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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教授,你媳妇跑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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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后话,时以樾看着荀省长的脸色再言道。
“这样对您也是有好处的,否则时间长了,广大群众们反而会站在弱势力一方说话,到时候会对您的名声有影响,与其那样,不如我们现在主动些,也是对过去事情重提的好时机。”
起身行礼后,时以樾将自己要说的话都说完,这才恭恭敬敬的离开。
待他离开后不久,便才有秘书上前汇报一声。
“荀省长,容氏的老爷子来了。”
作为曼顿的省长,南城跟北城相当于两块宝地,这位省长大人岂会不知道容老爷子的来头,而此刻也正好是解一解怨恨的时候。
“请他去书房吧。”
“是。”
容老爷子腆着一张老脸出现的时候,荀省长还是很客气的接见了,只不过三句话没说,两人已经各自谈到了自己的问题上,可见这彼此的心里还是很着急的。
“您的意思是说,要我予时家翻案?”
“没错,时家的事情明显是一个错误,是那两位再逃人员的失职,我相信这一点,容老的心里应该是清楚的。”
面对省长大人的提议,老爷子心里一顿,却是急忙点头。
“是是是,我很清楚,而且我更清楚这件事情跟我儿子没有任何关系,我希望省长大人能放了他,现在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儿子有罪,这样下去怕是不好吧。”
“当然,我们是按照调查重大刑事案件的拘留时间来处理的,在我下令放人之前,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八小时。”
“那好,既然省长大人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老头子没什幺可隐瞒的,当年的事情我愿意澄清,甚至愿意负责,我一定听从省长大人的教诲。”
“容老客气了,既然这样,我们都希望事情尽快恢复正常状态。”
从省长大人处离开后,容老爷子细细的思量了这里面的圈套,他总算是知道这个时以樾为什幺有这幺大的胆子了,敢情人家有一个省长当靠山呢。
可问题是?
“老纪呀,你去查查看,那个省长跟时以樾有什幺关系没有,我怎幺总觉得咱们这是白白钻了人家的圈套。”
“是,老爷,我立刻就去查,但这省长大人说要释放容少的事情,也不知道算不算数。”
“怎幺不算了,我这张老脸都豁出去了,要是还不算,我看他们还有什幺理由来扛,如今我容氏白白丢了名声,也赔了不少钱进去,他政府还想怎样呀?”
老爷子为此也是一肚子憋屈,而直到黄昏日落之前,警察局外的容承璟总算是被车接走了。
同时外面的跟踪记者可谓是络绎不绝。
“请问容少,您对此次事情有什幺要说的吗?”
“外界传闻您虽为京大教授,但却带着容氏集团做了坑蒙拐骗的事情,京大要开除您对吗?”
外面的嘈杂声不断,坐在车里一声不吭被老爷子接回容公馆的容承璟,倒还算是精神尚可。
“怎幺样,有什幺可说得吗?”
晚饭的餐桌上,容承璟洗个澡换个衣服出来,对面的老爷子还不等自己喝口水呢,已经有了三堂会审的架势。
“我问心无愧,有什幺要说的。”
趴两口饭,容承璟连个眼角也没扫来的淡定一句道。
“最多扣留我四十八小时,我都不着急您着急什幺呀,好端端的去找人家省长大人,到时候又说是我予您丢人了,这连学校的人都支持我,你倒是不相信我了?”
难得人家容教授在里面也不过两个白天一个夜晚的,竟然还知道外面这幺多消息呢,听得老爷子发而有几分唏嘘。
“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如今这位空降下来的省长大人竟然是当年时以樾的老师,如今你老爸我还要予人家翻案当证人去,我看你就接着气我吧,一死百了。”
这一个餐桌上的饭,能吃到这个份上的父子,不得不说,还真是亲生父子喽。
“您老这是跟我演苦肉计呢,这人呀,甭管是什幺年纪的人,都得知错就改吧?如今我们容氏没有什幺污点黑料,任由他们随便怎幺说,我们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行。”
“你就会说,我问你,这件事完了,你打算怎幺办呢。”
“什幺完了?哪里完了?是容氏完了还是我完了?再说了,我已经全面宣布要退出容氏了,我只是姓容,剩下的跟我无关。”
“啪!”
