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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钱数到手抽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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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拼命大喊,让邵铭快跑,但火势越来越大,前赴后继地向邵铭涌去,然后猛地一个热浪,邵铭的身影就消失在火焰中。

    “铭铭~~~~”

    路鱼惊呼乍醒,坐在床上,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梦里,大火扑向邵铭的画面太恐怖了,吓得她全身冒汗,心口惴惴不安,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被噩梦惊醒的路鱼完全没了睡意,她现在只想回国见邵铭。

    这样想后,她迅速掀开被子,换上衣服跑了出去。

    邵景成刚晨跑回来,就见到路鱼神色慌乱地从台阶上走下来。

    “怎么了?”他皱着眉头,揽住她的去路。

    “我要回国。”路鱼语气急促地说着,同时绕过人往下走。

    邵景成连忙抓住她的手臂,“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还好好的人,一觉醒来情绪就慌慌张张,况且宠物比赛还没参加,怎么就要回国?

    路鱼止住脚步,神色不安:“我做了噩梦,梦到铭铭出事了。”

    听到只是做噩梦,邵景成松了口气,放开手臂说:“梦都是反的,不要担心。”

    路鱼摇头,心头不安,她预感是坏事。

    “等参加完比赛再回去,如何?”邵景成建议。

    路鱼依旧摇头,她现在一刻都不想等。

    ……

    不管邵景成怎么劝,路鱼一直坚持,见状,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拨了个号。

    电话响了三声,就接了起来。

    “大哥。”

    一听到邵铭的声音,路鱼就将手机抢了过来。

    “铭铭~~~”

    邵铭愣了一下,很快惊喜地回应:“小鱼,怎么了?”

    “我想回去。”她现在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她想见他。

    “宠物比赛不是还没参加吗?”邵铭低声提醒。

    “我不想参加了。”

    路鱼语气有些歇斯底里,在没听到邵铭的声音时,她还能保持镇定,在听到后,顿时感觉鼻头发酸,眼眶湿润。

    人在异国他乡,身边没有亲人陪伴,情绪总是容易伤感。

    梦里的画面给她太大的恐慌,平时很坚强的人也被吓得想哭。

    路鱼可能没有发现,潜意识里,邵铭已经占据了她的心房。

    吸了吸鼻子,路鱼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见你。”

    她声音带有几分祈求和小心翼翼,生怕对方拒绝似的。

    邵铭听到这句话,握着手机的手力度大了几分,喉结控制不住地滚了滚。

    他何尝不想见她,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如果他没有猜错,路鱼一回来,就会有人将其控制住。

    沉默许久,他才沉沉地说:“小鱼,听话好吗?我过两天来接你。”

    路鱼摇头,本想说“不好”,却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想起平时邵铭对她的温柔体贴,对她的细心呵护,突然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咬了咬唇,路鱼深吸口气,声音哽咽地说:“只等两天,你再不来我就自己回去。”

    ……

    b市,行长办公室。

    作为银行行长的办公区,这件办公室是整栋大厦环境和装修最好的,占了一层楼中的一半面积,有休息室、开水间、健身区、小型图书馆……

    纵使再豪华奢侈,在邵铭看来,都没有任何吸引力。

    他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钱、权、势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面无表情地走进办公室,见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时,眼里闪过几分意外。

    “均叔叔。”

    邵铭朝对方礼貌颔首,眼前这位五十多岁,头发稀疏的男人是邵嘉宏最要好的兄弟,也是邵氏银行董事会主席万均。

    万均的爷爷曾是邵家的家仆,对邵家忠心耿耿,后来时代变了,要遣散家仆,其他人都走了,唯独万均的爷爷不愿意离开,邵家祖先感念他的忠诚,就破例让他留下来。

    几十年来,邵家与万家感情一直很好,万家也是挺邵派最忠实的力量。

    “阿铭。”万均站了起来,抬手拍了拍邵铭的肩膀,目光慈爱地看着他,“又长高了不少,都快比我高一个头了。”

    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邵铭没什么反应,微微垂头站在旁边。

    “什么时候进董事会啊?”万均收回笑容,表情略微严肃地说,“据我所知,你爸可是催了你很多次,你都不愿意来,是不是嫌弃你均叔叔?”

