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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很久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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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航班的时候,应许在机场的咖啡店和她一起等。
司机在外面等着,待会儿孟姝耳上了飞机后,应许就回了碧云联洋。
今天气温骤降,街上穿羽绒服的越来越多。
应许穿得也是厚厚的,阿迪达斯的长款棉服,长到膝盖,被他高大的身材撑起来,衬得人年轻帅气。
孟姝耳托着腮看他,开玩笑地说:“小哥哥,你这么早就要结婚,不觉得可惜吗?”
应许冷冷地问她:“什么意思?你不想结?”
知道他敏感,孟姝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她不喜欢他这样,但又起了想逗一逗他的心思。
便装腔作势地说起来:“那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应许紧绷着唇线,眼底像有两块薄冰,沉默着,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发。
孟姝耳笑着搂住他,“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后悔。”
应许低头,下巴蹭在她侧脸上,还是有点生气地说:“不许再开这种玩笑。”
他拇指在左手腕的表盘上摸了下,说:“还有十五分钟登机?”
起飞时间只和他说了一次,他就记住了。
时候不早,孟姝耳想早点过安检,端起咖啡最后喝了一大口,拿起包和行李,说:“那我现在去过安检了,让张叔过来接你上车?”
“不急。”应许跟着她站起来,恋恋不舍地抱了抱她。
他的羽绒服没有拉上拉链,里面的毛衣被体温暖得热热的,孟姝耳惬意地贴在里面,闭了闭眼,焦躁的心情暂且纾解。
她父母的事她还不能告诉应许,自己憋在心里,很难受。
“好了,我打电话让张叔来。”
孟姝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算打电话。
应许抽走她的手机,说:“先陪我去个卫生间。”
出了咖啡店,前往安检处的方向就有公共卫生间,孟姝耳停下来说:“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待会儿张叔也就到了。”
应许却没有松开她的手。
空无一人的卫生间里,香氛有点刺鼻,孟姝耳被拉到里面,小声地骂他说:“你是不是傻,这可是男卫生间,你……”
他直接吻了下来。
孟姝耳一秒安静,没有闭眼。
他也不闭眼,眼中有浓浓的不舍和爱意。
在他怀里,孟姝耳心脏柔软下来,父母的事情像一块硬玻璃,却扎得她更痛了。
眼皮轻轻一颤,眼里的水珠子滚落而下,她怕被发现,连忙起开,不过还是被应许感觉到了。
他摸了下脸上的水痕,眉心微拧,“哭了?”
孟姝耳摇摇头,“没哭。”
嗓子里的哭腔出卖了她。
应许双手捧过来,大手抹掉她眼下水痕。
“别哭。”
孟姝耳吸了吸鼻子,说:“没事,就是要走了,有点舍不得。”
应许很受用地牵了牵唇角,又把她按在怀里,语气略埋怨地说:“知道舍不得,又不让我和你一起回去,那你到底怎么想的,嗯?”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拍完又觉得自己太用力了,轻轻揉了揉,嘴唇贴在她耳边,柔声安慰。
此时航站楼的广播响起孟姝耳所搭航班即将起飞的消息。
孟姝耳从他怀里起身,拢上他的羽绒服。
“那我走了。”
“我在家等你回来。”
“好。”
“然后我们结婚。”
孟姝耳笑了笑,坚定点头:“好。”
第49章 有个人爱你很久
傍晚的时候,孟姝耳从机场打来的出租车停到了家楼下。
她照约定给应许打了通电话报平安; 提着行李上楼; 打开门,孟母正在沙发上躺着; 在她进门后缓缓起了身。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正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到。”
孟姝耳放下东西,在家里望了一圈; 问:“妈; 我爸呢?”
