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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观察计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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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鸢此时翻了个身,细嫩白净的胳膊软软的搭在他腰上。
原本是搭在他腰上的,结果时迁一起来,那手直接往下一滑,搭在他……
时迁看着田心,咽了咽口水。
“我觉得我可以用十分钟解释一下现在这个场景。”
田心笑的很和善:“解释,请。”
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时迁:“我们只是普通朋——”
‘咚!’
他话没说完,脸上便遭受了田心的腊肉攻击。
时迁跳起来:“妈!”
田心提高声音:“你喊敢喊我妈!现在胆子肥了啊!睡了人家小姑娘还翻脸不认人了!”
时迁千古奇冤,委屈叫道:“我没睡!”
田心:“没睡!你还没睡!你再给我说一遍你没睡!你妈还不至于老眼昏花!”
田心三步并两步走到床前,揪着时迁耳朵往后拧。
时迁:“疼疼疼!真的没睡!真的!你问她!”
时迁用手推了把何鸢:“醒醒。”
何鸢闭眼,好似睡得很熟。
时迁又推了几把。
她纹丝不动。
时迁瞪大眼睛,立刻福至心灵的明白了:她丫装死!
时迁和她相处了一段时间,当然也知道何鸢这个人,警觉性很高,从来不会睡得很熟。
别说是这么用力推了,只要有人靠近,她就能立刻从休息转换成战斗状态。
一秒钟的时间都不需要,就能完全清醒。
当然,时迁也知道,这女人装死的本事也很厉害。
她当时假扮陈媛被狐狸上身的朱茂发掐脖子的时候,演技逼真的表演了一个活人如何死亡,把时迁都给骗了过去。
现下,这女人故技重施,任凭时迁怎么喊她,她都闭着眼睛,一副‘我睡得很熟请不要打扰’的模样。
田心一见自己儿子做了对不起人家姑娘家的事情,还要把姑娘从床上拉起来对峙。
简直是‘渣’穿了地心。
田心虽溺爱时迁,但这时候,却凶暴异常。
时迁被她掐着脸蛋,一路从卧室拽到客厅,田心抄起客厅的扫把就揍起人来。
那个年代揍人的传统项目以及传统武器被保留至今。
时迁满客厅的跑,田心放下给儿子带来的腊肉等等物品,满屋子追。
一边追,一边喘气,还要趁机偷袭时迁。
时迁被揍了一顿,委屈兮兮的坐在沙发上。
何鸢躺在床上,睁开眼睛,松了一口气: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真的很难对付。
上午九点,何鸢伸了个懒腰,从卧室里走出来。
田心一看姑娘醒了,回头,愣住。
何鸢双眼平静无波,淡然的看着田心。
田心阅人无数,却从没看过相貌如此标致的女人。
她张了张嘴,几十年的修养和气质在这一刻,竟然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何鸢瞥了眼时迁。
后者顶着一个乱七八糟的鸡窝头,捂着被掐的红肿的半边脸,泪眼汪汪的无声指控她。
何鸢很给面子,平缓道:“阿姨好。”
田心回过神,这才想起初初见面的一些礼仪寒暄。
何鸢不爱说话,田心说了几句,便想打听她家住哪里,家里有几人,做什么工作的……
俨然一副婆婆查岗的模样。
时迁生怕这祖宗说:四海为家,没有家人,做死人工作,跳大神和驱鬼云云。
立刻插嘴:“妈,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这我们局的何处长,跟你说了我们是同事。”
田心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做口型:你跟你同事睡成那样?!
手手脚脚的全都腻歪在一块儿,这是哪门子同事!
何鸢却不愿意再开口了。
田心在儿子家呆了一上午,时不时打量这位‘何处’,又絮絮叨叨的警告儿子,既然对人家没什么意思,就不许再这么睡到一起。
时迁小鸡啄米式点头。
好不容易送走田心,他关上门,准备跟何鸢算一算早上的总账。
此时,何鸢已经带上了面具。
她摇身一变,又成了陈静。
时迁话到嘴边,哽住了,换了个问法。
“你要去霍家?”
“嗯,去找霍明。”
时迁想起昨天闹得那一出。
“找他干什么,告诉他你跟我在婚外情?”
