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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钱数到手抽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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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正僵持时,邵铭终于回来了。
“阿铭。”齐柔仪重重地喊道,听到声音,邵铭原本要回房间的步伐顿了顿,转过身,脚步不急不慢地走过去。
“妈咪,您找我?”
“你和路小姐是怎么回事?”齐柔仪开门见山。
“我喜欢她,我们在一起了。”邵铭语气坦然。
“你……”
没料到他回答的这么直接,齐柔仪一下子被噎住,气得说不出话。
蓦了,深吸了口气,提醒:“她是穷人家的孩子,戳过学,打过工,还结交……”
“那又怎样?”邵铭挑了挑眉,语气淡定,表情好像在说“这些我都知道”。
“妈咪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房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转身上楼。齐柔仪盯着他的背影,两眼冒火。
邵景成见齐柔仪情绪不稳,安慰道:“妈咪,您不用太担心,年轻人谈恋爱很正常。况且路小姐长得的确漂亮,两人又在一个办公室里,阿铭会喜欢她也很正常。”
“你说他们在一个办公室?”听到这话,齐柔仪声音顿时提高一个八度,她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人待在儿子身边,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啊。
想了想,她突然站起来,走到邵景成面前,拧眉吩咐:“景成,把路小姐调到其他部门吧。”离阿铭越远越好。
邵景成佯装为难的样子,考虑几秒后,才点头应下。
其实一个客户经理的职位调动,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嘉宏,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齐柔仪见丈夫一脸悠闲的样子,有些不满。
儿子都要被居心叵测的女人勾走了,他这个做爸爸的怎么还能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与齐柔仪激动的情绪相反,邵嘉宏跟个没事人一样,抿了口清茶,动作不急不缓地放下杯子,表情淡淡的。
“急什么,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难道你就不担心阿铭被人骗吗?”
听到这话,邵嘉宏突然笑出声来,那表情好像听到一个玩笑似的。
蓦了,他收回笑容,意味深长抬头,“谁都有可能被骗只有他不会。”
“什么意思?”
邵嘉宏鼻腔轻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洞悉的光芒,而后顿了顿,故作高深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
夜深人静。
书房内邵嘉宏正在翻看资料,门被人轻轻推开。
“爸。”
来人是邵景成,邵嘉宏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
“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
“嗯。”邵景成点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路鱼不适合阿铭。”
所以他才在妈咪面前抹黑她。
“为什么?”邵嘉宏放下手中的资料,眼神深邃地看着他。
邵景成皱着眉头,思索几秒后,才说:“没有理由,就是觉得他们不合适。”
“那你觉得谁合适阿铭?”
“莫市长的女儿莫子晴。”
和柔仪的想法一样,邵嘉宏挑了挑眉,将眼镜摘下,露出一双久经世故的眼眸,沉默一会后,他才沉沉地说:“景成,下个月我跟你回家看看你父亲。”
邵景成怔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意外,抿了抿唇,点头说“好”。
……
路鱼这几天惴惴不安,自从公布恋情后,除了手机被同学打爆外,邵家那边风平浪静,毫无动静。
太诡异了,诡异的让她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路鱼一直在等邵家的人来找她,没想到等了一周,等到的却是邵铭要和莫子晴去欧洲出差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残念成殇”炸的雷,非常感动,么么~~~
第13章
“什么?你要去欧洲出差?”还要和莫子晴一起去。
路鱼语气惊讶,皱着眉头,表情愣愣地看着邵铭。
邵铭点了点头,下午接到的通知他也没办法。
消息来得突然,路鱼缓了几分钟才消化掉,敛了敛神情,低声问:“要去几天?”
“半个月。”
这么久,路鱼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前几天邵铭生日party上,她就看到他跟莫子晴坐一块,这次又一起出差,说心里不介意是假的,她真的很介意,欧洲那么浪漫唯美的地方,要是他们发生点什么,她不急死去。
但能怎么办?她又不能陪他去。
想到晚会上的事,路鱼转身正对邵铭,眨巴着眼睛,语气认真:“铭铭,你跟莫子晴过去是不是认识?”
