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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来,我怎敢老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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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行看着,纪悠心里浮起一些难以描绘的感觉。根据这份报告,江念离在北美东部那所大学读书的期间,曾经被一个白人女同学追求。
如果是一般的纠缠也就罢了,但那个白人女同学的家族偏偏是当地著名的财团世家——Townsend家族,这位从小有求必应的大小姐性格也十分飞扬跋扈,期间用到了很多强硬的手段。
比如曾经把江念离绑架到自己在郊区的私人别墅里,囚禁了整整一周,直到江家获知消息,派人过去谈判,才在几乎发生火拼的情况下,把江念离解救了出来。
好在那个白人大小姐虽然强势,却像是真的很喜欢江念离,对他始终保持着一定的克制,把江念离囚禁的那一周,也并没有对他作出过分的事情,只是限制他的自由。
但对于他身边的其他人,这位大小姐就没那么客气了,江念离寓所里一个照顾他的年轻女佣,就被人砍掉了右手。
纪悠看着,只觉得惊心动魄:“念离他……”
“所以我才说他冰清玉洁啊,”卓言示意她注意照片,也不掩饰自己,随口调侃,“对方可不是丑八怪,对着这么个美人,我可能不需要她用强就拜倒了。”
照片是在校园里拍摄的,江念离一件简单的灰色风衣,提着文件包走着,旁边是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红发女郎,身材高挑,玲珑有致,微侧的脸笑得灿烂,看上去明艳无比。
可是跟她并排走在一起的江念离虽然礼貌,却有意无意跟她隔开了一段距离,脸上的神情也冷淡漠然。
卓言笑笑:“这个女子前后纠缠他了四年,直到一年前才终于死心,和家族安排的未婚夫完婚,这件事情虽然不好看,但可能是为什么念离这么多年没有跟你联系的原因之一。”
纪悠盯着那个照片,皱起眉:“这女人太过分了,这样欺负念离!”说着又喃喃自语,“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要是有我在,我才不会让这个女人为所欲为!”
卓言没想到她这样的反应,说的话虽然有些孩子气,但对江念离的维护和心疼却显而易见,不由笑起来:“我是不是该叫你‘女中豪杰’?”
纪悠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不过她没有辩解的意思,轻哼了声:“不要惹恋爱中的女人。”
卓言忍笑拱手:“是的,小的不敢。”
跟卓言在一起总是轻松自在,时间也过得很快,吃完饭纪悠自己驱车回公司。
下午她总是会想起那份资料上的内容,工作效率也很低,索性就没有加班,提前结束回家。
回去前她没有给江念离打电话,因此推开门的时候就带笑说了一句:“我回来陪你了,惊喜吗?”
没有预料中的回答,她这才看到客厅空无一人,不仅如此,整个公寓里都太过安静。
她四处走动一下,正以为江念离不在,卧室的门却突兀打开,江念离走了出来,看到她笑笑,轻咳了一声:“小悠?今天挺早的。”
“早还不好啊?”纪悠看他脸色有些苍白,就去握他的手,“怎么了?不舒服?”
“还好,”江念离笑笑,避开她伸来的手,“有些事情正准备出去一下,你在家等我?”
他这个时候突然要出去,看来真的是急事了,纪悠有些奇怪,但也不好问,点头说:“那也好,我做好晚饭等你。”
江念离笑了笑,越过她去衣帽间取了外套,就向门口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纪悠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不安,跟着他走了两步,在他开门前几步抢过去,抓住他的手臂:“需要很久?不如我陪你去吧?”
似乎是有些惊讶她这么说,江念离顿了下,回头看着她笑:“没关系,应该不会很久。”
但纪悠这次却看清楚了,短短两句话的功夫,他的脸色像是更苍白了些,额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念离?”纪悠急了,握住他捶在身侧的手,触手果然湿凉一片,“你怎么了?”