    邵铭弯了弯嘴角,低声说:“没有,只是不想给您添麻烦。”

    “不麻烦。”万均摆手,趁势说:“过几天正好要举行股东大会,就选那一天正式进入董事会吧,邵行长,您觉得怎么样?”

    说完,他就把视线转移到坐在椅子上的邵嘉宏。

    邵嘉宏当然没意见,他还巴不得,接收到了信号,立即点头,“股东大会是个好时机,就那天吧。”

    ……

    赶鸭子上架,有问过他这个当事人吗?

    邵铭面色沉了几分,本想拒绝,但想到什么,突然说:“既然这样,就听均叔叔的。”

    邵嘉宏和万钧见他没抗拒,长舒了口气。

    还没缓过劲来,就听邵铭说:“入董事会的申请书需要您本人签字。”

    “这是小事,你写好了,尽管来找我。”万均语气温和地说。

    “我最近很忙,要不您现在给我签了吧。”说完,邵铭从书桌上拿了一张白纸,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笔,递过去,“签在下面,到时候我直接在上面写申请。”

    万均挑了挑眉,蓦了,接过笔在纸上洋洋洒洒签下大名。

    “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邵嘉宏扶了扶眼眶,指着书桌前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邵铭没有动,敛了敛神色,才回答:“已经锁定了犯罪嫌疑人,正在搜集证据。”

    “不错。”邵嘉宏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尽快将罪魁祸首绳之于法,拖久了对银行不利。”

    邵铭点头。

    等邵铭出去后,邵嘉宏才长叹口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一览众山小”的景色,心里有些失落。

    “你说阿铭以后会不会恨我?”

    万均微微一笑,走到他旁边,开解道:“他不会恨你,只会感激你。”

    现在对他狠点,以后就能少吃点苦。

    “整个邵家都太宠他了,否则也不会惯出他又傲又硬的脾气。”万均一针见血地指出,“刚才要不是我,何年何月才能等到阿铭进董事会,说到底你们还是太宠他了。”

    邵嘉宏无奈地笑了笑,“你说的对啊,我、母亲、柔仪还有景成,没有谁不对阿铭百依百顺。”

    “也是幸运,阿铭没有学坏,要是成了一个纨绔子弟,有的你们哭了。”万均揶揄道,他也是看着邵铭长大的,真心为对方好。

    “他才21岁就要经历这些尔虞我诈,总觉得……”邵嘉宏语气不忍,毕竟是做父亲的,会心疼。

    万均知道他难受,安慰道:“现在的孩子比我们那一代要承担的多。”

    家业越大,责任越大。

    “说到这倒觉得阿铭比我们都优秀。”万均弯了弯嘴角,“想当年我们21岁时,还在歌舞厅到处溜达呢。”

    “是啊。”邵嘉宏跟着笑了笑,他是25岁被丢进的部队,当年比邵铭还要浑。

    两人沉默地站了一会,邵嘉宏收回视线,突然笑了起来,“这是第一次我们跟佟昌明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邵家和佟家针锋相对几十年了,还是头一次“合作”。

    其实也不算合作,只是他们搭了个便车。

    一直以来他就拿邵铭没办法,这家伙对邵氏银行不感兴趣,心生排斥,非常的抗拒。

    不是不知道邵铭志不在此,但是他也没办法,就两个亲生孩子,邵芯就不敢考虑了,对她来说,芭比娃娃都比银行重要,况且她也没有哥哥聪明。

    邵铭是个很有潜力的孩子,如果开发出来,绝对能成为新一代商业巨星,带领邵氏银行走上更高台阶。只是这家伙太倔了,说破嘴都无法消除他心底的防线。

    当路鱼出现时,他看到了希望,只是他不知道路鱼在邵铭心中的地位有多重,于是他等。

    等着等着却意外地等来了一个机会。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把目光放在路鱼身上,佟昌明也一直在打她的主意。

