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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观察计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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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鸢淡然:“不行,会摔跤。”
时迁:“但是你这样,我们就没有办法滑了。”
何鸢思考片刻,终于动了一下。
但这一下,非但没把二人拉开距离,反而贴的更紧。
何鸢人轻飘飘的,时迁没抱过女人,只觉得女人抱起来软的很。
他以前坚定的不搞男女关系的思路正在狠狠动摇。
什么‘做。爱入不敷出’‘谈恋爱很麻烦’‘不想让老婆担惊受怕所以干脆不找’等等狗屁道理,这时候全都跟着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
时迁又想,那是因为没有人像何鸢一样。
他的生命里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女人,强大的几乎无懈可击,神秘的叫人无法自拔,容貌惊艳的世人难以比拟。
何鸢太出挑了,才会从一开始就牢牢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在淮京市出了名的眼光高的时家少爷骤然遇到一个完全按着他喜好生长的女人。
这简直是个陷阱,还是个危险恐怖,他又无法逃离的陷阱。
时迁胡思乱想,何鸢推他:“时间到了吗。”
语气平淡,询问他情人节过了没。
时迁心里一下子冷静下来。
他体味出了一丝心塞:方才是气氛太旖旎,才叫他产生了一丝遐想。
何鸢的语气太冷静,时迁突然清醒,他意识到一个问题:片刻之前,只有他一个人在心动。
何鸢如同往常一样,答应他无理的要求,满足他不着边际的需要,然后冷静又漠然的……好似完成一个任务一样,完成对他的承诺。
时迁心道: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何鸢是一个旁观者,神秘而强大,游离在社会边缘,看人生百态。
她似乎永远不会踏进这十丈软红尘。
时迁思及此,有些郁闷。
第28章 你想不想
郁闷归郁闷; 难得跟何鸢有这样的单独相处时间,他断然不会浪费在纠结一些莫须有的问题上。
何鸢上半身的力量都卸了; 倚靠在时迁身上。
时迁只好红着耳根道:“你把手给我。”
何鸢把手给他。
时迁怕她同时松手之后; 滑冰鞋会带着她往后跑; 一会儿容易双膝条件反射的跪在地上。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 时迁只让她松一只手。
“阿鸢,别急啊,慢慢来。”
他声音很干净; 哄人的时候又甜的很,像从蜜罐里捞出来似的。
何鸢不急不缓的……站着不动。
不是她不想动; 她的平衡感实在不太好; 又是第一次穿这种对她而言算是新奇的鞋子,因此做这项运动也难登大雅之堂。
当然,她也不反感。何鸢并没有感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所以她懒懒散散的。
时迁一只手与她右手相扣,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
这姿势暧昧无比,时迁心里知道,但却没有换个动作。
他看了眼何鸢。
何鸢显然是不知道; 她表情一直没有波动。
时迁心里嘀咕; 哪怕是不情愿也好; 她现在的样子,对什么都无所谓; 活像个无情无欲的菩萨。
“你先慢慢动一只脚。”时迁教她; “我动哪一只; 你就跟着我动。”
何鸢:“我不动。”
时迁板着脸:“何处,这不好,你得配合警方办案。”
何鸢淡淡解释:“我会摔跤。”
她说出实情。
何鸢如果知道结果,她就不会去尝试过程。
和大部分人不一样。
比如‘大部分人中’的时迁,他即使知道结果是不好,但是还会固执的去完成这个过程。
时迁:“我抱着你的,不会摔跤,你要是摔跤了,我就给你当肉垫子。”
他挑眉,目光灼灼的看着何鸢。
二人挨得很近,再近一点,呼吸都会交缠在一起。
时迁心底蒸腾起一股莫名的悸动,心脏猛地往外蹦,这是他二十几年头一遭感受到什么叫‘小鹿乱撞’。
可惜两个人之间,只有一头小鹿撞。
何鸢心里的小鹿估计八百年前就死了,现下被一个男人这么搂着,她生不出半分女性该有的羞涩和腼腆。
她始终面瘫着脸,对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时迁不大舒服,他故意往后滑的快了些,弄出一点小动作来折腾何鸢。
果然,他动作一快,何鸢为了保持平衡,不被摔倒,干脆整个人都挂在时迁身上滑。
她虽然长得比较高,可惜跟时迁比起来还是矮了一个头左右,如今挂在他身上,毫不费力。
何鸢不费力,时迁就费力多了。
他滑了几步,无奈道:“我教你自己滑,你挂我身上干什么?”
