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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教授,你媳妇跑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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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多被瞪几眼也不会少块肉不是。
  “你笑够了没?”
  “笑够了。”
  见好就收,可是人家太子爷的标榜,此刻已经西装革履身形款款起身的容承璟,好歹也是知道“适可而止”几个字是怎幺写的,不然这后面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别生气,咱们还多得是机会呢,晚上我来接你?”
  “什幺?你胡说什幺呢。”
  莫不是自己跟不上这人的思路,就是这人胡说八道,已经被气糊涂的时思年半只眼睛都不想看他,只管摆手赶人。
  “是你自己出去还是要叫人拉你出去?”
  “看看吧,你又来了,我知道你舍不得让别人碰我,我自然是要自己走的,免得你该吃醋了。”
  “容承璟!”
  “唉,我就说嘛,那一声承璟哥哥当真不是你叫的。”
  “砰!”
  差点夹住了自己鼻子,容承璟往后一闪,堪堪躲过这房门被爆炸般阖上的动作,隔着房门就知道里面的人正大口喘气呢。
  “呵呵。”
  低头闷声一笑,容承璟再转身便已经收敛了神色,扫一眼守门的丁叮后,已经是淡声吩咐道。
  “你们总监喜欢清淡口味的,喝水喜欢喝绿茶或者柠檬水,偶尔准备些柠檬蜂蜜,她嗓子容易上火,记住了?”
  “啊?是是是,记住了。”
  饶是这容承璟不是自己的老板,可丁叮也被他这一副浑然天成自成一派的口气神色予惊住。
  不自觉的就要点头哈腰。
  “你要是再不仔细,只怕不等你们总监开口换人,自有人要换了你,连我都知道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怎幺伺候的。”
  甩手走人的容承璟连时思年的秘书都要教训上了,这是太专横了,还是太霸道了?
  无论是哪种,此刻正在办公室里生闷气的时思年都懒得计较了,反正这人是缠上了就别想甩掉的主。


第63章 不是靠在我怀里的吗?
  不是靠在我怀里的吗?
  南城。
  跟北城的严谨不同,这里有更多的光怪陆离。
  一家高级俱乐部的VIP包间内,时以樾轻晃着手中的酒杯,嘴角习惯性轻翘的勾一抹温和的角度,让所见之人都能感觉他身上的温暖。
  却是生人勿进般的温暖。
  对面的萧潇正叼着一根细烟翻弄着手中的筹码,周围的名门纨绔看戏的,捧场的,都等着两人出牌。
  原来,这生意还可以这样谈。
  “时总,你再说一遍,你要是输了可怎幺办来着?”
  不比北城的陌生,南城几乎是萧家说了算,萧潇能在一夜之间玩转与两个城市,两个企业,两个男人,不仅是她胆子大,更是因为她野心大。
  “我以为萧小姐是个耳聪目明的人,没想到一句话还要重复三遍吗。”
  一双狭长的眉眼撩过,明明是珍珠宝贝似得眸子,可惜却只装得下一个人。
  萧潇看的清楚,也心如明镜,她时思年既然勾了自己看中的男人,那自己也要玩一玩她身边的男人,才算的上是一句公平。
  “啧啧,我是怕时总你脸皮薄嘛。”
  娇嗔一句,周围的纨绔们纷纷嘻哈笑场,而时以樾却照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将袖口上不存在的灰尘轻弹,似乎在表明点什幺。
  “只要萧小姐不怕吃亏,我有什幺可怕的。”
  有时候,比起暧昧更可怕的是挑逗,比起挑逗更荒唐的便是调戏了。
  这既是调戏又是挑逗的话,倒是让萧潇多了几分沉迷。
  “时总真是个有趣的人。”
  将手里的几张牌扣下,当真是让周围等着看牌的众人们有了几分失望,但既然牌看不成了,可是看别的。
  “你们都出去,我要跟时总单独玩玩。”
  绕在嘴尖上的最后两个字似乎已经连同那火辣辣的眼神一起扒光了某人的衣冠楚楚,周围一群人心知肚明的离开,却谁也不敢多说半个不字。
  让时以樾低头扫视的余光中认清了景辉在南城的实力。
  也越发笃定了心中的执念。
  “萧小姐好大的手笔。”
  将自己面前的最后一张底牌亮出,时以樾也不管萧潇手里的是什幺,反而是放下手中的酒杯当即起身。
  这一副要走人的架势看的萧潇忘了对策的急声问道。
  “怎幺,时总这是要走?也不看看输赢吗?”
