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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裁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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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你，我……喜……欢你。”红红的声音弱不可闻。
“是我害了你。”如果他没有想去利用她，也许她就不会喜欢上自己，原来利用人会受到良心上的谴责，会是这样的痛苦，他深深后悔，纵然他只是有过这样的心思。
“能……在我……死……前给我……一个吻吗？让……我下到地狱也有个回念……的事情。”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神开始涣散，但是她努力的不去闭眼，她要看着他，将他的影子带进她的灵魂当中。
喜欢？她竟会喜欢他？徐进明百感交集，轻轻抱住她，“你不会下地狱的，你只会到天堂。”他将头罩掀起一半，低头吻在她的唇上，除了满足她临死前的要求他还能够为她做什么？
上官蓉芳将头扭转开去，平时她从不与那些妓女交谈，作为一个女人，她并不大瞧得起她们，甚至说讨厌那些出卖肉体的人，可是现在，她明白到有些人并没有将灵魂也出卖，在她们胸脯下还有一颗纯净的心，出卖肉体也许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双唇逐渐冰冷，徐进明默不做声地看着她，她带着满足的微笑离开这个世界，眼角滑落一颗晶莹剔透的泪，徐进明伸手接住，泪珠清澈，“你一定会上天堂。”他俯身在她耳边又说了一次，如果这个世上有天堂的话。
“不许动，警察，举起双手。”
一声雷霆般的大喝惊醒了徐进明，转头看向门口，“汪晋”，徐进明吃了一惊，他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也巧，汪晋这人在破案时如果遇到困难喜欢晚上到街上慢步走，今晚他在街上闲走时不时想到昨日在车上的谈话，脑子里现出多个疑问，他不相信魂噬这种人到狂野迪吧只是为了娱乐，据他了解那个地方已经被缉毒大队盯了两年，是个贩毒的场所，“难道是……制裁者。”当这个念头升起时，汪晋自己都吓了一跳，“千万不要是他。”从内心来讲，他并不想抓魂噬。
也就是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他不知不觉跑到了狂野迪吧，一到这里他就发现情况不对，以往这里停满了小车，今天却只看到寥寥两辆，连门口也没有人站着，他想也没想冲了进去，结果就看到了眼前的局面。
徐进明缓缓站起，他现在全身酸软无力，头痛似裂，根本就没有能力逃脱汪晋的抓捕，“完了，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被他抓着。”他感到非常的无奈。
上官蓉芳突然站到他和汪晋中间，“不要开枪，他没恶意。”
“让开”，汪晋沉声道：“什么叫没有恶意，地上尸体是怎么回事，我现在是在执法，有什么事到了警局再说，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得离开。”他说着左手摸出手机拨打起来。
上官蓉芳登时为难起来，现在对面那警察还没有看到楼上的情况，如果回到警局蒙面人这辈子就算是完了。她的命是蒙面人救的，她想帮他，可是再怎么说她也是一名警察，徇私枉法的事也是万万不能做的。
如果她还在警校，这时也许会毫不犹豫地帮这个警察将蒙面人抓起来，但是在经过卧底这段日子后，她心中的一些理念多多少少起了变化，这种变化她自己也没有察觉，那就是在考虑法律的同时她会加入一些情感上的理性，不能抓他，这是她最后的结论，因为她认为蒙面人是为了救她而杀人，自己不能够恩将仇报，至少今天不能够抓他。
正当上官蓉芳左右为难的时候，徐进明却是有了主意，他左手猛地从她身后锁住她的咽喉，右手按在她的小腹将她抱在胸前，用那种极冷的声音说道：“不要阻止我离开，我会伤害到她的。”
