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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光来吻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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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这可以玩吗?
——可以的吧。
——能吃吗?
——你试试。
伏露举手欢呼,“那我吃啦,姐别跟我抢。”
“静鸣……露露你在干嘛?!”
所以。
所以当伏黎接完伏盛回来时,见到的就是她事不关己坐在旁边看故事书,伏露嘴边沾上不少药粉和药囊,傻傻地冲着人笑。
诺大的药箱全然混乱,药片被拆得杂烂。
她这时唯唯诺诺地站起来,说妹妹太调皮了,一直在捣乱,一点儿也不乖。
“伏黎骂我没人性,说你跟我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怪物,任由亲近的人一步步踩中陷阱不自知。”男人不以为意地笑。
盛静鸣现在才发现,他的笑冷得可怕,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记得了,那时我只是想,想让妈妈多注意我一点。”她苍白地辩解着。
回忆却及时显现女人指着她鼻子骂的情景。
——妈妈,别、别不理我。
——我没你这么恶毒的女儿。
对自己的认知好像在那一刻碎掉了。
她一直心存不甘,觉得女人是偏爱。
原来不是,是她太过狠毒,注定没人爱。
盛连毫不留情:“承认吧,你天生反骨,没有同理心,本该当藐视众生的角色,何必降低档次、愚蠢不讨好地去迎合别人。”
她脸色差到极点,恶狠狠地:“你闭嘴。”
不等盛连吐出下一句激怒的话,她开车门踏地,快步离开。
一边走一边颤着掏手机打给甜甜,冷冰冰的电磁音通知她:该用户已关机。
怎么办,她差点哭出来了。
第一次不是因为痛觉而掉眼泪。
*
盛静鸣去公园呆到周一早上,怔怔地望着江边的树灯按时亮。
然后脚步缓慢地回到晟中,不顾班上频频向她投来的奇怪目光。
终于熬到升旗仪式结束,她再也等不了,直接去实验班的方阵找他。
纪莹莹一注意到她的举动,立马拉住洛星跟上。
憋了几天的怪异感在叫嚣。
“星星,我跟你讲。”
洛星不解,眼睛在观察同桌的不对劲,“讲什么?”
“那个,盛静鸣,她好像喜欢阗禹,还抱住阗禹强吻……真是缺爱到一定境界……”
女生尖细的声音不大,偏偏被盛静鸣捕捉到了。
她立刻转身,直冲纪莹莹而来。
纪莹莹措手不及,被她一把推到水泥地上,惊恐的眼珠乱转着。
第48章
盛静鸣两夜未睡; 精神强撑到极致,眼睛隐隐布着血丝。
校服也有些皱巴巴,头发显凌乱。
真是缺爱到一定境界。
缺爱。
注定没人爱。
她将手举到最高的时候; 纪莹莹怕得紧闭眼。
等了一会儿,预期的疼痛没来临。
纪莹莹小心翼翼地睁了眼。
近距离看见她另一手揪住自己的衣领; 眼神是被撕裂的痛。
纪莹莹一时忘了反抗。
语言伤害足够杀死一个人,悄无声息地。
缺爱,一言道破她接近阗禹的潜在目的; 可怜得要死。
原来自己这么可怜。
手迟迟未落; 她的眼眸一眨却蒙上了水汽。
事发突然; 大片未解散的学生们愣愣围观。
阗禹拨开一群人; 见是她,眼神微变,赶过去。
洛星回过神; 在老师还没注意之前; 与阗禹一起靠近劝解。
盛静鸣抿嘴松开了纪莹莹; 又猛地推走洛星。
像多年前看过的动画片那样,生错家庭的大坏蛋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好人的命。
随便吧,反正阗禹刚才也见到她隐藏许久的凶残一面了。从今以后,只有她一人孤军奋战;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管他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几个女生小团体倒吸气; 夏杉见到洛星趔趄时眼睛眯起来,好奇跟来的梁树受到不小刺激; 洛星被推撞到篮球杆上,脸上错愕交加。
盛静鸣终于露出真实面目,“你母性到底有多泛滥?整天一副圣母光环怜悯我,烦死人。”
