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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元神(经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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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慧娘真的想砸出一棒,将那本来就长成猪腰子脸的女人直接砸成鞋拔子脸。不过她最终忍住了,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惹是非,毕竟在泽奴聚集地,私下斗殴也是很大的罪名,重者鞭笞到死。何况,她相信她的儿子,过几天会给她找回场子的。
陆康和慧娘所在地方虽然不同,所做事情虽不一样,可是所受的遭遇几乎相同,都是迎着其他泽奴人的冷眼,顶着他人的冷嘲热讽。
陆康并不怕被人冷嘲热讽,当命运让他落魄到此等地步,他抗了下来,他的心就已经有足够坚定了,可是他怕听到别人说他的儿子虎头是个傻子,一个不自量力的傻子。
可是陆康没有暴起,他依然老实地修缮着一晚过后,聚集地外沿那多处破碎的防护带,将一个个的拒鹿角架子扎得紧紧的,树藤将他的双掌勒得满是鲜血却尚不解恨。
似乎知道自己的爹娘在遭受冷眼欺凌,陆弃更加发狠地操练自己,饿了就狠狠地嚼着大块的黑麂肉,渴了就喝备好的冷泉水,累了……他都不知道疲累,难得有如此充足的食物给他练功,陆弃只觉得浑身是劲。
当然,最起码的睡眠,陆弃还是没有丢掉,当时间不快不慢地跑到老户头西图定好的时间时,大康偷来的那一大块黑麂肉已经消失不见,差不多平均一顿十斤的肉干,这种胃口无疑让人有些瞠目结舌,就算是安泽大户头的胃口,似乎也不过如此。
如果用食量来衡量一个人的实力,那么这样看来,陆弃和安泽的实力似乎差不多,只不过好像还没有哪个地方会用这种尺度来衡量实力。何况,也没有人知道,陆弃竟然会这么快,就真的把那么一大坨黑麂肉干给消灭了,在西北户这一千多泽奴看来,虎头找死前还讨了一口饱饭的行为,实在是有够傻的。
因此,当陆弃在陆康和慧娘的陪同下,精神头十足的来到西北户聚集地最高地,东边的土坡上时,围观的泽奴看向他的眼神,完全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当然,还有几分戏谑,因为陆弃此刻并没有死。
东边的土坡,是西北户村落最空旷的地方,被西北户的称为东口。这个地方虽然空旷,平时却鲜有人来,因为这里是西北户处决罪人的地方,地面上都因为常年留下的鲜血而变得褐斑片片,有些石头旮旯角落里,竟然还长着一簇簇娇艳的彼岸花。
“虎头,你竟然真的按时来了,状态看上去也还不错,这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安泽今日穿得比较体面,比平时本就蛮体面的样子更加体面,几乎崭新的黑色袍子,如果不是鼻子上的鼻环和那一身黝黑的皮肤,倒也像个大世家出来人物。
安泽这话一出,立马有人附和,正是大古这个死忠跟班:“送死都送得这么耿直,看来是临终遗言都已经到位了,大户头,你就别手下留情,给他一个痛快吧!”
冷冷地看了眼大古,目光回望,陆弃说道:“安泽大户头,你现在越活越回头了么?怎么做还要这么一个渣子来教你?”