孟母神情沉重下来。
孟姝耳陪妈妈静静地坐着,听着这番诉说,终于明白来龙去脉。
孟父孟母的感情在大半个月前就出现了裂痕; 也就是那次发生争吵后; 孟母才去的上海。
一切变故都源于,孟父在年中的同学聚会上遇到了曾经的一名女同学。
孟父高中的时候追求过这名女同学,虽然当时并没有得到发展; 但这么多年来; 他一直都没有忘记她。
多年过去了,女同学已经离异; 孤身带着一个孩子回了温州。
那次聚会之后,孟父便或多或少地和她联系着,给这对母女提供了各种帮助。
这些事孟母一直都不知情。
终于在前不久; 孟父去给这个女人的女儿开家长会; 刚好孟母一个朋友也去了外甥女所在的这所学校,见到这样的一幕,便告诉了孟母。
孟母打开照片给孟姝耳看; 照片上的两个大人加上一个孩子像极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站在学校红绿色的橡胶操场上,孟父住着女孩的双手帮助她跳高,长头发的气质温和的女人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这一幕狠狠地刺着孟姝耳的双眼。
已不需要别的设想和理由了,这是铁板钉钉的事。
她爸爸出轨了。
*
孟姝耳几乎失眠了一整晚,到了上午,陪妈妈去了那个女人的住处。
之所以知道这个女人住在哪里,是孟母那个朋友托熟识的老师在学生档案中查到的。
女人名叫黄梅善,是一名医生,在市立医院工作,住在洞头区的一所普通住宅。
孟父两天没有在家里住了,也把车开走了。
乘出租车去那个女人家里时,孟姝耳做了最坏的打算。
可能会在黄梅善家楼下见到她爸爸的车,或许他们正住在一起。
照她妈妈的性子,她一定忍不下这口气,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吵闹是必然的,说不定还要动手。
她看看身旁的孟母。
她妈妈愁眉紧锁,心事重重,好像一下老了好几岁。
孟姝耳从没想到这种捉奸的事,会发生在自己和睦了二十多年的家里。
来到了黄梅善所住的小区,母女二人站在楼下往上望了望。
黄梅善住在三楼,孟母提步要上去,孟姝耳扯了下她的手。
“妈,能不能……”
孟母知道她要说什么,直言不讳道:“你要还是我的女儿,这种时候就应该跟我一条心,而不是为了拉不下面子,就让你亲妈受这对狗男女的欺负还袖手旁观!”
“上楼!”她杨了扬头,冷冷地命令孟姝耳道。
孟母用力敲开了门,很快,面前的这扇门就被打开了。
黄梅善疑惑地看着她们,问道:“您好,请问你们找谁?”
客厅里,黄梅善上小学的女儿看着动画片一边写着作业,黄梅善关了门,搂着开衫,站在走廊上向孟母和孟姝耳诚恳地道了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和孟父有往来。
没有想象中的尖声的吵闹,也没有互相不肯放过
一场复杂的战争,还没有产生硝烟就已平和地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母女俩都沉默着。
并不确定黄梅善有没有在说谎,但在目前来说,她们应该做的不是再去打压黄梅善,而是等待孟姝耳父亲的态度。
孟姝耳问她妈妈打算怎么对待这件事。
她是希望孟母能够原谅爸爸,但她不愿去做长辈的主,不去干涉她妈妈的自由。
回到家的时候,孟姝耳看到停在楼下的车,对孟母说:“妈,我爸回来了。”
孟母瞥了眼孟父的车,一言不发地上楼。
孟姝耳的心乱作一团,刚刚结束了黄梅善那边的事情,又要面临父亲这边的未知。
连日以来的疲累在此时加重加倍,电梯上行的时候,她想到了应许。
她觉得抱歉,觉得自己现在完全没了结婚的心情,这种时候也不适合丢下她父母这边的事,自己欢欢喜喜地跑去登记结婚。
可是如果和他开口,又要怎样去安抚他,怎么艰难地去解释。
孟姝耳将背靠着电梯墙壁上,仰起脸闭了闭眼,太阳穴绷得发痛。
电梯来到了14楼,出来时孟母低声对孟姝耳说了句:“待会儿别跟你爸提这件事。”
孟姝耳点点头。
刚去见了黄梅善的事,她不会告诉爸爸的。
打开了门,孟父的脚步声朝门口传来,孟姝耳见到爸爸一脸怒气的样子,愣在门口,而孟母也是还一句话都没说,一记响亮的耳光便已打到了她脸上来。
“爸!你疯了吗?你打妈妈做什么?!”孟姝耳连忙护着妈妈,冲孟父大叫道。
孟父凶狠的表情无比陌生,抬手指着孟母骂道:“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带着女儿去别人家里立威?你的脸呢?你不要脸我她妈还要!疯婆娘!泼妇!”
