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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来,我怎敢老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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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江念离马上回答,顿了顿说,“让爷爷操心我的事情了,很惭愧。”
    江谦重重哼了声:“知道就好。”
    纪悠觉得这种场合自已也不好说什么,等他们说完,笑着说:“江爷爷好。”
    江谦没理她,纪悠觉得他可能打算无视自己了,就听到他淡淡地说:“叫爷爷就好。”
    “爷爷”和“江爷爷”的差别不用他明说,纪悠当然知道。
    这就是亲口承认她和江念离的关系了?惊喜之余,纪悠连忙回答:“好,谢谢爷爷。”
    江谦没再说话,闭目靠在椅背上。
    车子滑出停车场,并没有去江家的老宅,而是开回了江念离在西区的别墅。
    因为是孙子的私人产业,江谦很少踏足这里,也不习惯在这里久留,让车子直接回来,大半是为了体恤江念离旅途劳顿。
    文叔早就准备好了一切,纪悠和江念离回房洗去一身风尘,再回到楼下的时候,厨房已经准备好了午餐。
    时隔这么久,再吃到地道的中国莱肴,纪悠连吃了两大碗米饭。
    江念离笑着给她夹菜,自己倒没吃多少。
    江谦没有久留,只说了一句注意休息,饭后就离开了。
    纪悠不是很累,但看到江念离脸色苍白的样子,就知道他实在是累了,吃过饭就催他去睡觉。
    江念离非常配合,到房间换了衣服,很快就在床上躺下,闭上了眼睛。
    按照这段时间的习惯,纪悠还是躺在他身侧,看他呼吸均匀,睡熟了,才闭上眼自己休息。
    她不瞌睡,也就睡得不沉,醒醒睡睡了几个小时,等感到窗帘外的天色已经暗下来,她就听到枕边传来一阵轻咳和喘息。
    愣了一下,她意识到声音是江念离发出的,连忙开了台灯坐起来:“念离,怎么了?”
    江念离是在睡梦中被胸口的疼痛惊醒的,微睁的双目中还透着迷茫,左手紧按在胸前,咳喘了一阵,就侧头吐了一口血。
    那血不多,溅在他唇边白色的枕头上,却分外刺目。
    纪悠身体一阵颤抖,连忙把他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头,慌着给他喂了药,又拿起床头的电话,用内线打给文叔。
    虽然也慌了神,但文叔比她镇定一些,连忙叫了家里的护士过去,又打电话叫了裴知味。
    纪悠拖着江念离靠在床头,不住地轻抚他的胸口,让他在自己肩上躺得舒服一点。
    江念离手术之后一直恢复得不错,除了她用枪威胁Jennifer时被激得吐了血,其他时候情况都还算不错。即使受了伤的时候,也并没有复发。
    抱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她在瞬间就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想到江念离可能因为她那次突然的举动,导致病情恶化。
    她顿时就希望时光能够倒退回去,那么她绝对不会再那么干……起码要找一个他看不到的场合再做那种危险的事情。
    脑袋里乱糟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侧头去吻江念离苍白的薄唇,觉得再这么来几次,她也会跟着得心脏病。
    裴知味的住处离这里并不远,夜里开车过来,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
    一段时间不见,这个爱讲冷笑话的英俊医生还是微皱着眉,快速检查了江念离的情况,最后说:“不是说了术后切忌剧烈的情绪波动?明天一早住院再彻底查一遍。”
    吃过药后,江念离已经好了一些,咳嗽稍微平息了一些,脸色也不再苍白到泛青,的确是可以等到明早再入院了。
    纪悠听后有些着急:“他怎么了?是复发了吗?”
    裴知味看了她一眼:“复发没复发,系统检查后才知道。”他看人极准,平时只不过懒得说,现在突然开口,“你又把他气着了吧?”