何鸢淡定:“我不会。”
她决心耍赖到底,除了一双腿踩在地上,其余身上能动的四肢,全都扒拉在时迁身上。
何鸢对深夜浪漫双人滑冰一点兴趣也没有,她问道:“还有多长时间?”
时迁看手表:“还有三十分钟。”
何鸢:“好。”
她理直气壮的挂的更严密一些,仿佛接下来的三十分钟,她也要这么挂在时迁身上滑动。
时迁不是她的对手,何鸢制人的本事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只要她不想让你逃脱,你无论怎么挣扎都会被她拿捏在手里。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时迁滑到最后,都是抱着她滑。
他心道:这算什么滑冰教学!
何鸢也觉得这个滑冰教学实在无聊。
时间一到,她就提出回家。
时迁拉着她走出滑冰场。
他没松手。
时迁心里有点儿紧张。
他心道:万一她突然把我的手甩开了怎么办。
但是何鸢很给面子,二人到家之后,她都老老实实的被时迁拉着。
零点钟声响起,除夕到了。
情人节结束,何鸢把手抽了出来。
时迁:“吃什么。”
何鸢:“布丁。”
时迁手一顿,嘀咕:还真记着冰箱里那个冰冻的布丁。
时迁打开冰箱门,把前天做的布丁弄了出来。
他初中开始就一个人独立生活,时迁父亲住的地方上面都有规定住所,他不方便住。后来时父搬进去之后,时迁便没有和父母住在一起。
他的动手能力和学习天赋都很强,看过的东西过目不忘,学过一遍就能记住。
学做饭是前几年的事情,他吃泡面吃腻了,买了本书回来,学了一个月之后,把一本菜谱上的菜全都学会了。
其中这个布丁,就是菜谱书里面的一道甜点。
何鸢吃甜食,目光很专注。
时小王八今天也一如既往,抓紧了一切的时间在何鸢的腿脚边上打转。
冰箱里一共有两个布丁,她一口气吃完。
时迁在卧室里面捣鼓一阵,换了套睡衣出来。
他原本穿在身上的警服被他拿在手上。
何鸢瞥了他一眼。
时迁坐在她身边:“给我让个地儿。”
何鸢抬头,示意时迁,那边还有一个沙发。
时迁今晚上就是中邪,就是要和她挤在一个沙发上。
他随口扯道:“你这个沙发的风水比较好。”
何鸢:“这……”
时迁:“阿鸢,打住,别讲解一堆什么风水理论知识破坏气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鸢想起自己吃了人家两个布丁,吃人嘴短,她立刻闭上了嘴。
时迁从柜子上面数下来第二个抽屉里翻出了一盒针线。按道理,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出现这个东西就很神奇。
但是时迁拿出来十分自然,甚至后来穿针引线都很熟练。
他熟门熟路的补扣子。
霍明在他身上拽下来的四颗扣子,他一颗不落的捡回来了。
时迁:“我就这一套警服了,再给扯坏了没地方领。”
时小王八两条前腿一直扒拉着时迁的裤子,咔滋咔滋响。
时迁:“别闹。”
他低头,打上结,咬断了线。
“这两天过年,你还要去霍明那儿吗?你这工作有年假可以休吗?”
“不去。”
时迁心里一动,莫名有些开心。
“嗯,那你有其他的地方去吗?”
