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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很久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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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马上领会,又问孟姝耳说:“哦哦,那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我堂妹这里。”
得到了答案,丁一又看向应许,用眼神示意他接下来还要问些什么。
“吃药了没?”
丁一就忙说:“姐,你感冒很严重吗?吃药了没呢?”
“刚吃过,就准备睡了。”
应许表情放松了些,缓缓点头。
丁一用口型说:“还问什么?”
应许摊了下手,转身在家里看了眼,抬头朝楼上的方向定了定,提步上去。
这是他复明后第一次来孟姝耳的房间。
因为刻意回避着,所以以往都没有进来过。
现在没有了从鼻腔到心口都紧缩的窒息感,得知她一开始就是他爱的那个女孩,醍醐灌顶之后,心情怅然,又狂喜。
孟姝耳的房间非常干净整洁,整体是浅色的,指甲油、香水口红等精致漂亮的小东西在桌子上摆得满满,一看就爱娇爱靓。
而且还宜室宜家。
应许满足地完了弯唇。
在她房间里呆了会儿,打开衣柜,挑出一件最保暖的羊绒外套,把衣服搭在手臂上下楼。
丁一暂停了游戏,抱着桶泡面吃得津津有味。
“哥,你干嘛去?”
“找你嫂子去。”
丁一挂着满满一嘴的泡面忘记嚼,在表哥脚步轻快地走出大门之后,放下泡面朝外面喊着:“别跟姝耳姐说是我告密的啊啊啊!”
*
孟姝耳和安宁很久没见过面了。
在这期间,变故发生了太多,消磨了她对安宁之前的那些所作所为的不满。
经历得越多,更能分清孰轻孰重,以往介意的,现在看来又不算什么了。
安宁说有话要对她说,正巧她今天回不了温州,便退了订好的酒店,来安宁这里借宿一晚。
安宁家里开了暖气,过来没一会儿,咳得更厉害了。
季疏林送她到了小区外,也提醒了她买瓶止咳的枇杷露,但她还是忘了。
安宁听到她的咳嗽声,从阳台探头过来,说:“先倒点热水喝吧,我现在下单一瓶止咳糖浆送过来,听你咳得怪难受的。”
孟姝耳按着嗓子回了声好,去厨房烧水。
刚在热水壶里接好了水,门铃响起,孟姝耳看看安宁还在阳台忙着洗衣服,自己过去开门。
她先透过猫眼朝外看了眼,见到的是穿着专业派送服的UU跑腿小哥,迷惑地开了门。
小哥微笑着说:“请问是孟小姐吗?”
孟姝耳点点头。
小哥把袋子递给她,“这是您的药品,麻烦给个好评。”
孟姝耳接过来,看看上面的名字,的确是“孟姝耳”三个字没错。
她回到屋里拆开袋子,里面是一瓶川贝枇杷露。
想起刚刚安宁说过要给她买瓶外送的止咳糖浆,但这也太快了,难道这小哥是坐火箭来的?
应该就是正好在附近吧。
孟姝耳摇摇头,打开药瓶,按照说明书喝了三个瓶盖的量。
孟安宁晾好衣服进来,看到桌上的川贝枇杷露也很惊讶。
“这么快就送到了?”
“是啊。”
孟姝耳感到嗓子舒服了些,眉眼放松,“味道还挺好的。”
安宁拿起药瓶打量,“我记得我买的不是这个牌子的啊?”
她疑惑地摸出手机,给孟姝耳看看上面的派送状态。
目前的状态显示着——骑手正在取货中。
“那这是谁买的?”
“季疏林吧。”孟姝耳就不感到奇怪了,季疏林从来都很细心,一定看到了她没进去药店,所以自己给她另买了一瓶。
“不对!”
