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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求败系统(信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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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开儿略微自得的说道，不过旋即神色就重又黯淡了下去。
穷文富武么？
和攒上几本经史子集，甚至专门钻研某一本书，就可以成为文学大家的文人不同。
想在武道上出头，需要的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持之以恒，而这苦练又需要大量的饭食与肉食做支撑。
再加上添置各种器械，以及意外受伤与人斗殴后疗伤的汤药钱，说练武花钱如流水也没有错的，
以常开儿的挑工身份，还真是撑不起来这巨额的花费。
“你家人呢？”
所以赵彦换了个话题。
“俺从小就没爹，老娘几年前死了，现在俺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常开儿回答的倒也快，并且听不出伤感之意，如果他没有补上一句：“无拘无束，倒也逍遥自在。”
“常开儿，不如你以后就跟着少爷我混吧，少爷我身边缺个跟班，我看你这形象挺适合的。”
赵彦却出乎常开儿意料的说道。
“二少爷，您……说笑的吧？！”
常开儿瞪大了眼睛，他压根儿都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等好事，会落到他的头上。
“你只需要回答我，行、还是不行。”
第71章严重政治事件
如果不是没有门路，谁他娘的愿意做挑工啊？
常开儿点头若捣蒜，他满口不停的答应着，满脸也都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娘亲咧，莫不是你在天之灵，突然发了善心在保佑俺，所以俺今日才运气好到了这种程度？！
“很好，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跟班儿了。不过你的名字得改改，常开儿这名字太不霸气，以后就改成常、常……嗯，常凯申！对，以后你就叫常凯申吧！”
既然常开儿答应了下来，赵彦是二话不说就做了主，将人家名字改成了他更容易记住的。
“是是是，一切全凭二少爷做主，以后俺就叫常凯申！”
常开儿继续猛点着头。
“以后要叫我彦少。”
赵彦提醒道，这毕竟是他亲自收的第一个跟班，所以自然是要按照自己心意进行**。
“是二……彦少！”
常开儿，哦不、是常凯申虽然相貌粗豪，但心思却也算是乖觉，他立刻执行了赵彦的新规定。
“很好。”赵彦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继续朝前走并头也不回的说道：“至于其他的规矩，还有月钱什么的，就要看常凯申你的表现了，若是你忠心耿耿的话，就算是五险三金，本少爷也不是不可以帮你代缴滴……”
啥、啥五险三金？
常凯申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光秃秃的脑壳，他已经完全听不懂赵彦的胡言乱语。
当然，要是常凯申能听懂的话，赵彦反而是不会说这种话的，他只是趁着这四下无人隔墙没耳，所以用这种方式缅怀回不去的地球生活而已。
真的只是缅怀，没有其他任何更多的想法，赵彦现在还有一堆麻烦事等着去处理。
可就在这时，赵彦再次听到了在银沙河滩，所听到的那轰然巨响之声！
这一次，大概是距离有些太远的缘故，那声音显的闷闷的，在声音传来的片刻之后，赵彦又感觉到了大地的微微震动。
我去——，这又是哪里遭到了爆破？！
赵彦抬眼四顾，试图寻找到爆炸发生的地点。
“啊呀，是皇城那边！彦少你快看，皇城遭雷劈了！”
已经被改名为了常凯申的常开儿，在同样四顾了一番后，忽然指着大业城的方向，大叫道。
赵彦顺着常凯申的指点看过去，果然就看到一股冲天而起的灰烟，自大业城的方向升腾而起。
“常开……常凯申，你怎么确定是皇城？大业城这么大，难道就不能是其他地方么？”