轻咳了咳,江念离笑得有些无奈:“真的没关系。”
他这样轻描淡写地否认,纪悠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坚持:“我还是陪你去。”
果然,江念离沉默了一下,就笑:“我拗不过你。”
纪悠跟着他,看他重新将外套放回,走去卧室,在床上半靠下。
她也坐在床边,自从上次看到他压着心脏强迫自己清醒,她现在都怕了,生怕他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小心握住他的手:“需要吃药吗?我去倒水给你。”
摇了摇头,他用床头的纸巾压住唇角轻咳了几声,纸巾慢慢洇出几点鲜红血痕。
纪悠深吸了口气,忙扯下更多纸巾送到他唇边。
没有余力向她道谢,江念离换下手中沾了血迹的纸巾,没多久又是一张。
纪悠看着他就这样不停轻咳着吐血,连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这一阵其实并没有多久,她却觉得每分每秒都难熬得要命,好不容易等江念离好了些,靠在枕上闭起眼睛轻声咳嗽。
她发着抖凑过去,抱住他的身体,将床上的软垫塞到他背后,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需不需要打急救电话,接下来要怎么做……她像是没有能力去思考了,只是眼眶涨得发酸,愣了一下,温热的泪水无声滑了出来。
她的手被江念离握住,他勉强笑了下:“小悠……没事。”
点了点头,她眼泪还是止不住,就俯身吻了吻他苍白的薄唇:“我害怕……”
环住她的腰,他低咳着,还是安慰:“别怕……过去就好了。”
看着他熟练应对,她心里一阵抽痛:“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有过?”
“嗯,医生建议再次手术。”他声音还是很低,不过咳声倒是少了些。
她今天像是犯了魔怔,抱着他靠在他肩上,一定要问清楚:“那……八年前也有过?”
这次他没回答,轻声说:“对不起,有些累……”
她忙抬头,看到他紧闭着双眼,似是已经睡了过去。
抱着他,小心扶他躺好,又给他盖好被子,纪悠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水,到客厅去打电话给文叔。
文叔还不知道这里的状况,听后沉默了一阵说:“我转告给裴医生。”他说着,顿了顿,“今晚麻烦纪小姐注意下江先生的情况。”
纪悠捧着话筒,闭了闭眼睛,她惊魂初定,忍不住问:“文叔,我该不该问念离当年的事情?他现在这样,我怕他心思太重,对身体不好。”
话筒那头良久没有传来声音,文叔最后轻叹了口气:“纪小姐,你要相信江先生不会辜负你。”
纪悠没再继续问下去,道谢挂了电话。
走回卧室,她在床前蹲下,清理那些沾上了血迹的纸巾,抬起头的时候,她看到江念离安静的侧脸,在昏暗灯光下雕塑一般不真实。
滑坐在床前的地毯上,她将头抵在床沿,用近乎凶狠的力量深深吸气,埋下那些纷乱的思维。
第七章 颠倒的世界
江念离晚上睡得倒还算安稳,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纪悠。
得益于还在隐隐闷疼的胸口,他这次没有之前晨起的迷糊,看纪悠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脸上的神情,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怕错失了什么一样,全是紧张。
江念离暗暗叹了口气,昨天他就是怕吓到她,才想离开,结果……现在看来,还是吓到她了。
轻咳了咳,他笑笑向她伸出手:“小悠。”
纪悠连忙凑上来握住他的手,一脸担忧地打量他的脸色:“好点没有?”
阳光从窗帘中透过来了一点,江念离看了看,觉得时间不早了,就笑:“你怎么没去上班?”
“请假了。”说得毫不在乎,纪悠只是看着他,“那你想吃点什么吗?”
不由有些失笑,他问:“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你不去可以?”
还是没能让纪悠有一点愧疚感,她斩钉截铁:“管他们。”
这句还真大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昏君气魄,江念离只能无奈摇头,笑:“我吃一点粥就行。”
纪悠答应下来,又依依不舍地握着他的手磨蹭了好一阵,才去了厨房。
江念离微笑着注视她离开,去洗漱过后,他没有急着去餐厅,先给裴知味打了个电话。
昨晚早就听文叔说过了他的事情,裴知味语气不是很好:“你最好早点手术,别等症状越来越多,成功率会更低。”
江念离沉吟了下:“两个月后,可以吗?”