说着她揪起阗禹的衣领,“你不是关心照顾我吗,来,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抢你喜欢的人。”踮脚咬住他的嘴唇,撬开牙关深吻,阗禹一碰她就反射性回吻,暂时忘却身外之事,在她几秒后抽身之际,舌尖仍留她口中。
完全是本能了。
周围的学生们第一次目睹越界的激吻。
心跳齐齐跳到嗓子眼。
闻讯而来的老师,吃力地挥开闹事的圈子。
洛星眉毛紧沉,不敢置信地望着阗禹没拒绝同桌如此亲密的举动。
“看清楚了吗,你对我还笑得出来吗。”盛静鸣冲洛星讲完,用力丢开他,如同丢掉厌倦的玩具。
在场的女生见梦中情人被捷足先登,心里皆不是滋味。
阗禹直觉要拉她,刚碰上她的手腕就被挣脱。
肩胛骨一扯,背上的皮带鞭痕在痛,他再次伸手,换来她无情的一句:“滚开。”
她用白话讲的,咬字清晰得犹如母语。
随之而来的,还有她用力扔的一张卡。
正是一个月前交换过的饭卡。
一时间,太多的未知性与忽略的细节席卷而来。
糟糕预感最后转化为戒不掉的瘾,他的眼神逐渐深。
空旷的场地,师生聚集,众目睽睽之下,她强吻完年级第一,像抛妻弃子似的,然后将所有人抛在脑后。
洛星即使过了很久,当时的情景仍记得清清楚楚——
同桌亲阗禹时,他不是没感觉的。
老师没当场抓到证据,只听当事的学生胡说几句,不好轻易将三好学生定罪。
尤其是,当实验班出了名的阗禹,科长询问他细节,他只轻轻回话:“老师,没事,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没人发现,传闻脾气超赞的好学生,攥紧手骨,死死压住下一秒破壳而出的绮念。
嘴上有多轻描淡写,手上就有多情绪爆裂。
*
跑回教室的路上,手机打来一个陌生电话。
一接,果然是盛连。
“怎么样宝贝,想出来玩玩吗,爸爸帮你搞定一切。”
活像恶魔的诱惑。
盛静鸣不屑至极,而嘴上答:“好啊爸爸。”
“乖女儿终于听话了,爸爸非常欣慰。”恶魔似乎早预料到结局。
盛连办事效率非常高,不等她回到班级,班主任就来找她,心有余悸地递给她请假条,让她好好休养。
她不吭声,接了请假条就离开学校,一出校门,盛连的车早在等她。
现在她处于失控与尚有理智的地带,对着男人的面孔可以笑得谄媚。
她选择最后回一次那个十几年如一日的家。
电梯维修中,她从楼梯跑上楼。
经过三楼听来惩罚的骂声。
中年男人恨铁不成钢的愤懑,“让你别去找那个女孩你还找!那女孩跟你不是一路人!再跟她来往只会害了你!”
是那个初二生。
上到自己楼层,盛静鸣扭开门锁,直接踹开门。
弄出巨大的声响。
伏黎正在看剧,歪在沙发上,一听如此暴力摔门声,有些无奈又宠溺的眼神望来。
然后瞬间消失殆尽。
“见到不是姐姐,让妈妈失望了对吗。”她开口,眉眼淡淡。
报复感在疯狂燃烧。
女人别过头,重新恢复到追剧的状态。
“盛连来找我,说带我走。”
伏黎纹丝不动,仿佛全身心投入电视中。
盛静鸣笑,真心实意的笑,“再见了妈妈,我拥抱未来,而你们这辈子只能停在这个层面,翻不了身。”
她说完就摔了平时女人最珍惜的那个花瓶,扔得毫不犹豫。
但即使如此,伏黎也不舍得施舍她一句话,哪怕一句。
没关系。
后来盛静鸣站在深夜街头想,没关系。
她向盛连拿钱,得到一张黑卡,下车随便找了间便利店,买了一大箱酒。
坐在街边,一瓶瓶地灌着喝。
身后的便利店播着节奏感强的英文歌。
她迷糊地听,经过阗禹教导过的英语听力提高不少。
听着听着,She换成He。
“他能拉小提琴,能教我英文,能唱粤语情歌,房间有品味,成绩运动样样比我好,长得帅气还钟情于我,会旁若无人地疯狂亲我,还会把我带回家。”
每听一句都是他,全是他的面容,模糊又清晰。
盛静鸣忽地摔烂酒瓶,刺耳的玻璃破碎声。
男人在车内谈着商务合同,扫了一眼窗外的动静,抬眼给兼保镖的司机一个眼色,“帮着点,别打残了。”
她挑动了一群混混,挥着酒瓶就干架,劣势那么明显不知死活。
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盛连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
一刻钟后,保镖架着鼻青脸肿的她回来。
盛连:“没有下次了,要么别出手,要么一出手就该确保让对方死无退路。”
她半边脸全是血,眼睛漏在刘海内,醉酒骂他:“妈的你以为你有多高尚,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故意让伏黎讨厌我,冷落我十几年,长成这种性格,然后你再装圣人假惺惺地出现,不是救赎拯救而是利用我!”