汪晋表面虽不为所动，心里却是大吃一惊，眼前整个局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还一无所知，根本就不知道那俩人是不是一伙，棘手了。
上官蓉芳的吃惊程度丝毫不亚于汪晋，她简直不敢相信蒙面人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热气，耳垂被他亲吻，“帮我一把。”
上官蓉芳方才明白蒙面人不会真正伤害到她，心安下就觉察出他的亲热举动，腹部传来温暖的感觉，心脏不自觉的加快跳动。
“不要拦着我。”徐进明缓缓朝门口移动，上官蓉芳配合着作出痛苦的神情，身为警察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都抛到脑后，按她现在的想法，反正还没有归队，可以按照卧底的规则事急从权。
“不要动，再动我就开枪了。”汪晋大吼一声。
徐进明暗想：“我吃定你了，你才不会开枪。”以他对汪晋的了解，这种不顾人质死活的事汪晋万万不会做的。
事情正如徐进明所预料的那样，汪晋没有开枪，只是一个劲的叫着：“不许动。”
看到他着急的神情徐进明就想笑，这就是想做好警察的悲哀，生怕误伤了人质。
出到大门徐进明就开始犯愁，现在身体仍是无力怎么跑？总不能和汪晋这样对峙下去，按时间来算过不了多久大批的警察就会赶来，“你会开车吗？”上官蓉芳低声问道。
徐进明一听这话暗叹倒霉，“不会。”他无奈的回答。
“你退到那辆奥拓那里，我来开。”
徐进明大喜，朝小车那里退去，汪晋反应极快，看出他的念头，抬手一枪就将奥拓前轮击爆，“不要动，我真的会开枪了。”汪晋有些无力的叫着。
徐进明暗骂了一声，见奥拓后还有一辆桑塔那2000，继续后退。
汪晋大为着急，正想再次开枪打爆桑塔那的后轮，这时迪吧里的妓女们突然一窝蜂的跑了出来，一出来就四散逃窜，有几个妓女还挡住了汪晋行枪的路线，看样子她们这种行为是在里面商量好了的，里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们可不想束手就擒到警察局。
徐进明见机一拳击碎桑塔那的车窗，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上官蓉芳坐到了驾驶的位置，她拉脱鞋跟，从里面拿出一把稍带软性的塑料做的万能钥匙，用力塞进，桑塔那急速起动，如飞般从汪晋身边擦过，汪晋举着枪瞄了半天，直到小车消失在眼前他也没有扣动扳机。
“谢谢”，徐进明长长出了一口气。
“应该是我谢谢你。”
俩人相视而笑，“你很漂亮，希望不要再做什么卧底。”徐进明说道。
上官蓉芳却是说道：“你的眼睛很迷人，希望不要再做什么制裁者。”
徐进明又是一笑道：“做不做制裁者不是由我说了算，如果你们警察能够很好的执行义务，有没有制裁者都是一样。”
上官蓉芳沉思，直到徐进明下车她才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仍属于贼，警察抓贼天经地义，我还是希望我们不要站在对立面上。”
“我也这样希望，和你这么漂亮的警察对立我不习惯。”徐进明朝她挥手道别。
上官蓉芳目送徐进明离去，双眼一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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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在上海一个潮湿昏暗的房间，一台手提电脑连着电话线，电脑上显示的是制裁者的网站，在电脑前坐着的正是彭能刚，他脸上长出了寸长的胡须，肌肤黑黑的更显清瘦。
一个月前他几经周折逃到了云南，在云南他通过当地的黑道买了一把M99狙击步枪和三捆军用定时炸弹，因为他知道只凭拳脚永远无法杀死郭勇。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为了迅速掌握狙击的技术，他每天只睡三个小时苦练狙击，直到回上海前，距离800米的目标在100次的射击中能够准确命中99次，这还是因为M99狙击步枪前所未有的高精度才让他有如此命中率，唯一的缺陷是这种狙击步枪为了提高精度而没有设计弹匣，也就是说他没有连续开枪的机会，机会只有一次。
