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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神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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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天义话声在此顿住。
很显然的,他是在等李凌风接口,李凌风无可奈何了,他本不想让骆天义知道他的出身来历,可是此刻骆天义问起来了,他怎么能来个摇头不承认?
他只有接了口道:“不敢瞒老爷子,那是先父。”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
骆天义脸色陡地一变之后,仰天哈哈大笑道:“这可真是大水冲倒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我说嘛,姓李,面貌长得像,又擅刀法,弄了半天原来是李辰大哥的后人,若非断魂刀的后人,岂能有这么高绝的刀法。”目光一凝,接问道:“我那李辰大哥,可曾跟你提起过骆天义跟他的交情?”
李凌风点了点头:“也不敢瞒老爷子,提过。”
骆天义脸色微微一沉,道:“既是如此,我就可以托个大叫你—声贤侄了,也可以提提你的不是了,贤侄,既是你知道骆天义跟令尊的交情,你为什么不说明身分来历要人,为什么跟骆家的人动起手来?”
李凌风早已想好了说辞,听骆天义这么一问,当即不慌不忙的道:“小侄不得已,万请老爷子原谅。”
骆天义道:“不得已?到了骆家就跟到了你自己的家一样,还有什么不得已?”
李凌风道:“先父告诉过小侄,他老人家当年,曾有过招老爷子误解的地方,多少年,一直没机会解释清楚,所以他老人家告诫小侄,一旦跟驼家的人碰了面,以不表明身分方便些。”
骆天义双眉一扬,大叫道:“我那李大哥糊涂,过命之交还有什么误解,老兄弟之间当年的—点鸡毛蒜皮小事,早已经随不余人的岁月忘光了,他糊涂,太糊涂了,也太小心眼儿了,这不是差一点真造成了不可收拾的局面么,过两天我要找他好好算算这笔帐去,贤侄,告诉我,你爹现在在哪儿纳福呢?”
金海君一旁道:“老主人,李大爷已经过去了。”
骆天义眼一瞪道:“胡说!你怎么知道?”
金海君道:“您没听见李少爷是怎么称呼李大爷的!”
骆天义霍地转过脸来,道:“贤侄……”
李凌风道:“他老人家确已过世了。”
骆天义两眼暴睁,一步跨到,伸手抓住了李凌风的左臂,道:“怎么说,我那李大哥他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
李凌风道:“老爷子,已不少时日了,他老人家要脱离血滴子的时候,遭了血滴子的毒手。”
“血滴子?”骆天义猛然跺了脚,地下硬被他跺了一个坑,道:“当初他要脱离武林,投效血滴子的时候,我就劝过他,去不得,去不得,他偏不听,没想到结果竟……”一口牙突然咬得格格做响,道:“血滴子呀血滴子,我那李大哥跟你们何仇何怨,你们竟如此!贤侄,你放心,你骆二叔倾太行之力,不惜把这条老命赔进去,也要给你爹报仇!”
李凌风道:“多谢老爷子盛情高义,小侄心领。”
骆天义目光—凝道:“怎么说,你心领?”
“老爷子。”李凌风接着道:“血滴子个个高手,人人都有—身诡异武功,尤其他们可以驱策官府的力量,不是好斗的,小侄就因为报仇而成了钦犯,弄得焦头烂额,几无是处可以容身。”
骆天义怔了一怔道:“怎么说,贤侄你……慢着,贤侄,我突然想起了近来江湖上闹得满城风雨的大事,我先问一声,你是不是神刀李凌风?”