    两人想法不谋而合,都觉得路鱼是控制邵铭的把柄。

    佟昌明设计了一个局,简单来说就是栽赃嫁祸给路鱼。

    这个局布置的非常精密,打通了各个环节,将其塑造成银行职员监守自盗的假象,如果不是佟昌明买通的四个员工里,有一个正好是他曾经安插在金库的暗哨,那么他们真的会失去主动权。

    他从暗哨中得知了佟昌明的计划,并没有阻止,而是顺水推舟,压下各种信息,按着佟昌明的计划让邵铭负责这件事,但是在此之间他也暗中收集了佟昌明栽赃嫁祸的证据。

    佟昌明估计做梦都没想到,他精心设计的局最后被他所用了。

    佟昌明设局陷害路鱼,抓住了她的把柄,用来威胁邵铭。

    要想救路鱼,就必须抓住佟昌明的把柄,而这个把柄正好就在他手中。

    而他救不救路鱼,就看邵铭的选择了。

    这件事情如果邵铭放弃救路鱼,他们手中拥有佟昌明栽赃嫁祸的证据,凭此完全可以将他送进监狱,这样在银行内邵家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只是这件事上报到警方,就会连带着路鱼跟着坐一两年牢,毕竟她用了钱已经违法了。

    如果选择救路鱼,他们只能和佟昌明私下和解,这样就错过扳倒对方的机会了。

    偏私心,他是不希望邵铭救路鱼,一个真正强大的男人,不应该受制于儿女私情,不应该被感情羁绊手脚,他应该是无畏和强大的。

    “这件事邵老夫人知道吗?”万均问,毕竟关系到邵氏和邵铭,这位曾经一把手的意见不可忽视。

    邵嘉宏点了点头,突然苦笑一声,“女人真狠。”

    他知晓佟昌明计划时,就告知了在国外的邵月娥,母亲的意见是“最好能将佟家连根拔起。”

    言下之意就是放弃救路鱼。

    他还是顾及邵铭的感受,没有邵月娥心狠干脆。

    “嘉宏,你觉得阿铭会怎么选择?”万均好奇地问。

    邵嘉宏摇头,其实他也不知道,邵铭感情不外露,心思又深沉,不好猜。

    “如果他选择了美人,你打算要他做什么才会出手救路鱼?”

    听到这个问题,邵嘉宏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顿了顿,故弄玄虚道:“你会知道的。”

    ……

    英国庄园里。

    路鱼没什么心情,面对美味佳肴了也没有胃口。

    邵景成有些难办了,邵铭说要他照顾好路鱼,如果她瘦了,还不找他算账。

    想到这,邵景成就勺了一碗清淡的素汤放在路鱼面前,轻声说:“喝点汤吧,开开胃。”

    路鱼皱眉摇头,又觉得不太好,毕竟人家是好意。

    蓦了,她端起素汤抿了一口,汤汁刚入口,顿时胃酸翻滚,扶着桌沿连连呕吐。

    邵景成见状,连忙给她递纸巾,“我去请医生。”

    “不用。”路鱼揽住了人,咽了咽喉咙,压下胸口的恶心感,说:“我没事,只是水土不服而已。”

    ……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复杂,梳理一下。

    局一

    设计者:佟昌明

    被设计者:路鱼

    方式:栽赃嫁祸

    目的:威胁邵铭

    局二(以局一为基础)

    设计者:邵嘉宏

    帮凶:万均、邵月娥

    被设计者:佟昌明

    方式:将计就计、借力打力

    目的:将佟家连根拔起(条件是放弃救路鱼)

    或者控制邵铭(条件是救路鱼)

    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34章

    邵氏银行大厦。

    夜幕已经降临了,办公室没有开灯; 显得有些昏暗。

    邵铭倚靠在椅子上; 手扶额; 阖眼; 不知道在想什么?

    久久后; 他才睁开眼睛,叫孙助理进来。

    “佟昌明那边有查到一点线索吗?”

    孙助理润了润喉,摇头说:“没有; 不过佟董让我带句话给您。”

    邵铭抬眸看着他; 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说他准备了烤鱼宴; 想请您参加。”

    ……

    果然这个局是他设计的。

    邵铭哼笑两声; 因为早有心理准备; 这句话并没有引起他太大的情绪起伏,缓了缓; 他吩咐道:“你去找个替死鬼吧。”

    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孙助理没听懂; 反问一遍; “您是说找一个路小姐的替罪羔羊?”