裴知味淡淡地:“可以,两年后都行。”
江念离知道他就是这样说话的,笑了笑:“对不起,最近真的有些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裴知味这段时间也有些心神不宁,又叮嘱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江念离才去了厨房,纪悠还是在忙碌着,听到他脚步声,回头冲他微笑:“很快就好。”
笑了笑向她点头示意,江念离却没有离开。
等纪悠忙了一阵,又抬起头看到他,有些意外地笑了下:“你干嘛?”
她的笑容带了点羞涩和甜蜜,衬着窗外洒进来的晨曦,不期然地撞入了他心里,他笑着摇头:“没什么,看你。”
经过了一段时间,纪悠对他的甜言蜜语有了一定的抵抗力,轻哼了声:“不要以为说点好听的我就会放过你。”
她说得笃定,江念离不由笑起来:“不放过我什么?”
纪悠很郑重看着他:“文叔说你最好尽快手术,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最近几天我希望你去趟医院。”
有些意外,江念离笑了下:“怎么突然这么多人开始提醒我要去医院了?”
纪悠挑了下眉:“那是因为大家都认为不能再拖了。”
江念离笑着:“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了解,暂时应该不会出问题。”
纪悠彻底放下手头的活,转过身来注视着他:“念离,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如果你的病情严重了,我不会伤心吗?”
江念离顿了下,笑:“对不起。”
“这就不得了?”轻叹了声,纪悠有些嗔怪地,“既然觉得对不起,那么就不要把你的身体当成你自己的事情。”
她说着,还伸指遥点了点他:“你是我的人,所以必须要听我的话。”
江念离微愣了下,继而莞尔:“女侠威武。”
对此夸奖,纪悠淡定得很,微微一笑,就转身继续忙:“过奖。”
再怎么想留在家里陪江念离也没用,正在图纸赶工的紧要关头,纪悠第二天就被拉去工作,并且是几天几夜的连轴转,每天不到夜里四五点钟决不罢休,连回家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等终于确定了初稿,她才被暂时解放。
到公司接她回家的是江念离,她一上车就感慨:“总算能休息一下,累死了。”
江念离笑着用指肚给她按摩太阳穴:“待会儿好好睡一觉。”
靠在他肩上,纪悠觉得头疼略微减轻了些,抱着他的腰满足地叹息:“谢谢。”
江念离笑起来:“今天怎么这么有礼貌?”
纪悠这次没回答,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呼呼大睡,而江念离的手指太温柔,让她彻底放松下来,含糊说了句:“好舒服……”自顾自地合上眼睛,就这么睡了。
纪悠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她虽然还没换衣服,但已经躺在自己公寓的大床上,四周一片静谧。
渐渐恢复了睡着之前的记忆,她坐起来走到客厅里,看到江念离坐在沙发上打开笔电,似乎在看什么东西。
为了不影响她休息,他只开了盏落地灯,昏黄灯光下他的侧影有些模糊。
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纪悠笑了笑:“美人在干什么?”
江念离笑着捏捏她的脸颊:“怎么?睡饱了就又有精神调戏我了?”
纪悠笑,想到睡那么死,连上楼都没醒来,她有点歉意:“不好意思,麻烦别人把我抱上来。”
侧头笑看她,江念离的表情有些戏谑:“你认为不是我抱你上来的?”
纪悠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告饶:“对不起……我怕你累着了。”
这下江念离合上了笔电,笑着侧过身来:“这话听起来有点像……挑衅?”
纪悠原本是真那个意思,但此刻的气氛,容不得她搪塞,索性就挑了下眉:“你想太多了!”
江念离眉头也微动了下,还是笑着俯身过来。
纪悠不由屏住呼吸,身体下意识向后侧了些,结果江念离只是越过她的身体,将手中的笔电放在她身后的茶几上,接着就站起来,笑:“你睡那么久不饿?吃饭了。”
纪悠是绝对不肯承认自己有些失望的,愣了片刻后,才跟着他站起来,嘴里忍不住嘀咕:“还是那么黑!”