李凌风道:“正是,老爷子。”
在场的人中,响起了几声轻叫。
金海君道:“弄了牛天,眼前这位不但是李大爷的后人,还是名满江湖的神刀李,若非我是骆家人,要不然我这条命早没了,跟头栽得不屈,不屈。”
紫膛脸大汉也窘迫不安地抱拳躬身,道:“李少爷,李大侠,魏清有眼不识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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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风答了一礼道:“好说,怪我鲁莽。”
只听骆天义道:“好了,贤侄,你不用说了,什么我都明白了,这一阵子,你在江湖上可大大的出了风头了,可是你也太小看你骆二叔了,你骆二叔要是个怕事的人,今天在江湖上,也不会有这点薄名了。”
李凌风一眼瞥见骆天骠陪着黑凤凰从后头走了过来,黑凤凰一见李凌风,美目猛睁,一脸惊喜,飞身掠了过来,道:“你真的来了……”
李凌风一指骆天义道:“竺姑娘,这位是太行主人,先父至交骆老爷子。”
黑凤凰呆了一呆,讶然转望骆天义,骆天义一抱拳道:“骆天义教子无方,致使犬子胡作非为,骆天义自会重罚于他,冒犯之处,骆天义谨此谢罪。”
黑凤凰定了定神,答了一礼,道:“老爷子言重,竺兰不敢当,既是李大侠跟老爷子有这份渊源,竺兰也不敢再说什么。”
骆天义忙道:“姑娘大量,姑娘大量,犬子之过,骆天义定罚不饶,定罚不饶。”脸色一寒,转望骆天骠道:“畜牲,过来。”
骆天骠低着头走了过来。
骆天义冰冷道:“今天有贵客在,咱们明天再说,先给竺姑娘赔个罪。”
骆天骠乖乖的施了一礼,骆天义一指李凌风道:“再见见你李大哥,他就是你李辰孪大爷的后人,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神刀李凌风。”
骆天骠陡地一惊,脱口叫道:“李凌风—一”
“住嘴。”骆天义喝道:“李凌风也是你叫的?”
骆天骠忙住口低头。
骆天义忽然黯然一叹道:“我跟我那李大哥两个人,可真是有幸有不幸啊,李大哥有你这么一位后人,我却养了这么一个儿子,叫我说什么好?叫我说什么好啊!”
李凌风一抱拳道:“老爷子,时候不早,小侄要告辞了。”
“什么?胡闹。”骆天义一把抓住了李凌风道:“这成什么话,咱们两家什么交情,来了就要走,说什么也得在我这儿盘桓两天。”
“不了,谢谢老爷子的好意。”李凌风道:“竺姑娘还有两个从人在揪着心等侯呢。”
骆天义道:“那容易,我派个人去送个信儿。”
“不,老爷子。”李凌风道:“他们还不知道真相,您这儿派去人,怕会发生误会。”
骆天义呆了一呆,道:“这……那……说什么也得吃顿饭再走,海君,去准备去!”
金海君应声而去,李凌风还等再说,骆天义脸色一沉,道:“你要是再说一个不字,你骆二叔可就要生气了。”向着黑凤凰一摆手道:“竺姑娘,请。”
黑凤凰望向李凌风,李凌风笑笑道:“盛情难却,咱们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才是。”
骆天义笑了。
紫膛脸大汉一抱拳道:“魏清给姑娘带路了。”
骆天义道:“魏清,虎厅。”
魏清微微—怔,旋即答应,转身行去,李凌风跟黑凤凰都没留意魏清刚才的异样神色。
一行人往里走,留在后头的骆天骠脸上浮现起一丝异样神色跟一丝狡猾微笑。
可惜,李凌风跟黑凤凰也没看见。
————
第十五章 老奸设套
虎厅是一座宏伟大厅,坐落在二进院子的正中,周围有长廊、有花园,再过去是零星分散的几间平房。
虎厅里的摆设也极为考究,琉璃大灯,名人字画,一色枣红的桌椅,还配的有大红花儿的软垫子,王公大臣的府邸也不过如此。
分宾主落座后,一声献茶,魏清退了出去,大厅里就剩了骆天义跟李凌风、黑凤凰三个人。
只听砰然一声,魏清出去后,竟把两扇大门关了起来,那关门声相当的沉重,生似两扇大门是铁铸的。
李凌风跟黑凤凰不由地转头望了一眼。一眼之后,李凌风立生警觉,回过头来就打算问骆天义,哪知这么一转眼工夫,骆天义人也不见了踪影,李凌风、黑凤凰双双一怔,忙站了起来。
黑凤凰道:“怎么回事……”
李凌风道:“恐怕他的椅子下有翻板。”
只听一个话声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其音嗡嗡,赫然是骆天义的话声道:“不错,是有翻板,姓李的小畜牲,你上了老夫的当了。”
李凌风双眉一扬道:“骆天义,你不怕有失身份么?”
骆天义哈哈大笑道:“兵不厌诈,什么有失身份,老夫做事,一向只求达到目的,从来不择手段。”
黑凤凰道:“怎么回事,你跟他不是……”
李凌风当即把李骆两家当年的情形说了一遍,最后道:“刚才我不便说明,没想到他竟然……”
只听骆天义道:“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能想到什么,要都让你想到了,老夫在这江湖之中,还混什么?”