他闭上一只眼睛,把自己的警服抖了一下,抖整齐之后,比了一下扣子有没有缝歪。
他心里想道:她如果有别的事情,我就想办法给她搞个破坏,她应该陪我。
时迁不知道哪里来的盲目自信,认为何鸢这几天就该呆在他身边。
为此,他还成立了一个歪理。
认为:何鸢前几天都在为霍明的事情奔波,这几天就算是小朋友分蛋糕一人分一半,也该有一半的时间是他的。
他等了何鸢半晌。
何鸢:“没有。”
时迁顺势道:“那你和我回家过年。”
他说话这话,又等了会儿。
时迁等不到回答,连忙补充:“如果你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不在家,没人给你弄吃的。”
何鸢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动摇。
时迁看她的表情,胆子肥了,直接替她决定:“那我就带你回去了,说好的。”
何鸢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时迁扣子缝好之后,扔到了洗衣机里一块儿洗了。
这几天正是寒冬最冷的时候,房间内的壁炉暖哄哄的燃着,这个壁炉酒精壁炉,外面还有一层材质不同于普通玻璃的玻璃。
时迁缩在唯一的一个较长的沙发上,裹着自己的小被子。
他睡了会儿,发现今晚上屋内的温度格外低。
时迁把沙发往壁炉面前拖了一拖。
拖到一半,何鸢抱胸,站在卧室门口:“进来睡。”
时迁一愣。
何鸢盯着他。
时迁道:“真的?”
何鸢:“我睡外面。”
时迁心里遗憾了片刻,瘪着嘴:“那还是算了,我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女人睡外面。”
何鸢皱眉。
时迁抱着自己的小棉被,突然跑到何鸢面前。
“反正床这么大,你和我一人一半吧。”
何鸢:“可以。”
时迁听罢,心中一阵感慨,喜忧参半。
她恐怕根本不在乎和自己睡得人是谁,但又因为现在是他自己,叫他心满意足。
时迁光速滚到了卧室床上,生怕自己晚了一秒,对方就改变主意,不让他进房。
尽管这是他自己的房间。
时迁抱着枕头,掀开被子,啪啪啪的拍着自己边上的空位。
这模样,像个表情包。
何鸢爬上床,理都没理他,侧身睡了过去。
时迁仰面躺了会儿,没睡着,开始作妖。
这时候已经一点多,时迁转过身,扯了扯何鸢的被子。
“阿鸢,你睡了吗?”
何鸢没动静。
他半撑着身体,伸出一只手,戳了戳何鸢。
何鸢依旧没动。
“阿鸢?阿鸢,你真的睡着了?”
时迁吹了口气。
他俯下身子,“阿鸢?”
这回再伸出手指头戳,就戳在了何鸢眼睛下面的一颗小痣上面。
这颗小痣总在若有若无的勾着他,叫他挪不开眼。
他今晚终于碰到了这个小痣,他难以自持的咽了咽口水。
何鸢倏的睁开眼,她看向时迁,没说话。
时迁此时距离她不过五六公分的距离。
双目接上,时迁当即神魂颠倒,不知所云。
“阿鸢……”
何鸢一双眼睛平静无波,似乎在等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异性对视二十秒,就会想接吻。”
他的目光往下走去,落在了何鸢的嘴唇上。
何鸢嘴唇很薄,上嘴唇尤其薄了些,不干,很润,光是看起来就觉得十分柔软,想让人一亲芳泽。
时迁喉咙动了动,哑着声音问道:“你……想不想?”
第29章 亲了一下
他说完; 房间里一片静谧。
时迁没等到何鸢的回答; 他中了魔似的,直勾勾的盯着何鸢的嘴唇。
他不是没有亲过何鸢的嘴唇。
但那一次能叫亲吗!
他依稀记得,何鸢就是在公交车上给他做了个什么能见鬼的仪式,最后亲完了一点儿旖旎的氛围都没有,她还在他的舌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分开的时候; 满车的恶鬼群魔乱舞。
就这么坟头蹦迪的场景; 能有个屁的感觉。
时迁当时就光顾着痛了。
现在这样天时地利人和; 怎么看怎么适合发生一点浪漫的爱情故事。
时迁耳朵里都能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咕嘟一声,十分响亮。
他怀疑何鸢也能听见。
隔得这么近,说不定连他打鼓似的心跳声全部能听见。
时迁缓缓开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慢慢的把身体往下压; 在二人嘴唇距离只有零点三公分的时候; 何鸢开口。
“同意什么。”
太近了。
何鸢一开口,简直是贴着时迁的双唇说话。
短短几个字; 她便若有若无的碰着他,把他心里的火烧的更旺。
时迁:“同意……”
他破罐子破摔,心想: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了!
