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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神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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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儿,这是干什么?”

瘦高中年汉子一欠身道:“赵爷,老黑跟一撮毛让这位朋友整了,我正在问。”

小胡子锐利目光落在黑衣客脸上,一抱拳道:“在下是直隶石家庄威远嫖局的赵振朔,请教!”

黑衣客目光一凝道:“可是威震大河南北的‘十二金钱’?”

小胡子赵振翊道:“不敢,蒙道儿上的朋友抬爱,正是赵振翊。”

黑衣客道:“我久仰十二金钱威震南七北六,是个了不得的英雄人物,那么也应该是个讲理的人,请问问这两位贵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赵振翊转望一提毛,脸色马上沉了下来:“我听你的。”

一撮毛马上低下了头,不安地蹑儒说道:“赵爷,是这样的。”

他没敢有一点隐瞒,老老实实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了一撮毛的话,赵振翊脸上泛起了寒霜,两眼也射出了威棱,望着老黑沉声说道:“老黑,过来。”

老黑畏畏缩缩地走了过来。

赵振翊寒着脸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威远嫖局的嫖旗走遍大河南北,这么多年来没出过一点差错,靠的是道上的朋友关照,威远嫖局的名声不容损,跟着这面嫖旗出来就得讲理,人家没碰着你,你凭什么骂人,就是碰着了你,出门在外也该有三分忍让,理亏的是你,给这位朋友贿罪。”

老黑有点不情愿,可却又不敢不听,转向黑衣客就要抱起双拳。

黑衣客抬手一栏,望着赵振翊道:“阁下这么一来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这种事在所难免,不打也不相识。”

“不,朋友,”赵振翊正色说道:“该怎么样是怎么民老黑,赔罪。”

老黑一抱拳,道了声歉退向后去。

黑衣客皱了皱眉。

直振翊转望一撮毛等道:“不问青红皂白纠众行凶,幸亏这位朋友手底下高明,要不然岂不伤在了你们手下,跟着威远缥局的镇旗出来容不得这个,你们犯的错比老黑还大,先给这位朋友赔罪,剩下的等回去后再说。”

他的话谁敢不听,一撮毛等齐施礼赔罪。

黑衣客一耸双肩道:“十二金钱让我受的窘大了。”

赵振翊道:“朋友,我仍是那句话,该怎么样是怎么样,容赵某人请教。”

黑衣穿把那雄把子往赵振诩手里一递道:“阁下别管我了,口外一里处已让人插上了‘阎王今’,阁下还是多留意保的这趟镖吧。”

迈步往客栈行去。

瘦高中年汉子抬手要叫黑衣客,赵振翊伸手拦住了他,那矮胖汉子道:“奶奶的,这条路上的朋友居然不给面子,不卖交情,我出去看看去。”

他迈步要走。

赵振翊沉声一喝道:“回来,你出去看看,就能让他们撤了阎王今?刚才那位朋友说得好,咱们还是多留意保的这趟镖吧,都给我进去!”

有了他这句话,那些个汉子都进去了!

矮胖汉子走了两步又拐了回来,道:“赵爷,那小子别是来插内极的(做内应川”

赵振翊一摆手道:“你过去吧,我会打点的。”

矮胖子答应一声扭头走了。

赵振翊的脸色忽趋凝重,望着瘦高中年汉子,道:“汉部,阎王令是怎么档子事儿你明白,阎王令既现,他们夜来一定动手,大河南北、南七北六,只有严阎王不买咱们的帐,他既然把阎王令插在了口外,咱们也就别想指望过路的同道帮忙了,能不能度过今儿晚上这一场,那得靠咱们自己,让弟兄们把缥车集中在一处,分出一半人手护车,让丁秀、石清守上房,慕白、赵强盯着刚才那个,到时候任他们进来,没有我的话任何人不许露头,听清楚了么?”

瘦高中年汉子忙道:“听清楚了。”

赵振翊摆摆手道:“你去吧,告诉帐房,尽早把饭送进去。”

瘦高中年汉子快步走向客栈。

赵振翊转过身,目光缓慢转动,四下打量,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对街檐下一个矮小瘦汉子的身上,那矮小瘦汉子穿一身粗布衣裤,头上扣顶破帽子,像个抬破烂的,可是他腰里鼓鼓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赵振翊的目光直通过去,可是那矮小瘦汉子抱着胳膊靠在墙上一动不动,一双目光居然跟赵振翊对上了。

赵振翊没在意,看了他几眼之后转身就进去了。

客栈不大,院子只有这么一进,东西北三面五间屋,这当儿每间屋里都上了灯。

赵振翊进了院子,瘦高中年汉子正在指挥赵子手把五辆嫖车集中在西边屋檐下,五辆镖车上都插着有威远嫖局的镖旗,白底红绣,两字鲜红的“威远”,字下是一只张牙舞爪的斑斓猛虎。

瘦高中年汉子迎了过来,道:“赵爷,院子小,别处没地儿,只有把车集中在这边檐下了,就近好照顾。”

赵振翊微一点头道:“行,那位住哪间屋?”

