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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很久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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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被依赖被重视的感觉; 会让一个寒冷的人感到偌大的温暖和窝心。
  孟姝耳表情柔和; 叮嘱着:“汤要趁热喝,放凉就不鲜了。”
  应许跟着过来,两手撑在桌上; 看看她明显刚哭过的样子,又低头看看桌上这碗汤,欲言又止。
  孟姝耳抿了下嘴唇,重新挎上包,“我回去了。”
  “稍等,我送你。”应许马上走到床边换衣服。
  “不用……”
  但他已经捞起外衣穿进了一只袖子。
  孟姝耳只好等着他,应许穿了件毛呢大衣,裤子还是睡觉时穿的运动裤,这样一身有点不伦不类的,穿在他身上又相得益彰。
  总之他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出了酒店没有打车,两人走着回家。
  孟姝耳一直等着他主动开口,告诉她五年前的那件事,和这么久以来的乌龙。
  但他什么也没说。
  最后还是她先忍不住了,问他:“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应许扭头看看她,说:“没有。”
  孟姝耳十分不明白,和他对视了会儿,再一次地先败下阵来,在心里叹一口气,看回前方。
  今天白天天气就阴阴沉沉的,到了晚上又刮起大风。
  临近圣诞节,酒店和附近的商店都早早做起了圣诞装扮,酒店大门的正门口,一棵巨大的圣诞树高高矗立,松叶间环绕着的彩灯,像也在被风吹动着一样地忽闪起来。
  应许抬头看了眼,突然说:“下周就是圣诞节了。”
  孟姝耳淡淡地:“嗯。”
  “我过来陪你一起过。”
  “不用了。”
  说完突然又后悔起来,忙又补充了句:“你那么忙,不来也可以的。”
  应许没回话。
  孟姝耳不解地看向他,同一时刻,应许猛地朝她扑过来。
  孟姝耳闭眼埋进他怀里,感到有重物砸落下来,应许身子震了下,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风刮掉了圣诞树树顶的伯利恒之星,孟姝耳低下头,见到这个五角星摔落到地上,响声非常刺耳,旋转了几圈之后,断了气般得贴在地面上消停下来。
  应许还抱着她没动。
  孟姝耳心口骤然缩进,紧张地问他:“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砸到?”
  她声音都颤起来,“说话呀,应许!”
  应许没有强撑,低声说:“肩膀被砸了下。”
  孟姝耳就忙掀开他的外套往里面看。
  应许捉住她的手,“没事,真的。”
  孟姝耳皱眉看了眼地上的五角星,这是用薄铝做的,没什么重量,但好歹也是金属,并且从五六米的高度砸下来,谁也不能保证谁被这么砸到会什么事也没有。
  孟姝耳焦急地跺了跺脚,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把应许拽进车里,让司机快点开去医院。
  在车里的时候她让应许脱了外套,扯开他衣领去看他的肩膀。
  没破皮、没出血,他神色也是如常,想必也没伤筋动骨,到了医院后,孟姝耳还是坚持带他挂号、面诊、拍片。
  直到医生拿着骗子,非常确定地告诉她一切无碍,她的心才安稳地落回去。
  在外面逗留太久了,孟母打来电话问询,孟姝耳和应许正站在医院外的路边拦车。
  应许侧过脸看,瞧着她打电话。
  足足一个小时,她眉心终于展平,站在橙色夜色和黑色夜色里,说话时嘴里的热气弥漫在脸前,精致漂亮的侧脸,比五年前初见她时不知道清晰了多少倍。
  到现在也并不能完全接受,原来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日思夜想过的女孩朝夕相处。
  该穿越回去打醒自己吗?
  但后来清清楚楚地见到真相的一刻,心情像中了彩票一样庆幸而满足。
  生活给他开过一个玩笑,又给他准备了一个极大的馈赠。
  他知足了。
  孟姝耳收起电话,撞见他沉默着看她的眼神。
  应许表情温柔无比,可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知不知道那样有多危险?那么高的东西砸下来,看见了也不躲,你以为你是超人吗?”
