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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元神(经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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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寿,你刚有看不弃的背影么?你的眼睛都在看女人去了!”王应福在旁,一脸怪笑,还做拂袖状,不过他却忘了他手上有伤,而且是刚刚止住血,被他甩了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大管事,你……受伤了?”王礼海眼尖,先发现了这个问题。

王应福自己托住了手,没好气地横了王礼海一眼:“这个时候才看出来……”

王礼寿也是颇难为情地看向王应福:“怎么回事,在这果槛镇还有人敢对大管事动刀子,老子一锤子砸死他个的?”

“老子自己砍的,你有本事砸死我这个的啊?”王应福一瞪眼,却也有几分一方老大的威严。

第三章老友记

王礼寿错愕不已:“这……大管事,你没病吧,自己砍自己干什么?”

“你才有病呢!”王应福撇了撇嘴:“都站着干什么,坐下来……一个个眼中就知道看女人,哪还有我这个大管事在?”

这个时候,王礼红和王礼青也赶了过来,前者那清朗的声音也是远远传来:“怎么听这大管事一口酸溜溜的味道,今天的烤全羊放醋了么?”

接着二人自然是看到了陆不弃和不悔,当下无疑也是吓了一跳,一是因为陆不弃这个传说中跑进了大洪山的人,突然出现在果槛镇,二则是因为陆不弃身边的不悔实在是太漂亮了,比果槛镇镇花王双巧还俨然要亮眼一分。

当然,并不是指王双巧就比不悔差,只不过王双巧是大家看着长大的,也就没有了那种稀奇的惊艳感,再者,这不悔穿着也更洋气,还有一股很奇特的魅惑之力,无疑比王双巧要招人眼球。

稍微寒暄几句后,四人也就一一落座,而王应福这才款款告知四人,他为什么拿刀砍自己。

“什么?王江龙死了?”四人屁股刚沾上板凳,马上又弹了起来,就仿佛有人在板凳上镶了一枚钉子,爆了四人菊花一般。

王应福眼中微微有些忧虑,却也轻吁了口气看向陆不弃:“王江龙带人来找场子,正好不弃回来了,后面还需要我说么?”

果槛镇四大天王,可以说是王应福的嫡系铁杆,王应福什么大小破事也不会避讳四人。而四人也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一琢磨也明白过来七七八八。

“所以你就砍了自己一刀?”王礼寿一脸同情地看着王应福。

王应福苦笑:“这还是不弃给我想的主意,要不然王江龙在我这被逃犯不弃给杀了,我自己一点事都没有,长房那边的人还不找个由头就直接将我生吃了?”

四大天王相视间却也都频频点头,看向陆不弃的眼中更是多了几分赞许。对于陆不弃年纪轻轻却通透世事,他们可是早就领教过。

四人当中,王礼海的心思是最活络的,他突然开口说道:“王江龙那人也是个怕死鬼,每次出门都要带两个护卫,那两人我也认识,难道……”

“全死了……还有株潭镇在武丁大选上出尽风头的那三个武丁!”王应福说着话时不甚唏嘘。

“王叔宝和王智敏他们也死了?”王礼寿等人更加错愕,武丁大选这样的盛会,他们自然也是去观礼了,所以战况什么都是知道的。而当王应福下面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四人看向陆不弃身边的不悔时,完全是见鬼了的表情。

王应福说的是:“都死了,其中三个人是死在了不弃他妹妹不悔手中。”

最关键的是,不悔在这时候,还对着他们笑了笑,一嘴都是油,一双小爪子还拿着两种不同的食物,甚至那小巧的鼻子上还粘着一点糕点上的粉末,哪里有什么一个杀人者的凶煞样?

陆不弃在旁适时介绍道:“不悔,见过几位兄长,这几年,他们可没少照拂我。”

只要是对陆不弃好的,那就是好人!这是不悔心中根深蒂固的价值观,所以她很乖巧地朝王礼寿等人笑道:“几位兄长好,我是不悔。”

“你妹妹?”王礼寿疑惑地看着陆不弃,他脑海中突然想到了王双巧,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种悲哀的感觉。

王礼红性格比较直率,而且跟陆不弃也比较熟,也是皱眉:“不弃,你哪来的妹妹……你爹娘我可都认识,他们没有女儿啊!”

陆不弃轻捏鼻尖:“义妹,我逃难时她还帮了我良多,这次能这么顺利回到果槛镇,她功不可没……对了,我现在有尊姓了,姓陆,名不弃,陆不弃!”