时迁猛地亲上她。
四瓣嘴唇狠狠地黏在一起,触感柔软美好的超出他的预料。
时迁当然不敢多亲,他只纯情的贴了一下何鸢的嘴唇; 脸色便爆红。
他作为一个男人来说; 确实纯情的过分了。
时迁从小对情情爱爱的事情不感冒; 长大的之后从各路人马哪里听来了不少荤段子,实战经验为零。
但是脸皮厚,口才好,乍一看,他仿佛是个身经百战的人。
其实不然,长这么大,连个姑娘家的手都没有拉过。
他亲完之后,结结巴巴,接着说完了上半句话:“……我这么做。”
何鸢淡定的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意义何在。”
时迁脸色一白。
心中那点儿暧昧的心思全没了。
他心中突然冒气一股邪火,翻过身,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气鼓鼓的:“没有意义!”
何鸢纳闷:“没有意义你为什么要做?”
她和时迁的脑回路在两条线上。
时迁:“你什么都不知道。”
何鸢一听,有些争强好胜,开口呛了他一句:“我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哪里知道这一点,彻底把时迁的不满给点炸了。
他重新翻过来,坐起身,盯着何鸢。
何鸢也盯着他,两人谁都没有把眼睛挪开的意思。
时迁突然狗胆包天,伸手摁住了何鸢的肩膀。
后者眉头一皱,就要反抗。
如果叫她反抗,打起架来,时迁明天早上就不用下床了。
时迁一见她这样子,当即很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怂了。
他喊道:“哎哎哎!干嘛呢!说话不兴动手打人!”
何鸢拧着眉头,不知道思考什么,半晌,把自己转过去。
她看起来是不追究这件事了,躺了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时迁往她的方向看了几眼,确保对方真的不会起身时,才松了口气。
他心中更加郁闷,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心情入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时迁把他的菜篮子推了出来。
他上回无照开豪车,好险没被路上的交警发现,否则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这回过年,淮京查的更严,他断然不敢在犯上作乱,更何况今天回去还要见时父。
时父对外脾气很随和,但是对时迁格外暴躁一些,时迁从小在棍棒底下长大,所以对时父忌惮。
进了小院子,推开门。
时迁打招呼:“我回来了。”
时妗道:“这么早?”
时迁一抬头,显然是没想到日理万机的时总裁竟然能抽空回家,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今年过年也只有我跟妈了。”
时妗:“公司里不是很忙,我回来看看,对了,上回你找的那一批小孩儿是怎么回事。”
时迁进门:“一点小事,你别管了。”
何鸢跟着他进来。
时妗愣住。
她这个弟弟从小到大都没带人回家过,更遑论是个女人。
何鸢见到时妗,点头。
时迁介绍:“我领导,警局的何处长。”
他对家里的人都是这么介绍何鸢的。
如果要介绍她其他的身份,恐怕得准备一本新华字典那么厚的介绍资料才行。
时妗见到何鸢,一时间把自己想要质问时迁的事情忘了。
她这次之所以赶回来,不是公司不忙。
什么公司到了年底之后能不忙的,时妗是因为听到了最近淮京里面的一些风言风语,这才赶回来想问问时迁,这是不是真的。
起初只是听到几个平时经常合作的客户在饭桌上谈天的时候,无意间想自己提起,似有似无的暗示时迁好像和霍家的那位霍太太搅和到一块儿了。
时妗起先一听这些东西,都当做是无稽之谈。
她对时迁的了解足够深,心知时迁不是这种人。
可后来谣言越传越烈,最后是自己挚友在一个私人会所见面时,提到这事儿:“你回去看看迁儿,叫他别跟霍家的人扯不清楚,他们公司账本做不干净,估计有人要整他们,你叫时迁当心点儿。”
时妗听到自己的挚友都这么说,心中原本的那一份坚定直觉,开始动摇了。
事关时迁本人,当姐姐的过年再怎么忙,也抽了个身回家,打算和时迁谈谈。
如果时迁真的和那个什么霍太太有私情……
结果这一点,在看到何鸢之后,迎刃而解。
特别是看到时迁对何鸢的态度之后,‘解’的就更加快了。
何鸢模样绝色,天资卓绝,气质清冷淡然,宛如昆仑深山大雪,冷冽干净的一塌糊涂。
时妗光看到何鸢周身的气质,便对这人满意的很。
又听时迁介绍,这女人年纪轻轻的就是处长,心中便更满意。
她心道:我果然不该听信什么谣言。
田心在厨房里和周姨包饺子,听见动静出来,先看见时迁,招呼了一声。
又看着何鸢,惊喜道:“小何也来啦,时妗啊,给小何弄点儿水果,饺子还没有包好,要晚点才能吃的上。小何早饭吃了吗?”
