆含着脉脉的柔光，他们相对而视，唇角还含着一抹浅笑。

　　　　刘少飞觉得萌萌的心好痛，失恋的他在默默心痛之后开始科普：“在中国，微信和陌陌都被称为约/炮神器，因为微信上有‘摇一摇’、‘附近的人’这两种功能。

　　　　‘摇一摇’可以认识同一时间使用这个功能的人，大部分的网民使用这个功能都是为了和陌生的异性文爱、视频性/爱。你们知道文爱和视频性/爱是什么吗？好吧，我看你们也不知道，文爱就是用文字做/爱，视频性/爱就是相当于□□时两个人一起自/慰。具体怎么操作我也不说不太清楚，但是有这么一种现象。

　　　　‘附近的人’这个功能，则可以让你看到同时使用微信并打开这一功能的用户，有很多人使用这个功能约/炮。

　　　　在陌陌这款软件上也有类似的功能。也有做外围的女人通过这些软件找客户。”

　　　　他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他和夏然两个人在夏然出差而他又在家休息的时候，两个人玩儿过。

　　　　“所以，凶手很有可能是通过微信或者陌陌和被害者认识的？”林摇问。

　　　　刘少飞点了点头，说：“还有和这两种软件类似的交友软件，这种软件太多，我也列不全。”

　　　　林恪对于这种软件的存在以及人们使用这种软件做的事情都感觉到很恶心，他说：“我对种软件、这些人不会抱有任何尊重。我鄙视被荷尔蒙、肾上腺素奴役的他们。难道他们除了这种事情就没有别的事情可想可做了吗？”

　　　　林摇附议林恪，郑重其事地说：“他们也失去了我的尊重。”

　　　　刘少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什么回答。连孔子都说“食色性也”，关于性，应该是世界上无数的男男女女所共同爱好、追求的。人类因性而获得生理上的满足、繁衍后代，以此获得长足的发展。

　　　　刘少飞：“……Σ（°△°｜｜｜）︴”

　　　　他顿了顿，说：“难道你们在一起，就不……”

　　　　林恪眸中闪过一丝柔色：“这是不同的。我和yao会有，是因为yao是我的灵魂伴侣，我希望和她更亲近，而不是因为生理上的需要。”

　　　　他一本正经理所当然的话让林摇耳根子有些发红，和林恪交握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三个人静默了一瞬，林摇又开口说：“当然，凶手在受害者所在的小区住下后，通过社交软件就近挑选受害者一事还只是猜测。”

　　　　如果要验证，自然还要向受害者家属咨询一下情况。因为凶手曾经就和受害者住在一个小区，受害者家属可能遇到过凶手。

　　　　她正准备打电话给王菊、于梦娜、王秀秀、雷桂花等人询问情况的时候，林恪问刘少飞：“你过来有什么事？”

　　　　刘少飞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摊开后，说：“在x月x日…x月死亡的人数大约有93个，其中有67名女性，15名女性自杀死亡。在这个时段里离婚的有多少人还没有查出结果，郭帅他们还在查。

　　　　还有，我们找到还没有消息的男性失踪案件有11起，其中有2个失踪男性的住址和李强一个小区，失踪的日期是在李强死前几天，3个和刘启一个小区，2个和秦义守一个小区，3个和冯建平一个小区，还有1个是翠湖佳苑的。”

　　　　随即，他又说了十个人失踪的日期，其中和李强一个小区的2个男人失踪日期分别在李强死前三天和七天，和刘启一个小区的三个男人失踪日期分别是在刘启死前的五天、十一天、十七天，和秦义守一个小区的2个男人失踪日期分别是在秦义守死前的十三天、十九天，和冯建平一个小区的3个男人失踪日期是在冯建平死前的三天、九天、十五天。

　　　　而翠湖佳苑的那一个男人失踪日期是在三天前。

　　　　“他们都符合被害人的特征之一，已婚或者已经有女友。”

　　　　林恪看了看资料：“这些人，家属报案没有？”

　　　　这么多人失踪，不可能没有引起警方主意。

　　　　刘少飞叹了口气，说：“报了。只是失踪的这些人都是男的，之间也没什么联系，即使是家属报案，也不会把这些案件当做连环杀人案处理。毕竟，中国每年失踪的人口超过800万人，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有，有的被骗去搞传销、有的被人掳走偷渡到国外做苦工、有的就是故意不和家里人联系……”