瘦高中年汉子道:“东边顶头儿那一间。”

赵振诩目光投注了过去,只见那间屋里透着灯光,两扇门关得紧紧的,檐下站着两个黑影。

只听瘦高中年汉子道:“赵爷,当初错了,咱们该把这家客钱包下来,就不愁有外人住进来了。”

赵振翊微一摇头道:“你这是头一趟跟我出来,你不知道,我从不这么做,大河南北多少年下来,我从没出过错。”

话很平常,但里头透着几分傲。

赵振翊一顿话锋又道:“忙你的去吧,叫弟兄们留神后窗,别让严阎王的下五门手法制住。”

他迈步往上房行去!

推开了上房的门,两个英挺的年轻汉子迎了上来。

赵振翊投过探询一瞥,左边那略嫌瘦一点的年轻汉子低声道:“刚吃过饭,在里头。”

赵振翊目光一扫,两个年轻汉子身后几上放着一把雁翎刀,一把带鞘长剑,他没说话,迈步往里走去。

里头还套着一间屋,这当儿垂着帘,关着门。

赵振翊过去轻轻敲了敲门。

只听里头响起个女人话声:“谁呀?”

赵振翊道:“赵振翊,有事要见谭姑娘。”

说完了话,他转身走了出来。

随见里头那扇门开了,从里头走出了两个女子,一个下人打扮的中年妇人搀着一位明眸皓齿的清丽大姑娘。

大姑娘穿的很素净,上身是高领的小褂儿,下身是件八幅裙,一双绣花鞋衬锦工绝。

一头秀发没一根跳丝儿,整齐的一排刘海。瓜子脸、柳叶眉、乌溜溜的大眼睛,粉妆玉琢般小瑶鼻,无一不恰到好处,无一不美。

大姑娘落落大方,到了近前美目一扫含笑说道:“让诸位受累了。”

赵振翊一抱拳道:“好说,吃的是这碗饭,拿的是这个钱,苦累是应当的,再说保嫖生涯本就起早题晚,免不了出生人死,免不了风吹雨打,这么多年也惯了,倒是姑娘大姑娘道:“谢谢赵镖头,我虽然生长宦门,但并不娇生惯养,何况一路有诸位照顾,我一点也不觉得苦。”

赵振翊道:“姑娘客气了,赵某等只是尽自己的本份,谈不上什么照顾,赵某请姑娘出来有几句话奉告,姑娘请坐吧。”

中年妇人扶着大姑娘坐下,赵振翊就坐在大姑娘的对面,坐定,大姑娘眨动了一下美目道:“赵嫖头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赵振翊道:“赵某要告诉姑娘的是,这条路不怎么太平,不怎么好走,风险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姑娘但请放心,赵某既然接下了这赵镖,无论如何也会保护着姑娘平安到达令尊任所的!”

大姑娘目光一凝道:“莫非赵缥头已经发现了什么惊兆产赵振翊轻咳一声道:“这个,赵某只是提醒姑娘一声,免得姑娘担惊害怕。”

大姑娘道:“谢谢赵镖头,我记下了,不过赵膘头要是发现了什么惊兆,还请不必隐瞒地告诉我,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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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翊迟疑了一下,只得把刚才听说的情形据实相告!

听完了之后,大姑娘出奇的镇静,那中年妇人可吓坏了,脸色都变了,“哎哟”一声,道:“姑娘,这,这可怎么办哪,听说响马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大姑娘平静地道:“王妈,你这是干什么,赵镖头刚说过,这种事在所难免,出门在外本就不比在家里。”

王妈转望赵振翊急急说道:“赵镖头,我们大人可就这么一位小姐,万一她要是出个什么差错,可叫我……赵镖头,无论如何你也要……”

赵振翊含笑说道:“大嫂只管放心,赵某要没这个把握,肩头不够硬,当初也不敢接这副重担,让谭姑娘跟着这赵嫖上路了,不是赵某夸大话,谭姑娘要是有什么失闪,赵某愿意提着这颗颈上人头去见谭大人!”