  应许呼了口气,嘴角噙着笑说:“不是super man。”
  “是your man。”
  孟姝耳轻轻皱眉,猛一下不知所云,见到他眼角一抹轻浮,迟钝地明白过来。
  想生气,又更想笑。
  最后她狠狠瞪他一眼,郑重警告道:“这次就先算了,你下次再这样试试。”
  应许抬臂揽住她的肩,面朝前方,淡淡地笑,一本正经地无所谓:“那就,试试。”
  下次,我还这样。
  *
  晚上在酒店外发生的这样惊险的一幕,孟姝耳回家如实告诉了孟母。
  长辈们对人身安全方面的事都更加看重,孟母听孟姝耳简单描述都吓得直拍心口,拿起电话就打去了酒店投诉,言辞切切地诉说和警告着,这时应许早就睡了,孟姝耳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早上又醒得很早,手机贴身不离,终于等来应许的电话。
  她连忙放下筷子回房间接听,应许来电只是告诉她,他待会儿就要回上海了。
  孟姝耳惊讶着重复着:“这么早?你着急回去是有什么事吗?”
  马上又想到自己没有立场干涉他的自由,更没有理由要他留下来,只好又说:“哦,那就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在门外听她讲电话的孟母推开门说:“你问小许几点出发,咱们去送送他。”
  孟姝耳:“……”
  匆匆吃完了早饭,母女两人就来了机场。
  温州到上海距离本就不太远,搭乘飞机只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应许来去都打的飞的,不像孟姝耳这种中低产阶级的穷人,宁愿坐更耗费时间的动车。
  应许端着杯热咖啡,在候机室等着她们。
  机场风大,孟姝耳穿着宽大的羽绒服,帽子和围巾把脸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眼中倏地一亮,起身等她过去。
  “阿姨呢?”
  “去卫生间了。”
  孟姝耳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
  “什么?”应许问着,接过来,孟姝耳说:“我们温州特产的瓯柑,我妈让你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
  来时她再三强调了,应许坐飞机带这些不同意,她妈妈还是不听劝,硬往袋子里装了十来个。
  应许不晓得这十几只瓯柑的重量,单手来拎,手臂被拖着往下吊。
  他极轻地吸了口气,还是被孟姝耳察觉到,紧紧盯着他右臂问:“手怎么了?疼吗?是不是昨天砸到留下后遗症了?”
  昨晚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没什么大碍,过了一夜,肩上出现淤青,异常酸痛,所以他打算早点回上海再看看医生。
  看到孟姝耳揪心的样子,应许低着头默默注视着。
  他的女孩一点也没有变。
  “疼啊。”应许声音低低哑哑地说道。
  孟姝耳心疼地马上去接他手里的袋子,就被一把拖住了手,人被往他怀里塞。
  “喂!”
  怕再弄疼他,动也不敢动。
  大清早的候机室,除了他们还是有不少人的,孟姝耳眼观八方,已经看到有人朝他们看了过来,她实在不好意思,小声警告应许:“我数三声,你再不放开的话,后果自负。”
  “三、二、……”
  应许低下头,在最后一声落下之前,亲上了她的嘴唇。
  *
  把应许送到了安检口,亲眼看着他过了安检,孟姝耳和孟母一起出了航站楼。
  孟姝耳一直怀疑应许亲她的时候被她妈妈看到了,觉得尴尬又闹心。
  孟姝耳明白她妈妈的心思,孟母不是不喜欢应许,相反,她是真心喜欢应许,也待他很好,只因孟父已经离开这个家了,现在她妈妈只剩下了她,想牢牢地把她留在身边。
  孟姝耳扭头看向车窗外面苍凉的冬景。
  这么快就到冬天了,几个月前,初到上海的那一天仿佛就在昨日。
  回到家,孟姝耳回房间打开电脑。
  连日不更新美食视频,她打算做点什么稳定一下粉丝数量。
  没一会儿,孟母又推门进来,径直告诉她说:“你张阿姨给你介绍了个相亲对象,好像跟你还是同一所中学的,下周去见见。”
  孟姝耳靠着椅子,无奈地仰头往后看。
  这回她可就能确定了,她妈是真的看到应许亲她了。
  “能不去吗?”
  “不能。”
  孟母性子强硬,说不能就完全不会有再商量的余地。
  孟姝耳的心偏向着应许,连在这时,脑中浮现着的也是他的样子。
  走过安检处,抬臂接受执勤人员的检查,侧过头,远远看向她。
  他复明后的眼中,眼神总是很静,也很亮。
  只看一眼就能陷进去。
  孟姝耳抓了把头发,笑着对孟母说:“可以去见,但我不保证能不能成。”
  她保证不能成。
  孟母欣慰地说:“总之你好好考虑下吧,对方年轻人是本地的,有房有车有五险,照片我看了,长得也周正,跟你很配啊,我现在就发给你。”说着喜滋滋地掏手机。
  “不用不用。”孟姝耳连忙制止,又转移话题地问道:“什么时候去见面?”
