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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观察计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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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俩在后院没站多久,周姨就过来叫他们吃饭了。
何鸢在屋子里放下手机。
她对吃饭的事情一向热衷,望向饺子的目光热切好奇,比望向时迁的目光——其中的感情还要充沛。
时迁不由挫败:他竟然连几个饺子都比不上!
何鸢没吃过饺子,乍一吃,有些新奇。
时迁一猜就猜到了,他给她碗里到了些醋:“要蘸着调料吃。”
何鸢看了他一眼。
“蘸糖不好吃,里面是咸的,白粽子蘸糖才好吃。”他淡定。
何鸢眼神一过来,他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她犹豫了一会儿,打消了用饺子蘸糖的想法。
饭吃到一半,外面来了客人。
周姨出门一看,笑道:“太太,是吴先生和吴小姐来了。”
来的人,正是吴佳国和吴佳静,还有他们的父亲。
提着东西,一看就是过来走亲访友的。
田心立刻堆起笑容,招呼时妗起来,出门迎接贵客。
门口一阵喧哗,吴佳静道:“时迁在吗?”
吴佳国调侃:“一来就找时迁,我这个哥哥都快没有时迁重要了!”
吴佳静探头进来,看见时迁,欣喜的喊了一声:“时……”
没喊完。
时迁没听见,他正顺势拿了张餐巾纸把何鸢嘴角的酱汁给擦了,嘴上道:“吃不完打包带走,别塞这么多,我又不跟你抢。”
这一幕,正好落在吴佳静眼里。
第30章 定情信物(二更)
周姨招呼:“太太; 咱们到屋里聊。”
田心:“嗨; 我都忘了,站门口干什么,来来来,屋里坐。老吴啊,你们中饭吃了没,我们这儿吃饺子; 还有得多; 干脆一起坐下来吃。”
吴启刚; 就是吴佳静和吴佳国的父亲。
他和田心是同一个银行共事的朋友,大学的时候又是老同学,关系自然亲厚。
再加上之前,吴启刚隐隐的有把自己女儿和时迁撮合在一起的趋势; 田心看吴佳静性格恬静; 做事靠谱,心里也有些满意。
更巧的是; 两个小孩儿相亲也能相到一块儿去,高中还是同班的同学,这缘分在众人看来; 简直深不可测。
当时就连时迁自己都差点儿被说的动摇了,结果后来因为调查张氏集团的事情,把吴佳静的事情耽误了。
他原本想着要不回来的时候试试。
感情这种东西; 总是相处的时候培养的。
时迁不大相信什么天定姻缘; 又或者什么一见钟情; 命中注定。
结果出一次任务,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叫一个看起来柔弱无骨的女人:揍了两次。
这一趟任务,把何鸢这个浑身上下都是谜点的女人送到他身边。
他生活中立刻被何鸢的大大小小各种事情占满了,甚至想不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茬。
直到吴佳静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时迁,时迁才回头。
他一回头,吴佳静挤出了一个微笑。
笑的很艰难。
时迁:“小吴啊,进来坐。”
他站起身,把手中的筷子放下。
在此之前,这双筷子正拿来给何鸢夹饺子。
时妗道:“你去厨房里再拿三双筷子出来,周姨,饺子皮和馅儿还有吗,没有叫小云去买一点儿来,家里来客人了。”
田心道:“怎么你们来也不打声招呼,礼可别送我,你要是为了我好,你就不该带这些东西过来。”
吴启刚哈哈大笑:“老田,这就是你不对了,我怎么可能知法犯法,这东西是我家后院儿摘得一些蔬菜,我嫌提个白菜过来太寒酸了,才叫小静给我弄了个礼品盒。”
吴启刚为了证明里面真的是不值钱的东西,把盒子一打开,果然:
精美的盒子里面,果然只装着几个水灵灵的大白菜。
下面还沾着泥土,看起来应当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
田心看了,这才作罢。
时迁绕进厨房,从厨房里把筷子和碗拿出来。
周姨争着要帮时迁拿,叫时迁坐在那儿不动。
吴启刚的声音洪亮,说话的时候自带扩音系统,嚷嚷开时整个小洋楼里面全都是回响声,靠近了听耳膜都给震的疼。
“我正好赶上饭点来,老田,你不会挤兑我就是来蹭饭的吧!”
