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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进了骨头里(小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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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过一阵子吧。”宁谷笑了笑,“其实这样跛了也挺好,可以提醒我一些事情。”
“痛吗?”苏夙想蹲下来看他的伤处。却被他一把拉住。
“别看,”宁谷的声音带了些祈求,“我怕你会讨厌我。”
苏夙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忍不住失笑了起来:“如果我讨厌你,那一定不是为了你的脚。”
宁谷噎住,半晌才闷声说:“我不想你多讨厌我一点。”
气氛一直有些令人醺然欲醉,回到苏宅正值晚膳时分,苏夙轻车熟路地到地下室取了一瓶苏正安珍藏的红酒,嫣红的液体陪着水晶高脚酒杯,带着一种诱人的芬芳。
“那时候为什么要针对我?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我到底和你结了什么仇,让你那么恨我。”苏夙轻轻地晃动着酒杯,浅啜了一口。
“我一直想引起你的注意,你没发现吗?”宁谷颇有些悻然,“你去拍汨罗湾地块,我跟着一起来;你进军二线城市,我也跟着一起来;你出席的慈善晚会,我次次不落……”
苏夙恍然大悟:“难道你不是想和我竞争?难道你每次捐款都要压上苏氏一头,不是为了让我好看?”
“谁耐烦来和你争地产这块蝇头小利!”宁谷哼了一声,“我在国外挖一个矿就抵得上你小半年的利润。”
“我爸被高院传唤的时候,苏氏股价暴跌,被人大量买入,不是你在弄鬼?”苏夙狐疑地看着他。
“董事长被人传唤,几个项目进展不顺利,年报数据低落,这股价还能不暴跌?股民也不都是二百五。”宁谷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有些颓然,“怪不得你见了我都冷若冰霜,原来你一直以为我要害你。”
苏夙轻咳了一声,忍不住笑了:“我哪里会想到,我会那么荣幸,让你喜欢上我。”
“我等了很久,怕太冒失了让你反感,可你却不声不响订了婚,那天我真的气坏了,发誓一定要把你的苏氏地产弄垮了,让你求着我。”宁谷叹了一口气,“那天我一夜没睡,想了好多个方案,并购、商业间谍、猎头公司、低价竞争,推敲得万无一失。”
苏夙挑了挑眉:“那你怎么没放马过来?那时候我可不怕你。”
的确,订婚的那一年是苏氏发展得最好的一年,资金雄厚,父女齐心,就算是宁氏集团想吞了她,只怕也要卡住喉咙。
宁谷盯着她的眼睛,柔声说:“我下不了手。后来我就从另一个地方着手了。”
苏夙白了他一眼:“卑鄙!”
“谁让田朴峰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宁谷有些心虚,不过,这事情就算再来一遍,他也还是会这样做。
“其实他还好的,对我一直很君子,”苏夙有些怅然,想起了那时候斯文隽秀的田朴峰。
宁谷的脸色变了变,举起酒杯咕咚咕咚喝完,舔了舔嘴唇,冷笑着说:“不就是和他喝了几场酒,给了他的公司一点甜头,就和我称兄道弟,一开始还装着对你深情一片,没几夜就离不了那个女人了,三天两头混在一起。”
苏夙的脸色有些发白,抿着嘴,不吭声了,宁谷这才发现自己说的有些过了,急忙赔笑说:“对不起,苏苏,我就是这么一个浑人,你打我吧。”
说着,他握住苏夙的手就往脸上拍去。苏夙使劲地挣脱了他的手,警告说:“以后别这样了,这是流氓行径。”
“不了,再也不了,”宁谷忙不迭地应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苏苏,真的,我绝对不会象那个田朴峰一样。”
苏夙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宁谷会意,和她轻碰了一下,酒杯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别说了,所有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
气氛出乎意料的好,两个人都有些薄醺,吃完晚饭,苏夙懒懒地依偎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儿电视,上楼的时候,宁谷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恋恋不舍地看着她。
苏夙的手推在卧室的门把上,轻轻倚着门板,目光流转,笑容旖旎,语声轻柔:“宁谷,谢谢你收购了苏氏地产,谢谢你保全了我的东西,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很感激。”
“进来吗?我想,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宁少,这是你想要的吗?你想进去吗?