何鸢显然是不想和他扯皮,打开门往外走。
时迁:“我会去调查霍梅。”
何鸢走出门。
时迁小声的,笑眯眯的:“下午见,陈太太。”
***
霍明从昨天开始,一直拨打陈静的电话。
一口气打了几十个,险些把手机捏碎。
斜坡的事情闹得那么大,霍明不可能不知道,当天晚上,他正在酒店里和秘书寻欢作乐,便收到了吕薇依的电话。
霍明对自己这个情人很满意,却也没有满意到他可以从佳人怀里离开,去安慰她的程度。
吕薇依哭诉了委屈之后,接下来说的事情,才叫霍明暴跳如雷。
她将陈静在斜坡如何如何撒泼的事全数跟霍明说了一遍,霍明先是意外陈静敢一个人去斜坡,接着便听到吕薇依说,陈静和别的男人勾搭到一块儿去了。
具体是哪个男人,吕薇依没说,她也不敢说是时迁,只在电话里哭哭啼啼。
霍明听到陈静背叛他的时候,一瞬间全身都坠入了冰窖。
他曾信誓坦坦的认为,陈静这么爱他,他的所有情人背叛他,陈静都会对他专一痴情。
却不料现实给他当头一棒。
他当即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额头上青筋迸现,床上和他撒娇的女人说道:“不就是陈静嘛,有什么重要……啊——”
霍明反手把她一巴掌打到地上,咬着牙:“滚!”
这女人半边脸肿的老高,却一刻不敢耽误,衣服都没穿,裹着被子就从房间里滚了出去。
霍明当天晚上回到家里,想要找陈静算账,结果推开门才想起:他老娘把他老婆给赶出去了!
霍明直接把邹明娟叫起来,质问她陈静去了哪里。
邹明娟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没被儿子这么吼过,说也不说,干脆哭了起来,说他为了一个野婆娘吼自己亲娘。
霍明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吕薇依说的那两句话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陈静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陈静背叛他,陈静会和别的男人好。
霍明大发雷霆,在家里把所有能砸的全砸了,要把淮京翻个底朝天,把陈静找出来,惊的他两个姐姐连夜往家里赶。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怒火中烧,那个女人敢背叛他!竟然敢背叛他!
霍明想起陈静不可一世的模样,眼里却又含着对他星星点点的爱慕,这股怒火烧到最后,竟烧出了一丝委屈。
她明明自己先爱他的,凭什么又敢去找别的男人!
霍燕与霍梅赶到家里的时候,霍明还在大发雷霆。
说派出去的人都是饭桶,找了一晚上都没把陈静找出来。
霍明越是找不到她,心里的想法就越多,一想到万一她……万一陈静这晚上和别的男人一起睡的……
他气的只想杀人。
霍燕安慰他:“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的女人还少吗?”
霍明刚想说:这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又说不出口。
说出口了,又怪不像他的作风。
他干脆闭口不言,只说要把陈静找出来。
闹到中午,霍明都不肯消停。
整个霍家鸡犬不宁,闹得霍正山都放下公务,从外面回来。
他一回来,就直接训斥霍明像什么样子,说他:衣衫不整,眼睛都是血丝,不过就是陈静跟别的人跑了,你就这个德行,你没见过女人吗!
霍明抿着嘴唇,不说话。
霍家院子里来来往往好几批人,每一批回来,都说没找到陈静。
他怒气值累积到极点时,陈静突然出现在霍家大门口。
她穿得还是昨天穿得那套衣服,淡然的站在门口。
王阿姨高声道:“哎呀!陈小姐回来了!”
霍明在内屋一听,推开拦着他的几个姐姐,大步往院子外面走。
陈静优哉游哉的站着,自己反倒一身狼狈。
他死死盯着陈静,声音如同寒冰:“你昨晚上去哪儿了。”
‘陈静’道:“和你无关。我听说你在找我,回心转意准备和我离婚了吗?”
霍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突然明白为什么陈静一下子要和他离婚,这与吕薇依说的不谋而合。
“你和我离婚,是因为外面有人了?”
