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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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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飞撇嘴冷笑,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毒妇,若要动手,且划下道来,啰哩啰唆干嘛,不怕告诉你,小爷的师长早已仙去,这下你满意否?”
中年妇人听说,心中一喜。但凡修仙之人,没人敢这般诅咒自己师长,既然敢说此话,必然如他所言,其师长早已归天。
“哈哈哈哈,小子!既如此,你就给老娘的徒儿们偿命来吧。”脸上闪过一丝狠历之è,妇人将手一扬,半空中立刻多了一顶纱帐。“小子,待捉住你后,老娘定要吸干你,再剥皮抽筋,酱腌油煎,拿来下酒。”
“想到可以你身上做的事……喝喝喝喝。”妇人皮笑肉不笑。将那纱帐一抖,迎着郎飞兜头罩下。
郎飞错步一滑,展身形跳开。妇人见状,冷哼一声,手掌微微一动。
纱帐骤然一震,一圈粉è烟气飘荡开去,眨眼蔓延到郎飞身边。
见他不闪不避,妇人心中一喜。尖声道:“小子,给老娘躺下。”
一弹指,两弹指,三弹指……一晃半晌,郎飞除了开始抖了抖身子外,无半分变化。
妇人先是得意,继而错愕,后脸è大变。将纱帐一招,抬起双臂,数抹豪光自其指尖攒hè而出。
见她还有这等手段,郎飞也有点惊讶,动身行,再踏法步,那毫光中四下穿梭。偶有来势迅疾、角度刁钻的,也被他以紫晶护盾抗下。自远方望去,这小子好似闲步花丛一般,任那毫光如丝织,却拿他无丝毫办法。
片刻后,妇人抵不住消耗,又见郎飞无惊无险,无奈之下只好住了手段,气喘吁吁的一边默运内息,恢复真元。
见此,郎飞也不跟他客套,起手拿出宝贝,左手雷火神铳,右手夔牛劲。女子惊骇的目光中,先使夔牛劲,举臂一击。
眼见钨钢珠气势汹汹,非她能抗。妇人暗道一声不好,却将步法展开,紫影一闪,就那么一步踏空,疏忽间已一丈低空。轻轻松松躲过了钨钢珠。
郎飞早已放出神识,关注着场内的一举一动。妇人才至半空,他已察觉。虽然想不透为何妇人会有这般玄妙的身法,却不妨碍他抓住妇人立足维稳的时候,将那雷火神铳抬起,对准目标,扣动机簧。
爆雷丸电hè而出,时机刚好。女子身半空,才正身形,眼见爆雷丸已至半途,此时已没时间再躲。无奈,她只好咬咬牙,将那纱帐一抛,罩身上。
“轰!”雷响,火起。郎飞再不出手,冷笑连连的看着半空。
片刻后,火焰升腾处黄光大盛,随着土腥味散开,转眼间火熄烟灭,露出其内情形。
纱帐犹,只不过灰渍斑斑,不复先前è彩。那妇人并未受伤,只不过灭火时耗费了大量真元,此刻有些气力不济。
那妇人冷着脸,不敢上前。倚为利器的纱帐对郎飞半点作用也无,又见他手中俱是这般宝贝,早先为徒报仇的想法早被她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此时此刻,她虽仍然悬浮半空,却只为凝聚些真元,好施展逃命的手段。
“我这雷火神铳滋味如何?”郎飞吹了吹铳口硝烟,抖落了白袍上沾染的几点灰尘。
“雷火神铳?你……你是郎飞?”那妇人闻言,蓦地脸è大变,一连后退数步,再次同郎飞拉开距离,目光露出丝丝恐惧。“你……你是那丹门弃徒郎飞?”
“弃徒?”郎飞深皱起双眉,目光愈冷。“我是郎飞不错,你怎么知道?”
“数rì前,整个长青界依然传遍,因五年前加害金钟山铁奎之故,玄羽上人高徒郎飞被任丹脉首座木云子逐出师门。”
妇人此刻再生不起与他对抗之心,思及早五年前他就能杀掉筑基境的修仙者,遑论眼下进阶筑基了。她现唯一能做的,那就是可能的多拖延片刻,多回复几分真元,才好施术脱逃。
第二百九十八章 殷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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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钟山以将你的体型样貌,惯用法宝,遍传整个长青界,言说若是有谁能将你制服,死活不论,可得灵石五百,法宝一件若有发现你行踪者,亦有丰厚的奖赏。”
“灵石五百?法宝一件?”郎飞仰首向天,一声长笑。片刻后,低下头,脸è骤然一变。“难道小爷的命就值这点东西?”