李凌风道:“骆天义,先父跟你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骆天义道:“你那个死鬼父亲当年投身血滴子。”
李凌风道:“那是他个人的事,并没有伤害到谁。”
骆天义道:“你错了,我并没有怪他投效血滴子,我是怪他有这种门路,不该不拉我这个老朋友一把,自己一声不响的去享那荣华富贵。”
李凌风一怔道:“怎么说,你也想投效血滴子?”
骆天义道:“当然,当然,血滴子见官大一级,何等威风,何等神气,江湖上多少投效血滴子的,在江湖上都不可一世,任谁也不敢碰他一指头。”
李凌风道:“骆天义,你错了。”
骆天义道:“我没有错,错在你爹李辰他不够朋友。”
李凌风道:“难道家父的遭遇,还不够你引以为鉴的!”
骆天义道:“他活该,那怪他虎头蛇尾,有始无终。”
李凌风道:“骆天义,没有灭绝人性的人,不能投效血滴子,它完全是满清皇帝的杀人工具,在里头,受上头的压迫,稍一不慎,就有杀身之祸,在外头却不为天下武林所容,那种痛苦不是你所能想象得到。”
骆天义道:“我不怕,怕我也就不打这主意了。”
李凌风道:“这么说,你已经灭绝人性了。”
骆天义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李凌风道:“骆天义,纵然先父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也不至于让你恨得要杀我。”
“杀你?”骆天义道:“谁说的?谁说我要杀你了,你现在不是个钦犯么?我要把你献给血滴子,做我的进身之阶,懂了吧!”
李凌风为之一呆。
黑凤凰咬牙道:“好卑鄙阴狠的老匹夫。”
李凌风定定神,扬声道:“骆天义,你拿我怎么办都好,这是李骆两家的事,跟这位竺姑娘无关。”
黑凤凰忙道:“不……”
只听骆天义大笑道:“姓李的小子,我自有我的打算,我把你献给血滴子,做我的进身之阶,至于这个姓竺的丫头,我还把她交还我的儿子,任凭他怎么办去。”
只听骆天骠的话声响起道:“爹,还是您行,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您我多年的心愿解决了。”
骆天义笑道:“小子,你才吃多少年饭,多学着点儿吧。”
黑凤凰柳眉陡扬,道:“我不信这么一座客厅能困住咱们。”
飞身往大门扑去,李凌风忙跟了过去,黑凤凰扬掌就要劈大门,李凌风伸手拦住了她,刀往前一递,往门上敲去,一敲之下,李凌风的心往下一沉,听声音,显然这两扇门是铁铸的。
黑凤凰道:“窗户!”
转身望去,不由又一呆,两个人这才发现,这座大厅居然没有一扇窗户。
黑凤凰咬牙道:“我就不信。”
腾身拔起,双掌一翻!用足真力向屋顶劈去,只听砰一声嗡嗡大震,黑凤凰落了下来,敢情这大厅屋顶也是铁板接成的,黑凤凰落地又要扑墙壁。
李凌风拦住了她,道:“不用试了,姑娘,连屋顶都是铁的墙壁。”
黑凤凰气得猛一跺脚。
李凌风平静地道:“姑娘,不要急躁,那于事无补,咱们坐下等吧,看他能把咱们怎么样。”
偕同黑凤凰走回去坐了下来。
黑凤凰道:“我倒不怕,大不了一死,可是把你连累了。”
李凌风道:“姑娘怎么好这么说,是我连累了姑娘,要是我坚持不多留……”
黑凤凰道:“根本你要是没来呢?”
李凌风道:“我没有不来的道理,除非我不知道姑娘的下落。”
黑凤凰道:“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李凌风把老刘说的,他的推测,以及他找寻的经过,概略地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黑凤凰一拍椅臂,狠声道:“都是骆天骠这个该死的畜生。”目光—凝道:“难道咱们真就这么坐以待毙?”
李凌风道:“姑娘以为咱们还有别的办法么?”
黑凤凰霍地站起道:“我不甘心,就是死,我也要先出出气。”
抓起一把椅子扔了起来,李凌风一怔,黑凤凰接连手脚并用,一转眼工夫,把整座大厅捣得乱七八糟,狼藉一片。
忽听魏清的话声转了过来,道:“少主,这个妞儿可是拨辣得很哪!”