她忽然又睁大了眼睛,表情变得惊恐。
“季疏林不知道你家的具体位置。”
话音落下,两人都安静下来了。
气氛变得诡异,安宁胆子更小,手上汗毛都立起来了。
她连忙站起来观察门窗,都关得好好的,又跑去阳台,想把窗帘再拉严实些。
透过窗帘的缝隙,无意朝楼下望了一眼,她愣了一道,又上前仔细地看,然后转身喊来孟姝耳。
孟姝耳拉开窗帘,毫无预料地就见到了应许。
他站在车边,正仰着头也朝这里望着。
孟姝耳这就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他眼里,心口倏地一紧,立刻离开了阳台。
孟安宁往后看看她,又看向楼下的应许。
似乎是衣着的原因,他看起来成熟了些,身形不动,黑发黑衣,站在夜色中,表情平淡如水。
安宁朝他招了招手,应许并没有给她回应。
而且孟姝耳一离开,他便不再看向这里了。
安宁傻站了会儿,想起自己对这一对隐瞒了的事,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
她返回客厅,孟姝耳拧上了川贝枇杷露的盖子,把说明书和药瓶一起塞回盒子里。
显然,她不想领应许的这个情。
孟安宁看了她一会儿。
她的这个堂姐,从来都善良,不嫉妒,不攀比,温和柔软。
她像一个透明的水晶球,从里到外都干净剔透。
从小自己得到太多长辈的赞美,他们夸她懂事、夸她成绩好,但只有安宁自己知道,除了他们在乎的这些无谓的外在条件,她什么也比不上孟姝耳。
所以应许爱她。
应许本该就爱她。
而她,像《海的女儿》中的邻国公主,夺去了小美人鱼救下王子的功劳,还有本该属于小美人鱼的爱。
甚至还为了可笑的面子,隐瞒事实,就像一个可恶的反派。
她也明白,自己越是这样,就越比不上孟姝耳。
孟安宁深深吸气:“姐。”
孟姝耳抬一下头看看她,“怎么了?”
“我今天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嗯,你说吧。”
孟姝耳有些心不在焉的,因为楼下的那个人,心情又变得低落起来。
孟安宁不愿坐下,像讨伐自我似的站在桌子的对面。
除了她的声音,室外寒风涌动,孟姝耳静静地听着。
谜团迟早被解开,往事揭开面纱,透出它本来的面目。
孟姝耳久久沉默着,她站起来,缓缓走到窗边。
窗帘还在开着,薄薄的玻璃挡不住冬天的寒气,鼻腔堵上一团酸涩。
回忆破碎无常,像人在夜晚透过亮着灯的窗户瞥见的场景,终于拼凑成事实,告诉她,从前,她被一个人爱了这么久。
第53章 有个人爱你很久
应许已经不在楼下了,车也开走。
她刚才所见到的那一眼; 现在空荡得就像幻觉。
孟姝耳心口感到一阵落空; 拉回窗帘,转身回去。
晚上和安宁睡同一张床; 安宁房间暖和,还特意为她开了加湿器。
一夜过去; 药效也发挥了作用; 早起时孟姝耳感到鼻子通气了,声音也恢复了许多。
安宁还要去公司,所以她们起得还算早; 孟姝耳打算先到佘山收拾行李; 然后就回温州。
从几天前开始,全国大幅度降温,孟姝耳来上海穿着的是件厚毛线针织大衣; 看似厚实保暖; 到户外一站,就像个筛子般漏风。
安宁翻出她一件压箱底的羽绒服; “姐,你穿这个吧,感冒才刚好一些; 可别再加重了啊。”
孟姝耳拿起这件衣服往身上比了比。
“不好看。”她说着就又扔回了床上。
这就是女人。
安宁很无语; 干脆不管她了。
孟姝耳低头系着扣子打开门,安宁在屋里喊她路上注意安全,她随口应着; 反手带上门准备下楼。
一抬头,才发现门口静静地立着道身影。
她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后背贴在门上,仰起脸,看到应许定定注视着她的模样。
再也无处躲藏。
可他昨晚不是就走了吗?
“你怎么在这儿?”孟姝耳平复下狂跳的心脏,平静地问道。
“我一直都在。”
昨晚车停在楼下,占了别人的私家车位,只好挪走。
在车里睡了一晚,他早早就到门口等着她。
孟姝耳挪开眼,绕过他下楼。
应许缓缓地跟在她后面,出了单元楼,就见到他的车停在外头。
孟姝耳从他车旁走开,立即,腰后就按上来一只大手。
是应许不知不觉贴近了她身后,也知道她不会上车,眼疾手快地出手把人先控制住。
孟姝耳后背僵住,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打开了车门,低头在她身侧温柔地说着:“上车,我送你。”
但他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用力推着她的背,孟姝耳趔趄了下,整个身子都朝车里面钻去。
她烦躁地转头,应许脸上波澜无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多过分。
对上孟姝耳恼怒的目光,他轻轻挑眉,合上了车门,把孟姝耳关进车里,自己从另一边绕过来。
待他一走开,孟姝耳立刻去拉车门,但应许聪明绝顶、未雨绸缪,早已按下钥匙把车门反锁上了。
孟姝耳用了拉了两下门把,心里生出一把闷火。
应许上了车,发动着车子说:“陪我到我爸妈家吃早饭。”
孟姝耳扭开脸:“我吃过了。”
他系上安全带,缓缓地倒车,看着后视镜说:“吃这么早?”