江念离也不理她,径自去了餐厅,餐桌上早摆好了一些饭菜,全都被盖子盖着保温,看样子是江念离吩咐自己家里的厨师做了送来的。
纪悠将已经凉透的那些拿去厨房重新热了,回头和江念离一起坐下。
因为刚才那点插曲,从头到尾,纪悠都没说话,低头吃东西。江念离从来都是恪守餐桌礼仪,绝对不会没事开口。
沉默着吃完饭,纪悠收拾餐具,回头看到江念离在餐厅里站着没走。
轻咳了咳看着她,他唇边带点笑意:“你刚才说我‘黑’?”
他这时候来算账了……纪悠尴尬一笑:“你绝对听错了,我是说‘还是那么美’!”
江念离笑了下:“可能是我听错了,不过之前你还说……我想太多?”
纪悠不禁哀叫了一声,重逢后他一直纵容她,导致她都忘了他的可怕之处。
江念离是很温柔,大部分时候也都好脾气得要命,可是一旦说错话触到他的逆鳞,可就没那么容易过去了,尤其是……他喜欢攒起来,秋后算总账。
纪悠记得自己高二期末考试前后,因为要冲年级名次,压力有点大,没事找事,冲江念离撒了好几次气,他当时总是笑笑,还是温和隐忍的样子,陪她复习。
等终于考完,纪悠想起来前段时间的事,正想找他道歉,好好补偿一下他。江念离就先找上门来,交给她一本繁体竖排的《金刚经》,还是笑得温和:“抄十遍,硬毫小楷,抄好前不要见我。”
纪悠那时候就知道他说到做到,连一点懒都没敢偷,从暑假一开始,就用硬毫毛笔,在宣纸上工整地抄了十遍《金刚经》,抄了足足十几天。
十几天后她约江念离出来,将整理成册的经文讨好似地交到他手中,他一页页翻检完毕,才总算对她笑了一下:“很好。”
这经历太惨痛,她一次就学乖了,之后再也不敢无理取闹。
现在……纪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纯洁无辜一点:“不是我说的!你也听错了!”
这么敢说不敢认的没出息样子,倒让江念离也笑了,一时找不出办法:“算了,饶你这一回。”
然而他不再计较,肇事者却又不安分了,纪悠睡好了精神不错,索性走过去抱住他:“美人今天好美啊……”
如此这般投怀送抱,江念离干脆弯腰搂住她,笑:“我们来实验一下……看我抱不抱得起你?”
纪悠攀住他的脖子,答应得倒是温顺,低头笑着:“好啊。”
江念离自然不再客气,低头吻了下她微红的脸颊,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而后打开床头灯,自己在床前半蹲,握着她的手,笑着:“你这丫头,想我吗?”
为了赶工,纪悠足足好几天没见江念离,当然是想,她现在也不想说谎,笑了笑,握住他的手放在胸口:“想啊。”
“想我还一见面就睡觉?”江念离目光带笑,迎着灯光,只看到里面犹如星光闪烁,璀璨得让她无法移开眼睛。
低下头,纪悠索性吻住他的薄唇,呢喃从唇间流出:“念离,我很想你。”
没再说话,江念离抱着她,将她带到大床正中,握住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十指交握,将她的手臂牢牢压住。
他的眼眸,依旧温柔得像是盛满了全世界的星光,用身体将她缓缓覆盖,他的吻轻落在她耳侧。
第二天一大早,纪悠还在做早饭,接到了卓言的电话。
声音里还是带着笑,卓言先是问了她在干什么,继而笑着:“念离也在你家里?”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纪悠笑笑回答:“是啊,还在睡呢。”
卓言倒不再多说,还是笑:“挺好的,你下午可以出来一趟?”
纪悠知道他可能又确定了什么信息,顿了下说:“好。”
卓言笑,说了句:“好好照顾念离。”才挂掉电话。
因为卓言的电话,纪悠上午多少有点心不在焉,被江念离看了出来,笑着问她:“怎么?累了?”
纪悠笑了下,轻描淡写遮掩了过去:“突然闲了,忍不住放空。”
午饭后休息了一会儿,江念离还有些事情要出门处理,这正和纪悠的意,笑着将他送出门,她很快也离开了家,赶去和卓言约好的咖啡馆。
卓言早就在里面等着纪悠,等她坐下,就笑起来:“在家和念离温存?他身体怎么样了?”