  “下周的圣诞节,你们年轻人都爱过这种洋节,还是你张阿姨会安排,那边也说有空呢。”
  孟母伸手带上门,又说:“你忙吧,我给你张阿姨回个信儿去。”
  “好。”孟姝耳笑着点头,等门一关上,马上就变脸。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许昨天也跟她说过,圣诞节当天会来找她。
  孟姝耳哀嚎一声,烦躁地把头发揉成一团糟。
  作者有话要说:  我前面有给新文打过广告吗?下本写《又动心了吗》,这个月完结小耳和小许,月中或月底开新文,去专栏帮我收藏下吧,谢谢哦,文案:
  1;阮纤纤一直都有听说过梁昼白这个名字,还有他极具名望的家族。
  真正见到他的那天,他作为座上宾,
  正被阮家这对夫妻全力推销自家的女儿,希望联姻。
  梁昼白随手指向她,神色微恹,“就她吧。”
  阮家有两个女儿,国色天香,知书达理,嫁的夫婿也必定是梁昼白这样的个中翘楚。
  可阮纤纤不行,
  因为她只是阮家司机的女儿。
  2,为帮阮家暂度难关,阮纤纤成为了阮家的冒牌大小姐。
  装乖巧、扮优雅、凹人设,
  这对她一个电影学院的学生来说,也不是难事。
  但事情总有露马脚的时候,她惨烈掉马的那一天,就是梁昼白毅然决定离婚的那一天。
  但更惨烈的是——
  梁昼白发现自己爱上她的那一天,也同样是他作死要离婚的这一天……
  &:
  阮纤纤离婚后走上康庄大道,18岁时出演的处女作电影终于上映,一炮而红。
  又一场名流宴上,她挽着名导的胳膊,步伐款款,言笑晏晏,美得不可方物。
  被一个不识相的指出:像极了北业梁总的前妻,不知有没有和梁总夫妻见过面?
  阮纤纤淡然微笑:是吗?见过,但不熟。
  不熟。
  捏着酒杯优雅路过的梁昼白扎心表示:好后悔,心好痛,我老婆真不要我了怎么办,要死……
  【涉及娱乐圈内容很少,演员只是女主的职业,不是本文主线】
  【打脸狗男人,逆风转盘,走上人生巅峰。】
  【好像还算甜】


第57章 有个人爱你很久
  十二月末尾,圣诞节前的最后两天; 温州终于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并不是一眨眼就过去的一小场; 从早上睁眼到晚饭之前,雪不算大; 纷纷扬扬落个不停。
  微信朋友圈及各种社交软件都被雪景刷屏,其中也有抱怨航班和高铁停运的消息。
  那么; 他明天就来不了了吧。
  当天; 孟姝耳放心地去和相亲对象见面。
  她特意穿得简单,普通得就像只出门去逛个超市,到了西餐厅; 男方已经先到了。
  孟母提前告诉了孟姝耳; 对方名叫陈家新,是张阿姨一个朋友的儿子。
  孟姝耳本不愿来,母命难违; 张阿姨又是孟母要好的牌友; 她总得来走下过场。
  美人就算素面朝天身披麻袋,也依旧是美人。
  陈家新第一眼就对孟姝耳很中意; 男人在有好感的异性面前总是耐心又体贴,言谈举止都非常具有绅士品格。
  明明是来相亲,孟姝耳闭口不问不提双方的自身条件; 所有话题都被她带动着; 以一个美食博主的角度对这顿晚餐进行点评。
  陈家新本还没领会到什么,只觉得她一本正经得可爱。
  他亲手切来一块鹅肝放进孟姝耳盘中,慢慢注意到; 十几分钟内孟姝耳一口也没有动过。
  陈家新便问:“不喜欢吗?这家的红酒煎鹅肝是有名的招牌菜,你应该尝尝。”
  孟姝耳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鹅肥肝含脂肪40%—60%,相当于装饰蛋糕的奶油,我从来都不爱吃。”
  陈家新沉默了会儿,再举杯时,目光中多了了然和失落。
  孟姝耳的拒绝没有明摆出来,但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已经很清楚明白了,甚至这顿饭吃完后,她都主动要求AA。
  陈家新苦笑,没有坚持自己一人全付,只在结束时坚持送她回家。
  雪已经停了,街上道路两边的被车轮碾压成脏兮兮的泥水,小区里被扫到绿化带旁边的还是干净洁白,楼下停着的车都盖着层雪,有的被捏成小雪人摆在车头。
  南方人不容易见一次雪,对此都是感到稀奇的。
  但是下雪也有坏处,今天这场雪压坏了小区的电路,孟姝耳家所在的住宅楼附近几栋都停电了。
  孟姝耳走到楼下,抬头看见一整栋楼里没有亮上一盏灯,脱口而出道:“好像停电了。”
  陈家新问:“你家住几楼?”