又看向她:“吃的什么?”
孟姝耳还是不习惯他看过来的眼神,他一看向她,她就感到不自在,也承认,会有微微的紧张。
他现在已是一个健康完善的正常人,摆脱了对她的依赖,独立、自由、并且拥有了最让她不习惯的压迫感。
让她想起小时看过的画龙点睛的故事,纸面上的龙点亮了眼睛上最重要的一笔,终于跃然纸上,凌空而起。
眼前的应许,再也不是那个需要她的照顾,被她牵着鼻子走的病老虎了。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上来没一会儿孟姝耳就感到了燥热。
开车出了小区,应许停下车,抬臂从后座捞过来一件外套,递向她,“换上。”
是她的衣服。
米白色的羊绒外套,只看起来就是暖暖和和的。
孟姝耳抓过外套放到自己腿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前方。
小区外,送孩子上学的、卖小吃早餐的、热热闹闹,前方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几辆车堵住了小路,应许的车子跟在后面,一时也动不了了。
两个买菜回来的老大爷从车边走过,孟姝耳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说是前面有个骑电动摩托的碰坏了一辆轿车的倒车镜,两方正在争吵。
孟姝耳顺着他们的声音朝窗外望去,老大爷们站在应许那一旁的车窗外,孟姝耳看着他们,不料被应许误以为她在看他。
他侧过脸来,眼神疑惑。
“不是看你。”孟姝耳僵硬地解释道。
他转头看到外面的两个老头儿,又扭过脸来。
这回孟姝耳可看不懂他的眼神了。
她心跳加快了些,转头给他一个后脑勺。
路况还是被堵得水泄不通,她订的两个半小时后出发去温州的车票,等再到佘山拿完行李,再上路,如果运气不好再遇堵车就要来不及了。
“你把车门打开,我要下……”孟姝耳转身对着驾驶座上的人说着,太不凑巧,正好对上这人倾身朝自己凑过来的一幕。
应许单臂按在方向盘上,浓黑的眉眼近在眼前,那样高挺的鼻梁差点就能碰到她的脸。
她突然转身,他也很意外,但没有就此收敛。
他要干嘛?
孟姝耳赶紧往后撤,但也为时已晚,他又猛地往前贴近了几公分,就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
孟姝耳缩在车座里无处可逃,两个细手腕被他一掌握住,按在他的胸前,他的气息还侵占着她所有的感官,熟悉又陌生。
孟姝耳“呜呜”几声,他亲得太用力,仿佛正在把她吃掉一样,她嘴巴很痛,又弄不开他,气得去咬他嘴唇。
应许及时躲开,一手卡住她的下巴,这回牙关就用不了力,还被迫启开唇舌,放任男人的舌尖滑进来,肆意搅弄春水。
应许没有闭眼,沉沉注视她每一个表情的变化,就算她气到要死,他的眼神也是纹丝不动的,立下高判,孟姝耳根本敌不过他。
她重重地喘着,车厢的热气让浑身燥热,热意蒙到脸上,心里像烧开了一壶开水,发出刺耳的警音。
应该是觉得她快要透不过气了,应许松开了她些,孟姝耳就立刻从他掌心抽出手来,要狠狠推开他的脸,尖指甲不小心抓到他下巴上,马上勾出两道抓痕。
应许吸了口气,指腹去摸下巴上的伤。
并没有出血,但还是叫他疼得不轻。
他皱眉看着孟姝耳。
她嘴唇红得不像样子了,大眼里水雾蒙蒙,不是要哭,是刚被男人狠狠疼过的表现。
应许一点气也没有,只低低地说了句:“还真下得了手。”
孟姝耳大叫:“我要下车!”