孟母被打的半张脸高高地肿了起来,听丈夫骂道这里,所有的愤怒和委屈交杂在一起,她挣开孟姝耳就朝孟父扑了过去,两人互相骂着不堪入耳的话,疯狂地扭打在一起。
孟姝耳夹在中间,拼了命劝他们收手。
她从没见过父母这个样子,仿佛一对有着深仇血痕的仇敌。
她的力气制止不了两人中的任何一方,最终,她抓起了桌上的烟灰缸狠狠摔到地上。
玻璃炸成无数的小碎片崩裂开,随着这声巨响,孟父孟母终于停了下来。
孟姝耳噙着两汪泪,咬紧嘴唇,忍到最后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她好好的家,这是怎么了?
闹到最后,孟父摔门离去,孟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叫也不开门。
孟姝耳把家里收拾了下,看看天色不早了,准备开始做晚饭。
刚洗好了菜,门铃响了。
她立刻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季疏林。
孟姝耳愣了一下,问:“你怎么来了?”
借着屋里光,季疏林看到她红红的眼角,问:“你哭了?”
孟姝耳抹了把眼睛,装作轻松地说:“没有,刚在做家务,眼里进东西了。”
季疏林没有相信,但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提起手里的一盒山参,告诉她:“我妈让送过来的,阿姨在家吗?”
季疏林父母和孟姝耳家同住龙湾区,开车去对方家里也才不到20分钟,孟母和季母难得投机,平日经常一起约来做美容逛商场,这些孟姝耳和季疏林都知情,也经常互相送些东西。
孟姝耳把季疏林让进屋里,说:“我妈心情不太好,在房间,你进来吧。”
她接过季疏林带来的山参,放到桌上,季疏林在沙发上坐下,孟姝耳回身的时候,问她说:“阿姨没事吧?”
“没事,有点不舒服。”
看到厨房灯亮着,季疏林又问:“准备做晚饭了?”
“是啊,留下来一起吃吧。”孟姝耳客气道。
明知只是客气,季疏林笑了笑。
孟母在房间里大声问道:“疏林过来了?”
季疏林连忙站起身,回应道:“是的阿姨,明天要去给祖父扫墓,请了假回温州一趟。”
孟母没有出门,声量尽量扬高,又说:“阿姨有点不舒服,没法招待你了。”
“疏林啊,你辛苦来一趟,要不和姝耳出去吃吧,她刚好也该吃晚饭了,正好你们一起。”
季疏林应下:“阿姨,您放心,我陪姝耳出去吃,待会儿再给您带点回来。”
孟母笑笑,说了句我就不用了,接着,房间里不再传出任何声音。
季疏林也没再坐下,转身看向孟姝耳说:“走吧,我们去吃锦粉饺。”
*
留在家里的衣服大多都是大学时穿过的,孟姝耳回房间加了件大衣,一件浅灰色的兔绒大衣,顺手带上搭在衣架上搭配好的那条围巾。
出来时季疏林笑了下,说:“我记得你这套衣服,大三的时候,我们有次约会你也这样穿。”
孟姝耳微怔,有点生硬地笑着,“我都不记得了。”
开车在路上,找到路边一家温州菜馆,季疏林把菜单递过来,孟姝耳点了两三道菜,菜单还给季疏林后,他又点了几道,然后向服务生叫来茶水,仔细烫了烫他们的茶杯和餐具。
锦粉饺上桌最快,是温州特色菜,大概就是用红薯淀粉做成的透明的饺子,最适合天冷的时候吃。
吃了几颗锦粉饺,孟姝耳感到胃里暖和了些。
兴许胃离心脏比较近,熨得心口凉意舒缓,季疏林察言观色,尝了口茶水,温柔地问她说:“好些了?”
孟姝耳看了他一会儿,淡淡笑了笑。
季疏林总能体谅她的心情,给她留下自己的空间,又能从外部给她提供缓解。
这是她此时最需要的,自己缓缓消化掉那些情绪,没有人询问、打扰、和安慰,就是最好。
“谢谢。”孟姝耳由衷地对他说。
“要不要喝点酒?”
“有热的吗?”