  “十四楼。”
  “电梯是坐不了了。”陈家新笑着说。
  孟姝耳也苦笑。
  陈家新接着说:“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真的不用。”
  “走吧。”陈家新对她笑了下,首先提步走进了单元门内。
  楼道里黑乎乎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两人爬着楼梯一边聊着天,十几层的高度,没一会儿就到了,都被累得气喘吁吁。
  陈家新开着手机上的闪光灯,对准孟姝耳家的门问:“这一户吗?”
  孟姝耳点点头,正要冲他道谢,借着光,余光瞥见静静伫立在门旁边的一道黑影。
  她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定睛看到他的脸,心里又猛一下变得不可思议。
  陈家新问她:“姝耳,你朋友吗?”
  应许只看着孟姝耳,低低出声:“开门。”
  孟姝耳只好跟陈家新说了声认识,摸出钥匙开门。
  钥匙刚插进锁眼,应许手覆上来,握着她的手开了锁,用力推开门。
  陈家新还站在门外,孟姝耳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被带进了屋内,身后这扇门又被大力地碰上,下一秒她背部撞到墙上,应许握着她的脖子吻下来。
  孟姝耳身子抖了下,混乱中什么也顾不了。
  应许只是把手放在她脖子上,她却为此停滞住了呼吸,嘴唇被发了狠的撕咬着,停电后家里一点光亮也没有,在黑暗中被这样压制着,叫人心中战栗。
  应许喘息很重,分开后,炙热的呼吸仍喷在她脸上。
  “孟姝耳。”回归他以往认真而不耐地叫她名字的时候,应许捧着她的脸,逼问:“不要回到我身边吗?到底要不要再和我在一起?说话。”
  他吻得她丢盔卸甲,心口狂跳,眼眶里含满泪珠。
  什么也不去想,只遵循心的指引,孟姝耳重重地点头:“要!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要!”
  应许手撑在墙上,即使到处是什么都看不清的黑暗,他眼睛也很亮,微喘着说:“那让外面那个走。”
  又把门打开,陈家新已经走过了,家里孟母也不在,这个时间,应该又在外面打牌。
  应许整理了下衣服,拉上孟姝耳的手又带她下楼。
  原来楼下停着的这辆迈巴赫就是他的,还挂着上海的车牌。
  雪天飞机和高铁都封停,高速封了一天半的路后重新通行,他就从上海走高速开了五个多小时过来。
  孟姝耳跟着上了车,一路低气压,她不知道应许又打算把她带去哪儿。
  车开到他上回住的酒店,孟姝耳皱眉瞧着他。
  应许解开安全带,语气淡淡:“既然家里停电了,今晚就陪我住酒店。”
  这男人明显气还没消完,脸色一直都还阴沉着,孟姝耳自觉理亏,学会卖乖,就先顺着他。
  也是家里停电,住着实在不方便,在酒店过一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应许进门后脱了外套,倚在mini吧旁边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放下时用食指抿了下嘴唇。
  “你先去洗澡。”
  房间还是上回住的那一间,因为是套房,卫生间有两个。
  孟姝耳去了主卧的浴室洗了澡,洗完出来没换浴袍,还穿着她的毛衣和牛仔裤,想找到吹风机吹干头发。
  应许也刚洗完了澡,穿着浴袍站在窗帘旁边抽烟。
  听到她出来的动静,他侧了侧身,刚沐浴过,眉眼湿润而清淡。
  孟姝耳微微一怔,莫名其妙地动不了脚步。
  应许把剩下的半支烟在烟灰缸里按灭,缓步朝她走来。
  早知没这么简单,她还是一步步跟着他的带领走向圈套。
  孟姝耳趴在柔软的大床上,牙关紧紧地咬着床单,齿间不断溢出难分痛苦和欢愉的声音。
  承受着背上男人健壮炙热的身体,闻着他洗过澡后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清香,刚抽过烟,唇舌间还有枯燥的烟草味道。
  应许掰过她的脸,头勾下来和她接吻。
  孟姝耳的声音断断续续,像落下的雨点一样无法穿着线。
  中途他暂停了动作,握着她的腰给她翻了个面,身体里传来的刺激让孟姝耳尖叫了声,睁眼就看见他嘴角的坏笑。
  头顶的灯还是明晃晃的,孟姝耳平躺在大床上,无法睁开眼,把手背挡在眼睛上时,无意又瞧见他黝黑的眼睛,执着地看着她的全部。
  孟姝耳弓起背去捂他的眼睛,应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枕头两边,她就像被上了锁一样,就只能够承受了。
  这是他眼睛复明后他们第一次做,他的蛮横和专断发挥至极,双眼一刻也不离开她,无形给了她天大的压力。
  孟姝耳受不了了,忍无可忍地大叫道:“不许看!”
