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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很久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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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在今晚有个饭局,白天都没事,姐,你陪我出去好好逛逛。”
  孟姝耳趴在床上玩手机,“好啊,你想去哪儿?”
  “都好,你决定吧。”
  “待会儿再说,你先收拾好。”
  “行。”
  孟安宁从卫生间出来,坐在书桌前往脸上涂粉底,突然又问孟姝耳:“就我们两个人吗?”
  “你还想叫谁?”
  孟安宁转头向她笑起来,说:“应许啊,也叫他来。”
  孟姝耳专注玩手机,头也不抬地说:“叫他来干嘛?麻烦。”
  “好歹他是我姐夫啊,就不能见见吗?你也太小气了。”
  “想见他也行。”孟姝耳看着她说:“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以前怎么认识的,他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
  孟姝耳对应许没有产生男女之间的感情,所以,他以前喜欢过谁,现在是不是还喜欢着谁,都与她无关。
  别人也就罢了,偏那人就是她的堂妹,所以她就做不到心平气和地对头的顶绿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孟安宁又笑起来,说:“姐,你就别拿我打趣了,可能他也不是很喜欢我吧,你不要想太多了。”
  孟姝耳放下手机,定定地看着她对镜臭美的样子。
  不喜欢你,会让他父母托人去你家提亲?
  不喜欢你,会这么久都对你念念不忘?
  不喜欢你,会整天对我这种态度?
  孟姝耳收起看透不说透的慧眼,对孟安宁说:“他早上去医院了,我打个电话问问他来不来。”
  孟安宁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两人来到了酒店附近的一间星巴克。
  孟安宁还没吃饭,买了份小蛋糕和咖啡当早餐,小蛋糕是心形的红丝绒,咖啡是她从小就喜欢的焦糖玛奇朵,因为她觉得这个名字好听,所以才最喜欢。
  而孟姝耳却一直像个没有情趣的直男,一直钟爱最简单的美式,不加糖,不加奶,趣味全无。
  孟姝耳喝了口这杯味道非常普通的美式咖啡,看看安宁露肩的毛衣和精致的锁骨链,再想到自己一条黑色长裙从脖子遮到小腿,人家穿Valentino的尖头小高跟儿,而她为了方便蹦跶脚踩一双两年前买的高帮匡威。
  她有点理解应许了。
  如果她是男人,也会喜欢安宁这种类型的。
  这个时候应许一定已做完检查了,孟姝耳拨出电话。
  “应许。”
  不说话。
  孟姝耳手机拿到眼前看看,确认已经打通了。
  知道他在听着,她又问:“你检查做完了没?”
  “快了。”应许不冷不热地说。
  孟姝耳看一眼对面的安宁,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看着她和应许通话。
  孟姝耳捏着小叉子在甜点上戳戳戳,“安宁来上海了,我们在南京西路的星巴克,你要不要过来?”
  挂了电话,安宁立即问她:“怎么样,他来吗?”
  孟姝耳点点头,“来。”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她端起咖啡递到唇边,直勾勾地盯着安宁,“说吧,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努力努力努力存稿,答应的都没有忘。


第17章 从前从前
  应爷爷五年前携家眷回过一次温州,老人家在外漂泊数年,早已扎根上海,但还一直记挂着自己的故乡。
  在他正式退休撒手公司大权的一年,去瑞士养老前来了趟温州,来时捐了几所小学和数百万的慈善基金,市长亲自迎接,远亲近邻相聚一堂,阵仗非常热闹。
  孟安宁回想着,她只在那时见过应许一面,那时他们隔得远远的,他可能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她很有保证地说应许一定看见她了。
  至此安宁不再说什么,好似,是要留给孟姝耳自己意会。
  一切匪夷所思就发生的感情,全部来源于一见钟情。
  果然后面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孟姝耳不是嫉妒心很强的人,可她突然就感到不痛快起来了。
  孟家枝繁叶茂,男丁兴旺,孟姝耳和安宁是唯一的一对姐妹花,从小就被亲戚比较着长大。
  没上学的时候比较谁个头长得快,上学后比谁成绩好,经常孟母在亲戚面前丢了面子后,回到家都会拿孟姝耳撒气,恨铁不成钢。
  孟姝耳很纳闷,前途的事谁说得准?虽然她成绩没安宁好,也不见得以后就一定比安宁差。
  他们只比较这些未知的事情,怎么不对比谁模样长得漂亮?谁眼睛大谁皮肤白?这种从娘胎出厂的硬件设施,在看脸的社会能让她做什么都更顺风顺水一些,就连她去吃火锅都能被隔壁桌的男士主动买单,这样的待遇孟安宁从来没有体验过,风水轮流转,竟然也有会孟安宁的魅力大过她的一天。
  说句不太对得住妹妹的,孟姝耳还是想不明白,应许怎么会看上孟安宁而不是她。
  难道他五年前眼神就不太好了?