　　　　各种千奇百怪的原因，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不会发生的。

　　　　目前这11桩失踪案件明显是和连环杀人案有关，但是如果同时查11个被害人未免太费时间。林恪仔细看了看他们的资料，把翠湖佳苑里的那个男人失踪案的资料拿出来。

　　　　林摇想了想，说：“如果这个叫杨富的男人是继冯建平之后的受害者，那凶手现在应该就住在翠湖佳苑。”

　　　　随即，林恪又让刘少飞去查在四个死者死前后几天入住和搬出的人有哪些，还有就是翠湖佳苑的杨富的详细资料。

　　　　到中午快一点钟的时候，林摇和林恪出去吃过午饭后，林摇开始给王菊、于梦娜、王秀秀、雷桂花等四人打电话，问询她们关于她们的丈夫出门是否开车，顺便把凶手的侧写给她们详细地描述了一遍，问她们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最后，林摇整理出来的结果是这样的：

　　　　1、你丈夫失踪当天，出门有没有开车？

　　　　王菊（李强的老婆）：“我们家就一辆电摩托。强子说晚上要和朋友一起喝酒，就没有骑车。”

　　　　于梦娜（刘启的老婆）：“没有。那天他把车开回来停在地下车库后才出去，说是要喝酒，不能酒驾。”

　　　　王秀秀（秦义守的老婆）：“我不知道，老秦出事后，家里的车还在楼下的。”

　　　　雷桂花（冯建平的老婆）：“车在车库里，应该是没有开车。应酬一般都要喝酒，肯定不是不开车的撒！”

　　　　2、在你丈夫被害前后，你在小区内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她长相很漂亮，也很会打扮，看上去为人很温柔，能让人很容易搭上话儿的？如果你看她，她可能会对你笑一笑。她走路的时候昂首挺胸，看上去很自信？但是事实上仔细想想会发现，她从来不主动和人说话，但只要有人和她说话，她态度会很好，会认真地听人说。

　　　　四个人的反应不一。

　　　　于梦娜住在高档小区，平时除了出门和朋友一起逛街，基本上不会出门，所以没有遇到林摇所描述的那个人。

　　　　王菊说她平时也要出去打工，没有注意过，她孩子倒是说遇到过，只是并没有深交，也没问她姓什么叫什么住哪里。而且要问那女人长什么样子王菊家的人都说不知道。

　　　　王秀秀也说不清楚，平时都没怎么注意。

　　　　雷桂花那儿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四个人出门都没开车，这是目前能确定的事情。也就是说，凶手很有可能如我们推测的那样，在住进小区之后才寻找符合条件的受害人。”林摇在列有线索的一张纸上划去两道，和林恪如是说。

　　　　而林恪则使用林摇的笔记本，修长的十指翻飞在键盘上，像是舞动的花儿一样。

　　　　没多久，他就把已经被曝光的四名受害者家里所在的小区和翠湖佳苑中，在他推测的凶手生活中发生变故的时间之后，发布在网上的租房信息找了出来，同时又把还未出租的信息划去，只看已经出租的，出来一份很长的名单。

　　　　随后他又根据时间筛除，发现并没有什么可用的线索。

　　　　而警局开了记者发布会、姚佳也把信息挂上以网络为依托的新媒体平台的同时，十一个失踪男人的家属也开始来警局报案。

　　　　戴明亮忙安排人接待、做笔录。

　　　　就在众人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微博上出现一条众人转得很火的微博，题为“好老公背后的香艳故事”。

　第44章　chapter44

　　　　就在众人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微博上出现一条众人转得很火的微博，题为“好老公背后的香艳故事”。