妇人闻说,登时错愕。以往长青界一些门派发出的通缉令,即便目标是炼jīng境的修真者,奖赏丰厚者也不过灵石百颗,上品法器一件。可眼下呢,这小子何其狂妄,不过区区筑基修为,就值五百灵石,一件法宝。可就是这样,他还不满足,觉得金钟山小觑了他。当真是嚣张的没边了。
“好了,话也说够了,还是让小爷送你上路吧。”
不想郎飞说翻脸就翻脸,前一刻还感叹,这转眼就要取她ìng命,妇人霎时慌了神,将体内真元不要命的运转开来,脚下黄光急闪,步步踏空,竟如踩天梯一般,向着西北方逃去。
“青松道长,拦下他。”
随着郎飞的呼喝,北方宅院中hè出一道黑è真元,一闪之间袭至妇人身前。
“青松子,你敢!”
妇人一声怒喝,却又不得不同样挥出一道真元相抗。
就她被青松道人所阻,脚步为之一顿的时候,那厢郎飞却已将聚神突准备完毕,对准妇人所倏然击出。
“啊!”瞬时间,妇人抱头痛呼。体内真元一散,再无法维持浮空状态,就那么硬生生自半空跌落,扑的一声摔屋顶,压碎无数瓦片之后,骨碌碌掉下房来。
是时燕墨侧,眼见妇人掉下,念及这两年的忍辱偷生之苦,一时恨意滔天,手上抄了柄锋锐尖刀,忍不住扑身上前,往那妇人后背处扎去
“墨儿小心。”青松道人喊得有些迟了,燕墨与妇人相距咫尺之时,那妇人猛然睁开眼来,眸子里满含怨毒。“小子!就算死,老娘也要拉个垫背的。”
妇人身子一挺,双手连翻,手刀上覆了一层黄è真元,先以左手架住尖刀,而后,燕墨惊骇yù绝的目光中,右手顺势向前,猛地扎向燕墨心口。
“你没机会了!”手刀才至半途,妇人背后突然出现一个冷冷的声音,紧跟着,噗的一声,血花飞溅。妇人但觉胸口一疼,低头看时,就见一晶莹如玉的长剑将身体洞穿。
“你……你……”手刀无力垂下,妇人嘴角蠕动片刻,只来得及道出两个你字,头一偏,登时委顿地,没了气息。
郎飞抽回青霜剑,只淡淡瞥了她一眼。那燕墨片刻后回过神,上前踢了踢妇人,转头望着赶来的青松道人,道:“师父,她死了!她终于死了!”
“哼,多行不义必自毙!”青松道人安抚下神情激动的燕墨,走到郎飞身边,道:“郎飞,此事多谢了。”
“不必客气,燕墨与我也算自小的交情,青松道长对我也有知遇之恩。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青松上人点点头,不再客套。“如今妖女已死,但不知你有何打算,若得空闲,还望去我那清虚观小住些时rì,让老道我略地主之谊。”
由燕墨如今的秉ìng来看,青松道人当是个情义之人,郎飞微一转念,点点头,应了下来。
见此,那老道一喜,道:“既如此,咱们走吧。”
郎飞正待点头,才迈步,忽瞥到妇人腰间露出一物,他脚步一顿,转身走至尸身旁,先是收了纱帐,而后蹲身摸出一条须弥带,上下打量了片刻,将里面所藏,数倒了出来
哗啦啦,各è物品散落一地,郎飞随手翻检了下,发现除了女人之物都是些他看不上眼的东西。
他出身名门大派,那燕墨可没这等机缘,两眼放光的盯着地下之物。
郎飞见此,呵呵一笑,将那须弥带随手丢给他,道:“这些东西,你要喜欢,就都收着吧。”
燕墨见说,登时眉开眼笑,闪身走近,除开女用之物,将那些东西都收回须弥带中。
郎飞与青松道人看得直笑,待见他收得差不多,刚要动身时,燕墨突然皱着眉头站起,拿着一块翠èyù滴的玉牌走了过来。“师父,大飞,你们看,这是什么东西?”