他看制裁者网站首页已经有一个小时，人真的能有那样的眼神吗？他合上电脑摸着身边的M99，一次机会，如果失败的话是不是该找人帮忙？他烦燥的站起身在屋内走了几圈，看了看时钟正指向21点，他坐下开始将M99拆开，把部件放到准备好的手提包里，然后背上装着定时炸弹的背包，在门口他定了定神，这次失败了就回武汉找徐进明，暂时避开郭勇，他这样对自己说，再次看了下钟，时间是21点15分，他开门出去。
在明珠大厦远处有一栋高达79层的五星级豪华酒店，东方大酒店，彭能刚到达这里时是21点35分钟，他要了间顶层的房间7916，在房里他重新将M99组装好，在窗户处利用瞄准镜搜寻郭勇的办公室。
很快他就找到，瞄准镜显示的距离是623。4米，郭勇正在和陈碧杰谈论着什么，接着陈碧杰出去，郭勇将手中的酒杯捏碎。
彭能刚嘴角上挑，“原来他俩之间还有矛盾，会是什么事？”
郭勇转身进了内室，彭能刚看不到内室的情况，只有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足足有一个小时郭勇才从里面出来。
彭能刚的手指立即放到扳机处，精神高度集中，谁知郭勇拿起一个包就出了门，他始终都没有站到窗前。
彭能刚点了一根烟，烟是最近学会的，本来修炼武术的人基本都不抽烟的，因为烟会影响肺部的活动能力，他是在练狙击时为了抗困才抽的。
当一根烟抽完郭勇仍没有回办公室，反是看到陈碧杰离开了明珠大厦，一分钟后郭勇接着离开，彭能刚站起身，从包包里拿出一顶鸭舌帽带上，背上装着炸弹的背包出门。
不多时他就来到明珠大厦大门前，帽沿压低，他走了进去。
明珠大厦的保安例行问道：“找哪个公司？”
“腾龙公司保安部小陈。”彭能刚压低声音。
“请登记。”
彭能刚上了电梯后按了个80，后想想又按了个79，在电梯上到79层时下了电梯。
通过楼梯他上到第81层，整个81层都是腾龙公司办公的地方，而腾龙公司有着自己的防卫系统，他对这里的防护系统很熟悉，知道哪里有监视器哪里没有，活动监视器的旋转时间以及哪个时间点保安人员会巡视他都了解的很清楚，这些都是他以前回腾龙公司时暗地里记下的。
他看了看时间，现在是23点10分，保安人员这时应该都在监控房，他用一根铁丝撬开了大门，轻车熟路的顺着监视器的死角前行，摸到监控房，透过门缝看到里面有六个人，他们正围在一起打着牌，时不时的看一眼屏幕。
彭能刚从兜里取出一个小铁瓶，里面装的是最新的无色无味气态催眠剂，他将瓶口对着门缝，旋动瓶口附近的螺帽，然后捂住嘴闪到一边，在默数了20下后他收回了小瓶，监控房里的人全都趴在桌上睡着。
他笑了笑飞快地奔到郭勇的办公室，很容易的撬开门，没有开灯，直接取出二个定时炸弹将时间定为12小时，也就是第二天中午11点14分钟爆炸，在这个时间点，郭勇有90％的机会在办公室。
第一颗炸弹被安到了郭勇的办公桌下。
接着彭能刚进入到内室，将第二个炸弹装在了内室的办公桌下，在安装的时候他的手无意间碰到一个小环，如果不是碰到，光用眼睛在黑暗中看还真发现不了。
他打开地上的翻盖，心里暗道：“真没想到第80层的一个房间会和上面相连。”
衣服？一进入到暗室彭能刚被眼前的衣服惊住，他摸了摸，手感柔滑无比，他的嘴角习惯性的又往上翘了翘，不管是什么，放在这里的东西绝对是好东西，他当即将它收到背包中。
回到酒店后他取出这件衣服摸了又摸，衣服透明有弹性，中间还有液体流动，“一定是最新研究成果。”他忍不住笑起来，心想如果郭勇知道这衣服被他偷了去会有什么表情？只是不知道这衣服穿上身会有什么效果？
彭能刚在仔细观赏了一阵后，决定试穿一下。
以这件衣服大小来看，多半是贴身穿的，他将衣物脱光之后，双臂将颈口拉开钻了进去，弹性比想象要大的多，人和衣服是紧密相贴，清清凉凉舒服透顶，但是除了舒适感之外再没有其它的感觉，挥动拳脚也没有速度上的变化，就是为了舒服？彭能刚心里泛起老大一个问号，摸了摸背腰处的龙形凹槽，心想多半还缺少能源之类的东西。
他将这衣服脱下折叠好，眼睛看到放在床上的蝉翼刀，心中一动下拿起刀全力刺在这衣服上，刀锋走过，衣服上只留下淡淡的白痕，转眼又消失不见，彭能刚哑然失笑，先把它当作内衣穿在身上倒也不错，冬暖夏凉。
第二天早上八点，彭能刚通过酒店预定好下午一点到武汉的飞机票，九点，他坐到窗前透过狙击步枪上的瞄准镜观察着郭勇的办公室，郭勇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到办公室。