赵彦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如果真是皇城遭了爆破，那极道教余孽掀起的这场乱子，就已经是严重到无法再严重的政治事件了！
在君王还存在的时代，皇城遭到攻击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会成为大清洗的开端，不知道多少人会因为这件事导致的龙颜大怒，而丢掉性命啊！
“彦少，俺从小极擅长这个，无论多远的距离冒个烟，只要那地方小的去过一趟，那就百分之百能猜对。”
完全不知道情况究竟有多严重的秃头常凯申，用略带自傲的口吻，如是回答道。
于是赵彦面沉似水，朝着常凯申点了点头。
而很快的，赵彦再次找到了姜心月。
“心月姐，我打算回一趟家，心月姐你还有多余的马车没有？没马车的话，马匹也是可以的，虽然我还不会骑……”
赵彦这样对姜心月说，在现在这情况下，他必须先回一趟荣阳郡公府，在更容易获取情报的荣阳郡公府，坐观事态的发展。
“刚才那声霹雳响，二郎你听见了么？”
姜心月没有回答赵彦问题，而是深深的看了赵彦一眼。
“是皇城。”
赵彦没有说谎。
“我猜也是。”姜心月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二郎，出了这种事情，城门必定都已经关闭了，你现在根本回不去了的……”
姜心月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闷雷般的爆炸声响，传入了她与赵彦两人的耳中。
“心月姐你稍等！”
抛下这样句话，赵彦急忙跑出了姜心月所在的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再次找到了常凯申，并让常凯申爬上了屋顶去张望。
“这一次，是哪儿出事了？！”
待常凯申终于爬上屋顶，赵彦急急问道。
“好像、好像是镇武司大狱？”常凯申站在屋顶上手搭着凉棚，用明显有些底气不太足的声音说道：“彦少，镇武司大狱那地方杀气太重，小的实在是没敢到附近去闲逛……”
镇武司大狱？
难道说，那些极道教余孽无论是攻击银沙河滩，还是攻击大康皇城，其实都是在为攻击这个镇武司大狱而服务？
赵彦觉得，他终于能够明白极道教余孽的真正意图了。
在镇武司大狱里面，莫非关着什么对那些极道教余孽来说，极其重要的人犯？
“二郎！”
在赵彦正暗暗想着的时候，姜心月却来到了他的跟前，并加重语气的叫了他一声。
“我马上就让人套马车，然后你赶紧回家去！”
姜心月继续说着，用近乎命令的语气。
“可是心月姐你刚才不是说，城门应该都已经……”
赵彦略微有些糊涂了。
“城门关了，你可以让人把你从大篮子吊进去！你是熔阳郡公的嫡子，你父亲在军中部从甚重，九门巡检司也不例外，只要你拿出纨绔子弟的气势，一定不会有人为难你。而且，你父亲如今手握重兵坐镇北疆，你也是进城而不是出城，二郎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姜心月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但赵彦却已经能够隐约猜出，姜心月话里隐含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这是自污，以及主动送人质回城吧？
只要熔阳郡公还在北疆，还手握着重兵，咱就是安全的，对么？
该死，好复杂的弯弯绕绕……
赵彦开始庆幸，他对唐老太监说了实话。
咱来到这个世界，要做的是个纨绔恶少，这已经是最大的自污了，不是么？
赵彦已经想明白了接下来他该如何做。
既然是纨绔恶少，那就要有个纨绔恶少的样子。
责任？
该本少爷负的责任，本少爷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担下，但不该本少爷负的责任，那就爱谁谁了！
“小心唐老太监，他不是什么好人。”
姜心月瞟了站着屋顶上做眺望状的常凯申一眼，然后才略微压低了点声音，与赵彦说道。
“嗯，我知道的。”
赵彦点点头，虽然在和唐老太监说话时，他确实按照对方的要求说了不少的实话。
但从一开始，赵彦就没信任过唐老太监，这也同样是事实。
可以说真话与可以信任，从来都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这就好。”