“那你应该在韩餐问。”
孟姝耳笑起来,说:“啤酒就好。”
季疏林招来服务员,点了几瓶啤酒,孟姝耳放下筷子,“我去趟洗手间。”
“去吧。”季疏林点点头。
孟姝耳刚起身走开,落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季疏林看向她的背影,本来打算叫住她的,目光瞥向手机屏幕,看到来电人那两个字的名字,稍一停顿,孟姝耳的身影就不见了。
来电铃声响个不停,引得隔壁桌的客人朝这里看来。
季疏林拿过手机,把声量关掉,持续半分钟之后,屏幕黑掉,可才没过几分钟,再次咄咄逼人地亮了起来。
仍是那同一个人打开的,同样的两个字:“应许。”
季疏林稍稍犹豫,然后接起了这通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下个月月中就开~预收在专栏可以提前收藏。
《又动心了吗》↓
1;阮纤纤一直都有听说过梁昼白这个名字,还有他极具名望的家族。
真正见到他的那天,他作为座上宾,
正被阮家这对夫妻全力推销自家的女儿,希望联姻。
梁昼白随手指向她,神色微恹,“就她吧。”
阮家有两个女儿,国色天香,知书达理,嫁的夫婿也必定是梁昼白这样的个中翘楚。
可阮纤纤不行,
因为她只是阮家保姆的女儿。
2,为帮阮家暂度难关,阮纤纤成为了阮家的冒牌大小姐。
装乖巧、扮优雅、凹人设,又乖又漂亮,毋庸置疑。
这对她一个电影学院的学生来说,也不是难事。
但事情总有露马脚的时候,她惨烈掉马的那一天,就是梁昼白毅然决定离婚的那一天。
但更惨烈的是——
梁昼白发现自己爱上她的那一天,也同样是他作死要离婚的这一天……
&
阮纤纤离婚后走上康庄大道,18岁时出演的处女作电影终于上映,一炮而红。
又一场名流宴上,她挽着名导的胳膊,步伐款款,言笑晏晏,美得不可方物。
被一个不识相的指出:像极了北业梁总的前妻,不知有没有和梁总夫妻见过面?
阮纤纤淡然微笑:是吗?见过,但不熟。
不熟。
捏着酒杯优雅路过的梁昼白扎心表示:好后悔,心好痛,我老婆真不要我了怎么办,要死……
【涉及娱乐圈内容很少,演员只是女主的职业,不是本文主线】
【打脸狗男人,逆风转盘,走上人生巅峰。】
【好像还算甜】
第50章 有个人爱你很久
听到对方的声音,应许静默了几秒。
然后一言不发; 挂断了电话。
直觉告诉了他; 这个人是谁。
刚吃完晚饭,保姆端来了饭后水果; 应许直接起身,拿着手机上了楼。
应母和应轩聊着公司的事; 看着他的背影问:“这是怎么了; 刚才不还好好的?”
应轩也看向应许。
他扶着楼梯的扶手正在上楼,只看背影就瞧出了压抑和烦闷。
应轩笑了下,“还能为什么?”