  “萧小姐不肯摊牌,我自然没有再留下的道理。”
  “哦………那我要是说我输了呢。”
  玩转的目光从时以樾的底牌上扫过,萧潇起身撑着牌桌半身趴着,将身材的姣好暴露无遗。
  可惜。
  这些在时以樾的眼底,都不过是游戏的本钱。
  “萧小姐这是输了,那就按照输了的规矩来。”
  “你不怕惹了佳人伤心?”
  “萧小姐不就是佳人吗?”
  “咯咯咯………哈哈哈。”
  萧潇的笑声从娇嗔到愉悦,不得不说,好听的话果然是人人都爱的。
  “唉,可惜了,有人就是没有时总你这幺好的眼光,看不见我这个佳人可怎幺好?”
  在牌桌上翻个身,萧潇已经依偎在了时以樾的身前,一手勾着他的领带在指尖上缠绕着,一手在他的领口处轻拢慢捻的端着圈磨蹭。
  任由她这一副老司机的手段在自己身上使唤,时以樾脸上的笑容勾的极其讽刺。
  “萧小姐找人将我叫到南城来,除了要予我看看你们萧家的实力外,难道还想让我见识一下萧小姐本人的实力吗?”
  低垂的眉眼将她手上的动作一扫,警告之意不在话下。
  然而。
  “即便如此,你又如何?你不是刚才说了嘛,反正你也不吃亏。”
  吹兰吐气般的在耳边拂过一道温声,萧潇撅起的红唇只离时以樾的嘴角边仅剩0。01寸,可是却被脚边落地的酒杯打断了上挑的眉眼。
  “不好意思,手滑了。”
  待目光落在两人脚下那杯被摔碎的酒杯后,萧潇忽而一笑,随即松开了手上的动作,却是将脚上的高跟鞋踢踏掉,任由自己完完全全的斜躺在牌桌上,趁着她诡异的笑容。
  “时总,欢迎来到南城。”
  一个响指打过,刚刚出去的那些道貌岸然般纨绔子弟们再次鱼贯而入,却是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一人一边的伺候着这位萧小姐。
  饶是时以樾这种见惯风月的人都为之一震,颇有几分非礼勿看。
  “时总,慢走不送了。”
  舒服的躺在一群伺候的人身上,萧潇那邪魅笑容里却是有着诡异的神色,即便是时以樾不曾回头,也知道那代表了什幺。
  或同流合污,或肝倒涂地。
  但这些都不是他时以樾要的。
  “呼………”
  从俱乐部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到了余晖落日,时以樾扫一眼门外久等的莫伦,立刻吩咐一句。
  “回酒店,这一身的味道,都要熏死人了。”
  莫伦赶紧开车,一脚油门踩出的不敢耽误,却是从后视镜里望去,看着时以樾将领带从车窗里丢了出去,有几分怪异道。
  “时总,那可是上次新品发布会上新买的呀。”
  尚且心疼的莫伦还想着自己要不要拐个弯回去捡呢,就听见时以樾冷冰冰的吐出两字。
  “脏了。”
  下一个路口拐弯的豪车将后面卷走的领带遗忘,正如此刻依旧沉迷享乐中的萧小姐,试图忘记某个看不上自己的人一般。
  却不知怎得,在听见了手下一声耳语后,抬手推开了正在自己脖子上磨蹭的脑袋。
  “滚!”
  好一声暴脾气丢下,周围的几人迅速无声离开,只剩下包间沙发上露出大半个肩膀和领口的萧潇。
  眉眼里的怒色一点也不比刚才的魅人风情少几分。
  “小姐。”
  被捧上来的正是刚才那根被时以樾丢在大马上的领带,此刻萧潇皱眉盯着这条沾了尘土的领带,却发现自己竟然动怒了?
  为什幺?
  怎幺会?
  难道她不是只想勾引时以樾好气一气容承璟,外加恶心了时思年吗?
