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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六零的美好生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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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张老太看见儿子挨了许英的打,心疼坏了,一直隐忍的一口气终于憋不住了,颤抖着恶从胆边生,抄起洗脸盆架上的洋瓷洗脸盆,咬牙切齿对着许英的头和身上,咣咣的便开始砸了起来。
这老太太也是憋狠了,自打许英进门,因着许英能从娘家淘腾东西,张建华便捧着许英,由着许英欺压老太太,在家里说一不二。
张建华以前也因着对许英能吵能闹,惯会撒泼,无理也要搅三分的架式有些胆怯,所以对着许英的撒泼,哭闹总是忍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他过的好,其他人,比如他娘过的好不好,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可自从正月初二那会,在许家庄到县城的那条小路上打过许英后,不知什么原因,再面对许英哭闹,撒泼时,第一反应便是抬手就打,所以说这打人也是有瘾的,这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以后的三和四,甚至更多。
三个人正踢打成一团,许英突然惨叫一声,松开了张建华和张老太,捂着肚子,惨哼道:“我…我的肚子…疼…疼…建华…救…救我…”
张建华母子俩听见许英惨叫时,吓的都停了手,脱离了压制的许英,疼的一杵溜便从炕边上慢慢的滑了下来,裤子上的血迹在炕沿和地面中间印了一条长长的印子,许英疼出了一脸的冷汗,抱着肚子直惨声哀嚎。
张老太一看,忙说道:“不好,这是要小产了啊。”然后赶紧推了一把吓的发抖的张建华,说道:“建华,快,快,抱着上医院,看孩子还能不能保住。”
张建华这才反应过来,忙把许英抱到院里停着的一辆架子车上,拉上车便朝医院跑。
张老太在后面拿着钱盒,先给人架子车的主人说了一下,然后跟在后面里边跑边骂道:”这该死的臭娘们,一天只会傻吃憨喝,有了孩子也不知道!我的孙子呐……”
许英家后面发生的事,许向荣和许向民是一点也不知道,许向华就更不知道了。
许向华一早从马四彪那出来,便去了老唐头那,先混了顿好吃的,然后又打包了一只烤……>>
鸡,一只红烧蹄髈,骑着老唐头的自行车便晃荡到了县高中去看正上高二的小舅子田春生。
给小舅子送些好吃的补补,顺便又给留了十块钱和五斤粮票,这傻小子对自己太仔细,每次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从县城回来还总要给小明彰和小明文带些吃的,玩的。
看完田春生后,许向华把自行车给老唐头还了回去,又混了顿午饭,歇了个响午觉,然后不顾直老唐头瞪眼,把这老头刚卤的牛肉弄了一大块,包好后,放下钱拿着空竹筐,撒腿便跑了。
许向华到了立交桥时,许向勇和许向斌已经背着空竹筐到了。许向华给这哥俩一人散了根烟笑着说道:“哎哟,全卖完了啊,一共卖了多少钱呐?”
许向勇边给许向华和许向斌点烟边说道:“我俩一共买了九块七毛六分,九哥,你这也卖完了呀!”
许向华点了点头说道:“噢,碰见个单位食堂的老头,人包圆了,一共给了五块钱。”
许向斌羡慕地说道:“九哥,还是你运气好,不像我俩腿都快跑折了。”
“就是,九哥,下回我和斌子就跟着你。”许向勇也凑过来说道。
刚好许向华心里也有一些想法,便笑着应道:“行,没问题,下回我去那都带着你俩。”
哥仨正聊着天,去卖粽叶的其他几个人都陆陆续续回来了,许向华一瞧见许向民和许向荣脸上都带着伤,还有衣服上也被扯了好几个口子,心里立马有些火了,毕竟是亲兄弟,他咋的折腾都成,别人要是欺负那肯定是不行,血缘关系有时侯让人就是这么矛盾,一面让人恨的不行,一面又让人有些丢心不下。
许向华把烟头住地上一扔,迎上去问道:“你俩咋成这样了?谁欺负你们了?”
许向华迎上去后,其他几个以许向华为首的也跟上去了,大家伙都七嘴八舌的问这哥俩咋回事,挽胳膊抹袖子的要去县城帮这俩个报仇。
许向荣和许向民肯定不能说实话啊,这事让外人知道了,那就太丢人了,许向荣连忙朝众人摆手道:“没啥事,没啥事,我俩都应付过来了,没吃亏!没事……”
许向民趁机把许向华拉到一边,凑到他跟前小声说道:“二哥,我和大哥跟许英和张建华打起来了……”
许向民把事情的前后给许力华讲了一遍,许向华瞪了一眼许向民,说道:“活该!让你俩贪小偏宜,许英那是个啥人,你俩不清楚啊,睁着眼往她设的圈里钻!”