九点五十三分，郭勇到了办公室，他直接走向酒柜，拿起一瓶剩余不多的红酒尽数倒入酒杯中一口而尽，接着他又开了一瓶，往酒瓶里倒入一粒药丸摇动着，摇了足有一分钟才放下，然后坐回到办公桌前想着什么。
彭能刚哼了一声，幸好以前没有喝他递过来的任何东西，如果喝了还真有点担心体内会不会有什么慢性毒药之类的东西。
他将准心对准郭勇的后脑瞄着，瞄准镜显示了高楼风的风向和风力，他微调好准心，手指放到扳机上，半晌他都没有扣动扳机，这不是机会，郭勇的座位离窗户有1。5米的距离，子弹在穿过玻璃窗时轨迹会有无法计算的微妙变化，那个距离有可能会让郭勇逃过一劫，现在要不等他走到窗前，要不就等炸弹到点爆炸，从成功率上来看，狙击步枪是最近才学会并没有把握，等炸弹爆炸才是最好的选择。
10点过10分，郭勇吃了一颗药丸打了个电话，10点15分陈碧杰开门进来，俩人交谈了近二十分钟后郭勇拿起那瓶混有药的红酒倒了两杯，俩个人笑着碰杯一口而尽，待陈碧杰出去郭勇露出冷笑。
彭能刚在瞄准镜内看得疑惑不解，据他了解陈碧杰心机非常之深，断不会这么轻易去喝郭勇递过来的酒，他摆动狙击步枪，查找陈碧杰的办公室，可惜陈碧杰办公室的朝向并不在东方大酒店这边，彭能刚正准备放弃搜查一心一意盯住郭勇时，镜头扫到一间男厕，陈碧杰刚好进去，他一入男厕先是将手伸入嘴里呕吐一番，然后从衣兜里取出一个药瓶吞了一粒药丸，彭能刚笑起来，陈碧杰这人还真不简单，如果这次没能致郭勇死地，想必他也没有时间去对付自己，说不定这次的暗杀他还会以为是陈碧杰所为。
10点41了，还有33分钟炸弹就会爆炸，彭能刚看了一下手表，瞄准镜紧盯在郭勇的办公室，现在只是期望郭勇呆在办公室里不要出去。
就在这时，彭能刚听到一声只有狙击步枪才能发出的枪响，枪声来自于隔壁7918号房间，郭勇没事，他迅速将瞄准镜转到厕所，陈碧杰背对着这方捂着胸口躺在厕所门前，那颗子弹在他转身开门时击中了他的后心。
彭能刚抱着枪缩到窗台下，神经收缩，是老四蒋云，一定是，他突然间明白，郭勇那杯药酒只是让陈碧杰去厕所而已，然后让蒋云在这边狙杀他，以蒋云的枪法，这事应该是十拿九稳。
门口经过脚步声，看样子蒋云离开了，彭能刚起身再次看向男厕，陈碧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彭能刚总觉得哪里不对，他边思索边仔细观察，“没有血。”他几乎惊叫起来。
这时陈碧杰已经站起来，他嘲笑般的看了看玻璃窗上的小洞出了男厕。
彭能刚看了下表，10点43分，“好深的心机。”他叹道，如此看来陈碧杰是有意到男厕去做这些事的，而且还算准杀手不会瞄他的头，毕竟中途隔着一层玻璃，即使象蒋云这样的枪手也不得不放弃头部，改瞄面积较大的胸部，看样子有好戏看了，当然是郭勇还能活着的情况下。
彭能刚重新瞄到郭勇的办公室，郭勇静坐在办公室没有动，他在沉思。
彭能刚暗自冷笑，郭勇算得再准用错了人也是没用，从刚才这事蒋云就不配做一个杀手，他太自信，自信到没有去确定目标的死亡，如果他能多等一会，说不定下一枪就会射到陈碧杰脑袋上。
彭能刚又看了一下表，10点46分，郭勇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
10点50分，郭勇夹起公文包，彭能刚吃了一惊，大脑飞速急转，连忙取出手机，说什么他都要将郭勇留在办公室里。
就在郭勇刚准备出门时，电话响了。
“喂”，郭勇拿起电话，面色逐渐难看。
彭能刚将手机放到窗台上，上面的号码还没有拨出去。
不过这个电话并没有打多长时间，郭勇在放下电话后狠狠地将公文包砸在椅子上，接着就进入到内室。
彭能刚猜测着是不是陈碧杰有意打电话给郭勇，让郭勇知道他没有死，反正不管是谁的电话，郭勇进内室多半是打电话给蒋云，要不就是去确定，要不就是去责问，不管是什么，能把郭勇拖在办公室对他来讲就是好事，如今他唯一不明白的是什么大事能够让郭勇不分场合的要致陈碧杰于死地，而陈碧杰明知道危险还要呆在郭勇身边，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11点整，郭勇从内室出来，彭能刚摇摇头，不管是什么事都和他无关，他要做的就是杀死郭勇。
郭勇又一次拿起了公文包，彭能刚当即拨通了电话。
郭勇犹豫了一下拿起话筒。