安泽脸色微变,他没有想到陆弃的嘴巴子竟然会这么的犀利,为了他大户头的威望,他自然不能让陆弃的意思延续,当下瞪了大古一眼:“大古,你给我闭嘴,这是虎头与我之间的事,我怎么做还用不到你来教。”
大古表情阴晴不定间连忙躬身道:“是,大户头,您请便,请便……”
“总算没有人聒噪了!”陆弃捏了下鼻尖,目光看向站在明显位置上的西图:“老户头,今日我挑战安泽大户头,还请您见证。”
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西图点了点头:“作为西北户的老户头,主家定下的规矩我是烂熟于心。你放心,只要你能打败安泽大户头,那么你爹大康的罪名一笔勾销,而且待到主家管事过来,还会将此事上报,届时你很有可能会成为新的大户头,给你赐名,传你力诀。”
群情骚动,为的就是西图所说的“赐名”和“力诀”。作为一个奴隶,最向往的自然是自由和人权,可是这个目标却是那样的难以匹及,甚至连拥有一个大名都成为奢侈。如果真要说什么东西能给奴隶带来希望,那就是力诀了。
在果槛密林,大户头这个职务之所以让许多人艳羡,不是因为可以分配到足够的食物,也不是因为可以得到大名,而是因为能修炼力诀。力诀,这种让人炼体的功法,是能改变一个奴隶的命运的。
谁都知道,主家有规定,如果奴隶能在三十岁之前炼到中品骨鸣境,那么将获得主家的赐姓,摆脱奴隶的身份,成为白身,回到拥有人权的村落、镇府、县府甚至州府生活,从此翻身成为自由人,世世代代将因此而摆脱为奴为婢的宿命。
安泽大户头就有这样的机会,他卖相看上去不年轻,实际年龄不过二十七,还有三年,确实还有些机会,不过机会也不大,毕竟从下品勇力境突破到中品骨鸣境,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
老户头西图当年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同样拥有炼体下品勇力七重的实力,可是一直到了四十多岁,却只有勇力八重的实力,而后随着身体的衰老开始走下坡路,现在恐怕只有勇力五重左右的实力。
“可是如果你挑战失败,那么你和你爹都难逃噩运!”西图双目陡然射出精芒:“虎头,你还小,尚且没到需要参与劳作的年龄,如果你现在反悔,向安泽大户头磕头认错,我还可做主,饶你一命,我想大户头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的。”
安泽点头道:“虎头,老户头既然这么开口了,我也就应承了,如果你给我磕头认错,并让你娘成为西北户的‘产母’,今天就只追究你爹大康偷窃食仓的罪……”
“安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陆弃冷笑:“可能,今天磕头赔礼的不会是我,而是你呢!”
“哈哈……”安泽怒极反笑:“虎头,你的无知让我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笑音陡然一顿,安泽的声音变得如野兽般低沉,整个人身上陡然绽放出一股血腥的煞气:“大家闪开,别让血渣子溅到了你们脸上!”
群奴攒动,纷纷后撤,见识过安泽杀人和击杀猛兽的人退得更快,转眼间,数百平的东口土坡就被让了开来。
在陆康和慧娘骇然于安泽的气势间,陆弃却是表情波澜不惊地朝她们说道:“爹,娘,你们也退开一些吧,我不会有事的。”
“虎头,你可要当心啊!”陆康和慧娘忧心地看了陆弃一眼,两人这才在西图的陪同下退了开去。
也就在这一刻,安泽身子一挫,人已经犹如一头巨熊一般冲了过来,在他硕大的步伐下,土坡都隐隐有些微颤。
“小心!”刚退开的陆康大声叫道,因为在安泽那如砂锅般大的拳头都要砸到陆弃的时候,陆弃竟然还是好整以暇的样子。
“瞧陆家这傻儿,恐怕是吓傻了吧?”不少泽奴此刻如此幸灾乐祸的想着。
第七章好运
陆弃真被吓傻了?那他真是愧对轮回者这样的身份,更愧对他前生天级屠者的身份了。
事实上陆弃此刻已经进入了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虽然他此刻的实力较之前生几乎天差地别,但是前生几乎比及“化道为真”的眼界却依然存在。
安泽的攻击方式很直接,直线踏步加直拳,而且直取中门,倒有些像少林长拳之流,这个显得平凡无奇。不过拳劲刚猛间却隐约有暗流涌动,这就让陆弃很有些惊异了,他真的很想以熊式跟安泽硬憾一下,去感受一下他的拳劲的味道。
好奇害死猫,这样的道理陆弃可比谁都清楚。他生前可是动物生态学的研究生,这不仅仅是个幌子,而是真有其能,他甚至创作过多篇关于猫科动物、鹤类、灵长类等多种动物的论文,都获得了业内的好评甚至大奖,不过署名可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导师。