    纪悠本来就担心着江念离,又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声音都变了:“我不是故意的。”
    裴知味哈哈笑了出来:“江同学,我就知道你栽在这个小丫头身上了。”
    江念离一直闭着眼睛养神,闻言睁开眼轻叹了声:“早栽了,有什么办法。”
    裴知味挑挑眉不再打趣他们,又留下一些药,就告辞离去。
    江念离还没恢复过来,没下床送他,纪悠也不敢离开他身边,还是坐在床上抱着他。
    她将头埋在他肩上,闷闷地说:“对不起,念离。”
    江念离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笑了笑:“知道错就好。”
    这次纪悠不再计较给他占了口头上的便宜,只是吸着鼻涕祈祷他的病情不要无法挽回。
    这一夜江念离的情况没再出现反复,纪悠却不敢再睡,躺在他身边听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一直没敢合眼。
    结果第二天送江念离去医院的时候,她顶了一双熊猫眼,神色比江念离还憔悴。
    江念离又心疼又好笑,握着她的手安慰:“没事的,我感觉好多了。”
    纪悠红着眼睛不答,抱着他的肩膀靠了上去,神情依恋。
    她这个样子,江念离也不好再开玩笑了,搂住她安抚地轻拍了几下。


    到了医院,裴知味早安排好了,直接办了住院手续,安顿好,就开始各项检查。
    上午查了一圈,有些项目结果,下午下班前就出来了,裴知味穿了白大褂,拿着报告走进来,翻看着说:“这几项都还正常,问题应该不大,住院吧。”
    他这几句话说得毫无联系,纪悠不解地问:“问题不大,为什么要住院?”
    “他术后复发,不住院冶疗,手术就白做了。”裴知味把报告放下,拾头看了她一眼,”我说问题不大是我有把握,不代表他完全没事。你当医院是好玩的?”
    果然还是裴知味一贯的毒舌风格,纪悠忙投降:“好,遵医嘱,我错了。”
    裴知味也见好就收,对一边的护士和见习医生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纪悠等他出去了,才敢悄悄吐舌头:“我开始怀念瑞士和美国那些对女士温柔的医生大叔了。”
    江念离笑了下:“知味就是嘴巴太毒……如果不是他最近太忙,没时间出国给我做手术,瑞士那个手术原定是他去主刀的。”
    千里迢迢请一个医生过去主刀,是对他医术的莫大肯定,纪悠有些吃惊:“毒舌医生这么厉害?”
    “我八年前那场手术,就是他主刀。”江念离笑笑,“别的不敢说,对我情况的了解和手术台上的能力,知味比任何医生都要强。”
    听他这么说,纪悠突然觉得有些放心了,既然裴知味是治疗江念离的不二人选,那么在他主导下,江念离恢复过来的概率当然就大多了。
    她想着,江念离也笑看着她:“所以别担心,知味不是也说了?不算大问题。”
    纪悠总算稍微安了心,拉住江念离的手:“念离,我还是心疼。”
    江念离则笑看着她:“心疼的话,以后不气我就成了。”
    纪悠连连点头,对他笑着示意自己会很乖。
    本来因为江念离迁就Jennifer,她气势汹汹准备回国后好好讨回福利,现在这样,她反倒低了一头,别说讨福利,只能乖顺点给他赔罪,这落差不是一点两点。
    江念离这一住院,又是半个月。
    既然回到了家里,纪悠就抽空去设计院补办了原来的请假手续,又回到纪成钢和魏品芝那里报了平安。
    她外出半年多,魏品芝乍一看到她,就摸摸她的胳膊说:“瘦了。”
    瘦没瘦纪悠自己都没注意,但在关心她的父母面前,就算她只瘦了一公斤,那也是明显的。
    纪悠笑着握住魏品芝的手:“瘦了正好,减肥嘛。”
    对她这番强词夺理,魏品芝不置可否,指指沙发让她坐下:“跟你爸聊一会儿,马上开饭。”
    看着妈妈转身去了厨房,纪悠就笑着对纪成钢说:“爸爸,您跟妈妈最近身体还好吗?”
    纪成钢说话一直干脆利索,只说了声“挺好”,就接着问:“江念离呢?”