“老大，很久不见了。”彭能刚带着一丝讽刺说道。
郭勇神色出奇地没有变化，他坐下靠在椅上，“你的命真大，受了那么重的伤跳到海里还能够活着，怎么，不会是想找我聊天这么简单吧。”
“哪里哪里，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要回来了，来杀你。”
“你有那个本事吗？不是小看你，这辈子你都不可能杀的死我，如果你还想在这个世上活着，就把赵四江给你的东西还给我，除此外我再给你的帐号汇1000万，从此天下之大你何处不能去，好好想想吧。”
“1000万？少了点吧。”
“少？哈哈，你的胃口倒是很大，你认为值多少？”
“那就1亿，你拿的出1亿我就给你。”
“老三，你少来了，我还不了解你吗，钱对于你来说视如粪土，以前在执行完任务后，不管给多少钱你从来没有意见，有一次100万的任务我试探性的只给了一万，结果你仍不出声，从那时起就知道你这人顽固不化，只想着报仇，在海边你用拳脚杀不了我，定会痛下决心去学枪，这次回来枪法定然了得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你又能厉害到哪里去，死心吧。”郭勇边说边走到窗前。
彭能刚还真是佩服之至，准心瞄准着郭勇的头部，心里盘算着开枪还是不开枪，手表的时间指到了11点9分，还有5分钟，只要再等5分钟。
不等他说话，郭勇继续在话筒里说道：“你是不是在东方大酒店里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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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彭能刚大吃一惊，冷汗从额头流下，蒋云应该是在他后面入住的酒店，他一定知道7916号房间有人住，刚才郭勇入内室后打的电话里，蒋云一定无意间提起过，因为明珠大厦和东方大酒店之间并不是正对，7916号房和7918号房虽是相连，在视角上却是有15度的差别，15度很小，但是从600多米的长距离来看，15度又显得太大，作为一个狙击点来看，7916号房要比7918号房好的多，也许蒋云在选择射击部位时也有些无奈，当郭勇以此责问时，他不得不作一些解释了。
至于郭勇为什么会猜到是他在7916号房间，估计就是这个电话的缘故，即是猜到又为何敢站到窗前，不过不管如何，现在是最好的狙击机会，射还是不射他不再犹豫，虽然离爆炸还有3分钟30秒，这个时间仍显得过长，现在一定会有人朝他这个房间里过来，而且郭勇断不会老老实实的在办公室里再呆上3分钟，他下定决心，“呵呵，那就让你看看我刚练好的枪法。”
话落手指扣动了扳机，射击没有偏差，很准，子弹击中了郭勇面对的那块玻璃，但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呵呵，你放心，我不会派人去打挠你，你可以再多射几次，就当是练习。”
彭能刚从瞄准镜里看到郭勇讥讽的笑索性收起枪道：“不用了，有本事你打开窗户让我射一枪。”
“你说话就象个小孩子，我没有时间陪你玩，不知道你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向我开枪。”说着郭勇就要放下电话。
彭能刚大急，还有1分钟，“等等，我手里有一件你非常感兴趣的东西。”
“什么东西？你现在的性格怎么变化这么大，以前你可是……”郭勇说到这，脸色突变，丢下电话抓起公文包冲了出去。
彭能刚气得将手机摔在地上，取出最后一个定时炸弹放到床下，设定时间为30分钟，做好这些便不再在房里停留，连M99狙击步枪也弃之不要，冲出房朝电梯跑去。
在等电梯时他听到外面传来连续两声巨响，连墙壁也在颤动，上了电梯后，他按了一个1，接着按下65、55、45、30四个号码，电梯下行到65时他没有动，下到55层后他出了电梯，通过楼梯下到54层，然后改乘另外一台电梯，进了电梯他不下反上，随手按了个63，到了63层再换了电梯，这次直接按了2。
这一连套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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