大姑娘道:“赵镖头的好意我很感激,可是我不愿连累了赵镖头这赵镖。”

赵振翊道:“谭姑娘,话不是这么说,赵某既然接下了这副担子,就绝无轻重之分,其实谭姑娘应该知道,再重的镖它也有个价,可是人……”

王妈道:“对了,赵镖头,趁现在他们还没来,咱们赶快走。”

赵振翊微笑摇头道:“来不及了,大嫂,威远镖局要是不跟他们见个高低,是很难离开这个村落的。”

他站了起来道:“赵某就这么几句话,请姑娘回房安歇吧,夜来不管有什么情况,就是闹翻了天也别出房门一步,我把丁秀、石清安排在这儿守护,姑娘尽请安心歇息就是,我还要到外头看看去,失陷了。”

他一抱拳转身行了出去。

王妈双手合十,直求老天爷保佑!

入夜,二更刚过。

客栈院子里一连落下了七八条人影。

这七八条人影肆无忌惮,一落在院子里就扑向西边屋檐下。

慕地,西边屋檐下传出一声沉喝:“打!”

七八条人影当中,有两条人影翻身倒了下去。

这一来那七八条人影的扑势为之顿了一顿,但只是顿了一顿,旋听有人冷喝道:“留神暗青子,亮家伙。”

剩下的人刚要再扑。

陡地北边上房里传出一声霹雳般大喝:“亮灯。”

震得人耳鼓为之嗡嗡作响。

随着这一声大喝,三面灯亮起,都是能照远,而且是只往前照的特制“气死风”,刹时间院子里大亮,七八个人都被罩在了灯光下,地上躺的,连站的全是黑衣大汉,一个个都手提厚背鬼头刀,只有一个空着两手。

空着手的是个身材干瘪瘦小的中年汉子,跟个大马猴似的。

此刻灯光一照,那些提鬼头刀的慌了,敌暗我明大不利,慌忙散开来找地方掩身,可偏偏院子里没一处可以掩身的。

正在惊慌失措,猴儿般中年汉子冷然开了口:“没出息的东西,都给我站着不许动,有多少暗青子让他们冲着我来好了。”

一声朗笑上房屋檐下走出了十二金钱赵振翊道:“猴儿丁佩是条汉子,赵某人交你这个朋友。”

赵振翊左手里提了一把长剑,到院子里一抱拳道:“赵振翊见过了三当家的。”

丁佩冷冷看了赵振翊一眼,一咧嘴说道:“我说谁能做这种高明的埋伏,敢情是十二金钱,早知道这趟嫖是你十二金钱保的,我们弟兄就不敢来了。”

赵振翊一敛笑容遣:“三当家的客气,如蒙三位当家的高抬贵手,现在还来得及,赵某人也一样的感激。”

丁佩脸色一寒道:“我们弟兄想抽身收手,地上这两个怎么办?”

赵振翊道:“只要三位当家的高抬贵手,放过这趟嫖,改天赵某人负荆请罪就是。”

丁佩哼哼两声道:“话倒是两句好话,可是姓赵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你应该清楚,我大哥的阎王令一经落地,我们弟兄见曾空着手抽身的。”

赵振翊淡然一笑道:“那也容易,三位当家的要是缺钱用,我包上白银十两奉赠就是。”

丁佩仰天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十二金钱还是个趣人儿,姓赵的,你居然会骂人不带胜字儿啊,行,就冲你这一句,我把话撂给你,你听清楚了,我们弟兄已经摸清了,你这趟镖除了货之外还有个花不溜丢的娇嫩人儿,我们大哥指明要这个人儿,就冲着我这个未来的大嫂子,你这几车货我只拿五成,你要是爽快地点个头,咱们不伤和气,交个朋友,往后这条路上只要有威远嫖局的旗号,不但通行无阻,而且我们弟兄这头儿接,那头儿送,要是你嘴里进出个不字……”

赵振翊道:“怎么样?”

丁佩哼哼一笑道:“人照要,货全拿,你们全给我留在这家客栈里。”

赵振翊仰天大笑,声震夜空道:“丁三当家的,你好大的口气!”

只听东边顶头儿那间屋里有人接了一句,道:“真是,也不怕风火闪了舌头。”

赵振翊听得一怔,但是他马上又接了下去,道:“赵某人走遍南七北六多少年了,像三当家的你这种人物倒是头一回碰见,人照要,货全拿,那容易,先把赵某人撂倒在这儿再说不迟。”

丁佩两眼一睁,寒芒外射:“姓赵的,这话是你说的?”