    魏品芝只知道有这么个人,还从来没跟江念离说过话。他们还在瑞士的时候,纪成钢却已经在电话里简短地跟江念离聊过一次了,算是有了个初步了解。
    “手术后还没完全休养好就回来,怕身体再出状况,正住院调养呢,所以没来。”纪悠忙谎称着,将江念离的情况尽量说得好一点。
    江念离身体不好,这点肯定不会被纪成钢和魏品芝所喜,自己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疼还来不及,怎么肯让她嫁给一个经常需要住院的男人吃苦。
    对自已女儿的性格非常了解,纪悠说这番话时不自然的神情当然没逃过纪成钢的眼睛,不过他也没点破,颔首说:“等他出院了,带他到家里来吧。”
    在她和江念离恋爱的问题上,纪成钢和魏品芝虽然从来没表示支持过,但也没反对,现在这么说,就是难备承认他们的意思。
    纪悠明白这已经是父母最大的让步,眼睛有点发胀,连忙点头说:“好。”
    从家里出来,纪悠就回医院见江念离,将父母要见他的事转告给他。
    “我也的确应该去见一下伯父伯母。”江念离听后笑着,“当年是不敢去你家,害怕被伯父用扫把打出来。”
    八年前他们恋爱的时候“江念离巳经满十八岁,纪悠却是名副其实的早恋,要是让纪戒钢逮到江念离,还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纪悠偷笑:“谁让你这个怪叔叔拐骗末成年少女的?”
    江念离微皱着眉很无奈:“我也只比你大两岁而已……”
    纪悠占了便宜,笑得更加得意:“两岁就是成年和未成年的天堑。”
    面对她这种小人之心,江念离只能笑着摇头,不去跟她计较。


    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江念离已经回国,并且住院的消息,没几天卓言就带了个大到吓人的花束,风风火火地过来探病。
    冲到病房里放下花束,他就坐到病床前握住江念离的手,伤心的样子十分逼真:“念离,你身体还没好?都是我不对……”
    江念离忙甩开他:“得了,又有什么事让我帮忙?”
    卓言嘿嘿一笑,跷起了大拇指:“还是念离你了解我,你在瑞士的房子再借我住个把月吧。”
    纪悠在旁插嘴:“你去瑞士干什么?”
    卓言冲她挑挑眉:“上次那个小美女啊,对我颇有意思,我回来了,她还三不五时给我发邮件,我当然得把握机会。”
    纪悠在记忆里努力搜寻:“是那个有雀斑的小护士,还是那个金发的大学生?”
    卓言的脸色终于不大好看了,清了清嗓子:“是那个短头发的中国留学生。”
    他那几天玩伴换得太勤,纪悠已经彻底没了印象,倒不是故意揶揄他,迷茫地说:“有这个人吗?”
    江念离在旁轻笑出声,卓言长叹了声:“算了……此身寂寞谁人知……”
    他还寂寞,他收编的美女已经快有一个加强排了吧?
    纪悠抽了下唇角:“好吧,祝你马到成功。”
    卓言瞬间恢复了神采,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熠熠闪光:“谢谢,谢谢!”
    他复原得太快,纪悠还真不知道怎么接了:“不客气。”
    不过有他耍宝,还真为这里添了点活力,安静的病房里不时传出卓言那爽朗的笑声。
    纪悠趁他们聊得愉快,下楼去找裴知味拿江念离的检查报告。
    转了一圈回来,她走出电梯,就看到空荡荡的护士站旁,卓言将手插在口袋里等着。
    无论她什么时候见卓言,看到的都是他开朗热情的一面,却第一次看他一个人沉默地站着,身影竟然有几分寂廖。
    纪悠笑笑走上去问:“有话跟我讲?”
    卓言笑着点头,接过她手里的报告,仔细翻看了一下:“念离的身体怎么样?”
    “裴医生说有复发的迹象,不过发现得早,还能控制。如果冶疗效果不错,应该能恢复。”纪悠说着,不免打趣,“你还挺关心念离的。”
    “那当然,毕竟是青梅竹马。”卓言将报告还给她,笑,“我听说你们已经订婚了,举行婚礼的时候一定要叫我。”
    “就算我不叫你,念离也要叫上你做伴郎吧?”纪悠笑起来,“你逃不掉的。”
    卓言耸了下肩:“也是。”他顿了一下,又开口说,“小悠,祝你们幸福。”
    他说完,自嘲地一笑:“我还真是个不称职的朋友,既不懂你对念离的意义,也不懂你对念离的执著,所以才做了那么多不光彩的事。”
    “你要都懂,就是感情专家了。”纪悠也笑。
    她真的不怨恨卓言,反倒感谢他曾在自己迷茫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那么确定,她除了江念离之外,接受不了任何人的感情。
    虽然感慨,卓言还是很快笑得灿烂:“那么再会了,我要去瑞士住一段,离你们远点,养养情伤。 ”
    “好啊,欢迎尽快回来。”纪悠笑。
    卓言很快就潇洒道别离开,纪悠回到病房时,江念离正半坐在病床上,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悠走过去,侧头在他还是略显苍白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怎么,一会儿不见就想我了?”