谢谢小西楼扔的地雷,过年好热闹,么么哒!
☆29、第28章
宁谷呆住了;仿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他低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夙笑了笑:“你为我做了那么多,难道不是想要我吗?”
宁谷的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胸脯急剧地起伏着,眼神阴鸷;仿佛要把她的脸盯出一个洞来。
苏夙诧异地耸了耸肩:“你不要就算了,我去睡了;明天见。”
说着;她正想关门;宁谷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使劲一带;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一下子便咬住了她的唇,挟着满腹的怒意,啃噬着她的唇。
苏夙只觉得唇上又痒又痛,想要去推他,却发现他的手紧扣着她,寸步不让,她恼了,搂着他的脖子,迎了上去,在他的唇上也咬了一口,直到嘴角有了一丝铁锈味,才松了开来。
“你疯了,属狗的吗?怎么咬人!”苏夙恼火地说,她发现,自从她和宁谷在一起后,情绪特别容易变化。
宁谷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松开了手,一身不吭地转身朝着隔壁房间走了过去。
苏夙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情不自禁地叫道:“你怎么了?”
宁谷顿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身,那背影看起来萧索而孤独。良久,他轻笑了起来:“苏苏,你小看了我,更小看了你自己。”
这天晚上,苏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中一直掠过宁谷那张苍白的脸和那个萧索的背影,她很困惑,宁谷想要的是什么?难道,是那传说中那虚无缥缈的爱情吗?那两个被无数文人墨客歌颂过的字眼?
可是,她从来不认为,这个现实而残酷的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可以抛弃生死的感情,就算有,也只不过存在于那些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们的臆想中而已,比如以前的苏夙。
第二天起来,向来青春可人的苏夙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睛下有着浅浅的黑眼圈,一直到她吃完早饭坐到车上,宁谷还是不见人影。
不一会儿,冯楠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宁少今天有点事情,我们先去公司吧。”
“他怎么了?我去看看他。”苏夙想开车门。
冯楠为难地说:“小苏,宁少的脾气很拗,他说他今天谁都不想见。”
苏夙忍不住想发笑:“他以前也是这样?怎么象个小孩子?”
“不是,”冯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只有你的事情,才会让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办公室里没什么事情,只是收发一下公司
邮件,整理一下日程。苏夙花了不到半小时便干完了,不一会儿,她便看到电脑的右下角有QQ头像在不停地跳动,点开来一瞧,果然是花小朵。
花儿朵朵开:呼叫小酥饼,我头儿出门了,我有半个小时可以聊天。
花儿朵朵开:有人晚上约我去看电影。
花儿朵朵开:我好忧郁,深怕伤害了一颗火热的心。
小酥饼:那就去看呗。
花儿朵朵开:可是我没感觉,没有火花啊!
小酥饼:有火花烧死了怎么办?
花儿朵朵开:我多想有那么一个人,三九天为我下海捞鱼,暴雨中为我跳舞,情人节送满屋的玫瑰,广场上对着千万人对我说爱你一万年!
小酥饼:这难道就是爱情?
花儿朵朵开:对,这就是爱情,让我被爱情活活地烧死吧!
苏夙有些困惑了,她手托着下巴思索了半天:难道,宁谷想要的是这些幼稚的把戏?
小酥饼:小朵,怎么判断自己对一个人有了……那个爱情?
花儿朵朵开:很多啊,你会每天挂念他,你会想和他亲昵,见不到他会失落,想到他会甜蜜……
花儿朵朵开:天哪,头儿居然提前回来了,小酥饼我不和你聊了,关于爱情,姐姐给你一个网站,多看几本就知道什么叫爱情了。
花小朵的头像倏地灰了,只留下对话框里的一个网址。苏夙一眼就看出之隔网址正是上次她浏览过的那个袖子小说网。
网站的首页依然和以前一样火爆热辣,她犹豫了一下,随手看了几篇小说,有的是讲大明星爱上经纪人,期间经历了无数虐恋波折收获爱情,有的是讲狂帅酷霸拽的总裁如何潜规则小职员……
其中有一篇情节跌宕起伏,语言紧凑生动,讲一个王爷重生后发现上辈子的爱人是仇人,而看上去是仇人的却是最爱他的人,最后王爷报仇雪恨抱得爱人归。
故事里的王爷一直在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
苏夙边看边记了下来,喃喃地说:“宁谷,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
故事里的王爷又问:“你爱的不是我,是你记忆中那个虚幻的影子!”