前方汽车鸣笛,应许看看前头,对她说:“路通了。”
他执意要带她去他父母家,孟姝耳如果不愿去,一开始就会闹,只因退婚的事情,应家双亲那边一直都没有表态,他们夫妻对孟姝耳一直都很不错,所以她决定亲自登门说明情况。
车终于上路。
孟姝耳还正气恼着,而始作俑者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情绪,做完流氓的作为,脸上也挂了彩,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开车。
孟姝耳白了他一眼,又气又恼,心口的闷火熊熊燃烧。
还好后面他没有再说什么,不然她不能保证会不会在车里就和他打起来。
*
半小时后来到碧云联洋,下车前应许才问她:“听丁一说,你家把礼金退还给我爸妈了?”
孟姝耳冷冷地:“嗯。”
“不过我爸妈应该还不知道。”
孟姝耳皱眉,“怎么会不知道,我们明明退回去了。”
应许淡淡一瞥她,“你知道我爸妈有多少张卡吗?不可能每一笔钱都顾得过来。”
莫名地就装了一X,不过孟姝耳是顾不得鄙视了,只觉得迎头一棒砸下来。
难不成他们家这些天都在唱独角戏?
而应叔叔和应阿姨还完全不知情?
“下车吧。”
应许拔下车钥匙,去开车门前突然又停下动作。
孟姝耳被他盯得心里毛毛的。
应许给了她一个示意的眼神。
孟姝耳眉心妥协地舒展了下,脱下身上的毛线外套,穿上了他拿过来的这件厚外套。
家中保姆刚把早餐端上桌,应父要早到公司开晨会,提前吃了出门了,孟姝耳和应许到的时候,正在餐厅忙活的保姆李姐首先看见了应许,高高兴兴地迎过来,拉着应许说:“快进来快进来!你妈妈昨天还念叨你来着。”
说着,看见了他下巴上的抓伤,担心地问:“呀!脸上怎么破了?”
“没事,被猫抓到了。”
李姐眼神狐疑,正要追问,孟姝耳也跟着走进们,李姐更热情地招待起她,到楼上去叫应母下来,孟姝耳和应许先呆在楼下,保持着距离,谁也不谁搭话。
应母裹着披肩下楼,当着孟姝耳的面,举止言谈一如从前,果然还对她跟应许目前的状况不知情。
孟姝耳暂时也没提这事情,坐下一同用餐。
应母给孟姝耳夹了菜,又往应许面前夹了两块他爱吃的粢饭糕,笑着看应许,满意地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终于好好吃饭啦?”
应许也笑,“今天的饭好吃。”
应母眼神埋怨:“难道以往还不一样吗?”
孟姝耳小口地吃饭,一抬头就见到应许深深看着她的眼神。
饭后孟姝耳和应母坐在一起,应许知道她有话要对他妈妈说,吃完饭就避开了,应母坐在桌边,淡淡笑着,认真等孟姝耳开口。
等应许从外面抽完一支烟回来的时候,该说的,孟姝耳都已说给了应母。
有她父母离婚的事。
有她和她妈妈思来想去,决定退婚的事。
现在孟母最需要陪伴,她并不想抛下妈妈来上海嫁人成家。
更有她自己所认为的,与应许并不合适的想法。
她甚至全盘托出,她一开始就只想陪伴应许到他复明,他的眼睛好了,她好像也再找不到理由继续留在他的身边。
应母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听众,静静听她说完了这些,最后笑了一笑,只是说:“还找不到理由吗?你就没有发现,他的眼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一秒钟?”