田心:“挤兑什么,家里面来人了高兴还来不及,快坐,我再去叫周姨添两个菜。”
时家虽然是高官,但家里的相处方式却和平常人家差不多。
不似有些豪门家庭,明争暗斗,规矩森严。
田心就只有时迁和时妗一双儿女,她父母远在国外,今年过年也没有回来。
时父每一年过年都在处理公务,得和基层人民一起欢度新年,基本是不和他们一起过。
家里一般来了访客,田心自然是欢喜的很,热情的很。
吴启刚落座,吴佳静和吴佳国坐在他的两侧。
何鸢与时迁坐在一处,田心和时妗坐在一起。
吴启刚坐下来的时候,才看到何鸢。
他眼里诧异的神情十分明显,田心见了,便介绍道:“这是时迁的朋友,何鸢。”
她省略了一部分内容。
吴启刚道:“小何啊,模样长得真俊啊!”
何鸢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她向来是这个死人样子,只搭理自己爱搭理的,性格酷的不行。
当然,也只有她的实力才能决定出她注定是这个性格。
时迁知道,但是吴启刚不知道。
他一看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和长辈说话这么不礼貌,当即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不过当着田心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
更重要的一点是,吴启刚之前一直把时迁当成准女婿来看,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把女儿嫁给时迁,这会儿看到时迁身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容貌绝色的女人,任谁都要胡思乱想片刻。
遑论时迁对她的态度——简直可以称作无微不至。
何鸢吃饺子,就是重复吃的动作。
夹饺子和蘸调料的动作,都是时迁辅助完成。
时迁光顾着给她夹,自己倒没吃几个。
吴佳静看在眼里,心里的妒意翻了天,也管不上询问时迁和她是什么关系,吴佳静立刻夹起一个饺子,笑道:“时迁,我看你都没怎么吃,别关顾着照顾朋友,自己也吃点儿。”
她话说的很是亲热。
吴佳静有这个底气,毕竟在此之前,时迁没有和哪个女人走的那么近过。
他的朋友有时候开玩笑,还会叫自己几声嫂子。
她咬牙想道:何鸢这女人是从哪个山头冒出来的?
吴佳静捏着筷子,不舒服的很。
时迁看了碗里的饺子,随口道:“我等会儿吃。”
却是没有吃吴佳静夹过来的饺子。
一顿午饭吃完,田心坐在书房里陪吴启刚聊天。
吴佳静和吴佳国两兄妹则是在楼下陪时妗。
时迁这人随心所欲的很,每年陪客人都是看自己乐意不乐意。
他今年就很不乐意,不愿意在楼下浪费时间。
时迁道:“阿鸢,你困不困?”
何鸢正在沙发上放空。
她吃饱了就不需要睡觉缓解饥饿。
陈静这几天没有动静,她这个任务也暂时放到了一边缓了缓。
时妗道:“小何困了吗?困了就去客房睡一会儿,我让周姨把客房收拾一下。”
时迁:“不用麻烦周姨,上我房间就行。”
时妗一愣。
吴佳静脸色一白。
何鸢淡然:“不去。”
时迁:“为什么啊?”
他还挺委屈。
何鸢:“我不困。”
时迁嘟囔:“你平时这个时候不都是要午睡的吗?”
何鸢没说话。
时迁蹭过去:“你放过鞭炮没有,我带你去放?”
何鸢瞥了他一眼,显然是觉得时迁幼稚。
时迁房间里藏了不少鞭炮,等晚上入夜的时候,到小区集中放烟花的地方放掉。
他从小就对这个游戏特别执念,小时候是他们国院儿的山大王,屁股后面跟着一群小妖怪,围在一起看他放鞭炮。
现在长大了,失去了自己的猴子猴孙,但是捡了个更厉害的宝贝回来。
时迁现在就围着自己捡回来的宝贝瞎转:“去嘛去嘛,求求你了!”