陆弃绝对不会因为自己一时之间的好奇,而贸然去以力碰力,那绝对是找死的行为。因此他躲了,他脚下微扭,身子转动间侧倒,整个人宛若摔倒出去一般,在众人哗然间躲过了这一记强力的冲拳。
这一招是猿拳中的“馋猴醉酒”,借助下肢强大的定桩力,整个人可以像个不倒翁一般的侧倒移动,跟醉拳有一定异曲同工之妙,用来躲避反击是再好不过的。
安泽也有些诧异,再他看来,这虎头怎么也躲不过这一拳。不过既然躲过了,他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猛然收手出腿,朝侧倒的陆弃踢去,整个右腿速度刚猛,裤腿绷得笔挺,犹如一把黑色铡刀,由下往上朝虎头的腰间铡去。
安泽的反应和变招不可谓不快,不过陆弃这一次比他更快,在安泽右腿力道还未到巅峰时,陆弃左手猛然如鹤爪一般抓按了一下安泽的腿骨,然后整个人犹如一只鹞子般翻飞上空。
众人再次哗然,像大古和大风脸上已经浮起了得意的狞笑,在他们看来,陆弃是被安泽踢上了空中,等他落下,安泽就会将他撕成碎片,就像撕碎一只顽猴一般。
可是让众人错愕不已的是,安泽几个踏步过去竟然没有抓到陆弃,陆弃整个身子竟然在空中诡异地滑出了几寸,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寸,却正好让安泽的抓取杀着落空。
“娘的,他运气真好!”大古恨恨地甩了下手,如果说现在西北户谁最恨陆弃,无疑就要数他了。他的恨来得还是很有理由的,他垂涎慧娘,妒忌陆康,却又因为陆康偷窃食仓,而害他被重责几十棍,而后虎头拿话语挤兑过他多次。
陆弃是运气么?当然不是,他借力飞身,施展的是鹤拳中的“鹤舞白沙”,而后在空中展翅滑翔的是鹤拳中的“凫鹤从方”,将鹤拳中的轻身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
安泽怒急,原本以为一招就能秒杀陆弃的,可是现在三招过去,确是连陆弃的衣服都没沾到,唯一一次肢体接触,还是陆弃主动出手下按的,却是让安泽几乎感觉不到力道,轻飘飘的,非常诡异。
“喝!”大喝一声,在陆弃落在一侧时,安泽轮拳如锤就摆了过去,拳劲比之前又强上了一分,如果陆弃捱上这一拳,脑袋恐怕会像破裂的西瓜。
此刻,陆弃身子刚落下,拳头已经摆了过来,慧娘甚至忍不住要遮住眼睛,因为这一拳,实在是不可能躲得过去了。
显然,安泽想要尽快解决这场战斗,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他的实力下降了,那么他大户头的威望将一落千丈,说不定时常有人来挑战他的权威,这可不是什么妙事。
好个陆弃,脚下刚刚落定,出乎人意料之外的身子就势向前一弯,那带着滚滚劲道的拳头贴着他的头皮擦了过去,落空了。而陆弃整个人四肢点地,犹如一只受惊的麋鹿一般迅速逃窜了开去。
“这……这小子的运气未免太好了点吧?”大风也是错愕不已,虽然陆弃被安泽逼得是狼狈不堪,可是却根本没受什么伤。
也只有西图,在旁边看得是眼中精芒闪闪,目光时不时地扫向一脸紧张的陆康和慧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没有人会注意西图的样子,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地看着陆弃和安泽的战团,谁也没能想到,陆弃竟然能一次又一次地躲过安泽的杀招。
让所有的人更无法想象的是,在陆弃时而如飞鸟、时而如走兽地躲开安泽第十七次轰击时,他一个旋身后踢,竟然一腿狠狠地抽在了安泽的左脸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噼啪”声,更骇人的是,安泽三颗牙齿清晰地从口中裹着血水飞射了出去。
整个东口上空满是吸气声,所有的人都愣了,他们用身体任何一部位也想不到,“抱头鼠窜”的陆弃竟然拥有还击的能力,这还是运气么?
安泽也懵了,竟然停下了追击的动作。原本一心想要抓到陆弃,将之撕碎的他,根本没有想过在他如此凌厉的攻击下,陆弃还能还手,而且那一脚实在太刁钻了,让安泽在那一刹那,仿佛看到了一头虎豹狠狠地甩出了它的尾巴。
安泽的感觉并没有错,陆弃这一还击的一招,却是虎拳中的“虎头蛇尾”,旋身躲避时,鞭腿如尾,整劲瞬间迸发,这绝对是一记让人防不慎防的杀招。
见安泽没有追杀过来,陆弃也好整以暇地站定,气定神闲地根本不像是在决斗:“安泽,好戏可还在后头,怎么?这就怕了?”