男人一字一句听入耳内,轻笑,“不错,有进步。”
*
十一月中旬,即将入冬。
“阿禹,用不用我送你回校?”穿好警服的秦峰问,“我正好去上班,顺路。”
阗禹套好冬季校服,礼貌地回:“谢谢表姐夫,不用的,我自己可以搭公车。”
言语时神色清冷,寡淡到阴郁的模样。
“要不表姐送你?”正巧阗灵端了早餐出来,不死心,又再问。
阗禹沉默地摇头,心思全瞒得一滴不漏。
唉,这孩子。阗灵现在越来越觉得舅舅说得很对。
自小根正苗红的阗禹果然变了,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从某天起就从翩翩好少年变成了压抑安静的男生。
舅舅动怒到失望,打了儿子一顿,公司的事又无暇顾他,只好暂时将阗禹送到他们家管教。
冲着秦峰的警察身份,寄托于他们这儿。
不过并没有多大成效,阗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逐渐瘦削下去,脸庞的棱角过度清晰,嘴角再无笑容。
明明作息正常上着课,问过学校,也没出什么大问题。
苦恼琢磨的阗灵却不知,阗禹向班主任要求过多次,请求调去五班。
“阗禹,你知不知道从实验班去平行班是个什么概念?”科长气恼着,觉得他在朝冥顽不灵的方向发展。
昔日的好学生似乎被什么勾去了魂儿,非要钻牛角尖。
他点头,“老师,我知道的,请你同意我的申请。”
“不该啊阗禹,”科长叹气,满脸愁容,“你的成绩已经开始有倒退的趋势了,不该在这个节骨眼换班!”
阗禹不松口,眼神深藏着更为复杂的情绪,“求老师通过。”
他已经在发疯的边缘了。
她好久好久没有跟他讲过话了,见她一面比登天还难,五班的人天天在传,她每天趴桌睡觉,戴着口罩,脸上似有伤,空肚酗酒。
他多次找她,没真正打过照面,思念和占有欲疯狂生长,越发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向来厉害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不起一丝作用。
尤其当他知道饭卡里的钱过了一个月,她半分没刷过的时候。
心如刀割。
那股求而不得的荒芜感将他逼疯,难以缓解。
几个星期以来的夜晚,看不见的角落里,他用那把军刀在手腕掌静脉侧,一笔一划刻下她的名字缩写。
血肉模糊,痛觉帮他麻痹。
第49章
那股求而不得的荒芜感将他逼疯; 难以缓解。
几个星期以来的夜晚,看不见的角落里,他用那把军刀在手腕掌静脉侧; 一笔一划刻下她的名字缩写。
血肉模糊,痛觉帮他麻痹。
掌静脉; 流经身体,最后通往心脏。
阗禹盯着伤疤逐渐凝固、闭合。
头仰起来贴墙,静静地感受着痛感。
——还没说你; 用刀割自己的手。
——主席台捡到的; 试试能不能用。
——那也不需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试。
——哦; 下次注意。
——没有下次了。
脑海中浮现的她; 真实如梦,他不自觉抬手去碰触,一碰即碎。
慢慢地睁开眼; 他熟练地绕绷带; 掩住血痕。
周遭的血迹立刻处理干净; 拉下长袖棉杉,挡住伤口。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像只每晚舔舐伤口的兽,靠着记忆里的片段续命。
幻想她对自己笑,唤着甜甜。
阗禹掐住左手腕; 闭眼隐忍着,抑制着快要关不住的疯执念头。
关于她太多无解的谜题; 他可以不去深究。
她能再看他一眼,比什么都要来得重要。
在深夜中纯粹的念头渐渐变味。
有时候真的恨不得。
把她绑在身边; 让她永远都离开不了他。
*
周二下午去上机练英语口语,结束后,苏晴留了几位学生帮她统计成绩。
正好三班和十一班同一间电脑室。
过了会儿,苏晴出去接了个电话。
蔡兰掀起眼皮偷偷地瞄了瞄隔壁的男生,又悄悄挪开目光。
他越来越瘦了,眼底像蒙上一层淡淡的霾。
三班只有沈子科自愿留下,他当然是有企图的,心头嚼着近来的一些小道消息,试着去拍正在听录音的阗禹,“对了,你有见过盛静鸣吗?听说她准备休学。”
阗禹戴着耳机,眼睛鼻子的皮肤绷紧,说:“她一直迟到早退,我见不到她。”
沈子科:“你和她到底怎么回事?”