“除了姝耳; 没人能把他变成这样; 估计又闹别扭了吧。”
年轻的小两口,闹点别扭多正常。
应母也是一笑置之。
应许进到房间,烦躁地扯下上衣进浴室洗澡; 十几分钟后出来; 头发还滴着水,漆黑的眼睛满含戾气。
心口有一团乱麻堵着; 水浇不开,火烧不断。
那心火,越烧越旺。
他坐到床边; 再次给孟姝耳打去电话。
极具耐心地一直等到智能女音提醒挂机。
他的手背青筋暴起; 攥紧手机又用力把它摔到了地上,坚硬的金属落地发出巨响,即刻四分五裂。
*
从温州菜馆离开后; 季疏林执意送她回家,路上孟姝耳没有看手机,季疏林也没有提醒她应许打来电话的事。
晚上洗漱好之后,临睡前孟姝耳才看到了手机上的未接来电。
正要回给应许的时候,孟母在外面敲了敲门。
孟姝耳立刻跳下床去开门。
孟母穿着睡衣,神色如常,但很憔悴。
“小耳。”孟母说:“我决定跟你爸爸离婚了。”
是晴天霹雳,但也在意料之中。
孟姝耳知道,出轨这种事,十个家庭里,八个都会有。
刚一直知道她爸爸的事时,孟姝耳期待她妈妈能给爸爸一次回头的机会。
但今天下午的事情过去后,面对这个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父亲,如果再坚持要孟母隐忍下去,那么自己就不配再做她妈妈的女儿。
陪妈妈谈心到深夜,孟母回房间后,孟姝耳想了会儿事情就睡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抛到了脑后,但她没有精力去深究,翻身找了个尽量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早上从枕下摸出手机看看时间,才猛地想起忘给应许回电的事情。
孟姝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心用力跳着,给应许回去电话。
不过两三秒钟,未接起的电话就直接被那头挂断了。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孟姝耳捂着额头又打过去,很快,还是一样被挂掉。
她张开双臂躺到床上。
明明刚刚睡醒,身体的疲惫却像漏了一夜的风,耗费了她所有的精神。
*
孟母和孟父准备协议离婚的事,除了孟姝耳,暂时没有第四人知道。
孟家是很传统的中式家庭,有句话叫家丑不外扬,尤其对孟母这种好面子的来说。
而且她决心坚定,不愿接受各种远亲近邻们苦口婆心的劝说,再与孟父重修于好。
她是个干脆利落的人,对自己的人生,也有着干脆利落的决断。
至于孟父,孟姝耳和她妈妈一样,无比心寒。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孟姝耳短时间内回不了上海,应许又不肯再接她的电话,孟姝耳只好和应母说了声,顺便问了下应许的情况。
应母告诉她,应许心情不太好,问他又是什么也不说,没人知道他怎么了。
孟姝耳知道他怎么了。
因为她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又没有及时回给他电话。
其实也疑惑,他不至于只因为这点小事就这样,但除了这个原因,再没有别的了。
很累。
她想起以前看过的《春娇与志明》。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要得到成长,就要先经历过失去与离别?
*
孟母提出离婚后,孟父几乎是一口答应。
关于婚后财产分割的事正在协商,孟姝耳愿意留在孟母这边,孟父把这套住了十几年的房子给了孟母,鹿城区还有着另外一套,也给了孟母,婚后资产两人平分,工厂还是孟父一人的。
孟母对得到的财产没有异议。
应家定亲的两千万礼金,孟父也全给了孟母。
对孟姝耳,他的女儿,孟父于心有愧,所以这么做。
母女两人从民政局离开的时候,孟母问孟姝耳和应许准备什么时候领证,在现在这种节骨眼上,孟姝耳觉得自己该做的是和妈妈一起分担家中的事,而不是自己欢欢喜喜地跑去结婚,所以本就打算来拿户口去结婚的事暂时没有透露。
回到家,孟姝耳削了个苹果,打算填一填空荡荡的胃,一边拿起手机给应许打了通电话。
孟母想把离婚的事先瞒着应家,但孟姝耳觉得,应许有道理提前知情。
他们已经快一周没有联系过了。
应许开口,懒懒地“喂”了声。
孟姝耳停了停削皮的动作,轻微皱眉。
应许嗤笑了声,又说:“哦,孟小姐吗?原来您还记得我这个人?”
孟姝耳本就来气,直接摔了电话。
应许立即又给她打了过来,语气强硬,几乎是命令地说道:“明天回上海,去民政局领证。”
孟姝耳无声叹了叹气,说:“明天回不去。”
应许沉默下来。
孟姝耳想起找他的来意,调整了下精神,又说:“我妈……”
“又和谁在一起?”
应许笑了声,语气无比嘲讽:“蔚蓝男士?”
水果刀锋利的刀刃削到了手指,鲜红的血色从皮肤下缓缓渗出。
孟姝耳眼皮轻轻眨合了下,一时没有任何的反应。
又在这一刻,多日来的疲累铸成的大厦在心里一点点瓦解,最后一下,地震般得崩塌。
她没有表现出什么,冷静地问应许:“如果我明天不回去呢?”
“那这婚就不用结了。”应许毫不犹豫地说。
孟姝耳笑了下。
“好。”
“那就不结了。”
她真的累了。
*
之后的一周,孟姝耳没有再回上海,一直在家里陪着孟母,也没有再联系过应许。
应许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又是半个月过去,从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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