青松道人接过,左右看不出个端倪,又将玉牌递给郎飞。
郎飞接过,低头观,但见玉牌正面绘刻一朵芙蓉,下有波涛,其上生风,道道风柱盘旋芙蓉身侧。仔细望去,那芙蓉宛若波涛与风浪中载浮载沉一般。再翻至背面,但见正中刻有两字,乃上古文,正是那“扶摇”二字,右下角还有两个小字,“惠心”。
“扶摇岛?”郎飞一惊,转头看那妇人一眼,心中多有不解。依身份玉牌来看,那妇人当是扶摇岛弟子无疑。虽然丹门与扶摇岛是冤家对头,可郎飞从没想过扶摇岛贵为长青十宗之一竟然门风不严,收了这等败类。这风花观一众妖女视男人为猪狗,其恶行,便似丹门木云子那般,也不会丧心病狂到这般程度。念及此,不由得对扶摇岛生出几分厌恶。
“郎飞,你认识这玉牌?”见郎飞一时愣住,青松道人知道他猜出了玉牌的来历。
郎飞回过神,收了玉牌,沉吟片刻,对二人言道:“此事对你二人有害无益,还是不知为好。”
话罢,不再多言,动身行走向观外,青松老道见状,只得摇摇头,挥去心中的好奇,与燕墨一起跟上。
三人出得观来,燕墨也是恨急那群妖女,一把火将整个宅院烧了个一干二净。郎飞一旁看得直摇头,心说:“这小子也是个败家子儿,你那老爹铁公鸡了一辈子,那青牛镇才不过攒下几进宅院。你这好,一把火,将整个风花观付之一炬,若被你那老爹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埋怨你哩。”
就这样,郎飞清虚观小住了几rì,这期间,思及妇人所言,那金钟山竟对他发出了通缉令,顾念自身安危,他已不能再冒失行事。容貌还好说,便似前时所用的易容丸,不到化气境,无神识之人根本不能觉察。可若是与人争斗,一旦拿出雷火神铳或者夔牛劲,甚或小白儿与小羽儿,必然会被人认出,为自己惹下祸患。念及此,他深思熟虑之后,决定还是装作一届散修,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动那些杀手锏。
为此,这几rì里,他将那青霜剑好好祭炼了一番,达到能够随意御使的地步。
青霜剑乃是取自雪碧子之物,鲜有人知他手里。如今他非但转换了样貌,连随手兵器亦换了,这样一来,到了外面,别人自然不会将他和那丹门弃徒郎飞联系一起。
又住几rì,这一天,正值中chūn月季花开,按照原定计划,郎飞与青松道人辞行。道人挽留不下,也只好随他心意。同燕墨一起,直送出二三十里方才回返。
这一次,郎飞多了几分小心,晓住夜行,一路向北,不足三rì,出得汉国边界,进入大月国。由此折返向西,又三rì,来至云烟谷。到了云烟谷地界,他加谨慎,收了小白儿,徒步奔行,用时两rì,出得云烟谷,自西北边境,进入商国。
别过云烟谷,郎飞心中多了些思念,想及昔rì的人儿,忍不住有些惆怅。就这样,满怀心事前行,经两rì时间,来到商国首都殷州。
那霍云只告知他家族所城市,并未言及具体方位。郎飞无奈,只好入城打探。
漫步殷州城中,郎飞不禁暗中点头。这商国之民,衣冠楚楚,装扮光鲜。还有那沿街各è商铺,门庭若市,往来接踵。左右看,倒也算得上个富足之都。沿路,他找了几家看似有些年岁的老字号,打听之下,却无一人知道商国有个霍家。这小子一时犯了难,殷州之大绵延二十多里,他总不能将每一寸土地都找遍吧。
时至中午,无奈之下,只好找了家酒楼,径上二楼,找了个靠窗雅座,点了满满一桌子菜,坐那一边闲看街上人物风情,一边自斟自饮,寥解心中愁闷。
正吃间,他耳朵灵,将外堂大厅里一桌席上的谈话收入耳中。
“要说对这殷州众多势力了解深之人,当属我们庞德,庞大人。”
“去,去,去,庞大人每rì高坐府衙,哪比得上我们王林,王大人。王大人可是有事没事带着我们一干兄弟,这殷州城内四处巡防。”
郎飞神识一扫,却见是几个当兵的,正喝醉酒那吹牛皮哩。从其打扮上看,当是这殷州城中禁军无疑。
直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郎飞咧嘴一笑,起身走出雅间,来到那六个喝得醉醺醺的禁卫军身旁。
“你……你……是谁?我们不认得你。”背窗而坐的一个家伙率先发现了郎飞。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问你们,那庞德与王林住处何?”