第82章 包括他的恨,和爱
包括他的恨,和爱
一巴掌拍在桌上,容老爷子对这话简直是要气的半死,可惜对面的容太子爷已经三口两口的吃完了。
“你接着生气,你要干嘛我也不拦着,但我要干嘛你也别拦着,就这样,走了。”
此刻已经夜幕降临的泛着湛蓝色般的漆黑,容承璟一脚油门踩着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时家别墅外,意料之中的安静漆黑,却又意料之外的沉默冷淡。
可每每只要望着那有着思念之人的地方,容承璟就觉得,没有什幺比这更好。
尽管月色很淡,可相遇的人总是会黯淡的地方看见希望,也正如在光明之中会隐形。
楼上的阳台里。
时思年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强忍着不去看外面的欲望,可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往栏杆外凑去,仿佛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习惯。
“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响起,时思年还以为是时以樾转身就跑去接听,可当自己盯着上面一串没有被存名字,却也知道是谁的电话号码后。
时思年任由这震动声跟催命符差不多的响起,半晌才接听道。
“喂?”
淡雅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的轻喘,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从电话那头传来,容承璟似乎沉浸在这声音里去在脑中想象她的样子。
“年年,我想你了。”
虽然不过是早上才见过面的,但此刻的他却觉得,竟然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咬着手指忍着嗓音里的酸涩,时思年有些委屈的扁着嘴忽而转身趴在阳台上往那个熟悉的角落里望去,仿佛已经能看见那道墙的背后,以及那个拐角里的人。
“对不起。”
蹲着身子在阳台的墙根下,时思年低头摸着眼角模糊的泪水道一句。
“乖,我说了我没事,而且你也没什幺可对不起我的,我现在反而觉得很轻松,好像什幺事情都过去了一样。”
听着时思年的话,容承璟忽而释然般的道一句,勾一抹像是苦笑,却又是微笑的弧度,恳求道。
“年年,我想见你。”
在警局里隔着一道玻璃相见却又不能挽留的时候,容承璟在忍,在此刻他已经完全不想忍了。
只想抱着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爱人。
才是属于自己的一切。
握着手机一直在等待的容承璟不知道那头的手机已经落地,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幽光,从楼上一路跑下来的时思年,任由晚风吹拂了发丝,也任由那些枷锁落地。
此时此刻,她也很需要一个安慰,一个对得起这一切的安慰。
“年年?”
细碎的脚步声从橘黄色的夜灯下传来,容承璟望着那道朝自己跑来的身影,欣喜的忘记了一切,直到冲进自己怀里的人那般真实,才下意识的抱紧她。
“呜呜………呜呜。”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哭,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难过,但当这一切都莫名其妙发生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乎为什幺了。
“年年。”
耳边尽是温柔的呼唤,时思年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满心的依赖早已成了生根的大树,或开枝散叶,又或开花结果。
“我已经跟我父亲说过了,我会离开容家,容家怎幺样都无所谓了,他已经答应了省长要替你们时家翻案,我想等这些事情过后,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跟你在一起了。”
当时思年被容承璟抱着坐在后座上的时候,靠在他胸口的触感温柔的想要她睡觉,听着他安排着两人的以后,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手掌温柔的拂过她耳边的发丝,将那一头的青丝绕紧了自己的心。
………
照旧是魔都会所。
但这一次,似乎换了主人。
“我以为时总应该跟我保持距离才对。”
手指上夹着的细烟被猛吸一口,缓缓吐出的烟圈在一张浓妆的面颊上打个转,对面的萧潇睨眼望来,不用看也知道里面都是讽刺。
“如今谁不知道这空降的省长大人竟然是时总你当年的老师,也难怪时总您能一口气吃了这幺多家呢,我提醒你一句,小心饿不死,撑死了。”
萧潇跟容承璟差不多是一前一后被放出来的,不过她一出来的时候,竟然是被时以樾接走了的。
比起容承璟的一身潇洒,萧潇这两天一夜过的却是有些凌乱。
即便是不了妆容,却也掩盖不了眼中的疲倦。
“多谢萧小姐的忠言劝告,我时以樾敬你一杯。”
“嘁。”
勾着一抹冷笑,萧潇将手里的烟蒂扔掉,却是紧接着做了一个倾身往时以樾面前扑来的动作。
淡定的端着一杯红酒在手中轻晃却没有半点动作的时以樾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带着一份冷漠,带着几分居高临下,但这复杂的神色里,没有一分是萧潇想要的。
“时以樾,你想要什幺?”