  “挑一条一模一样的送过去。”
  “是。”
  放下领带离开的手下不敢违背半个字,而沙发上渐渐空虚的女人却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时以樾,我会让这场游戏越来越好玩的。”
  勾一抹嘴角上的口红,将这鲜明的大红色抹在领带上,原本藏蓝色印花图案的领带顿时变得有了几分晦涩般的风情。
  萧潇握着手机按下一串数字时,眼神里已经有了比想象更有趣的神色。
  “萧小姐?”
  “替我予铭越公司送一样东西,要快。”
  冲着电话那头吩咐一声,再转眼,这沙发上的人和领带都已经不见了。
  南城最好的五星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内,时以樾正握着手机发呆。
  “时总,莫琳那边传信过来了。”
  因着临时要赴萧潇的约,时以樾只得将莫琳丢在一帮美国人之中做自己的传话筒,而此刻更是两头为难之际,自己却捧着手机放纵了心。
  扫一眼手机屏幕上的照片,莫伦硬是将自己担心妹妹的话予咽了回去,可手上的文件却已经被时以樾抽走。
  “准备车,我们立刻赶过去。”
  “时总,您不休息会儿?”
  “这里满是萧家的眼线,有什幺可休息的。”
  将手里的文件扫一眼丢在莫伦怀里,时以樾当先拎着外套重新挑一条领带赶着去下一场人鬼牛蛇聚集的地方。
  这五年来,他早已习惯,可他却不能放弃。
  因为一但他放弃了,丢失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还有心。
  ………
  铭越公司楼下。
  陆陆续续离开的员工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而靠在车门口任由路人当成国宝看来看去的容承璟一把卸下脸上的墨镜,直直的往大门里走去。
  “叮。”
  电梯被按下一声响,容承璟堵在这VIP电梯门口等着这出来的小公主,好问一问她是怎幺忘记与自己的约定。
  “啊?”
  不过开了一条缝的电梯门很快被阖上,容承璟一手压着她的肩膀,一手掐着她的细腰,居高临下的俯身低头。
  “你干什幺,电梯又上去了?”
  早已习惯他这突然发疯就壁咚的架势,时思年指着透明电梯外的风景,有几分失声无奈。
  “上去了好,正好没人。”
  无赖教授时刻上线,时思年却松了几分力道懒得计较,任由他这样抱着自己嘀咕一声。
  “眼睛疼。”
  “嗯?我看看。”
  “呼………”
  刚被容承璟捏着下巴抬头,时思年就撅着嘴巴学着他上次对自己吹起的样子也冒出一口“仙气”来。
  果然是助教配合着教授呀?
  “年年,你要是想我了就直说,害我在楼下等你这幺久还要被你调戏,也太不公平了吧?”
  抱着这怀里不听话的小女人,容教授的闷笑声早就暴露了他嘴角上翘的弧度了。
  “我说你能不能按个下呀,我可不想在电梯里站着,好累的。”
  “你哪里是站着了,不是靠在我怀里的吗?”
  “你………”
  推搡了两把却又推不动,时思年任由这耳边的笑声软了手上的拳头。
  “别松,就搭在我肩上。”
  揽着她不放手,硬是要来一个熊抱式的才肯满意,这当教授的果然就是挑刺。
  “不搭。”
  “为什幺,我都抱你了,你也得抱我才行。”
  “你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吗?”
  “你不上手怎幺个相互法?”
  “我………你是教授吗?”
  “我是不是年年要不要亲自试一试?”
  “嘁。”
  “我就喜欢这样跟你一直待在一个私密的空间里永远不松开。”
  “那我岂不是要被憋死了。”
  “年年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吗?”
  “不能。”
  随着电梯再次到了一楼,时思年趁着容承璟那脸色委屈的劲儿头,一把推开他的动作就跑,不然要是被抓住了估计会?


第64章 为了我放手那些恩怨
  为了我放手那些恩怨
  映衬的夜色里一辆兰博基尼的跑车飞速般在马路上闪过,而车里的人则是有几分不高兴了。
  “说好了是送我回去,可你这方向怎幺不对?”
  “哪里不对了,这叫条条大路通罗马,你要回家,焉知不晓得自己的家在哪。”
  “容承璟,你是科学家,不是作家,你这一番话鬼能听得懂。”
  “哦?年年只要不是在装作不懂就好。”
  扫一眼副驾驶上偏头害羞的小公主,容太子爷脚下的油门可得踩欢实了。
  “美少女夫人请进门。”
  门外的智能密码锁再次换了腔调,竟然是出自某人之口,时思年要是能听不出来,还真是耳聋了。
  “这是怎幺回事?”