姜心月舒了口气，她还真害怕赵彦被唐老太监那人畜无害的外表，以及貌似诚恳的那些话语所欺骗。
“红鸾，去把我姑姑的备用马车驾过来。”
姜心月扭回头，对个同样站的远远的红衣丫鬟，如是大声吩咐道。
“我兄长，就摆脱心月姐你了，我想我大概明天才能再过来看他。”
在马车被驾过来之前，赵彦再次向姜心月拜托道。
第72章好消息
从万草园到荣阳郡公府，距离比从百草园到，要远了太多太多。
选择了追随赵彦，做赵彦首个自募跟班的常凯申，把脊背挺的笔直在前面开着路，他努力的表现着郡公府家奴的气势。
果然被用大篮子吊进大业城后，原本连宵禁都取消了多年的城内，气氛明显紧张了许多，满街都是持刀携棍的官差，在盘查捉拿极道教妖人。
甚至连赵彦，也遭到数次的拦截盘查。
不过前几次盘查，只用开路的常凯申出面，就打发掉了盘查者。
但在走到权贵富豪们聚居的城北时，盘查的严格程度就骤然上升，那些盘查者分明都至少都有武士的实力，而每一小队的领头者居然都是皇家供奉。
“我是荣阳郡公府的赵二郎……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边查的这么严？”
赵彦不得不出来现身说法。
“原来是赵二少，赵二少不知道成立发生了什么？”
那领头盘查的皇家供奉，轻飘飘的斜了赵彦一眼，似乎对赵彦的不知情而感到诧异。
“我刚从城外回来，还真是不知道。”
赵彦摊了下手。
“有极道教的余孽，不知用什么法子，把皇宫外宫墙弄塌了十余丈，并且还派了百余死士侵入皇城之内，陛下震怒……”
那皇家供奉，幽幽说道。
当然在说话的同时，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将赵彦、夏花以及常凯申三人一一仔细看过。
“什么？这怎么可能？！极道教的余孽，居然做出了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赵彦吃了很大一惊，至少看起来是吃了很大一惊，他还真是不知道，极道教的余孽们居然还派出了死士侵入了皇城。
“就是刚刚那两声闷雷？”
赵彦追问道。
“是的赵二少，那些极道教余孽，算准了宫墙守卫换岗的时间……嗯，赵二少爷打扰了，你和你的人没有问题，请快些回家去吧。”
那供奉回答着问题的同时，也完成了检查，他挥手放了行。
……
还未踏进家门，赵彦就看到了熔阳郡公夫人、他的便宜后妈。
熔阳郡公夫人站在辆马车边，正焦急指挥着几个老少不一的丫鬟，朝马车上装着各种药材，她旁边还站着个赵彦很脸熟，并且也抱着大量药材的男子。
“我爹抱了好多药材啊，府里库房里的名贵药材，怕是全被拿出来了……”
赵彦旁边的夏花小丫鬟，嘀咕了句。
爹？
得了这个提示，赵彦终于恍然大悟，那个看着脸熟的男子，居然是夏花小丫鬟的爹。
而且，夏花小丫鬟的爹，还有这个颇为体面的身份——荣阳郡公府外院管家。
自己这个便宜后娘，多半是在得了家人的报信后，太过于担心受伤昏迷的赵璞，所以情急之下就将府里药材全搬了出来，打算一起拉去万草园吧？
只是心月姐的万草园那边，似乎还真的不缺这点药材。
怀着这个念头，赵彦快步迎了上去。
“二郎，大郎他怎么样了？大郎他现在怎么样了？”
一见赵彦，熔阳郡公夫人便顾不得指挥装车了，她用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来到了赵彦的面前并急急问道。
“兄长他没事儿，二娘你别太担心了，有心月姐……有姜小神医的悉心治疗，兄长他在十天之内，就能够醒过来。”
赵彦赶紧扶住了自己这位后妈，他现在已经知道眼前这位后妈，并不会武功而且身体一直都不算好。
“太好了，只要能醒过来就好！大郎那孩子，怎么会那么不惜身，回来报信的家人说，大郎对阵的可是武道宗师，就算大郎是陛下亲口封的无双国士，可对上武道宗师这种事情……”
郡公夫人忧愁的说着，她显然还是无法放下心中的担忧。
“二娘，那个武道宗师已死，而兄长他还活着，所以二娘你真的无需要再担心。二娘我们回府吧，兄长他在万草园那边，很安全的。”
赵彦试图让担忧不已的郡公夫人，重新回归平静。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思来想去，还是想去亲自看看，这样我才能安心的。”
郡公夫人却坚定的摇了头，她完全不打算按照赵彦的安抚，重新回郡公府里去。
赵彦又苦劝了几句，只是郡公夫人果真是铁了心，于是赵彦也就不再多说，并主动让开了路。