听到问话,邵铭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主动牵上路鱼的手,大拇指轻轻地捏她手背上柔软的皮肤。
这一周小鱼对他不冷不热的,难受死了。
做完这动作后,他才如实回答:“应该是吧,但我不记得她了。”
他的记性是分情况的,对于在乎的人对方的点点滴滴他都会放在心上,对于不在乎的人就算她天天出现他也不记得。
“她跟你家有什么关系吗?”
“没关系,她是莫叔叔的女儿。”邵铭摸了会手,又撩起她胸前的发丝,转圈圈,而路鱼一心想着晚会上的事,没有注意他的小动作。
“莫叔叔?”听到新鲜的名字,路鱼疑惑地低喃。
“莫方明。”邵铭解释。
饶是路鱼不怎么关心政治新闻,也听过这个名字。
莫方明,b市市长,真没想到莫子晴这么大的来头,既然是市长女儿,这就难怪为什么她可以坐在第一桌了。
邵家人是不是想让铭铭跟莫子晴结婚,政商联姻绝配呢。
想到这,路鱼心里莫名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感,但很快就被抹去了,突然想到什么,她抬头好奇地问:“对了,上次生日聚会上,站在你旁边的那个男的是谁?”
邵铭挑了挑眉,思索几秒后,淡淡地回答:“我大哥。”
“你还有哥哥?”路鱼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一个八度,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有一个妹妹还有一个哥哥,夹在中间最倒霉了。
邵铭点了点头,语速不急不缓,“我爸战友的儿子,因为战友牺牲了,所以收养了他。”
听到这话,路鱼松了一口气,缓了缓,又问:“你跟他关系好吗?”
“还行。”邵铭抿了抿唇,低低地吐了两个字。
“什么叫还行?”这个回答好模糊,路鱼心里腹诽,本想继续问的,但觉得自己好像在调查户口,有点八婆。
顿了顿,路鱼站直身子,抽出手给他整理衣领,同时努了努嘴表情严肃地告诫:“不准主动跟莫子晴说话。”
“不准跟她单独处一块。”
邵铭垂着头,眼神宠溺地看着她,听到她的话,乖乖点头。
路鱼将他雪白的衣领翻开,捋了捋又折回去,继续说:“还有每天工作结束后给我打电话。”
“不准喝酒。”
。。。。。。
“嗯。”对于这些要求,邵铭都一一应下。
“还有……”说到这,路鱼语气突然加重几分。蓦了,她挑眉视线从对方的眼睛移到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上,然后绷着脸一字一顿道:“还有……管好它。”
邵铭被她看的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血气方刚,原本没想到这块的,被她这么提醒,身体顿时来了感觉。
“小鱼~~~”
一开口,声音暗哑几分,邵铭握紧她的手,垂着头又喊了一遍。
这声音路鱼一点都不陌生,经常在做某种运动时听到,蹙了蹙眉,抬起头,视线霎时就对上他炙热如火的目光。
路鱼脸色僵住了,愣了几秒后,赶紧收回视线,表情有些不自然,打开门催促道:“你快回家。”
明天就要出差了,回去收拾东西。
被拒绝了,邵铭瘪了瘪嘴,有些委屈地站着不动。
路鱼见他一动不动,来了气,走过去一把将他推出去,然后关上门。
“粘人的家伙。”做完这一切后,路鱼小声嘟囔。
本想去洗澡的,但突然想到邵铭要跟莫子晴相处半个月,心里顿时不安了。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会不会饿他半个月,他饥不择食,然后……
脑海里很应景地蹦出某些画面,吓得路鱼立马甩头。