    除了这个他想不出别的意思了。

    邵铭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得到确认后; 孙助理着急了; 如果真如少爷所说; 这是一个局,那么他们就不应该往火坑里跳啊,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路鱼推出去; 如果少爷不忍心下不了手,完全可以将案子推给别人。

    这个命令孙助理不愿执行,难得抗拒地说:“我觉得您这样会折了夫人又损兵。整件事就好比一个深坑,路小姐已经掉了进去,您干嘛也要跟着跳进去。”

    所有证据都指向路鱼,却选择包庇,还找替身,如果被发现了,邵铭在银行的信誉与能力都要受人质疑。

    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孙助理不懂他为什么要做。

    邵铭挑眉,没有回答。

    视线慢悠悠的收回,然后落在了书桌相框上,里面的照片是他和小鱼在b大月季园里拍的合影,她戴着大大的遮阳帽,笑得一脸灿烂。

    对于路鱼,他们俩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篮球场,但之于他,是在开学典礼上。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大一新生带着小板凳到露天电影场听校长讲话。因为他来得迟只好站在后面,当时他面前就坐了一个女生,她有着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背后,在阳光的照射下,一个个波浪卷就像丝绸般泛着光晕,特别的漂亮。

    他想这样的头发,摸起来一定很柔软,于是他伸出手,就在他快要碰到时,一个拄着拐杖的女同学走了过来,卷发女生见到人,立马站了起来,然后朝对方灿烂一笑,她说:“我帮你占了位置呢。”

    爱情说来就来,有时候也说不清楚是在哪个瞬间喜欢上一个人,可能是起源于她美丽的长发,阳光的笑容,清脆的声音……不管是什么,对方都已经在心中埋下了种子,只等灌溉发芽。

    ……

    孙助理觉得越来越看不懂邵铭了,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

    只能说:当领导的都有一颗强大的心。

    邵铭和路鱼在一起的感觉是很美好轻松的,但是在家里却很压抑。

    他想起每年祭祖时,邵嘉宏都会带着一家人去祠堂祭拜,每次都有一个环节是他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听邵嘉宏讲述过去先辈们拼搏奋斗的历史。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上面满满的祖先灵牌时,都觉得它们像一座座大山在朝他压来。每一个先辈的光辉荣誉好像都变成了一个个砝码,给他原本就很沉重的背囊里再增添重量,越积越重,直到现在寸步难行。

    这么多年来,他一面抵抗进银行,一面又迫于家族压力,只能耗,能耗多久是多久,但他知道终究要作出选择。

    ……

    收回思绪,邵铭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抬头见孙助理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清咳两声,说:“还是去找一个替死鬼吧。”

    找替死鬼只是向邵嘉宏和佟昌明释放一个信号。

    在这个二选一的题目中,他选择路鱼。

    自古江山美人两难选,但对他来说,邵氏银行从来都不是他渴望的江山,但路鱼却是他心仪的美人,没有人知道路鱼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那是他愿意用一生去呵护的人。

    正如孙助理所说,这的确是一个深坑,没有绳子救不出人,如果只有路鱼一个人在下面,拥有绳子的人跟她非亲非故不会救人,但是如果把自己丢进去,上面拥有绳子的人,要么一个都不救,要么一起都救。

    而这个拥有绳子的人就是他爸爸邵嘉宏。

    邵嘉宏隐藏的很好,如果不是他耍了点小心机,到现在都蒙在鼓里。

    他给万均签字的那支笔其实是一只录音笔,当时他并没有拿回来,随手放在了行长办公室的书桌上。

    “如果他选择了美人,你打算要他做什么才会出手救路鱼?”