    江念离回过神来,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他每天冷静淡然的样子,纪悠还以为他从来都是胸有成竹呢,没想到他也会说这种略带傻气的话,听完就笑了:“是啊,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江念离没再说话,笑着垂下了头。
    刚才在病房里,卓言难得严肃地问他,是否非纪悠不可?
    他了解这个发小,从小到大,没有卓言求而不得的东西,他还是不死心。
    在瑞士时他能毫不犹豫地说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对纪悠放手,刚才他却犹豫了。
    就如唐宇翔所说,被他爱着,其实不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他会忍心将她搁置八年,不闻不问,会忍心逼她为了自己,去挺身面对危险,甚至做出用枪威逼Jennifer的事倩。
    他只知道用各种手段,将她层层地束缚在自己身边,却没想过:是否非她不可?
    那么换一个人呢?假如他年少时爱上的是另外一个人,他是否也会如此执著?
    看他沉默良久,卓言却先放弃了,叹口气站起来说:“我明白了,我不会再骚扰你们。”
    直至卓言离开,他才觉得自己总算找到了答案。
    当初弓旧他的注意。让他想要拥有的人,是纪悠。
    此后他被迫离开,用了八年都不能忘怀的人,也是纪悠。
    如果每段感情都是一个故事,有些故事很长,用一辈子都说不完,有些则很短,匆匆流年,最终只是一句话:我们错过了。
    他不想在她的生命中,只是一个错过——这就是所有的原因。  
    江念离出院的时候,纪悠告诉了他一个重大的消息。
    那就是她决定退出设计院,接着去读博。
    被这个消息震得愣了很久,江念离才回过神来问:“为什么?”
    “设计院的工作毕竟很忙,能照顾你的时间就有限,我又不能一直请假在家做米虫。”纪悠轻松地说,“所以我准备去读博,然后争取留校做讲师,这样空闲的时间就多了。”
    江念离还是有些震惊:“可是做建筑师不是你的理想?”
    “做建筑师是你的理想……”纪悠笑了,“你都忘了,我们刚恋爱时,我问你的理想是什么。你说你的理想是做一个建筑师,可惜你身体不好,所以只得放弃。”
    那还是他们刚恋爱没多久的事情,江念离记得那天,自己漫不经心地说起这个年少时的理想,笑着随口说:“不过,你可以替我去实现。”
    纪悠竟然真的替他实现了,在他已经离去很久的时候。
    他抬起手,握住她的手,对她笑了笑:“小悠……”
    纪悠笑着侧头看他:“怎么,被感动了?”
    江念离俯下身去,揽过她的腰,吻住她的双唇。
    他们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医院楼下,这样的动作,难免引起周边人注意。
    江念离却生平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如此放纵自己,不为其他,是因为此刻除了吻她,他再也不想做其他的事情。
    良久,他才放开纪悠,却还是没有后退,维持着拥抱她的姿势。
    纪悠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气,再加上害羞,脸都涨红了,吃惊地看着他:“我以为你比我还害羞!”
    对此江念离淡然笑笑:“有吗?”
    说完,拉着她坐上文叔开过来的车。
    出院后去看望过江谦,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去纪悠家里。
    虽然已经毫不客气地住在了江念离的房子里,但要去见父母,纪悠还是有点紧张,不但自己选了几套衣服换着试,还特地去给江念离挑衬衣。
    看她太过小心,江念离不由得笑道:“怎么感觉是我要带你见家长?”
    纪悠抬头横他一眼:“我爸妈本来就对你没什么好印象,要是再不用心点,他们讨厌你了怎么办?”