赵振翊道:“没听清楚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了佩一探腰,一对于母钢环已扣在掌中。

赵振翊目中威棱迸现,冰冷说道:“姓丁的,你听着,你们在明处,我的人在暗处,我只消一声令下……”

突然一阵破风之声从头顶疾速袭到。

赵振翊跨步后退,笃地一声,一根羽箭已插在脚前,箭杆乱颤。

了佩哈哈一笑道:“姓赵的,什么人你都能小看,千万别小看我们兄弟。”

赵振翊右手往后上方一扬,一道黄光疾闪没入半空夜色里,随听上房瓦面一声惨叫掉下个人来,是个手握强弓的黑衣汉子,落地不动,正眉心一个血洞。

了佩脸色一变道:“十二金钱果然名不虚传,你丁三爷来领教领教。”

他闪身扑向赵振翊。

他身后那五六个则挥舞着鬼头刀扑向西屋檐下。

与此同时,院子里又一连落下十几二十个人来,分向三面扑去,眼看就是一场混战。

东边顶头儿那间屋门开了,黑衣客提着刀从里头走了出来,屋檐下两条黑影一闪截住了他。

黑衣客道:“你们找错了人,省点力气去帮帮自己人的忙吧。”

掌中刀带着刀鞘挥了出去。

两条黑影一惊分开,一声大叫,一个手握鬼头刀的黑衣汉子栽在了屋檐下。

黑衣客迈步往北行去。

两条黑影迟疑了一下,旋即并肩窜向院子里。

北边上房门口起了混战,赵振翊一把长剑缠住了丁佩的一对子母钢环,一时不分上下。

丁秀。石清双敌四名使鬼头刀的剽悍黑衣大汉,一时也难判高低。

黑衣客到了,带着鞘的刀挥了两下,两个黑衣大汉躺了下去。

另两个一惊疏神,马上又被丁秀跟石清的长剑跟雁翎刀砍倒了。

黑衣客道:“后头可有窗户?”

丁秀怔怔地望着他道:“没有。”

黑衣客道:“那就行了,这儿交给我,往西边帮忙去吧。”

丁秀、石清哪敢听别人的擅离职守,正自犹豫时,只听赵振翊喝道:“听这位朋友的,去。”

丁秀、石清立即双双往西扑去。

忽听丁佩一声闷哼,左胳膊被赵振翊一剑划破,血马上湿透了半截袖子,一只钢环也掉下了地。

丁佩抱着胳膊疾退,仰天发出一声短啸。

赵振翊挺剑欲追,丁佩身后一连又落下十几个人来,为首两个人,一个身躯高大,独自虬髯,一个身材细长,惨白一张马脸。

独目虬髯大汉落地大喝:“住手,都给我住手。”

这一声跟打雷似的,震得三面屋子扑籁籁一阵颤动,各处的混战马上停住了。

独目虬髯大汉一只独眼寒光闪动,望着丁佩道:“老三碍事么?”

丁佩咬着牙道:“不碍事,这点皮肉伤死不了人。”

独目虬髯大汉往后一伸手,后头递过来一把厚背九环大刀,他接刀在手一科,一阵“叮当”响惊人心、动人魄,他目中那道寒芒逼向赵振翊:“给脸不要,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这儿,姓赵的,你先给我过来。”

赵振翊长剑往怀中一抱,就要迈步。

忽听一个话声从身后传到:“十二金钱,慢着。”

随着这句话,黑衣客已到了他身边,道:“上房交还给你,这儿让给我吧。”

赵振翊忙道:“朋友,你……”

黑衣客道:“我跟严阎王有梁子,正愁找不着他。”

赵振翊道:“朋友,严阎王今夜是冲着我赵某人来的。”

黑衣客道:“十二金钱,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闯荡大河南北多少年,英名得来不易,要毁在这家小客栈里那太不值得,先往四面屋顶看看,再想想你是否敌得过他这把九环刀,别忘了,你的担子挑的不止是几车货。”

赵振翊抬眼四下一看,他脸色为之一变,敢值四面屋顶都站满了,他十二金钱不怕死,可是屋里那位谭姑娘……他苍白着脸退向后去。

黑衣客凝目望向严阎王,道:“姓严的,今儿晚上这档子事我揽下了,你出手吧。”

严阎王独眼上下一打量黑衣客,道:“你不是威远嫖局的人?”

黑衣客微一摇头道:“不是。”

严阎王道:“那你何必来膛这地浑水。”

黑衣客道:“刚才没听我说么,你我结有梁子。”

严阎王诧声道:“我严某人连见都没见过你。”

黑衣客道:“等你躺下之后你就明白了。”

严阎王独目寒光一闪,道:“我躺下?小伙子,你好大的口气,先报个名儿我听听!”