　　　　………………………………………………………………………………

　　　　林摇接到姚佳的电话后点开看时，发现此微博的正题是“好老公背后的香艳故事”，而副题是“连环凶案死者的淫/乱私生活”。具体内容是被编辑得很长的四张图文并茂的图片。

　　　　第一张长图上写着李强的个人信息，下边儿贴着他的微信聊天记录。

　　　　第一张聊天记录上边儿是一排灰白色的小字：你已添加了蜜儿为好友

　　　　下边儿的聊天记录为下：

　　　　李强：你好

　　　　李强：聊下好吗？

　　　　蜜儿：要聊什么呢？

　　　　李强：啪啪，可以吗？

　　　　蜜儿：＇害羞/＇，为什么想聊这个？要怎么聊呢？

　　　　李强：看看你下面，刺/激下。

　　　　蜜儿：这样不好吧？

　　　　李强：我好想，想看你的下面，想和你做，想揉你的熊吸你的乃。

　　　　蜜儿：你别这样，怪不好意思的。要是你老婆看到了，怎么办？

　　　　李强：她看不到，我用的小号，快给我看，我的j/j好硬，都疼了。

　　　　蜜儿：这样不好，你都结婚了，我们不应该这样。

　　　　李强：唉，这样就没意思了。

　　　　下面是李强连发的几张男女正在做事的动图，和谐的地方分外清晰突出。

　　　　李强：你肯定湿了，给我看看，拍张照片。

　　　　随即下面是一张j照。

　　　　蜜儿：……不，虽然，但是我们这样真的不好

　　　　蜜儿：感觉有点对不起你老婆……

　　　　蜜儿：还是聊点普通的话题吧

　　　　李强：那多没意思了

　　　　李强：你怎么这么磨叽。她不会知道的，快给我看，我想吸你的□□，用柔榜搽你的扫雪

　　　　蜜儿：我也想，只是这是我第一次和人聊这个，感觉不太好

　　　　李强：＇坏笑/］第一次吗？让哥好好教教你

　　　　李强：没关系，我老婆不会知道，她不知道就不算对不起她

　　　　蜜儿：那好吧

　　　　然后是一张李强要求的下面的图片。

　　　　李强：都流出来了，把你的手指放进去。

　　　　蜜儿：放进去了。

　　　　李强：开视频，我想看着你，听你的声音。

　　　　下边显示的是视频结束之类的信息。

　　　　再下面，是两个人之后的聊天记录，基本上都充斥着关于性的内容，其用词之肮脏污浊，实在是不堪入目。

　　　　林摇蹙着眉往下拉了拉，就看到这样的对话：

　　　　李强：和你文爱好爽，视做更爽

　　　　蜜儿：＇害羞/＇我也是。强哥，我想见你，你想吗？

　　　　李强：你想当面被哥的柔榜玩儿吗＇坏笑/＇

　　　　蜜儿：你好坏，不理你了

　　　　李强：别这样，我在双菊小区x栋7…2

　　　　蜜儿：哎，原来我们离得不远唉，具体地点我电话里告你吧。我家就我一个人，保证可以尽兴。

　　　　李强：那我来找你，我电话是xxxxxxxxxxx

　　　　x是数字。

　　　　后边儿还有好几张截图，都是两个人约见面的聊天记录。

　　　　最下面则是李强不着寸缕的照片以及他和一个身材不错的女人“妖精打架”的照片。

　　　　而刘启、秦义守、冯建平的聊天记录都和这些类似，换汤不换药。虽然表述不一样，但无一不直白露骨恶心。

　　　　他们都和人在现实中见面了，毫无疑问，他们见的人，就是凶手。

　　　　在这条微博之后，发这个微博的人又分别将四个人的平时的职业、形象都曝光了出来，然后将这四个人的微信上所有关于那些不堪内容的照片都整理好挂在微博上，而且每一个人的都有他们真身上阵的视频。

　　　　林摇一点开，就发现里边而充斥着各种不堪的画面和声音。好像人一旦揭开身上那层文明的皮，剩下的就是庸俗的污浊不堪。在视频里边儿，男人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说着什么“我搽得你舒不舒服”、“你要不要柔榜杆你的小雪”、“我搽死你”等污言秽语。而女人则摆着腰说“你好棒”、“好舒服”、“我要到了”等语。

　　　　林摇皱着眉看着，正要关闭的时候，听到视频里的女声想起：“嗯，我和你老婆比，谁比较棒？”

　　　　男的：“哦，当然是你！真紧，再紧点……快夹死我了。”

　　　　女人：“真的……吗？我真的，比她好？”