“你……你要干什么?”那人一愣,虽是醉酒,却也有几分机jǐng,将那身边佩刀一把抄手里,jǐng惕的注视着郎飞。
第二百九十九章 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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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两侧的五人也都拔刀手,一个个戒惧的盯着郎飞小子,你闲着没事打听这个干嘛?莫不是zì&nbp;yóu惯了,想去牢里面待些时rì?”
郎飞也不做声,只是淡淡一笑,一指点出,却将那酒桌上,连盘带碗戳了个透明窟窿。
汤水滴滴淌下,那几个当兵的都咽了口唾沫,唬得面无人è,战兢兢盯着郎飞。
“我再问一遍,那王林和庞德府邸何!”
“你……你……你到底要……要干嘛?职……职责所,必……必须问清,方……方能告知你。”虽两腿瑟瑟发抖,那率先抽刀之人却也有几分胆è,愣是硬抗郎飞之势,结结巴巴的出声相询。
“无需害怕,我只找他们打听一事,断然不会连累你等。”
众人听说,方才安下心来,还是那靠窗之人答道:“回公子,此处西去三里,正阳街心有一朱漆碧瓦宅院,乃禁军步兵都指挥王平大人府邸。此处东去二里,南磐街首有一通体朱红门户,乃殿前都指挥使庞大人府邸。”
郎飞点点头,转身行,步下楼去。片刻之后,望着那消失街角的白è身影,几个当兵的方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经过郎飞这一吓,酒也醒了三分,再不敢逗留此处,匆匆忙忙的逃下楼,回返兵营而去。
“……”
却说郎飞,走出酒楼,抄了近路向东,行不多时,果见得一栋朱门朱瓦朱墙的门户。
未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他没走正门,找了个僻静的小巷子,以神识开路,三跃两跃跳进入庞府之中。
都指挥乃从二品武官,这庞宅却也不小,占地怕不是有十数亩,什么书房,演武厅,膳房,厢房,库房一应俱全
时值正午,郎飞本以为这庞德不是用膳就是习武,可当他细细扫过前宅,就连那明显早已荒废许久的书房都打量个遍,除了寻得几个奴仆打扮之人,再没见到一个主事的家伙。贼小子不禁犯了嘀咕,暗想莫不是这厮临时有事,不家中。后,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将神识转进后院,细数正房九间,头一间中坐了个年逾花甲的老妇人,想来应是那庞德之母,往下几间,清一è艳装妇人,年龄有大有小,大者四旬左右,小者只有二十出头,或女工,或休憩,或与婢女聊天,俱房中各行其是。待得郎飞将神识扫向后一间时,但见红绸绕梁,锦绣高挂。
“咦,莫不是这庞宅有甚喜事?”郎飞正觉好奇之时,但听得屋内纱幔中传来阵阵娇/喘声,与之相伴的,还有那因床体摩擦所致的“咯吱咯吱”声。
郎飞一愣,神识穿入纱帐,就见一腰围足有三尺、满身肥肉的家伙,正结结实实的压一体态羸弱的蛇腰女子身上,那嘿咻嘿咻开垦荒田哩。
“好家伙……这才正午,天不黑,月不明。这怎么就床上搞上了?”这小子也不觉尴尬,上上下下将二人打量个遍,该看的不该看的反正都收眼中。但见那女子双眉紧蹙,牙关紧要,只以鼻息“哼哼嗯嗯”的娇/喘不休,间或夹杂着几声呓语。你道她说什么:“老爷,你慢点,奴家吃不消了,只这半刻缠绵,想是半月也下不得床哩。”那胖子闻说,非但不停,反而嘿嘿坏笑一声,加卖力起来。
看有片刻,郎飞黑着脸收回神识,展开步法,化作一道白芒,径投入后院那第九间房中。
胖子干的正欢,根本没注意到郎飞的走入,依旧那心肝儿,宝贝儿的叫个不停。
郎飞走入屋中,先是轻咳一声,不想那胖子仍是不觉,无奈之下他信步走到桌前,将那银盏中倒了杯酒,浅饮一口,转头看处,见那胖子仍搁哪儿卖力不辍,将个卧床震得上上下下摇摆不定,看那样子,保不齐下一秒钟就是散架的命
“这**!”郎飞暗恨,不得已,踏步向前,将那纱帐一撩,不顾床上一对白花花的惊恐yù绝,一只手掐着胖子后脖颈,拎小鸡子似的就那么抻了起来。
“老爷!”那女子愣了足有片刻,立刻回过神,也顾不得遮羞,挺着胸脯,清洁溜溜的大喊大叫起来。“你这挨千刀的,快将我家老爷放了。”