“姓陆!”众人皆是一惊,王礼寿却是最先反应过来:“你加入了洪山郡陆家?”

陆不弃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向陆老爷子讨了个人情,让他给我赐了个陆姓,然后我在洪山郡弄了个铺子……”

“陆老爷子……”王英福那短短的眉毛凝结成了一体:“不弃……你说的可是陆洪山?”

“在洪山郡,除了陆洪山之外,谁敢自称是‘陆老爷子’?”陆不弃的回话,无疑让几人又是倒抽了口凉气。

陆洪山,洪山郡陆家掌舵人,比阳泽郡王家的王维武要早数十年就突破到了玄通境的强者,龙渊洲风云人物之一,就算是侯爷也要给他三分薄面。这样的人物,陆不弃竟然不加入陆家,就能讨到人情?

然后王应福等人若有所思地看向不悔,他们没有互相耳语,可几人心中的想法却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都认为这不悔估计是陆家的某个嫡系小姐,要不然哪能这么年轻,就那么厉害?

可是再看不悔的吃相,又不像是见惯了大世面的小姐,这无疑又让几人纠结了。

将几人的表情收在眼中,陆不弃心中明了,却是抬起酒杯:“转眼半年光景过去了,难得再聚首,可别只顾着说话,大管事家的泽风酿可是好酒,我可想多贪几杯!”

陆不弃这一举杯,无疑正合众人之意,脑中胡乱想着的同时,觥筹交错,一杯畅饮,酒香无疑让众人恍然又回到了以前平静生活的光景,众人那一点点隔膜却也随着美酒入肠而烟消云散。

这一次饮酒赏月,虽然没有诗词歌赋,几个大老爷们,却是连连高声叫好。尤其是在知道陆不弃逃进大洪山的时候,竟然是硬抗了王成周数锤,更是临战突破,击杀了几个骨鸣九重的大高手才突围而去,更是振奋异常。

就连手臂有伤的王应福都忍不住拍案叫绝,伤口又震烈也浑然不觉。

勇力九重,对上热血武者,完全不对等的实力,可陆不弃却能在战时突破,而且一突破就是骨鸣七重,并且能以力碰力硬撼热血战技。这种战绩,无疑让人瞠目结舌,也让陆不弃平淡述说的逃亡之旅,掀起了一个巨大的高潮。

而后,陆不弃特意将不悔说成是在洪山郡城认识的,无疑更是让王礼寿等人将不悔当成了陆家的小姐,甚至想象力最丰富的王礼海,脑海中更是有一幕清晰的画面,上面描绘着一个大小姐跟泽奴小子那让人潸然泪下的爱情故事。

然后,王礼海也想到了他的宝贝徒儿王双巧,他忍不住问道:“不弃,那你这么回来……你可见着了巧儿?”

“巧儿……”陆不弃轻捏鼻尖:“还没呢……”

事实上,这次过来,到底见不见王双巧,陆不弃心中有了不少的疑虑。倒不是他心里头就没有王双巧,只不过他这次回来是接父母过去洪山郡,而在洪山郡等着他的还有许多汹涌的暗潮。

在陆不弃看来,如果真要跟王双巧提出,让她跟着去洪山郡,无疑就是彻底表露决心,以后会照顾她们母女。

作为地球上一个准炎黄子孙,拥有华夏国传统男人对于爱情和责任的重视,他并不认为,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也不认为他已经到了可以给一个女人承诺的地步。

王礼海不着边际地看了眼不悔,见其没有在意他们说话,也就压低声音说:“那你什么时候去见她,这傻孩子每天都在巴望你回来……镇上很多人都说她都要变成望夫石了。”

陆不弃心中一动,却是暗暗做下了决定,同时看向王礼海:“这次我回来,并不是为这事,而且来去也急,就不去打扰她了。”

“啊?”王礼海一听很有些不对味,在他看来陆不弃是有推脱的嫌疑:“那不弃你这次回来,是要干什么?”