    “还好,我很擅长讨长辈欢心。”江念离笑着,握住她的手,”何况父母都希望儿女幸福,我足够爱你,他们会认同的。”
    自从医院门前拥吻她之后,江念离说话更加百无禁忌,让纪悠都有点适应不了。
    纪悠笑着半真半假捶了他一下,说:“这不是闹着玩的,最好给我严肃点。”
    该严肃的时候江念离当然不会含糊。
    他们带着礼物来到纪悠家里,他就含着微笑,郑重地对纪成钢和魏品芝说:“伯父伯母好,这么多年才来拜访你们,是我不对,希望你们能原谅。”
    纪成钢平静地点头:“没什么,进来坐吧。”
    魏品芝则暗暗地上下打量他,也跟着点头。
    纪成钢和江念离在客厅里坐着说话,魏品芝就把纪悠拉到了厨房帮忙。
    隔着磨砂玻璃门看着客厅里那两道身影,魏品芝边忙着,边悄悄对纪悠说:
    “眼光还不错,长相过关了。”
    纪悠偷笑:“妈,您也是外貌党啊?”
    魏品芝是个资深报纸记者,论到网络的新鲜词汇,她说不定比纪悠还懂得多些,当然不会不明白“外貌党”的意思。
    她心情不错,轻哼了声:“那当然,你爸年轻时可是系草级别的。”
    “所以我起码得弄个校草级别的回来,才能入您法眼啊。”纪悠开心地邀功,“妈,我能干吧?”
    魏品芝抬手捏她得意的脸蛋:“算是及格了。”
    她们母女闹得厉害,客厅却要相对安静许多。
    纪成钢抽烟,这时候摸了个烟盒出来,对江念离说:“品芝严禁我在房间里抽,得让你跟我去趟楼顶了。”
    江念离笑:“这是我应该的。”
    纪成钢和魏品芝住的这套房子是纪悠上了大学后新搬的,顶楼的复式,附送了一个大的露台。
    纪悠常年不在家,二楼她的房间也基本空置着,现在他们穿过走廊来到露台上,就隔绝了楼下的一切声音。
    站在空旷的露台上,纪成钢将香烟点燃,抽了一口,看着袅袅的青烟消散在空中,才开口说:“你知道很多事情吧?”
    他突然开口,江念离却不意外,虽然并没有血脉相连,但纪悠心思缜密,却很像纪成钢这位以严谨细致著称的资深工程师。
    江念离笑了笑,说:“那些并不是我主动调查的,不过既然那些事被翻了出来,我就会像您一样,无论如何都要守住那个秘密。”
    纪成钢看他的目光多了些赞扬,终于细微地笑了下:“小悠的生父,是我和品芝的大学好友。”
    “我和品芝在大学校园里开始恋爱,那时候年少轻狂,时不时会吵架闹脾气,互不相让。直到毕业后,我们两个都留在B市,还是如此。当时在里面充当我们两个的黏合剂,一直为我们说话的,就是脾气温和的小岳。”
    纪成钢说着,补充了一句:“岳冉,这是小悠生父的名字。”慢慢说着二十多年前的往事,纪成钢的目光里带了些追忆,“我一直不知道,小岳也爱着品芝,反而认为他是我的好哥们,他为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那段时间我和品芝又吵了起来,吵得比以往很多次都厉害。品芝喝了酒,不肯回住处,打了电话给我,我却还在赌气,让小岳过去接她。所谓酒后乱性,品芝和小岳也只有那么一次。”
    “那晚后没多久,小岳主动申请支边,去了正在大西北施工的一个铁路顶目。就是在那时,品芝发现自己怀孕了。我们两个正在闹矛盾,很久都没有做爱,孩子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小岳的。”
    “我当时很气愤,一怒之下打了长途电话给小岳,骂他乘虚而入,人品低劣,不配做我的朋友。我盛怒之下,什么难听话都说了,小岳一直是个好脾气的人,听我骂完,就默默挂了电话,什么都没说。”
    说到这里,他捻灭香烟,按住额头揉了揉:“结果第二天,我们院就接到通知,说昨晚西北项目的施工现场出了意外,正在挖的隧道塌陷,一个工程师留在里面没来得及出来,就是小岳。
    “据现场的人说,塌陷时千钧一发,从看出塌陷迹象到撤退,只有几十秒时间。小岳却不知道为什么正在愣神,所以其他人都顺利撤出了,只有他一个人被埋在了里面。
    “那次塌陷让工程停滞了很久,隧道后来也改址了。几千公斤的泥石全都压在里面,为了一个埋在下面的工程师再挖开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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