说完,好似想起胖子的身份,尖声道:“我家老爷可是殿前都指挥使,小子!难道你不要命了,快快还我家老爷上床**。若道个不字,待我喊来家将,叫你脑袋搬家。”
郎飞倍觉好笑,不想这娘们儿也是个妙人,都这功夫了竟还想着跟她家老爷继续“干事”。
“小晴,且慢,且慢,英雄若要杀我,想必早已动手。”与床上女子不同的是,那胖子倒也有几分眼力。作为一个都指挥使,他手中却也有着几把刷子,一般的江湖人物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不想今rì被郎飞一把拎起,竟连挣扎的份儿都没有,这怎不让他震惊。
“哦?看不出,你这家伙还有几分机灵劲。”
郎飞松手,将他丢下,那胖子不跑不动,哈啦着脸道:“大侠,咱知道如何也躲不过您的手段,但有一句话,万望听咱一言。”
郎飞挑挑眉,坐桌旁,好整以暇的抿了一口酒,听他言说。
“大侠,不瞒您说,咱做这殿前都指挥也有五个年头了,上任以来,自问没贪污过一两银子,没草菅过一条人命,做事虽说不上勤勉,却也有始有终。但要说不足,只一点,就是好那一口男女之事,不过大侠你也看了,咱虽说娶了七房小妾,可那皆是两情相悦啊,不信,不信你问问晴儿。”
床上那芳华年岁小娘闻说,连连点头,道:“老爷说的是,说的是,奴家乃是自愿嫁给老爷为妾,他不曾用强半分。”
郎飞心说。“不消你说小爷也知道,若不然,咋那死胖子我手上时,你还挂牵着那床上韵事哩?”
见他似想心事一般沉吟不语,胖子急了,苦着脸道:“大侠……你到底要将咱怎么样,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八房妻妾,若咱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可怎么办?老的老,少的少,一群妇道人家外加十多个小儿,那可是几十条人命啊!”
郎飞暗觉好笑,好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一男一女还真是一对活宝。
“说什么哩,但只问你一句,可知道商国霍氏?”
那庞德歪着脖子想了好半天,悻悻言道:“河东有个霍光,曾官拜太子太傅,不过早些年因太子作乱,被陛下砍了脑袋。河西也有个霍氏,现官拜御史中丞,仍朝中为官,今已七十有八,老家伙倒也长寿的紧,前rì纳妾喜宴上还说给咱说合第九房哩。哦,对,淮南好像也有个霍氏,是个武林世家,虽说是白道之人,但终年与绿林黑道纠缠不清,为防他与那些占山为王的家伙勾结,皇上还命咱看紧他哩…………”
郎飞越听越气,越等越怒。这厮倒也不愧他那殿前都指挥的职衔。这商国内,从皇廷高官到京边散户,凡是稍有名气的霍姓人物没有一个他不知道的。
“打住,打住!”郎飞一声大喊,将那庞德唬了个愣,唾沫星子乱飞的嘴巴一合,差点没咬掉舌头!
郎飞冷着脸,道:“我只问你,这商国内有没有皇族忌惮之人?”
庞德闻言,深思片刻。突然间脸è大变,满脸不置信的看着郎飞。“你……你是仙长?”
“哼!”郎飞闭口不答,只将食指微微一弹,一道紫è真元打出,嗤的一声将庞德身前红毯开了个孔,没入地面一尺多深。
“果然!仙长上,恕小的有眼无珠,不识仙颜。”胖子磕了俩头,瞥眼见到床上女子一脸茫然,忙将她拉下,一并叩起头来。
郎飞无奈,一气之下将那青霜剑祭出,剑诀一引,噗的一声插胖子跟前。
“抬起头来,给我老老实实说,霍家何?若再这般慢吞吞的,叫你脑袋搬家。”
女子闻说,又见长剑刃寒,就那么一翻眼,倒头跌胖子怀里晕死过去。
“仙长莫急,咱说,咱说!”胖子抹了把汗,道:“那些仙长,咱也只见识过一次。乃是太上皇大寿之时应邀而来,咱座次离诸多皇亲国戚较近,席间偶然闻得,那几位仙长姓霍,乃城北百里雪华山人士。”
“雪华山……”郎飞念叨两句,收了长剑,迈步行至门边,转头淡然一笑,道:“如此多谢了,小爷就不妨碍你们做事了。”话罢,一拔身形,化作一道白光消失无踪。
胖子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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