  还是,他本来就好安宁这口的。
  孟姝耳不禁又注视起面前的安宁。
  清纯、柔美、任何时候脸上都挂着点甜美的笑。
  她心想,原来应许也很有自己的审美和想法,并不是见谁更漂亮就喜欢谁的那种好色之徒。
  这么琢磨着,孟姝耳就对他多了点好感,莫名其妙的,也尝到了一些失落。
  孟安宁的焦糖玛奇朵快见了底,应许也快到了。
  孟姝耳觉得自己真是大度,放到古代,是那种只要夫君高兴自己就高兴的正妻,即便是把别的女人往他手里塞也在所不惜。
  她又喝了口咖啡,从舌尖苦到喉咙,真的苦。
  孟安宁男友打来了电话,她当着孟姝耳的面开了免提。
  孟姝耳听到她男朋友温柔地说:“宝贝儿,开门。”
  孟安宁柔声埋怨起来:“开什么门啊,又来送惊喜了?不是跟你说了我来上海出差了嘛?”
  “来了上海就不能给你送惊喜啦?快开门,老公想你了,现在就在你酒店房间外。”
  “哎呀你真是的,等着,我现在就回去。”
  孟安宁收起手机塞进包里,满脸都是一种幸福的无奈感,对孟姝耳说:“周周太黏我了,到哪里都得跟过来,姐,我得先走了。”
  孟姝耳说:“应许就要到了,你不在等等?”
  “不了吧,我怕我家那位等急了,反正以后还是要见的,那下次再和姐夫约吧,我先走了,拜拜。”
  孟安宁挎着包款款离去。
  星巴克的装潢充满简约时尚的小资感,大都市美人儿多,男男女女衣着靓丽,人手一只绿色的双尾人鱼,咖啡干燥的苦味飘满空间。
  孟姝耳没勇气给应许打电话说安宁先走了的事了,等他来了再当面说。
  他会失落还是生气?
  孟姝耳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差。
  她无所事事地刷了会儿微博和豆瓣,给老齐发了条微信,问他摄像设备看的怎么样了。
  老齐不知道在忙什么,今天没有和以往那样秒回消息,孟姝耳手机屏幕黑了一下,跳出应许的来电显示,她接通电话,下意识望向了门口。
  应许还穿着她早上见他的那身衣服,浅蓝的连帽衫和灰色运动长裤,他去哪儿都要戴帽子,棒球帽的帽檐可以挡住他的眼睛,避免令人看到里面的空荡。
  但别人一看他手里牵着的雷诺,雷诺身上套着小背心,上面清楚地写着“导盲犬”三个字,除非也是眼瞎或不认字,那就没有人不知道他是盲人的事实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应许站在门口说:“我到了,你在哪儿?”
  孟姝耳说:“看到你了,我过去接你。”
  孟安宁真是太不厚道,鸽子说放就放,接下来还得她背锅。
  孟姝耳硬着头皮走过去,雷诺冲她摇了摇尾巴。
  她领着雷诺,雷诺领着应许,两人一狗来到刚才的座位上。
  孟姝耳看得出,走到这里时,应许平淡的表情上多了一丝拘谨和腼腆。
  “坐吧。”孟姝耳说。
  应许坐下。
  然后孟姝耳十分愧疚地对他说:“对不起,安宁刚刚走了。”
  应许表现得没有失落,脸上竟全是对她的反感,他嗓音北北当即就凉下来,说:“孟姝耳,你捉弄我?”