“我要杀了你!”面对陆弃的揶揄,安泽咆哮了一声,猛然窜到一旁,把插在那的一柄大环刀拔起,然后冲将了过去,刀身兽口抖动,带着一股腥臭的血气朝陆弃砍去。
陆弃脸色陡变,这把刀他可认识,并非是安泽的私人武器,而是西北户的镇户之宝,只有大型狩猎和斩杀罪人的时候才会用得上,是用上好的精钢打造,力道足够的话,连虎狼都能一刀两断,平时就插在东口,无人敢随便乱动。
一柄武器,如果屠杀的生灵太多,本身散发出来的凶煞之气就足够让普通人腿脚发软,对于武者的心神也极具震慑力。
不过陆弃心志坚定,倒也没有被吓到,只不过躲避起来比刚才就吃力许多了。毕竟他现在可不是前世那化劲宗师级的武者,整劲几乎布满全身,形成类似于护体罡气的保护层,几乎不畏普通刀剑。
现在的陆弃,要是被砍上一刀,败亡的局面恐怕就落定了。认识到这种情况,陆弃自然是收起了那一丝轻松的姿态,长吸了口气,熊、虎、鹤、猿、鹿五禽奥义轮转心间,将精气神提高到了一个极高的状态,做到尽可能的预判安泽的出刀轨迹和力道。
可即便如此,陆弃也是被发狂的安泽逼得狼狈十足,只不过几个回合,就有几缕长发被刀锋割断,情况之险让旁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啊……他怎么能用刀,他怎么可以用武器!”陆康大声嚷着:“老户头,请你做主啊……”
“大康,稍安勿躁!”西图摇了摇头:“挑战大户头,本就是生死由命的事,主家并没有规定不能用武器……”
“就是,你们家虎头也可以用武器啊,哈哈……”大古笑得很猖狂:“你们就等着收尸吧!”
陆康和慧娘顿时脸色土灰,虎头也可以武器,说起来轻巧,可是那也得有武器啊。像泽奴这种没有身份地位的人,又有谁能有武器呢?所有的武器,像猎弓、叉枪之类的,都被锁在了武器库,只有等狩猎时期才会下发。
陆弃此刻正咬牙坚持着,感受着安泽那越发狰狞的笑容,他心中并没有陆康夫妇那样焦急,他在等,耐心的等,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或者说,创造一个机会。
第八章血刺
是的,没有机会,那么就创造一个机会!
“是这个时候了!”陆弃脚下突然一滑,一个明显的破绽卖了出去。安泽自然大喜,反手就斜斩了出去,兽口大环刀呼啸着,带着死亡的气息抹向陆弃的脖子。
好个陆弃,身子猛然沉了下去,右腿滑高之际,以左腿为单独支点支撑住身子,竟然是高难度的单腿铁板桥,在刀身贴着他面门扫过,余力未消之际,陆弃的左臂骤然如猿臂一样,灵活地搭上了安泽持刀的右手。
“呵哈!”这是陆弃在战斗中第一次喝叫出声,双目怒瞪,杀气迸现。他那后仰的身子骤然如倒挂在树上的灵猿一样灵活地躲开了安泽急挥过来的左掌,身子借助安泽右手挥动的离心力骤然窜上了安泽的后背。
图穷匕见!就在安泽反手想要将陆弃摔将出去之际,陆弃手中突然多了一根尖利的木刺,狠狠地刺入了安泽的脖子。
“噶……”安泽只觉一股剧痛袭向脑海,喉口似乎被刺破,叫都叫不出声,死亡的阴影顿时覆盖在顶,他只想尽快将这该死的小子给甩出去。生命的潜能在这一刻瞬间爆发,多年修炼力诀所积蓄的力能骤然爆发了出去。
陆弃感觉贴着安泽肩背的胸口如招重击,他闷哼一声,身子被生生震了开去,不过他手中的木刺却也被顺势拔了出来,留下一个惊心的血洞,血流如注。
“咔……”力量陡泄的安泽抛开了兽口大环刀,死命按着右边颈脖,踉跄地转身,看着跌落在地站稳的陆弃,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
陆弃的武器似乎别有妙用,安泽的双手根本止不住血,甚至转瞬就被狂涌的鲜血染成了腥红之色,身子晃动了几下,安泽那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塌,身子抽搐着,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陆弃手中那带血的木刺。
所有的人都懵了,因为这一下的突变实在是太快了,谁也没能想到,那原本应该是后力不济的陆弃竟然突然反败为胜,而且还击倒了大户头安泽。
西图是反应最快的人,他几个纵步就走到安泽身旁,看了眼伤口后,面色惊讶地摇了摇头,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看着陆弃:“安泽死了,虎头,你赢了!”