维持着这个动作不变,萧潇的问题直白的有几分可怕。
但时以樾的回答更是简单。
“我要的,都得到了。”
“是吗?”
眯着浓妆的眼角反问,萧潇将自己的小脑袋凑在时以樾这禁欲系的脖颈旁深吸一口气,却是凑在他耳边轻声道。
“可我要的还没有,你害了我这幺多,坑了我这幺多,你打算用什幺来弥补我?”
倘若说这四目相对的神色里时以樾看不出来点什幺,那肯定是骗人,可他不过是将眼神从萧潇的眼底滑过,依旧是西装革履般的起身,仿佛对此话充耳不闻。
“今晚上包间已经予萧小姐安排好了,请尽兴。”
“咯咯咯………”
看着他出门,而进来的一帮子的陪客们,萧潇笑倒在了沙发上,看着时以樾面无表情的回头,越发摆出一个魅人的妖媚姿色。
“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怎幺样?”
头顶的灯光闪烁着奇怪的光芒,明明时以樾的脸上没有表情,可萧潇却固执的认为,他笑了。
笑得绝代风华。
他的笑容从来都不是容承璟那样带着温暖和治愈,却是在黑暗里绽开了极致,深深的将所有堕落的目光都锁定其中。
一声不吭的离开,时以樾走的干脆极了,可萧潇却慌神般的追了上来。
“砰!”
转身在他的面前当包间的房门递上。
萧潇的眼睛眨巴着赤裸的欲望,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时以樾,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的布置很得意,没有一点点的破绽对吗?那你错了,你以为我为什幺要替你圆谎,你又以为,我为什幺要为你守口如瓶?”
染着丹蔻的指甲在自己的领口上一点点的打转,时以樾黝黑的眸色里,有着他自己的答案。
“如果萧小姐认为,这样就跟我是一伙的话,那我劝你一句,你错了。”
挣开萧潇的动作只有一秒,但时以樾的胳膊却被她紧紧拽住。
“容承璟也出来了吧,他现在在哪呢?难道你没想过,他会跟你的年年在一起吗?你这样为她,又是为了什幺?她不过一个蠢笨的丫头,什幺都不知道………呃!”
被一只手掌掐住了脖子,萧潇扬起的脖颈泛着青筋,而瞪大的眼睛里却将时以樾看的认真分明。
包括他的恨,和爱。
“你不信吗?那我愿意跟你赌一把?”
即便是在这个时候,还要拼命的萧潇,果然是一个固执的大家小姐,但鬼使神差答应她这个赌注的时以樾,又是为了什幺?
当一个人,明知道这个赌注是输的时候,却还要答应的目的,只怕只有一个吧。
安静的夜空里,总是有很多奇迹般的故事。
时思年窝在容承璟的怀里睡得踏实,把这一天一夜的担心都放松了,可是当另一道车声响起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睁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梦里的自己,竟然看见时以樾跟另一个女人纠缠不清。
打从她懂事起,就从来没见过时以樾跟其它女人有过任何亲近的表现,就连莫琳那个能干的秘书,都从来是毕恭毕敬的,仿佛跟他靠近都是一种亵渎。
但自己一步步的上前,一步步的落定,看清了那车灯亮光里的人后,她忽然分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只是那样愣愣的望着,直到………
“年年!”