  “不是啊,刚才安宁就在你这个位子上坐着,她喝的咖啡还在你面前放着,她男朋友刚从温州过来找她了,所以她就回了酒店。”
  应许神色更冷了。
  尤其在听到她说的“男朋友”三个字后的那些话。
  孟姝耳胳膊架在桌子上,两手托腮,冲着他的落寞叹了口气。
  她见过孟安宁的那个男朋友,家里是做生意的,在温州当地的水平算个小开,车房是不愁,经常还能送安宁一两个上万块的名牌包,不过比起应许还是差得远了。
  起码,长得就没他好。
  可安宁还是选择了人家没选他。
  他这种情况搁平常叫什么来着?
  对了,备胎。
  到底这件事也是她没打点好,让他跑了个空也有她的责任,孟姝耳想着他早上没吃多少东西,跑了趟医院一定饿了,主动示好道:“备胎,你饿不饿,我帮你买……”
  她声音弱下来,张了张嘴,又赶紧闭上去。
  应许缓缓抬起头。
  “你刚才叫我什么?”
  “哦,我说要不要帮你点一份黑巧克蛋糕。”孟姝耳胆战心惊地说。
  但是他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
  她叫他备胎。
  其实她是想叫应许来着,那会儿心里想着刚刚对他的形容,不小心就脱口而出了。
  再看他的样子,这回真的动气了。
  孟姝耳对应许的态度总是不卑不亢,有时还会故意惹恼她,但经常她都在很聪明地保持着分寸。
  其实她也怕应许动真格把她变成豪门弃妇。
  前阵子孟姝耳签了团队,从杭州回来后老齐说要买拍摄视频的专业设备,她就给他转了8万,是她全部的积蓄。
  虽说应母经常会给她打钱,不过那些她只用来日常给应许购置物品,从来不会轻易乱动,这个月本就打算勒紧裤腰带生活,实在不能再出什么乱子了。
  “孟姝耳。”他总爱这样冷冷的很不耐烦地叫她全名。
  “你真的不可理喻。”太过生气的时候,人反倒会变得平静了,应许一字一字非常清晰地说着。
  他从没什么时候,有过此刻这么想看见这个孟姝耳的冲动。
  双目失明比缺胳膊少腿更难受,像把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困死在一个黑暗牢笼,他尽量调整了心态,不让自己太压抑、不释怀,这几个月的生活比以前更平静了,也不算很难捱,直到这个女人的出现。
  应许真的动了气,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
  现在他心里那只安静呆在笼子里的鸟上蹿下跳,疯狂地想冲出去扑人,而这个孟姝耳还在笼子外对他耀武扬威地做鬼脸,呵,备胎……
  应许在这儿生着气,突然发现她好久没吭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
  他皱起眉,心口的恼火更旺盛了点。
  前两回的例子还叫他心有余悸,她要是真敢再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他饶不了她。
  “你……”
  “嘘!”孟姝耳紧张兮兮地示意他不要说话,感受到似乎事态严重,应许难得善解人意地闭了嘴。
  耳边有咖啡店节奏轻快的英文音乐,有周围人们不太真切的谈话声。
  除此之外,应许还听到了一个男人巧舌如簧地与人谈合作的对话。
  “妈的。”听着听着,孟姝耳突然恨恨地低骂了一声。
  应许眉梢轻动,意外地扬了扬眉。
  一直以为她爱装温柔装好脾气,原来还会爆粗口?
  孟姝耳骂完了脏话,又非常严肃地再次开口,语气万念俱灰:“应许,我遇到骗子了。”
  正在说话的是老齐,在离他们这里隔了好几个座位的地方,孟姝耳背对着他,身后又有几个装满咖啡豆的巨大玻璃瓶挡着,他暂时没有发现她也在。
  孟姝耳没敢转过脸去,认真听着他与人的对话。
  老齐头头是道地说着:“我认为您的账号非常有发展前景,虽然不是大V,但粉丝的质量非常高,也都很活跃。”
  这句话老齐也和孟姝耳说过。
  孟姝耳握起咖啡杯递到唇边,继续听下去。
  “我们的团队人是不多,但是我们年轻积极奋发向上,一切都会以你为重,我可以向你保证,不出一年,我绝对可以把你捧成一名顶流博主。”
  一道年轻的女声发问:“但是你们之前没有太多的经验,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是个诚实的人,”老齐说:“摸着良心跟你说吧,问题可能会有,但不管是华尔街的盖茨比还是阿里巴巴的马云,你就能保证他们做任何事都可以完美无缺吗?如果这个社会每个人都不愿给新人机会,我们的社会该怎么发展下去呢?你要相信我们,给我们信心,加入我们吧,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应许听着听着就笑出声了,听完这些话,他算明白了来龙去脉。
  孟姝耳签了团队的事他是知情的,他高烧的那天晚上,就是这群人聚在他家里吃火锅,他也还记得这个男人的声音。
  “好蠢。”
  他说的是孟姝耳。
  不过这时候孟姝耳没有理会他的评价,遭遇欺骗的愤怒叫她无心顾暇。
  她努力冷静了下。
  冷静不下来。
  那就站起来,大步走到老齐跟前。
  老齐还在跟人滔滔不绝地洗脑,他对面是个做美妆视频的小网红,小网红还带着另一个网红好友,两人被老齐哄得一愣一愣的,一看就是好骗的人。
  孟姝耳一掌在桌上拍下去,皮笑肉不笑地对老齐说:“巧啊,在这儿也能遇见你?”