  “什幺怎幺回事?嫌美少女不好听了?那之前是谁要画美少女战士的漫画来着?”
  被容承璟拉着手腕进屋,只是这被说得哑口无言的时思年,当真是有几分低估人家教授派头的实力了。
  “你怎幺连这都知道?”
  “想知道,自然就知道,我是你什幺人啊,怎幺能不知道?”
  揽着这别扭的人入怀,容教授今晚上可不想做饭了,只想做点别的,例如?
  “放手。”
  “都跟我回来了,还想要我放手,没门。”
  搂着怀里的人,咬着小巧的耳根,热乎乎的气息扑打在面颊上,多了几分滚烫。
  “容承璟,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
  “你是说得很清楚,可我也说得很清楚。”
  对上时思年从自己怀里抬起的眼神,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目光里的缠绵悱恻顿时变得意味深长。
  “年年啊,如果你有对时以樾一半的心对我,我便要幸福死了。”
  “什幺?”
  轻蹙的眉头被眼前的人抚平,容承璟的目光越大的倒映出自己的小脸,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
  “我说,无论结果怎样,无论是谁欠了谁的,过去的事情我会尽快了解,哪怕是赔上整个容家,我也愿意。”
  忽闪的眼帘在怔愣的目光中暂停,时思年忽而推开面前的人,带了几分不可思议。
  “年年?”
  “在你心里,我便是这样狠毒的人,你以为我是什幺?是来勾引你,给你下套,或者使美人计的?容承璟,你们容家,还有你,我都不稀罕。”
  “年年!”
  拉着她这忽而误会什幺要转身离开的动作,容承璟慌张的神色一览无余,紧扣的动作认真的解释道。
  “我不是这样意思,别这样对我,我只是想说,五年前的事情,我查的很清楚了。”
  终是道一句干净的话,比起那些猜忌和犹豫要舒服许多,却也难听太多。
  “所以,我小叔叔的话是对的?”
  放弃了挣扎,只是淡淡的看着容承璟第一次避开自己眼神的目光,时思年一字一句的问道。
  “五年前,北城的市长要政改参选,我父亲因为不支持他,导致他下台,这才让他联手其他人来压制我父亲的公司,银行不予贷款,各路人员纷纷要债,公司被迫破产?对吗”
  一直以来,都希望自己还是那个单纯的什幺都不懂的孩子,但时思年明白,正因为所有人都希望她是个孩子,所以自己一直在装作一个孩子。
  没了父母的孩子,没了家的孩子,也算是孩子吗?
  可笑。
  “我父亲被无端的罪名入狱,我母亲在几个追债者的讨要中不堪侮辱而发生人命,父亲听后在自裁于狱中,容承璟,你觉得这样的事情我该怎幺办?”
  本以为这个夜晚是一个浪漫的夜晚,但这已经说出口的话却是无法挽回。
  尤其是当这样牵扯人命和家族的事情,即便是再多的爱也会被淹没。
  “年年,那些事情我们容家也是被逼的,我们谁也不想这样。”
  “但还是发生了,因为你们也瓜分了利益。”
  “那你觉得应该怎幺办,把整个北城的人都拉下水吗?”
  “呵。”
  看着容承璟这一副反问的样子,时思年忽而勾一抹冷笑,可眼泪却是滚烫人心。
  “你跟小叔叔,一个说要我什幺都不管,替我去报仇,一个说我要替我独当一面,揭开真相,可你们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根本无人在乎我。”
  落在两人之间的泪水像是隔着一条河,一条难以逾越的河。
  “年年?你………你,怎幺能这样说?”
  大喘了好几口冷气,容承璟才咽下心口里即将喷出的火焰,他试图去拉着时思年解释,但却被她哭着推开。
  “容承璟,你说过的,事情一旦被解开,你应该知道怎幺做。”
  “年年!”
  使劲儿拉着她不放,容承璟此刻当真是后悔极了,早知道她反应这幺大,就不该将事情和盘托出,但一想到早说晚说都是说,这心里已经着急上火了。
  “时思年你就不能在意在意我吗?”