不会的,她家铭铭一定能守身如玉,不会看上莫子晴的。
但是……
路鱼揉着脑袋,都快被自己逼疯了,一个人在门边纠结半天,最后实在沉不气,打开门,果然看到邵铭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
见路鱼开了门,邵铭原本失落的眼眸立马像电灯泡一样,亮了起来,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路鱼瞥了他一眼,绷着脸,语气有些不自然。
“进来。”
……
邵铭出差的第二天,路鱼“期待”的暴风雨终于来了。
当看到公示牌上的职位调动通知时,她情绪异常平静,没有太大起伏,好像事情就该这样发展。
与她相反,田丽却表现的很悲伤。
“小鱼,你怎么被调到柜台去了。”田丽抱着她的手,一脸要哭的表情,“人事部是怎么选的,明明你业绩最好。”
“只是你不要伤心,上面说是轮岗,很快你就可以调回来了。”田丽继续安慰。
路鱼嘲讽地扯了一个嘴角,心想:下次她估计就会被开了。
拍了拍田丽的手,对于她的安慰,路鱼心存感激。
“谢谢你,丽丽。”
“谢我干嘛,我们不是朋友吗。”
。。。。。。
根据通知安排,下周一她就要去柜台了,今天周五是她作为客户经理的最后一天。
收拾心情,路鱼决定给这段经历画上圆满的句号。
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就下班了,路鱼抱着自己的东西,最后跟办公室的同事们道了别,就离开了公司。
刚到家,朱志的电话来了。
“会长,明晚的慈善晚会记得准时参加哦。”
朱志这个会长助理做的非常称职,可能跟他是公务员有很大的关系。
协会的同事都叫她“小鱼”,唯独他怎么说都改不了口,而且每次有什么重大事情,都会提前通知她,因为有这样尽职敬业的助理,路鱼这个会长当的蛮轻松的。
“嗯,我会参加的。”路鱼点了点头。
“真希望明晚我们能多筹点钱,赶紧把欠的债都还了。”电话那端响起朱志祈祷的声音。
路鱼没应话,但她心里也是这样希望的。
这个慈善晚会是由政府主办的,邀请众多企业为b市的慈善团体捐款,每个协会表演一个节目,完后企业家进行捐款,捐钱多的企业会受到媒体记者的报道,对于企业来说,也是一次公关活动,所以不少公司都愿意参加,慷慨解囊。
而这个慈善晚会对于他们动物保护协会来说很重要,按照往年经验,晚会募捐到的资金可供协会一年80%的花销,所以历任会长都很重视这场晚会。
路鱼对他们协会有信心,因为小伙伴们排练的节目非常棒,她相信一定能打动不少企业为他们捐款。
……
周六晚7点,b市一年一度的慈善晚会在居士楼如期举行。
路鱼跟着协会的同事们早早就到了会场,没想到的是在这碰上了邵铭的大哥——邵景成。
“路小姐。”
听到声音,路鱼条件反射地回头,就看到邵景成西装革履地朝她微微一笑。
自她知道这个“大哥”的存在,就有专门去搜过他的资料,网/上/信/息虽不多,但还是能查到一点,没想到他不仅是邵铭的大哥,还是邵氏银行行长助理,别小看这个职位,听起来好像很low,其实实际权力不亚于副行长。
她很意外这人能记得她名字,还主动叫她,惊讶地怔了几秒后,回过神来跟同事交代两句,才走过去。
“邵先生,您好。”路鱼礼貌地打招呼,撇开他的职位不说,光是邵铭大哥这点上,她就不得不认真对待。
“没想到会在这遇到路小姐。”邵景成声线温和地勾了勾嘴角,顺手拿了一杯酒递给她。
路鱼有些受宠若惊,迟疑了几秒,才接过。
“谢谢。”
混迹商场多年,邵景成一眼就看出路鱼有些局促,轻轻地碰了一下杯,语气随和,“不需要这么客气,你是阿铭的女朋友,我们就是一家人。”
……
一家人?
这话简直惊呆了路鱼,她不敢相信邵景成会说这样的话,难道他不反对她跟邵铭在一起吗?