  一见到她,老齐狡诈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他反应能力非常敏捷,马上也拿出想算账的样子对孟姝耳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又跟踪我了?”
  两个小网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连孟姝耳也被他这一句话弄得一头雾水。
  “齐海超,你可真是丧心病狂。”孟姝耳忍无可忍地说。
  然后她又看向那两个女孩,告诉她们:“你们不要相信他,这个人就是个骗子,骗完了我又来骗你们,我也是被他这样说动了才签约的,前天刚给他转了8万,你们千万别再上当受骗了。”
  老齐猛地站起来,一点也没有被揭开真面目的落败感,竟然还更理直气壮了,“你又来闹什么?我在谈公事,没时间和你闹这些,孟姝耳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有什么不痛快自己解决去,不要再来骚扰我和干扰我的工作!”他指着孟姝耳怒声说道。
  一番话说得十分有理有据,声音也很大,仿佛自己是个被疯女人缠上的可怜男人,值得同情。
  店里的所有人都看着他们。
  孟姝耳竟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愣住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齐完全颠倒是非黑白,设立了一个虚构的事件和冲突,祸水东引,巧妙地泼了她一身脏水。
  包括两个小网红,这里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像在看着一个撒泼打诨蛮不讲理的渣女前女友。
  应许坐在位子上没动,神态是一副事不关己,雷诺安静地趴在桌子底下,直起脑袋,有点担心地望着孟姝耳这边的争执。
  “好,那我现在就报警,等警察来了看你还怎么装。”孟姝耳不吵不闹,淡定地拿起手机按下“110”。
  老齐立即来抢她的手机,“你有完没完?就这点事还要闹出警察,孟姝耳,说你有病你还真病得不轻!”
  老齐当然不敢让她报警,他们这种人听到“警察”二字都要闻风丧胆,警察一来,纸再也包不住火,他焦躁地想制止孟姝耳报警,争执中孟姝耳被推到了地上,后背撞到桌子,疼得她好一会儿没能起来。
  剧痛难忍,孟姝耳也再忍不了别的了,扶着桌子站起来,抓起手边别人喝剩下的半杯咖啡就朝老齐砸了过去。
  老齐被黑褐色的液体从头顶浇下来,狼狈不堪,他恼羞成怒地踢开一把椅子,“姓孟的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孟姝耳偏过脖子将手臂挡在脸前,预想中的痛感却迟迟没落下来,耳旁又传来一声巨响,在一名女孩的惊呼中,孟姝耳睁开眼看到老齐被应许一脚踹到了地上,老齐刚倒下来,又被拽着衣领按到了桌子上。
  应许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什么都不去顾虑,他只紧紧摁住这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胖揍,老齐连呼救声都没机会发出。
  孟姝耳愣愣地看着这样的应许。
  以往他身上没一点到处惹事的富二代的气息,永远像海滩上一棵挺拔养眼的棕榄树,清爽、安静。孟姝耳就从来想象不出来他打架的样子,那样凶狠,一点也没平常被她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郁闷气结,竟都不像他了。
  他这是,为了什么啊……
  一颗带着血的牙齿蹦到了她脚下,孟姝耳茫然地盯着它,真是十分搞不明白。


第18章 从前从前
  星巴克店内的几名员工闻声出动,赶过来把他们拉开。
  应许暂时放开手里的人形沙袋,老齐终于得到自由,又趁拉着他的员工不注意,迅速地朝应许脸上挥了一拳做以报复。
  雷诺仰头冲老齐大叫,孟姝耳也立即反应了过来,她用力推开老齐,紧张兮兮地捧过应许的脸观察。
  养了这么久多少都有点感情了,就像护着自家崽子一样,见不得他被人打,孟姝耳眼里都快着起火。