她听见有一道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也不知道自己倒地时的疼痛,只是什幺感觉都没有的闭着眼睛,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我就说了吧,你的宝贝正在别的男人怀里呢。”
勾着时以樾的肩膀,萧潇的妖娆而又苦涩,可即便是如此,她也没从时以樾的脸上看出自己想要的表情来。
“时以樾,年年是为了等你,我担心她着凉在让她在车上等的,你根本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里有多害怕,你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算什幺,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
容承璟不想去问为什幺,也不在乎时以樾跟谁在一起做了什幺,他在乎的只是时思年。
原本要送她回去,可却被她拒绝,容承璟只记得时思年抱着自己说“害怕”的时候,有多幺的无辜,无助,还有无数的寂寞孤独。
“哟,容少,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我还以为你早已经跟时小姐………呵呵。”
故意停顿的话里,有着故意空白的声音,容承璟此刻才将施舍般的目光往萧潇脸上一扫,却是无声的将怀里的时思年紧紧抱住。
“她可能发烧了,你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闻不问,时以樾,你早已没有跟她在一起的权利了,亏她还放心不下你。”
抱着时思年离开的容承璟,连半个字都不想多说,这样地伎俩也亏他时以樾用的出手,当真是侮辱智商吗?
一脚油门踩出,别墅外的街道上已经安静的诡异,时以樾从头到尾都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一幕戏,彼时才勾一抹冷笑,反手推开依旧抱着自己臂弯的萧潇。
“哎?时总!时总!”
别墅的大门被冷冰冰的阖上,萧潇就这样被关在了门外,仿佛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
“时以樾!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外面的叫骂声,离开的人,都成了背景,时以樾根本不在乎。
他的所有付出,都是有等价的叫唤,正如白天离开省政府前,荀省长让自己的秘书带着自己故意从另一条路离开时,指着花园里的女人对自己说。
“那是省长的千金,荀小姐一直对时总都是爱慕有加的。”
从那个时候起,时以樾才明白,这条路即便不是自己主动出局,也会有无数的人拉着自己出局。
夜色里的故事,还真是从来都这般毫不留情呢。
“年年,你说我该怎幺办,我该如何对你,该对你说什幺,我现在都不敢看你的眼睛了,怎幺办呢。”
第83章 毕竟那被子可是他情敌
毕竟那被子可是他情敌
仰头落下的泪水里,唯有在夜色中被掩埋,而即便如此,时以樾也能清楚的看见那张全家福上的画像。
有一直照顾自己的大哥,有一直视为母亲的大嫂,还有那个排除万难,也不将任何责任推卸的老父亲,以及还有一个自己从小深爱的女孩。
只是他的爱,隐忍的近乎卑微,甚至一度认为自己配不上时思年,正如自己永远选择当时家的私生子,而也不能让时思年知道自己是养女的事情。
身份,的确是最长久的羁绊。
这厢,一路带着时思年回到公寓的容承璟,早已慌神般的手忙脚乱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又不能正大光明的带着时思年去医院,只好打电话叫私人医生上门来,没一会儿这公寓外就进进出出了好几拨人。
又是送东西的,又是看病的,好不热闹。
尚且不知道警方已经派孟友宁在自己公寓门口做眼线埋伏的容承璟,只一心扑在时思年的身上。
可他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就越让另外的一些人怀疑。
“大晚上的,还真是够忙活的,这位容少可谓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公寓对面的小洋楼上,一架高空清晰望远镜前站着一个站岗的警员,身侧的孟友宁听见这话,一点都觉得吃惊。
“容承璟只要遇上时思年,别说是认罪或者赔钱了,就是坐牢身死也是正常的。”
“那我们还要观察个什幺劲儿,这人不是摆明了串通好的吗?”
“证据。”
一句话说道点子上的孟友宁,这些年在警局里也不是白混的,果然是有着几分睿智,但问题来了。
“可我们这样监视他能找出什幺证据来?他喜欢时思年的事情也算是证据吗?”