气氛陡然静谧。
蔡兰不自觉屏息竖着耳朵。
又过了几秒,沈子科等来他的回复,“没什么。”
沈子科不信,“没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又是给谁看,不用这么憔悴吧。”
阗禹分辨着耳机中的人机英文,嘴角抿成一条平淡的线。
摆明了拒绝回答这问题。
沈子科见状心情有些复杂,阗禹以前怎么待人接物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全晟中再也找不到比他条件更优的人,更别说性格好得男女生为之钦佩。
阗禹最让人敬佩的一点,就是他明事理、自制力强的品格。
又有几个同龄人能达到他的高度。
现在这个广为称道的优等生竟然为了一个女生搞成这副鬼样。
沈子科没了以往的嬉皮笑脸,额头纹扬起,“给你个消息吧,盛静鸣有时会过来找夏杉,虽然不知道他们关系怎么好的……”
未说完被十一班那个女生打断,“阗禹,老师给我们听的口语录音听岔了。”
沈子科不得已,只好暂时闭上嘴。
阗禹从头到尾的表情没怎么变过,公事化地:“等老师回来说一声。”
沈子科瞧着,也不知道他听进那个消息没有。
蔡兰:“好像是五班的录音,有两个人的录音,进度条完全空白,不知是缺考还是没开口……”
阗禹握着鼠标没动,忽地抬眸,目光慢慢转向蔡兰,“你在电脑看得见名单对吗?”
“对,金利和盛……”蔡兰讲到后面噤了声。
那个女生正是害阗禹变成如今这样的罪魁祸首。
“把盛静鸣的录音调出来,我帮她作答。”阗禹淡淡说。
蔡兰下意识就脱口回绝:“不行这违反规则。”
却败给他的一个眼神。
无欲无求似绝望的平静,阗禹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目光很轻,看得人却心里一沉。
沈子科插话:“调吧,趁老师还没回来,很快的,也不用做完,保证有分就行。”
蔡兰犹豫再三,终究按照做了。
随后,望着阗禹有条不紊地对准麦克风念英文,那副冷静又像处在崩溃濒临边界的模样,蔡兰不约而同地跟沈子科想到一块去了。
要是换作以前的阗禹,他再欠人恩情也好,都不会轻易打破原则。
*
周五上午的生物课。
未上课前教室就睡满一片,金利坐前排趴桌,新调的座位缺点在这时显现出来,他枕着胳膊喊:“叼哪个出去的不关门,风吹得冻死了。”
童浩被吵醒了,踹他一脚,起身将门关了。
正要关阖的门突然被顶住,童浩愣了愣,往贴门的手看过去。
是才来上学的盛静鸣,戴着口罩,细碎的刘海挡住眼角,眉毛下的红疤时隐时现。
自从升旗仪式那日的事发生后,童浩联想到近日她叛逆嚣张的举动,老刘貌似都不敢得罪她,加上她平时就不怎么理人,大家当然不会自讨没趣,不去招惹她就是。
只是他们五班的懂得趋利避害,老师却不能容忍这种毒瘤。
第三节生物课,同学们即使困得要死,逼于生物老师的恶势力,不得不战战兢兢地抬头盯投影仪。
除了一个人。
陈梅捏着生物书,锐利的眼光频频投向一处。
往常就算了,刘真事先打过招呼,陈梅没当一回事,今早心情差,心里不顺得很。
那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陈梅狠敲黑板,“最后一排的,”她推了推眼镜,看向讲台的座位表,念出名字:“盛静鸣。”
忍这学生不是一天两天了,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哪里有当初生物拿第一的资本。
五班的人屏住呼吸,眼帘低垂,一片鸦雀无声,只能等待事态发展。
一个是严厉叫人不敢吭声的老师,一个是恣意有一段时日的学生。
身为班长的张贤运皱眉。
洛星终是过不起自己那关,伸手悄悄拉了拉同桌的衣摆。
淡淡的酒味围绕着。
盛静鸣低头没理,外套的帽子盖住她半张脸。
这么不听教。陈梅啪地重重拍讲台,台下的学生吓一跳。
“如果不想听课,就给我滚出去!”