许向华骂完许向民后,给围着许向荣的几个堂兄堂弟一人散了根烟,说道:“行啦,行啦,他俩没吃亏,就当买个教训,咱们回吧,都走快着些,赶天黑前争取回到家里!”
许向华一放话,一帮子哥们兄弟也就不围着许向荣了,点上烟,背起竹筐子,三三两两的边抽烟边白话着往家里走。
许向民,许向荣借着酒劲和许英闹过一场后,这会酒全散了,一想到万一他娘知道他哥俩打了许英和张建华后会有的反应,俩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里是真怂了。
哥俩拽着许向华缀在队伍最后面,许向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拉着许向华小声说道:“二哥,你快给我和大哥想想办法,这事万一被娘知道了,那可咋办啊?”
许向华扫了一眼怂的肩膀都快榻拉下来的这哥俩,真心不想要这俩怂包,墙头草兄弟,还不如年龄小的向斌,向勇有担当呢,冷哼了声说道:“知道就知道了呗,有啥了不起的,娘还能把你俩吃了啊?”
许向荣想着他娘要是知道后发疯的样子,一缩脖子,拉着许向华的另一边胳膊说道:“老二,娘真能把我和老四撕巴的吃喽。”
许向荣和许向民是真怵许刘氏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许刘氏在许家那是积威已深,除了许向华,简直是没人敢招惹的存在。许向华想了下,给俩兄弟出了两个焉坏的主意:“老四,反正你夏忙后就要盖房,搬出来了,娘闹你,你就装死狗不理她,万一不行,你就去找满红叔哭,要借队上一间仓房住着,咱爹好面子,肯定会管着娘的。
大哥,你这头娘要是还和你闹,你就找爹说要再分一次家,你也和爹娘分开过,就说只要分开了,娘别说贴补许英了,她就是住到许英家去,你都随她。”
许向华话音刚落,许向民和许向荣眼睛都亮了,别看他娘许刘氏平时咋咋呼呼,吵吵闹闹的,关键时刻还就他爹许满屯能制住。
村里人讲究“养儿防老”,要真这么和他娘许刘氏对上,他爹许满屯肯定会出手。这的虽然有些不孝,可是要想和许英彻底撕撸开,也只能这么干了。
第67章
时间慢慢进入了六月中甸; 麦子都抽穗扬花完毕,进入了最要紧的灌浆时期; 今年虽然雨水也是并不太多,不过好在许家庄村外有条河; 浇水还是很方便的。
今年因着好歹下过几场雨; 河里的水还算充沛,不像前两年; 一点雨不待下的,河里的水就那么小小的一股; 水少的都翻不到河边的渠里,就更别提什么灌溉农田了。
所以今年的麦子要比前两年长的壮些; 麦穗也很大; 穗子里的麦子,浆也灌的好,简直一天一个样,经验多的老农民脸上都挂上了笑容,看来今年生产队能多收些粮食了; 家里的娃儿们也能多吃上两顿细粮了。
收麦之前的大半个月; 靠近村子种的油菜熟了; 变黄了; 可以割了; 这就意味着要进入夏忙了。
社员们先把油菜割下来; 一队人在原来的麦场上打油菜籽; 另一队人则把刚种过油菜的田地平整; 平整,浇上水,用石碾,碾压成坚实光滑的新打麦场,为即将到来的麦收做准备,要不光靠村里先前留的那两三个麦场,全村这么多麦子,那得碾到猴年马月去啊。
这个季节是村子里一年中最忙,也是最美的时侯,自家种的小菜园里各种蔬菜开始慢慢开花,结出青嫩的果实,家中饭桌上的菜色也变的丰盛了起来。
生产队果园里的杏儿黄了,桃子也红了尖,瓜园里的田瓜,甚至极个别特殊照顾的西瓜也可以尝尝鲜了。
田间地头的零碎地块上,春天补种的豆类,花子也凑热闹地开了,一嘟噜,一嘟噜,挤的满枝都是,小麦绿中带黄,眼看着丰收在即。
地里像玉米,高梁啥的,现在都长到了半人高,其他农作物也是绿油油的一片,相比前两年,今年绝对会是一个好的丰收年。
时间眨眼间便进入了六月末,许满红和几个老庄稼把式一天好几次的去不同的地里查看小麦的长势和成熟情况,等划着什么时侯开镰,先从那一块地开始割。
这会也进入了一年中最热的季节,阳光暴烈,空气干燥,吸口气都觉的热辣辣的,社员们虽然都在抓紧时间,赶在收麦前,把其它的庄稼地里的庄稼锄上个二遍草,可心都飞到即将开镰的麦地里去了,因为只要收了麦子,那就能吃上顿好久都没吃上的新麦面条或是大馍馍了。
终于,在大家热切的盼望中,许满红和老庄稼把式搓了搓手中的麦穗,黑红的脸膛俱露出喜悦的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麦子成了!