‘陈静’道:“这也和你无关。”
霍明双手力气极大,像个钳子似的抓着她的肩膀。
‘陈静’被他抓疼了,叫道:“你放开我!”
霍明:“你做梦。”
他面色铁青,猛地拽着‘陈静’的手,往屋子里拖。
第22章 绝不离婚(双更合一)
‘陈静’很是惊恐的挣扎起来。
何鸢演的像模像样; 一边尖叫一边往后倒,企图挣脱开霍明的手臂。
她喊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报警了!”
霍明充耳不闻; 脸色又黑又难看; 好似滴的出墨汁来。
霍梅看见自己弟弟这一副失心疯的模样; 连忙上前拉着他:“你干什么!发了疯不成!”
霍明:“姐; 你让开!”
他模样颇不耐烦。
霍梅皱眉:“你如果知道我是你姐,你就给我有什么话在客厅说清楚。”
“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今天家里的人被你拉着折腾了一天; 就为了这个女人?”
霍梅一点面子也不给‘陈静’。
或许,在霍家; 根本没有人把陈静当成霍明的老婆。
何鸢因收了女鬼的棺材; 所以多看了两眼霍梅。
见她浑身怨气缠身,可见身上不止是背负了昨晚上那一个女大学生的命案。
何鸢心道:杀人犯吗?
霍梅一双吊起来的丹凤眼凌厉的瞪了何鸢一眼。
换做是往天的‘陈静’,一定会瑟缩一下。
但何鸢只是与她对视,并没有显出什么惧怕之意。
霍梅厉声问道:“你昨晚上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和阿明说!”
何鸢笑了声:“好笑,我为什么要和他说?”
霍明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霍梅怒道:“他是你丈夫!你一个妇道人家,大晚上的跑出去还挺有道理了你?!”
何鸢:“原来你没忘记他是我丈夫,我还以为你们霍家一个个全都是睁眼瞎; 看不见我这个大活人呢。”
陈静读过书; 说出来的话也尖酸刻薄。
何鸢此时模仿她; 甩开霍明拉着她的手:“你放开我!”
她双手抱臂,冷笑一声。
“霍明在外面找女人的时候; 敢问和我说过吗?敢问想得起我这个妻子吗?他不履行做丈夫的义务; 凭什么要我在家里守着空房; 我不是人了吗?”
此话一出,霍梅惊了一惊。
陈静平时不大和家里人顶嘴,最多就是跟邹明娟吵一架。
只要她们姐妹俩和霍正山回来,陈静大气不敢出,都梗着脖子,站到一边。
今天倒是稀奇,敢和她顶嘴了。
霍梅笑了一声,“陈静,什么时候霍家轮到你来讲道理了。”
“当初跪着要嫁给霍明的是你爸爸,你到这儿来就该有一点儿自知之明,什么事你该管的,什么事你不该管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心里都有点儿数……”
何鸢笑道:“是,以前是我不识数,我明白了,现在我很识数。”
她旧事重提,把离婚的事情,当着霍家所有人的面都说了一遍。
霍梅没料到她这么不识抬举,脸色气的有些红,重复道:“你爸爸……”
‘陈静’翻了个白眼:“我爸爸下跪,对,你要说几遍,你不服气你跪回去啊,又不是我下跪要嫁给霍明的。”
霍梅被怼得哑口无言。
这、这女人……
一夜之间怎么变的这么野蛮无理,现在连她爸爸的事搬出来,都治不住她吗!
以前只要说陈静的爸爸是如何如何求着要把她嫁给霍明时,陈静总是像遭受了巨大的屈辱似的,往往这个时候,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双眼睛只顾着掉眼泪。
这是陈家欠他们霍家的,而陈静,就是这一场交易中昂贵的抵债品。
现下,抵债品似乎不怎么配合,要给自己赎身。
何鸢又从她的公文包里面拿出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霍明一看到,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女人究竟印了多少份协议书,昨天他撕了一份,据他所知,邹明娟也撕了一份,她这下又拿出一份来——这是铁了心要跟他离婚吗!