洛星抿唇,又拉了拉她,示意让她听课。
盛静鸣无动于衷,即使她听声音听得清清楚楚,头发遮住的耳朵塞着耳机,她缓缓伸了个懒腰,摘下帽子。
躲在硕大口罩下的嘴角一挑,她直接踹开桌子,起身从后门离开,狠狠摔出声响。
陈梅气得不行,放了书,手捂着心口调整。
洛星没忽略她摔门时虚浮的脚步,心一紧,跟了上去。
因为无意中发现她患有酒瘾。
下到一楼,撞到了围着篮球场跑步的实验班。
明晃晃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盛静鸣甩了甩头,有些头晕。
她走了几步,酒瘾发作上来四肢无力,就这么跌到地上,神志不清的。
十一班的学霸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上前。
任齐明认出她,犹豫着,而机会就摆在眼前。
梁树有些纠结,这个女生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有一股说不出的苍凉感。
只有后面的阗禹,见到她倒地的第一秒开始,立刻弯腰去抱她。
跟着来的洛星怔然,片刻又收敛起表情。
她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阗禹爱惨了盛静鸣。
那种隐藏得极深,一个动作就露出些许端倪的情感。
洛星心头萦绕的失落在这一刻终于坠下。
*
阗禹压下终于抓实她的来之不易,抱着她去实验室,还未开门她就醒了过来。
戴着口罩也不说话,直接推他。
她抗拒所有人的接触,包括他。
阗禹想摘她口罩,控制着力道不伤到她。
“你……”他好不容易拉下她的口罩,很快又被她用手挡住。
他还是看见了。
脸颊肿起一块,眼角像被玻璃扎过留下的伤。
“丑吧,别再来烦我了。”她捂着脸说。
他不比她好多少,瘦削的轮廓,即使这样也无损他的魅力。
散发着要命、吸引人堕落的荷尔蒙。
“不丑,”阗禹伸手给她,话里有难言的悲伤,“别再推开我了好不好?”
盛静鸣松了手,像被迷惑,尝试着指尖去碰他的手心。
手指在碰到他之际,她停住,利落收回手,掩嘴笑起来,“阗禹我还真对你没感情,想要我回心转意,拿钱来换啊,没有一千万别想碰我一根头发。”
阗禹静静望她,不恼,“我去哪里找一千万给你。”
“抢银行啊。”她轻巧地回,眼里是玩弄他的戏谑。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好。”
盛静鸣笑着,当他夸下海口,讽刺:“劝你还是当回自己的好学生吧,别老是来烦我。”
阗禹垂了垂眸,眼睫动着,仿佛脆弱即将折翼的蝴蝶。
她看得一阵心痒,按住那股躁动,快步走开。
*
晚上八点,秦峰从警察局回来。
阗灵煮好饭菜,出厨房,脸上是掩不住的喜色。
“什么事这么高兴?”秦峰脱下警服,好奇问。
阗灵:“阿禹可算是长性,今天回来就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了,他刚刚还嘴甜夸我发型好看呢。”
秦峰没见过以前阗禹好好少年的模样,但不妨碍他跟着妻子一起感到高兴,“那就好,本来觉得他什么都藏在心里不好,久了会得心理疾病。”
阗禹这时从厨房端菜走出,露出温暖的笑容,“表姐夫,你回来啦。”
秦峰怔了一瞬,而后感叹起来。
不愧总被形容是如沐春风,文质彬彬又风度翩翩的男生多讨喜。
当晚,他们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晚餐,期间阗禹还对警察这个职业表现出不小的兴趣。
秦峰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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