无论那些极道教余孽是抱着何种目的，对皇宫与武道英杰会会场发起的进攻，现在他们的目的也应该都已经达成，所以安全其实已经没有了问题。
当然，护卫一定是要多派的，赵璞把夏花的外院管家老爹叫了过来，要求其将郡公府护卫几乎一股脑的全部派了出去。
于是乎，忧心赵璞的郡公夫人，在二十多个护卫的团团保护下，乘着马车踏上去城外万草园的行路。
“二少爷，有紫萱郡主家的马车过来了！”
目送便宜后娘的马车拐过巷口后，才转过身正打算回府的赵彦，却又被夏花小丫鬟给拉了住。
这时候会过来的，显然只可能是紫萱那丫头本人。
心里头很明白的赵彦，转过身等候在了原地，目视着那辆涂着姚江王府标记的马车，快速行驶到了自家的门口。
果不其然，没等马车停稳当，李紫萱就风风火火的从马车上听了下来。
“二郎，你回来了；赵无双他怎么样了？我刚才看见你后娘的马车了，她打算去哪里？是去万草园看你兄长赵无双么？可是现在城门肯定都关了吧？”
一眼就瞅见了赵彦的李紫萱，开口就是噼里啪啦一大串的问题。
“嗯，我兄长已经脱离的生命危险，不过二娘放不下心我兄长，我又拦不住她，就只能放她去万草园。”
赵彦点点头，给了李紫萱个肯定的答案。
“有什么好担心的啊，你兄长赵无双厉害的连武道宗师都杀得掉，而且现在还有心月姐照顾着，根本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嘛。”
相比于放不下心的赵彦便宜后妈，李紫萱倒是近乎无条件的信任着姜心月，而且对赵璞本人也超级有信心的样子。
“这个时候出城去好危险的，我爹跟我说那些极道教的余孽还在活动，他们甚至还杀进了……”
李紫萱继续说着，不过话说到一半时，却又忽然停了住，并警惕的左右看了两看。
“别到处看了，这种消息既然连紫萱你都已经知道，那现在恐怕已经传的快要人尽皆知。”
赵彦揉了下鼻子，倒不是对李紫萱欲盖弥彰的笑话，而是鼻子真的有点发痒。
“也对哦。”
李紫萱貌似很认真的想了想，最终选择了赞同赵彦的意见。
“我父王说，极道教的那个妖女教主，亲自带着极道教最精锐的余孽攻破了倾城死狱，将倾城死狱里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死囚，给劫走了。”
虽说接受了赵彦的意见，但最终李紫萱还是用凑在赵彦耳边，压低声音低语的方式，将这个内部消息泄露给了赵彦。
倾城死狱？
果然是倾城死狱么……赵彦朝常凯申瞄了一眼，他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不过，赵彦对这个倾城死狱还是毫无概念，所以他直接将其等于了传说中的天牢。
哎——
赵彦在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当然，用舒了一口气来形容，或许更准确一点才对。
“紫萱，银沙河滩那边，有消息传回来么？你兄长和姐姐们，都没有事情吧？”
赵彦问道。
“有的，已经飞鸽传书送了回来，我家就死了几个家奴，我二姐还有几个兄长都没事。嗯对了……李玄泽和李玄植他们两个，居然也都没死掉。”
李紫萱一脸轻松的回答道。
都还活着么？
呵，这真是个好消息，非常好的好消息。
第73章皇权与忠烈
太康皇城坐落于大业城正中央，占地面积虽不过两百余亩，但因为比之周边的建筑，平地要高出三丈的缘故，显得威临四方。
放置于皇城四门，八组十六尊形象狰狞的巨大镇运石兽，见证了太康皇家宋氏的崛起与辉煌。
近百年来，无人敢挑衅宋氏的尊严。
但在今日，向外坍塌了十多丈，形成了一道直通向皇城之内乱石路径的皇城北段巨石宫墙，以及崩塌石墙间随处可见尚未洗去的血迹，无声证明着皇室尊严扫地的事实。
因为比赵彦早了很多返回城内，所以唐钰阳唐老太监依旧骑着大红马，他拉住缰绳让跑的汗出如浆的骏马停下了奔驰，停在了崩塌的宫墙边。
虽然刚刚才从城外回来，但他却已经很清楚返回的路上，所听到的那先后相差极短时间的两声沉闷雷鸣，究竟意味着皇城这里出了什么样的大状况。
“怎么收拾的这么慢？征发的禁军怎么还没有过来？您这个管事的是干什么吃的？禁军统领罗页虬又是干什么吃的？你们难道不知陛下震怒么？不想要脑袋，那就提前明说，别连累到旁人！”
发觉人手严重不足，此刻心情极度糟糕的唐老太监，唤来正指挥着稀稀拉拉百十个太监与皇城禁军，在缓慢清理废墟的管事太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回、回唐大伴的话，不是奴婢办事不利，实在是因为实在没有了人手啊！那些极道教的妖人，不但用妖法弄塌了这里，还用妖法轰塌了倾城死狱，人手就……”