苏夙点了点头,又记了下来:“宁谷,你爱的是你记忆中那个不存在的小安!”
故事里的王爷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永远爱我吗?你怎么要去死了!你不许死!我爱你了还不行了吗?”
苏夙习惯性
地记了下来:“宁谷你这个骗子!我爱——”
苏夙恼火地用笔把自己的字全部涂掉,看了一眼紧闭的总裁室,不知怎么的,心里好像有个地方没着落了起来。
晚上回家的时候,苏夙不经意地问冯楠:“这两天不是有个国外的采矿计划在谈判吗?电视台和网络的财经频道都在报道,宁谷今天怎么一整天都没出现?”
“让谈判方和媒体去猜测吧,这样才会有点悬念。”冯楠笑着说,好像一只小狐狸。
“故弄玄虚,不是君子所为。”苏夙瞥了他一眼,深深为花小朵担忧了起来。
“兵不厌诈。”冯楠清咳了一声,“宁少不喜欢被别人看透。”
“我记得这个计划是那个人一力促成的,你们这样难道不会触怒他吗?”苏夙忽然想了起来。
冯楠怔了一下,含糊其辞地说:“这个不重要啦,重要的是结果……”说着他便打开了车里的音响。
苏夙又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冯楠不愿意再和她说这件事情,便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晚饭的时候宁谷还是没有出现,苏夙一个人对着一桌饭菜,有些索然无味,平常经常进进出出的吴叔和云姨也不见人影,苏夙奇怪地问侯在桌旁的小灵他们去哪里了,怎么不不一起来吃饭?
小灵支吾了片刻,只是摇头说不知道。
空气里出了除了饭菜的清香,仿佛有种其他特殊的味道,苏夙吸了吸鼻子,问道:“今天有人来过吗?”
小灵还是摇头说不知道。
苏夙抬起头来,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闪烁的眼神,淡淡地说:“是谁不让你说的?宁谷还是吴叔?”
小灵涨红了脸,小声说:“苏小姐,你就别问了,吃完饭你好好休息吧。”
一股无名之火从苏夙的心头涌了起来,她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几步便走上了楼梯,站在宁谷的房门前敲了敲门,不等里面的人回答便用力一推——门没推开,里面锁住了。
“宁谷你开门,什么事情这么偷偷摸摸的?”苏夙使劲拍了一下门。
屋子里没有声音,苏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一字一句地说:“好,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你了,以后你就不要再来打扰我。”
说着,她刚想走,云姨拿着钥匙从楼下走了上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说:“苏小姐,我家少爷不是不想理你,是没法理你,医生交待,他今天一天都不能下床。”
苏夙愣了一
下,看着云姨用钥匙打开了门,往里一看,只见宁谷半躺在床上,正冲着她无奈地笑着。
云姨把手里的东西重重地往床头柜上一放,满脸不悦地说:“小少爷,你深怕她知道你生病了,连药都到外面去煎,可惜你的好意没人领呢。”
“你怎么了?”苏夙慢慢地走到了他的床边坐了下来。
“我没事,有些感冒……”宁谷笑着说。
“小少爷你说的轻巧,昨天淋了雨,晚上还不好好休息,腿受寒了,旧伤复发,完全不会动了!这都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年轻去浪漫,一点儿都不懂事!”云姨有些火了。
吴叔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拖着云姨就往外走,一边笑着说:“好了好了,你都唠叨一天了,快去看看那个姜汁水怎么炖,我怕小灵不知道火候,还是你来。”说着,他便把云姨拖了出去,还体贴地掩上了门。
房间里瞬间变得十分安静,苏夙盯着宁谷看了好一会儿,只见他的双颊有些不太正常的红晕,眼睛里也有好多血丝,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些烫手。
“真的年纪大了,以前发烧只要睡一觉就发汗了。”宁谷有些尴尬。
苏夙有些愧疚,拿起了旁边云姨煎好的药,舀了一勺放到了他的嘴边。药黑乎乎的,有些苦。宁谷一边喝,一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喝到最后面的药渣,他嫌弃地推了推苏夙的手,说什么也不肯喝了。
苏夙有些好笑,走出了房间,好一会儿才回到床前,递给他一颗巧克力。宁谷迫不及待地塞入口中,那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带着一股孩子气的率真,让苏夙的心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为什么不告诉我?”苏夙低声问道。
宁谷叹了一口气说:“我怕你多想,以为我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以博取你的同情。”
苏夙忍不住想发笑:“那现在的结果呢?还不是一样在博取我的同情吗?”