  他就偏要再压过来,鼻尖对着鼻尖,直直对上她的眼睛。
  “偏、要、看。”
  孟姝耳恼羞成怒地用嘴堵住他的口出狂言。
  男人胸腔传出几声闷笑,更加不肯放过。
  孟母打来了电话,孟姝耳看了眼手机,没接,她打了一次就没再打来了。
  她在应许怀里度过了一晚,第二天一睁眼都快到中午了。
  才动了两下应许就醒了,俊脸就在她枕边,立刻掀开眼睫看着她,那一幕,美好得就像蝴蝶振翅。
  孟姝耳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已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又对这双眼睛心动。
  她从被窝里抽出光裸的手臂,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
  一个小小的举动就又把他勾起来,翻身就要又压上来,孟姝耳连忙制止:“我有点疼了。”
  他才算作罢。
  *
  孟姝耳记挂她妈妈知道她夜不归宿会担心,起床穿好衣服就回家了。
  雪早就化得差不过了,孟母在家煮螃蟹汤,听到她进门,仍呆在厨房,头也不回地忙碌。
  孟姝耳在客厅站了会儿,回了趟房间,又出来。
  犹豫了许久,她走到孟母身旁,帮忙打了会儿下手,说:“妈,我和应许又在一起了。”
  孟母心知肚明,尝了尝汤的咸淡,又往里撒了一勺盐。
  一直没等到回话,孟姝耳洗了洗手准备出去,孟母突然又在后面出声:“你考虑好了?”
  孟姝耳连忙转身看过来,“嗯,考虑好了。”
  孟母放下汤勺,叹了叹气,背影一下变得落寞。
  “随你。”
  孟姝耳马上就说:“妈,其实你可以和我一起去上海的。”
  孟母不以为意地说:“我才不去。”
  孟母在温州出生,又在这里长大,几十年里早对这个地方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仿佛这里就是她的根。
  而孟姝耳又是她唯一的女儿。
  她已经没有了丈夫,现在,孟姝耳就是她的全部了。
  孟母背对着孟姝耳煮汤,抬手抹了下眼角,孟姝耳全部看在眼里。
  她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在家呆了会儿感到心闷,换了身衣服又出门了。
  来到烤肉店的时候,应许已经在座位上等着她了。
  身着一身昂贵的行头,喝着杯热咖啡,衣冠楚楚,人模人样。
  果然人不可貌相。
  孟姝耳被这个昨晚的枕边人,非常现实地上了一课。
  看着他现在的样子,餐厅里那几名偷偷议论打量他的女孩怎么能想得到?到了夜里,他是怎样凶狠恶劣地把人拆骨扒皮。
  孟姝耳过去坐到他对面,顺便观察了附近那几名女孩的表情,见到她们纷纷都一脸失望,她心情无限好,招来服务员准备点菜。
  她点了几盘自己想吃的牛里脊、五花肉还有生鱼片,把菜单递向应许,问他想吃什么。
  抬头就看到他明显虚弱的面色,像生了病似的。
  她第一反应就是昨晚玩得太过火了,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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