这个问题,无疑是王应福和其他三人都很感兴趣的。

陆不弃应道:“这次因为洪山郡出了一些比较特别的事,我要将我爹娘带走……这个,还请大管事高抬贵手。”

第四章天长地久

对于陆不弃这样的请求,王应福自然是举四肢赞同,既然他依然选择视陆不弃为友,那么这种顺水人情他也不会不知道做的。

赏月饮酒活动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不悔将这次筵席上的所有美食都尝了一遍,意犹未尽之际,陆不弃选择了离去。

虽然对于陆不弃这么晚还要走,众人颇为不解,可是想到陆不弃如今的尴尬身份,却也释然。

王礼寿无疑是五人中跟陆不弃关系最为密切之人,所以他成为了送陆不弃的代表。而在王礼寿和老布将陆不弃二人送出管事府时,余下三大天王却并没有立即告辞的打算。

“半年的光景,不弃……噢,陆不弃他就能有此能力,想来真是不可思议!”王礼青今天的话不多,可是在这一刻实在忍不住感慨了下。

王礼红也频频点头:“是啊,半年前他还是个勇力九重的毛头小子,可是现在,不说实力已经远非我们四人可比,在他身上那一点点表现的稚嫩也完全消失不见了,果然非池中之鱼啊!”

“只可惜……这不弃有了这个义妹,恐怕是要把我们家那可怜的双巧给抛诸脑后了。”王礼海摇了摇头:“我都不知道明儿该如何跟双巧说这事……”

“那就别说啊,他们小年轻的事,你瞎凑合什么?”王应福在旁轻啜了口酒:“你只是王双巧的记名师父,还真把自己当成她老爹了?”

王礼海讪笑:“这不是王江龙他们死在果槛镇,纸也包不住火,双巧那么聪明,终归会知道不弃回来过,可不弃却没有去找她,她会作何感想?”

王应福这个时候猛然回过神来,还真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不是王双巧的师父,自然也没有时刻站在王双巧的角度去想问题:“这倒也是……不过我看不弃绝非一个薄情寡义之辈,他这次不见王双巧,可能是因为洪山郡的事实在是太急,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就提出要离去。”

王礼青微微凝眉:“话说什么事这么急,连跟人小女孩见个面也不行,还要把他爹娘都接走……听起来怎么有些像是要办喜事了?”

这话一出,四人面面相觑,王礼海眼角更是浮起一抹忧伤:“这很有可能……我看那个不悔看不弃的眼神,完全就是满心眼的喜欢嘛……我们家那可怜的双巧啊……”

“我看还是尽可能别跟双巧提这事吧!”王礼红说道:“回头她真要问起我们,就说不弃来去匆匆,毕竟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想双巧也能理解的。”

王应福点了点头:“这对双巧可能也是个小考验,要是她这就退缩了,可也当不起痴心两字了!”

在四个大老爷们胡乱聊着人家小年轻的爱情时,王礼寿已经将陆不弃和不悔送出了北门,在经过北门的时候,陆不弃也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已经熄火的包子铺。

“要不我去叫醒那丫头来?她要知道你回来了,一定会非常开心的!”王礼寿当时还主动请缨,毕竟王双巧会成为望夫石,他也算半个始作俑者。半年前陆不弃匆匆离去的时候可没说什么让她等的瞎话。

“不了……我还是先进密林吧!”陆不弃当时是果断摇头的,他就是这么个人,心中做了决定,就绝对不会被一些细枝末节影响。

出了北门,陆不弃就让王礼寿回去:“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后面的路就我们自己走了,老王,你先回去吧!”

“再走走吧,反正我今天喝了点酒,精神头很好,也不困……”王礼寿深深地看了陆不弃一眼:“以你和你义妹两人的实力,要穿越果槛密林倒是小菜一碟,只是……你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了。”

陆不弃轻捏鼻尖:“用不了多久的,你看着,不出两年,我还回来一趟的。毕竟我可舍不得你们几个兄长,再说刚强和念盛他们送我的强盛刀我也得来拿一次,而且……”

“而且什么?”王礼寿眼睛一亮,事实上他真希望陆不弃这次能带走王双巧,毕竟每天看到王双巧那孤独的背影,他这么个大老爷们也忍不住心头惆怅。

“老王,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陆不弃有意思地横了王礼寿一眼,说道:“好了,你也就别再送下去了……这么走下去,天明我都要走不到林子里了……对了,这个给你!”

接过一个红色的小瓶子,王礼寿微微错愕:“这是什么?”

“精血丹!”陆不弃应道:“你不吃不喝,一粒也能给你提供十来天正常供给的精血能量,对炼体很有帮助。”

王礼寿眼睛瞪得如铜铃:“这……这么贵重的礼物……”

“这么说话就太矫情了……这里面有一百粒,应该能让你抓住最后一点希望,进入热血境!”陆不弃说话间,却是再拿出三瓶精血丹:“知道你性格豪爽大方,恐怕会忍不住送些给礼红他们,我多给你一些,你自己看着办吧!”