宁谷有些悻然:“我以为一天就能好的,所以让他们都不要告诉你,哪晓得你这么灵敏,狗鼻子吧?”
“腿好些了吗?”苏夙想掀开被子瞧一瞧。
宁谷一下子按住了她的手:“医生已经来看过了,说是有些发炎,明天就能下地了。”
苏夙没有吭声,只是直直地迎着他的目光,带着一股倔犟和执着,宁谷在她的注视下终于败下阵来,松开了手,自嘲地笑笑:“好吧,你想看就看吧。”
苏夙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
掀开了被子,在这一刹那,她忽然有些晕眩,好像当初第一次听到父母出车祸时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小苏苏一步步地掉下去了吗?宁谷,你可一定要接好啊。
☆、30
宁谷左腿的膝盖上绑着一层厚厚的白纱布;侧边隐隐有依稀褐色的血迹,和右腿比起来,小腿略白略瘦,最可怕的是,从大腿的三分之一处一直到小腿,有一道很深的伤疤;十分狰狞。
苏夙的手忍不住有些颤抖,闭上闭眼睛;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被子又盖好了。
宁谷抿着嘴不说话;看着苏夙的眼神带了几分赌气;闷声说:“我让你别看吧;吓到了没有。”
苏夙有些好笑,俯下身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学着云姨的口吻说:“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以后就看着我浪漫,你这个大叔就免了。”
“好啊,你取笑我老了!我是男人,男人四十才一枝花,过个年我们俩刚刚好都开花。”宁谷一把拉过她,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臂弯里,轻轻地啄着她的脸庞。
这样的亲吻和依偎无关情欲,带着几分甜蜜,让苏夙觉得很舒服,只可惜没过几分钟,门便被推开了,苏夙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
云姨走了进来,不赞同地看着他们两个说:“小少爷,你要节制一点,生病了最容易伤身……”
苏夙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宁谷笑着说:“云姨,我现在有心无力,想伤身也伤不了啊。”
云姨瞪了他一眼:“你就会和我开玩笑,苏小姐,以后多管管我家小少爷,他都不肯好好吃药,整天嫌药苦,他都不知道,中药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那些西药都有副作用的。”
宁谷只好投降:“云姨我这不是听你的话了,李医生都生气了,说是有本事你用中医来治我的腿。”
“别的治不了,腿受寒了还不能治?来,我帮你用姜汁擦腿。”云姨端着一小盆姜汁就来到了床边。
“我来吧。”苏夙在一旁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接过了小盆。
云姨终于高兴了起来,乐呵呵地说:“好的,苏小姐,就交给你了,你用这块姜丝来回地擦,擦到他的腿发热了为止,这个治老寒腿最有效了。”说着她便走了。
宁谷却连连摇头:“不用,苏苏我自己来,你先出去,等我好了再叫你。”
“为什么?”苏夙清冷的目光看着他。
“我不习惯让别人看腿,也不习惯让别人做这种事情。”宁谷很坚持。
“你这是自傲,还是自卑?”苏夙目光犀利,仿佛能看透他的内心深处,“如果你连这个都不愿意暴露在我面前,那又有什么资格说你爱我?”