要不是碍于外人在,时迁早就从沙发上滚到沙发下,满地打滚,无所不用其极。
可惜下现在吴家兄妹在这里,他便不好意思这么乱滚。
但一说话,那绵长的,宛如山路十八弯的软绵绵调调,吓得吴佳国的手一抖。
二人仿佛看见了什么终极,生怕时迁之后就把他们杀人灭口了。
时妗想来也没料到时迁还有这么腻歪的一面。
她这处看过去,时迁就像一只没断奶的小狗,可怜兮兮的。
何鸢不答应他,他就坐在小凳子上,仿佛有一条尾巴,在背后胡乱的晃荡。
何鸢被他烦的不清,她侧过头,时迁也跟着她的目光换了个位置,眼睛眨巴眨巴,无辜的看着她。
她:……
时迁:“去嘛。”
她换了个姿势,转了个头:……
时迁——跟着调转位置:你不去我哭给你看哦。
何鸢:……这小孩儿怎么这么烦人!
她难得的发呆时间被打断,只好直起身体坐起来,道:“去哪儿。”
时迁大喜,美滋滋的:“中央公园。”
一旁围观了所有姿势的三人:……见鬼了。
吴家三口一直待到了晚上,田心又留他们吃了晚饭。
天色已经大暗,外面不开灯,院子里就黑漆漆的。
小区里有不少官家的孩子,对放炮这事儿热情也很高,拿着几盒烟花棒就往中心花园跑。
时迁从楼上把自己年前买在家里的烟花棒拿出来,拽着何鸢就往中央公园跑。
时妗刚想开口,叫时迁带着吴家的两兄妹一块儿去,结果话都没说,他人已经没了。
后来时妗转念一想,这些小孩儿玩的东西,也只有时迁才喜欢。
哪知道一回头,吴家的妹妹就开口:“时妗姐,还有没有烟花啊,我也想去玩玩儿。”
时妗:……她刚才说什么来着?
何鸢被他拉倒中央公园,果然,这里只有一群六七岁的孩童。
唯二的两个成年人,是个是时迁,一个就是何鸢。
时迁倒不觉得丢人,拆了烟花棒,分了何鸢一支:“知道怎么玩儿吗?”
何鸢:“点燃。”
时迁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他不抽烟,打火机是临时起意买的,点燃烟花棒之后,时迁自得其乐的玩了会儿,转头一看何鸢——
何鸢面瘫着脸,站在原地,手上拿着烟花棒,像个石像。
时迁:“不好玩儿吗?”
何鸢:“你觉得呢?”
时迁摸了摸鼻子,看了眼何鸢的脸色,确实有些不好玩儿的感觉。
大概是被何鸢影响了,时迁一看自己手里的烟花棒,顿时也觉得不好玩儿起来。
他一人,丧气道:“不玩儿了,没意思!”
何鸢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刚才还兴致冲冲的,这会儿又垂头丧气。
她心道:难道是因为我?
何鸢不动声色的点燃下一支烟花棒。
“时迁。”她开口:“你想不想看点好玩的。”
时迁坐在凳子上,撑着下巴:“你有什么好玩儿的?”
何鸢没说话,一挥手,她手上的烟花棒光芒瞬间化作一条金色的蛟龙。
那龙栩栩如生,宛如活物,在何鸢身上打转片刻,随即朝着中央公园冲去。
公园的一群小孩儿看的目瞪口呆。
时迁:“……你还会魔术?”
后来一想,何鸢身上的本事神秘莫测,再一看这条金龙,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这是魔术。
眼前这一幕十分震撼,那金龙绕了一圈,栖息在何鸢的肩上。
时迁:“阿鸢,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鸢挥手,那龙消失在空气中。
她往空气里虚虚的一抓,摊开手,手上便出现了一龙纹玉佩。
何鸢扔给他:“戴上。”
时迁挑眉:“这是什么,我只戴定情信物。”
何鸢伸手:“拿回来。”
时迁忙不迭送的往脖子上挂,末了,笑嘻嘻道:“我不,送我的就是我的了。”
二人谈天之际,没注意到后面跟来的吴佳静。
她目睹了何鸢刚才所有的行为,吴佳静站在草从后面,捂着嘴,险些没有尖叫出声。
何鸢的那些东西……简直和玄幻电影一样。
她……是个什么东西!
第31章 我不爱她
何鸢耳力极好。
后面一旦出现什么奇怪的,不和谐的声音; 她第一时间就注意到。
何鸢回头; 正好看见惊慌失措的吴佳静。
时迁问道:“你看什么?”