还没从一百粒精血丹中回过神来,马上又被砸上了三百粒,王礼寿愣愣地看着陆不弃,熊躯微震:“这东西恐怕很难得吧?你给了我这么多,你自己呢?”

“你放心吧,我哪能亏待我自己呢!”陆不弃轻笑:“好了,我走了,你……帮我照顾好双巧她们母女。”

王礼寿重重点头:“你放心吧,有我在果槛镇一天,她们母女就必然平安无事。”

知道王礼寿是个守信重诺之人,陆不弃也很放心,这才跟不悔疾行远去,转眼消失在夜色之中。

将四瓶精血丹抱在怀中,王礼寿四下张望了下,如偷了鸡的黄鼠狼一样,溜回了铁匠铺。

重新化形驮着陆不弃飞上了天空,不悔颇为好奇地问道:“不弃大哥,你的那几个兄长都有提到过一个叫双巧的女孩,她是你什么人,恋人么?”

在人类世界呆了几个月,不悔也逐渐懂得的人与人之间的那些微妙感情,其中男女恋情她也是有耳濡目染过,毕竟即便是学馆之中,孔子夫也不会干涉他那些门生风花雪月的。

迎着夜风,陆不弃脑海中浮起王双巧那清婉的笑容,嘴角也微翘:“算是吧……”

“啊……真是啊?”不悔的声音透着意外:“听起来她很在意你呀,都要成为望夫石了……那你怎么不去见她啊,馆舍有些师兄说,男女热恋,都是期盼朝朝暮暮的。”

陆不弃轻捏鼻尖:“这个我没经验,不过我想,如果真的在意一个人,应该是会想着如何才能天长地久吧?这跟亲情应该也是一样吧……”

就如同当初陆不弃从果槛镇回西北户的时候一样,他也想时刻守在爹娘身旁,可是他还是选择马上离开。陆不弃性格果敢,在他看来,如果不努力创造一个良好稳定的环境,那么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想要天长地久,那恐怕都是不可能的吧?

“天长地久么?听起来似乎比朝朝暮暮要深沉一些,我想大哥你的想法肯定是对的。”不悔若有所思地应道:“不过我倒真是想看看,会让不弃大哥你都时常惦记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

陆不弃轻轻一笑,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绯云螭的速度不算很快,可是果槛密林纵深也不算很长,对于能飞行的不悔来说,却也不过一夜的事情。

可是当在清晨时分,陆不弃和不悔在西北户以南不远处降落,然后徒步赶到西北户时,却是被浓烈的血腥味吓了一大跳。

看着那些保护村户的钜鹿桩之上,满是模糊不堪的血肉,处处都有烧焦的痕迹,再看到那些外沿破败的木屋,整个西北户宛若刚刚遭受了战火的洗礼。

第五章腐毒鬣

陆不弃一向认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一个站于世间,无所畏惧的人、

可是在这一刻,陆不弃害怕了,他害怕他会就此失去他的至亲至爱之人。尤其是西北户此刻所表现出来的死寂,更是让陆不弃心头剧烈抽搐着。

“这是怎么了?”连不悔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孩,都能看出这西北户的不同寻常,眼中浓浓的不解。

陆不弃闷吼了一声,骤然跃过那些被铁索锁住的巨大钜鹿桩,然后一路呼啸间朝里面蹿了过去。

不过当陆不弃跃过几栋破败的木屋时,两个身上多少带着点伤的壮汉跳将了出来,脸上挂着疲态,手中拿着锋利的精铁枪,一脸警惕地挡在了陆不弃和不悔身前。

不等对方喝斥,一把拉住要发作的不悔,陆不弃凛声道:“你们两个,连我都不认识了么?”

虽然陆不弃说不出眼前这两个泽奴的名字,可是对于这两人还算是比较眼熟的,毕竟可都是西北户比较优秀的猎手。

“啊……是不弃大户头!”右边一个稍矮的泽奴猛然眼睛大亮。

左边更高点的泽奴也是身子一颤,更是跪了下来,脸上挂着劫后余生般的欣喜:“苍天有眼啊,大户头你回来了,我们村户可算是有救了!”

陆不弃心中更紧,抓住那个矮个子:“发生了什么事,我爹娘她们呢?”