那管事太监露出了畏惧无比的神色，他哆哆嗦嗦的解释着，只是话未说完他的领口就被唐老太监一把抓住，然后整个人被悬空提了起来。
“极道教的妖人，果真轰塌了倾城死狱？！确定是倾城死狱？而不是镇武司大狱？！”
轻而易举将那管事太监，提的跟和自己视线近距离对上的唐老太监，喝问道。
“就、就是倾城死狱，我远远听、听见陈老供奉说、说的。”
骇的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出的管事太监，拼尽全力的结结巴巴回答着。
这次，这个倒霉的管事太监，终于获得了把话全部说完的机会，而等他把话说完后，唐老太监随手般将这个管事太监扔了出去。
待再反应过来时，倒霉的管事太监就发现，自己已经稳稳站在了距离骑马的唐老太监，大概十步开外的一块残垣断壁上。
而唐老太监一抖缰绳，绕过这处十多丈的坍塌宫墙，朝着宫城北门方向而去。
“钱公公、钱公公您没事吧……”
待唐老太监的大红马走远，几个跟班小太监，急忙扑倒了管事太监的四周，连声不迭的嘘寒问暖。
只可惜，这一阵马屁却拍在了马蹄子上。
“滚滚滚，都给咱家滚，还不都给咱家去清理废墟！天黑之前弄不好，咱家人头落地之前，你们这些兔崽子的脑袋，也一个都甭想保住！”
那管事太监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然后朝着他的跟班们就是一顿喝骂。
这死亡威胁显然起了效果，那些壮硕小太监哪里还敢继续拍马屁，做鸟兽散的赶紧各找地方搬砖运石而去。
在天黑之前，清理出来一条隔离带，然后用木头与布匹把宫城内外，临时先间隔开。
这，就是管事太监接到的命令，而现在这命令，似乎已经化作了催命符。
作为宫中的老人，钱公公非常清楚唐老太监，绝对能够说到做到。
怀着七分畏惧三分怨毒，钱公公朝着唐老太监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便挽起衣袖，搬起一块至少重达三四百斤的巨大石块。
该死啊！
那些该死的、生儿子烂屁眼，死后不得超生的极道教妖人，你们把咱家害苦了！
钱公公在心中，朝死里咒骂着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弄塌了宫城然后攻了进去的那些极道教妖人。
这个钱公公，压根儿都没有注意到，他正在奋力搬砖运石的这段倒塌宫墙，倒塌物其实呈着放射状，且正中心还有个焦黑的大坑。
汗流浃背的钱公公，只是嗅到浓浓的硫磺味道，这让他很不爽。
而在钱公公挥汗如雨的时候，让他感受到了死亡威胁的唐老太监，却已经从宫城北门进入内廷，并来到皇帝陛下所在的康乐殿。
在随驾的小太监通报后，唐老太监在第一时间，获得了召见。
“唐伴伴，你可看清楚了，那个赵彦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可否是像密探说的，是天授奇才。”
端坐在堆满了竹简奏章的御案后，身穿黑色常服的太康皇帝，用因为疲惫或者……压抑的愤怒，所以清脆不再的略沙哑嗓音，头也不抬问道。
这位皇帝陛下，看着也就二十一二岁的年纪，柳眉修长脸如瓜子，虽面有倦色但难掩明眸皓齿的天生丽质。
是的，就是天生丽质。
因为这位头戴龙形小金冠的皇帝陛下，是个百分之百的女人。
也许在地球世界，出一位女皇是非常稀奇的事情，但在这个力量为尊而男女更加平等的世界，女子称孤道寡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此刻，端坐这的太康女皇，正眼神坚毅的看着眼前的一份竹简。
“回陛下的话，那赵二郎果真是个天授奇才，老奴查其言观其行，发觉其似乎志不在武道，而对风花雪月的事情更为上心。另外，赵二郎与他的兄长赵璞，似乎具有着非常深厚的兄弟情谊，而其兄此次为了护他，拼着爆发武脉才杀了那个极道教的弓术武道宗师。”
和电视剧里不同，唐老太监并没有软骨头长跪在地，而只是躬着身条理清楚的说道。
“赵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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