他跟着回头,也看见吴佳静。
这人手里正拿着烟花; 显然也是来中央公园放烟花的。
时迁心道:她不会看见了吧?
吴佳静看到时迁; 没有方才那么害怕。
只是看向何鸢的时候,心中还隐隐发抖。
她起初看到何鸢的那条金龙,原本她也是以为是这女人弄出来的什么魔术表演,用来讨时迁欢心的东西。
结果后来越看越恐怖,那金龙根本不是什么障眼法,浑身的鳞片金光闪闪; 飞了一圈之后停在何鸢的肩膀上,龙的眼珠子转到了她身上; 与她四目相对。
那威压实在是骇人,吴佳静几乎立刻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收到了威胁。
那条龙……是活的!
吴佳静敢用项上人头发誓; 那条龙绝对是活的!她还和那条龙……还对视了!
时迁浑然不知情,解释道:“哦; 你看见了?阿鸢虽然是我的上级领导; 但业余总习惯搞点儿什么魔术助助兴。”
吴佳静强行挤出一道笑容:“是、是吗; 我正好来跟你们一起放烟花……”
时迁:“嗯?我已经放完了,那你在这儿自己放吧。”
……什么不解风情得直男!
吴佳静道:“时迁; 我拿的有多的烟花; 一起在放会儿?”
她期期艾艾看着时迁。
吴佳静从何鸢刚才非人的表现中稍微缓过神; 想了一想; 还是想跟时迁单独相处一会儿,这念头占了上风。
她鼓起勇气往前走了几步,一抬头——
便看见何鸢抬手做了个起手式。
这姿势,和她刚才的起手式一模一样。
何鸢眼神淡淡的看着她,眼里显而易见的:威胁。
吴佳静双唇发抖,尖叫一声。
时迁连忙捂着耳朵,他站的位置在何鸢前面,因此没看到何鸢的动作,郁闷道:“你鬼吼鬼叫什么呢?”
吴佳静:“她她她她她她……”
一双手疯狂的指着何鸢。
时迁转头看她。
何鸢淡定的站在原地,双手好好地插在口袋里,见时迁看过来,还偏头做了个:?
她这一偏头,杀伤力还挺大,平白无故的叫时迁看出一点儿天然萌。
时迁连忙回过头,以免美色误事。
吴佳静的烟花棒全都落到了地上,时迁看着怪浪费的,不忍丢弃,于是一个一个捡起来。
那烟花棒从盒子里滑出来,散的到处都是。
时迁道:“小吴,你见鬼了吗,坐在地上干什么?”
吴佳静匆忙爬起来,顾不得礼仪,她双腿发软,同时感受到何鸢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是冰冷的。
简直……简直没办法在这里待下去!
这回,就算是想跟时迁在一起的风头占了上风,这时候也惧怕起了何鸢,生怕对方一个不如意就取了自己的小命。
吴佳静站起来就告辞,连滚带爬的,跑的比什么都快。
时迁无语半天,回过头:“老实说,你是不是干什么了?”
何鸢:“我困了。”
时迁心道:避重就轻,显然有鬼!
他继续逼问:“吴佳静为什么拿手指着你,见了你就跟见了鬼似的。”
何鸢:“不是人人都像你。”
她瞥了时迁一眼。
时迁心里一愣,想道:什么意思?
何鸢话里有话,但他花了一晚上的时迁都没参透出来。
在此之前,晚上回去睡觉的时候,田心偷偷把时迁拉到角落里:“你们晚上怎么睡?”
时迁:“客房不是没收拾吗,让何鸢睡我房间就行,我在地上将就一晚。”
田心意味深长的看了时迁一眼。
时迁被看的背后发毛:“你用这么诡异的眼神看着我干什么,妈,你闭眼!”
田心的心里哼了一声:小兔崽子,有客房不让人家去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都是什么龌龊的黄色废料!
田心神神秘秘,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安全套,慎重放在时迁手里。
时迁:……
田心:“你们还没有结婚,都是小年轻,难免冲动,妈妈知道,但是要孩子的事情还是放在结婚后比较好,你看……”
时迁打断她:“我靠!你想哪儿去了!”