矮个子一脸哭腔:“大户头昨天晚上被那大树鬣给抓了一爪子,现在正昏迷着呢……”

陆不弃不知道大树鬣是什么东西,他已经放开了矮个泽奴,人已经如风一样朝爹娘的住处冲去。

在这边两个泽奴叫醒西北户其他泽奴的时候,陆不弃和不悔已经来到了陆康夫妇的住处。

门扉虚掩,陆不弃冲将了进去,正好看到以泪洗面的慧娘,还有身着大户头的紧身黑衣,脸色紫黑地躺在那的陆康。

“娘……”陆不弃声音有些发紧,他突然好悔,为什么路上不快一些。

慧娘眼睛一亮,惊喜地高喊了一声“虎头”,然后却是脑袋一偏,软到了下来。

“娘!”陆不弃连忙抱住倒下来的慧娘,却是发现她是昏迷了过去,并无大碍才算放下心来。大悲大喜,加上一夜未眠,即便是跟着练了下五禽仿生拳,这慧娘的身体也是吃不消的。

将慧娘安顿在一旁,陆不弃却是看向陆康,发现陆康整个右脸几乎被抓烂,右眼也破裂了,上面涂抹着一看就知道是狗爷出品的膏药,可是效果显然不佳……

陆不弃心中一阵揪得慌:“不悔,去给我烧些热水来……”

“噢……”而就在不悔走出房屋的时候,西图猫着腰走了进来,看到不悔时愣了片刻,却是马上回神看向陆不弃:“不弃,你可回来了!”

陆不弃骤然回首,犀利的目光扫向西图:“这是怎么回事?”

被陆不弃那逼人的眼神刺了下,西图连忙应道,一脸苦涩:“昨天又碰到了精兽冲击村户的事,是树鬣群,两三百头树鬣,简直跟蝗虫一样……”

“树鬣?”陆不弃皱眉:“怎么以前都没听过这种东西?”

西图苦笑:“那是我们西北户那些年的运气……这可是比狼群还让人恐怖的族群,拥有比狼还狠毒的牙齿,又有堪比狸猫的速度和利爪,而且一出没最少都是上百头。不过这么大批的树鬣一般生活在毗邻罹难山的那片红土林中……”

吞了口苦水,顿了顿的西图疲惫的脸上带着不可抹灭的余悸:“昨天树鬣群里恐怕是有两头精兽,我和大顺带人挡住了一头,大康和大风却又碰上了一头……大康不小心被那树鬣给抓了一下,而大风为了救大康已经……”

“大风他怎么了?”陆不弃心头微微有些不安。

“死了,不过他也算是个好家伙,生生斩断了那大树鬣的一条前爪,要不是那样,恐怕那些树鬣也不会退走……唉,这都是命啊!”

陆不弃心头咯噔了下,虽说大风这人心思活络,以前有出过让陆不弃母亲慧娘去当产母的馊主意,可是后来,这大风还是颇为可靠能干了,陆不弃也就根本没有计较过他什么,现在听到他为了救陆康而死,陆不弃心中更是只剩下感激。

“我爹这伤,狗爷怎么说的?”陆不弃手中拿捏着陆康的脉搏,眉头紧锁。

西图那瘦小的脸上浮起十足苦恼:“右眼都直接被抠出来了,肯定没了……外伤倒不算什么,只是树鬣的爪子经常抓腐肉什么的,有毒,那成精的树鬣毒性更猛,这伤又接近脑袋,恐怕……”

陆康的脉搏就把在他手掌,他的心脉十足的脆弱,仿佛随时可能中断。陆不弃又如何不知道这个结论,想到他所期待的天长地久就要失去,忍不住闷吼了一声:“这不可能!”

这一声闷吼,却是让西图为之一颤,苦涩地安慰道:“不弃……你……唉……”

这个时候,不会带来了一壶热水,走了进来:“不弃大哥,这热水是外面的人给我拿来的,你看看,够不够……”

陆不弃甩落两滴眼泪,他紧抿着嘴,接过热水,用纱布开始给陆康清理脸上的药膏。

在陆不弃用冰玉膏给陆康重新敷上药时,那陆康的眉头虽然还紧锁,可表情明显舒缓了一些,这无疑让陆不弃多了几分希冀。

“不弃大哥,我看你爹他似乎是中了腐毒,单靠冰玉膏恐怕无法奏功。”感受到陆不弃的哀伤,不悔心疼道:“不过你不要担心,他中腐毒的时间不长,问题应该不大!”

陆不弃心中一动,想到不悔可是玄兽,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比他在行,不由心头大喜:“不悔,你有办法?!”

不悔轻轻额首:“我试试看,应该不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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