这时应许也刚刚踏进门,视线首先与她相对,他一旦看向她就无比专注,认真的目光就像磁铁,不会主动移开分毫,只有等她先败下阵来,他才也会放过她片刻。
孟姝耳真真实实地感到压力。
竟,还怀念起他还是瞎子的时候。
多乖,多听话,任她揉扁搓圆。
现在,再试试?他不得收拾死她。
想起刚才在车里的那个吻她就后怕……
离开碧云联洋,孟姝耳只身去了佘山,太多的东西一次是带不走了,她只收拾了她拍摄视频的一些工具,还有少数生活用品,全部塞进行李箱,带着箱子又打车去虹桥高铁站。
时间把握得刚刚好,孟姝耳过了安检,到站里面等了几分钟,前往温州的列车准时到达。
孟姝耳拉着箱子,吃力地搬到车上,按照车票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靠窗的12F。
孟姝耳坐到座位上就开始睡,快要启程的时候,旁边座位上一位青岛大姨拎着大包小包落座,把她叫醒,非要塞给她两个橘子吃。
孟姝耳拒绝不了这个盛情,道了声谢,拉上眼罩继续睡。
中间去了趟洗手间。
走路脚步虚浮无力,才想起把药忘到安宁家里了。
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脸都开始泛红了,手心贴贴额头,好像有点发低烧了。
孟姝耳用清水洗了下脸,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把门板撞到了洗手间外一名男人的身上,她低头道了声歉,没看男人的正脸,浑浑噩噩地回到座位上。
睡了几分钟,隔壁座的大姨又把她叫醒了。
孟姝耳虚弱地看着大姨一脸严谨地问着:“姑娘,过道那边的那个小伙儿,就那个,穿黑色衣服,挺帅的那个,你认识不?”
孟姝耳望过去,没见到什么帅小伙,都是普普通通的男人们。
大姨凑近了些,“我早就注意到了,那个年轻人从上车就开始看你,刚刚你去上卫生间也跟着去了,你真不认识?”
孟姝耳又朝那边看了看,真没见到什么人。
她摇摇头,“不认识。”
大姨神色收紧。
但孟姝耳没有放在心上,被人多看几眼而已,眼睛长在别人身上,她还能管得住不成?
为了睡得安心些,戴上了眼罩和口罩,没一会儿就又歪着脑袋睡着了。
身旁的大姨坐如针毡,女人都是敏感多疑的,那边的年轻人直勾勾地看过来,每次去看她身旁的孟姝耳,不都得越过她。
看那长得干净又帅气,怎么竟是个色胚。
路程还有四五个小时,大姨惴惴不安地熬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坐不住了,悄悄喊来乘警,跟人汇报着自己的所见。
两名乘警出现在此节车厢内,向所谓嫌疑人索要证件,一车的人都看着那儿,孟姝耳终于被不同寻常的动静吵醒,打着哈欠也望过去。
大姨拍拍她的胳膊,“别怕,我喊了乘警来了,那小子可不敢把你怎么办了!姑娘,你这可是被盯上了啊,待会儿下车一定要喊家人朋友来接你啊,现在漂亮的小姑娘一个人出门太不安全了,你看看现在的那些社会新闻,真是一个比一个吓人啊!”
大姨不停地操心,孟姝耳却轻轻皱眉,因为她好像听到了一道很耳熟的声音。
她站起来,想看得更清楚些。
越过放在前头的位子和那边的两名乘警,她看到了被乘警紧紧围住、被当成色狼、正受满车人目光洗礼的应许……
第54章 有个人爱你很久
乘警要求应许出示身份证,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他还是从怀里掏出钱夹; 把身份证递给了乘警。
孟姝耳紧张地看着他那边。
乘警看过身份证后,又要求他出来一趟; 说有几句话要询问。
一车的人都是人心惶惶的。
应许很配合,不质问不反抗; 站起来就准备和这两名乘警出去; 孟姝耳忙冲到过道上,紧张地问乘警:“你好,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她的声音; 应许转身; 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其中一名乘警告诉她:“这位先生被指控性骚扰,需要接受调查。”
孟姝耳身后的大姨低头默默地往嘴里塞橘子。
孟姝耳皱紧眉,问:“骚扰谁?”
乘警看看大姨; 又看回孟姝耳; “不是你吗?”
孟姝耳马上明白了来龙去脉,怪不得大姨刚刚要和她说那番话。
再看看应许; 他竟还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仿佛被当成色狼指控的人根本不是他。
好好呆在上海不行吗?
非要跟过来。
跟过来也就算了,还不提前说一声。
活该!
“不好意思; 我们认识的; 他是我男朋友。”孟姝耳只好这样说道。
“你男朋友?怎么不早说?”
“唉。”
乘警跟应许说了声抱歉,摆摆手走了。
车上的人纷纷都松了口气,个别的还笑出了声。
送走了乘警; 孟姝耳狠狠瞪了应许一眼,见他识趣地坐回位子上,孟姝耳才也回到她里面的座位。
大姨连忙收了收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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