纪悠也笑了:“还好……你对我是认真的?为什么我感觉你对念离倒还更在意些。”
“念离是我的好友,我当然要关心他,”卓言说着,悠然笑:“何况我认为尊重对手才是有风度的表现,在恋爱中也是如此。”
纪悠笑了下:“有骑士风度嘛。”
卓言勾唇欠了欠身:“过奖。”他说着不再开玩笑,将手中的资料交给了纪悠。
附了证据的调查报告并不长,纪悠没过多久就全部看完。
双手交叉着放在身前,卓言等她的目光从那份报告上抬起来,笑笑:“大概就是这样,还有件事情,我没办法用资料对你说明,但如果你想证实,我可以帮你确认。”
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纪悠奇怪自己竟然不意外——这份调查其实并没有太多的铁证。
她让卓言帮她确认的事情本来就有些虚无缥缈:江念离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离开她的?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得不说,为卓言办事的人已经尽可能公正而理性地呈现当年的事实。
江念离会离开她的主要原因,是他的爷爷江谦极力反对。整理资料的人甚至还获得了纪悠母校当年负责高考招生的一位工作人员的口供,那个工作人员承认,纪悠的录取通知书是直到最后才寄出去的,原因是一个不知名的高层授意他们暂时扣押这个女生的通知书,因为这件事情在整个招生工作中太过特例,所以他记忆深刻。
江念离之所以会八年来都不和她联系,除了前面所说的在国外被有黑道背景的女同学追求外,还有江谦一直以来都不曾放松过对他的控制。
然而,除了这两条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理由,阻止江念离来到她身边。
强势的爷爷,家庭的反对,还有尚未成熟的时机……就是分开他们八年的所有缘由。
笑了下,纪悠看着卓言:“你所说的那件事,是不是足以推翻现在资料上所能看到的这一切?”
一语被她道破,卓言摇头笑了起来:“推翻倒不至于,但可以让你换个角度去看这些资料。”他说着,勾起了唇,“不是我要诋毁我的那位发小,而是从小到大,以我对念离的了解,我不相信江爷爷的反对,再加上那个可怕的女生,就能让他离开深爱的女人八年。所以看完这个资料后,我开始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两个表面上的原因,那么一定有更加重要而隐蔽的理由,让他离开你……”
纪悠点头把他的话接下去:“结果不出你所料?”
卓言笑着点头:“可惜我只是猜测,无法拿出证据来给你看……所以你想要知道的话,我只能用别的方式验证了。”
沉默了许久,纪悠点的蓝山已经送上来许久了,她动了动,没有去喝咖啡,而是抬起头看他:“你要怎么验证?”
卓言只是挑了唇,微微一笑。
纪悠回到家时,江念离还没有回来。
天色暗沉,她没心思干别的,索性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翻看了一会儿杂志,她就靠在沙发上合了眼睛疏离最近的事情。
纷乱的思维就像一匹信马由缰的骏马,奔驰在苍茫的空间中,到了最后,她不知自己都想了些什么,也早忘了是为何会思考这些。
“小悠?”蓦然地,像是晨钟的悠远清澈,一声温和的轻唤将她从混沌中拉出来。
她睁开眼睛,看到身前的江念离,他的目光里有关切和宠溺,笑着说:“怎么在这里睡了?”
两个人住在一起后,她早就把家里的钥匙给了他一份,后来冷战也并没有要回来,所以对于这里,江念离一直出入自由。
“没睡,眯一会儿。”她摇摇头,拉住他的手臂,借力起身,又笑了笑,顺势靠在了他怀中,“念离,我想你了。”
江念离轻笑了起来,搂着她的腰:“才几个小时不见,就想我了?”
“每天都在一起还不够……”她还是靠着他的身体,笑,“几个小时不见你,就像过了很久了一样。”
她说得太夸张,江念离不由笑起来:“既然这么想我,那你干脆什么也别干,一天24个小时陪着我最好。”
“我求之不得。”纪悠笑着,突然像是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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