“邵先生,您……”
“你是不是想说我为何不反对你和阿铭在一起?”
邵景成直截了当地截过她的话,随即笑出声来。
他跟邵铭是两种类型的人,邵铭笑时眼睛干净透明,耳根子有时候还会染上红晕;他笑时声音温润大方,如山间溪水般让人很安心。
路鱼一时间词穷了。
收回笑容,邵景成轻轻呷了口红酒,弯了弯嘴角,视线亲和地看着她,“路小姐业务能力、人际交往以及为人处世都非常出色,况且你又漂亮,跟阿铭在一起很合适。”
“难道您不介意我的出身吗?”第一次听到有人支持她和邵铭在一起,路鱼有些恍然。
“出身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你够努力。”邵景成放下酒杯,蓦了,嘴角含笑:“加油,我很看好你们。”
说完,他看了看手表,语带歉意地说:“抱歉,我还要赶下一个场子,这个慈善晚会只好交给我的助理了。”
见他要走,路鱼赶紧收回表情,微微弯腰,目送他离开。
。。。。。。
整场晚会她都恍恍惚惚的,直到去后台看到工作人员交给她的筹款单上的数字时,才回过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进来”后面发生什么,我就不说了。
捂脸~~~~
嗅到什么了吗?小伙伴这么聪明我就不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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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会长,怎么办?”朱志担忧焦虑的声音传来,路鱼皱紧眉头,又重新看了眼手上筹款单上的数字。
“0”
一分钱都没有,没有人给他们动物保护协会捐钱,简直不可思议,她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往年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就算遭遇滑铁卢,也多多少少筹集到一些资金,不可能一分都没有,就好像企业集体商量好不给他们捐钱似的。
根本不像真的,但手心紧握的已经发皱的纸条,又切切实实地将路鱼拉回现实。
沉默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这件事先不要跟小伙伴们说。”
辛苦忙活一晚上,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多伤他们的心。
朱志点了点头,拧紧眉毛问:“那我们欠的债怎么办?”
好几家宠物店的还款期限快到了,近几年救治收养的动物越来越多,他们协会早就容纳不下,只留了些“重症患者”,其它的都转交给别的宠物店抚养,人家开店又不是做慈善,自然是要收费。
这一块还好,最头疼的是救治费,光是欠清泉宠物医院的费用就高达40万,好在李医生人好不天天催债,但总欠着人家的钱,也过意不去啊。
路鱼知道他担心什么,顿了顿,干干地说:“这件事你不用担心,会有办法的。”
还是那句话——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她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
“小鱼,你能有什么办法?”朱志难得没有称她为“会长”,“要不我们号召志愿者一起捐款吧。”
“这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路鱼扶额,协会欠的钱不是一笔小数目,这个窟窿太大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补上,而且今晚的事情太诡异,她还要好好查查。
“但是。。。。。。”
“会有办法的。”朱志还想说什么,被路鱼打断了,她眼神安抚他,嘱咐:“记住这件事暂时保密。”
……
出了居士楼,大老远就看到小伙伴们嬉嬉笑笑,旁边的猫狗闹成一团,同事见到路鱼和朱志出来,立刻挥手招呼。
“小鱼,怎么样?今晚筹了多少钱?”
身边的狗花蹭了蹭她的脚,路鱼弯腰给它整理头顶上戴的水手帽,今晚他们表演的是动物时装走秀,狗花也参演了,同事特地给它做了一套水手装,白蓝相间的衣服与它黑色的皮毛完美搭配,显得异常威武帅气。
摸了摸狗花的头,路鱼才站直身子,眉眼一笑拍掌道:“大家真厉害,今晚我们筹了很多钱,回去给‘小伙伴们’加餐。”
“真的吗?好棒啊……”
所有人都笑成一团,唯有两位知情者心里愁的发紧。
……
糟心的事总是接踵而来,就好像它们集体约好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狠狠地给你“惊喜”,砸的你猝不及防。
因为欠款的事,路鱼不得不到处借钱,她手上只有5万,之前借给马哥十万,已经有一个月了,不知道马哥那边能不能腾出些钱解她燃眉之急。
犹豫了很久,最终掏出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不在服务区?什么情况?