　　　　男的：“当然，你最好了，快摆好……”

　　　　原本安静的屋子里充斥着这样的声音，实在是有点突兀。林摇看完就扭头去看林恪。

　　　　她曾经听到过男人和女人当面*，但从来没听到过这样露骨的话。

　　　　她脸上一片平静，但其实心情很不好，看到这样不堪的东西，其实很容易让人怀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如此丑恶。

　　　　也许，每个人眼中的世界不一样，这个世界也并不是一个世界，而是由每一个人眼中的世界组成，自然有好有坏，有高洁自然也有污浊，有喜怒哀乐也有愁怨，有和平富足也有战乱饥饿贫穷。她看过了人在生死的边缘挣扎，也看过和平看过战争，看过富有和贫穷，看过争名夺利……

　　　　但是在看到这样的东西时，却仍然无法平静。好像由心底泛起一丝恶心，血液的流速也在加快。而她的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这样的丑陋就是应该被清除的。

　　　　把那些无能丑陋还堕落的人清理掉，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很干净。她本能地觉得那个声音很危险，便阖上眼眸，静了一会儿，压下那个声音。

　　　　林恪握住林摇的手，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亲，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亲，不带情/欲，只有关心。

　　　　他说：“yao，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这样的。会在网上随意找异性聊这些的人，只是少数。虽然我们并不能理解这种存在，但是我们应该知道，世界是很奇妙的，他包罗万象，有不同的生命不同的物种不同的物质不同的情绪不同的气候，每一种存在都是合理的。如果你觉得不好，就看我。我从来不用社交软件，也从来不和别人聊这种话题。”

　　　　所以，他是最好的，最适合yao的。

　　　　林摇点了点头，又静了一会儿，说：“我知道的。”

　　　　随后，她又加了一句：“你最好了。”

　　　　林恪的心上开了一朵小花=￣w￣=

　　　　林摇平复过心绪之后，便开始仔细看网上的这些讯息，而林恪则用这边的电脑开始查询，用这个刚注册的微博号发布消息的人到底是谁。

　　　　林摇大致地看了看，凶手无非是将四个人平时的形象整合了一下，然后说这四个人看上去人模人样的，但实际上却在背地里做着不堪的勾当。

　　　　基本上，此微博一出，立刻就有大量的网友进行转载。林摇没有去看舆论的走向如何，因为那对这个案件本身是没有关系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大量网友纷纷转载微博的同时，网络上的媒体也纷纷编辑出了最新的新闻来报道这件事情。

　　　　网民们在八卦四个受害者字网络的掩盖之下如何放浪形骸的时候，还给杀害那四个受害者的杀手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微信杀手”。

　　　　而这宗连环杀人案则被叫为微信连环杀人案。可以说，到现在，微信连环杀人案已经在网上引起了热烈的讨论。

　　　　林恪在查微博发布者的ip时，查到这个微博是在一家网吧发的。他又入侵网吧的管理系统，发现来网吧上网的人很多都没有用身份证。所以并不能确认凶手的身份。

　　　　林摇有些疑惑：“凶手为什么要把这些信息发布出来？这应该对她没什么好处。”

　　　　随即她又猜测：“是这样吗？凶手在一开始杀人的时候，能够获得报复的快/感。但是这种快/感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她会一直杀人。当仅仅只是杀人不能满足她的时候，她就会折磨被害人。当这依然不能满足凶手，她会不断地升级，不断地寻找能让她感觉到满足的发泄方式。”

　　　　林恪略微颔首：“虽然你说得不太严谨，但基本是这的。”

　　　　随后他又说：“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测连环杀手。”

　　　　林恪话落，林摇想起自己在看到那些血腥的照片时血液的流动、看到阮昭明和陆莎时几乎按捺不住的怒火和杀意、看到这样的丑陋时忍不住想做一个清除者的激动，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危险。