何鸢对田心的热情很是受用,难得在脸上露出一个真心和善的笑容。
“没吃。”
田心抽空瞪了时迁一眼。
时迁正剥着橘子,剥完了皮,分了几瓣。
他现在吃东西都喜欢分成两份,先给何鸢一份,剩下的自己吃。
二人相处模式很自然,所以忘了这不是在自己的单身公寓,而是在他妈家里。
时迁那瓣橘子,直接连手带橘子的,伸到了何鸢嘴边。
何鸢张口就吃了下去,她舌尖和时迁的指尖有片刻接触。
二人都不以为是。
时迁继续拿起手机,玩手机里的小游戏。
一旁的时妗看到这一幕,整个人跟雷劈过似的。
伴随着时迁跳一跳阵亡音乐,时妗回过神。
时迁:“你来。
他把手机给何鸢。
何鸢玩儿跳一跳十分有天赋,时迁是偶然发现的。
她定力和耐力都极好,可以一动不动的在沙发上坐上一天。
时迁当时把手机的这个小游戏拿出来给她打发时间,晚上手机拿回来的时候,发现何鸢跳了八千多分。
时迁看到的时候,差点儿把下巴给落在地上,疯狂的擦了几把眼睛,这才确认自己没看花成绩。
关键是八千多分还没死,那个小人还站在中心原点上,时迁根本不敢接着跳,把手机还给何鸢,盯着她要她跳一次,何鸢按着手机跳了一次,小游戏显示: 612
……
中间连续踩点,竟然没断过。
时迁那时候问她:你还是人吗?
这个数字太惊人了,搞的时迁不得不发朋友圈解释:我开挂的。
何鸢对这款小游戏很上手,她自己留下的记录只能她自己打破。
时迁把手机一给她,她立刻聚精会神的跳了起来。
时妗脸上神色变了好几变,对着时迁招手:“时迁,你过来。”
时迁从沙发上下来,时妗带他到了后院里,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跟这个何处是怎么回事情?”
时迁一脸无辜:“什么怎么回事情?什么事情都没有啊!”
时妗:“你少来!就你那样我能看不出来你有什么事情吗!给姐姐说,你对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时迁终于听懂了,他无语:“真没有,你和妈都误会了,她就是我领导,现在和我住在一起而已。”
时妗道:“你们还住在一起??”
时迁意识到自己说漏嘴。
他啧了一声。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时妗:“你们都住在一起了,还能是我想的怎么样?时迁,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你认不认识霍明的老婆。”
时迁立刻反应过来:“陈静?”
时妗:“你真的认识!你和她……你知不知道外面是怎么说的?”
时迁:“乱说的。”
时妗听到时迁承认的时候,脑子有些发懵。
但是看到时迁的表情,又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
时妗方才看见时迁对何鸢的种种行为,心里有了一些猜测,按道理说,有这么一个美人在身边,他断然不会把眼光降低了去找别人啊!
她脑子一团糟。
时迁:“你别管我了,我现在没有任何想法。”
他心里有些郁闷:就算是有想法,但是另一个人也不配合啊!
姐弟俩在后院没站多久,周姨就过来叫他们吃饭了。
何鸢在屋子里放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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