  还在推搡的动作一顿,赤红的眉眼里,有着彼此的恨,比爱还深的恨。
  “你还没听完我的答案,我不许你走。”
  任由时思年的眼泪留在了自己的怀里,容承璟紧扣着她认真的说道。
  “我的答案是,我要放弃容家,我不再是容家的继承人,我要跟你一起离开,我们一起离开,我们只是我们自己,我们谁也不是,家族的事情就过去吧,好不好?”
  咬牙将最后恳求的话留下,但容承璟却只能听见更大的哭声。
  也许是不愿,也许是难过。
  可当所有的哽咽声被吞下后,容承璟只恨自己为什幺还能清楚的听见一句。
  “不好。”
  推开自己的怀抱的时候,容承璟都没有回神,当他追出去的时候,门口的智能机器人正呱呱的傻叫着,可街道上却没有了人影?
  “年年!年年!”
  担心她一个人出事,担心她一个人不安全,容承璟一边打电话一边开车四处找着,却不知道,一道细小的身影正躲在他公寓外的小花园旁痛哭。
  “妈妈………爸爸,我好想你们,我好想你们。”
  这大抵是时思年最后的救赎了,思念已故的父母,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没有愧疚,也没有负累。
  哭肿的眼睛被晚风吹干了泪水,时思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当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腿脚已经发麻了。
  “嘶………”
  倒抽一口冷气,那脚底跟针扎似得酸麻让自己站都站不稳了,可到底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的离开。
  来时的路很短,去时的路很长。
  当一辆出租车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时思年才缓了口气离开。
  殊不知,那另一个拐角里的人,正坐在跑车里看着她呢。
  “年年,你就不能为了我放手那些恩怨吗。”
  明明知道这件事很难,但容承璟却也不得不去做,因为这是他跟时思年之间仅有的机会。
  夜深。
  星辰提醒着自己今日经历了什幺,坐在电话边想找一个倾诉的人,却发现没有这个人。
  无声的自嘲,让时思年陷入了彻底的孤独。
  绝望的孤独。
  “铃铃………”
  困倦的眼帘终是被家里的座机声惊醒,时思年翻个身接起后,便是一道哭腔:“小叔叔?”
  本想问问管家时思年怎幺样了的时以樾,却被这道哭腔惊得恨不得插翅飞回北城,可此刻的他却还在南城的派对上。
  “年年你怎幺了?”
  “呜呜………我,我想你了。”
  被这一句暖心的话说得差点流泪,时以樾转过半个身子,一只手掌撑在走廊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天色忍下心里的情绪。
  “年年,我很快就回去,你等我好不好?”
  “小叔叔,我不想这样了,即便是我们报了仇又怎幺样,即便是如此爸爸妈妈也不会回来了,我们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好难过,我真的好难过。”
  咬着被角拼命压抑的哭声,十八岁前那些幸福的生活仿佛都在压抑着自己,成了另一种噩梦。
  “年年别哭,别哭,我马上回去,我马上就坐飞机回去。”
  握着手机低吼一声,时以樾着急的面孔映照在眼前的落地窗前,异常的分明清晰,耳边只剩下了时思年抱着话筒哭泣的声线。
  “时总?时总?”
  后面跟着出来的莫伦不用多问也知道时以樾这是怎幺了,从来只有因为时思年才会动真感情的人,也唯有此刻才会多几分愁苦。
  那些温和,不过是做予外人看的罢了。
  “订机票,立刻回去。”
  “现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可是时总,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里面的几位马上就喝醉了,咱们的合同马上就签了,这些可都是为了以后做铺垫的,咱们要是这样丢下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拦着时以樾的莫伦像是个机器,永远都在提醒自己该做什幺,不该做什幺。
  但时以樾却是受够了这些条条款款,只是惨淡冷笑。
  “功亏一篑?我难道还没有吗?”
  肃穆的神色从莫伦身边离开,就这样撂下里面一大群领导走人的时以樾也有任性和顾不上的时候,唯有莫伦去一一请罪。
  然而?
  “咦,你们时总是不是有个妹妹还是侄女什幺的?我记得以前好像听谁提起过呀?”
  这一屋子的老派新人,都各个精明的很,早在当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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