　　　　难道，她真的和潘伟一样，最终会成为一个连环杀手吗？

　　　　所谓的道德和正义，不过是大多数人约定俗成能够最大限度地对大多数人有利的规则，于她而言，她在乎的东西并不包括这些，她只想要真相，也许，现在还多了一个……林恪。

　　　　和林恪的相处让她感觉到生活都是美好的、柔软的，甚至是甜的……但是这种美好又有种不真实感。

　　　　她，没有关于林恪的记忆。

　　　　她甚至可以想象，当初她和林恪一起的记忆会有多珍贵，可是这种珍贵却不在了。这让她感觉到伤心和愤怒。愤怒的是，她不知道那珍贵是如何遗失的，而且她的所作所为好像真的是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和潘伟一样，变成连环杀手，那林恪，该怎么办？她和林恪，要怎么办？

　　　　她的内心感觉到有一种恐惧，因为除了林恪以外，她好像无法和任何人产生联系。比如友情、亲情……

　　　　而且在她的眼里，她真的是无所谓对错，也无所谓道德和正义的，她可能也不会有什么社会责任感、罪疚感之类的东西……

　　　　这些，都让她处在危险的边缘。

　　　　是的，连环杀手的思维，都是不可用大多数人所共有的思维去揣测的。

　　　　在这一刻，林摇转头看向林恪，觉得有些茫然了。林恪不知道林摇在想什么，但见林摇看着他，他便拉着她的手，俊冷的面孔上添了一丝柔和与亲近：“yao，你困了吗？需要让你已经快要停止运转的大脑休息一会儿吗？”

　　　　林摇的心神从突然间涌上心头的情绪抽离，眼神也变得清明起来：“快要停止运转？”

　　　　林恪见林摇有些少见的呆愣愣的模样，唇角弯了弯，便执起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温软的触感在她的手背上一停即离。

　　　　他躬着身子，和她对视，认真地说：“yao，你真是上帝创造的奇迹。”

　　　　林摇被林恪夸得脸色微赧，她看到他琥珀色的眼眸中，只有两个小小的她。

　　　　她抿着唇，还没来得及笑，就听见他补充道：“前提是，假设上帝真的存在。”

　　　　林摇学着林恪的样子，说：“很高兴，你也知道这个事实。”

　　　　林恪的话被林摇噎了回去。他有些不高兴地说：“按照你以前的反应，你会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今天不问了？”

　　　　林摇：“今天我不想问。”

　　　　林恪：“但是我想说。”

　　　　林摇：“那你说吧。”

　　　　林恪翘了翘唇角：“如果你问我为什么，我会说，这个世界上大约有73亿人，但是在这73亿人当中，只有你让我欢喜，让我想靠近，让我接受皮肤间的零距离接触。我只能接受你碰我以及我所拥有的一切。你可以使用我的任何东西，我也可以拉你的手，允许你碰到我和我所拥有的东西，这不是很奇妙吗？”

　　　　随后，他又在林摇的唇上亲了亲，说：“yao，世界上有大约73亿人，但我想只亲你，也只接受你亲我。”

　　　　林摇唇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原本平静而淡漠的面孔突然间就变得明媚起来。就好像一各老于世故的成人突然间变成了小姑娘。

　　　　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为什么突然想起说这些话？”

　　　　林恪很奇怪地看着她：“我在这一刻的感受，难道要等过年才说吗？”

　　　　林摇看在他刚刚说了很好听的话的份上，不和他计较，继续和他忙案子的事情。

　　　　原本心底涌动的那些情绪，早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第45章　chapter45

　　　　关于“微信连环杀人案的被害者的私生活”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同时，戴明亮等人也查出了林恪给出的时间段里离婚的女人有哪些，并且和之前刘少飞拿过来的自杀女性资料比对，发现并没有在那个时间段里离婚后自杀的女人。

　　　　所以排除了凶手因为丈夫出/轨和丈夫离婚后含怨杀人这个可能。事实应该是，凶手最近遭遇的重大变故，其已婚的亲人因其丈夫之过而故去。

　　　　所以，应该查找的，就是自杀死亡的女人当中，没有离婚的女人。林恪在15个自杀的女人当中，根据年龄地域筛选出几个人自后，剩下三个。然后又根据户籍信息，查找这死去的三个人当中，有没有符合侧写的亲人。很快，就找到了符合侧写的嫌疑人。

　　　　但也仅仅是符合侧写而已。

　　　　嫌疑人名叫刘雅，现年29岁。让林摇感觉到诧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