霍家的红脸唱完,就轮到唱白脸的上场。
霍燕性子软,没有二妹的脾气这么火爆,连忙上来劝道:“哎呀,小静,都是一家人,不要闹得这么僵嘛,有什么问题,大家坐下来商量商量就好了。”
何鸢:“我姓陈,我不姓霍,没资格高攀你们霍家。”
“离婚协议签好了之后,我和霍明一拍两散,陈家不需要你们的资助。”
霍燕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
霍正山提高声音:“陈静,你这么做,问过陈启明了吗?”
陈启明就是卖女求荣的陈父。
霍正山终于看不下这一出闹剧,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他左脚不便,因此走路总是一瘸一拐。
何鸢:“我要和霍明离婚,又不是他要和霍明离婚,我问他干什么?”
霍正山猛地把拐杖往地上一戳,发出一声巨响。
“陈静!”
何鸢淡然的站着,似乎对他散发出来的威严一点儿也不怕。
她只管拿着离婚协议书,看着霍明。
“你签不签。”
霍明气极反笑,说道:“我不签,你能把我怎么样?”
何鸢拍拍手,无所谓:“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找你的女人,我找我的男人,咱们各自快活,谁也不干涉谁。”
霍明气急攻心,猛地掐着她的脖子。
霍燕尖叫一声。
霍明额头上青筋凸起,逼问道:“你再说一遍。”
何鸢淡然的看着他:“再说一遍你又能怎么样,天子脚下,你还能把我关起来不成吗,腿长在我身上,心也长在我身上,我爱喜欢谁喜欢谁,霍明,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我陈静不是没了你就不能活了。”
何鸢脖子上的一只大手渐渐收紧。
她残忍的笑道:“或者你就这么掐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霍家。”
这话一出,众人背后一寒。
他们平时诸多欺辱陈静,只因为陈静心高气傲,不会把这些家丑外扬,但最近似乎欺负的太过了,这读书人的气节也没了,竟然放出这么一句狠话。
霍燕见现场气氛有些不对,连忙拉开霍明的手。
骂道:“霍明!她是你妻子,你还想对她动手吗!”
接着,又转过头对何鸢寒虚问暖:“小静,你今天太冲动了,你仔细想想,离婚有什么好处。”
何鸢没说话。
霍燕以为自己软声细语的糖衣炮弹起作用了,连忙继续劝道:“你看,陈家现在没有度过金融危机,这才三年,破产是哪里那么好挽回的,你爸爸在外面还欠了那么多债务,都是霍明帮你还的,他虽然有时候性格是混蛋了点儿,管不住自己,但是你是他的妻子,你可以管他啊。”
“听二姐的,想开一点,哪个男人不是喜欢去外面偷腥的猫,你不值当为了这件事情气坏了身体,离婚的事在说好吧,先把现在的矛盾给解决了。”
何鸢依旧没说话。
霍燕亲热的拉着她的手,要往沙发上走去。
何鸢一把甩开:“我没有功夫跟你们在这里聊天,我就是来离婚的,叫霍明在协议书上签字,签完了字我就走。”
霍燕脸色登时一片惨白。
何鸢看着霍明,“你不是也想和吕薇依在一起吗,我成全你们,跟我离婚,以后你的小三小四就再也和我没关系了。”
霍明看起来震怒非常,但情绪全都藏在眼底。
他反倒冷静下来:“你做梦,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你就是死了都是我霍明的女人。”
何鸢看着他。
他也看着何鸢。
“为什么?”
“与你无关。”霍明恶劣的模仿着何鸢的话,将这一句原话奉还。
霍燕等了会儿,依旧上来打着圆场。
“好了好了,夫妻吵架哪个不是床头吵床位和的,你们俩今天也别闹了,我看赶紧洗一洗澡,好早点休息,对吧。”
何鸢看了眼门外,天色大亮,还远远不到就寝的时候。
她拍了拍袖子,准备离去。
霍明抓着她:“你去哪儿?”
何鸢回头:“随便去哪儿,总之不是霍家。霍明,你松开手,你妈已经把我赶出去了,我不听话,到时候又要被她做一做文章,说我不懂孝道。”
霍明拧着眉头,看了眼邹明娟。
邹明娟看起来好像要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她嫌恶的转过头。
何鸢道:“你松手。”
霍明死死拽着她,没说话,但是态度表明一切。
何鸢与他僵持一会儿,突然饶有兴趣的打量他。
霍明没有被‘陈静’用这种眼神看过,当即把眉头皱的更深。
“你看着我干什么?”