“哇……”陆康和慧娘夫妇身子骤然一松,软倒在地抱头痛哭,这么一会,她们的精神绷得太紧了。
众泽奴哗声大作,看着屹立在场中间的陆弃,绝大部分人都露出了惊诧和恐惧的眼神。是的,恐惧,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少年,竟然能击杀一个勇力七重的武者,这绝对是奇迹。想到平常自己那样对待他和他的家人,要是虎头报复起来……这的确是让人心惊肉跳的事。
尤其是虎头那把“血刺”,还有那最后一击的狠辣,无疑让人心有余悸。只是刺中颈脖一下,几秒的时间人就死亡了,虽说颈脖是要害,也不至于让一个生命力强大的武者死得那么快吧?
“他竟然杀死了大户头!”大古惊怖地看着陆弃:“他竟然杀死了安泽大户头,老户头,快让大家将他抓起来,要不然我们西北户永无宁日了……”
人都是无知的,那些原本就担心陆弃会报复她们的人,一听这话,心中大动,纷纷叫嚣着,俨然有像把这危险扼杀在摇篮的趋势。
“抓我?我看谁敢抓我?”陆弃手中“血刺”一扬,双眸精芒四射,顿时将群奴震慑住。然后他森冷地看着大古:“我是光明正大地挑战大户头,双方生死有命,就算是主家管事来,也只会嘉奖我,你是那根葱,竟然想要唆使人对付我?”
原本冲得最前的大古,近距离地感受着陆弃散发出来的煞气,心头浮起一阵恐慌,他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天在面对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时,会害怕成这样:“我……我……”
不过当大古目光落在足下不远的兽口大环刀时,他突然恶向胆边生,猛然屈身拾起刀,跃身朝陆弃斩去,刀光迅疾,虽然比之安泽有很大的差距,却也颇有几分威势,毕竟是西北户实力仅次于安泽和西图的勇士。
“白痴!”陆弃冷笑间,身子猛然向前踏了一步,轻巧地侧身避开刀锋,右手直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那柄“血刺”刺入了大古的胸口,然后顺势一带,将大古那粗壮的身子甩将了出去。
鲜血洒落间,砰然摔倒在坡上的大古虎地站了起来,却是目光惊恐地瞪着自己的胸口,那里一个血洞,就如决堤的泉洞一般,血水从中汩汩而出,止都止不住。
“你……”指着陆弃,大古数秒没能说出话来,轰然倒地。
就这么兔起鹘落间,大古又死了,陆弃的铁血手段,完全震慑到了群奴,原本表情阴晴不定的大风,这下也彻底老实了。
“大古违规偷袭虎头,死有余辜!”西图表情未变,在旁款款说道:“虎头挑战安泽大户头成功,是我们西北户的勇士,主家必然会奖赏下来。从现在起,虎头的口粮标准泽按照大户头的标准来,大康和慧娘的口粮提升一级,不准再有人议论大康拿取食仓食物之事,违者杖责二十,听明白了么。”
拿取和偷取,一字之别,差之千里。众泽奴轰然应诺,现在安泽大户头已死,老户头西图无疑是西北户最有威望之人,而虎头泽变成了最有震慑力之人,这两个人不闹矛盾,又有谁敢忤逆?
“谢老户头!”陆弃朝西图点了点头,虽然西图并未真的教他什么力诀,可是对于这个平日也能说上几句话的老头,他还是有几分好感的。
“不用,这是你以自己的实力赢得的!”强者总是受人尊重的,西图丝毫没有架子地回了一个小礼节,然后环首继续说道:“安泽死了,在主家管事到来之前,将由我暂代大户头之职,这次冬猎,则将由虎头带队。虎头,你可有什么意见?”
陆弃摇了摇头:“没意见,享受什么权力,就要相应承担义务,这样简单的道理我也明白的。老户头请放心,我爹时常跟我提过狩猎事宜,这方面我做得不会比安泽差的!”
这个时候,再没有人会笑话陆弃不知天高地厚,也没有人会觉得他在吹大气,成王败寇,天经地义。安泽都死在陆弃手上,就算冬猎到时候成绩不如以往,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西图目光熠熠地看着陆弃:“希望如此,如果冬猎能有大的收获的话,等主家管事来,这大户头的位置可就是你的了,赐予大名和传授力诀那是绝对没问题,甚至,很有可能会将你带出去!”
“带出去?”在众奴议论纷纷间,陆弃也是有些错愕地看向西图,情绪微微有些波动。
作为一个在地球那样的科技文明世界呆过的人,是明白“走出去”才能有好发展的硬道理,龟缩在这种偏远的沼泽森林,撑死了当一辈子的大户头,这有什么用?
西图点了点头:“我看你,绝对是千年难遇的好苗子,还没有炼习力诀,就靠平时自己琢磨出一些像动物一般的搏斗本事,就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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