路鱼拧着眉头,不信邪的又打了一个,听到的依旧是机械式的回复。
眼皮不安地跳来跳去,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蓦了,翻了翻联系人拨了另外一个号码。
一接通,路鱼就开门见山:“啤酒,你知道马哥最近在做什么吗?”
啤酒是她和马哥共同认识的朋友,只比她大两岁,年龄相近叫“哥”就见外了。
啤酒一听到“马哥”二字,顿时怒骂:“我cao,别提他了,他找的破项目简直坑人,他来找老子投资,老子投了二十万,没想到是一个幌子,钱打过去屁都没闻到人就跑了,他自己也亏了一百万,现在根本找不到他人……”
听到这话,路鱼终于知道眼皮子为什么跳来跳去了。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古人诚不欺我。
挂了电话后,路鱼恹恹不振地坐在沙发上。
这么说十万块钱打水漂了?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哭得是她损失了十万,笑得是当初没有全部借出去,她还剩五万。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先是自己被“贬职”,然后是慈善晚会上没筹到一分钱,最后是借出去的钱没了……
“哎……”
路鱼叹了口气,有些疲倦地靠在沙发上,眼神无光地望着天花板,心想:如果钱从上面掉下来就好了。
就这样躺了半分钟,不知不觉既然有些困了,就在她快睡着时,电话响了。
“小鱼。”
邵铭低低的声音从电话那端响起,就像一阵风吹走了她的困意。
路鱼听到熟悉的声音再加上此时悲伤的情绪,喉间顿时涌上一股酸涩,冲击的她眼眶红红的,难受地想哭。
“铭铭,我好想你。”她声音微微哽咽。
十万八千里外的邵铭一听到这话,心都碎了,顿了一秒后,才哑着嗓子低声回应:“小鱼,我也想你。”
上飞机那一刻他就想她了,当时恨不得跳下去找她。
两人恋爱三年了,之间不仅有爱情,还有习惯,习惯是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它使路鱼在他生命中留下深深的烙印,仅仅分开几天,都让他有种抽筋剥骨生不如死的感觉。
路鱼还是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吸了吸鼻子,缓缓询问:“到瑞士了吗?”
“嗯。”
“那里天气怎么样?冷不冷?”
明明瑞士属于亚热带气候,既不热也不冷,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可能这真是华夏人的习惯。
“不冷。”邵铭如实回答。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路鱼本想跟他说自己职位调动的事情,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如果因为她邵铭跟家里人闹,估计情况会更糟糕。
“自己照顾好自己,不准跟莫子晴说话。”
路鱼不放心地警告了一遍,邵铭重重地点头,“我不会的。”
要挂电话时,路鱼突然想到什么,喊住了他。
“铭铭,你手上还有多少钱?”
她想向他借钱,除了他,她找不到任何人了。
邵铭顿了顿,随即说:“我不记得了,应该有很多钱,都放在家里的银/行/卡上,你是不是需要?”
一听到“家里”,路鱼猛地醒悟过来,她怎么可以找邵铭借钱,他们现在已经跟他家里人公开了关系,如果真的拿了他的钱,就算是借的,也坐实了她是看上他的钱才跟他在一起的事实。
“不需要。”反应过来,路鱼立马拒绝,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突兀,缓缓解释道:“我不缺钱,我只是问问。”
“好了不说了,你赶紧休息吧。”
说完,她好像怕对方继续追问,很快挂了电话。,
室内重新恢复宁静,路鱼将手机丢到沙发垫上,无奈地长叹口气。
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16岁为钱奔波的日子,那时候赌气离家出走,身上只带了存了5年的30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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