“霍明,你挺好笑的,明明不爱我,却要做出这副姿态来,你别告诉我,你现在回心转意了。”
霍明脸色一白,立刻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何鸢松了松自己的手腕,转过头,一句话没说,便往门外走。
她想了想,站在门口的时候,说道:“霍明,将心比心,感情的付出是对等的,我不是你养的狗。”
就算再爱你,这一份感情也有过了保质期的时候。
何鸢要告诉他的,就是这句话。
此时,霍明还不知道,真正的‘陈静’已经在几天前就死了。
他现在就算是顿悟什么,也来不及挽回。
何鸢回头道:“我还会来找你离婚,过家家的游戏到此为止了,我不想继续陪你玩这些爱情游戏了。”
她甫一出门,便看见霍家门口停了不少警车。
霍明看起来还是不打算放过‘陈静’,不会让她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出大门,然后晚上的时候再背着他去找什么野男人鬼混。
他抬脚,立刻气势汹汹的追出来。
顾翎在门口,正好拦住了他的去向:“你好,请问你是霍明霍先生吗?”
霍明也正在气头上,推了一把顾翎:“滚开!”
顾翎是警校毕业,近身格斗自然比常人厉害,他扭住霍明,叫后者没有办法对他做出什么反抗。
霍明眼睁睁的看着‘陈静’走远,嘶吼道:“陈静!陈静!你给我站住!给我回来!”
顾翎皱着眉,抓着霍明,叫霍明纹丝不动。
霍明奋力挣扎,眼睛里冒出了血丝。
他本就狼狈的很,一晚上没睡,早上又找了一上午的老婆,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现在虚弱得很。
顾翎见他的模样,勉强和气道:“霍先生,请你配合警方调查。”
霍明:“滚开!”
霍正山呵斥道:“怎么回事!”
霍梅看见警察出现在门口,心里一顿,很快恢复常态。
但却和往常不一样,她没说话。
平时霍梅就是个虚荣心强,且极爱出风头,极爱管教别人的女人。
这时候奇迹般地走在最后,放慢了脚步。
顾翎出示相关证件:“霍先生你好,我们是淮京公安局的,今天上午在莲花山路附近发现一具女尸,死者是淮京大学二年级表演系学生范琼,我们怀疑这起抛尸案件和霍梅有关,请霍梅跟我们走一趟。”
霍梅诧异道:“什么抛尸?什么死者?你胡说什么?!”
顾翎望过去,见到一位满脸戾气的女人,柳眉倒竖,想必就是霍梅了。
他径直走过去:“霍小姐,希望你配合警方办案,如果你是无辜的,我们会安全的将你送回霍家。”
霍梅叫道:“莫名其妙!什么无辜不无辜,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顾翎心道:头疼,又遇到一个不配合的女人。
“如果你自己无法行动,我们只能派人安排你去警局了。”
潜意识就是:你不走,就由我们的人直接动手带走。
霍正山不可能让人当着自己的面,堂而皇之的把自己的女儿带走。
不过他前身是个商人,现在又正在削尖脑袋往官场上挤,暂时还不想得罪淮京公安局的人。
他道:“小同志,有什么话在这里说清楚不行吗,你突如其来的要带我的女儿走,总要让我们知道理由吧!”
顾翎公事公办的重复:“我们怀疑一场恶性抛尸杀人案和霍梅有关。”
这就是理由了。
霍正山笑道:“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女儿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她不可能干这些违反乱纪的事情。”
顾翎听罢,也笑道:“霍先生,你女儿是什么人,你说了不算,证据说了算。”
他懒得和这一家人废话,招呼两个警员道:“直接带走。”
那两个警员作势上前架住霍梅。
霍梅尖叫道:“别碰我!我自己走!”
她颇为嫌弃的看了眼警员,咬着嘴唇,狠狠瞪了顾翎一样。
顾翎抬着头,权当做没看见。
这厢带走了霍梅。
何鸢那头却乘车去了淮京大学。
淮京大学位于淮京市市中心,热闹非凡。
死者范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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