头天一场声嘶力竭的动员大会后,第二天一早,许满红便宣布开镰了,开镰一定是要选在早晨的,这个时侯麦子还有点潮湿,收割的时侯麦粒不容易掉落。
人常说:“六月天,娃娃脸”说变就变,指不定多会飘来几块云彩,那便是一场大雨,所以这麦收便是最紧张,争分夺秒的时侯。
眼瞅已经快到手的麦子,如果让一场雨给拍到地里了,那可就是造孽喽。于是社员们都是早上天还没大亮,便起个大早,浩浩荡荡的带着工貝来到地头,男社员们有猫腰的,有蹲着的,左手捋着麦子,右手挥着镰刀,“唰唰唰……”刚才还站立着的杏黄麦子,瞬间便整整齐齐的倒在身后,妇女们则跟在后面把割倒的麦子扎成一捆一捆的。
太阳火辣辣的照在丰收的田野上,社员们虽然都是挥汗如雨,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报怨,甚至连话也顾不得多说,只是一味争分夺秒的抢收。
生产队里只有五六头牲畜,光靠这些牲畜把麦子往回运,肯定不够,再加上后面的碾场,这些牲畜还要出大力呢,于是田间的麦子多是由壮劳力拉车往麦场运。
许向华便分到了拿十分工的拉车组,架子车到了田里后,负责扎捆的妇女们便把捆好的麦子,一层层高高的摞到了架子车上,跟座小山似的,摞好后,就用两条长长的绳子从车后直接甩到车前固定结实,负责拉车的便在其他人的帮忙下把车子推到地头,然后拉到麦场。
太阳差不多快到头顶了,家里留着的妇女或者老人做好了饭菜,便会差放了麦假的孩子们拎着送到地里。
许向华的饭菜也是由明彰送到地头的,男女老少围坐在地头的大树下,就着凉开水吃些窝头,小咸菜,然后抽上几口烟,稍歇一下,立马又投入了劳动中。
运送到麦场的麦子都是麦穗朝里,一层层的码放好,顶端呈“人“字形或斗篷型盖好,一来节约空间,二来下雨的话麦子不容易淋湿,等打麦场上的麦子堆得差不多了,地里的麦子也基本都收割完,送到麦场上了,这时候就得把这些麦垛子全部摊开到麦场上暴晒。
每隔上一两个小时还得把这些麦子翻一翻,等晒的差不多了,便由生产队的牛,马,骡子,拉着石碾一圈一圈的围着麦场转着碾压。
碾压一遍后,社员们用钢叉或是木叉把压平的麦秸杆挑起来,翻个场,然后再暴晒,再碾压,如此两遍之后就可以收场……>>
了,用竹排杈把麦秸秆一边抖动一边挑到旁边的空地上,麦粒则留在麦场上。
挑到一边碾压后,扁扁的麦秸秆也不会浪费,都是高高的码在麦场的一个角落,这样外理过的麦秸秆扁平绵软,用铡刀铡成小截,便成了牲畜们最爱吃的草料。
而留在麦场上的麦粒,则是被社员们用木板钉的大推板,推成一大堆,一大堆的,等有风的时侯,由脖子上缠着手巾,头上戴着草帽,有力气的老庄稼把式用木锨迎着风高高的扬起,金黄的麦粒就落在了脚下,麦糠则随风飘落在远处,这样麦粒和麦糠便分离开了。
等这项分离的工序完成后,社员们便能稍松口气了,夏收最紧张,最累人的工作便结束了,剩下的便是把那一堆堆颗粒饱满的干净麦粒暴哂干,入库了,这个相对而言就比较轻省了。
这会人们最关心的便是天气了,虽然每天都很热,但是人们谁都不希望下雨,都盼望着每天都是大晴天,好早早的把粮食晒干入库,这会许家庄的社员们好多都是晚上直接睡到麦场上的,幽蓝的星空下,悠悠的晚风,大人们抽烟,喝茶,闲白话,孩子们嬉闹玩耍捉迷藏,这就是一天中最难得的悠闲睡前时光。
许家庄的麦子刚晒到麦场上的第三天,许萍便挺着个快要生的大肚子,坐着驴车和马江海一起回来了。
许家庄这一带一直有着“麦儿黃,女看娘,或是舅看甥”的习俗,即收过麦子后,出嫁女或是娘家舅舅带着蒸好的白面馍馍或是烙的厚饼子回娘家(去姐妹家),一来看看有没有啥需帮忙的,二是是为了给出嫁的姐姐,妹妹们在婆家长脸撑腰,意思就是不能随便欺负我家的出嫁女,我们娘家有人呢。
所以许家庄这一带的女人们跟男人或是婆家有了矛盾时,最常挂在嘴边的便是“再惹我,我就回娘家去,你当我娘家没人了?”