骆天骠话声跟着传人道:“不要紧,我就喜欢这样的,这就跟我骑马一样,驯马骑着没意思,在胯下踢腾跳跃的才够劲儿,只我骑上一回,准保它服服贴贴。”
这话,话里有话,黑凤凰娇靥为之煞白,道:“骆天骠,你这个畜牲……”
李凌风双眉扬起,目射威棱道:“骆天骠,你堂堂太行少主……”
骆天骠嘿嘿笑道:“我这个太行少主就是这调调儿,怎么办?”
黑凤凰骂道:“骆天骠,你要有胆,就现身出来。”
“别急!”骆天骠道:“只等到了时候,你还怕我不现身么?”
黑凤凰道:“你……”
骆天骠道:“怎么,你这么急着见我?好,我就让你称心如意。”
这话刚说完,整座大厅忽起摇晃。黑凤凰一惊,忙抓住了李凌风。跟着一阵天旋地转,两个人站立不稳,双双倒了下去。
黑凤凰不知不觉中紧紧抱住了李凌风,李凌风此刻倒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手抓刀,一手紧拥黑凤凰。
突然,旋转停了,天不动了,地也不摇了。
一切都归于静止了。
两个人凝目再看,不由为之一呆,刚才两个人是在大厅里,现在却不是在大厅里了。
如今两个人的置身处,是一间小小的石室,没有门,也没有窗,似乎是密封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经过了一阵天旋地转,两个人已到了另一处机关里。
只听黑凤凰惊声道:“他们想闷死咱们。”
忽听骆天骠的话声从上方传了过来,道:“不会的,我怎么舍得啊。”
两个人忙抬眼上望,只见石室上方有个碗口一般大小的圆洞,骆天骠带着邪笑的脸,就在圆洞外。
黑凤凰恨透了他,呸地一声啐了他一口。
骆天骠没躲,居然连眼都没眨一下,笑道:“真香啊,我想还想不着呢。”
黑凤凰咬牙道:“天底下居然有你这种不要脸的人。”
拔出李凌风的刀,扬手戳了上去。
骆天骠这回不敢不躲了,头一缩,脸不见了。
李凌风不禁为之失笑道:“姑娘冤枉他了。”
黑凤凰道:“我怎么冤枉他了?”
李凌风道:“他的脸皮还是不够厚。”
黑凤凰会过了意,也不禁为之失笑。
她生气的时候美,笑起来更美,就像花朵绽放似的,看得李凌风为之一呆。
只听骆天骠的话声,从顶上那圆洞中传了进来,道:“臭丫头,你泼吧,看你能泼到什么时候。”
黑凤凰脸色—寒,怒叱道:“骆大骠,你是畜牲,你……”
“你骂我是畜牲?”骆天骠道:“好,少爷我就拿畜牲那一套对付你。”一顿喝道:“魏清,准备好了没有?”
魏清嘿嘿笑道:“早准备好了,就在等着您下令了。”
骆天骠道:“过来,给他们弄进去。”
这话刚说完,只听圆洞外忽地一声,—股淡淡的轻烟射了进来。
这股子烟,带点儿淡淡的香味。
李凌风心头一震,忙轻喝道:“闭息!”
李凌风的反应不能说不够快,可是仍嫌慢了一步,黑凤凰已经吸进了些许。
其实,让黑凤凰闭息是多余,因为烟不住地往里涌,除非是会“龟息大法”的人,要不然谁也不能长久不呼吸,李凌风也不例外,不到—会儿工夫,两个人又一阵天旋地转,双双昏倒在石室之内。
口口口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李凌风醒了过来,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在另一间石室里。
这间石室不是刚才那一间,比那一间大得多,石室正中间栽了根木桩,李凌风他就被五花大绑地绑在这根木桩上。
骆天骠,魏清就站在眼前。
却不见黑凤凰的踪影。李凌风心知不妙,当即便道:“骆天骠……”
骆天骠抖手就是一记耳光,道:“闭上你的嘴,骆天骠也是你叫的。”
李凌风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忍住了道:“你用不着这样对我!”
骆天骠道:“我就要这样对你,老实告诉你,这样对你还是便宜,好戏还在后头呢。”往后一抬手,道:“魏清,看你的了。”
魏清跨步上前,眯着眼嘿嘿笑道:“神刀李凌风,你现在还‘神’不?”
李凌风道:“既然落进了你们手里,要割要剐,也只有任由你们了!”