宁谷败下阵来,只好任凭她用毛巾蘸了姜汁敷在了他的腿上
,又拿着姜丝反复地擦着他的腿,不一会儿,一股热意便从脚底升起,连带着整个人都出了一身薄汗。
“苏苏,我这是在做梦吧,”宁谷喃喃地说,“如果是的话,让我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宁谷卧床了两天,他的家庭医生李云起来看过两回,膝盖旧伤处的炎症已经好了大半,受寒的腿经过两天的按摩和擦拭也大有改观,只是这条腿若是想要根治,还得花上一番功夫。
“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我的老师,他是国际上骨科的权威,看了你的片子和病史,说是有治愈的可能,宁先生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李医生推了推他的金边眼镜,说话十分斯文。
“再过一阵子,让我把手头上的事情了解了再说。”宁谷漫不经心地说。
李医生十分不解:“宁先生,这腿可开不得玩笑,你有可能会一辈子瘸了,而且还会越来越扬中,我以前就告诫过你,你一直都当耳旁风,要是早几个月,说不定你都已经健步如飞了。”
“为什么那时候不去治好?”苏夙蹙着眉头说。
云姨在一旁眼圈发红,埋怨着说:“都怪那个苏家的大小姐,把小少爷都迷得神魂颠倒的。”
吴叔冲着云姨使了个眼色,云姨不吭声了。
宁谷尴尬地连连点头:“李医生你放心,你的话我都认真听了,这不现在实在抽不出时间,很多事情都到了关键的时候,年底,等年底我一定去治。”
李医生叹了一口气,收拾了药箱,叮嘱说:“那好,我先联系起来,你自己注意。”
苏夙看着李医生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什么,几步跟着走了出去,送到了大门口,问道:“李医生,宁谷的腿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有几个月了吧,”李医生看了她一眼,“你是——”
苏夙愣了一下,她还真不知道该怎样介绍自己。
一旁的吴叔笑着说:“这是宁少的女朋友。”
李医生有些诧异地打量着她,乐呵呵地说:“看起来好年轻,不过,宁先生终于想明白了,太好了。”
“是啊,我们都很高兴。”吴叔忍不住笑弯了眼。
说话间,李医生便上了车走了,苏夙一肚子的话没问出来,刚想往回走,吴叔叫住了她:“苏小姐,能和你谈谈吗?”
自从苏夙住进了这个苏宅之后,云姨偶尔还会用狐疑的眼光打量她,而吴叔却一直表现得热情而有礼,可能是因为他见识过宁谷和苏夙的第一次见面的缘故。
苏夙很好奇这个长者心里到底是怎么在想着她和宁谷的关系,她和吴叔一起离开了大门,站在了院子里。
空气中带着一股浅浅的秋桂清香,方言过去,满目葱翠,十分惬意。
“苏小姐,宁少以前有过一次情伤,你应该都知道吧?”吴叔斟酌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看了口。
苏夙有些好笑:“是他一厢情愿吧?”
吴叔尴尬地说:“是的,可是宁少用情很深,一直走不出来,我们都很担心。”
“那现在他走出来了吗?”苏夙觉得这样的对话很有意思,忍不住调皮地笑了笑。
“苏小姐,我以前一直以为,宁少对你只不过是移情,也一直以为,你可能在某些方面和以前的那个人有什么相似之处,宁少把你当成了替身,”吴叔诚恳地说,“可现在,我看得出来,宁少是真的喜欢你。我们都很感激,感激你能让他从那次阴影中走出来。”
“不必了,其实我很希望他能够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眼前过。”苏夙笑着说。
“苏小姐,我今天想说的是,如果宁少有地方做的不对,请你多担待些,他这个人,容易钻牛角尖,但你相信我,他人不坏,和那些有钱有权的纨绔子弟真的不一样。”
眼前这个长者目光诚挚,让苏夙不由得有些汗颜:他要是知道自己只不过是换了一身皮囊的苏暮安,会不会想见了鬼一样地把自己从这里赶出去?
“我不会和他一般见识的,你放心。”苏夙点头说。
云姨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四处张望着,终于看到了院子里的两个人:“苏小姐,小少爷在找你呢。”
吴叔愕然了片刻,终于笑了起来:“苏小姐,看来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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