娘家的兄弟就是出嫁女,和出嫁女孩子们的腰杆子,在出嫁女跟婆家分家,孩子们的嫁娶,甚至出嫁女老了后的赡养问题上,都有一定的话语权,娘家兄弟争气,有本事的,婆家对出嫁女都会格外的高看一眼。
人常说“姨姨亲,一辈亲,姨姨一没,全断了,姑舅亲,辈辈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说的便是这个,在这一点上,爱起事的许萍要比自作聪明的许英要强上许多,也聪明的很,前世也是如此,虽然爱起事,但从不深掺和,该有的礼数那是一点不缺。
这不,马江海生产队的活刚一忙完,她便拖着笨重的身子带着给三个娘家哥和爹娘的四份礼回娘家来了。虽然都是些饼子,自家菜园子里的出产啥的,不值几个钱的东西,但好歹是一片心意。
许萍这么识相,许向华也乐的给她做脸,再加上她肚子里怀的这个小崽,也就是前世的马大强,后来也进了城,跟同样进了城的明彰一家关系也不错,一直拿明彰当大哥敬着。
所以在许萍和马江海告辞时,许向华便让田春梅拿了一袋奶粉和一包冰糖,递给许萍道:“萍,把这个带回去吧,孩子生下来了,都用的上。”
许萍一瞧见这个眼睛便亮了,这可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好东西,心里想要,可面上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她和马江海来时可只带了些黄杏和饼子,这不成占偏宜的了,嘴上连忙推辞道:“二哥,这可使不得,太贵重了,这二嫂肚子里还有两个呢。”
马江海也在一边搓着手,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就是,二哥,使不得,使不得,还是留给小外甥吧。”
这俩口不是那不知好歹,贪婪的人,让许向华心里感到熨帖了些,虽然还是冷面,但口气放缓了许多:“拿着吧,是给我外甥的,又不是给你俩的,你俩推辞个啥劲。”说着把东西硬装到了马江海手里的空袋子里,顺便嘱咐了句:“妹夫,好好照顾许萍,她现在身子重,要是出了啥差错,我们哥仨可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马江海是个老实汉子,一听这话,连忙保证道:“二哥,你放心,我一定把萍和娃儿都照顾好。”
许向华笑着点了点头,和田春梅一起把小俩口送到了大门口。马江海提着东西,扶着大肚子的许萍慢慢的往西巷老宅走,没人的时侯,马江海小声说道:“萍,二哥看着面冷,不好接触,其实还挺热心,大方的哈。”
娘家哥给长脸,许萍当然高兴,嘴上也不谦虚的说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哥,还有啊,我二哥从小力气就大,进山打猎啥的,村里那个不服,就你这样的,他一人能收拾三个,所以你得对我好些,要不我三个哥可饶不了你,听见没?”
马江海被威胁了也不恼,摸着许萍的大肚子,笑着连连讨好道:“是,是,你现在可是咱家的老大,别说我了,就是我爹和我娘,那个敢惹你哟。”
许萍瞧着马江海那怪样子,娇俏的白了他一眼,马江海立马更是殷勤了,年轻,感情好的小俩口,就是这么个样子,有时一个眼神都会泛着浓浓的甜意。
第68章
许家庄全体社员日夜不停的忙活了将近二十来天; 除了特殊情况留在家里的妇女,幼儿和老人; 剩下所有的男女老少都黑瘦了一圈,才终于赶在下大雨之前把麦子收进了粮仓; 大家都终于能舒口气了; 接下来便是等着交公粮和分麦子了。
许家庄今年一共种了差不多二百多亩的麦子,这年头由于没有那么多化肥啥的; 全要靠的全是农家肥,亩产量都不太高; 平均每亩的产量也就不到二百斤,总共也就收了差不多将近四万来斤的粮食。
就这全队上下都快乐疯了; 这个产量在这个年月可算是高产了; 许家庄五十年代的时侯,小麦平均的亩产最高时也都没超过一百斤。相对而言,这个产量也着实不低了!