眼一闭,不再说话,魏清哼地一声冷笑道:“不任由我们也得行啊,小于,你挺着点儿吧。”
当胸就是一掌,底下跟着一脚,李凌风闭着眼,不言不动,连哼都没哼一声,魏清发了凶性,狂风暴雨一阵拳脚交加。
李凌风仍闭着眼,仍没说话,可是他的鼻子、嘴里已经流出了鲜血,把胸前衣裳都染红了一大块。
骆天骠突然伸手拦住了魏清,道:“行了,别打了,打死了他也就没戏看了,李凌风,睁开你的眼,别装死了。ūmd/txt電孖书下载到=》wwω。umdtxt。còm”
李凌风睁开了眼,缓缓说道:“我没有装死,这么几下就能打死我,我也不会活到如今了。”
魏清道:“瞧不出你还挺硬的啊。”扬手又要打。
骆天骠拦住了,瞅着李凌风嘿嘿笑道:“别激我了,想死是不?容易,等到把你交到了血滴子手里,嘿嘿,小子,到那时候,准遂你的心愿,这会儿要是把你打死,我骆家父子的荣华富贵,不就泡汤了,你说是不是?”
李凌风道:“你错了,我现在不想死,也不能死。”
骆天骠道:“噢?你还有什么没了的事儿么?”
“不错!”李凌风道:“我还没有救出竺姑娘呢。”
“不提那丫头我还没有火儿,要不是你这小子半路里杀出来,那丫头早跟我上床,早就是我的人了。”
李凌风道:“骆天骤,嘴里放干净点儿。”
骆天骠扬手又一个耳光,道:“我就是这样,不爱听你也得听,你还想救那丫头出去?别做你的美梦,泥菩萨过河,你自身都难保呢!”
李凌风道:“那可难说啊,我李凌风一向命大得很。”
骆天骠一点头,道:“好,小子,咱俩就赌个东道,今儿个上灯以前,你能跑尽管跑,要是到了上灯以后你还没跑了,你就等着看出好戏吧。”
李凌风道:“什么好戏?血滴子会赶到此处?”
骆天骠淫邪地嘿嘿—笑,道:“不是血滴子会赶到此处,是血滴子会滴到床上,我要绑好你,再闭上你的穴道,把你弄到我的屋窗外去,让你看着我整那丫头,懂了没有?”
李凌风心头猛震,混身热血往上—涌,沉声喝道:“骆天骠,你敢?”
骆天骠吓了一跳,被这声沉喝震得往后退了一步,旋即他嘿嘿笑道:“你看我敢不敢,你要是不想让我毁了那丫头,容易,在上灯以前你想法子脱困,要不然哪,嘿嘿,你就只有干瞪眼瞧着,多包涵了。”
李凌风双眉一扬,目眦欲裂,还待要说。
骆天骠抬手一拦,道:“别嚷,别叫,嚷叫当不了事儿,赶快想法子脱困吧,我等着你了。”
他带着魏清走了。
李凌风忍了下来,没再说话,他认为骆天骠说的对,嚷叫的确当不了事儿。
这么一忍,人趋于冷静,他看着骆天骠带着魏清,从室左一道石梯上去不见了。
他明白了,这间石室是在地下。
现在,他要想法子脱困了。
刚才他没留意,如今仔细一看身上的绳子,心往下一沉,人凉了一半儿,捆在身上的哪里是绳子,是一根根的牛筋,而且是浸了油的牛筋。这东西不比绳子,再好的功夫也挣不断它。
完了,这怎么办?可是他还不能死心,还不能放弃脱困的希望。
他明白,别的事不提,这件事骆天骠可是说得出做得到,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骆天骠毁了那黑凤凰。
他越想越急,于是开始挣了,他明白,浸了油的牛筋不能挣,越挣越紧,可是他不能不挣。挣没多大工夫,腕子磨破了,出血了,他不觉得疼。
牛筋越来越紧,紧得都勒进了肉里去,他也不觉得疼!他只急,急得见了汗,急得嘴唇都咬出了血。
李凌风是个向不低头的人。
而,如今,情势逼得他不能不低头,不能不放弃脱困的行动。
心里仅存的—线希望破灭了,他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他还急,还痛恨。他这么想,只要他能脱困,他发誓要手刃骆天义跟骆天骠,他能脱困么?他觉得身子发软。
牛筋绑得他紧紧的,他却滑不下去,他闭上眼,脑子里乱得很,却又像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有,在这种情形下,他又能想什么?
想什么有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听见了步履声,机伶一颤,血往上涌,忙睁开了眼。
步履声由上而下,仔细听听,又不像是骆天骠他们,因为步履声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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