黑衣客道:“等你躺下之后我自会告诉你。”

那惨白脸汉子冷笑一声道:“连万儿都不敢报的小辈,这种角色污了大哥您的宝刀,交给我吧。”

他提着一把丧门剑越前,抖手刷刷刷就是三剑。

黑衣客脚下移动,一连躲了三剑,道:“我找的是姓严的。”

惨白脸汉子冰冷一笑道:“凭你这只会躲闪的身手,也配找姓严的?”

抖手又是一剑,取的是黑衣客的咽喉。

他出手一剑比一剑快,这一剑更是疾若迅雷奔电,一片剑芒洒出去,把黑衣客的上半身全罩住了。

黑衣客这回没躲闪,容得剑芒近身,掌中刀铃然出鞘,只见寒光一闪,跟着血光崩现.惨百脸汉子的丧门剑缓缓捶了下去,人一晃倒地,他的喉管整个被割断了!

只这么一刀,只这么一刀就杀了这帮响马的二当家的,严阎王的拜弟,丁佩的拜兄“丧门神”!

只这么一刀就震住了全场。

赵振翊看直了眼,严阎王、丁佩脸色大变。

只听黑衣客道:“严阎王,我配找你么?”

严阎王须发俱张,独目凶光暴射,厉喝一声,九环大刀挥动,兜头就砍。

黑衣客侧身一闪,避过了这头一刀,没还手。

严阎王沉哼一声,刀锋走偏,一刀横斩出去。

严阎王刀沉力猛,刀风疾劲,威不可当,他出刀不但比他那拜弟更快,尤其那九个钢环叮当能惑人耳目,慑人心神。

只这么两刀,赵振翊就自度不是敌手,难怪严阎王敢截他的镖,难怪严阎王在这条路上称霸使得一般镖局闻名丧胆,把这条路视为畏途。

只见黑衣客一飘身又躲过了第二刀。

严阎王暴叫说道:“狗的,你怎么不还手。”

黑衣客跟没听见似的,握刀在手,一动不动。

严阎王暴跳如雷,跨步欺身,一连攻出三刀。

黑衣客闪避移挪,却又一连躲了三刀,仍然没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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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阎王收刀不攻,一只独眼都红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黑衣客淡然说道:“我一还手你就没命了,让你多活一会儿不好么?”

严阎王哪受得了这个,大叫一声挥刀攻了过去。

黑衣客又一连躲了严阎王五刀,严阎王第六刀还没出手,他突然冰冷一句道:“留神!我要出手了。”

斜斜一刀斩向严阎王左肩。

严阎王桀骜凶残,一见还手他精神一振,一抖九环大刀迎了上去。

他想硬碰硬,一刀碰上黑衣客的掌中刀。

黑衣客似乎茫然不觉,一把刀不闪不躲直迎上去。

严阎王暗暗为之一喜,他力大刀沉,他本相信江湖上有人能硬碰硬碰得过他。

他是这么想的,而看起来无论他的个子也好,他的刀也好,似乎也都占尽了便宜。

而两刀相碰,火星四射,“当”地一声大响之后,刀晨开的不是黑衣客,却是严阎王自己。

严阎王为之一怔,黑衣客一刀劈了过来,快如闪电!

严阎王大惊失色,仰身便退。

黑衣客沉腕落刀,“噗”地一声刀尖在严阎王大腿根扫了一下,裤子破了,再差一分,严阎王这条腿便算完了。

严阎王惊出了一身冷汗,也恼羞成怒,一稳身躯,抡刀攻上,刹时间两条人影缠在了一起。

旁观的人看不清楚,也分不清谁出了几招,只见寒光激荡,像人的刀风四溢,两丈方圆内无法站人。

赵振翊看得暗暗骇然,他知道,倒地的万一是这位黑衣客,那么他这一伙人连人带货也就完了,是以他暗中扣了一把金钱镖,准备在必要时出手助黑衣客一臂之力。

他这里刚扣好一把金钱嫖,只听场中霹雳般一声暴喝,两条人影倏然分开。

黑衣客把刀不动。

严阎王跌跌撞撞,路踉后退,九环刀掉了地,几步之后他人也倒了地。

胸口上一片殷红的血迹,而且血还在往外冒。

丁佩心胆欲裂,扑过去扶住了他。

严阎王抬眼凝望黑衣客,一只独目奇亮,嘴张了一张道:“好刀法,好刀法,这是我姓严的行走江湖以来所遇到的第一好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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