这些粮食都是先挑最好的给国家交了将近一万五千来斤,又留了一些作为队里的应急粮,剩下的按全队人口平分; 最后核算下来; 每人差多连皮带渣的能分个三十二斤半。
按以住生产队以往的规距; 十岁以下的小孩只能分大人一半的口粮; 可今年相比前两年那是好太多了; 许满红想着今年毕竟算得上是个丰年; 而社员们也都苦了两年多了; 便和村里的老人们商量了一下; 小孩子们也跟着大人分,这些孩子们能挺过灾年,也是苦狠了,今年丰收,让孩子们也多吃几口细粮。
对于村里的这个决定,社员们大多是没有意见的,这年头,又没计划生育,谁家里不是一串葫芦娃啊,再说了这些细粮拿回家,那家不是先紧着这帮孩崽子呀。
当然了,有人的地方就有事非跟不同的意见,也有那家里孩子少的,便觉得孩子和大人分一样多,占了他们的份额,蹦哒的想提意见,可这是啥地?!山沟沟里的许家庄!
村里的老人们多是许家的长辈,长辈们都发话了,许家的小辈们肯定都得老实的听着,至于那几户外姓人,平时巴着许家还来不及呢,那敢蹦着炸刺,所以许家庄相对其他村庄而言,还是比较稳定,和谐的,即使有不同声音,也很快就被许满红给镇压了。
许家庄生产队可以说是许满红的一言堂,好在许满红为人比较正直,公平,许家庄的风气在这一片十里八村中都算好的。
许英也赶在这个时侯带着张军平和张红花一脸憔悴的回来了,劳动她可以不参加,但分麦子却一定不能少了她,要不光凭张建华的那点工资,她这一家子还不得吃糠咽菜,扎着脖子过日子,这让享受惯了的许英,张建华咋可能接受的了。
许英空着手进门后,斜着眼瞟了一眼许向荣和许向民俩兄弟,〃哼〃的冷哼了一声,仰着脸直接去了许刘氏屋里,没多久屋里便传来了许刘氏和许英的哭声:“俺苦命的闺女啊,你放心,娘一定给你做主……”
许刘氏也不是笨人,在知道剩下的俩儿子已经心存不满时,便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心里琢磨着怎么好好补偿大闺女,毕竟大闺女可是遭了大罪了,于是中午做饭的时候,许刘氏便磨刀霍霍的宰了一只正下蛋的母鸡。
老宅的大人孩子们都高兴的还以为中午能吃上块肉,喝上口汤呢,结果许刘氏等鸡熟了,连肉带汤一盆全都端到了她屋里,只给许英母子仨个人吃,其他的人除了许满屯捞着了几块肉,再剩下的别说肉了,连滴汤也没捞着喝,也就闻了闻味。
许英拿着筷子给先给自己儿子夹了个大鸡腿,女儿撕了两小块鸡脯子肉,便开始旁若无人的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完全无视家里两个侄子,两个侄女眼巴巴,直流口水的样子。
许刘氏因着对许向荣也有了气,记恨上了,连带平时最宠的许明亮也受了迁连,小兄弟小姐妹四个被许刘氏像赶小鸡崽似的往外赶:“去,去,去,一帮讨人嫌的,没见过个吃的,都害了馋痨了……”
四个孩子眼泪汪汪的边往出走边一步三回头的瞅桌上的盆,而坐在炕上啃鸡腿的张军平瞧见后,更是一副享受特权,高高在上的样子,挺着小胸脯,拿着大鸡腿骄傲的朝许明亮,许明江,大丫,二丫,晃了晃,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吧唧吧唧地吃的喷香。
几个小孩子那受得住这个啊,都是“哇”的一声大哭出去找自家大人了,这下可是让许向荣两口子和许向民两口子把许英给恨到骨子里了,连带着许英的两个孩子在以后的日子里也不受舅舅,舅妈待见。
下午队里分粮了,许向华分家后的头次分粮,便分了一百三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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