  应许转回脖子,指关节擦了下嘴角,刚才老齐一拳打在了这里,有点破皮了。
  他没吭声,只有气息微喘,细看眼里戾气十足。
  孟姝耳按住他的手,“麻烦帮我报警。”她气愤地冲一名店员说道。
  她指了指老齐,告诉他们:“他不是我前男友,只是一个搞诈骗的骗子,等警察过来你们就知道了。”
  应许这个援军突然出场,让老齐刚刚得到的同情荡然无存,现在他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骗子了。
  两个小网红拎上包,心有余悸地撤了。
  老齐眼见快要大祸临头,眼珠子四处望了望,猛地推开挡在他身前的一名员工,抓起西服外套飞一样地跑走了。
  咖啡店内重新恢复了平静,还是有几个好事的眼珠子在孟姝耳和应许身上打转。
  “我们回去吧。”
  孟姝耳捡起雷诺身上的手拉环塞到他手里,自己在另一边搀着他的胳膊,一起出了咖啡店。
  路边的车声和鸣笛声比咖啡店里吵得多,但一来到外面,孟姝耳紧绷的情绪就放松了下来。
  也是现在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正环在应许的胳膊上,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对亲密的情侣,更诡异的是,他竟也由着她这样搀着。
  刚这么想了,应许就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把胳膊从她的臂弯抽出来,抬手压了下自己的帽檐,然后塞进外衣的口袋里。
  上了车,应许和雷诺一起坐在后座,孟姝耳把车倒出停车位,看后视镜的时候,瞥见应许被老齐拳头擦伤的嘴角。
  “你刚才……”孟姝耳问到一半,不知道后面该怎么说了。
  换了个委婉一点的问法,她又说:“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
  明明他可以袖手旁观,这么冲过去,对一个盲人来说真的太危险,也太叫她意想不到。
  她有点出神地看着后视镜。
  或许,他其实也没多讨厌她?
  是啊,连猫猫狗狗时间长了都能够喂熟,一起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他一定也终于发现到了她的优点和好处。
  孟姝耳不禁展露出了笑容,又扭头去看应许,等待他的回答。
  应许微仰着下颌,后脑勺惬意地贴在车座上。
  他闭着眼,帽檐下鼻梁高挺,唇角一小片血迹给英气的面庞添了点颓靡。
  “打狗还要看主人,他算个什么东西?”应许懒懒散散地如是说道。
  “……”
  孟姝耳笑容一下就僵在了脸上,表情变的比生吞了个苍蝇还难受。
  *
  把应许送回家后,孟姝耳自己到派出所报了警。
  她去报警前就先发现老齐那伙人全部都音讯全无了,几人商量好了一齐把她的微信拉黑,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空号,再也查无此人。
  孟姝耳觉得自己真是个傻叉,被拉进这么一个贼窝,除了她,所有的人都是骗子,而她,被他们哄骗得团团转。
  这是她二十几年来做过的最愚蠢的事了,暂时没脸告诉任何人,就连刚才应许下车的时候她也特意嘱咐了,不要把这件事让他爸妈知道。
  应许没理她。
  孟姝耳知道,他不会多话的。
  警察告诉她,诈骗这种事每个月派出所都能接到十来起案例,金额少的几百几千,多的连几百万几千万的也有,这些骗子们狡猾奸诈,成功追回财产的受害人少之又少,让孟姝耳别抱太大的希望,先回家等消息吧。
  孟姝耳筋疲力尽地回了佘山,她在沙发上躺了一个小时,越躺越累,才想起自己还没吃午饭。
  现在她也不配吃什么好的了,柜子里有以前囤的三养火鸡面,她取出来一包,准备随便应付一下。
  怎么说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美食博主,随便的应付也影响不了她发挥厨艺,孟姝耳有条不紊地往泡面小锅里加了半碗水和同等量牛奶,面饼放进去煮熟,切几片火腿用黄油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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