他手里拿着这个安全套,好似把他的手掌心都烧着了。
关键是他做贼心虚,一拿到这个,竟然无法抑制想起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何鸢那个人,清清冷冷的,好似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这样的人,动情的样子是什么模样……
会不会皮肤泛红,会不会泪水涟涟,会不会声音软绵绵,娇滴滴,然后喊他的名字……
他想到了第一次与何鸢见面,对方推开门二话不说就往自己腰上一坐,那时候他上一秒还在做春梦,下一秒门口的一个美人便投怀送抱,时迁记得,他当时确实起了生理反应……
田心:“你发什么呆?”
她伸出手,在自己儿子面前晃了一晃。
时迁猛地回过神,耳朵全红了,他咳嗽一阵,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果然,站在门口对别人想入非非,现在遭报应了。
时迁把安全套还给田心:“我跟你说了,我和她不是这种关系!妈,你别瞎操心了!”
田心满脑子疑问。
她都有些搞不懂现在年轻人的关系,明明上一次见到时迁,他跟人小姑娘都抱在一块儿睡觉了——
自己又不是那些不开化的家长,时迁年纪这么大,交个女朋友也无可厚非。
田心想不明白,时迁到底为什么不承认?
“真的没有,你省省啊,赶紧去睡了,明天大年初一呢,你不是还得回那个什么地方祭祖,赶紧去睡,去睡吧!”
时迁推着他,把田心往门外赶。
送走了田心,回到房间,何鸢果然已经躺床上睡着了。
她睡相老实,并且只睡了半张床,剩下半张床,显然是特意给时迁留的。
他心里一甜,欢天喜地的往床上爬。
除夕夜,二人都睡得格外安稳。
时迁这边过得开心快乐,霍家则是过了一个最糟糕的春节。
原本是喜气洋洋的节日,霍梅却被警察局扣住,而家里唯一的一个儿子霍明,正在医院躺着。
他那一拳打碎了消防玻璃,手伤的很严重,送到医院之后,立刻安排了住院。
霍明一开始说什么都不要住院,挣扎着还要起来去找陈静,被霍正山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这才清醒一些。
霍正山吼道:“混账东西!”
霍明不知道发哪门子疯,原本对陈静不闻不问的,结果听到陈静背叛他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霍正山在医院的房间里踱过来踱过去,嘴里骂道:“你要是喜欢她你早干嘛去了!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来装什么情圣!以前人家要你的时候你不要她,现在人家不要你了你来发疯,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霍明吼道:“她是我老婆!她凭什么跟别的男人鬼混!”
霍正山:“你是他老公!你又在外面鬼混什么!我早跟你说过,收收心,你结婚了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陈静是什么性格,你心里不清楚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仗着她喜欢你做了什么缺德事儿,我以前不管是因为没想你现在发这么些个疯,你既然喜欢她你早干什么吃了!”
霍明颓然:“我不知道。”
霍正山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不知道!”
霍燕:“爸,阿明,你们别吵了,为一个外人伤了我们自家人的和气,实在没必要。”
“还有你,霍明,你吃□□了吗,时迁是什么人,你也敢去得罪?”
说到这里,霍正山的脑袋更疼。
霍明:“我管他是什么人,他睡别人老婆,他要不要脸!”
霍燕:“我都不知道你是控制欲强还是真的爱她。”
霍明沉默半晌。
缓缓道:“我怎么可能爱她……”
霍燕看着他。
霍明骂道:“我就是不爽!她陈静算个什么东西,当初要死要活嫁给我,爱我的也是她,自己说要我爱她的也是她,老子爱她妈逼!”
霍燕听不得霍明的污言秽语,连忙皱眉:“你不爱她就好,我说你这个脾气是不是有点毛病,你有没有想过得罪时迁之后,爸以后在官场上的路怎么走?”
霍明压根没说话,他喃喃自语,小声的又重复了一遍:“我怎么可能爱她……”
他像是警告自己。
陈静这个女人,固执,清高,不可一世。
她先喜欢他,她又要离开他。
擅自决定一切,从来都不跟霍明商量。
她喜欢他的时候,他心里是开心的。
霍明手上的手隐隐作痛,可是陈静为什么一下子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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