    听到这话,他顿时反应过来。

    再联想整件事,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局中局,计中计。

    应了那句俗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佟昌明估计还不知道他自己也成了局中的一颗棋子。

    现在,主动权由佟昌明转移到了邵嘉宏手中,虽然被亲人设计很不好,但是事情还是出现了转机,一个有利于路鱼的转机。

    ……

    行长办公室。

    邵铭站在书桌前,将一份文件递过去,“这是银行失窃案最终调查结果。”

    邵嘉宏挑眉接过,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还是很失望。

    邵铭最终为了救路鱼找了一个替罪羔羊,在他心里,邵家、邵氏银行都比不上一个女人。

    有些心寒,邵嘉宏怒其不争地看着他,正准备说话时,就听到对方说:“你想要我做什么才会救路鱼?”

    ……

    邵嘉宏身体一怔,满脸震惊,心道:他怎么知道自己能救路鱼,原本还打算缓几天再偷偷释放这个信号,现在看来……

    “你怎么知道我能救路鱼?”邵嘉宏敛了敛神情,问。

    邵铭没有回答。

    邵嘉宏倚靠在椅子上,眉头皱起,蓦了,他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冷冷地说:“为了一个连金钱诱惑都抵挡不住的女人,放弃家族使命,你太让我失望了。”

    邵嘉宏很少跟邵铭说这么重的话,这个儿子虽然性格冷淡倔强,但是能力与修养他都非常满意,正是因为期望很大,才会如此失望。

    如果他选择放弃路鱼,那他们就可以将佟家连根拔起,没有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以后邵铭在邵氏几乎无人能敌,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而他却为了一个女人。。。。。。

    邵嘉宏真的气坏了。

    听到训责,邵铭绷着脸,站在原地依旧沉默不语。

    邵嘉宏见他油盐不进,顿时火大。

    起身走到他面前,大吼:“你能不能醒醒,让你进银行当行长是为你好,只有登上了权力顶端,你才能保护你爱的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他就是不懂?

    邵嘉宏情绪有些失控,劈头盖脸地朝邵铭吼。

    “为什么总是一副我在逼你的样子?”

    “邵氏和家族责任之于你,到底算什么?”

    ……

    “您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想当?”邵铭突然抬头,红着眼看着对方,缓了几秒后,他才声音嘶哑地说:“因为我不希望像您一样。”

    背着一个重重的壳,像个陀螺一样为了银行拼命的转。

    “自从当了行长后,在家里能见到你的次数屈指可数,你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天上飞。”

    “在家人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邵铭嗓音颤抖地说。

    他见过齐柔仪生病时,低念着邵嘉宏的名字,但丈夫却不在身边;

    他见过齐柔仪告别舞会时,因为丈夫缺席,而一个人偷偷在后台流眼泪;

    他见过邵芯因为爸爸没有参加她的毕业典礼,在家里痛哭流涕;

    ……

    如果成为银行行长,意味着失去陪伴家人的机会和自由,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利不要也罢。

    “我不怪你。”邵铭低低地说,他知道邵嘉宏是为这个家拼搏奋斗,但是在心里控制不住地排斥与抵抗。

    邵嘉宏觉得很无辜,他不知道自己几十年的努力在儿子看来,不仅一文不值,反而成了一种对家庭不负责任的表现。

    重重的颓败感如洪水般排山倒海袭来,他好像被抽掉了力气,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感觉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蓦了,他摆了摆手,声音苍凉地说:“罢了,你不喜欢就不逼你了。”

    “路鱼和你,我都不救了,正好趁这个机会,你离开邵氏,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过什么样的生活,爸爸不逼你。”

    听到这话,邵铭浑身僵住,瞳孔收缩。

    这件事因为他路鱼才被人设计,不能不救她,她会进监狱的。

    想到这,邵铭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他滚了滚喉结,垂着头,声音哽咽地说:“对不起。”

    他不应该那样说的,伤到了人。

    邵嘉宏讥笑了两声,撇开了头,“不用说对不起,你怨我是应该的,这么多年都没有好好陪伴家人。”

    说完后,他侧过身子,站在落地窗前,背手而立,从这个角度看显得有几分落寞。

    “你出去吧。”邵嘉宏低低地说。

    邵铭心里难受极了,就好像有一把刀子在狠狠地剜他的心脏,疼痛随着血液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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