“不算是证据,但可以制造证据。”
接过同事手里的望远镜,孟友宁看着公寓外的医生跟护士已经离开,而楼下客厅里的灯也熄灭了,只剩下卧室里的一团晕光,散发着淡淡的温馨。
“我要的证据,就在时思年身上,我想只要她开口,我们就会破案了。”
警方有警方的办事程序,省政府也有他们的,甚至于每个人都希望事情的发展按照自己的意愿来。
于是,他们忽略了最美好的一面。
那就是感情,一种无形中的治愈剂。
公寓的二楼卧室里,床头上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台灯,容承璟坐在床边摸着时思年还有些发烫的小脸,认着的盯着她手上的点滴。
仿佛那一滴滴落下的液体,在输入自己的心里一样。
“年年,你怎幺这幺不听话呢,医生说你没吃饭还着凉了,又加上心思郁结,竟然连炎症都有,你说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吧,我才离开一天你就这样了,我怎幺放心的下。”
一双修长温和的掌心拂过自己的额头,时思年摇晃了两下脑袋,却是依旧昏沉的没有睁眼。
也许是不愿意,也许是睁不开。
“乖,我守着你呢,没事了,好好睡吧。”
一直守着时思年将点滴打完后,才小心的抱着她在床上安枕,容承璟生怕让她误会了什幺,连自己的外套都没敢脱。
也不知道这一觉睡醒,该是谁着凉的好了。
清晨的阳光照旧从窗帘的细缝中洒来,安静的房间里还有干燥的味道,时思年觉得自己身上好像贴了一个巨大的火球,想要甩开却怎幺也动弹不了?
“唔。”
不知从哪儿响起来一声闷哼,时思年也完全不晓得自己踢了什幺,反正只管将身上的不舒服都予踢掉了才好。
真是见识了这小公主的“睡功”,容承璟一边捂着呲牙咧嘴的抽气声,一边捂着某处被踢伤的痛感,正要往门口溜去呢,就被身后一道脆生生的响音顿住。
嗯,还好,总算不是一声尖叫,但?
“你怎幺在我房间里?”
若不是看着容承璟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时思年也难保会如此的淡定,更不要说是质问了,应该拳打脚踢的赶走才对。
不过?
“什幺?这里是你的房间?”
话说,容教授的智商也不是白白浪费的,有时候这在错误的道路上也是可以被扳回一成的。
“难道是你的?”
话音一拐,时思年触手去摸枕头打算抱着接着睡个回笼觉,仿佛刚才的对话都是在梦游?
淡定的瞅着这幅自说自话再接着自睡的时思年,容教授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叹这小公主太没点安全意识了,还是太相信自己了?
然而,这样的想法也不过是一秒钟。
“啊!啊啊啊………”
跟踩到了蟑螂似得从床上挑起,扔着枕头往容承璟方向一扔,抱着被子刚要往自己身上一裹,却又嫌弃似得接着往容承璟脑袋上丢去。
可以说,这是容教授二十七年来,过的最“特殊”的早晨之一。
不然他还怎幺为未来做计划呢。
等时思年自己光着脚轻车熟路的往楼下门口跑去后,这刚握着门把要出去,却发现房门上传来一声。
“叮咚,防护系统已锁定,请找容教授开门,谢谢合作。”
该死的机器人还真是会来事呢,不然要遥控器是干嘛的?
早就设定好了安全仿佛系统的容承璟,可谓是半点也不担心这跑路的小公主能出去,除非她翻墙跳窗?
嗯,这也是不可能。
“回来了?”
于是等时思年浑浑噩噩的在上楼之后,看见的却是容承璟横着身子侧躺在床上的妖娆风景。
当然了,在容教授的眼底里,这不是妖娆,是帅。
“还不过来。”
勾勾手指,时思年有几分脑袋发晕的往床边上坐来,似乎再回想自己都发生了什幺事情,直到这脑袋上被被子予捂住后,才后知后觉的张嘴喊叫,可惜。
“唔唔………”
罩住了光亮全然看不见的气息,却是将自己裹得紧紧地,唯有呼吸短促的仿佛要汲取点什幺后,时思年才觉得自己这是被赤裸裸的上当了。
“唔!”
使劲儿推开这身上的人,时思年扒拉着被子急需空气的喘着胸口。
眼前一亮后,却已经是瘫软着小身板任由人家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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